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散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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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叫南门村的农村,农村虽不大,但你却不可小窥这个不起眼的农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村庄里面,竟然隐藏着卧虎藏龙的发展潜力,一个有着几亿资产的企业在此处作为落脚点,充分证明了这里的魅力和潜在的实力。这种几乎不为人知的旮旯地方不正是那些藏宝图最偏爱的地方吗?但这里毕竟是个农村,因为管理不善,所以难免会有些龙蛇混杂。
外来人口太多,一个小小农村挤了几十万人,来自不同地方的、说着不同方言的人们,全部都聚集在这里。如果他们天天上班的话,农村还会显得比较有次序,要是放假的话,则会人满为患啦!不光是饭店、商店和人行道挤满了人,甚至连倒垃圾的恶臭角落都是人。再加上一些不务正业的外来人员喜欢在这里“搞事”所以,这个地方,经常会发生一些恶性事件。
虽然治保会的人会每小时巡查一次,但是小到打架斗殴,大到杀人抢劫的事件还是屡见不鲜。我们常常能听到警笛长鸣,他们一定是处理了一桩又一桩的恶性事件了。
话还没有说完,长长的警笛声又响起来了,准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在心里咀咒那些不安份生活的人们,怎么就那么手“痒”呢!大家在外面本来就很不容易,何不好好的生活呢!真是一群自作孽的愚昧人们!别发牢骚了,我还是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马路上挤满了人,警察的车子停在路中间,红绿灯在不停的左右摇曳着。人群里的人们小声的议论着,相互打听着,嗡声一片。
“兄弟,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又杀人了?”
“不太清楚,好像是杀人了,不过这次好像不是一般的杀人,挺奇怪的。”
“”从人们的吵杂声中,我终于弄清了一点事情的原委,是一对在外面开店的夫妇,两个人不知为何事发生争执,结果两人打了起来。可能是打得很厉害吧,那个女的用水果刀把男的捅了一刀了。那个男的正躺在我们公司下面的一个卫生站里接受医生的治疗!
我跑到卫生站一看。看来情报是不假呢!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正躺在急救床上,他用一只手拽着一团棉絮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正打电话,脸色苍白,表情很痛苦。他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地下流了一滩血,医生正忙碌地为他配药。我认得这个男人,他就是我公司对面网吧的老板,我怕对方也认出我,所以,呆了一会我就离开了。我来看热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并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烦,所以嘛,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妙。我立马从卫生站里面撒了出来,混入了混乱的人群当中。但是,我的耳朵还是免不了听到了一些人群的议论。
“娘的,可真的有意思,女的下手杀男的!”
“那个女人真狠,下得了手啊!”“男的一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要不然女的是不会这样狠的。”
“靠,什么样的女人?”
“幸亏是女人动手,要是动刀的是男人,那麻烦就大了。”
“怎么说啊?”
“非得出人命不可了!”
“杀得好,何不一刀结果掉呢!”
“”“人群在这样的议论声中渐渐地散去,刚才那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之前那尖锐而凄厉的警笛声也哑然失声,识趣地静下来了!只剩下那一闪一闪的警灯独撑大局,仿似是午夜里幽灵的一双眼睛!人们开始各归各位。事实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事件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充其量只是饭桌上的谈资罢了。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司上班去了。
1
我就在事发网吧对面的公司里上班,我是一个小小的职员,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更不打牌,我是一个外表老实的人,我靠着那一点微薄的薪水艰难的维持着我的生活。我虽没有抽烟喝酒的嗜好,但我却有其他的爱好,我的爱好就是上网,我可以天天沉迷于网络世界中,再加上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色,所以啊,我宁愿天天去上网,或者是去逛街看美女,也不愿坐在牌座上数着那几十张牌。我认识这家网吧的老板,我曾经跟他聊过,可是,我和他老婆却没有碰过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打心里讲,我是觉得蛮好奇的。
我没事的时候,会在这些网吧里流连,上着无聊的qq,玩着低趣味的游戏。或者干脆坐在某个店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过客,像呆呆看着江上游卿的垂钓人。然后和老板一起评论哪一个女孩子漂亮,哪一个女子性感诸如此类的话题,总之就是一些很无聊的有色话题。
某一傍晚,我再次走进了这家网吧!这家网吧有一段时间没有开门营业了。怎么最近又开了啊!一看,生意不太好呢!想必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发生的那场意外影响了这里的人气了吧!十多台电脑,只有两三个人上线。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开了一台电脑。可是,半天老板都没有过来给我上线,我急了,就大声地喊了起来:“老板,开机啊!老板,在不在啊?”随着我洪亮的呼唤声“咚咚咚”从楼上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一个漂亮的女人挽着湿露露的头发从楼上跑了下来,原来她正在洗头啊!
