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首次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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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分，顾涵浩和凌澜分别前往男女更衣室换上了早上上班时候就带来的晚上要用到的行头。顾涵浩的是一袭暗灰色和蓝灰色撞色的休闲西装，凌澜的则是黑色荷叶袖短款小晚礼。
凌澜把马尾松下来，整理了一下发型，又简单地补了补淡淡的妆容，挎上暗红色漆皮小手包，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出了更衣室。
刚踏出更衣室便遇见了正要离开的柳凡，柳凡望着这样姿色照人的凌澜呆了几秒钟，然后快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的同时，眼睛里放射出更加浓重的羡慕之情。
“怎么？你今晚和顾队有约？”柳凡笑眯眯地问，“我刚刚看到顾队也换了衣服，然后一个人下先去了，是不是你们怕被人看见传绯闻，所以才分开行动？”
凌澜没有回答，却撒娇似的抓住柳凡的手，“柳凡姐，你要回家换衣服吗？那就快去吧，免得迟到！”
柳凡被凌澜拉扯着，两人一起上了电梯，下到楼下。告别时，凌澜还不忘嘱咐，“七点整，别迟到，打车过去吧，别在这上面省！”
柳凡苦笑着点头，眼睁睁看着凌澜拉开了顾涵浩的车门坐了上去。透过车窗，她看见一对璧人在相互对视微笑，他们就像是天生一对地般配。
目送顾涵浩的车子绝尘而去，不知道是不是沙土进了眼睛，有液体从柳凡的眼眶溢出。
顾涵浩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在下车前低低地对身边的凌澜嘱咐，“先别动。”
凌澜抑制住兴奋乱跳的小心脏，乖乖地坐在位置上不动。
顾涵浩下了车，绕到车子另一边，很绅士地拉开车门，一只手伸到凌澜面前。“凌小姐，请。”
凌澜忍不住笑靥如花，款款伸出右手，放在了顾涵浩的掌心。然后优雅地迈出了右腿，安稳地下了车。
“想不到，顾大队长也有这样的一面。都说千人千面，我看你一人就有千面。”凌澜一边顺势用手臂挎住顾涵浩的手臂，一边带着笑意调侃。
顾涵浩侧过微微低下的头，用那副有些魅惑的笑容面对凌澜，“要说我身边的这位小姐。那才绝对是位千面女郎呢。”
相互恭维中，两人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乘上了观光电梯。目标直抵29层的旋转餐厅。
电梯里，凌澜面对着顾涵浩站立，侧头望向透明玻璃之外，初秋傍晚城市的夜色，那尽收眼底的繁华。顾涵浩则是把目光从外面的繁华城市夜色中收了回来。他微微颔首，直直地望着对面这个让他产生了久违的怦然心动之感的女孩，柔弱无骨的小小身体，柔滑垂顺的黑发，一双又无辜清澈，又锐利摄人的乌溜溜的眼。带着一丝倔强弧度似的娇小嘴唇微微张启。一时间，顾涵浩居然产生了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不得不承认，今晚的凌澜格外吸引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魅力，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让人有想要与之亲近的冲动。
就在顾涵浩难以自控想要揽住凌澜肩膀的时候，电梯发出了“叮”的一声，29层到了。
顾涵浩看了看表。“你预定的是六点半？”
凌澜一边在服务生的引领之下跟着走一边抬头用调皮的口吻回答，“没错。咱们要比他们早到一些，这样才不会被他们发现啊。”
