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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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 花儿,仅仅得到太阳的一点恩惠,露珠便为她献身了。
——作者题记
一
你是颗晶莹的露珠,荷叶里镶着,花瓣里含着,更在草叶间滚动着,溢彩于阳光初睛的天空,五颜六色
在你短暂充满温情与渴求的生命中,泪做成的多情和温馨的花儿,尚记得那个无声的夜晚,男性滴血的旁白,曾使你站成沉寂和无助,而后是声轻轻的叹息
——咋能呢?蝶儿忘不了花,花儿忘不了绿叶,露珠儿忘不了孕育她的温床和黑夜,身在缘中却读不懂缘为何物的朋友,你过于清贫的身世,对我恰是份财富,缘于你却不属于你,面对这毫无造作的表白,我慢慢将你雕塑、呵护
——那我就
——别,别拂去,荷叶里饱含的、花瓣里怒放的、草叶间奔涌的,连同眼眶里翻动的,都是生命和情爱的化身,你吻了吻。
吻了吻这属于你的生命,吻了吻这因你而出壳的灵魂,你吻出了和润夜风中的一道天河,与河两岸奔波忙碌的星星,以及流星划过的无数无数闪光和毁灭的痕迹,轻轻的挥挥手,你走吧,露珠儿,为着家庭和地位,为着美貌和才智,多少人赞美声中来,又有多少人失望中去,面对生活的喧嚣你说:
——唯一不变的,我是滴永附你生命的泪水。
二
造化生万物,水做的女人骨头,泥捏的男人身体,啊,露珠儿,插只花走过来的,你是个女儿身
可怜的人儿哟,不经意闯入你生活的,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有的是与你地位和家庭不相称的叛逆,有的是格格不入的性情和冒失,值得你无畏的珍藏与欣赏吗?两小无猜,一见钟情,相对于金钱和物质,是何等的苍白与无奈,何苦做白白的牺牲呢?
——就不,你说:死也把你拖活!女孩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的富有是你所没有的,而你的才智却是我缺乏的,这完美的结合是生命给予的!莫犹豫,别错过,真心的相处中,高贵的是气质,贫贱的是财富,玫瑰花开在枝头,惹疼行人的眼睛,等待的却是护花的人
怪不得夜幕降临的时候,你总站在我的面前,用心轻轻的呵护一颗易碎的自尊,慢慢咀嚼、吞咽、品名成无形的动力,激励一个人上进,你占据了我的梦幻,掏空了我的灵魂,空留腔热血和思念,成一尊多情而无助的流浪人。
——不期望你通过婚姻改变自己,却期待我借婚姻缔造辉煌,一个多么大胆而富有想象力的宣言,一个多么令人不安的狂妄举止,你的热情好似一把火,熊熊燃烧的却是我。
你笑了,多么的天真,多么的醉人:焕发出满原生机的,正是你丑陋的泥土般的出身和我高贵纯洁的露珠的滋润。
三
又是思念与渴求,又是一夜幸福和无助,这风这雨,太浓太稠,使你成一道富有而贫穷的风景。露珠儿,真情的相处与和睦洗不去滋生于家族偏见上浓厚的青苔,在亲情与恋人的太平上保持平衡,在顺从和反叛的钢绳上走动,需要耗费你多大的心血和精力,你就
——不,露珠儿就是有瞬间的存在,也要和她的挚恋融为一体,相信我,泥土,消失的只是生命,留着的永是真情,任何针对信念的折磨,都将是对爱情的锤练和良药
——话可那样说,但我已无力面对那么多威胁和劝说,露珠儿,相遇也许是种巧合,就如四时的风,随着季令的变迁而撮合
——不,你真诚的存在于我生命之中,流淌于我周身的毛细血管,已形成我生命全部的运动
——可我,一个鼠目寸光的穷小子,应对不了
——那就生米做成熟饭
啊,爱人啊,读得懂你透明的流动的侗体,品的出你的爱抚带来的莫名的骚动,看的出坎坷艰涩走后内心的无限伤痕,花儿正鲜艳地开着,可还不到采花的时候,轻轻一掐就形销香碎
啊,不哭,露珠儿,泪水释放出的无限能量,让疼你的人心疼,两性的结合是生命的全部,花开但嫩着呢,就让她有血有肉的存在,在亲情的呵护中长大吧。
四
露珠儿,无声的、透明的,又是极易蒸发的,可比这还脆弱的是男性无助的内心,来自于阳光的烤晒和风儿的折磨,你顽强昂起骄傲的头颅,显示着高贵的存在,却败退于我被权贵和世俗威压下的屈服。
——那就换一种模式吧,不知到何时,你执意要做母亲了,首先去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可是你的那块泥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惶恐和自责、欣喜和无助,天生的懦弱使人胆怯,女性最贞洁的东西是容不得半点瑕疵的,我该怎么办?问高山,问大地,问流水,除了一缕缕无绪的风,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露珠儿,我生命中盛开的鲜花,拼命摇摆你的姿势,掩不着自然育出的美,春天刚刚踏碎严冬来到,你不需要也到原野掐几朵花、折根柳笛乌拉拉的吹着,从一个寨子走向另一个寨子,你不怕无情的岁月剥蚀着,在额头上老化成酸涩艰难的人生
——不,爱人啊,这是你生的选择,是死的无悔,是无尽磨难中辉煌的占有,是花儿对衬她的绿叶无怨的报答,是露珠儿对托她的大地无私的奉献,你还犹豫什么呢?