好色的我真的是色不可入眼,一看到美女我就会发晕,还会语无伦次。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又在云里雾里了,又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皮肤白晳,身材标致,脸蛋清秀可人,着一件黑色的休闲外套,穿一条黑色的裤子,蹬一双棕色的长筒靴子。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温文儒雅,美丽中透着一股傲气,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想,一定也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女人。难道这就是老板娘,这么漂亮的女人和那么帅气的男人,在一起应该很幸福才对啊,怎么会发生那种不愉快的事情呢?要是我是她的男人,真是疼她都来不及呢!我怀着狐疑的心态坐了下来,我开始了我的电脑游戏。
我这人好奇心还特强!我虽然上着网,但我却心不在焉,这种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网吧的顾客不多,老板娘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她也会进来上一会儿线,她喜欢用那一台有外置音箱的电脑。我细细地观察过,只要她一打开qq,她的qq就会啾啾的叫个不停,想必她的qq聊天人气是很旺了。老板娘一会儿忙着看店,一会儿又忙着上线。她一上qq,电脑键盘就会啪啪啪的响个不停,仿佛一匹千里马在平原上疾驰。既然我这么好奇,何不加她为qq好友呢?让我在qq里做她生活里的探子,但她毕竟是一个陌生人,我不敢直接当面问她的qq号码。我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加入她。
在这家网吧上过几次网后,那次我总算是等到了一个接受她qq号码的良机。我欣喜若狂,仿佛一个将军找到了出兵的最佳理由。我环顾四下发现没有其他人,只有老板娘的那台机子挂在那里,我马上登上我的qq,再打开她的qq,加她加为自己的好友,办妥这事只需一两分钟便可。等老板娘一来,我就对他说:“老板娘,我懒得开机,就上你这台机子。好吗?”老板娘表示没有问题,但她强调一定要把她的qq关掉。我满口答应。就这样我走出了进入她世界的第一步。
之后,我常到这里上网,我接近她的计划一步步的进行着。她很少上线,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是这样给她留言的:“缘散了,爱没,你好啊!我是你新认识的网友,你的名字好伤感啊!让人好心疼啊!其实你不要那么悲观,你知道吗?虽然缘散了,爱没了,但是,情义还在啊!我真的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想和你敞开心扉的聊聊,不知你是否有这个兴趣呢!但愿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几天后,我就收到了她回音。这之后,我的攻势在持续着,我一步步地深入到她的心坎中。虽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顺利,但是,有时我们也可聊到很深入的话题中去,只是,每当我一触及到她的私事时,她就会马上闭口不谈了,就会把我一个人挂在qq上面。
终竟是纸包不住火了,在我探及她私事的那一天,我还是被她看出了破绽,她立马要求和我视频,非要看看我的庐山真面目。我对她说,既然你已经感觉到了,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其中一位熟人,我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知道你事罢了。目的是因为我想写一部关于你的小说,我想成为一个作家,想调查一下你们生活的一些内幕。视频就没有必要了,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吧!我说,有些事当面说不太方便,为免大家尴尬,还是在网络上说吧!她当然是不卖我的账,一次次地要求视频,直到我接受为止。当我们接通视频时,我看到她发出会心的微笑。我也傻傻地笑了,她给我这样的答复,朋友,你有心了!我再次强调自己的想法,我真的是没有别的想法,其实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给我赔了一个笑脸。也许当时有点心虚吧!我回信息时似乎有点前言不对后语的。于是,我找了一个理由逃离了现场。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我就溜掉了。
我心里还是很担心,我认为这一下她一定是不会再理睬我了,她一定会误会我的,认为我想“泡”她。谁还会相信你是什么文学爱好者,谁还会相信你会写小说,也许这就是你用来泡mm的一些伎俩吧!也许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这些玩意我见多了,少跟我来这一套。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贱,明知道有些地方不可再去,可是,每次经过这家网吧的时候就是受不住诱惑,总有想进去的冲动。虽然她已揭穿了我的面纱,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进去了。我想,这一定是美女的效应吧!每次进去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笑脸相迎,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吸引我进去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个网吧人很少,很安静,空气也比较清新,她这里不朝阳,里面显得比较阴冷,在这里上网,容易让人产生陶醉和投入的快感。
那天,我又去了她的网吧。我坐在和她相邻的机子旁边,她今天看起来兴致似乎很高,正在和一个男生视频呢!看到那个男的不禁让我来气,他不伦不类的样子,竟然能讨得美女的欢心。这是他的福气,老板娘哈哈的笑着,和他开着一些无聊“浑”玩笑,说着说着竟把我也扯进去了。说什么我是她男朋友,是小帅哥之类的,后来还一直把摄像头对准我,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没想到那个男孩也拿我开涮,说我这样子也叫帅,一定是老板娘看走眼了。这句话可把我气晕了,我差点生气,可能我当时真的生气了,趁老板娘去打理生意的时候,我抢过键盘和那个男孩聊了两句,无非是一些很“鸟”的话。回过头来,老板娘反而过来安慰我说,别生气,大家都是开玩笑嘛!我露出一个苦笑。其实我哪里是生气,我只是觉得老板娘和别的男生那般胡聊,让我不开心而已,但反过来一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上网也有几个聊得来的朋友,虽然我的网友多,但能处在“神聊”这个阶段的朋友却只有两个,我一上网就和他们聊天,我们聊的都是些很深入的话题。如对生活的看法,对心理的揣摩,对文学的见解感悟等等。老板娘那边刚刚聊完,我这里刚接上视频的线,对方是深得我心的一位网友,我们常常面对面的,直透心房的聊着,我们的一个轻轻叹息,一个微乎其微的表情,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们这种聊法是来不及半点虚假的。在我和她聊天的时候,老板娘在旁看我们聊天。我也无所谓,由她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神聊,这才是神聊!我聊天才不会像你们那样无聊的胡淡呢!让你看看我跟网友聊天的技巧。但是,在我下线的时候,老板娘给我发了一段语重心长的话,看你们聊天聊得那么认真,真的是一种享受,你可要认真的对待你的网友啊!其实网络就是很虚无的,真的没想到你却能把它玩得这么认真。我回答她说,网络本来是一个很中性的东西,主要是看你怎么去面对它,如果你能对它付出真情,照样可以有好的收获。
接下来,我的脸皮更厚了,常常去她的网吧,和她并肩坐着聊天。其实我们可以用嘴来说的,但是,网络这个东西,有时它能给我们创造一个很好的聊天环境。在里面,我们能畅所欲言。有时,我跟她的聊天话题也能深入到各自的生活、工作和家庭中去
“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
“忙啊!要过年了,很多事情要处理啊!要不然,连年都过不好的。对了,你人气还不错嘛!看来,你只有在网上才能敞开自己的心扉了。”
“哪里,那都是瞎扯的,其实,我是难得开心一笑。对这一切,我都没有什么热情了。一切平淡如水了。”
“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问吧!”
“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先生呢?”
“跑了,走了,醒了,没了。”
“哦!是这样啊!”“嗯!”“其实,我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你和你先生之间的事,我又不敢问,怕伤了你。你方便把它告诉我吗?我想把此事写成小说。”
“都过去很久了,你应该也了解一些吧!也没有什么的啦!”
“可是,我想知道的是内幕!”
“你为何对我的问题这么感兴趣?难道纯粹是为了你的小说吗?”
“是的,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被你的男人宠着才对啊,怎么可能在你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呢?”
“你听过高处不胜寒吗?”
“听过。”
“我的处境就是这样!”
“哦,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想知道,你们生活的细节,比如你们是怎么相爱,你们又是怎么撕扯的,后来怎么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你可以告诉我吗?”
“能,只是不是现在,等我把这店子转走的时候,等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请你喝茶,好吗?”
