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地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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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姨的电话！”周晓语明知故问“早就跟你说了，应该回去多陪陪她的，尤其是出了那个人的事以后，她心里一定不好过。”
周晓语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张家新“话说你倒底把那人怎么样了，就算是送进监狱，他也有出来的一天，而且那时对你的名声更不好。”
张家新听了她的话，一脸惊喜地看着她“你不生我气？”
“又气什么？”周晓语真的觉得莫明其妙了，自己在他心中就是那么一个喜欢生气的人吗？既然这样，他又怎么忍受得了！
“你不觉得我太狠了吗？”张家新小心翼翼地说：“都说百善孝为先，他虽然不成样子，但终究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我这么对他，你不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周晓语安抚地看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他做得太过份了，如果他只是来问你正大光明的要点钱，你就把他弄成这样，我可能会生气，毕竟那样的他没有损伤到别人，可是他现在连纵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了，而且有意想害人，你再心慈手软的话，我倒要不开心了，现在他要害的可是你的养父，人家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何况他只是供献了一颗精子，之后就没有管过你，如果这种人你还认他的话，我想你不值得我付出。”
“谢谢你晓语，谢谢你理解我！”张家新抱着周晓语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她怀里闷声说：“你放心，以后他不会出来搞出什么事了，我没有让杨森把他送进监狱，送到效外的疗养院去了，如果他肯安份地呆在那里，我会养他一辈子。”
那个疗养院周晓语听说过，其实就是个精神病院，那里对陈世祖来说倒是个好去处，反正这个人就算现在没疯，他做的事也够疯狂的了，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倒是正好，最主要的是，张家新不必背负太深的心理负担。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周晓语赶回去看家人，因为两人说好现阶段先不让李玉芬知道，张家新只好送她一个人去车站，自己也去家里住。
“晓语，我想你了。”当天晚上，倒过时差来的张家新就在电话里说。
“那你想怎么样？”周晓语满头黑线，她这才刚刚到家，总不能马上就回去吧！话说现在她怎么觉得张家新越来越粘人了“再过一个星期你的假期也完了，我也要上学了，那地你就是想很陪陪莲姨她们也没时间了，现在还是好好陪陪他们吧！”
“明天我打算和小辉一起回镇上。”停了一会儿，张家新又爆出了一个消息。
“出什么事了吗？”周晓语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啊，我爷爷奶奶还在镇上呢！”张家新笑道：“我也几年没见两位老人家了，来看看他们不也是很应该的吗？”
周晓语也不跟他计较他的语气，淡淡地说：“那跟我没关系喽，跟我说什么呀，你张奶奶不是上海人吗？你们是不是想把他们也接到上海去。”
“是有这个打算，我让我爸妈不要开店了，小辉现在大学完全可以半工半读地完成了，他们么就陪着爷爷奶奶倒处去玩玩走走好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张家新把这几天家人讨论的决议告诉周晓语“要不你跟你爸妈也说说，让他们干脆也关了店，两家老人一起到外面去玩好了。”
“我爸爸可能想得通，我妈”周晓语停了一下“可能现在还想不通吧，等等吧，等我大学毕业再说，那时他们也没有什么借口了，让你爸妈先出去玩好了。”
周晓语其实早就有这个心思，可是她也知道李玉芬的固执，向来只有她命令自己做事，自己不大可能劝得动她，好在很多话可以借助周伟华的嘴说，可能是一物降一物，也或者是古老的三从四德让李玉芬很听周伟华的话，所以这件事倒可以让周伟华提出来。
但是她也知道最起码得等自己大学毕业以后，不然李玉芬有的是借口，周伟华也不放心。
“小语，在想什么呢？”正想着，已经出嫁的周晓言走进她的房间，现在她对她的态度好多了，虽然还不是很亲热，但至少没了敌意。
周晓语笑了笑并没有马上开口，看到周晓言如今脸上的笑意，她觉得有点讽刺。
