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早已经见惯了九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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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准备妥当，那就直接开始吧！”
营将军走到城墙最前方。
对于这种无聊的试炼，黑剔真的是没有任何兴趣。
但这是神长老的命令，黑剔又不得不遵守。
黑剔其实有些不理解神长老。
明明已经联合五族，做好了彻底占领江元国的准备，为什么还要时不时派兵去骚扰江武城。
在他看来，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还有这群卑贱的流民，有什么资格来茂妖城，能在城外给他们一个乱营山，已经足够仁慈，都死了才好。
所以，黑剔对这群三品流民根本没有一点点好脸色。
他根本就没有将流民认为是族人。
吼！
吼！
吼！
黑剔一挥手，顿时间，一股雄厚的气血之力覆盖在试炼场上空。
与此同时，那些被妖器所压制的妖兽，全部苏醒。
之前，在神长老的压制下，这些妖兽是昏迷状态，只有黑剔接触封印之后，这群饥饿到疯狂的妖兽，才会苏醒。
对500个三品流民来说，这批妖兽是试炼的工具。
但对妖兽来说，这500流民，其实也是粮食罢了。
震天动地的怒吼声，几乎要撕裂天空。
妖兽面目狰狞，体型庞大，它们在怒吼的时候，音波甚至形成了气浪，就连大地都跟着震动。
这就是五品妖兽的可怕。
……
“饿！”
“我饿，我要吃！”
“我要吃，吃，吃！”
试炼阵营中，苏越矗立在最中央，大门还没有打开，他们暂时还没有资格进去。
而苏越修炼了妖语，已经是断断续续，能明白不少妖兽的语言。
当然，这些语言很简单，简单到发指，甚至用猜，也能猜得到。
它们很饿。
它们要吃阳向族。
这种模式，极其残忍。
果然，在湿境这种类似于奴隶制的世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
而阳向族的流民，那更是不值钱中的贱货。
说起来也有些可怜。
但可怜又可恨。
“五品妖兽，好可怕！”
“是啊，我们完全就不是对手！”
“谁说过让你去杀妖兽？咱们的目标，是从妖兽身旁逃走，最终跑到荣耀之地，而且妖兽被神长老禁锢着，它们不会联合起来。”
“没错，我们有胜算。”
几个三品议论纷纷。
而苏越的视线，却看着城墙。
这时候，城墙上已经有不少阳向族中的达官贵人来观战。
苏越突然想起了斯巴达的勇士。
城墙之上，贵族姥爷醉生梦死，俯瞰勇士和野兽对决。
这场景简直是一模一样。
甚至，苏越还能看到一些贵族在朝着自己指指点点。
真的是窝火。
……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茂妖城上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黑剔你忙自己的，我们去去就来。”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压迫下来，在天空中，出现了一团漆黑的浓云。
不少阳向族当场就跪下。
那是神长老大人，还有其他的一些宗师，他们要出城。
苏越也抬头看着天空。
果然，又一道似有似无的气息，在特意关照着自己。
是墨铠。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出城，但他还是关注了自己一眼。
天空之上。
墨铠领着一群宗师，要去处理一件急事。
该死的四臂族和钢骨族，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又打起来，还死了三个宗师，双方九品已经蓄势待发，眼看着就要开启内战。
墨铠原本要在茂妖城，关注红锅的情况。
可惜，事出突然，只有他才能拦得住两个九品。
该死的蠢货，就知道内战。
如果不是无休止的内耗，湿境怎么可能会让地球武者占据主动。
他之所以率领茂妖城的宗师倾巢出动，也是为了震慑钢骨族和四臂族。
“那眼神，还真是见惯了九品啊。”
临走前，墨铠还专门观察了一下苏越的瞳孔。
果然。
面对数不清的宗师出行，无数阳向族已经惊恐的跪下，别说乱营山这群流民，就连茂妖城城墙上的高等阳向族，都惊慌失措的跪倒一片。
可再看红锅。
他竟然是抬头仰视着自己，而且那表情之平静，就如在看最司空见惯的场面，简直令人惊愕。