“好的,那就谢你了。什么,你要走啊!要离开这里?”
“是的,你没有看到吗?我这里的生意不太好,这样下去我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再说,我也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真遗憾,以后我再也看不到漂亮的老板娘了。”
“其实,生意不好是可以改善的。我给你提一些建议好吗?你的网吧要(我写了很多实用的改善对策,这些都是来自我从各网吧游走的时候所了解到的一些经验,用在她这里是非常的合适,当然,还有一些纯粹是我个人的大胆假设而已。)”
“我真的很感动,你还有这么好的建议啊!如果我在这里做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意见,即使到别的地方开网吧我也会参照你想法的。我以后一定请你喝茶。”
“别这么客气嘛!我们是朋友,再说我一直想听听关于你们之间的故事呢!”
“好的,我也答应你,我会给你讲我的故事的,喝茶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跟你好好地聊,好吗?”
“好的,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好吗?”
“好的,跟你聊天真开心,和你做-场虚虚实实的朋友真好,l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长时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130*****,有事的话可以找我。”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130*****,你也是,常联络。”
“好的,就这么说定吧!”
“好,你别不好意思,记得常来玩啊!”“好的,再见!”
“再见!”
我离开了网吧,又开始在繁杂的马路上游荡。看来我小说的素材有着落了,我会进一步了解她的故事,深入到她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去她的网吧上网。我常常和她聊天,我不时的提及她的婚姻,虽然我一次又-次的触及她的伤疤,但每次她都是沉着应对,好像是伤过之后,她对这一切己无所谓。她的美是沉寂的,如名家画笔下的西湖美景,带有一种不经意的神秘与惊艳!她的笑是甜蜜的,如西湖湖面上起风后的涟漪,叫人心醉难忘。
我自己在想,我这么想接近她,除了想知道她的故事,难道真的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自己的那篇小说?我的心有点动摇了!有时我也会想,也许自己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觉得自己有点乘人之危的心理。不过,我的确想在文学上有所建树,借他们的故事来达成自己的心愿。但是,我有点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那么轻易接受我的询问呢!一般情况,别人自己的私事是不愿意让人家提起的,因为人言可畏啊!我记得她跟我说过,我们这是彼此需要。我需要的是她的故事,而她需要的是什么呢?难道是一种朋友之间的倾诉吗?是一种真心朋友很可靠的理解吗?如果真这样的话,我可是要好好的对待我的这位朋友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拨通了她留下的电话号码。
“你好吗?在忙什么呢?我打扰你吗?”
“你好,不碍事的。我在网吧里,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啊!”我忽然发现,原来她的声音好轻柔,有种曾经沧海感。带有一点点低沉的鼻音,这种声音好像是痛过之后的一种嗓音,足以让我感动。
我说 :“我正在办公室里上班呢,我已经开始起草你的小说了,在动笔之前我想先向你了解一下情况!”
她说:“你对我的故事真的这么感兴趣吗?其实我的故事很平常,在这个世界上,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像我这样的故事,不足为奇。”
我说:“这个我也明白,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事,别人的故事我碰不上。虽然我不能把你们的事写得很传奇,但是,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的。”
她说:“好的,我答应你,但在电话里讲不太好!这里人多,便说,我们还是找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坐下来慢慢地聊吧! ”
我说:“那我们就这样说了,你一定要好好地给我说说你们的事啊!”她说:“一定。”
2
虽然我们在网上聊得不错,但是,她并没有赴过我的约。,我的小说开始起稿了,已经写了好几千字了。因为她的故事了线索,我的小说也就此断粮了,我的文学活动犹如一艘游艇,因为她的停电而被迫停航,搁浅在一旁。我的灵感就此打住,凉下来了。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入了2005,我依然去她的网吧上网,闲来无事就在网上玩玩游戏,日子既无聊又寂寞。她的笑容依然还是那么甜美动人,但是,我已没有当初那种为回眸一笑而砰然心动的感觉了。她的笑容是职业化,并不是为了我,我不愿自作多情!看来,我还是不要对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有太大的幻想吧!我还是安安份份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在网吧的时候,我和老板娘偶尔也会聊聊天,不过我的话题不再那么深了。仿佛我们都对聊天失去了热情,也感觉不到那些触及到深处的热情高涨的话语了。网络给人的感觉难道只有那三分钟的热度吗?对此,我开始感到茫然了。
正当我为之失落的时候,她突如其来地打来了一个电话,说,前段时间她为自己的新网吧在忙,因此而疏远了我,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见谅!客气了半天之后,得知她想我帮忙搬家。本来我就有求于她,再说我上班的时间也比较空闲,这一点小忙,我是不会推迟的,二十多台电恼,还有家具和一些日常用品什么的,就我们四五个人,忙活了一整天。汽车都来来回回跑过好几趟了,直到下午六点多总算是忙了个大概。她请帮忙的朋友下馆子吃了饭,饭后,她送走了其它的朋友。最后,只剩下我跟她两人。她叫我陪她回去。本来我也打算要走的,但是,她想我留下来看看她新网吧的设计,说想顺便听听我的意见。
这是一个很小的网吧,是没有注册那种黑市网。(在这个偏僻的地,这种黑市网吧多着呢!)这网吧分两层,下面是网吧,上面是住处,网吧基本上都是参照我的建议去做的。在墙的四周放置的一排电脑,中间的走道很宽,放了几盆花。墙上挂了两个灭蚊灯,还有四个排气扇。灯光明柔和,房内弥漫着一缕淡淡的清香,从整体看上去,这是一个不错的心情网吧!我发现这里用上了我们在电恼二手市场一起看中那款显示器,就是那种浪漫和卡通型的显示器,目前这一创意是其它的网吧无法比拟的。
老板娘笑着对我说:“都按你的构思去做了,觉得这样好吗?”
“这样不错,这跟我想的差不多,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去。”
“我真该好好地谢你!我想这对我的一切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会记住你这个朋友的。”
“别这么说,其实这只是我瞎想出来的,有这么好的效果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看是芝麻掉在针孔上,正巧啦!
“来!看看我楼上的窝吧!”
听到老板娘发出的邀请,我心里咚咚地跳了起来,我想我还是不上去为好,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太好。
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对我说:“怎么,不好意思吗?我们到上面聊聊我的事。如何?”