“小语啊，我知道以前你对你姐夫有偏见，可是毕竟现在他是你姐夫了，你在面子上总不能做得太过，没得让他们家的人认为我们家人容不下他。”
“我还在上大学呢！”周晓语面无表情的说：“又不是常常回家，再说了就算回家也不会到你们家去，跟他根本见不着，有什么态度不好的吗？”周晓言婚后就住在自己家里，听说是吴德勇他们家特地为他们买的婚房，周晓语也只是在当初他们结婚时去过一次，现在听到周晓言这么跟自己说，有点莫名其妙。
“这倒也是，这样就好！”周晓言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说：“你常不在家，有没有听说爷爷想搬到我们家里来住的事？”
“没有。”周晓语很干脆地回答“我才回来不久。”她指出事实。
“听说老人家想落叶归根了，以后可能会住到这里来。”周晓言再说：“不过以后你结婚时反正要重买房子的，也不受什么影响哦？”“我还要读大学，说不定还会考研。以后倒底会呆在哪儿都不知道，现在你跟我说这些太早了。”周晓语没好气地说。
“你还想考研，那高峰怎么办？”周晓言似乎有点急了，脱口而出。
“什么他怎么办，跟我有什么关系？”周晓语不解地看着她“我记得我好像跟他没关系吧，他是你的同事，我想不出他跟我会扯上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姐姐的同事，如果没有你在中间，我们可以算是陌生人。”
“可是他很喜欢你！”周晓言耐心地解释“而我也觉得你们两很合适，妈妈也很喜欢他。”
“他喜欢什么我没有办法阻止，你认为我们真的合适吗？”周晓语的眼神冷了下来“至于妈妈，我相信将来只要我喜欢的人，她也会喜欢的。”停了一下又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和你那个同事全适了，我们学校里有很多男生，说不上个个比他好，至少比他好的人也有很多，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你帮我选好的人呢！”这点是周晓语一直想不通的，周晓言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个叫高峰的人往自己身边推呢？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高峰怎么是那些大学生可以比的，虽然他只有初中毕业，可是他很肯干活的，一毕业就进厂工作了，没让家里多为他操心一点过。”周晓言说：“现在的大学生大多是好吃懒做，毕了业根本就找不到工作，还要靠父母养活”
“我不想再听你说他了。”周晓语很不礼貌地打断她“别忘了，我也是个大学生，你相当于也是在说我的不是。”说完周晓语就往外走，她宁可去听李玉芬唠叨，也不想听周晓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人！
现在镇上超市开得多了，不过因为李玉芬的超市是最早开起来的，东西又比较全，所以生意仍然很好，但因现在周伟华把修理店让给了徒弟明华，自己和李玉芬一起看店，店里倒也没增加人手，他们商量好了，不再扩大经营了，反正这一家店所赚的已经够他们养老报用的了。
“爸妈！”周晓语一踏进门就喊。
“小语回来了啊！”正在说着话的周伟华李玉芬抬头笑道。
“爸妈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周晓语不由得打趣地问。
“这孩子学坏了！”李玉芬笑骂“哪有这么跟爸妈说话的，哪有说什么悄悄话，你以为还是你们小孩子，说个话还要讲究什么秘密，*之类的。”
“不得了，爸爸，”周晓语看向一边含笑看着她的周伟华，夸张地叫：“妈妈都懂什么是*了，是爸爸你教的吗？”
“得了，小语，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再说下去，你妈该生气了。”周伟华莫名其妙地中了枪，只好跳出来帮着李玉芬一起说周晓语。
周晓语作了个鬼脸，坐到一边不说话了。
“你倒是舍得回来看我们了。”李玉芬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我还以为你在上海那个花花世界不肯回来了呢！”
“妈，你怎么这么说我，好歹这里也是我的家嘛，你就职那么不想看到我？”周晓语嘴里是这么说，眼睛却瞟向周伟华，这次她到上海的原因他是知道的，怎么没有给她想一个好理由搪塞过去。
“我不是跟你说她去陪同学几天吗？”周伟华向周晓语眨了眨眼睛，转头对李玉芬说：“你干嘛生那么大气啊，现在都八月底了，她能自由蹦跶的日子也没几天了，何况下半学期她都要大四了，你就不能再放宽一点儿吗？”
“唉，一眨眼小言结婚了，她都那么大了。”李玉芬感叹。
周晓语在一边笑而不语。
还是周伟华接过话来“小语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想回镇上来住？”
“他想来住就来住呗！”周晓语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说不定这次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对这个爷爷没什么感情。
