第十章 罗安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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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端着一只造型古朴的茶杯，放在了我的面前。
“喝了吧。”老板的淡淡的声音飘了过来。
我狐疑的看着老板，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好像我今晚碰见的种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怪事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老板，你……”我皱着眉疑惑出声。
老板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开口说道，“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话，就把这杯茶喝了……”
“我不会害你的，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闻言，我便抿了抿嘴唇，把目光投向了茶几上的杯子。
看着里面偏灰色的液体，我陷入了沉思，“茶一般不都是绿色的吗？怎么这杯……”
尽管我不懂茶，但最起码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最终在老板的在此催促下，我还是犹豫的端起了杯子，感受着手中传来的炙热温度，我目光变得游离起来。
今晚这些悚然的经历是我这头二十多年来所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可能真像老板说的那样，从我见到罗伊晴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想到这，我目光一凛，抬头再度看了老板一眼，随即一仰头，把杯中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一饮而尽！
“呕！”
刚一下肚，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疯狂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一阵干呕！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边俯身呕着，一边扭曲着脸庞看着老板。
这种怪异的口感简直都让我怀疑人生了！
划嗓子不说，那种类似风油精的味道又是什么鬼？他不会在里面真的放了风油精了吧？
“别担心，这东西难喝是难喝了点，不过……”老板平静的声音响起。
“你抬头四处看看。”
我简单擦拭了一下残留在嘴角的胃酸，便下意识的抬起头……
阴风阵阵！
一个浑身惨白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杂草一样的头发几乎完全遮盖住了她的脸，但从缝隙中，我还是能依稀看见那毫无生气的冰冷目光！
“啊！”
我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猛的向后挪了一下！
看着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我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牙齿在剧烈的打着颤，同时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这惨白女人，“你你你……”
背后早已被冷汗打湿，直觉告诉我，这毫无预兆出现的女人，可能……是那种东西！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把身子向后缩了缩，瞳孔放大，骇然的望着“它”！
随后我又把目光看向了那惨白女人身后的老板，死灰般的双眼陡然迸发出一丝希望，我挣扎的站起身，驱动着早已发软的双腿，来到了老板身边。
躲在他身后，我偷偷的又朝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空空如也，偌大的客厅中只有我和老板两个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但不断袭来的阴冷，又好像在诉说着，没那么简单！
老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偏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瑟瑟发抖的我，“吓到了？”
再次确认了一下那女人确实不在了之后，我这才心有余悸的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你说呢？”我捂着心脏，没好气的说道，岂止是吓到了，连魂儿都要吓出来了好嘛！
可是老板下一句话又是让我亡魂皆冒！“我又看不见，怎么知道？”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你看不见？那……”我感觉自己全身血液倒流，看他的表情和刚才的反应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只有我能看见？
一阵刺骨的凉意从我心里逐渐的往外冒了出来！
老板似乎能体会到我此刻的恐惧，便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轻轻的按在了沙发上，“我是看不见，但是我能感受的到，你能看得见那东西是因为……”
“是因为这杯茶！”我眼睛一亮，突然出声说道。
“猜的没错，就是因为这个。”老板顺势坐在了我身边，指了指茶几上那被我喝光的空茶杯。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牛眼泪。”
“牛眼泪？”我呆了半晌，眼中陡然射出一缕精光，“还真有那种东西存在？”
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起过，把牛眼泪涂在眼睛上，会看到一些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譬如说……刚才那位……
而且我还听说过，配制这牛眼泪，其中一种很重要的材料就是尸粉！
也就是人们俗称的骨灰！
我靠！
一想到这，那种干呕的感觉一瞬间又涌了上来，而且比之前还有强烈的多……
我居然喝了骨灰！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板从头至尾都是一脸淡然的表情，似乎我今晚所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只见他一边替我顺着背，一边无所谓的说道，“骨灰这个东西对人体是没有什么损害的，你不用紧张。”
一听到“骨灰”这个字眼，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趴在垃圾桶边狂吐不止。
好一会，我才气喘吁吁的直起身，整个人都虚弱了不少。
老板见我没什么事了，便开口解释道，“给你喝那个东西就是为了向你证明，‘它们’是真是存在的，关于罗伊晴的一切问题，都是基于这个之上，你只要能体会到‘它们’，那么很多问题也就好解释了。”
我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它们”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不过很快我便反应了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罗伊晴真的不是人？
我靠在沙发背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不可否认，今天晚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反复印证着我此刻的想法，真的是不由得我不信，而且这种种也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认知。
“看来我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领域……”手掌捂着脸，我在心中无奈的说道。
松开手，我正好对上了老板那审视的目光，只听他严肃的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别趟这趟浑水，没想到你还是没能抵挡的了美色的诱惑……”
听到这，我心中才逐渐有了一些悔意，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是这把刀也太锋利了一点吧！