她这句话如诱饵一般再次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们两人上了楼。
二楼的环境布置得温馨浪漫,简洁干净。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一套浅绿色的布艺沙发,一个精致的茶几,一台电视,一个衣柜,一个储物柜,一张书桌,就组成了她这个临时的窝了
“没想到,你自认为是随随便便的住处布置得如此雅致,蛮不错嘛!”
“别开玩笑了,不就是个临时的窝吗?弄不好随时要换地方的,能住人就行了。”她说完,就跑到储物柜那里给我找吃的去了。
我说:“你别忙活了,零食这东西我从来不感兴趣,我就在这里坐坐,咱们随便聊聊吧!”
她还是找了两听罐装的可乐和一些花生糖果之类的东西来,陪我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当我们彼此不说话的时候,整个空间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我有一种憋得慌的感觉。平时我吹牛和聊天的时候还“牛皮”得很,怎么现在却稳不住自己的阵脚呢?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我像落水的溺水者,仿佛抓住了一条救命绳,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窘状,但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吃着桌子上的糖果,没有理会我。
我提起勇气问她:“我觉得你好像没有受过什么大的伤害。”话一出口,我开始后悔了,我是怎么啦?为何偏偏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来刺激人家啊!
刚才她还是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她似忽然被针扎了一下,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她激动地说:“别人都在背后骂我是扫把星,骂我是克夫婆。我捅了自己的男人一刀,我这样的女人还有谁敢惹,我天天听着别人的指指点点,唠唠叨叨的指责,你说我的心会好受吗?”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使我不知所措。我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她又说:“我现在最难过的是其他人误解我,他们认为我赶走我自己的男人,认为我要霸占他的财产。
我安慰她:“我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不要再想这么多,不要太在乎他人的想法,不要伤心啦!你方便把这件事告诉我吗?”
“我现在暂时不想再提这件事,我只知道,我现在还恨他,恨他那么绝情地离开,现在把我一个女人撂在半道上,你看我一个女人家,要独力撑起这生意谈何容易啊!现在是没有人了解我啦!包括我自己的家人,我现在真的觉得太累了,好想找一个人依靠。”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开始流泪了,她整个人深陷在沙发里面,显得那么的虚脱和渺小,此时我惟有沉默不语,用沉默去面对她。我不敢再去看她那张悲伤而沉重的脸,只好看着电视上无聊的广告画面。
她忽然唐突地问我:“你这么想靠近我,难道只是为了你那所谓的小说吗?”
我没有想过她会有此一问,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中气不足了。说:“是的。”
“笑话,谁会相信你编的鬼话啊!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吗?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些男人的伎俩吗?你想接近我不就是因为贪图我这一点美色吗?”她瞪着眼睛逼视着我。
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我被她一下子点中了要害。她今晚的情绪波动比较大,我在这里久留不是办法,我必须得找个理由逃出去。
“怎么,真的被我说中了心事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过来人,你想什么瞒得过我?你现在是不是想跟我上床?
我一惊,觉得再也不能这样耗下去了。不然,我真的是不好收场了。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你别这样,好吗?你要冷静一点,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一点才好,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你想像那样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改天再来你这里玩吧!”
“你真是没用,只敢在心里想我。”说完,她向我靠了过来。
不行,我一定要走,我在心里抗争着。
“今晚就这样吧!失陪了!”
在路上,我边走边想,我这是怎么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为什么我不接受呢!这可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啊!我为什么这样就放弃呢?难道我不忍心乘人之危?还是我的理智击退了她的挑逗?或许是我动了恻隐之心吧!现在,我自己都有点糊涂了。冷冷的晚风吹在我身上,我有一点后悔了,现在是什么社会啊,男人和女人,只要感觉上蛮好就可以上床的,我为什么要放弃这一次艳遇呢?也许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做人啊,有时候是要狠一点的,不要顾虑那么多的,考虑了别人的感受之后,自己却会很难受的。
过了几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对那晚的事感到抱歉!我太情绪化了,我太冲动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你只是少了一个倾诉的对像而已。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愿意做你忠实听众。”
她满怀感激地说:“真的感谢你,以后不要不好意思,有时间常来我网吧玩,你是我的免费顾客,我们可以在网上聊。”
“我也感谢你对我如此厚待,有时间我一定会过来玩。”
“嗯,你要注意保养好心情!”
那天可真是个黑色星期五,我的工作糟透了,我被我的上司整整训了一个上午,我的心情极度失落,甚至萌生出辞工不做的念头。晚上一下班,我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奔向老板娘的网吧。老板娘高高兴兴的接待我,可是,我今天的心情不佳,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这一点,细心的老板娘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了。我一上线就沉迷在网络里面,我想在这里面麻醉自己。找一些刺激,我想暂时忘却工作上的事。老板娘几次在qq上和我打招呼我都没有理她,我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着。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其实我错了,网络是一个很浅的东西,假若你心情不佳,想在网上找寄托,那可是找错了地方了。它只会给你一种更深的寂寞和孤独感。我就在网上这么被挂着,去感受那一种被贵弃的痛。在网上玩着玩着,时间一下就到了晚上十二点了,她这里上通宵的网虫不是很多,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老板娘走过来对我说:“怎么,想上通宵啊!这么晚了,你还不想走吗?你今天是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啊?怎么不理我呢!”
