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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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护？”婠婠一瞬间都找不着自己的舌头了。
“路见不平，拔，拔刀相助。就算不是殿下，今天若是叫我听到关于别人的不公，我也会说的。”婠婠磕磕绊绊地说着。
她不知是怎么了，心虚的很，又回头去推燕王的大手。
炙热滚烫，叫她心里平添慌乱。
“殿下，请自重。”
她觉得自己对燕王的确更另眼相看，可那大概不过是因燕王对自己很好，也和别的皇子不同。
之前燕王没有来看望自己，她不是也没有如何失落吗？
如今他又来了，婠婠不知是该头疼，还是什么。
“你说得对。”燕王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高大英俊，威风凛凛，此刻立在婠婠的面前，投落的倒影映照在婠婠的眼中。
她仰头看着燕王。
“您今日怎么来承恩公府了呢？”
“你去诗会了？”燕王的目光落在婠婠今日穿得格外漂亮的裙子上，见婠婠微微点头，就垂目淡淡地说道，“宫里头楚贵妃病了，父皇紧张楚贵妃，知道楚贵妃惦记家人，因此想宣太夫人与你们进宫去。”
楚贵妃这场病，说起来也十分可怜。
盖因李贵妃这一下子见宁王娶了楚家的两个姑娘，顿时就骄傲起来，走到楚贵妃面前说了许多得意炫耀的话。
楚贵妃本就忧心李贵妃日后会为难自己，如今见李贵妃骄狂还了得？
她是个敏感纤细的性子，叫李贵妃这样挤兑，当天就大病一场，起不来身了。
毕竟，想到自己日后要在李贵妃手中讨生活，仰李贵妃鼻息，自己的娘家侄女儿们竟然那么不知廉耻地攀附，楚贵妃哪里受得住呢？
燕王只觉得楚贵妃这太不经风雨，不过一点小事，就病了起来，平白令皇帝担心为难。
就因是真的爱护楚贵妃，因此皇帝才会第一时间就请太夫人入宫宽慰她。
“娘娘病了？”这一下子，不仅是婠婠，就是楚兰几个姐妹也都露出了惊慌。毕竟虽然楚贵妃姐妹在宫中没有为皇帝生下一儿半女，承恩公府想要继续显赫的愿望破灭，可是不得不说，两位楚妃到底也是楚家的一份依仗。
楚兰想到楚贵妃对她们姐妹一向都很爱护，时常赏赐一些宫中特有的名贵首饰与衣裳，就忍不住露出几分关切来说道。“娘娘病了，都说病弱的人都会很软弱，只怕娘娘此刻是想念家人的。咱们快去问问老太太，何时进宫，宜早不宜迟呢。”
她是姐妹里此刻的头儿，因此几个妹妹都连连点头。
婠婠欲言又止，然而看见燕王正安静地看着自己，就垂目咬住了嘴唇。
“你放心，她宫里有我的人在，不会有什么不好。”燕王就压低了声音俯身在婠婠的耳边说道。
“娘娘到底是因为什么病了？”
“李贵妃气的。此事瞒不住，李贵妃在楚贵妃宫中闹得人尽皆知，你姑母这回的脸丢大了。”
楚贵妃在宫里头将李贵妃死死地踩在脚底下这么多年，一直都比她强无数倍。
可是楚家的女孩子却令她这样丢人，甚至成为别人的笑柄，也成了李贵妃侮辱她的把柄。
这不气得半死就叫见了鬼。
婠婠就轻叹了一声。
她感激地对燕王微微福了福，就匆匆跟着姐妹们一块儿往太夫人的面前去了。
之前在宫中，她就已经感到楚贵妃行事有些慌张，仿佛脑海之中的哪根筋已经被逼得紧绷到了极点，如今果然，李贵妃这闹了一场，顿时就令楚贵妃病了。只是她心里疑惑，就算李贵妃这样嚣张，可是楚贵妃的庶妹楚妃却并不是一个吃素的，怎么会不开解姐姐呢？她的脚下迟疑，就生出了几分疑虑。
她觉得这里头仿佛还有事儿。
见她脚下慢了，雪白娇艳的脸露出几分思索，燕王就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指尖儿。
婠婠一惊，然而见燕王仿佛有话要对自己说，只能勉强忽视指尖儿的那道炙热，悄无声息退后了一些，看着姐妹们都已经往前去了，这才轻声问道，“殿下难道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若是跟你说实话，楚贵妃这病，半是因李贵妃所起，另一半却是因另一件事。你若是入宫去劝慰她，万万不要提及此事，免得令她心中更加郁结。这事你也不要对太夫人说，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婠婠乖乖点头，燕王的眼底露出几分温煦来轻声说道，“她大病的原因，是因她宫中的宫女有孕。”楚贵妃到底将自己身边那个好生养的宫女送到了皇帝的龙床上去。
怜惜她惶恐不安，皇帝也就收了这么宫女，用心宠幸了多日，终于令这宫女有孕。
唯恐这宫女日后与楚贵妃分庭抗礼，因此皇帝并未册封她，依旧叫这宫女在楚贵妃姐妹身边侍候。