要知道，这可是一群宗师出城，你的瞳孔里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太熟悉了。
墨铠最终分析到，可能是红锅见惯了这种场景，已经熟悉到见怪不怪。
红锅在绝巅手下，绝对是见惯了九品，更别说自己身后，只是一群八品和七品。
果然，见过世面的天骄，眼界就是不一样。
就这样，墨铠率领着一群宗师，眨眼间离开了茂妖城。
其实对苏越来说，他对九品还真的没什么概念。
牧京梁，燕晨云，柳一舟，王野拓……都熟人。
而且苏越早知道墨铠就是那个老者，他还真的就惊恐不起来。
……
“所有试炼者，全部进入试炼场。
“你们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如果一旦进入试炼场，将没有退缩的机会，不死不休！
“只有50个勇士都踏上荣耀之地，试炼场才会重新开启。”
墨铠他们出行，只是个插曲。
黑剔继续主持试炼。
试炼场是封闭的环境，只要这群武者进去，第一关的妖兽就可以来厮杀。
这样一来，他们只有一条路，就是朝着终点跑。
如果敢在原地滞留，下场就是喂妖兽。
只要有50个武者冲过第九关，试炼场才会重新开启，那时候妖兽也会被重新镇压。
其实九兽之山的试炼，并不是第一次开启。
全军覆没，也很有可能。
一群三品，怎么可能是五品妖兽的对手。
他们之所以能逃，并不是因为震慑了妖兽，而是妖兽在进食，根本没空去继续追逐，这才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用一些阳向族的命，去喂妖兽，从而获得大部队前进。
第二关也一样，一直循环下去，让死者去创造机会，直到最后一关。
保守估计，能活下来200个武者，其实就算是质量不错的一次试炼。
神长老的目标很简单。
他老人家，就是要筛选最强者，那些垃圾根本就不重要。
……
苏越和众人一起，终于是冲进了试炼场。
轰隆隆！
果然，试炼场的大门直接关闭。
吼！
与此同时，他们500个试炼者，也进入了第一关妖兽的攻击范围。
这妖兽体型巨大，浑身弥漫着扑鼻的腥臭味，特别是它口腔里的味道，简直能熏死人。
“大家联手抵挡！”
凶妖的可怕，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它就如一头狼进入了羊群，瞬间打乱了武者的阵型，苏越跟着人群，无惊无险的闪避着。
面对这种妖兽，苏越还真的没有什么惧怕。
自己要杀这妖兽很难，但闪避问题不大。
“救命！”
果然，几秒钟不到，一个武者已经被妖兽的牙齿穿透胸膛，鲜血横飞。
这时候，也有些武者抓住时机，他们已经开始朝着第二关冲去。
吼！
吼！
第二关的妖兽疯狂怒吼，可惜他被一层透明的锁链挡着，根本就挣脱不了。
由于太过于饥饿，这个妖兽的口水滴落了一地。
“墨铠留下的妖器果然厉害。”
苏越看了一眼。
果然，在妖器的镇压下，任由妖兽冲锋的多么猛烈，但透明锁链却纹丝不动。
“这样算下来，能活下来五分之一就不错了。”
苏越感慨了一声。
在妖兽进食的时候，武者们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机会。
可三口两口，一个阳向族已经被吃，妖兽再次发疯。
苏越估计了一下，这就和大浪淘沙一样，能闯过九关的武者，绝对都是运气加实力的狠人。
确实，也有一些一声不吭的武者，在游刃有余的躲闪着妖兽的轰击。
这些人在乱营山是异类。
他们只求自己实力强大，根本不问是谁掌权，因为他们的眼睛，从来都不在乱营山，所以表面上尊敬着苏越。
来试炼之地，他们只有一个目得，那就是走到尽头。
苏越心里清楚。
这些狠货，才是自己要想办法除掉的人。
在战场上，这群人杀戮的人族也最多。
然而，苏越一个不留意，却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人。
对！
紫汤。
这家伙混在人群里，随波逐流，如果不是苏越刻意观察过，绝对会将其忽略。
可她鬼鬼祟祟，又不知道在干什么。
苏越皱着眉。
紫汤明明也没有使用妖惑，但就是很诡异。
不对劲，以她的状态，使用一次妖惑，直接就会被剥夺一半寿命，那简直就是找死。
……
城墙上，蓝其也在观战群中。
她作为七品长老的干闺女，虽然是下等城籍，但却坐在了前排。
在蓝其的身旁，围绕着一群阳向族。
回到了茂妖城的蓝其，更加风姿卓越，以前一些看不上她的阳向族，也品尝到了真香定律的可怕。
确实，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