我不耐烦地说:“是的,我想上通宵,等一会我会付钱的,你别烦我,让我好好地玩玩!”我正玩着游戏。
“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啊!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再说我也不可能陪你通宵啊。我明天还要开店。有什么事你上来跟我说说,必究,我们是好朋友嘛。”
“不用了,你去睡吧!等一会我把计算机关了不就成了嘛!我要困了我就在你的店里睡一下。”
“那好,你别玩太久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说完,就关门到上楼睡了。
现在整个网吧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一人了,没有了老板娘的气息,再者,qq上的网友都个个都下线休息去了。我更加感到孤苦凄凉。我不知道自己怀的是什么动机,我为什么会窝在老板娘这里生气,在这里,网吧可不止她一间啊!看来,我早已把老板娘看作是可以依靠的朋友了。如果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怕是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件事就比较麻烦了。我是个单身的人倒没有什么,可她,可是一个有家有室的人啊!现在插足进去,总觉得有点不太道德。想着想着,我困了。睡着了。
这里是一个叫南门村的农村,农村虽不大,但你却不可小窥这个不起眼的农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村庄里面,竟然隐藏着卧虎藏龙的发展潜力,一个有着几亿资产的企业在此处作为落脚点,充分证明了这里的魅力和潜在的实力。这种几乎不为人知的旮旯地方不正是那些藏宝图最偏爱的地方吗?但这里毕竟是个农村,因为管理不善,所以难免会有些龙蛇混杂。
外来人口太多,一个小小农村挤了几十万人,来自不同地方的、说着不同方言的人们,全部都聚集在这里。如果他们天天上班的话,农村还会显得比较有次序,要是放假的话,则会人满为患啦!不光是饭店、商店和人行道挤满了人,甚至连倒垃圾的恶臭角落都是人。再加上一些不务正业的外来人员喜欢在这里“搞事”所以,这个地方,经常会发生一些恶性事件。
虽然治保会的人会每小时巡查一次,但是小到打架斗殴,大到杀人抢劫的事件还是屡见不鲜。我们常常能听到警笛长鸣,他们一定是处理了一桩又一桩的恶性事件了。
话还没有说完,长长的警笛声又响起来了,准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在心里咀咒那些不安份生活的人们,怎么就那么手“痒”呢!大家在外面本来就很不容易,何不好好的生活呢!真是一群自作孽的愚昧人们!别发牢骚了,我还是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马路上挤满了人,警察的车子停在路中间,红绿灯在不停的左右摇曳着。人群里的人们小声的议论着,相互打听着,嗡声一片。
“兄弟,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又杀人了?”
“不太清楚,好像是杀人了,不过这次好像不是一般的杀人,挺奇怪的。”
“”从人们的吵杂声中,我终于弄清了一点事情的原委,是一对在外面开店的夫妇,两个人不知为何事发生争执,结果两人打了起来。可能是打得很厉害吧,那个女的用水果刀把男的捅了一刀了。那个男的正躺在我们公司下面的一个卫生站里接受医生的治疗!
我跑到卫生站一看。看来情报是不假呢!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正躺在急救床上,他用一只手拽着一团棉絮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正打电话,脸色苍白,表情很痛苦。他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地下流了一滩血,医生正忙碌地为他配药。我认得这个男人,他就是我公司对面网吧的老板,我怕对方也认出我,所以,呆了一会我就离开了。我来看热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并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烦,所以嘛,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妙。我立马从卫生站里面撒了出来,混入了混乱的人群当中。但是,我的耳朵还是免不了听到了一些人群的议论。
“娘的,可真的有意思,女的下手杀男的!”
“那个女人真狠,下得了手啊!”“男的一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要不然女的是不会这样狠的。”
“靠,什么样的女人?”
“幸亏是女人动手,要是动刀的是男人,那麻烦就大了。”
“怎么说啊?”
“非得出人命不可了!”
“杀得好,何不一刀结果掉呢!”
“”“人群在这样的议论声中渐渐地散去,刚才那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之前那尖锐而凄厉的警笛声也哑然失声,识趣地静下来了!只剩下那一闪一闪的警灯独撑大局,仿似是午夜里幽灵的一双眼睛!人们开始各归各位。事实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事件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充其量只是饭桌上的谈资罢了。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司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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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事发网吧对面的公司里上班,我是一个小小的职员,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更不打牌,我是一个外表老实的人,我靠着那一点微薄的薪水艰难的维持着我的生活。我虽没有抽烟喝酒的嗜好,但我却有其他的爱好,我的爱好就是上网,我可以天天沉迷于网络世界中,再加上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色,所以啊,我宁愿天天去上网,或者是去逛街看美女,也不愿坐在牌座上数着那几十张牌。我认识这家网吧的老板,我曾经跟他聊过,可是,我和他老婆却没有碰过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打心里讲,我是觉得蛮好奇的。
我没事的时候,会在这些网吧里流连,上着无聊的qq,玩着低趣味的游戏。或者干脆坐在某个店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过客,像呆呆看着江上游卿的垂钓人。然后和老板一起评论哪一个女孩子漂亮,哪一个女子性感诸如此类的话题,总之就是一些很无聊的有色话题。
某一傍晚,我再次走进了这家网吧!这家网吧有一段时间没有开门营业了。怎么最近又开了啊!一看,生意不太好呢!想必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发生的那场意外影响了这里的人气了吧!十多台电脑,只有两三个人上线。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开了一台电脑。可是,半天老板都没有过来给我上线,我急了,就大声地喊了起来:“老板,开机啊!老板,在不在啊?”随着我洪亮的呼唤声“咚咚咚”从楼上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一个漂亮的女人挽着湿露露的头发从楼上跑了下来,原来她正在洗头啊!
