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印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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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曾经走过的道路？”
陆方怔怔地望着这个坚定地脚印，小心翼翼地，他忍住脚底传来的彻骨冰寒，向着这个脚印的方向前进。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滋生。
父亲？
对于父亲的印象，最近的，还是陆方的养父陆远方。
陆远方犯下大错，选择在陆方15岁的时候抛家弃子，也因此，小的时候关于陆远方的种种美好记忆，也被陆方选择忽略。
人一旦犯下大错，他所做过的一切好事，也都显得不重要了。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在自己幼年时期，陆远方待他视如己出，只是他缺少了那一份担当，却苟且逃走，如今的陆远方，心中恐怕也早已经被悔恨所侵蚀吧……
在陆方的心目中，曾经有过对于一个父亲形象的描绘——
他应该高大、伟岸，伴随自己成长、成人、成家立业，给予自己人生建议。
这一切，陆远方没有做到，龙，更没有。
在今日之前，他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父母，就是龙与罗生9，，直到……
这一刻！
脚底的冰冷刺痛陆方已经毫不在意，反倒是这些脚印中所传来的那股血脉相承的力量，那蕴含的真意，都让陆方浑身颤抖！
咿呀学语、蹒跚学步。
孩子走过父亲母亲曾经走过的道路，逐渐成长。
如今的陆方，也正像是如此！
“这就是……他曾经走过的道路。”陆方眼眸闪烁。
踩着这个脚印前进的道路，陆方前进着。
皑皑白雪，一眼望不到边际，没有尽头，也没有其他的景象，孤零零的，就只有300多道脚印，如同300多名前辈，陪伴着陆方一同前进。
然而，这个脚印的数量还在减少……
不知道走了多久。
脚印数量，已经锐减到了不足100。
黑武僧说，历史上有321人来到过极境之地，然而真正走过第二小境的，还不足100人！
“9层大境，108小境，他曾经走过其中的98层……”
陆方的目光笔直看向远方。
“我也想要……”
“他曾走过的道路，我也想要去走走看！”
陆方的思想，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执拗和倔强，他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我一定可以比他更强。
漫天白雪，一道黑色作战服的少年身影在雪地中艰难前进，任凭风雪阻挡了他道路，任凭整个空间将他的晶能抽离。
他只能够如同一个平凡人一般，缓缓地前进。
这对于一个速度达到了200m/s的武者来说，是一件何等孤寂的事情，但是对于陆方，如今，他的内心有了寄托，而这个寄托，则承载了他不断前进下去的动力！
……
“虽然‘大寒冰川’还只是第二层小境，但是在前10层小境，这‘大寒冰川’的难度，绝对可以位列前三，尤其是最后一段……”
黑武僧站起身来，来到陆方身前，看到了他眼眸中仍旧闪耀的浓郁雪白颜色。
“师傅他当初闯过这一关，也放弃过一次，一共花费了整整10日的时间，不知道你，需要多久？”黑武僧目光期待。
……
皑皑白雪中，陆方前进着。
漫长的时间对于陆方来说不算什么。众多的经历，早已经将陆方的内心，锤炼得心无杂念，心如止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前方的脚印，逐渐走到尽头，一共剩下了90多道脚印，在这个地方，戛然而止。
“结束了么？”
陆方松了口气，他抬头看向远方，瞳孔骤然一缩！
在他的前方，赫然出现了一片蓝白颜色交错的冰海，无尽的海洋之上，出现了一块块悬浮的碎冰。
冰冷的气息，蒸腾在海洋的上空，陆方每一次呼吸，触碰到了这冰冷的空气，似乎都要化作一块块碎冰。
“出口，在那里！”
陆方看向更远处，蓦地，他发现了远方的一道光！
那是一座耸入云霄的冰山。
冰山周围，狂暴的海风肆虐，陆方唯有穿越过这冰冷的海风，才能够抵达冰山，撷取冰山之顶的那一道光！
“走！”
陆方不再犹豫，不顾双脚已经被恐怖的冰寒冻得发紫，当即晶能流转在体内的每一个叫角落，温暖着体内的细胞，不让他们在极寒的环境下坏死。
与此同时，借着晶能之力，陆方在这一片冰海的碎冰之上借力而行、凌波微步！
“晶能的限制，消失了！”
当陆方冲到了并海山航空的那一刹那，心中顿时一喜，当即速度飙升，激射而出！
“怎么回事！”
然而当陆方刚刚前进出百米的距离，他却猛地将速度放缓！
感受到体内近乎枯竭的力量，陆方心头一紧。
