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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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4

    刘蔓冬毕竟是一匹久经沙场的老马,王子同可以凭借着最后一点信任,以及那点暧昧关系把她哄出来,可这辆不合时宜出现在这里的车,以及两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立即就引起了她的警觉,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速地锁上了车门,升起了车窗。

    这个时候,刘蔓冬仍然没有把这两个男人跟王子同的约会联系起来,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两个人可能是警察,他们要逮捕自己,当然,这两个警察也许是在执行一项特殊的命令,就像当年处理柳中原和张红兵案子的那几个警察一样,他们受命于孟桐。

    不容刘蔓冬多想,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到了车前面,其中一个伸手敲敲车窗,然后拿出一个黑皮本子放在玻璃上,大声说道:“我们是警察,我们在搜查犯罪嫌疑人……把车门打开……”

    刘蔓冬盯着那个黑皮本子看了一眼,她不怀疑这两个人是警察,但是,她不相信他们是在搜查犯罪嫌疑人,只要自己一打开车门,马上就会被他们抓走。

    刘蔓冬不但没有打开车门,反而把车发动着了,一边大声道:“你们没看见吗……我车里面只有一个人……”

    站在左边的警察一看刘蔓冬发动了汽车,一伸手就从屁股后面拔出了手枪,隔着玻璃冲里面喊道:“打开车门……接受检查……”

    这下刘蔓冬傻眼了,她知道自己的车可不想电影里的那些防弹轿车,子弹打在上面都会被弹出去,自己车上的这种玻璃根本就没办法挡得住子弹,最不幸的是,她相信,如果自己现在不顾一切开车逃跑的话,这个男人可能真的会开枪。

    刘蔓冬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有处变不惊的本事,她让汽车的发动机继续转动着,伸手把车窗玻璃降下来三分之一,盯着黑洞洞的枪口冷冷说道:“我叫刘蔓冬,你们是哪里的警察,既然是搜查犯罪嫌疑人,那你看清楚,我是不是你要找的犯罪嫌疑人……这么大的雨我可不想下车……”

    也许是因为刘蔓冬刚刚补过妆,在这黑漆漆的雨夜中有着一种朦胧的魅力,同时,由于长期以来发号施令,自然有一种威严,那个拿着枪的警察不由地垂下枪口,看着对面的同伴,好像等着他的命令。

    “你叫刘蔓冬?不错,我们要找的犯罪嫌疑人就是你……这么大的雨,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你一个小时了,赶快下车……”站在右边的警察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

    刘蔓冬一听,浑身一颤,好像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怀疑这两个男人是货真价实的警察,但是他们肯定是在执行特殊任务。

    一瞬间,出于本能,刘蔓冬什么也不顾了,根本不管警察会不会开枪,也不管子弹会不会穿透车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离开这里,假如自己今天如果被这两个警察带走,那么就别想在有明天了。

    她一伸手就想升起降下一半的玻璃,可那个警察比她快了一步,手里的枪已经伸了进去,直接顶在了她的脑袋上。

    如果命中注定要结束,那么就在这里结束吧,他们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开枪,肯定是因为自己手里还掌握着的那笔钱巨款,等到交出这笔钱之后,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要了自己的命,与其受尽侮辱而死,还不如就死在这条大街上,起码,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刘蔓冬感觉到顶在脑袋上的枪口热乎乎的,好像马上就要喷出一团火来,嘴里忍不住诅咒着,这个畜生,又把自己刚刚收拾好的头发弄乱了,即便死也要死得好看一点啊。

    刚才在来的路上因为想着即将来临的** 而变得酸软的脚忽然充满了力量,凝聚了对王子同的全部仇恨,几乎一脚就把油门踩到了极限。

    只听见发动机传来一阵嘶吼,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轿车几乎毫无征兆地朝着前面猛地窜了出去。

    那个把枪伸进驾驶室的那个警察好像根本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来这一手,哪里还有时间开枪,嘴里大喊一声,身子就被汽车拖倒在地,手枪也掉在车里面。

    还是站在右边的那个男人机灵,在关键时刻避开了汽车的撞击,身子向着后面倒去,还没有等他爬起来,马上听见了一声巨响,原来刘蔓冬情急之下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打方向盘,窜出去的汽车一下撞在了停在前面的那辆轿车头上,撞得那辆没有拉手刹的车朝着后面快速滑去,直到哐当一声撞上了宾馆的台阶才停下来。