“算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样吧，我先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你说清楚。”老板叹息了一声。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事到如今，除了继续向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了。
脑中想着，我不着痕迹的瞟了老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的他有点古怪，而且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紧接着，老板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在这昏黄，略显空旷的客厅中回荡着，“其实你应该也能想象到，我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正是通过我十几年来的打拼获得的……”
我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以我们公司的规模来说，老板罗安绝对可以算得上成功人士了，不过他背后所付出的辛酸和努力，也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可是正因为工作方面的原因，我很少能抽出时间来陪伊晴，导致了我们父女二人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老板苦涩的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份寂静也算是对他表示一种无声的理解吧。
但马上，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便皱着眉头问道，“那她母亲呢？你没时间陪她，她母亲应该会给她加倍的爱吧？”
“唉……”老板重重的叹了口气，神色颓然，“挽秋，也就是伊晴的母亲，当年在生伊晴的时候，难产……难产……”
正说着，老板的眼睛慢慢的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见状，我也只能低头默哀着，说到这个份儿上，我自然明白了罗伊晴母亲的下场。
强行忍住那种嚎啕大哭的冲动，老板整理了下情绪，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就是因为伊晴从小母亲就不在了，我成了她的一切，她的全世界，但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给她花不完的钱，我对伊晴的爱，可以说是到了几乎与溺爱的程度！”
他越说越激动，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的出来，他确实很爱他的女儿，但这种爱本身，是有问题的。
我也并不说破，托着下巴，期待着下文。
只见老板喘着粗气，拉开了茶几下面的抽屉，取出了一盒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香烟，自顾自的拿出一根，点着火，便把剩下的烟盒扔给了我。
我结果烟盒，也取出一支，叼在嘴上，很快，一股淡淡的烟草香逐渐的弥漫了出来。
长长的呼出一口烟雾，老板双手无力的拄着额头，无力的说道，“由于我生意的缘故，我平时几乎很少回家，而导致我和伊晴关系真正出现裂痕的原因，应该是她十七岁的生日。”
老板脸上带着满满的懊悔，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靠在沙发上，接着说道，“她十七岁生日那年，我当时答应了她无论如何都会回家陪她过，但可能是天意，那天全国很多地方都在下着暴雨，导致飞往国内的航班暂时停飞，当我打电话回去，告诉伊晴原因的时候……”
“她大发雷霆？”听的入神的我。插话说道。
“不，什么情绪都没有，死一般的平静，平静的让我瘆得慌！”老板转过头，像他说的那样，平静的看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着，从他身上，我仿佛能看到当年罗伊晴的影子，这种感觉让我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但同时，我能体会的到罗伊晴当初的那种绝望，对于那种单亲家庭的孩子来说，这只会让他们感到深深的被抛弃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勉强避开老板直射我身上的目光，看着茶杯中还残留的几滴牛眼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因为这个想不开了？”
说完，他便端着一只造型古朴的茶杯，放在了我的面前。
“喝了吧。”老板的淡淡的声音飘了过来。
我狐疑的看着老板，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好像我今晚碰见的种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怪事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老板，你……”我皱着眉疑惑出声。
老板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开口说道，“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话，就把这杯茶喝了……”
“我不会害你的，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闻言，我便抿了抿嘴唇，把目光投向了茶几上的杯子。
看着里面偏灰色的液体，我陷入了沉思，“茶一般不都是绿色的吗？怎么这杯……”
尽管我不懂茶，但最起码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最终在老板的在此催促下，我还是犹豫的端起了杯子，感受着手中传来的炙热温度，我目光变得游离起来。
今晚这些悚然的经历是我这头二十多年来所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可能真像老板说的那样，从我见到罗伊晴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想到这，我目光一凛，抬头再度看了老板一眼，随即一仰头，把杯中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一饮而尽！
“呕！”
刚一下肚，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疯狂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一阵干呕！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边俯身呕着，一边扭曲着脸庞看着老板。
这种怪异的口感简直都让我怀疑人生了！
划嗓子不说，那种类似风油精的味道又是什么鬼？他不会在里面真的放了风油精了吧？
“别担心，这东西难喝是难喝了点，不过……”老板平静的声音响起。
“你抬头四处看看。”
我简单擦拭了一下残留在嘴角的胃酸，便下意识的抬起头……
阴风阵阵！
一个浑身惨白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杂草一样的头发几乎完全遮盖住了她的脸，但从缝隙中，我还是能依稀看见那毫无生气的冰冷目光！
“啊！”
我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猛的向后挪了一下！
看着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我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牙齿在剧烈的打着颤，同时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这惨白女人，“你你你……”
背后早已被冷汗打湿，直觉告诉我，这毫无预兆出现的女人，可能……是那种东西！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把身子向后缩了缩，瞳孔放大，骇然的望着“它”！
随后我又把目光看向了那惨白女人身后的老板，死灰般的双眼陡然迸发出一丝希望，我挣扎的站起身，驱动着早已发软的双腿，来到了老板身边。
躲在他身后，我偷偷的又朝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空空如也，偌大的客厅中只有我和老板两个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但不断袭来的阴冷，又好像在诉说着，没那么简单！
老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偏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瑟瑟发抖的我，“吓到了？”