顾涵浩心里有些懊恼，他有预感，今晚他和凌澜美好的气氛恐怕会被“监视”的任务给破坏掉。他不禁有点怨怪起宇文天和柳凡，这两个人为什么不选在别的地方呢。
落座后，在凌澜的提议下，两人点了一份双人套餐，而后就是安静地等待，等待餐点，等待宇文天和柳凡的到来。
顾涵浩一边喝水一边命令式的提议，“先说好，今晚咱们不谈工作，我可是难得这么好的兴致。”
凌澜理所当然似的耸耸肩，“当然不提工作，今晚咱们的任务是监视宇文天和柳凡姐。你说待会宇文天会不会迟到啊，柳凡姐会穿裙子来吗？我可是没见过她穿裙子的样子呢。”
“真是八卦妹。”顾涵浩摇头感叹。
十分钟后，宇文天的身影在电梯口出现，他果真很正式地穿了西装，为了不引起骚动，还戴着一副墨镜。他一手插进裤子口袋，一只手自然地小幅度摆动，径直走向了预定好的位子上坐下。
凌澜很惊喜，她忍不住拉住顾涵浩的手低声叫，“真没想到，宇文还真把这次约会当回事呢，居然提早来了，还穿得这么帅。真希望他能和柳凡姐成为一对。”
顾涵浩反手抓住凌澜的手，轻拍了两下，示意她赶紧回到现实，“说什么痴话呢，他们俩怎么可能成为一对。”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顾涵浩和凌澜的套餐被服务生端了过来，两人忙着欣赏色香味俱全的各种菜色，一时间也就忘记了盯紧不远处的宇文天。
再抬头时，凌澜吓得差点下巴都要掉下来，她低低地惊呼一声，“我的天啊，柳凡姐还真是华丽变身了呢，变得，变得我都认不出她来了。”
顾涵浩只是看了两眼，然后苦笑一声回应，“我也认不出来呢，你仔细看清楚，那是柳凡吗？”
凌澜不顾淑女形象，伸着脖子仔细观察那对谈笑风生好不快活的男女。男的是宇文天，他摘下了墨镜，一副绅士的友好面容，大方得体地和对面的女孩对话；女的，却不是柳凡，而是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精心打扮过的美女，脸上带着自信和花痴笑容。只是这位美女，眉宇之间竟然有些酷似柳凡。怪不得，一开始凌澜会错认为那就是柳凡。
凌澜忙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拨通柳凡的号码。那边一接听，她这边就急了，“柳凡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代替你来赴约的女人到底是谁？”
“看来你们果然也选在了那里约会，”柳凡在电话那头好像是在吃薯片的样子，她漫不经心似的回答，“她叫柳倩妮，是我侄女，宇文天的铁杆死忠粉丝。”
“你，你，”凌澜语塞，但是还是一下子明白过来，感情自己牵线搭桥完全是为了一个根本不相识的侄女在忙活，“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她才要我帮忙的？”
柳凡干笑了两声，淡淡地回答，“是啊，抱歉啊，我没有直说，我怕说是为了我侄女，你会拒绝我。”
凌澜哭笑不得，“你还真是个好姑姑呢。”
“唉，没办法，我这个侄女把见偶像当成了夙愿，不好意思啦，改天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挂上电话，凌澜全身松软，靠在椅子靠背上，“那柳凡姐可怎么办呢？”
顾涵浩把切好的牛排放进凌澜的盘子里，柔声安慰，“放心吧，柳凡是个好女人，早晚会有男人懂得欣赏的。”
晚餐结束后，凌澜提议将跟踪进行到底，要跟着宇文天和那个柳倩妮去电影院。顾涵浩拗不过这个固执的女孩，只好投降般地当起了这位女间谍的跟班，驾车跟在宇文天车子后，一直到电影院。
同样是情侣卡坐，顾涵浩和凌澜就坐在宇文天和柳倩妮的斜后方。电影开场，灯光灭掉，靠着大屏幕传来的光亮，凌澜竟然看见柳倩妮把头搭在了宇文天的肩膀上。天啊，这还了得！
凌澜一激动，狠狠地拍了顾涵浩的腿一下，心里面想着，这种待遇应该是属于柳凡才对的！为什么宇文天不推开她呢，难道是因为他以为柳倩妮是她凌澜的朋友，所以给自己面子？