“为什么？”
“虽然晶能恢复，但是每一次动作，对晶能的消耗量都更加恐怖！”
陆方低估了这名为“寒冷”的力量，他需要调动自己近乎99%的晶能保持身体不会被这冰冷所冻结，与此同时，剩余的力量，并不足以维持他高速的前进。
而如果速度慢了下来，受到的冰冷，又会加剧！
“真的无解吗？”
陆方苦笑立于一块碎冰上，忍受刺骨冰寒，眺望远方的那一道光。
“极境？真意？”
碎冰上的陆方忽然想到了这个地方的名字——极境之地。
这里仅仅是极端的天气、环境吗？
空气中浓郁到不可思议的元素之力，那是极致……
这一望无际没有边界的世界，也是一种极致。
龙，在这一方天地中能够领悟《龙啸》，那是因为他学会了在这极致之地生存，他领悟了属于自己的真意！
“龙，他是龙，而我，是陆方。”
“纵然我们有血脉之间的牵连，我们仍然是这宇宙中毫不相同的个体！”
“他在这里领悟了《龙啸》，纵然我拥有完整武技秘法，我依然不是龙！”
“我的人生经历，注定了我不可能拥有和他相同的领悟！”
这一瞬间，陆方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顿悟。
远方的那一道光，看似在指引前进的道路，然而，却让道路变得更加艰难。
“《龙啸》，是力量演化到极致的攻击，128倍的力量振幅，足以让龙强力破开一切考验，破开重峦叠嶂，但这不是我的力量。”
“面对罡风的考验，我选择接纳，为何面对冰冷，我不可以选择接纳？”
陆方恍然。
“扑通。”
碎冰上的陆方向前踏出一步，动作戛然而止。
他选择了一动不动，竟然直勾勾地，坠落进入冰海。
世人只看见了冰山顶峰的那一道光，然而海底的风景，从未有人一览——纵然是龙！
固有的思维让他们认定了，冰海之地，就是危险，就是死亡！
既然一切都是虚幻，那何妨一试？
彻骨冰寒包裹而来，让陆方浑身都已经不能动弹，无尽黑暗侵袭，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个举动将会是什么后果，只是……
他并不觉得，唯一的通过条件，就是毁灭。
“接纳、创造，比毁灭更加高深莫测。”
冰冷、压力。
陆方睁不开眼，也不敢睁开眼。
仿佛睁开眼的一瞬间，双目，就将会被这冷如刀锋的冰海给刺破。
也因此，从来没有人见到过，这冰海之底，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偏就不信。”
陆方心中暗暗道。
忍耐极致的痛楚，陆方一瞬间，睁开了双眼！
这一瞬间。
陆方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向周围，张大的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这一方世界，那里还有方才那冰冷到极致的地带的半点影子？
所有的压制、冰冷，全然消失不见，就连脚底的冻疮，也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陆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轻盈了许多。
在他的前方，是一株超越百米的参天大树。
大树一路蔓延向上，分出了无数枝杈，而每一个枝杈又有很多小的枝丫伸出，上面，有着动人的光泽闪耀。
“这是什么地方？”
陆方走近这神奇的大叔，看得他双目发直。
“怎么是一个小屁孩？”
一道失望的声音从陆方的身后传来。
这声音，说着华夏国的语言，但是听起来很是别扭奇怪。
陆方猛然回头，空无一人。
“白痴，在这里！”
那声音变得不耐烦。
陆方循声看去，竟然在自己脚下不远处。
张口说话的，是一只通体丝绒黑色的兔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人性化一脸嫌弃地看着陆方。
“兔子竟然也能开口说话？”看到此番情景，陆方也是惊呆了！
“愚蠢的人类，什么兔子！你要叫我印伽罗大人！”
那兔子竟然露出了一脸愤怒的表情，憨态可掬的模样，甚是可爱。
不过陆方可不敢真的轻易放松警惕。
这可是一只会说话的兔子，陆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怪物！
“你再敢说一遍我是‘怪物’试试看！”
那兔子仿佛会读心术似的，一下就读出来陆方的想法。
“我本来以为你能够发现冰海下的世界，和那些愚蠢的人类有些不同，没有想到，你居然也这么愚蠢！”
兔子气呼呼地道。
“你等着。”
他抬头看向陆方，身体上黑色的光芒聚拢。
待黑芒消失，兔子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地球人类小男孩！
只不过，小男孩脸上的嫌弃表情，是一秒钟也没有改变过。
“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嫌弃了陆方许久，才开口问道。
