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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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散碎的时光里会总是想起她来。有如我梦中的那个精灵般缄默腼腆。
那是春节时回家，去城里后坐车回家。在停车等客的那个地方，那个路口，所有的接客小车子都是三轮小车。里面窄窄的最多坐十一二个人。那时快临近春节了，各村各乡的大妈大婶大叔大伯都忙着出来采购，早上出来时卷着麻布袋，中午回家时拎着大包小袋的挤车，有些还托儿带女的，儿女手上大都拿着好吃好玩的，花花绿绿，好不热闹。
我与舅舅去城里走了一槽，没有买什么东西，晃荡着回家打算去松江水库看看。因而与他一起坐上开往水库的车，那车的路线得经过外婆那个村庄。里面的坐的客也大都是外婆舅舅他们那村的人。车里座位下大箱小箱，大袋小袋东西塞得满满的，我与舅舅坐一靠外边处。坐下看看了车里，靠里面处坐了两位妇女，带着两个小女孩。其中一个稍大的小女孩在玩妈妈给她们买给她的一个会跳舞的布偶玩具，那是个洋布娃娃。一头很漂亮的金色波浪型长发，穿着一条带褶皱的蓬蓬连衣裙，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珠，很是漂亮可爱。小女孩的手上还牵着一只大大的火红的风筝气球，穿着粉红色的外套上衣，粉红色的裤子。脸朝里面低着头倚靠着妈妈正在玩她的布娃娃玩具。抬起头来，听到舅舅与她们打招呼，面对面的微笑着。我悄悄的问舅舅是谁呢。舅舅说那是小外婆的儿子的媳妇，是堂舅妈。我不知所以然的笑笑。我知道他的丈夫，那个舅舅，但不知道她，也不认识她，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是小时，总会在假期里来外婆家玩，那时，外婆家上下有个大外婆，有个小外婆，她们的儿子有些搬到村子的上面平原去了，有些还在这里，周围也有很多的邻居，一到晚上，许多的大人小孩便都端着饭婉在外婆家门口的两块大石凳上盘踞着闲聊，玩闹，很是热闹。记得那时小外婆家的小儿子就是那个舅舅每晚在他那间独立的小房间里放起了音响，把房间里布置得花花绿绿的很是漂亮，然后村里的那些少男少女便在那房间里跳舞，嬉闹。我们小孩子便都挤满了门口很好奇很有趣的看着，热热闹闹的到夜深。那时我在外婆家还有几个好玩伴，总是跟着她们一起玩，一起跳，比我大一点的，就叫姐姐，跟我一样大或是小些的的便称呼名字，很是无邪而纯真。如果说儿时我有过快乐与玩伴，便是在外婆家了。在自己家，一直就是我一个人，独自一个人的儿时岁月。
想起来，似乎是很久远的事了。如今听舅舅说那就是那个舅舅的媳妇和女儿，我便很仔细地盯着她们了。临座的另一个妇女与小孩也是同村的，似与那个舅妈玩得很好，一路上互相照应着。听舅舅与她们之间的谈话，知道那个妇女是安微的，外地媳妇，也是在外打工认识而嫁过来的，看她们的谈话那个女子很是开朗与人吃得开的人，也难怪能和舅妈这些本地人玩得好，一起赶集，一起回家，相互谈笑，彼此照顾。
我一直都在盯着她们，听着他们的谈话。在舅舅与她们最初打了招呼说了些话后便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了。车里除了别的人偶尔说些话，车子在路上的咂咂声外没甚大的吵闹声。那两女子照看着两小女孩，偶尔也对着小女孩说些话。那个舅妈捧着小女孩的手，指着那小女孩手中的布娃娃说那长发，那长发上的发饰，那裙子，很是耐心和喜爱。这时那个小女孩转过身上，正面中我看到了她的脸儿，那是怎样的一种五官呢？真可以说是黄金分割的比例。好漂亮的一张脸，好娇嫩的一个小女娃娃，比之她手中妈妈给她买的洋布娃娃更是富于一种灵性与娇柔。