“这次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了，他那边都在让单位在办手续了。”李玉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里来了“真是麻烦，以前去的时候，把这里的一切都卖了，卖了的钱我们一点也没落着，现在要回来，又得住我们家，这是个什么理啊！”“妈，你怎么也这么说，他不是还有一点老亲戚在这边吗？”周晓语只知道有这么些人，却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从来不和自己家来往，连周晓言结婚那么大的事也没人过来。
“那些个人”李玉芬摇摇头表示不相提了。
“他是长辈嘛，我又不能推脱不让他来。”周伟华为难地说：“再说他回这里，有儿子家不住，叫他住哪儿去，以前的事都不要说了，我们现在总算也过得不错了，就当是多养一个人在家里吧。”
周晓语点点头“爸说得没错，他要我们没办法，妈你看，实在不行的话，家里请个保姆，现在我们家也请得起，再说照他的身份，单位也是可以帮他安排一个保姆的，我们用不着保姆，就让保姆伺候他一个人好了，平时你再帮一下忙也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周伟华点头“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就有点住不下了。”这话周伟华是冲着周晓语说的。
“那就重买一个三居室的房。”周晓语脱口而出，她现在别的没有，名下的房产比较多，所以想都没想，就是周伟华名下也还有一套三居屋的房子呢！
“你以为现在买房子是买萝卜白菜呢，听说现在的房价都要几千一平米，你当还是你爸厂里分房那时，才一万多就能买一套房了。你姐姐她们家的房倒是三厅一厅的，可确花了三十几万，你口气倒不小！”李玉芬不高兴地说：“还请保姆！”
周晓语缩了缩头，那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好不好，不过对于请保姆这事她倒没后悔“妈，我就是想让你轻松一点嘛，爷爷年纪不小了，总会有这样那样不好的地方，难道你愿意去照顾他？就算你愿意，你也不一定顾得过来，老小孩，老小孩，老人有时就像小孩一样，甚至比小孩更难照顾，小孩倒有时你还可以骂两叫打几下，老人就不行，所以我想着找个人来和你一起照旧，也能帮你分担一点，不是说全都扔给保姆不管他了呀！”
“可是”李玉芬还要反驳，却被周伟华打断“好了，好了，这事先别说了，反正也没最终定下来，等确定了再说吧，说不定就像小语说的，这次又是说说罢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私下里周伟华对周晓语说。
“我都没仔细想。”周晓语略带委屈地说：“反正我那里有不少房，实在不行就给他一套，我都在想要不要把这些事跟妈妈说一下，总比哪一天说泄嘴好吧！”
“你的房子就不要跟她说了，我那两套抽个空跟她说一下。”周伟华笑了笑“时间隔得太长了，太多的话说不清楚了。”
“是我不好，那时太不相信她了。”周晓语说：“其实那时我是担心她会送一套房子给姐姐当婚房，不过现在想想真这样的话也没什么。”
“你还真大方了。”周伟华笑“可是我们家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吴德勇分一份呢！”
“他又有哪里不好了？”周晓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话气就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还有姐姐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个叫高峰的塞给我？”
“她又跟你提了啊？”周伟华有点苦恼地说：“你是不知道，现在你姐姐和吴德勇已经不在厂里上班了，吴德勇说要学摩托车维修，然后自己开店，你姐姐么就是因为一直怀不上孩子想到外地去治病，至于那个高峰，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照说就算你跟高峰在一起了，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周晓语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还有一年大学呢，这期间就算她再怎么说，也只能说说了，何况现在张家新也回来了，据说他明天就会回镇上，然后他装作来买东西，我们就又遇到了。”
“你们怎么谈个恋爱，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周伟华笑得有些无奈“难道这是大城市里流行的恋爱方式？”