好色的我真的是色不可入眼,一看到美女我就会发晕,还会语无伦次。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又在云里雾里了,又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皮肤白晳,身材标致,脸蛋清秀可人,着一件黑色的休闲外套,穿一条黑色的裤子,蹬一双棕色的长筒靴子。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温文儒雅,美丽中透着一股傲气,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想,一定也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女人。难道这就是老板娘,这么漂亮的女人和那么帅气的男人,在一起应该很幸福才对啊,怎么会发生那种不愉快的事情呢?要是我是她的男人,真是疼她都来不及呢!我怀着狐疑的心态坐了下来,我开始了我的电脑游戏。
我这人好奇心还特强!我虽然上着网,但我却心不在焉,这种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网吧的顾客不多,老板娘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她也会进来上一会儿线,她喜欢用那一台有外置音箱的电脑。我细细地观察过,只要她一打开qq,她的qq就会啾啾的叫个不停,想必她的qq聊天人气是很旺了。老板娘一会儿忙着看店,一会儿又忙着上线。她一上qq,电脑键盘就会啪啪啪的响个不停,仿佛一匹千里马在平原上疾驰。既然我这么好奇,何不加她为qq好友呢?让我在qq里做她生活里的探子,但她毕竟是一个陌生人,我不敢直接当面问她的qq号码。我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加入她。
在这家网吧上过几次网后,那次我总算是等到了一个接受她qq号码的良机。我欣喜若狂,仿佛一个将军找到了出兵的最佳理由。我环顾四下发现没有其他人,只有老板娘的那台机子挂在那里,我马上登上我的qq,再打开她的qq,加她加为自己的好友,办妥这事只需一两分钟便可。等老板娘一来,我就对他说:“老板娘,我懒得开机,就上你这台机子。好吗?”老板娘表示没有问题,但她强调一定要把她的qq关掉。我满口答应。就这样我走出了进入她世界的第一步。
之后,我常到这里上网,我接近她的计划一步步的进行着。她很少上线,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是这样给她留言的:“缘散了,爱没,你好啊!我是你新认识的网友,你的名字好伤感啊!让人好心疼啊!其实你不要那么悲观,你知道吗?虽然缘散了,爱没了,但是,情义还在啊!我真的很想和你交个朋友,想和你敞开心扉的聊聊,不知你是否有这个兴趣呢!但愿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几天后,我就收到了她回音。这之后,我的攻势在持续着,我一步步地深入到她的心坎中。虽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顺利,但是,有时我们也可聊到很深入的话题中去,只是,每当我一触及到她的私事时,她就会马上闭口不谈了,就会把我一个人挂在qq上面。
终竟是纸包不住火了,在我探及她私事的那一天,我还是被她看出了破绽,她立马要求和我视频,非要看看我的庐山真面目。我对她说,既然你已经感觉到了,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其中一位熟人,我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知道你事罢了。目的是因为我想写一部关于你的小说,我想成为一个作家,想调查一下你们生活的一些内幕。视频就没有必要了,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吧!我说,有些事当面说不太方便,为免大家尴尬,还是在网络上说吧!她当然是不卖我的账,一次次地要求视频,直到我接受为止。当我们接通视频时,我看到她发出会心的微笑。我也傻傻地笑了,她给我这样的答复,朋友,你有心了!我再次强调自己的想法,我真的是没有别的想法,其实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给我赔了一个笑脸。也许当时有点心虚吧!我回信息时似乎有点前言不对后语的。于是,我找了一个理由逃离了现场。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我就溜掉了。
我心里还是很担心,我认为这一下她一定是不会再理睬我了,她一定会误会我的,认为我想“泡”她。谁还会相信你是什么文学爱好者,谁还会相信你会写小说,也许这就是你用来泡mm的一些伎俩吧!也许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这些玩意我见多了,少跟我来这一套。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贱,明知道有些地方不可再去,可是,每次经过这家网吧的时候就是受不住诱惑,总有想进去的冲动。虽然她已揭穿了我的面纱,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进去了。我想,这一定是美女的效应吧!每次进去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笑脸相迎,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吸引我进去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个网吧人很少,很安静,空气也比较清新,她这里不朝阳,里面显得比较阴冷,在这里上网,容易让人产生陶醉和投入的快感。
那天,我又去了她的网吧。我坐在和她相邻的机子旁边,她今天看起来兴致似乎很高,正在和一个男生视频呢!看到那个男的不禁让我来气,他不伦不类的样子,竟然能讨得美女的欢心。这是他的福气,老板娘哈哈的笑着,和他开着一些无聊“浑”玩笑,说着说着竟把我也扯进去了。说什么我是她男朋友,是小帅哥之类的,后来还一直把摄像头对准我,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没想到那个男孩也拿我开涮,说我这样子也叫帅,一定是老板娘看走眼了。这句话可把我气晕了,我差点生气,可能我当时真的生气了,趁老板娘去打理生意的时候,我抢过键盘和那个男孩聊了两句,无非是一些很“鸟”的话。回过头来,老板娘反而过来安慰我说,别生气,大家都是开玩笑嘛!我露出一个苦笑。其实我哪里是生气,我只是觉得老板娘和别的男生那般胡聊,让我不开心而已,但反过来一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上网也有几个聊得来的朋友,虽然我的网友多,但能处在“神聊”这个阶段的朋友却只有两个,我一上网就和他们聊天,我们聊的都是些很深入的话题。如对生活的看法,对心理的揣摩,对文学的见解感悟等等。老板娘那边刚刚聊完,我这里刚接上视频的线,对方是深得我心的一位网友,我们常常面对面的,直透心房的聊着,我们的一个轻轻叹息,一个微乎其微的表情,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们这种聊法是来不及半点虚假的。在我和她聊天的时候,老板娘在旁看我们聊天。我也无所谓,由她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神聊,这才是神聊!我聊天才不会像你们那样无聊的胡淡呢!让你看看我跟网友聊天的技巧。但是,在我下线的时候,老板娘给我发了一段语重心长的话,看你们聊天聊得那么认真,真的是一种享受,你可要认真的对待你的网友啊!其实网络就是很虚无的,真的没想到你却能把它玩得这么认真。我回答她说,网络本来是一个很中性的东西,主要是看你怎么去面对它,如果你能对它付出真情,照样可以有好的收获。
接下来,我的脸皮更厚了,常常去她的网吧,和她并肩坐着聊天。其实我们可以用嘴来说的,但是,网络这个东西,有时它能给我们创造一个很好的聊天环境。在里面,我们能畅所欲言。有时,我跟她的聊天话题也能深入到各自的生活、工作和家庭中去
“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
“忙啊!要过年了,很多事情要处理啊!要不然,连年都过不好的。对了,你人气还不错嘛!看来,你只有在网上才能敞开自己的心扉了。”
“哪里,那都是瞎扯的,其实,我是难得开心一笑。对这一切,我都没有什么热情了。一切平淡如水了。”
“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问吧!”
“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先生呢?”
“跑了,走了,醒了,没了。”
“哦!是这样啊!”“嗯!”“其实,我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你和你先生之间的事,我又不敢问,怕伤了你。你方便把它告诉我吗?我想把此事写成小说。”
“都过去很久了,你应该也了解一些吧!也没有什么的啦!”
“可是,我想知道的是内幕!”
“你为何对我的问题这么感兴趣?难道纯粹是为了你的小说吗?”
“是的,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被你的男人宠着才对啊,怎么可能在你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呢?”
“你听过高处不胜寒吗?”
“听过。”
“我的处境就是这样!”
“哦,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想知道,你们生活的细节,比如你们是怎么相爱,你们又是怎么撕扯的,后来怎么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你可以告诉我吗?”
“能,只是不是现在,等我把这店子转走的时候,等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请你喝茶,好吗?”