最初她背面低着头时，我看到只是她的后脑勺。那纤细而毛绒绒的后颈，那柔柔的耳垂，头上的长发让她妈妈给高高地束起扎成一个圆圆的发髻，用花布绳箍着，看着很是可爱而柔雅。那整个的后脑勺，耳边的细细毛发散散地张垂着，看着就给人一种毛绒绒的软和感，有一种安静的凝力让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时不时的也观注着她妈妈的慈爱与笑靥。
此时小女孩转过身来，抬起来正对着我。我更是在心里沉沉地叹息欢喜。真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脸上完美无缺，精致无瑕。脸型是一种很方正的而饱满的脸庞，我说不出来究竟是用鹅蛋脸还是瓜子脸或者是苹果脸来形容，似乎还是小女孩没有长成形吧。她妈妈是鹅蛋脸，她爸爸是国字脸，小女孩应该是融合于两者最为优秀的基因吧，反正脸型很是一种完美的感觉。额头不高不低，恰到好处的饱满圆润，额前的所有长发被很自然的往后梳去扎在发髻上，眉毛清秀纤长，浓淡相宜，自然整洁，如那春天里透雨过后小径旁的一带小草，不修剪而成一种自然的清透整齐，郁郁葱葱。睫毛长长密密的随着眼睛的张阖转动上下忽闪着，像罅隙里长出来的两排青幽的芒草，也像那婆娑中青幽幽的翠叶，一种很自然的灵翘，在眼睑上投下两帘幽幽的暗影。那双眼睛狭长而大大的，眼珠似乌黑经过雨洗的黑葡萄，黑得透彻，黑得泛着灵光。似乎那雨后的水珠还滞留在果珠上，在阳光的照射下莹莹闪光，镶嵌在眼眶里，晶莹剔透，在狭长而浓密的睫毛的掩印下自是水光潋滟，清明晶亮。那是一双美丽的独一无二的剔透纯粹的眼睛。看着她似乎就会沉醉其中，如一泓清凛的寒潭，清幽着便会在日光下激淋淋地泛着寒，清爽一身的燥热。那鼻小巧柔顺，直直的从额眉处以一种柔和的线条倾斜而下，到人中恰到的收束以一种柔滑之势而包裹着鼻翼，翘隆着一种很柔软的立体感，却不是那棱角的尖锐感。人中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可爱的垂着，随着呼吸的清浅而微微地收缩着。嘴唇似两瓣花朵微微并笼着，又似两张细致的有着清晰纹路的叶片儿，有着浅浅的缝隙，从里往外透着润红的光泽，微微透露出唇里如贝齿般的莹白细致的牙齿。唇上细细的纹路分明，弧滑到下巴，如林青霞般的很有个性的下巴，但总是如她脸上其它的五官给人一种柔和之感，没有那种突兀的尖锐突兀之气。肤色娇润白嫩，微微的透着一抹红艳，似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有种吮吸唾液舔尝的欲念。这是一张自然而纯粹的脸，这也是一张粉雕玉琢的脸，精致的五官呈黄金比例的分布在脸上，散发着一种柔和幽雅的光环。再结合着她妈妈给她所挽梳的那种不紧不松毛绒绒的发髻，在冬日柔和的阳光的披拂下；风里，轻扬细贴，绒绒的柔软到心底。唉，我看着，真想用手去摸摸。可我只能用眼睛细细地看着，看着从她脸上身上透出那股子自然而然的灵气与文静。在心里直直地叹息，这父母真是幸运。
再来看她的妈妈，那也是一张很灵秀的脸，只不过脸上的线条较之她的女儿要稍稍阳刚分明些，嘴角有一颗黑痣，唇角的弧度没有她女孩那般柔巧细致，更没有那般收缩的恰到好处，带有一种稍外放的直条性，没有女孩那般如樱桃小口。脸形是典型的鹅蛋兼瓜子脸，下巴要比女儿的稍尖些，眼角有着细细的鱼尾纹，眼睛水润清亮带着一抹笑意。整张脸了除了嘴与下巴有着小小的缺憾外，做女儿时定也是一个好看的女子。
这么一个美好的女孩，在年初一去外婆家再次看到了一次。那时她爸爸牵着她的手来外婆家拜年，我坐在屋里烤火，她爸爸带着她去吃了茶后来房间里与人打了声招呼便走了。我心里很惊喜地看到她，真想去牵她的手与她说说话，但那时房间坐了许多人，她的小手一直被她爸爸攥在手心里。她怯怯的在爸爸的面前看了一眼我们，便安静地站在爸爸的身旁。递了根烟后说了几句话后便被爸爸又牵着离开了，至此后我想应该再不会见到她了。