“行了，爸，你也别取笑我了。”周晓语看着打趣她的父亲，有些懊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现在又来打趣我。”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
－－－题外话－－－
这两天好卡，更得少了些，请童鞋们原谅，下面姐姐的男人以及她为什么把另一个男竭力推给女主的意图都要流露出来了，会好好虐他们一下，至于妈妈，只是小小的让她不如意一下，算不上虐吧！
“莲姨的电话！”周晓语明知故问“早就跟你说了，应该回去多陪陪她的，尤其是出了那个人的事以后，她心里一定不好过。”
周晓语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张家新“话说你倒底把那人怎么样了，就算是送进监狱，他也有出来的一天，而且那时对你的名声更不好。”
张家新听了她的话，一脸惊喜地看着她“你不生我气？”
“又气什么？”周晓语真的觉得莫明其妙了，自己在他心中就是那么一个喜欢生气的人吗？既然这样，他又怎么忍受得了！
“你不觉得我太狠了吗？”张家新小心翼翼地说：“都说百善孝为先，他虽然不成样子，但终究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我这么对他，你不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周晓语安抚地看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他做得太过份了，如果他只是来问你正大光明的要点钱，你就把他弄成这样，我可能会生气，毕竟那样的他没有损伤到别人，可是他现在连纵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了，而且有意想害人，你再心慈手软的话，我倒要不开心了，现在他要害的可是你的养父，人家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何况他只是供献了一颗精子，之后就没有管过你，如果这种人你还认他的话，我想你不值得我付出。”
“谢谢你晓语，谢谢你理解我！”张家新抱着周晓语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她怀里闷声说：“你放心，以后他不会出来搞出什么事了，我没有让杨森把他送进监狱，送到效外的疗养院去了，如果他肯安份地呆在那里，我会养他一辈子。”
那个疗养院周晓语听说过，其实就是个精神病院，那里对陈世祖来说倒是个好去处，反正这个人就算现在没疯，他做的事也够疯狂的了，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倒是正好，最主要的是，张家新不必背负太深的心理负担。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周晓语赶回去看家人，因为两人说好现阶段先不让李玉芬知道，张家新只好送她一个人去车站，自己也去家里住。
“晓语，我想你了。”当天晚上，倒过时差来的张家新就在电话里说。
“那你想怎么样？”周晓语满头黑线，她这才刚刚到家，总不能马上就回去吧！话说现在她怎么觉得张家新越来越粘人了“再过一个星期你的假期也完了，我也要上学了，那地你就是想很陪陪莲姨她们也没时间了，现在还是好好陪陪他们吧！”
“明天我打算和小辉一起回镇上。”停了一会儿，张家新又爆出了一个消息。
“出什么事了吗？”周晓语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啊，我爷爷奶奶还在镇上呢！”张家新笑道：“我也几年没见两位老人家了，来看看他们不也是很应该的吗？”
周晓语也不跟他计较他的语气，淡淡地说：“那跟我没关系喽，跟我说什么呀，你张奶奶不是上海人吗？你们是不是想把他们也接到上海去。”
“是有这个打算，我让我爸妈不要开店了，小辉现在大学完全可以半工半读地完成了，他们么就陪着爷爷奶奶倒处去玩玩走走好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张家新把这几天家人讨论的决议告诉周晓语“要不你跟你爸妈也说说，让他们干脆也关了店，两家老人一起到外面去玩好了。”
“我爸爸可能想得通，我妈”周晓语停了一下“可能现在还想不通吧，等等吧，等我大学毕业再说，那时他们也没有什么借口了，让你爸妈先出去玩好了。”
周晓语其实早就有这个心思，可是她也知道李玉芬的固执，向来只有她命令自己做事，自己不大可能劝得动她，好在很多话可以借助周伟华的嘴说，可能是一物降一物，也或者是古老的三从四德让李玉芬很听周伟华的话，所以这件事倒可以让周伟华提出来。
但是她也知道最起码得等自己大学毕业以后，不然李玉芬有的是借口，周伟华也不放心。
“小语，在想什么呢？”正想着，已经出嫁的周晓言走进她的房间，现在她对她的态度好多了，虽然还不是很亲热，但至少没了敌意。
周晓语笑了笑并没有马上开口，看到周晓言如今脸上的笑意，她觉得有点讽刺。
