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十七节快去救李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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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快去救李大妈
李老板说：“主任已经派小张去下关火车站买票。从现在起到四点钟是清理文件并且送到厨房销毁的时间。主任派两名人员护送财务去银行，我们路上要用钱要带一部分现金走，帐上的钱财务按照规定办理。四点全体人员向我汇报情况。我听取汇报以后带队到每一个房间检查。办公室，卧室和公共房间。所有的橱柜抽屉全部打开，不留一张纸，一支笔，一根鞋带。不带走的衣物交给主任，由主任处理。
“撤退的时候每个人穿的衣服式样和质量要好的，西装最好，不要求统一。各人的证件自己带着。路上须要的文件由主任保管。四点半由门房带你的人员和炊事员坐卡车撤退，军装和枪支弹药装箱上卡车带到火车站上火车。卡车到下关以后处理掉。五点半由我带第二批人员撤退，公司的章子和证件由杨大嫂保管。我的车也在下关处理。办公室主任最后检查一遍，把房子交给房东要告诉房东我们公司搬到城里了。我们的房租是付到年底的，屋里的东西请他代保管，我们以后来拿。主任带的人六点半坐外面的车子去下关火车站。
“火车晚上八点二十分发车。小张在入口处等大家。到时候大家火车上见。”
李老板停了一会说：“从现在起任何人没有经过批准不得离开公司半步。门房不得离开岗位。关上后门，不许任何外人进来。大家听明白了吗？”全体人员回答：“明白。”李老板说：“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问我。小玲，杨大嫂的儿子不要回去了，跟我第二批撤退。这里还有我和杨医生有家属，杨医生和我家的门房立即回去，先到杨医生家接老婆和孩子，再去向杨大妈和王明明那里打招呼。请杨医生向他们说明情况。杨大妈不跟我们撤退，她没有危险，王明明需要她照顾。杨医生最后去接我母亲和保姆。要我母亲把每一个房间的门锁好，把房子交给花匠看着。记住，你们不要带行李。只带换洗的衣服和曰常用品。要把钱和金银首饰带上。回来的时候直接去火车站。我和小张在入口处等你们。好了。大家吃过饭开始行动。”
杨大嫂的儿子拉着李老板说：“首长，把我奶奶接过来吧。我们一起跟你走。”李老板说：“不是我不愿意带他们走，一方面是王明明那里需要她照顾。主要的问题是她们没有危险。你放心，我以后会派人来南京了解他们的生活，必要的时候会保护他们。”
杨大嫂把孩子拉到傍边说：“儿子听话。你现在也参加了革命工作，是一名战士，听领导的话，服从领导错不了。你去帮助妈妈清理文件。”
李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说：“跟你妈妈去工作。今后艰巨的革命任务在等待你这样的年轻人去完成。好好努力。”
杨医生把饭三口两口的吃下肚放下饭碗说：“我就走。”李老板说：“好，我送你们上车，路上小心，车开慢一些，安全第一。”杨医生说：“领导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你的任务很重，快忙去吧。”
杨医生开着车先到自己家接老婆和孩子，把房子交给自己的表叔看着。他把杨大妈带到王明明那里向她们打招呼。杨大妈说：“领导叫撤退，这里面一定有情况。李老板能带走她和孩子，我要谢谢李老板。她和孩子跟李老板走了就安全了。请你见到她告诉她我很好，有东家在，要他们放心。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再相见。”王明明说：“领导的决定不会错。你们安心的走吧，不要挂念我们，大家会有见面的一天。真舍不得你们走。我祝你们一路平安。我想跟你的车去向李大妈告别，行吗？”
杨医生说：“不是我不愿意，我的时间太紧，接了李大妈就得走，这件事情要保密，要悄悄地进行，你还是不去的好。再说我的车也坐不下。”他不等王明明再说什么起身告辞。
杨医生开车去接李大妈和保姆。车子进了巷子他们看见李老板家门前聚着许多人，有人喊着打倒汉歼的口号。杨医生刹住车说：“不好，出事了。现在南京有流氓阿飞组成的除汉歼队，他们带着不明真相的群众到处乱抓人，目的是抄别人的家，到人家家里抢东西。
门房跳下车向那边跑，他冲进人群看见李大妈被一个汉子抓着衣领推来搡去。那个汉子喊着：“这是汉歼的老妈。罪该万死的老东西。我们拖她游街。给她挂上汉歼老妈的牌子。”保姆的头上流着血，她拼命护着李大妈。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她保护不了李大妈。李大妈家的花匠已经被他们打伤，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他爬不起来。