顾涵浩在一旁，压住凌澜的手，侧头示意她不要乱动，后面的情侣已经有些不乐意了。凌澜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的情绪影响到了身边观影的人，于是马上安分起来。
顾涵浩还能听得到凌澜在自己身边喘着气愤的粗气，身体时不时微微动弹一下。情侣卡坐虽然比较宽敞，但是他们俩选择坐在了最中央的部分，身体几乎是挨在了一起。顾涵浩感觉很不自在，其实昨晚一起在家里看电影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这样的近距离，只不过当时没有“情侣卡坐”这样的氛围，他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可是现在，他们坐的可是情侣卡坐啊！
顾涵浩尽量自然地伸出右臂，环过凌澜的身子，轻轻一用力，凌澜柔软而又顺从地靠在了自己身上。顾涵浩不敢侧目去观看凌澜的反应，他只是用余光注意到凌澜也没有看他。两个人全都目视前方，甚至都有些身体紧张僵硬。
凌澜本来一直为柳凡没有赴约，被这个小丫头占了便宜而气愤，她感觉到一旁的顾涵浩一直是想安抚她的，直到顾涵浩把她揽过去靠在他身上，凌澜也觉得这是顾涵浩安抚她的举动。可是几秒种后，她开始不自在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很矛盾，一方面，她本能地想挣脱顾涵浩的怀抱，另一方面，她又沉溺于这种被他抱着的感觉。最后，她只能尴尬地保持不动，然后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别想多了，别想多了。
正在各怀心事的两人全都僵着身子有些肌肉发酸的时候，他俩都感觉到了顾涵浩口袋里传来了震动。
顾涵浩轻轻松开凌澜，伸手去掏手机，想看看来电显示是谁，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干脆就拒接，毕竟看电影的时候接电话挺没礼貌的。
可是顾涵浩还是接听了这个电话，电话是大张打来的，这个时候大张打来电话，只有一种可能——今晚的电影，他们看不到结局了。
下班时分，顾涵浩和凌澜分别前往男女更衣室换上了早上上班时候就带来的晚上要用到的行头。顾涵浩的是一袭暗灰色和蓝灰色撞色的休闲西装，凌澜的则是黑色荷叶袖短款小晚礼。
凌澜把马尾松下来，整理了一下发型，又简单地补了补淡淡的妆容，挎上暗红色漆皮小手包，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出了更衣室。
刚踏出更衣室便遇见了正要离开的柳凡，柳凡望着这样姿色照人的凌澜呆了几秒钟，然后快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的同时，眼睛里放射出更加浓重的羡慕之情。
“怎么？你今晚和顾队有约？”柳凡笑眯眯地问，“我刚刚看到顾队也换了衣服，然后一个人下先去了，是不是你们怕被人看见传绯闻，所以才分开行动？”
凌澜没有回答，却撒娇似的抓住柳凡的手，“柳凡姐，你要回家换衣服吗？那就快去吧，免得迟到！”
柳凡被凌澜拉扯着，两人一起上了电梯，下到楼下。告别时，凌澜还不忘嘱咐，“七点整，别迟到，打车过去吧，别在这上面省！”
柳凡苦笑着点头，眼睁睁看着凌澜拉开了顾涵浩的车门坐了上去。透过车窗，她看见一对璧人在相互对视微笑，他们就像是天生一对地般配。
目送顾涵浩的车子绝尘而去，不知道是不是沙土进了眼睛，有液体从柳凡的眼眶溢出。
顾涵浩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在下车前低低地对身边的凌澜嘱咐，“先别动。”
凌澜抑制住兴奋乱跳的小心脏，乖乖地坐在位置上不动。
顾涵浩下了车，绕到车子另一边，很绅士地拉开车门，一只手伸到凌澜面前。“凌小姐，请。”
凌澜忍不住笑靥如花，款款伸出右手，放在了顾涵浩的掌心。然后优雅地迈出了右腿，安稳地下了车。
