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顾涵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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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涵浩带着凌澜去了分局附近的一家餐馆吃晚餐，这让凌澜很是不解，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分局那边已经下班，难道顾涵浩还要回去办什么事吗？不对啊，顾涵浩明明说今晚要在他家的地下室里跟她讲很重要的秘密的，干嘛又跑回分局办什么事？
吃晚饭，顾涵浩示意凌澜在饭店里等他，他要回分局取一些东西。虽然不知道顾涵浩要取什么，但是凌澜看得出，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傍晚七点多，顾涵浩打电话叫凌澜从饭店出来。凌澜刚一上了顾涵浩的车便发现车后坐上多了些东西，竟然是白天从荆雷家里拿回来的笔记本电脑和硬盘什么的。
霎时间，凌澜脑子里闪现出荆雷的那句话：你最好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看我电脑里的东西，那里面有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的关键。
而眼下，顾涵浩真的趁下班时间一个人把荆雷的电脑带了出来，打算回家一个人看吗？这说明什么？顾涵浩心虚了？难道欧宏真的是被顾涵浩栽赃的？
顾涵浩自然也注意到了凌澜此刻的异样，他安抚道，“别胡思乱想了，很快你就会明白一切。”
时隔好几个月，再次进入顾涵浩的房子，凌澜有种久违的亲切感，但是在这亲切感之中，还夹杂着不自在的情绪。有一种想法从刚刚就一直冲击着凌澜的大脑，顾涵浩，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顾涵浩吗？还是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两人顺着台阶下到了地下室之中。凌澜还记得这里，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周围还有三个人，除了顾涵浩之外。还有陶淑芬和韩禹旋。那个时候，韩禹旋给他们讲述了顾涵浩和凌澜父辈的恩怨，也是在那个时候，凌澜得知了原来顾涵浩的亲生父亲就是新一代的犯罪集团的首脑Mr.K。
难道儿子真的会继承父亲的基因？凌澜不敢去看顾涵浩的眼睛，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顾涵浩虽然把荆雷的电脑带下了地下室，可是他并没有马上要打开电脑的意思，而是调整了一下思绪，徐徐开口讲述，“你还记得我下午时候说的吧，关于那个幕后神秘人的最终目的。”
“嗯。我记得你说，他的目的也许不是为了释放出欧宏那个魔鬼，而是再造一个魔鬼。”凌澜说完这句话。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谓的再造一个魔鬼，指的就是顾涵浩！
“没错，他们的目的就是把我逼上绝路。让我身败名裂走投无路，最后只好走上跟我父亲一样的道路，成为魔鬼。”
“天啊，你怀疑末后操作这一切的就是你的父亲？”凌澜惊得站起身来，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只好坐下。
顾涵浩点点头。“他应该是提出这个要求的人，具体执行操作的，应该是他的手下吧。”
“涵浩。”凌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问出口，“三年前欧宏的案子，你到底有没有栽赃给他，欧宏到底是不是真凶？”
顾涵浩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凌澜。“没错，我承认。三年前的确是我伪造了证物，我把欧宏的指纹印在了凶器上，把他的头发塞进了一名死者的口中。”
凌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涵浩竟然就这样承认了！不对，人家顾涵浩不是早就说明白了吗？今晚来地下室就是来坦白的。
“为，为什么？”凌澜的舌头发抖，不自觉地结巴。
顾涵浩倒是依旧冷静，“因为欧宏就是连环杀手，就是自称‘死神的使者’的嗜血狂魔。在他看来，杀人是乐趣，与警方周旋逃脱罪名就是一场游戏，他一直乐此不疲。当年，欧宏在短短三个月中，杀了七个人，这七个人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是个12岁的女孩。他丧心病狂，偏偏又心思细腻，是个善于布局计划，又谨小慎微的人，是属于那种高智商的变态。其实在第四名死者出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锁定了他就是凶手的，但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正式逮捕他。结果后来，他就像是跟我们叫嚣一样，又继续犯案。到最后，我已经查出了他锁定的下一个目标，但是仍旧没有证据，我好心去提醒那家人，可是人家说我拿不出什么证据，就是凭猜测在危言耸听。后来，那个人还是死了，欧宏是那种让人防不胜防的幽灵鬼魅一般的角色，更何况，那家人根本连防备之心都没有。”