“小语啊，我知道以前你对你姐夫有偏见，可是毕竟现在他是你姐夫了，你在面子上总不能做得太过，没得让他们家的人认为我们家人容不下他。”
“我还在上大学呢！”周晓语面无表情的说：“又不是常常回家，再说了就算回家也不会到你们家去，跟他根本见不着，有什么态度不好的吗？”周晓言婚后就住在自己家里，听说是吴德勇他们家特地为他们买的婚房，周晓语也只是在当初他们结婚时去过一次，现在听到周晓言这么跟自己说，有点莫名其妙。
“这倒也是，这样就好！”周晓言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说：“你常不在家，有没有听说爷爷想搬到我们家里来住的事？”
“没有。”周晓语很干脆地回答“我才回来不久。”她指出事实。
“听说老人家想落叶归根了，以后可能会住到这里来。”周晓言再说：“不过以后你结婚时反正要重买房子的，也不受什么影响哦？”“我还要读大学，说不定还会考研。以后倒底会呆在哪儿都不知道，现在你跟我说这些太早了。”周晓语没好气地说。
“你还想考研，那高峰怎么办？”周晓言似乎有点急了，脱口而出。
“什么他怎么办，跟我有什么关系？”周晓语不解地看着她“我记得我好像跟他没关系吧，他是你的同事，我想不出他跟我会扯上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姐姐的同事，如果没有你在中间，我们可以算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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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什么我没有办法阻止，你认为我们真的合适吗？”周晓语的眼神冷了下来“至于妈妈，我相信将来只要我喜欢的人，她也会喜欢的。”停了一下又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和你那个同事全适了，我们学校里有很多男生，说不上个个比他好，至少比他好的人也有很多，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你帮我选好的人呢！”这点是周晓语一直想不通的，周晓言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个叫高峰的人往自己身边推呢？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高峰怎么是那些大学生可以比的，虽然他只有初中毕业，可是他很肯干活的，一毕业就进厂工作了，没让家里多为他操心一点过。”周晓言说：“现在的大学生大多是好吃懒做，毕了业根本就找不到工作，还要靠父母养活”
“我不想再听你说他了。”周晓语很不礼貌地打断她“别忘了，我也是个大学生，你相当于也是在说我的不是。”说完周晓语就往外走，她宁可去听李玉芬唠叨，也不想听周晓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人！
现在镇上超市开得多了，不过因为李玉芬的超市是最早开起来的，东西又比较全，所以生意仍然很好，但因现在周伟华把修理店让给了徒弟明华，自己和李玉芬一起看店，店里倒也没增加人手，他们商量好了，不再扩大经营了，反正这一家店所赚的已经够他们养老报用的了。
“爸妈！”周晓语一踏进门就喊。
“小语回来了啊！”正在说着话的周伟华李玉芬抬头笑道。
“爸妈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周晓语不由得打趣地问。
“这孩子学坏了！”李玉芬笑骂“哪有这么跟爸妈说话的，哪有说什么悄悄话，你以为还是你们小孩子，说个话还要讲究什么秘密，*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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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语作了个鬼脸，坐到一边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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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这么说我，好歹这里也是我的家嘛，你就职那么不想看到我？”周晓语嘴里是这么说，眼睛却瞟向周伟华，这次她到上海的原因他是知道的，怎么没有给她想一个好理由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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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语在一边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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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人”李玉芬摇摇头表示不相提了。