只是燕王冷眼瞧着，若这宫女生下一儿半女，皇帝就会立刻将这个孩子过到楚贵妃的名下。
那还了得。
只要是膝下有皇子的妃嫔，谁都不能干啊！
若楚贵妃膝下有了皇子，那大家还玩儿什么？
就都闭门等死，恭送头上顶着楚家名声的皇子登基大宝好了。
宫怨沸腾，不过传出有孕的消息两日，那宫女就落胎病重，一病死了。
这里头若是说没有人插手，燕王是绝对不会相信。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得了手罢了。
一想到这里，燕王就冷冷地哼了一声。
他虽然对暗中谋算百无禁忌，可是用这样的手段杀死一个无辜的婴孩儿，也太过了。
楚贵妃才有了希望，却又一下子失望到绝望，因皇帝也看出只怕与楚贵妃亲近的宫中嫔妃日后都不可能再有孕，有孕就是要命，因此就将此事对楚贵妃说了。
这若是还不大病一场，那完全就不是楚贵妃不是吗？然而楚贵妃不愿叫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去，因此只对外说是被李贵妃给气着了。
此刻见婠婠露出几分焦急，燕王就用力攥住了她的指尖儿轻声说道，“不过你别怕。这些人再敢害人，也不会敢害你的两个姑母。”
然而楚贵妃姐妹，只怕也不会再有儿女傍身了。
“君王之爱，这样残酷。厌弃你是残酷，可是这样盛宠，又何尝不是将两位姑母给推到风口浪尖呢？”
婠婠觉得宫中的女子都很可怜。
无论是不是得宠，都有各自的可怜。
见她十分黯然，燕王就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是父皇护不住他们罢了。若是本王，倾心爱惜的女子定然要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只叫她感到快乐欢喜，平安喜乐，也不会叫她遭受任何的风吹雨打。”他看着婠婠雪白精致的侧脸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婠婠心中一顿，仰头就对上了这男人那沉稳却给人力量与安稳的眼睛。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从前更轻松许多的笑容。
“两位姑母在宫里头，多谢殿下护着她们。”
“不过是顺势讨好父皇罢了。”燕王就淡淡地说道。
婠婠张大了眼睛。
之前，燕王殿下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婠婠呢。
不过燕王对自己少了几分逼迫，就令婠婠心里放松了很多，不再对燕王避之不及。
她感谢燕王叫自己不要提出令楚贵妃感到锥心的话，一路无话，与燕王一块儿到了太夫人的房中。此刻几个姐妹都在，然而婠婠的目光却只落在房中上首，脸色发白的太夫人的身上。
太夫人一副要急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见燕王进门就急忙探身问道，“殿下，娘娘当真无事吗？”
她为了楚贵妃，甚至连燕王是皇子之尊都顾不得了。燕王却不以为意，直接回答道，“太夫人不必担心。”
若是别的皇子被这样怠慢，想必早就不悦。
可是燕王却无动于衷。
“五妹妹，今儿你可够忙的啊。”楚云好容易从屋子里走出来了，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记恨地看了婠婠那完全没有瑕疵的美丽柔嫩的脸上片刻，这才一边磨着手指尖儿一边挑眉说道，“早上去诗会，与康王殿下以文会友。我本以为五妹妹一天一个就足够劳累，想必精神不济。谁知道觉得康王殿下没够儿，如今又攀扯到了燕王殿下的面前。你这样左右逢源，我都看不下去了。”
“那二姐姐大可以不要看。”婠婠就淡淡地说道。
“我倒是想做个聋子瞎子，只是谁晓得呢？我就是个万事都要弄个明白的人。
“你要弄明白什么？”婠婠不辨喜怒地问道。
“弄明白五妹妹的清白还在不在……哎呀！”
楚云才说完这样的话，就觉得自己的头上剧痛。
一旁，燕王冷淡地收回手，就跟摔了一个茶杯在楚云头上的不是自己一样。
“殿下你！”
“脑子里不干不净地乱七八糟，本王只能泼醒你，叫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燕王摔在楚云头上的茶杯还是温热的，他信手就接了笑靥如花的婠婠递给自己的另一碗茶，这才看着已经跳起来用力给自己擦衣裳水渍，惊慌失色地看了自己一眼的楚云冷冷说道，“再有一次，叫本王知道你还敢非议婠婠，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爱，爱护？”婠婠一瞬间都找不着自己的舌头了。
“路见不平，拔，拔刀相助。就算不是殿下，今天若是叫我听到关于别人的不公，我也会说的。”婠婠磕磕绊绊地说着。