顾涵浩沉默了片刻，一直微微摇头，看得出他沮丧又懊恼，提起三年前因为他没有找到证据及时逮捕欧宏而死去的那些人，他禁不住地自责。
“我承认，欧宏是我这些年来遇到的最强的对手，我当时也很想跟他一较高下的，我当时年轻气盛，自信满满，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证据把他绳之于法。可是一具具死尸的频频出现，彻底让我慌了阵脚。我在心底里已经败下阵来，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拖下去，如果用正大光明的常规办法不能逮捕欧宏的话，那么我只有另辟蹊径。”顾涵浩咬住嘴唇，皱着眉顿了一下，“当时我也很犹豫，毕竟这样做是违背了我的职业准则。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违背职业准则，哪怕是遭受自己内心的谴责，能够换来以后无数人的安全和生命的话，那么也值了，毕竟我工作最终极的目标就是保护生命和安全。”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万一欧宏不是凶手呢？”凌澜问出口的同时便后悔了，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在怀疑顾涵浩。
顾涵浩坚定地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会铤而走险？当时我是确信的，更何况，自从欧宏入狱以后，‘死神的使者’也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类似的惨案发生过。于是，不单单是我确信，所有人都确信欧宏就是真凶。老实说，直到荆雷采访欧宏的采访稿发到网上之前，我还都一直百分百地确信欧宏就是凶手。可是直到最近，我承认，我有过一丝丝的动摇，那是因为我太害怕，太怕当初是我犯了致命的错误。我想过，如果我的亲生父亲在三年前就预料到了早晚有一天他要把我召回到他身边，那么他就会指示真正的‘死神的使者’趁欧宏入狱的时期隐匿起来，然后紧紧抓住我当年的错误，等待时机成熟后，再放出真正的‘死神的使者’来犯案，然后利用我当年的错误把我逼上绝路。”
凌澜不禁在内心感叹，天啊，这是一个多么可怕又极品的父亲啊！顾涵浩对他的这个亲生父亲到底抱有怎么样的态度呢？是恨吗？
“不过现在想想，我还是确信，三年前的连环杀手就是欧宏没错。现在又冒出来犯案的不过是个我父亲派出来的模仿者而已，像欧宏这样的变态，恐怕他手下还有一大票。”顾涵浩自嘲地笑笑。
凌澜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跟着附和，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顾涵浩变节，也成为了他父亲手下的一名变态的话。以他的智商和能力，那一定是个比欧宏还要可怕百倍的超级大坏蛋。那个时候，她要如何面对顾涵浩？
顾涵浩又想到了施柔，“当年我伪造证据，施柔也是知道的，毕竟，要在尸体上和凶器上做手脚，不可避免要有一个帮手，至少需要她帮我遮掩和隐瞒。施柔当时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心照不宣地在我动手脚的时候替我放风。就这样，我把我的污点和错误，分了一半给她。”
凌澜觉得心里酸酸的，她不禁佩服起施柔，这样的一个愿意与男友荣辱与共风雨同舟的女朋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施柔当年无条件地支持顾涵浩的决定，而自己呢，如果换做自己，也会像施柔一样吗？凌澜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自己对顾涵浩恐怕远不如施柔，不然的话，刚刚也就不会对顾涵浩的人品产生怀疑了。
“其实，三年前我动的小手脚，我的姐夫许杰英应该也是知道的，”顾涵浩苦笑道，“我怀疑他也是犯罪集团的成员之一。说来真是讽刺，我的父亲是犯罪集团的首脑，而我的姐姐，却又嫁给了犯罪集团的成员。”
凌澜瞬间恍然大悟，她想起了那次顾涵浩的姐姐顾紫妍被打了一巴掌之后跑到顾涵浩家的那次，那次，顾紫妍讲述了她丈夫许杰英的神秘之处，许杰英在派人跟踪施柔！并且威胁施柔必须跟顾涵浩分手。当时凌澜也奇怪，施柔怎么会轻易就跟顾涵浩分了手，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现在看来，不是施柔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而是顾涵浩的把柄。
“看来你也猜出来了，”顾涵浩脸上迅速浮现出落寞失意的神色，“许杰英是以我当年伪造证据的把柄去威胁施柔的，如果施柔不跟我分手的话，他就会把我伪造证据的事情抖出来。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种可能。后来我也去问过施柔，她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看她的态度，和让我小心许杰英的提醒，一定是如此不会有错的。”