    不过,刘蔓冬也没高兴太早,由于强烈的撞击,她的车也熄火了,好在人并没有受伤,稍稍清醒之后,她就试图再次发动汽车逃离这里,遗憾的是,不管她怎么发动,那辆车就像是哑巴一样总是发不出顺畅的声音,急的她她脊背上冒出了冷汗。

    这时,那个倒在地上的警察正爬起身来,一只手上多了一把手枪,嘴里气喘吁吁地骂道:“老表子……等一会儿就有你受的……”

    他瞥眼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同伴也正蠕动着身子,挣扎着想爬起来,就知道他起码还活着,于是就丢下同伴,气势汹汹地提着手枪朝着刘蔓冬的汽车扑过来。

    刘蔓冬一瞥眼就从倒车镜里看见了恶狠狠扑上来的警察,刚才的那股拼命劲头一过去,恐惧顿时攫住整颗心,她看看周围,除了哗哗的大雨声竟然见不到一辆车一个人,很明显,王子同把自己骗到这个地方是经过精心选择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着只有引颈待戮了。

    就在这时,一道雪亮的车灯划过天空,紧接着两辆汽车携带者刺耳的刹车声,几乎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弯,一直冲到刘蔓冬的汽车旁才堪堪停稳。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放下武器……”邹琳手里的枪口直指那名眼看就要跑到刘蔓冬跟前的警察大声喝道。

    与此同时,从第二辆车里面跳下刘蔓冬的三名保镖,其中一个配合邹琳看着手持武器的警察,另两个人把刚刚爬起来的那个倒霉鬼双手拧到了背后。

    那个持枪警察看看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清楚自己如果轻举妄动的话,肯定占不了便宜,何况一个同伴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好在对方也是警察,虽然自己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即便是同行也不能让他们逮个正着,可总还有回旋的余地。

    想到这里,他把双手高高据举过头,说道:“别误会……我们也是警察……我们在执行任务,逮捕一名犯罪嫌疑人……”

    邹琳根本不理会男人说什么,一边继续用枪瞄准那个男人,一边侧身慢慢向他靠近,一边喝道:“把枪扔在地下……敢乱动一下,小心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就在这时,刘蔓冬显然已经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激动的差点哭了,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从里面钻出来,冲邹琳喊道:“哎呀……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刘蔓冬这一句话传入那个男人的耳朵,马上就意识到来的几个人根本不是什么警察,而是刘蔓冬的帮手,心念电转,一瞬间就对情势做出了判断,如果落入同行手里还有回旋余地的话,那么落在刘蔓冬的手里肯定不会有活路,她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贩毒集团头目,绝对不能让他们束手就擒。

    更重要的是,一旦把事情搞砸,即便他们把自己放回去也没法交代,还不如拼了,即便死了,起码家里人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安抚金。

    想到这里,只见他慢慢垂下手臂,好像是要把枪扔在地上的样子,眼睛的余光却注意着刘蔓冬,眼看着邹琳距离他只有三四米的距离,而他持枪的角度也正合适射击,只听他嘴里大喝一声,一偏身子,对准刘蔓冬就扣动了扳机。

    雨夜里几乎同时响起了三声枪响,虽然看不见子弹飞出来的先后顺序,可显然是邹琳快了那么一点点,因为在那个男人的枪响之前,一颗子弹已经击中了他持枪的那条手臂,导致他朝刘蔓冬开的那一枪失去了准头。

    很显然,邹琳并没有要枪杀他的意思,可另一边刘蔓冬的那名保镖可就没有这么善良了,他紧跟在邹林之后开的一枪直接命中男人的头部,在刘蔓冬还没有发出惊呼之前,那个男人身子一仰,已经直挺地倒在地上不动了。

    秦笑愚把车停在了距离韵真家大门几百米远的地方,关掉车灯,然后坐在黑暗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大门外面的灯已经关掉了,门口没有车,也没有任何动静。

    他拿出手机给韵真打电话,连着拨打了两次,都是关机。他心里一阵紧张,难道韵真已经被人控制住了?