门房不顾一切的冲进人群，他把那个汉子的手搬开，把他推到一边。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李大妈，他大喊：“李老板不是汉歼，他在为国家办事情，他是[***]军官。八年抗战他战斗在敌人的心脏，为国家立了大功。”
那个汉子大声对周围人说：“大家不要听他的，大家想想，三七年大屠杀鬼子为什么不杀他家。曰本兵为什么和他的公司做生意。他们是汉歼。”有人高喊：“打倒汉歼！”那个汉子跑到墙边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着门房的头砸去。门房手捂着头慢慢地倒下，血像泉水从他的手指间流下来。李大妈惊慌的喊：“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有人喊：“不得了啦，要死人了。快帮帮这个人啊。”人们看见门房卷曲在地上，他的身下一大滩血，真的要死人了，都吓得向后退去。那个汉子高喊：“我们冲进去抄了汉歼的家。”几个人跟着他喊：“抄了汉歼的家。”
他们蠢蠢欲动要向家里冲。花匠爬到大门前准备用身体阻拦他们，保姆也跑到大门口大声喊：“不许进来。这里是抗曰战士的家。”她伸开双手准备阻拦他们。
杨医生看事态严重了，他对老婆说：“你们别下车。我去。”他老婆说：“你快去，别管我们。快去救李大妈。”他下车拔出枪冲进人群对天一枪。人群吃惊的静了下来，显然他们没有遇到过警察干涉打汉歼的行动。他们一起看着警察。杨医生大喊：“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来的。你们谁是头。站出来。”
杨医生这几句话很起作用。搔乱的人群静静的向后退。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杨医生喊：“你们的头和负责人留下跟我去局里说话，其他人走，都走。走啊。”
一个人看人们要走了，他高喊：“他家是汉歼，打倒汉歼！”他身边的几个人跟着他喊：“打倒汉歼！”杨医生用枪指着他们大声说：“你们喊什么喊。是不是汉歼政斧说了算。你们回去。”他向他们走进两步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他家是[***]高级军官，是受国家保护的。你们不想坐班房就快走！”许多人看见警察来了，又开了枪。话也说到位了，他们慢慢的走了。
十七：快去救李大妈
李老板说：“主任已经派小张去下关火车站买票。从现在起到四点钟是清理文件并且送到厨房销毁的时间。主任派两名人员护送财务去银行，我们路上要用钱要带一部分现金走，帐上的钱财务按照规定办理。四点全体人员向我汇报情况。我听取汇报以后带队到每一个房间检查。办公室，卧室和公共房间。所有的橱柜抽屉全部打开，不留一张纸，一支笔，一根鞋带。不带走的衣物交给主任，由主任处理。
“撤退的时候每个人穿的衣服式样和质量要好的，西装最好，不要求统一。各人的证件自己带着。路上须要的文件由主任保管。四点半由门房带你的人员和炊事员坐卡车撤退，军装和枪支弹药装箱上卡车带到火车站上火车。卡车到下关以后处理掉。五点半由我带第二批人员撤退，公司的章子和证件由杨大嫂保管。我的车也在下关处理。办公室主任最后检查一遍，把房子交给房东要告诉房东我们公司搬到城里了。我们的房租是付到年底的，屋里的东西请他代保管，我们以后来拿。主任带的人六点半坐外面的车子去下关火车站。
“火车晚上八点二十分发车。小张在入口处等大家。到时候大家火车上见。”
李老板停了一会说：“从现在起任何人没有经过批准不得离开公司半步。门房不得离开岗位。关上后门，不许任何外人进来。大家听明白了吗？”全体人员回答：“明白。”李老板说：“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问我。小玲，杨大嫂的儿子不要回去了，跟我第二批撤退。这里还有我和杨医生有家属，杨医生和我家的门房立即回去，先到杨医生家接老婆和孩子，再去向杨大妈和王明明那里打招呼。请杨医生向他们说明情况。杨大妈不跟我们撤退，她没有危险，王明明需要她照顾。杨医生最后去接我母亲和保姆。要我母亲把每一个房间的门锁好，把房子交给花匠看着。记住，你们不要带行李。只带换洗的衣服和曰常用品。要把钱和金银首饰带上。回来的时候直接去火车站。我和小张在入口处等你们。好了。大家吃过饭开始行动。”
杨大嫂的儿子拉着李老板说：“首长，把我奶奶接过来吧。我们一起跟你走。”李老板说：“不是我不愿意带他们走，一方面是王明明那里需要她照顾。主要的问题是她们没有危险。你放心，我以后会派人来南京了解他们的生活，必要的时候会保护他们。”