顾涵浩带着凌澜去了分局附近的一家餐馆吃晚餐，这让凌澜很是不解，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分局那边已经下班，难道顾涵浩还要回去办什么事吗？不对啊，顾涵浩明明说今晚要在他家的地下室里跟她讲很重要的秘密的，干嘛又跑回分局办什么事？
吃晚饭，顾涵浩示意凌澜在饭店里等他，他要回分局取一些东西。虽然不知道顾涵浩要取什么，但是凌澜看得出，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傍晚七点多，顾涵浩打电话叫凌澜从饭店出来。凌澜刚一上了顾涵浩的车便发现车后坐上多了些东西，竟然是白天从荆雷家里拿回来的笔记本电脑和硬盘什么的。
霎时间，凌澜脑子里闪现出荆雷的那句话：你最好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看我电脑里的东西，那里面有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的关键。
而眼下，顾涵浩真的趁下班时间一个人把荆雷的电脑带了出来，打算回家一个人看吗？这说明什么？顾涵浩心虚了？难道欧宏真的是被顾涵浩栽赃的？
顾涵浩自然也注意到了凌澜此刻的异样，他安抚道，“别胡思乱想了，很快你就会明白一切。”
时隔好几个月，再次进入顾涵浩的房子，凌澜有种久违的亲切感，但是在这亲切感之中，还夹杂着不自在的情绪。有一种想法从刚刚就一直冲击着凌澜的大脑，顾涵浩，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顾涵浩吗？还是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两人顺着台阶下到了地下室之中。凌澜还记得这里，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周围还有三个人，除了顾涵浩之外。还有陶淑芬和韩禹旋。那个时候，韩禹旋给他们讲述了顾涵浩和凌澜父辈的恩怨，也是在那个时候，凌澜得知了原来顾涵浩的亲生父亲就是新一代的犯罪集团的首脑Mr.K。
难道儿子真的会继承父亲的基因？凌澜不敢去看顾涵浩的眼睛，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顾涵浩虽然把荆雷的电脑带下了地下室，可是他并没有马上要打开电脑的意思，而是调整了一下思绪，徐徐开口讲述，“你还记得我下午时候说的吧，关于那个幕后神秘人的最终目的。”
“嗯。我记得你说，他的目的也许不是为了释放出欧宏那个魔鬼，而是再造一个魔鬼。”凌澜说完这句话。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谓的再造一个魔鬼，指的就是顾涵浩！
“没错，他们的目的就是把我逼上绝路。让我身败名裂走投无路，最后只好走上跟我父亲一样的道路，成为魔鬼。”
“天啊，你怀疑末后操作这一切的就是你的父亲？”凌澜惊得站起身来，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只好坐下。
顾涵浩点点头。“他应该是提出这个要求的人，具体执行操作的，应该是他的手下吧。”
“涵浩。”凌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问出口，“三年前欧宏的案子，你到底有没有栽赃给他，欧宏到底是不是真凶？”
顾涵浩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凌澜。“没错，我承认。三年前的确是我伪造了证物，我把欧宏的指纹印在了凶器上，把他的头发塞进了一名死者的口中。”
凌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涵浩竟然就这样承认了！不对，人家顾涵浩不是早就说明白了吗？今晚来地下室就是来坦白的。
“为，为什么？”凌澜的舌头发抖，不自觉地结巴。
顾涵浩倒是依旧冷静，“因为欧宏就是连环杀手，就是自称‘死神的使者’的嗜血狂魔。在他看来，杀人是乐趣，与警方周旋逃脱罪名就是一场游戏，他一直乐此不疲。当年，欧宏在短短三个月中，杀了七个人，这七个人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是个12岁的女孩。他丧心病狂，偏偏又心思细腻，是个善于布局计划，又谨小慎微的人，是属于那种高智商的变态。其实在第四名死者出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锁定了他就是凶手的，但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正式逮捕他。结果后来，他就像是跟我们叫嚣一样，又继续犯案。到最后，我已经查出了他锁定的下一个目标，但是仍旧没有证据，我好心去提醒那家人，可是人家说我拿不出什么证据，就是凭猜测在危言耸听。后来，那个人还是死了，欧宏是那种让人防不胜防的幽灵鬼魅一般的角色，更何况，那家人根本连防备之心都没有。”