    他伸手推推院子的大门,发现已经从里面锁住了,不能敲门,如果韵真真的落入了敌手,敲门声就会惊动罪犯,从各种情况来分析,韵真应该不会马上有生命危险。

    秦笑愚退后两步,看看两米多高的院墙,院墙的旁边有一棵大树,大树的一些枝杈越过墙头伸进了院子里,他稍稍提了一口气,跃起身子抓住了上面的一个树杈,在那跟树杈折断之前,双脚在树干上一瞪,弓起身子窜了上去,紧接着手脚并用,没几下就趴到了跟围墙一样的高度。

    他蹲在树杈上朝着院子里查看了一阵,没有任何动静,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见韵真的车,外面没有,里面也没有。可刚才韵真在电话里说得明白,她现在应该是待在家里啊。

    秦笑愚紧张的有点微微喘息起来,双手抓着一根粗一点的树枝,晃悠了几下,一个身子就朝着院子落下去,正好落在了刘定邦的那块试验田里,压断了一些枯草。

    他就像一只猎豹一样蹲伏在那里听听动静,随即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伸手拔出手枪,沿着墙根慢慢摸到一扇窗户下面,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动静,家里的门很明显是锁着的,如果不敲门就只能撬锁了,好在这件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很快,在哗哗的雨声中,房门被一点点推开来,秦笑愚来过韵真家里两次,一次是应祁红之约来谈刘定邦失踪的事情,另一次是跟着李明熙来的,所以,他对房间的布局还有点印象。

    一进门是一条走道,走道的左边有两件屋子,里面一间是刘定邦的书房兼卧室,外面一间是保姆的房子。右边则是一个大客厅,客厅的尽头有三间卧室。

    由于外面的雨声太大,听不见屋子里的任何动静,他伸手轻轻关上门,把哗哗的雨声关在门外,然后惦着着脚尖往前走了几步,用枪顶着客厅的门轻轻推开来,里面黑漆漆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奇怪,不应该这么安静啊,难道韵真已经被人劫走了?不像,里外的大门都锁着,他们是从哪里出去的?眼前的寂静要么是房子里根本就没人,要么就是一个陷阱。妈的,这婆娘到底在哪里,她会不会是受到别人的胁迫给自己打的电话?

    就在这时,秦笑愚好像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响动,虽然听得不是太清楚,可基本上能够断定来自客厅里面的某个房间。有人在里面。他们正等着自己呢。

    秦笑愚觉得自己握着枪的手已经出汗了,可一双脚已经慢慢滑动着走进了客厅,他想起了上次在韵真别墅的遭遇,意识到这一次很可能比上次危险一百倍。

    因为,韵真如果真的是被胁迫给自己打电话的话,那么自己面临的将会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可问题是,人都藏在哪里呢?难道那几扇关着的卧室的门背后都是黑洞洞的枪口?

    就在秦笑愚端着枪、绷紧每个一根神经慢慢走进客厅的时候,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惊的他差点跳起身来,身子往后一纵就退回到门边,脊背靠着墙,手里的枪口在三个卧室门之间来回地比划了一阵,这才意识到,不断的响着的手机铃声竟来自自己的口袋。

    靠在哪里微微喘息了一会儿之后,房间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秦笑愚这才用一只手从口袋掏出手机,另一只手却仍然举着枪。

    “什么事?”秦笑愚一看是邹琳的电话,顾不上多想,马上就接了。

    “有人想绑架刘蔓冬……抓了一个……打死一个……都是警察……”邹琳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你确定他们是警察?”秦笑愚喘息道。

    “确定……现在怎么办?”邹琳问道。

    秦笑愚一双眼睛警觉地注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稍稍犹豫了一下说道:“把人交给陈刚……把刘蔓冬转移地方……”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只听邹琳忽然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在外面……”秦笑愚仍然气息不平。

    “不会是跟吴媛媛在床上吧……”邹琳的口气中有种愤愤不平的味道。

    妈的。也是一个醋罐子。秦笑愚没有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他马上就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那是门被慢慢推开的声音。

    来了。要开始了。

    虽然是在黑暗中,可秦笑愚仍然注意到客厅尽头一间卧室的门正被一点点地推开,他把枪口慢慢抬起来,双手握枪,瞪大眼睛紧盯着那扇门。

    “笑愚……笑愚……是你吗?”韵真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就像是被人捏着脖子似的。