妈妈说这个舅舅家的漂亮女儿是她们爸妈结婚五年才生下的，对于这个好不容易来到世上的女儿甚是疼爱。那个舅舅也不是长得很帅的男子，年青时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憨憨厚厚的人，五官很阳刚，脸型是正宗的国字脸，整个的给我一种浓眉大眼的感觉。那时妈妈还为他作过媒人，把我们村里一个伯伯的女儿介绍给他。这个舅舅对她挺好，一心的想与她结婚。那时他房间的布置与那晚上的跳舞活动就是为了她，但最后她却没有跟他，而是跟了另外一个能说会道为人很是活络但却喜欢大吹大擂的男子。而他后来似乎搬到村子的平原上了，以后也没有再见到过他，更不知他什么时候结婚了。如今有了这么个小小的可爱美丽的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喜欢看小孩的睫毛和眼睛。在大街上，在车上，看到小男孩或是小女孩长长翘翘的睫毛，黑黑大大的眼睛，我便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直到小男孩小女孩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牵着离开了视线。我依然还傻傻怔怔地驻足在原地。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是那么痴痴的将一颗清静的心放在小孩子的身上。
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如果她生在城市里，如果她成长在有钱人的家里，将来定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也定会有一翻不小的作为。但她即便如今生长在农村里，爸爸在外打工供她成长，妈妈在家教养她，有着爸爸妈妈的疼爱与教导，定也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有一个幸福的将来。
唉，漂亮的女孩，漂亮的妈妈，希望你们的一生都是漂亮美好的。
2010.4.23
那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散碎的时光里会总是想起她来。有如我梦中的那个精灵般缄默腼腆。
那是春节时回家，去城里后坐车回家。在停车等客的那个地方，那个路口，所有的接客小车子都是三轮小车。里面窄窄的最多坐十一二个人。那时快临近春节了，各村各乡的大妈大婶大叔大伯都忙着出来采购，早上出来时卷着麻布袋，中午回家时拎着大包小袋的挤车，有些还托儿带女的，儿女手上大都拿着好吃好玩的，花花绿绿，好不热闹。
我与舅舅去城里走了一槽，没有买什么东西，晃荡着回家打算去松江水库看看。因而与他一起坐上开往水库的车，那车的路线得经过外婆那个村庄。里面的坐的客也大都是外婆舅舅他们那村的人。车里座位下大箱小箱，大袋小袋东西塞得满满的，我与舅舅坐一靠外边处。坐下看看了车里，靠里面处坐了两位妇女，带着两个小女孩。其中一个稍大的小女孩在玩妈妈给她们买给她的一个会跳舞的布偶玩具，那是个洋布娃娃。一头很漂亮的金色波浪型长发，穿着一条带褶皱的蓬蓬连衣裙，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珠，很是漂亮可爱。小女孩的手上还牵着一只大大的火红的风筝气球，穿着粉红色的外套上衣，粉红色的裤子。脸朝里面低着头倚靠着妈妈正在玩她的布娃娃玩具。抬起头来，听到舅舅与她们打招呼，面对面的微笑着。我悄悄的问舅舅是谁呢。舅舅说那是小外婆的儿子的媳妇，是堂舅妈。我不知所以然的笑笑。我知道他的丈夫，那个舅舅，但不知道她，也不认识她，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是小时，总会在假期里来外婆家玩，那时，外婆家上下有个大外婆，有个小外婆，她们的儿子有些搬到村子的上面平原去了，有些还在这里，周围也有很多的邻居，一到晚上，许多的大人小孩便都端着饭婉在外婆家门口的两块大石凳上盘踞着闲聊，玩闹，很是热闹。记得那时小外婆家的小儿子就是那个舅舅每晚在他那间独立的小房间里放起了音响，把房间里布置得花花绿绿的很是漂亮，然后村里的那些少男少女便在那房间里跳舞，嬉闹。我们小孩子便都挤满了门口很好奇很有趣的看着，热热闹闹的到夜深。那时我在外婆家还有几个好玩伴，总是跟着她们一起玩，一起跳，比我大一点的，就叫姐姐，跟我一样大或是小些的的便称呼名字，很是无邪而纯真。如果说儿时我有过快乐与玩伴，便是在外婆家了。在自己家，一直就是我一个人，独自一个人的儿时岁月。