蓝其有了身份之后，更加美艳动人。
可蓝其的目光，却紧紧盯着苏越。
虽然知道苏越实力强悍，但她还是担忧。
“蓝其，幸亏你早早离开了乱营山，那群人根本击不起任何风浪，最后都会成为妖兽嘴里的粮食，还真的是够可怜。”
红杯也走过来，想和蓝其套个近乎。
他们这些公子哥，当然不可能和蓝其这种贱民成婚，但一亲芳泽，谁都愿意。
说实话，在以前红杯还真的看不上蓝其。
可他看别人勾搭，自己就再也坐不住了。
“那可不一定，在乱营山里，同样有很强大的勇士。”
蓝其下意识反驳了一下。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应该恭维这群公子哥。
但看到他们讥笑红锅，蓝其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要维护自己的爱人。
“试炼举办了多少次，每次都像是一潭死水，其实我也希望这群流民能出格一些。
“可惜啊，流民就是流民，妖兽的粮食而已。”
红杯冷笑了一声。
“一定会有真正的勇士出现，你们等着吧。”
蓝其还是固执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
“神长老大人，您的妖器，其实我可以破解。
“您离开了茂妖城也好，这样我的计划更容易成功。
“我虽然笨，资质也差，我学不会妖语部分，但我对妖惑的理解，已经超出了您想象中太多。”
紫汤瞳孔闪烁着寒光，她的目标，是破坏妖器，从而让妖兽聚集起来，形成毁灭性的杀伤力。
这妖器是墨铠闲暇之余，利用妖惑为根基所铸造，在别人看来，高深莫测，能轻松挡住妖兽冲撞。
但在紫汤眼中，这妖器根本就漏洞百出，她虽然是三品，但完全可以破解。
毕竟，墨铠对妖惑的理解就是半吊子，如果不是他九品的实力，妖器甚至都不可能成功。
而这妖器，更是半吊子中的垃圾。
阻拦一些五品妖兽而已，以墨铠的实力，甚至不用妖惑都可以，但墨铠可能还是想证明他自己。
“快准备好了，我只要能拆掉四道关卡的妖器，就已经足够。
“一共五头妖兽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杀光所有人。
“可惜，解除妖器的那一瞬间，我的寿元会强制被燃烧……那就让妖兽再愤怒一些吧，我要杀了这个红锅，只有这样，表哥才可以重新站起来。
“红锅，你得罪了你根本得罪不起的人，这里所有的人，都会给你陪葬，你足够自傲。”
准备已经就绪。
紫汤原本跟着大家在逃跑。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
随后，苏越瞳孔一瞪，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波动。
对，是妖惑的波动。
然而，这次波动的目标，却并不是朝着妖兽……而是，妖器。
“该死，这个畜生，她要用妖惑的震荡，去破坏妖器。”
苏越一声怒骂。
虽然愤怒，但苏越不得不佩服紫汤的厉害。
她竟然能将妖惑的网状震荡，凝结成线状，甚至，可以蔓延到妖器上。
难怪墨铠夸奖紫汤是天才。
对妖惑的感悟，她真的是天才。
吼！
伴随着妖器支离破碎，第二头妖兽，直接闯入第一关。
一切太快，苏越都没有时间去阻拦。
这一刻，第二关的妖兽冲入人尊。
两头五品的妖兽汇合。
苏越口干舌燥。
疯子。
这个紫汤，根本就是个疯子。
她竟然要破坏所有的妖器，从而将阻拦妖兽的隔离打断。
第一头妖兽解封。
但紫汤破坏妖器的计划没有结束，她身体也没有移动，而第一个被破坏妖器，就成了一个基站。
在这个基站的基础上，紫汤发出的妖惑波动，直接是朝着第三关的妖器延伸而去。
她竟然还可以借力。
借用着被破坏的妖器，她可以在原地，将妖惑波动传播到很远。
这特么……绝对是个天才。
而且还是个疯子。
她要和所有人同归于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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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将军走到城墙最前方。
对于这种无聊的试炼，黑剔真的是没有任何兴趣。
但这是神长老的命令，黑剔又不得不遵守。