她不知是怎么了，心虚的很，又回头去推燕王的大手。
炙热滚烫，叫她心里平添慌乱。
“殿下，请自重。”
她觉得自己对燕王的确更另眼相看，可那大概不过是因燕王对自己很好，也和别的皇子不同。
之前燕王没有来看望自己，她不是也没有如何失落吗？
如今他又来了，婠婠不知是该头疼，还是什么。
“你说得对。”燕王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高大英俊，威风凛凛，此刻立在婠婠的面前，投落的倒影映照在婠婠的眼中。
她仰头看着燕王。
“您今日怎么来承恩公府了呢？”
“你去诗会了？”燕王的目光落在婠婠今日穿得格外漂亮的裙子上，见婠婠微微点头，就垂目淡淡地说道，“宫里头楚贵妃病了，父皇紧张楚贵妃，知道楚贵妃惦记家人，因此想宣太夫人与你们进宫去。”
楚贵妃这场病，说起来也十分可怜。
盖因李贵妃这一下子见宁王娶了楚家的两个姑娘，顿时就骄傲起来，走到楚贵妃面前说了许多得意炫耀的话。
楚贵妃本就忧心李贵妃日后会为难自己，如今见李贵妃骄狂还了得？
她是个敏感纤细的性子，叫李贵妃这样挤兑，当天就大病一场，起不来身了。
毕竟，想到自己日后要在李贵妃手中讨生活，仰李贵妃鼻息，自己的娘家侄女儿们竟然那么不知廉耻地攀附，楚贵妃哪里受得住呢？
燕王只觉得楚贵妃这太不经风雨，不过一点小事，就病了起来，平白令皇帝担心为难。
就因是真的爱护楚贵妃，因此皇帝才会第一时间就请太夫人入宫宽慰她。
“娘娘病了？”这一下子，不仅是婠婠，就是楚兰几个姐妹也都露出了惊慌。毕竟虽然楚贵妃姐妹在宫中没有为皇帝生下一儿半女，承恩公府想要继续显赫的愿望破灭，可是不得不说，两位楚妃到底也是楚家的一份依仗。
楚兰想到楚贵妃对她们姐妹一向都很爱护，时常赏赐一些宫中特有的名贵首饰与衣裳，就忍不住露出几分关切来说道。“娘娘病了，都说病弱的人都会很软弱，只怕娘娘此刻是想念家人的。咱们快去问问老太太，何时进宫，宜早不宜迟呢。”
她是姐妹里此刻的头儿，因此几个妹妹都连连点头。
婠婠欲言又止，然而看见燕王正安静地看着自己，就垂目咬住了嘴唇。
“你放心，她宫里有我的人在，不会有什么不好。”燕王就压低了声音俯身在婠婠的耳边说道。
“娘娘到底是因为什么病了？”
“李贵妃气的。此事瞒不住，李贵妃在楚贵妃宫中闹得人尽皆知，你姑母这回的脸丢大了。”
楚贵妃在宫里头将李贵妃死死地踩在脚底下这么多年，一直都比她强无数倍。
可是楚家的女孩子却令她这样丢人，甚至成为别人的笑柄，也成了李贵妃侮辱她的把柄。
这不气得半死就叫见了鬼。
婠婠就轻叹了一声。
她感激地对燕王微微福了福，就匆匆跟着姐妹们一块儿往太夫人的面前去了。
之前在宫中，她就已经感到楚贵妃行事有些慌张，仿佛脑海之中的哪根筋已经被逼得紧绷到了极点，如今果然，李贵妃这闹了一场，顿时就令楚贵妃病了。只是她心里疑惑，就算李贵妃这样嚣张，可是楚贵妃的庶妹楚妃却并不是一个吃素的，怎么会不开解姐姐呢？她的脚下迟疑，就生出了几分疑虑。
她觉得这里头仿佛还有事儿。
见她脚下慢了，雪白娇艳的脸露出几分思索，燕王就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指尖儿。
婠婠一惊，然而见燕王仿佛有话要对自己说，只能勉强忽视指尖儿的那道炙热，悄无声息退后了一些，看着姐妹们都已经往前去了，这才轻声问道，“殿下难道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若是跟你说实话，楚贵妃这病，半是因李贵妃所起，另一半却是因另一件事。你若是入宫去劝慰她，万万不要提及此事，免得令她心中更加郁结。这事你也不要对太夫人说，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婠婠乖乖点头，燕王的眼底露出几分温煦来轻声说道，“她大病的原因，是因她宫中的宫女有孕。”楚贵妃到底将自己身边那个好生养的宫女送到了皇帝的龙床上去。
怜惜她惶恐不安，皇帝也就收了这么宫女，用心宠幸了多日，终于令这宫女有孕。
唯恐这宫女日后与楚贵妃分庭抗礼，因此皇帝并未册封她，依旧叫这宫女在楚贵妃姐妹身边侍候。
只是燕王冷眼瞧着，若这宫女生下一儿半女，皇帝就会立刻将这个孩子过到楚贵妃的名下。