“陆方。”陆方道。
“恩，陆方……”
小男孩一副高傲的模样看向他，仿佛要对他宣告什么荣誉的事情。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这就是他曾经走过的道路？”
陆方怔怔地望着这个坚定地脚印，小心翼翼地，他忍住脚底传来的彻骨冰寒，向着这个脚印的方向前进。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滋生。
父亲？
对于父亲的印象，最近的，还是陆方的养父陆远方。
陆远方犯下大错，选择在陆方15岁的时候抛家弃子，也因此，小的时候关于陆远方的种种美好记忆，也被陆方选择忽略。
人一旦犯下大错，他所做过的一切好事，也都显得不重要了。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在自己幼年时期，陆远方待他视如己出，只是他缺少了那一份担当，却苟且逃走，如今的陆远方，心中恐怕也早已经被悔恨所侵蚀吧……
在陆方的心目中，曾经有过对于一个父亲形象的描绘——
他应该高大、伟岸，伴随自己成长、成人、成家立业，给予自己人生建议。
这一切，陆远方没有做到，龙，更没有。
在今日之前，他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父母，就是龙与罗生9，，直到……
这一刻！
脚底的冰冷刺痛陆方已经毫不在意，反倒是这些脚印中所传来的那股血脉相承的力量，那蕴含的真意，都让陆方浑身颤抖！
咿呀学语、蹒跚学步。
孩子走过父亲母亲曾经走过的道路，逐渐成长。
如今的陆方，也正像是如此！
“这就是……他曾经走过的道路。”陆方眼眸闪烁。
踩着这个脚印前进的道路，陆方前进着。
皑皑白雪，一眼望不到边际，没有尽头，也没有其他的景象，孤零零的，就只有300多道脚印，如同300多名前辈，陪伴着陆方一同前进。
然而，这个脚印的数量还在减少……
不知道走了多久。
脚印数量，已经锐减到了不足100。
黑武僧说，历史上有321人来到过极境之地，然而真正走过第二小境的，还不足100人！
“9层大境，108小境，他曾经走过其中的98层……”
陆方的目光笔直看向远方。
“我也想要……”
“他曾走过的道路，我也想要去走走看！”
陆方的思想，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执拗和倔强，他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我一定可以比他更强。
漫天白雪，一道黑色作战服的少年身影在雪地中艰难前进，任凭风雪阻挡了他道路，任凭整个空间将他的晶能抽离。
他只能够如同一个平凡人一般，缓缓地前进。
这对于一个速度达到了200m/s的武者来说，是一件何等孤寂的事情，但是对于陆方，如今，他的内心有了寄托，而这个寄托，则承载了他不断前进下去的动力！
……
“虽然‘大寒冰川’还只是第二层小境，但是在前10层小境，这‘大寒冰川’的难度，绝对可以位列前三，尤其是最后一段……”
黑武僧站起身来，来到陆方身前，看到了他眼眸中仍旧闪耀的浓郁雪白颜色。
“师傅他当初闯过这一关，也放弃过一次，一共花费了整整10日的时间，不知道你，需要多久？”黑武僧目光期待。
……
皑皑白雪中，陆方前进着。
漫长的时间对于陆方来说不算什么。众多的经历，早已经将陆方的内心，锤炼得心无杂念，心如止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前方的脚印，逐渐走到尽头，一共剩下了90多道脚印，在这个地方，戛然而止。
“结束了么？”
陆方松了口气，他抬头看向远方，瞳孔骤然一缩！
在他的前方，赫然出现了一片蓝白颜色交错的冰海，无尽的海洋之上，出现了一块块悬浮的碎冰。
冰冷的气息，蒸腾在海洋的上空，陆方每一次呼吸，触碰到了这冰冷的空气，似乎都要化作一块块碎冰。
“出口，在那里！”
陆方看向更远处，蓦地，他发现了远方的一道光！
那是一座耸入云霄的冰山。
冰山周围，狂暴的海风肆虐，陆方唯有穿越过这冰冷的海风，才能够抵达冰山，撷取冰山之顶的那一道光！
“走！”
陆方不再犹豫，不顾双脚已经被恐怖的冰寒冻得发紫，当即晶能流转在体内的每一个叫角落，温暖着体内的细胞，不让他们在极寒的环境下坏死。
与此同时，借着晶能之力，陆方在这一片冰海的碎冰之上借力而行、凌波微步！
“晶能的限制，消失了！”
当陆方冲到了并海山航空的那一刹那，心中顿时一喜，当即速度飙升，激射而出！
“怎么回事！”
然而当陆方刚刚前进出百米的距离，他却猛地将速度放缓！
感受到体内近乎枯竭的力量，陆方心头一紧。
“为什么？”
“虽然晶能恢复，但是每一次动作，对晶能的消耗量都更加恐怖！”
陆方低估了这名为“寒冷”的力量，他需要调动自己近乎99%的晶能保持身体不会被这冰冷所冻结，与此同时，剩余的力量，并不足以维持他高速的前进。