杨大嫂把孩子拉到傍边说：“儿子听话。你现在也参加了革命工作，是一名战士，听领导的话，服从领导错不了。你去帮助妈妈清理文件。”
李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说：“跟你妈妈去工作。今后艰巨的革命任务在等待你这样的年轻人去完成。好好努力。”
杨医生把饭三口两口的吃下肚放下饭碗说：“我就走。”李老板说：“好，我送你们上车，路上小心，车开慢一些，安全第一。”杨医生说：“领导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你的任务很重，快忙去吧。”
杨医生开着车先到自己家接老婆和孩子，把房子交给自己的表叔看着。他把杨大妈带到王明明那里向她们打招呼。杨大妈说：“领导叫撤退，这里面一定有情况。李老板能带走她和孩子，我要谢谢李老板。她和孩子跟李老板走了就安全了。请你见到她告诉她我很好，有东家在，要他们放心。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再相见。”王明明说：“领导的决定不会错。你们安心的走吧，不要挂念我们，大家会有见面的一天。真舍不得你们走。我祝你们一路平安。我想跟你的车去向李大妈告别，行吗？”
杨医生说：“不是我不愿意，我的时间太紧，接了李大妈就得走，这件事情要保密，要悄悄地进行，你还是不去的好。再说我的车也坐不下。”他不等王明明再说什么起身告辞。
杨医生开车去接李大妈和保姆。车子进了巷子他们看见李老板家门前聚着许多人，有人喊着打倒汉歼的口号。杨医生刹住车说：“不好，出事了。现在南京有流氓阿飞组成的除汉歼队，他们带着不明真相的群众到处乱抓人，目的是抄别人的家，到人家家里抢东西。
门房跳下车向那边跑，他冲进人群看见李大妈被一个汉子抓着衣领推来搡去。那个汉子喊着：“这是汉歼的老妈。罪该万死的老东西。我们拖她游街。给她挂上汉歼老妈的牌子。”保姆的头上流着血，她拼命护着李大妈。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她保护不了李大妈。李大妈家的花匠已经被他们打伤，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他爬不起来。
门房不顾一切的冲进人群，他把那个汉子的手搬开，把他推到一边。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李大妈，他大喊：“李老板不是汉歼，他在为国家办事情，他是[***]军官。八年抗战他战斗在敌人的心脏，为国家立了大功。”
那个汉子大声对周围人说：“大家不要听他的，大家想想，三七年大屠杀鬼子为什么不杀他家。曰本兵为什么和他的公司做生意。他们是汉歼。”有人高喊：“打倒汉歼！”那个汉子跑到墙边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着门房的头砸去。门房手捂着头慢慢地倒下，血像泉水从他的手指间流下来。李大妈惊慌的喊：“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有人喊：“不得了啦，要死人了。快帮帮这个人啊。”人们看见门房卷曲在地上，他的身下一大滩血，真的要死人了，都吓得向后退去。那个汉子高喊：“我们冲进去抄了汉歼的家。”几个人跟着他喊：“抄了汉歼的家。”
他们蠢蠢欲动要向家里冲。花匠爬到大门前准备用身体阻拦他们，保姆也跑到大门口大声喊：“不许进来。这里是抗曰战士的家。”她伸开双手准备阻拦他们。
杨医生看事态严重了，他对老婆说：“你们别下车。我去。”他老婆说：“你快去，别管我们。快去救李大妈。”他下车拔出枪冲进人群对天一枪。人群吃惊的静了下来，显然他们没有遇到过警察干涉打汉歼的行动。他们一起看着警察。杨医生大喊：“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来的。你们谁是头。站出来。”
杨医生这几句话很起作用。搔乱的人群静静的向后退。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杨医生喊：“你们的头和负责人留下跟我去局里说话，其他人走，都走。走啊。”
一个人看人们要走了，他高喊：“他家是汉歼，打倒汉歼！”他身边的几个人跟着他喊：“打倒汉歼！”杨医生用枪指着他们大声说：“你们喊什么喊。是不是汉歼政斧说了算。你们回去。”他向他们走进两步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他家是[***]高级军官，是受国家保护的。你们不想坐班房就快走！”许多人看见警察来了，又开了枪。话也说到位了，他们慢慢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