“想不到，顾大队长也有这样的一面。都说千人千面，我看你一人就有千面。”凌澜一边顺势用手臂挎住顾涵浩的手臂，一边带着笑意调侃。
顾涵浩侧过微微低下的头，用那副有些魅惑的笑容面对凌澜，“要说我身边的这位小姐。那才绝对是位千面女郎呢。”
相互恭维中，两人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乘上了观光电梯。目标直抵29层的旋转餐厅。
电梯里，凌澜面对着顾涵浩站立，侧头望向透明玻璃之外，初秋傍晚城市的夜色，那尽收眼底的繁华。顾涵浩则是把目光从外面的繁华城市夜色中收了回来。他微微颔首，直直地望着对面这个让他产生了久违的怦然心动之感的女孩，柔弱无骨的小小身体，柔滑垂顺的黑发，一双又无辜清澈，又锐利摄人的乌溜溜的眼。带着一丝倔强弧度似的娇小嘴唇微微张启。一时间，顾涵浩居然产生了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不得不承认，今晚的凌澜格外吸引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魅力，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让人有想要与之亲近的冲动。
就在顾涵浩难以自控想要揽住凌澜肩膀的时候，电梯发出了“叮”的一声，29层到了。
顾涵浩看了看表。“你预定的是六点半？”
凌澜一边在服务生的引领之下跟着走一边抬头用调皮的口吻回答，“没错。咱们要比他们早到一些，这样才不会被他们发现啊。”
顾涵浩心里有些懊恼，他有预感，今晚他和凌澜美好的气氛恐怕会被“监视”的任务给破坏掉。他不禁有点怨怪起宇文天和柳凡，这两个人为什么不选在别的地方呢。
落座后，在凌澜的提议下，两人点了一份双人套餐，而后就是安静地等待，等待餐点，等待宇文天和柳凡的到来。
顾涵浩一边喝水一边命令式的提议，“先说好，今晚咱们不谈工作，我可是难得这么好的兴致。”
凌澜理所当然似的耸耸肩，“当然不提工作，今晚咱们的任务是监视宇文天和柳凡姐。你说待会宇文天会不会迟到啊，柳凡姐会穿裙子来吗？我可是没见过她穿裙子的样子呢。”
“真是八卦妹。”顾涵浩摇头感叹。
十分钟后，宇文天的身影在电梯口出现，他果真很正式地穿了西装，为了不引起骚动，还戴着一副墨镜。他一手插进裤子口袋，一只手自然地小幅度摆动，径直走向了预定好的位子上坐下。
凌澜很惊喜，她忍不住拉住顾涵浩的手低声叫，“真没想到，宇文还真把这次约会当回事呢，居然提早来了，还穿得这么帅。真希望他能和柳凡姐成为一对。”
顾涵浩反手抓住凌澜的手，轻拍了两下，示意她赶紧回到现实，“说什么痴话呢，他们俩怎么可能成为一对。”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顾涵浩和凌澜的套餐被服务生端了过来，两人忙着欣赏色香味俱全的各种菜色，一时间也就忘记了盯紧不远处的宇文天。
再抬头时，凌澜吓得差点下巴都要掉下来，她低低地惊呼一声，“我的天啊，柳凡姐还真是华丽变身了呢，变得，变得我都认不出她来了。”
顾涵浩只是看了两眼，然后苦笑一声回应，“我也认不出来呢，你仔细看清楚，那是柳凡吗？”
凌澜不顾淑女形象，伸着脖子仔细观察那对谈笑风生好不快活的男女。男的是宇文天，他摘下了墨镜，一副绅士的友好面容，大方得体地和对面的女孩对话；女的，却不是柳凡，而是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精心打扮过的美女，脸上带着自信和花痴笑容。只是这位美女，眉宇之间竟然有些酷似柳凡。怪不得，一开始凌澜会错认为那就是柳凡。
凌澜忙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拨通柳凡的号码。那边一接听，她这边就急了，“柳凡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代替你来赴约的女人到底是谁？”