黑剔其实有些不理解神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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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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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黑剔对这群三品流民根本没有一点点好脸色。
他根本就没有将流民认为是族人。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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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些被妖器所压制的妖兽，全部苏醒。
之前，在神长老的压制下，这些妖兽是昏迷状态，只有黑剔接触封印之后，这群饥饿到疯狂的妖兽，才会苏醒。
对500个三品流民来说，这批妖兽是试炼的工具。
但对妖兽来说，这500流民，其实也是粮食罢了。
震天动地的怒吼声，几乎要撕裂天空。
妖兽面目狰狞，体型庞大，它们在怒吼的时候，音波甚至形成了气浪，就连大地都跟着震动。
这就是五品妖兽的可怕。
……
“饿！”
“我饿，我要吃！”
“我要吃，吃，吃！”
试炼阵营中，苏越矗立在最中央，大门还没有打开，他们暂时还没有资格进去。
而苏越修炼了妖语，已经是断断续续，能明白不少妖兽的语言。
当然，这些语言很简单，简单到发指，甚至用猜，也能猜得到。
它们很饿。
它们要吃阳向族。
这种模式，极其残忍。
果然，在湿境这种类似于奴隶制的世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
而阳向族的流民，那更是不值钱中的贱货。
说起来也有些可怜。
但可怜又可恨。
“五品妖兽，好可怕！”
“是啊，我们完全就不是对手！”
“谁说过让你去杀妖兽？咱们的目标，是从妖兽身旁逃走，最终跑到荣耀之地，而且妖兽被神长老禁锢着，它们不会联合起来。”
“没错，我们有胜算。”
几个三品议论纷纷。
而苏越的视线，却看着城墙。
这时候，城墙上已经有不少阳向族中的达官贵人来观战。
苏越突然想起了斯巴达的勇士。
城墙之上，贵族姥爷醉生梦死，俯瞰勇士和野兽对决。
这场景简直是一模一样。
甚至，苏越还能看到一些贵族在朝着自己指指点点。
真的是窝火。
……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茂妖城上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黑剔你忙自己的，我们去去就来。”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压迫下来，在天空中，出现了一团漆黑的浓云。
不少阳向族当场就跪下。
那是神长老大人，还有其他的一些宗师，他们要出城。
苏越也抬头看着天空。
果然，又一道似有似无的气息，在特意关照着自己。
是墨铠。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出城，但他还是关注了自己一眼。
天空之上。
墨铠领着一群宗师，要去处理一件急事。
该死的四臂族和钢骨族，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又打起来，还死了三个宗师，双方九品已经蓄势待发，眼看着就要开启内战。
墨铠原本要在茂妖城，关注红锅的情况。
可惜，事出突然，只有他才能拦得住两个九品。
该死的蠢货，就知道内战。
如果不是无休止的内耗，湿境怎么可能会让地球武者占据主动。
他之所以率领茂妖城的宗师倾巢出动，也是为了震慑钢骨族和四臂族。
“那眼神，还真是见惯了九品啊。”
临走前，墨铠还专门观察了一下苏越的瞳孔。
果然。
面对数不清的宗师出行，无数阳向族已经惊恐的跪下，别说乱营山这群流民，就连茂妖城城墙上的高等阳向族，都惊慌失措的跪倒一片。
可再看红锅。
他竟然是抬头仰视着自己，而且那表情之平静，就如在看最司空见惯的场面，简直令人惊愕。
要知道，这可是一群宗师出城，你的瞳孔里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太熟悉了。
墨铠最终分析到，可能是红锅见惯了这种场景，已经熟悉到见怪不怪。
红锅在绝巅手下，绝对是见惯了九品，更别说自己身后，只是一群八品和七品。
果然，见过世面的天骄，眼界就是不一样。
就这样，墨铠率领着一群宗师，眨眼间离开了茂妖城。