再次确认了一下那女人确实不在了之后，我这才心有余悸的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你说呢？”我捂着心脏，没好气的说道，岂止是吓到了，连魂儿都要吓出来了好嘛！
可是老板下一句话又是让我亡魂皆冒！“我又看不见，怎么知道？”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你看不见？那……”我感觉自己全身血液倒流，看他的表情和刚才的反应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只有我能看见？
一阵刺骨的凉意从我心里逐渐的往外冒了出来！
老板似乎能体会到我此刻的恐惧，便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轻轻的按在了沙发上，“我是看不见，但是我能感受的到，你能看得见那东西是因为……”
“是因为这杯茶！”我眼睛一亮，突然出声说道。
“猜的没错，就是因为这个。”老板顺势坐在了我身边，指了指茶几上那被我喝光的空茶杯。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牛眼泪。”
“牛眼泪？”我呆了半晌，眼中陡然射出一缕精光，“还真有那种东西存在？”
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起过，把牛眼泪涂在眼睛上，会看到一些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譬如说……刚才那位……
而且我还听说过，配制这牛眼泪，其中一种很重要的材料就是尸粉！
也就是人们俗称的骨灰！
我靠！
一想到这，那种干呕的感觉一瞬间又涌了上来，而且比之前还有强烈的多……
我居然喝了骨灰！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板从头至尾都是一脸淡然的表情，似乎我今晚所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只见他一边替我顺着背，一边无所谓的说道，“骨灰这个东西对人体是没有什么损害的，你不用紧张。”
一听到“骨灰”这个字眼，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趴在垃圾桶边狂吐不止。
好一会，我才气喘吁吁的直起身，整个人都虚弱了不少。
老板见我没什么事了，便开口解释道，“给你喝那个东西就是为了向你证明，‘它们’是真是存在的，关于罗伊晴的一切问题，都是基于这个之上，你只要能体会到‘它们’，那么很多问题也就好解释了。”
我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它们”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不过很快我便反应了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罗伊晴真的不是人？
我靠在沙发背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不可否认，今天晚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反复印证着我此刻的想法，真的是不由得我不信，而且这种种也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认知。
“看来我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领域……”手掌捂着脸，我在心中无奈的说道。
松开手，我正好对上了老板那审视的目光，只听他严肃的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别趟这趟浑水，没想到你还是没能抵挡的了美色的诱惑……”
听到这，我心中才逐渐有了一些悔意，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是这把刀也太锋利了一点吧！
“算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样吧，我先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你说清楚。”老板叹息了一声。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事到如今，除了继续向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了。
脑中想着，我不着痕迹的瞟了老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的他有点古怪，而且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紧接着，老板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在这昏黄，略显空旷的客厅中回荡着，“其实你应该也能想象到，我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正是通过我十几年来的打拼获得的……”
我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以我们公司的规模来说，老板罗安绝对可以算得上成功人士了，不过他背后所付出的辛酸和努力，也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可是正因为工作方面的原因，我很少能抽出时间来陪伊晴，导致了我们父女二人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老板苦涩的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份寂静也算是对他表示一种无声的理解吧。
但马上，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便皱着眉头问道，“那她母亲呢？你没时间陪她，她母亲应该会给她加倍的爱吧？”
“唉……”老板重重的叹了口气，神色颓然，“挽秋，也就是伊晴的母亲，当年在生伊晴的时候，难产……难产……”
正说着，老板的眼睛慢慢的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见状，我也只能低头默哀着，说到这个份儿上，我自然明白了罗伊晴母亲的下场。
强行忍住那种嚎啕大哭的冲动，老板整理了下情绪，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就是因为伊晴从小母亲就不在了，我成了她的一切，她的全世界，但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给她花不完的钱，我对伊晴的爱，可以说是到了几乎与溺爱的程度！”
他越说越激动，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的出来，他确实很爱他的女儿，但这种爱本身，是有问题的。
我也并不说破，托着下巴，期待着下文。
只见老板喘着粗气，拉开了茶几下面的抽屉，取出了一盒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香烟，自顾自的拿出一根，点着火，便把剩下的烟盒扔给了我。
我结果烟盒，也取出一支，叼在嘴上，很快，一股淡淡的烟草香逐渐的弥漫了出来。
长长的呼出一口烟雾，老板双手无力的拄着额头，无力的说道，“由于我生意的缘故，我平时几乎很少回家，而导致我和伊晴关系真正出现裂痕的原因，应该是她十七岁的生日。”
老板脸上带着满满的懊悔，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靠在沙发上，接着说道，“她十七岁生日那年，我当时答应了她无论如何都会回家陪她过，但可能是天意，那天全国很多地方都在下着暴雨，导致飞往国内的航班暂时停飞，当我打电话回去，告诉伊晴原因的时候……”
“她大发雷霆？”听的入神的我。插话说道。
“不，什么情绪都没有，死一般的平静，平静的让我瘆得慌！”老板转过头，像他说的那样，平静的看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着，从他身上，我仿佛能看到当年罗伊晴的影子，这种感觉让我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但同时，我能体会的到罗伊晴当初的那种绝望，对于那种单亲家庭的孩子来说，这只会让他们感到深深的被抛弃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勉强避开老板直射我身上的目光，看着茶杯中还残留的几滴牛眼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因为这个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