而如果速度慢了下来，受到的冰冷，又会加剧！
“真的无解吗？”
陆方苦笑立于一块碎冰上，忍受刺骨冰寒，眺望远方的那一道光。
“极境？真意？”
碎冰上的陆方忽然想到了这个地方的名字——极境之地。
这里仅仅是极端的天气、环境吗？
空气中浓郁到不可思议的元素之力，那是极致……
这一望无际没有边界的世界，也是一种极致。
龙，在这一方天地中能够领悟《龙啸》，那是因为他学会了在这极致之地生存，他领悟了属于自己的真意！
“龙，他是龙，而我，是陆方。”
“纵然我们有血脉之间的牵连，我们仍然是这宇宙中毫不相同的个体！”
“他在这里领悟了《龙啸》，纵然我拥有完整武技秘法，我依然不是龙！”
“我的人生经历，注定了我不可能拥有和他相同的领悟！”
这一瞬间，陆方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顿悟。
远方的那一道光，看似在指引前进的道路，然而，却让道路变得更加艰难。
“《龙啸》，是力量演化到极致的攻击，128倍的力量振幅，足以让龙强力破开一切考验，破开重峦叠嶂，但这不是我的力量。”
“面对罡风的考验，我选择接纳，为何面对冰冷，我不可以选择接纳？”
陆方恍然。
“扑通。”
碎冰上的陆方向前踏出一步，动作戛然而止。
他选择了一动不动，竟然直勾勾地，坠落进入冰海。
世人只看见了冰山顶峰的那一道光，然而海底的风景，从未有人一览——纵然是龙！
固有的思维让他们认定了，冰海之地，就是危险，就是死亡！
既然一切都是虚幻，那何妨一试？
彻骨冰寒包裹而来，让陆方浑身都已经不能动弹，无尽黑暗侵袭，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个举动将会是什么后果，只是……
他并不觉得，唯一的通过条件，就是毁灭。
“接纳、创造，比毁灭更加高深莫测。”
冰冷、压力。
陆方睁不开眼，也不敢睁开眼。
仿佛睁开眼的一瞬间，双目，就将会被这冷如刀锋的冰海给刺破。
也因此，从来没有人见到过，这冰海之底，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偏就不信。”
陆方心中暗暗道。
忍耐极致的痛楚，陆方一瞬间，睁开了双眼！
这一瞬间。
陆方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向周围，张大的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这一方世界，那里还有方才那冰冷到极致的地带的半点影子？
所有的压制、冰冷，全然消失不见，就连脚底的冻疮，也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陆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轻盈了许多。
在他的前方，是一株超越百米的参天大树。
大树一路蔓延向上，分出了无数枝杈，而每一个枝杈又有很多小的枝丫伸出，上面，有着动人的光泽闪耀。
“这是什么地方？”
陆方走近这神奇的大叔，看得他双目发直。
“怎么是一个小屁孩？”
一道失望的声音从陆方的身后传来。
这声音，说着华夏国的语言，但是听起来很是别扭奇怪。
陆方猛然回头，空无一人。
“白痴，在这里！”
那声音变得不耐烦。
陆方循声看去，竟然在自己脚下不远处。
张口说话的，是一只通体丝绒黑色的兔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人性化一脸嫌弃地看着陆方。
“兔子竟然也能开口说话？”看到此番情景，陆方也是惊呆了！
“愚蠢的人类，什么兔子！你要叫我印伽罗大人！”
那兔子竟然露出了一脸愤怒的表情，憨态可掬的模样，甚是可爱。
不过陆方可不敢真的轻易放松警惕。
这可是一只会说话的兔子，陆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怪物！
“你再敢说一遍我是‘怪物’试试看！”
那兔子仿佛会读心术似的，一下就读出来陆方的想法。
“我本来以为你能够发现冰海下的世界，和那些愚蠢的人类有些不同，没有想到，你居然也这么愚蠢！”
兔子气呼呼地道。
“你等着。”
他抬头看向陆方，身体上黑色的光芒聚拢。
待黑芒消失，兔子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地球人类小男孩！
只不过，小男孩脸上的嫌弃表情，是一秒钟也没有改变过。
“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嫌弃了陆方许久，才开口问道。
“陆方。”陆方道。
“恩，陆方……”
小男孩一副高傲的模样看向他，仿佛要对他宣告什么荣誉的事情。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