其实对苏越来说，他对九品还真的没什么概念。
牧京梁，燕晨云，柳一舟，王野拓……都熟人。
而且苏越早知道墨铠就是那个老者，他还真的就惊恐不起来。
……
“所有试炼者，全部进入试炼场。
“你们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如果一旦进入试炼场，将没有退缩的机会，不死不休！
“只有50个勇士都踏上荣耀之地，试炼场才会重新开启。”
墨铠他们出行，只是个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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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场是封闭的环境，只要这群武者进去，第一关的妖兽就可以来厮杀。
这样一来，他们只有一条路，就是朝着终点跑。
如果敢在原地滞留，下场就是喂妖兽。
只要有50个武者冲过第九关，试炼场才会重新开启，那时候妖兽也会被重新镇压。
其实九兽之山的试炼，并不是第一次开启。
全军覆没，也很有可能。
一群三品，怎么可能是五品妖兽的对手。
他们之所以能逃，并不是因为震慑了妖兽，而是妖兽在进食，根本没空去继续追逐，这才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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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关也一样，一直循环下去，让死者去创造机会，直到最后一关。
保守估计，能活下来200个武者，其实就算是质量不错的一次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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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越和众人一起，终于是冲进了试炼场。
轰隆隆！
果然，试炼场的大门直接关闭。
吼！
与此同时，他们500个试炼者，也进入了第一关妖兽的攻击范围。
这妖兽体型巨大，浑身弥漫着扑鼻的腥臭味，特别是它口腔里的味道，简直能熏死人。
“大家联手抵挡！”
凶妖的可怕，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它就如一头狼进入了羊群，瞬间打乱了武者的阵型，苏越跟着人群，无惊无险的闪避着。
面对这种妖兽，苏越还真的没有什么惧怕。
自己要杀这妖兽很难，但闪避问题不大。
“救命！”
果然，几秒钟不到，一个武者已经被妖兽的牙齿穿透胸膛，鲜血横飞。
这时候，也有些武者抓住时机，他们已经开始朝着第二关冲去。
吼！
吼！
第二关的妖兽疯狂怒吼，可惜他被一层透明的锁链挡着，根本就挣脱不了。
由于太过于饥饿，这个妖兽的口水滴落了一地。
“墨铠留下的妖器果然厉害。”
苏越看了一眼。
果然，在妖器的镇压下，任由妖兽冲锋的多么猛烈，但透明锁链却纹丝不动。
“这样算下来，能活下来五分之一就不错了。”
苏越感慨了一声。
在妖兽进食的时候，武者们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机会。
可三口两口，一个阳向族已经被吃，妖兽再次发疯。
苏越估计了一下，这就和大浪淘沙一样，能闯过九关的武者，绝对都是运气加实力的狠人。
确实，也有一些一声不吭的武者，在游刃有余的躲闪着妖兽的轰击。
这些人在乱营山是异类。
他们只求自己实力强大，根本不问是谁掌权，因为他们的眼睛，从来都不在乱营山，所以表面上尊敬着苏越。
来试炼之地，他们只有一个目得，那就是走到尽头。
苏越心里清楚。
这些狠货，才是自己要想办法除掉的人。
在战场上，这群人杀戮的人族也最多。
然而，苏越一个不留意，却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人。
对！
紫汤。
这家伙混在人群里，随波逐流，如果不是苏越刻意观察过，绝对会将其忽略。
可她鬼鬼祟祟，又不知道在干什么。
苏越皱着眉。
紫汤明明也没有使用妖惑，但就是很诡异。
不对劲，以她的状态，使用一次妖惑，直接就会被剥夺一半寿命，那简直就是找死。
……
城墙上，蓝其也在观战群中。