“他是长辈嘛，我又不能推脱不让他来。”周伟华为难地说：“再说他回这里，有儿子家不住，叫他住哪儿去，以前的事都不要说了，我们现在总算也过得不错了，就当是多养一个人在家里吧。”
周晓语点点头“爸说得没错，他要我们没办法，妈你看，实在不行的话，家里请个保姆，现在我们家也请得起，再说照他的身份，单位也是可以帮他安排一个保姆的，我们用不着保姆，就让保姆伺候他一个人好了，平时你再帮一下忙也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周伟华点头“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就有点住不下了。”这话周伟华是冲着周晓语说的。
“那就重买一个三居室的房。”周晓语脱口而出，她现在别的没有，名下的房产比较多，所以想都没想，就是周伟华名下也还有一套三居屋的房子呢！
“你以为现在买房子是买萝卜白菜呢，听说现在的房价都要几千一平米，你当还是你爸厂里分房那时，才一万多就能买一套房了。你姐姐她们家的房倒是三厅一厅的，可确花了三十几万，你口气倒不小！”李玉芬不高兴地说：“还请保姆！”
周晓语缩了缩头，那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好不好，不过对于请保姆这事她倒没后悔“妈，我就是想让你轻松一点嘛，爷爷年纪不小了，总会有这样那样不好的地方，难道你愿意去照顾他？就算你愿意，你也不一定顾得过来，老小孩，老小孩，老人有时就像小孩一样，甚至比小孩更难照顾，小孩倒有时你还可以骂两叫打几下，老人就不行，所以我想着找个人来和你一起照旧，也能帮你分担一点，不是说全都扔给保姆不管他了呀！”
“可是”李玉芬还要反驳，却被周伟华打断“好了，好了，这事先别说了，反正也没最终定下来，等确定了再说吧，说不定就像小语说的，这次又是说说罢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私下里周伟华对周晓语说。
“我都没仔细想。”周晓语略带委屈地说：“反正我那里有不少房，实在不行就给他一套，我都在想要不要把这些事跟妈妈说一下，总比哪一天说泄嘴好吧！”
“你的房子就不要跟她说了，我那两套抽个空跟她说一下。”周伟华笑了笑“时间隔得太长了，太多的话说不清楚了。”
“是我不好，那时太不相信她了。”周晓语说：“其实那时我是担心她会送一套房子给姐姐当婚房，不过现在想想真这样的话也没什么。”
“你还真大方了。”周伟华笑“可是我们家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吴德勇分一份呢！”
“他又有哪里不好了？”周晓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话气就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还有姐姐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个叫高峰的塞给我？”
“她又跟你提了啊？”周伟华有点苦恼地说：“你是不知道，现在你姐姐和吴德勇已经不在厂里上班了，吴德勇说要学摩托车维修，然后自己开店，你姐姐么就是因为一直怀不上孩子想到外地去治病，至于那个高峰，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照说就算你跟高峰在一起了，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周晓语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还有一年大学呢，这期间就算她再怎么说，也只能说说了，何况现在张家新也回来了，据说他明天就会回镇上，然后他装作来买东西，我们就又遇到了。”
“你们怎么谈个恋爱，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周伟华笑得有些无奈“难道这是大城市里流行的恋爱方式？”
“行了，爸，你也别取笑我了。”周晓语看着打趣她的父亲，有些懊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现在又来打趣我。”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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