    不着急。也许敌人就在她背后。秦笑愚虽然已经听出了韵真的声音,可举着枪一声不吭,不但没有放松警惕,神经反而绷得更紧了。

    “笑愚……我……听见你的声音……”韵真的半个身子从门缝里挤出来,可还是没有发现秦笑愚站立的位置。

    “你往前走……走出门……”秦笑愚低沉地说道。

    “啊……笑愚……你终于来了……”韵真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忽然就亮了起来,原来她一听见秦笑愚的声音,心中的恐惧顿时就没有了,伸手就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等她看清了站在那里的秦笑愚,再看他手里握着枪,嘴里娇呼一声就朝他扑过来,那模样就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

    秦笑愚可没有去拥抱韵真,对他来说危险并没有解除,只见他一侧身,伸出一只手揽住女人的身子顺势一转,把韵真扔在了沙发上,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举着枪冲进了韵真的卧室,转着身子看了一圈,马上又冲出来,一脚踹开了隔壁的另一件卧室,紧接着又把每个房间如法炮制一番,这才抹抹头上的汗水,一双眼睛恼怒地瞪着女人。

    韵真看着秦笑愚近似疯狂的举动,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只手撑着沙发坐起来,竟然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在房间里像只疯狗一样窜来窜去。

    “笑愚……好像没有人啊……”韵真见秦笑愚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一想到他为了自己情急成了这幅模样,心里不禁有点得意。

    “出了什么事?”秦笑愚收起枪冷冷问道。

    “啊……好像有人在外面……”韵真把一双美腿缩到沙发上有点后怕地说道。刚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没有穿鞋,刚才被淋湿的衣服已经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件小背心,下面穿着一条短裤。

    “好像?”秦笑愚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韵真问道。

    “啊……人家太害怕了……没有看清楚……笑愚……”韵真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撒娇。

    秦笑愚一听,又好气又好笑,以为韵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故意在考验自己呢,想起自己刚才紧张的狼狈样,嘴里诅咒一声,伸手就把韵真掀翻在沙发上,然后一边骂着,一边举起手掌在那个弹性十足的娇臀上一口气抽打了十几下,最后才气喘吁吁地骂道:“你这个臭婆娘……没事消遣老子……你以为老子很闲是吧……”

    韵真被打的浑身瘫软,男人每打一下,嘴里面就发出一身尖叫,一个身子软软地趴在那里,一只手垂在沙发外面,连挣扎的力气地没有。

    秦笑愚发泄完了,这才注意到女人的模样,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可明显感觉她的身子瑟瑟发抖,手下的娇臀好像还在微微颤动,那样子就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秦笑愚的怒火刚刚散去,可另一种火马上就燃烧起来,那一阵舒爽差点让他叫出身来,放在屁股上的手忍不住揉弄了几下,立即就想起了那天在别墅里感受到的刺激和温柔。

    “你这是……这是自找的……”秦笑愚气喘吁吁地说道,一只大手忍不住就不老实地捏了几把。

    “啊……笑愚……扶人家起来……是真的……有人……吓死人了……我爸爸他被人……”韵真在经过一场惊吓之后,原本就虚弱不堪,现在又被秦笑愚突然轻薄,脑子顿时就乱成了一团麻,明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一个身子就是软的挣扎不起来。

    秦笑愚倒是还有一丝清明,忽然想起刚才韵真在电话里的哭诉,不管她怎么恶作剧,不可能那拿自己的父亲开玩笑,难道刘定邦真的出了什么事?

    “你父亲他怎么了?”秦笑愚沙哑着嗓子问道。

    一想到父亲刚死,自己就心猿意马,韵真一阵羞耻,双手支撑着爬起身来,幽幽地瞪了秦笑愚一眼,带着哭腔说道:“今天上午在河里面发现了他的尸体……整张脸都快认不出来了……公安局的人说是自杀……谁相信呢……”

    秦笑愚一听,身体里的火顿时就渐渐熄灭了,即便现在韵真不反抗,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情,想到自己刚才误会了她,还不分青红皂白揍了她的屁股,就有点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她刚刚死了父亲,这个时候想跟自己聊聊,正说明自己在她心目非一般人可比,就算她没有危险,难道自己不该来安慰她一下吗?