想起来，似乎是很久远的事了。如今听舅舅说那就是那个舅舅的媳妇和女儿，我便很仔细地盯着她们了。临座的另一个妇女与小孩也是同村的，似与那个舅妈玩得很好，一路上互相照应着。听舅舅与她们之间的谈话，知道那个妇女是安微的，外地媳妇，也是在外打工认识而嫁过来的，看她们的谈话那个女子很是开朗与人吃得开的人，也难怪能和舅妈这些本地人玩得好，一起赶集，一起回家，相互谈笑，彼此照顾。
我一直都在盯着她们，听着他们的谈话。在舅舅与她们最初打了招呼说了些话后便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了。车里除了别的人偶尔说些话，车子在路上的咂咂声外没甚大的吵闹声。那两女子照看着两小女孩，偶尔也对着小女孩说些话。那个舅妈捧着小女孩的手，指着那小女孩手中的布娃娃说那长发，那长发上的发饰，那裙子，很是耐心和喜爱。这时那个小女孩转过身上，正面中我看到了她的脸儿，那是怎样的一种五官呢？真可以说是黄金分割的比例。好漂亮的一张脸，好娇嫩的一个小女娃娃，比之她手中妈妈给她买的洋布娃娃更是富于一种灵性与娇柔。
最初她背面低着头时，我看到只是她的后脑勺。那纤细而毛绒绒的后颈，那柔柔的耳垂，头上的长发让她妈妈给高高地束起扎成一个圆圆的发髻，用花布绳箍着，看着很是可爱而柔雅。那整个的后脑勺，耳边的细细毛发散散地张垂着，看着就给人一种毛绒绒的软和感，有一种安静的凝力让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时不时的也观注着她妈妈的慈爱与笑靥。
此时小女孩转过身来，抬起来正对着我。我更是在心里沉沉地叹息欢喜。真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脸上完美无缺，精致无瑕。脸型是一种很方正的而饱满的脸庞，我说不出来究竟是用鹅蛋脸还是瓜子脸或者是苹果脸来形容，似乎还是小女孩没有长成形吧。她妈妈是鹅蛋脸，她爸爸是国字脸，小女孩应该是融合于两者最为优秀的基因吧，反正脸型很是一种完美的感觉。额头不高不低，恰到好处的饱满圆润，额前的所有长发被很自然的往后梳去扎在发髻上，眉毛清秀纤长，浓淡相宜，自然整洁，如那春天里透雨过后小径旁的一带小草，不修剪而成一种自然的清透整齐，郁郁葱葱。睫毛长长密密的随着眼睛的张阖转动上下忽闪着，像罅隙里长出来的两排青幽的芒草，也像那婆娑中青幽幽的翠叶，一种很自然的灵翘，在眼睑上投下两帘幽幽的暗影。那双眼睛狭长而大大的，眼珠似乌黑经过雨洗的黑葡萄，黑得透彻，黑得泛着灵光。似乎那雨后的水珠还滞留在果珠上，在阳光的照射下莹莹闪光，镶嵌在眼眶里，晶莹剔透，在狭长而浓密的睫毛的掩印下自是水光潋滟，清明晶亮。那是一双美丽的独一无二的剔透纯粹的眼睛。看着她似乎就会沉醉其中，如一泓清凛的寒潭，清幽着便会在日光下激淋淋地泛着寒，清爽一身的燥热。那鼻小巧柔顺，直直的从额眉处以一种柔和的线条倾斜而下，到人中恰到的收束以一种柔滑之势而包裹着鼻翼，翘隆着一种很柔软的立体感，却不是那棱角的尖锐感。人中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可爱的垂着，随着呼吸的清浅而微微地收缩着。嘴唇似两瓣花朵微微并笼着，又似两张细致的有着清晰纹路的叶片儿，有着浅浅的缝隙，从里往外透着润红的光泽，微微透露出唇里如贝齿般的莹白细致的牙齿。