“看来你们果然也选在了那里约会，”柳凡在电话那头好像是在吃薯片的样子，她漫不经心似的回答，“她叫柳倩妮，是我侄女，宇文天的铁杆死忠粉丝。”
“你，你，”凌澜语塞，但是还是一下子明白过来，感情自己牵线搭桥完全是为了一个根本不相识的侄女在忙活，“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她才要我帮忙的？”
柳凡干笑了两声，淡淡地回答，“是啊，抱歉啊，我没有直说，我怕说是为了我侄女，你会拒绝我。”
凌澜哭笑不得，“你还真是个好姑姑呢。”
“唉，没办法，我这个侄女把见偶像当成了夙愿，不好意思啦，改天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挂上电话，凌澜全身松软，靠在椅子靠背上，“那柳凡姐可怎么办呢？”
顾涵浩把切好的牛排放进凌澜的盘子里，柔声安慰，“放心吧，柳凡是个好女人，早晚会有男人懂得欣赏的。”
晚餐结束后，凌澜提议将跟踪进行到底，要跟着宇文天和那个柳倩妮去电影院。顾涵浩拗不过这个固执的女孩，只好投降般地当起了这位女间谍的跟班，驾车跟在宇文天车子后，一直到电影院。
同样是情侣卡坐，顾涵浩和凌澜就坐在宇文天和柳倩妮的斜后方。电影开场，灯光灭掉，靠着大屏幕传来的光亮，凌澜竟然看见柳倩妮把头搭在了宇文天的肩膀上。天啊，这还了得！
凌澜一激动，狠狠地拍了顾涵浩的腿一下，心里面想着，这种待遇应该是属于柳凡才对的！为什么宇文天不推开她呢，难道是因为他以为柳倩妮是她凌澜的朋友，所以给自己面子？
顾涵浩在一旁，压住凌澜的手，侧头示意她不要乱动，后面的情侣已经有些不乐意了。凌澜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的情绪影响到了身边观影的人，于是马上安分起来。
顾涵浩还能听得到凌澜在自己身边喘着气愤的粗气，身体时不时微微动弹一下。情侣卡坐虽然比较宽敞，但是他们俩选择坐在了最中央的部分，身体几乎是挨在了一起。顾涵浩感觉很不自在，其实昨晚一起在家里看电影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这样的近距离，只不过当时没有“情侣卡坐”这样的氛围，他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可是现在，他们坐的可是情侣卡坐啊！
顾涵浩尽量自然地伸出右臂，环过凌澜的身子，轻轻一用力，凌澜柔软而又顺从地靠在了自己身上。顾涵浩不敢侧目去观看凌澜的反应，他只是用余光注意到凌澜也没有看他。两个人全都目视前方，甚至都有些身体紧张僵硬。
凌澜本来一直为柳凡没有赴约，被这个小丫头占了便宜而气愤，她感觉到一旁的顾涵浩一直是想安抚她的，直到顾涵浩把她揽过去靠在他身上，凌澜也觉得这是顾涵浩安抚她的举动。可是几秒种后，她开始不自在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很矛盾，一方面，她本能地想挣脱顾涵浩的怀抱，另一方面，她又沉溺于这种被他抱着的感觉。最后，她只能尴尬地保持不动，然后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别想多了，别想多了。
正在各怀心事的两人全都僵着身子有些肌肉发酸的时候，他俩都感觉到了顾涵浩口袋里传来了震动。
顾涵浩轻轻松开凌澜，伸手去掏手机，想看看来电显示是谁，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干脆就拒接，毕竟看电影的时候接电话挺没礼貌的。
可是顾涵浩还是接听了这个电话，电话是大张打来的，这个时候大张打来电话，只有一种可能——今晚的电影，他们看不到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