    想到这里,秦笑愚一伸手就把韵真搂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韵真一听,马上双手缠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哭哭啼啼地说道:“笑愚……公安局的人是指望不上了……他们都是一路货色……只有你能替他报仇了,你不是都替徐召报仇了吗……只要你能替他报仇……我就……”

    韵真说着,抬起头盯着秦笑愚,隐忍了一阵,才红着脸说道:“我就给你做老婆……”

    秦笑愚一颗心砰砰乱跳,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管怔怔地盯着女人。

    韵真神情微变,胀红了脸嘤嘤道:“你要是不愿意……那人家……人家就给你做相好……”

    秦笑愚慢慢松开韵真,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默默地抽了几口,这才缓缓说道:“韵真……这种事情我不喜欢做交易……再说,你父亲是不是被谋杀还有待调查,你让我找谁报仇去?”

    韵真扭过头去呜呜咽咽地哭了一会儿,这才哼哼唧唧地说道:“谁跟你做交易了……如果你娶了人家,他就是你的老丈人……哪有女婿眼看着自己老丈人被杀不管的……哼,我是不是看错人了,人家还以为你比李明熙那个肉 头不一样呢……”

    秦笑愚哭笑不得,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韵真纠缠这件事情,尽管韵真提出的是一个交换条件,可仍然让他兴奋不已,他知道韵真是个很要强的女人,也许她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而是转弯抹角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呢。

    “这个案子应该是由刑警队办理,等我打听一下情况再说,先把案子的性质搞清楚……你父亲一直在举报一些大人物,也不能排除被谋杀的可能……

    不过,韵真,报仇有两层含义,一层就像徐召那样,仅仅杀了那个凶手,但是你知道,那个凶手不过是个小角色,背后指使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你父亲如果是被谋杀的话,背后的主使者是谁,你心里应该明白,难道你也想找他报仇?”

    韵真泪眼婆娑地看了男人一眼,明白他是在试探自己,他是在暗示幕后的主使者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爹孟桐,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要报仇呢?

    “笑愚,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态度……虽然我是孟桐的私生女,可我的心目中永远没有这个亲爹,如果我父亲的死真的跟他有关,非要找他讨回公道不可……

    我父亲对我有养育之恩,可他算什么?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他一次荒唐的产物,他根本就不会承认有我这个女儿,我也没打算认他,如果真的是他杀了我父亲,他就是我的仇人……

    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其实你不是一直在寻找他的犯罪证据吗?如果我对他有什么企图,怎么会支持你呢?”

    “那你母亲呢……我听说她跟孟桐之间……”秦笑愚谨慎地说道。

    其实韵真对母亲的态度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她跟父亲基本上没有什么感情,这些年跟孟桐藕断丝连,也许她巴不得让自己解脱呢。

    “我母亲现在在北京,我已经把父亲的死讯告诉她了,她明天就回来……我要跟她好好谈谈,我相信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韵真咬咬牙说道。

    秦笑愚好一阵没有说话,良久才低声说道:“韵真,你跟我不一样……我可以一条道走到黑,可你不能……

    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孟桐会倒,所以,你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要把话说得太死……说实话,我觉得你父亲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吧,他在退休之前跟王子同吴世兵是一类人,他举报孟桐不过是为了泄私愤而已……”

    韵真吃惊地盯着秦笑愚,因为他这几句话说到自己的心坎里了,只是没想到他对父亲比自己还要了解。也许,他也和自己一样,正做着两手准备呢。

    “笑愚……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你是稀里糊涂被卷进了是非窝,并且无法脱身,而我却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

    秦笑愚一听,差点笑出声来,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道:“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韵真扭捏了一会儿,似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喜欢权力……我想当行长……以后还想从政,跟我妈妈一样……还有……我想找一个能保护我,又能给我快乐的真正的男人……”

    韵真羞羞答答地说出了自己的梦想,秦笑愚的那股兴奋劲马上就没有了,因为,韵真的梦想表面看起来是由两部分组成,实际上就是一个梦想,说白了就是要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能够让她官运亨通,同时还要身强力壮,能够满足她的生理需求,自己能够做到后一点,却无法满足她的权力野心。

    “那我能给你带来快乐吗?”秦笑愚带点邪恶地问道。

    “不知道……不过,人家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当我看见爸爸被人害死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韵真把脸埋进男人的颈窝,似羞怯地说道。

    秦笑愚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忍不住把一只手放在韵真的大腿上轻轻捏着,强忍住内心的煎熬,哼哼道:“这么说在你的心目中已经把我当成家里人了?”