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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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楚贵妃膝下有了皇子，那大家还玩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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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怨沸腾，不过传出有孕的消息两日，那宫女就落胎病重，一病死了。
这里头若是说没有人插手，燕王是绝对不会相信。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得了手罢了。
一想到这里，燕王就冷冷地哼了一声。
他虽然对暗中谋算百无禁忌，可是用这样的手段杀死一个无辜的婴孩儿，也太过了。
楚贵妃才有了希望，却又一下子失望到绝望，因皇帝也看出只怕与楚贵妃亲近的宫中嫔妃日后都不可能再有孕，有孕就是要命，因此就将此事对楚贵妃说了。
这若是还不大病一场，那完全就不是楚贵妃不是吗？然而楚贵妃不愿叫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去，因此只对外说是被李贵妃给气着了。
此刻见婠婠露出几分焦急，燕王就用力攥住了她的指尖儿轻声说道，“不过你别怕。这些人再敢害人，也不会敢害你的两个姑母。”
然而楚贵妃姐妹，只怕也不会再有儿女傍身了。
“君王之爱，这样残酷。厌弃你是残酷，可是这样盛宠，又何尝不是将两位姑母给推到风口浪尖呢？”
婠婠觉得宫中的女子都很可怜。
无论是不是得宠，都有各自的可怜。
见她十分黯然，燕王就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是父皇护不住他们罢了。若是本王，倾心爱惜的女子定然要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只叫她感到快乐欢喜，平安喜乐，也不会叫她遭受任何的风吹雨打。”他看着婠婠雪白精致的侧脸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婠婠心中一顿，仰头就对上了这男人那沉稳却给人力量与安稳的眼睛。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从前更轻松许多的笑容。
“两位姑母在宫里头，多谢殿下护着她们。”
“不过是顺势讨好父皇罢了。”燕王就淡淡地说道。
婠婠张大了眼睛。
之前，燕王殿下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婠婠呢。
不过燕王对自己少了几分逼迫，就令婠婠心里放松了很多，不再对燕王避之不及。
她感谢燕王叫自己不要提出令楚贵妃感到锥心的话，一路无话，与燕王一块儿到了太夫人的房中。此刻几个姐妹都在，然而婠婠的目光却只落在房中上首，脸色发白的太夫人的身上。
太夫人一副要急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见燕王进门就急忙探身问道，“殿下，娘娘当真无事吗？”
她为了楚贵妃，甚至连燕王是皇子之尊都顾不得了。燕王却不以为意，直接回答道，“太夫人不必担心。”
若是别的皇子被这样怠慢，想必早就不悦。
可是燕王却无动于衷。
“五妹妹，今儿你可够忙的啊。”楚云好容易从屋子里走出来了，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记恨地看了婠婠那完全没有瑕疵的美丽柔嫩的脸上片刻，这才一边磨着手指尖儿一边挑眉说道，“早上去诗会，与康王殿下以文会友。我本以为五妹妹一天一个就足够劳累，想必精神不济。谁知道觉得康王殿下没够儿，如今又攀扯到了燕王殿下的面前。你这样左右逢源，我都看不下去了。”
“那二姐姐大可以不要看。”婠婠就淡淡地说道。
“我倒是想做个聋子瞎子，只是谁晓得呢？我就是个万事都要弄个明白的人。
“你要弄明白什么？”婠婠不辨喜怒地问道。
“弄明白五妹妹的清白还在不在……哎呀！”
楚云才说完这样的话，就觉得自己的头上剧痛。
一旁，燕王冷淡地收回手，就跟摔了一个茶杯在楚云头上的不是自己一样。
“殿下你！”
“脑子里不干不净地乱七八糟，本王只能泼醒你，叫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燕王摔在楚云头上的茶杯还是温热的，他信手就接了笑靥如花的婠婠递给自己的另一碗茶，这才看着已经跳起来用力给自己擦衣裳水渍，惊慌失色地看了自己一眼的楚云冷冷说道，“再有一次，叫本王知道你还敢非议婠婠，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