她作为七品长老的干闺女，虽然是下等城籍，但却坐在了前排。
在蓝其的身旁，围绕着一群阳向族。
回到了茂妖城的蓝其，更加风姿卓越，以前一些看不上她的阳向族，也品尝到了真香定律的可怕。
确实，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
蓝其有了身份之后，更加美艳动人。
可蓝其的目光，却紧紧盯着苏越。
虽然知道苏越实力强悍，但她还是担忧。
“蓝其，幸亏你早早离开了乱营山，那群人根本击不起任何风浪，最后都会成为妖兽嘴里的粮食，还真的是够可怜。”
红杯也走过来，想和蓝其套个近乎。
他们这些公子哥，当然不可能和蓝其这种贱民成婚，但一亲芳泽，谁都愿意。
说实话，在以前红杯还真的看不上蓝其。
可他看别人勾搭，自己就再也坐不住了。
“那可不一定，在乱营山里，同样有很强大的勇士。”
蓝其下意识反驳了一下。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应该恭维这群公子哥。
但看到他们讥笑红锅，蓝其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要维护自己的爱人。
“试炼举办了多少次，每次都像是一潭死水，其实我也希望这群流民能出格一些。
“可惜啊，流民就是流民，妖兽的粮食而已。”
红杯冷笑了一声。
“一定会有真正的勇士出现，你们等着吧。”
蓝其还是固执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
“神长老大人，您的妖器，其实我可以破解。
“您离开了茂妖城也好，这样我的计划更容易成功。
“我虽然笨，资质也差，我学不会妖语部分，但我对妖惑的理解，已经超出了您想象中太多。”
紫汤瞳孔闪烁着寒光，她的目标，是破坏妖器，从而让妖兽聚集起来，形成毁灭性的杀伤力。
这妖器是墨铠闲暇之余，利用妖惑为根基所铸造，在别人看来，高深莫测，能轻松挡住妖兽冲撞。
但在紫汤眼中，这妖器根本就漏洞百出，她虽然是三品，但完全可以破解。
毕竟，墨铠对妖惑的理解就是半吊子，如果不是他九品的实力，妖器甚至都不可能成功。
而这妖器，更是半吊子中的垃圾。
阻拦一些五品妖兽而已，以墨铠的实力，甚至不用妖惑都可以，但墨铠可能还是想证明他自己。
“快准备好了，我只要能拆掉四道关卡的妖器，就已经足够。
“一共五头妖兽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杀光所有人。
“可惜，解除妖器的那一瞬间，我的寿元会强制被燃烧……那就让妖兽再愤怒一些吧，我要杀了这个红锅，只有这样，表哥才可以重新站起来。
“红锅，你得罪了你根本得罪不起的人，这里所有的人，都会给你陪葬，你足够自傲。”
准备已经就绪。
紫汤原本跟着大家在逃跑。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
随后，苏越瞳孔一瞪，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波动。
对，是妖惑的波动。
然而，这次波动的目标，却并不是朝着妖兽……而是，妖器。
“该死，这个畜生，她要用妖惑的震荡，去破坏妖器。”
苏越一声怒骂。
虽然愤怒，但苏越不得不佩服紫汤的厉害。
她竟然能将妖惑的网状震荡，凝结成线状，甚至，可以蔓延到妖器上。
难怪墨铠夸奖紫汤是天才。
对妖惑的感悟，她真的是天才。
吼！
伴随着妖器支离破碎，第二头妖兽，直接闯入第一关。
一切太快，苏越都没有时间去阻拦。
这一刻，第二关的妖兽冲入人尊。
两头五品的妖兽汇合。
苏越口干舌燥。
疯子。
这个紫汤，根本就是个疯子。
她竟然要破坏所有的妖器，从而将阻拦妖兽的隔离打断。
第一头妖兽解封。
但紫汤破坏妖器的计划没有结束，她身体也没有移动，而第一个被破坏妖器，就成了一个基站。
在这个基站的基础上，紫汤发出的妖惑波动，直接是朝着第三关的妖器延伸而去。
她竟然还可以借力。
借用着被破坏的妖器，她可以在原地，将妖惑波动传播到很远。
这特么……绝对是个天才。
而且还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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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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