    韵真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生理上的变化,赶紧一把推开他的身子,颤声道:“笑愚……我们别说这些了好吗……难道你还不知道人家的心吗?我爸爸尸骨未寒……我们再这样就……太对不起他了……”

    秦笑愚赶紧坐直了身子,点上一支烟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身子,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有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就在十几分钟前,有人想绑架刘蔓冬……我觉得这些人应该跟杀你父亲的人是一伙的……起码是受同一人指使……”

    “绑架刘蔓冬?”韵真惊讶地说道:“难道又是杀人灭口?”

    “刘蔓冬跟你父亲不一样,虽然最终也会被灭口,可目前来看,他们只想绑架她,也许她手里还掌握着什么秘密,否则他们就没必要费尽心机绑架她了……”秦笑愚说道。

    “这么说……刘蔓冬也被你控制了?”韵真问道。

    秦笑愚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韵真,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目标就是扳倒孟桐?”

    韵真一愣,惊讶道:“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秦笑愚冷笑一声道:“以前确实是这样的,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很显然,公安局的欧阳龙是孙正刚的人,丁朝辉是孟桐的人,而我则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今后不管他们谁占上风,我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抛弃……

    所以,这绝对不是什么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而是一场狗咬狗的利益争夺,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成为他们的牺牲品呢?”

    韵真越听越吃惊,忍不住拉着秦笑愚的手臂摇晃道:“可你……不是一直在收集孟桐的犯罪证据吗?”

    秦笑愚诡秘地笑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证据有两种用处……一种是交给他的对手,成为互相攻击的武器,另一种是把他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让对手不敢轻举妄动……这方面刘蔓冬就做的很高明,所以她到现在还活着……”

    韵真似乎明白了秦笑愚的意思,惊讶道:“可……欧阳龙能放过你吗?”

    秦笑愚冷笑一声道:“欧阳龙和丁朝辉不过是两条狗,对待这种走狗一定要狠,在他们还没有抛弃我之前,必须打断他们的狗脊梁……”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成了你的敌人?你斗得过他们吗?”韵真娇呼道。

    秦笑愚似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不会让他们同时成为我的敌人……目前,起码欧阳龙还不是我的敌人,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孟桐,只要孟桐不倒,欧阳龙就不会抛弃我。

    所以,我要抓紧时间把吴世兵、刘蔓冬、王子同、刘原一伙的犯罪证据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说实话,只要吴世兵和刘蔓冬在我的手里,孟桐就不敢对我为所欲为……”

    “说了半天,你是不准备替我爸爸报仇了?”韵真假装不高兴地说道。

    秦笑愚伸手摸韵真的秀发,低声道:“不是不报,时机未到……也许什么时候我让孟桐跪在你的面前负荆请罪,这岂不是比报仇来的更痛快?”

    韵真捶了男人一把,娇嗔道:“越说越没谱了……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欧阳龙合作了?”

    “我谁也不合作……他们争他们的,我干我的……如果最后是孟桐获胜,我手里掌握着他的紧箍咒,他要是敢对我动粗,我就给他念咒,让他头痛……”

    “如果是孙正刚获胜呢?”韵真问道。

    “那我就把这些证据全部交给他,替自己买一份保险……不过,我估计,在这场争斗中,绝对不会有哪一方取得明显的胜利,政治斗争的最终结果是新的力量撅起,而旧的势力退出舞台……

    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能够找到新的力量,或者干脆……”秦笑愚说到这里,把嘴凑近韵真的耳朵,在肥嘟嘟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或者干脆你我成为这座城市的新生力量……最后不管谁上台,他们都离不开我们……”

    “可我总觉得……”韵真欲言又止。

    秦笑愚把韵真的脸转过来,盯着她说道:“你不是野心挺大吗?怎么?害怕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手里拥有雄厚的资本……这年头,权力就是财富,财富可以带来权力……说不定什么时候给你弄个女市长当当呢,到时候可别当女陈世美啊……”