“好的,那就谢你了。什么,你要走啊!要离开这里?”
“是的,你没有看到吗?我这里的生意不太好,这样下去我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再说,我也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真遗憾,以后我再也看不到漂亮的老板娘了。”
“其实,生意不好是可以改善的。我给你提一些建议好吗?你的网吧要(我写了很多实用的改善对策,这些都是来自我从各网吧游走的时候所了解到的一些经验,用在她这里是非常的合适,当然,还有一些纯粹是我个人的大胆假设而已。)”
“我真的很感动,你还有这么好的建议啊!如果我在这里做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意见,即使到别的地方开网吧我也会参照你想法的。我以后一定请你喝茶。”
“别这么客气嘛!我们是朋友,再说我一直想听听关于你们之间的故事呢!”
“好的,我也答应你,我会给你讲我的故事的,喝茶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跟你好好地聊,好吗?”
“好的,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好吗?”
“好的,跟你聊天真开心,和你做-场虚虚实实的朋友真好,l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长时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130*****,有事的话可以找我。”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130*****,你也是,常联络。”
“好的,就这么说定吧!”
“好,你别不好意思,记得常来玩啊!”“好的,再见!”
“再见!”
我离开了网吧,又开始在繁杂的马路上游荡。看来我小说的素材有着落了,我会进一步了解她的故事,深入到她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去她的网吧上网。我常常和她聊天,我不时的提及她的婚姻,虽然我一次又-次的触及她的伤疤,但每次她都是沉着应对,好像是伤过之后,她对这一切己无所谓。她的美是沉寂的,如名家画笔下的西湖美景,带有一种不经意的神秘与惊艳!她的笑是甜蜜的,如西湖湖面上起风后的涟漪,叫人心醉难忘。
我自己在想,我这么想接近她,除了想知道她的故事,难道真的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自己的那篇小说?我的心有点动摇了!有时我也会想,也许自己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觉得自己有点乘人之危的心理。不过,我的确想在文学上有所建树,借他们的故事来达成自己的心愿。但是,我有点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那么轻易接受我的询问呢!一般情况,别人自己的私事是不愿意让人家提起的,因为人言可畏啊!我记得她跟我说过,我们这是彼此需要。我需要的是她的故事,而她需要的是什么呢?难道是一种朋友之间的倾诉吗?是一种真心朋友很可靠的理解吗?如果真这样的话,我可是要好好的对待我的这位朋友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拨通了她留下的电话号码。
“你好吗?在忙什么呢?我打扰你吗?”
“你好,不碍事的。我在网吧里,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啊!”我忽然发现,原来她的声音好轻柔,有种曾经沧海感。带有一点点低沉的鼻音,这种声音好像是痛过之后的一种嗓音,足以让我感动。
我说 :“我正在办公室里上班呢,我已经开始起草你的小说了,在动笔之前我想先向你了解一下情况!”
她说:“你对我的故事真的这么感兴趣吗?其实我的故事很平常,在这个世界上,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像我这样的故事,不足为奇。”
我说:“这个我也明白,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事,别人的故事我碰不上。虽然我不能把你们的事写得很传奇,但是,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的。”
她说:“好的,我答应你,但在电话里讲不太好!这里人多,便说,我们还是找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坐下来慢慢地聊吧! ”
我说:“那我们就这样说了,你一定要好好地给我说说你们的事啊!”她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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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在网上聊得不错,但是,她并没有赴过我的约。,我的小说开始起稿了,已经写了好几千字了。因为她的故事了线索,我的小说也就此断粮了,我的文学活动犹如一艘游艇,因为她的停电而被迫停航,搁浅在一旁。我的灵感就此打住,凉下来了。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入了2005,我依然去她的网吧上网,闲来无事就在网上玩玩游戏,日子既无聊又寂寞。她的笑容依然还是那么甜美动人,但是,我已没有当初那种为回眸一笑而砰然心动的感觉了。她的笑容是职业化,并不是为了我,我不愿自作多情!看来,我还是不要对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有太大的幻想吧!我还是安安份份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在网吧的时候,我和老板娘偶尔也会聊聊天,不过我的话题不再那么深了。仿佛我们都对聊天失去了热情,也感觉不到那些触及到深处的热情高涨的话语了。网络给人的感觉难道只有那三分钟的热度吗?对此,我开始感到茫然了。
正当我为之失落的时候,她突如其来地打来了一个电话,说,前段时间她为自己的新网吧在忙,因此而疏远了我,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见谅!客气了半天之后,得知她想我帮忙搬家。本来我就有求于她,再说我上班的时间也比较空闲,这一点小忙,我是不会推迟的,二十多台电恼,还有家具和一些日常用品什么的,就我们四五个人,忙活了一整天。汽车都来来回回跑过好几趟了,直到下午六点多总算是忙了个大概。她请帮忙的朋友下馆子吃了饭,饭后,她送走了其它的朋友。最后,只剩下我跟她两人。她叫我陪她回去。本来我也打算要走的,但是,她想我留下来看看她新网吧的设计,说想顺便听听我的意见。
这是一个很小的网吧,是没有注册那种黑市网。(在这个偏僻的地,这种黑市网吧多着呢!)这网吧分两层,下面是网吧,上面是住处,网吧基本上都是参照我的建议去做的。在墙的四周放置的一排电脑,中间的走道很宽,放了几盆花。墙上挂了两个灭蚊灯,还有四个排气扇。灯光明柔和,房内弥漫着一缕淡淡的清香,从整体看上去,这是一个不错的心情网吧!我发现这里用上了我们在电恼二手市场一起看中那款显示器,就是那种浪漫和卡通型的显示器,目前这一创意是其它的网吧无法比拟的。
老板娘笑着对我说:“都按你的构思去做了,觉得这样好吗?”
“这样不错,这跟我想的差不多,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去。”
“我真该好好地谢你!我想这对我的一切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会记住你这个朋友的。”
“别这么说,其实这只是我瞎想出来的,有这么好的效果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看是芝麻掉在针孔上,正巧啦!
“来!看看我楼上的窝吧!”
听到老板娘发出的邀请,我心里咚咚地跳了起来,我想我还是不上去为好,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太好。
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对我说:“怎么,不好意思吗?我们到上面聊聊我的事。如何?”