顾涵浩沉默了片刻，一直微微摇头，看得出他沮丧又懊恼，提起三年前因为他没有找到证据及时逮捕欧宏而死去的那些人，他禁不住地自责。
“我承认，欧宏是我这些年来遇到的最强的对手，我当时也很想跟他一较高下的，我当时年轻气盛，自信满满，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证据把他绳之于法。可是一具具死尸的频频出现，彻底让我慌了阵脚。我在心底里已经败下阵来，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拖下去，如果用正大光明的常规办法不能逮捕欧宏的话，那么我只有另辟蹊径。”顾涵浩咬住嘴唇，皱着眉顿了一下，“当时我也很犹豫，毕竟这样做是违背了我的职业准则。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违背职业准则，哪怕是遭受自己内心的谴责，能够换来以后无数人的安全和生命的话，那么也值了，毕竟我工作最终极的目标就是保护生命和安全。”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万一欧宏不是凶手呢？”凌澜问出口的同时便后悔了，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在怀疑顾涵浩。
顾涵浩坚定地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会铤而走险？当时我是确信的，更何况，自从欧宏入狱以后，‘死神的使者’也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类似的惨案发生过。于是，不单单是我确信，所有人都确信欧宏就是真凶。老实说，直到荆雷采访欧宏的采访稿发到网上之前，我还都一直百分百地确信欧宏就是凶手。可是直到最近，我承认，我有过一丝丝的动摇，那是因为我太害怕，太怕当初是我犯了致命的错误。我想过，如果我的亲生父亲在三年前就预料到了早晚有一天他要把我召回到他身边，那么他就会指示真正的‘死神的使者’趁欧宏入狱的时期隐匿起来，然后紧紧抓住我当年的错误，等待时机成熟后，再放出真正的‘死神的使者’来犯案，然后利用我当年的错误把我逼上绝路。”
凌澜不禁在内心感叹，天啊，这是一个多么可怕又极品的父亲啊！顾涵浩对他的这个亲生父亲到底抱有怎么样的态度呢？是恨吗？
“不过现在想想，我还是确信，三年前的连环杀手就是欧宏没错。现在又冒出来犯案的不过是个我父亲派出来的模仿者而已，像欧宏这样的变态，恐怕他手下还有一大票。”顾涵浩自嘲地笑笑。
凌澜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跟着附和，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顾涵浩变节，也成为了他父亲手下的一名变态的话。以他的智商和能力，那一定是个比欧宏还要可怕百倍的超级大坏蛋。那个时候，她要如何面对顾涵浩？
顾涵浩又想到了施柔，“当年我伪造证据，施柔也是知道的，毕竟，要在尸体上和凶器上做手脚，不可避免要有一个帮手，至少需要她帮我遮掩和隐瞒。施柔当时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心照不宣地在我动手脚的时候替我放风。就这样，我把我的污点和错误，分了一半给她。”
凌澜觉得心里酸酸的，她不禁佩服起施柔，这样的一个愿意与男友荣辱与共风雨同舟的女朋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施柔当年无条件地支持顾涵浩的决定，而自己呢，如果换做自己，也会像施柔一样吗？凌澜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自己对顾涵浩恐怕远不如施柔，不然的话，刚刚也就不会对顾涵浩的人品产生怀疑了。
“其实，三年前我动的小手脚，我的姐夫许杰英应该也是知道的，”顾涵浩苦笑道，“我怀疑他也是犯罪集团的成员之一。说来真是讽刺，我的父亲是犯罪集团的首脑，而我的姐姐，却又嫁给了犯罪集团的成员。”
凌澜瞬间恍然大悟，她想起了那次顾涵浩的姐姐顾紫妍被打了一巴掌之后跑到顾涵浩家的那次，那次，顾紫妍讲述了她丈夫许杰英的神秘之处，许杰英在派人跟踪施柔！并且威胁施柔必须跟顾涵浩分手。当时凌澜也奇怪，施柔怎么会轻易就跟顾涵浩分了手，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现在看来，不是施柔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而是顾涵浩的把柄。
“看来你也猜出来了，”顾涵浩脸上迅速浮现出落寞失意的神色，“许杰英是以我当年伪造证据的把柄去威胁施柔的，如果施柔不跟我分手的话，他就会把我伪造证据的事情抖出来。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种可能。后来我也去问过施柔，她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看她的态度，和让我小心许杰英的提醒，一定是如此不会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