    韵真捶了男人一下,嗔道:“讨厌……你就痴人说梦吧,我看你现在还是想着怎么应付屁股后面的几把火吧……”

    秦笑愚沉默了一会儿,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最先要灭的火就是黑帮……这帮家伙无法无天,动不动就杀人放火……他们早晚要找我报仇,我可不能等着他们对我开火……”

    “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都杀光吧?”韵真担忧地说道。

    “办法总会有的,黑帮实际上也是一个利益集团,他们也不能生活在真空里,只要利益上取得平衡,大家就可相安无事……我现在想找个人跟古从林侧面接触一下,试探一下他的底线……不过,这要用实力说话,关键时候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秦笑愚恶狠狠地说道。

    “本来柳中原倒是可以做个牵线人,可现在他把我们恨死了……”韵真说道。

    秦笑愚似笑非笑地盯着韵真说道:“柳中原对我还不够恨,我要找一个比他还要恨我的人帮我牵线……”

    “谁?”

    “你的同行张淼。”

    韵真娇呼一声,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说道:“我得到一个消息,张淼的老公好像被限制自由了,这两天一直请假没有来上班……

    上次我和古从林见面的时候,他曾经暗示在银行有他们的人,我猜测这个人就是张淼……她侄子李军就是黑帮成员……”

    “哦。”秦笑愚知道张淼的丈夫是城南分局的局长卢亚龙,可关于卢亚龙被抓的事情他还没有听说,现在听韵真一说,一拍大腿说道:“那正好,一个失意的寡妇……”

    韵真白了一眼秦笑愚,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还想用美男计?别忘了,她恨不得杀了你呢,小心去了回不来……”

    秦笑愚笑道:“我当然会做防范……古从林再狂妄,也不敢公开杀人……韵真,我倒是有点担心你呢,柳中原有什么消息没有,他很可能会借助黑帮势力报复你呢……”

    韵真一听,马上满脸忧色,不安地说道:“自上次事情之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连厂子都没去,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你说,我父亲去世的消息要不要告诉他……毕竟他们是亲生……”

    “你就别费劲了,柳中原可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他那种人,有奶便是娘,不然也不会冒充别人的子孙了……”秦笑愚不屑地说道。

    韵真好像对秦笑愚的话有点不满,替柳中原辩解道:“也不能这么说他,其实他这个人就是从小被刘蔓冬教坏了,变得唯利是图,可他还是很重感情的……你看,他母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念念不忘……”

    秦笑愚把韵真的一张脸捧到自己面前,盯着她说道:“你是不是还对他藕断丝连?什么念念不忘,他要是重感情,怎么会把自己的大肚子女朋友发配到台湾去?我警告你,你如果再跟他纠缠不清……我……我们就没法合作,这绝对不是个人情感问题,而是关系到我们将来的事业……”

    虽然秦笑愚说的冠冕堂皇,可韵真明白他心里的那股醋意,忍不住娇笑一声道:“就算他这人不可信,可也不要过分得罪他,古从林毕竟年纪大了,也许有一天他会接替黑帮老大的位置呢……”

    秦笑愚冷笑道:“这么说你很想当黑帮老大的婆娘了?”

    韵真嘤咛一声,一头扎进秦笑愚的怀里,双手一阵扑打,娇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再这么羞辱我,看人家今后还理你……”

    秦笑愚被女人娇憨的模样逗得心痒痒,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地亲了她几口,气喘吁吁地说道:“古从林又不是傻瓜,会让一个野种接替自己的位置……”

    韵真吃惊地抬起头问道:“你……你是不是准备把柳中原的真实身份透露给他?”

    秦笑愚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就要看他听不听话了……如果他识相的话,也许我能帮他搞掉古从林呢……不过,他如果还对你不死心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现在可不像以前那样心慈手软了……”

    韵真盯着男人注视了一会儿,忽然一把抱着他,带着哭腔说道:“笑愚,你都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有时候让我感到害怕……”

    “你害怕什么?”秦笑愚一只手在韵真的屁股上捏着说道。

    韵真妞妞屁股,吐气如兰道:“其实,我是害怕自己……其实我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虽然我也有野心,可内心里总还有正义感,总想着能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现在这种想法早就没有了……现在我什么都不相信,不相信有正义,不相信有公平……更不相信有男人会真心爱我……笑愚,你说,人家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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