唇上细细的纹路分明，弧滑到下巴，如林青霞般的很有个性的下巴，但总是如她脸上其它的五官给人一种柔和之感，没有那种突兀的尖锐突兀之气。肤色娇润白嫩，微微的透着一抹红艳，似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有种吮吸唾液舔尝的欲念。这是一张自然而纯粹的脸，这也是一张粉雕玉琢的脸，精致的五官呈黄金比例的分布在脸上，散发着一种柔和幽雅的光环。再结合着她妈妈给她所挽梳的那种不紧不松毛绒绒的发髻，在冬日柔和的阳光的披拂下；风里，轻扬细贴，绒绒的柔软到心底。唉，我看着，真想用手去摸摸。可我只能用眼睛细细地看着，看着从她脸上身上透出那股子自然而然的灵气与文静。在心里直直地叹息，这父母真是幸运。
再来看她的妈妈，那也是一张很灵秀的脸，只不过脸上的线条较之她的女儿要稍稍阳刚分明些，嘴角有一颗黑痣，唇角的弧度没有她女孩那般柔巧细致，更没有那般收缩的恰到好处，带有一种稍外放的直条性，没有女孩那般如樱桃小口。脸形是典型的鹅蛋兼瓜子脸，下巴要比女儿的稍尖些，眼角有着细细的鱼尾纹，眼睛水润清亮带着一抹笑意。整张脸了除了嘴与下巴有着小小的缺憾外，做女儿时定也是一个好看的女子。
这么一个美好的女孩，在年初一去外婆家再次看到了一次。那时她爸爸牵着她的手来外婆家拜年，我坐在屋里烤火，她爸爸带着她去吃了茶后来房间里与人打了声招呼便走了。我心里很惊喜地看到她，真想去牵她的手与她说说话，但那时房间坐了许多人，她的小手一直被她爸爸攥在手心里。她怯怯的在爸爸的面前看了一眼我们，便安静地站在爸爸的身旁。递了根烟后说了几句话后便被爸爸又牵着离开了，至此后我想应该再不会见到她了。
妈妈说这个舅舅家的漂亮女儿是她们爸妈结婚五年才生下的，对于这个好不容易来到世上的女儿甚是疼爱。那个舅舅也不是长得很帅的男子，年青时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憨憨厚厚的人，五官很阳刚，脸型是正宗的国字脸，整个的给我一种浓眉大眼的感觉。那时妈妈还为他作过媒人，把我们村里一个伯伯的女儿介绍给他。这个舅舅对她挺好，一心的想与她结婚。那时他房间的布置与那晚上的跳舞活动就是为了她，但最后她却没有跟他，而是跟了另外一个能说会道为人很是活络但却喜欢大吹大擂的男子。而他后来似乎搬到村子的平原上了，以后也没有再见到过他，更不知他什么时候结婚了。如今有了这么个小小的可爱美丽的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喜欢看小孩的睫毛和眼睛。在大街上，在车上，看到小男孩或是小女孩长长翘翘的睫毛，黑黑大大的眼睛，我便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直到小男孩小女孩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牵着离开了视线。我依然还傻傻怔怔地驻足在原地。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是那么痴痴的将一颗清静的心放在小孩子的身上。
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如果她生在城市里，如果她成长在有钱人的家里，将来定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也定会有一翻不小的作为。但她即便如今生长在农村里，爸爸在外打工供她成长，妈妈在家教养她，有着爸爸妈妈的疼爱与教导，定也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有一个幸福的将来。
唉，漂亮的女孩，漂亮的妈妈，希望你们的一生都是漂亮美好的。
2010.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