她这句话如诱饵一般再次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们两人上了楼。
二楼的环境布置得温馨浪漫,简洁干净。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一套浅绿色的布艺沙发,一个精致的茶几,一台电视,一个衣柜,一个储物柜,一张书桌,就组成了她这个临时的窝了
“没想到,你自认为是随随便便的住处布置得如此雅致,蛮不错嘛!”
“别开玩笑了,不就是个临时的窝吗?弄不好随时要换地方的,能住人就行了。”她说完,就跑到储物柜那里给我找吃的去了。
我说:“你别忙活了,零食这东西我从来不感兴趣,我就在这里坐坐,咱们随便聊聊吧!”
她还是找了两听罐装的可乐和一些花生糖果之类的东西来,陪我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当我们彼此不说话的时候,整个空间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我有一种憋得慌的感觉。平时我吹牛和聊天的时候还“牛皮”得很,怎么现在却稳不住自己的阵脚呢?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我像落水的溺水者,仿佛抓住了一条救命绳,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窘状,但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吃着桌子上的糖果,没有理会我。
我提起勇气问她:“我觉得你好像没有受过什么大的伤害。”话一出口,我开始后悔了,我是怎么啦?为何偏偏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来刺激人家啊!
刚才她还是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她似忽然被针扎了一下,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她激动地说:“别人都在背后骂我是扫把星,骂我是克夫婆。我捅了自己的男人一刀,我这样的女人还有谁敢惹,我天天听着别人的指指点点,唠唠叨叨的指责,你说我的心会好受吗?”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使我不知所措。我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她又说:“我现在最难过的是其他人误解我,他们认为我赶走我自己的男人,认为我要霸占他的财产。
我安慰她:“我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不要再想这么多,不要太在乎他人的想法,不要伤心啦!你方便把这件事告诉我吗?”
“我现在暂时不想再提这件事,我只知道,我现在还恨他,恨他那么绝情地离开,现在把我一个女人撂在半道上,你看我一个女人家,要独力撑起这生意谈何容易啊!现在是没有人了解我啦!包括我自己的家人,我现在真的觉得太累了,好想找一个人依靠。”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开始流泪了,她整个人深陷在沙发里面,显得那么的虚脱和渺小,此时我惟有沉默不语,用沉默去面对她。我不敢再去看她那张悲伤而沉重的脸,只好看着电视上无聊的广告画面。
她忽然唐突地问我:“你这么想靠近我,难道只是为了你那所谓的小说吗?”
我没有想过她会有此一问,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中气不足了。说:“是的。”
“笑话,谁会相信你编的鬼话啊!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吗?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些男人的伎俩吗?你想接近我不就是因为贪图我这一点美色吗?”她瞪着眼睛逼视着我。
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我被她一下子点中了要害。她今晚的情绪波动比较大,我在这里久留不是办法,我必须得找个理由逃出去。
“怎么,真的被我说中了心事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过来人,你想什么瞒得过我?你现在是不是想跟我上床?
我一惊,觉得再也不能这样耗下去了。不然,我真的是不好收场了。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你别这样,好吗?你要冷静一点,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一点才好,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你想像那样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改天再来你这里玩吧!”
“你真是没用,只敢在心里想我。”说完,她向我靠了过来。
不行,我一定要走,我在心里抗争着。
“今晚就这样吧!失陪了!”
在路上,我边走边想,我这是怎么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为什么我不接受呢!这可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啊!我为什么这样就放弃呢?难道我不忍心乘人之危?还是我的理智击退了她的挑逗?或许是我动了恻隐之心吧!现在,我自己都有点糊涂了。冷冷的晚风吹在我身上,我有一点后悔了,现在是什么社会啊,男人和女人,只要感觉上蛮好就可以上床的,我为什么要放弃这一次艳遇呢?也许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做人啊,有时候是要狠一点的,不要顾虑那么多的,考虑了别人的感受之后,自己却会很难受的。
过了几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对那晚的事感到抱歉!我太情绪化了,我太冲动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你只是少了一个倾诉的对像而已。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愿意做你忠实听众。”
她满怀感激地说:“真的感谢你,以后不要不好意思,有时间常来我网吧玩,你是我的免费顾客,我们可以在网上聊。”
“我也感谢你对我如此厚待,有时间我一定会过来玩。”
“嗯,你要注意保养好心情!”
那天可真是个黑色星期五,我的工作糟透了,我被我的上司整整训了一个上午,我的心情极度失落,甚至萌生出辞工不做的念头。晚上一下班,我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奔向老板娘的网吧。老板娘高高兴兴的接待我,可是,我今天的心情不佳,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这一点,细心的老板娘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了。我一上线就沉迷在网络里面,我想在这里面麻醉自己。找一些刺激,我想暂时忘却工作上的事。老板娘几次在qq上和我打招呼我都没有理她,我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着。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其实我错了,网络是一个很浅的东西,假若你心情不佳,想在网上找寄托,那可是找错了地方了。它只会给你一种更深的寂寞和孤独感。我就在网上这么被挂着,去感受那一种被贵弃的痛。在网上玩着玩着,时间一下就到了晚上十二点了,她这里上通宵的网虫不是很多,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老板娘走过来对我说:“怎么,想上通宵啊!这么晚了,你还不想走吗?你今天是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啊?怎么不理我呢!”
我不耐烦地说:“是的,我想上通宵,等一会我会付钱的,你别烦我,让我好好地玩玩!”我正玩着游戏。
“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啊!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再说我也不可能陪你通宵啊。我明天还要开店。有什么事你上来跟我说说,必究,我们是好朋友嘛。”
“不用了,你去睡吧!等一会我把计算机关了不就成了嘛!我要困了我就在你的店里睡一下。”
“那好,你别玩太久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说完,就关门到上楼睡了。
现在整个网吧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一人了,没有了老板娘的气息,再者,qq上的网友都个个都下线休息去了。我更加感到孤苦凄凉。我不知道自己怀的是什么动机,我为什么会窝在老板娘这里生气,在这里,网吧可不止她一间啊!看来,我早已把老板娘看作是可以依靠的朋友了。如果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怕是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件事就比较麻烦了。我是个单身的人倒没有什么,可她,可是一个有家有室的人啊!现在插足进去,总觉得有点不太道德。想着想着,我困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