——不,也许你的选择太沉重,我无法接受你这鲜活的生命所散发出的令人陶醉的芳罄。那是太阳底下最耀眼的光辉,是人生旅途中最夺目的相依,天真季节挥霍不完的是浪漫,却化的去少女经年的积蓄,绿叶和红花和谐的存在,容不得半点世俗的轻蔑与嘲弄,仅仅是得到了太阳的一点儿恩慧,露珠儿,请不要为她献身
——不,你错了,我的兄弟,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你是我信念中最具信赖的轨迹,是我羞涩中最具快乐的选择,是我存在、延续和斗争的力量与武器,也是我生长的沃土快乐的源泉,你不要退缩,否则,就有一个灰姑娘,在林子里酣睡百年,恭候她载誉归来的王子
五
我就是你倾心相许的人吗?露珠儿,别说冷漠对你是把伤心的刀,于我更是条撕心的蛇,我倍受煎熬,哽咽着,远望着你的背影哭喊着,诅咒着,你可听的见,读的懂,春去、夏尽、秋凉、冬至,更迭的四季遮得尽世态的炎凉,却挡不着压下去又翻上来的思念,有时甚至想给你打个招呼,大伙儿一走了之,去到天涯海角,直至白发沤成杯不分你我的黄土
花儿,走过满是枯黄的冬季,就听到春天步履蹒跚浩浩荡荡地走来。岁月毁掉了所有,又重新创造了所有,这是诠释无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数磨难中的真理。那好,露珠儿,你就开吧,摆脱蜜罐般优越的生活,开在多雨和到处充满快乐的季节里,开在那窒息的叫人不忍的思念里,就请你站成我梦中的风风雨雨,任我小心守侯和呵护,倾其所有为你建顶避雨的茅庐,递杯浑浊的热茶,微笑着欣赏你品茶的芳姿,是份煎熬,也是份享受。情爱啊,既是种长相厮守的快感,也是种回避后的惆怅和苦酒,分不出是苦、是涩、是酸、是辣,那五味俱在期待和思念,更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
——窗外,是不是有条人影?
好熟悉雨湿罗衫的声音,好熟悉胸中嗵嗵急跳的呼吸,好熟悉双眼凝视的那份焦急,好熟悉泪落粉脸匝地的声音啊,我的爱人,你如期而来了!我甩开门,迎着满是怨恨和期待的目光,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拥抱着属于我的生命,聆听她泣不成声的倾诉,泪人般咬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满身是种软绵绵热燥燥品不出是咸是甜是酸涩是苦辣的感觉,蒸发着,弥漫着,升腾着,膨胀着,生命仿佛层透明的白纸,哆哆嗦嗦地贴在少女的怀中颤栗
——有的是风雨中万物的寂静,和两颗心思念中走在一起的交融!
六
静静的拥抱。
雨悄然退了,夜雾轻轻的散去,月牙儿挂上了枝头,星星眨了眨眼睛,四周房屋的轮廓渐渐地淡去了,大树修长的身影消失了,慢慢泛起的湿气片片缕缕浮起来,勾画成神秘的氛围,这不正是我们常说的鹊桥相会吗?
——露珠儿,你这朵开在夜间的花,让我想的好苦,轻轻地拭去你的泪水吧!
——别
我紧紧地拥抱着这块快要融化的生命,品尝着,感悟着,飞腾着,仿佛两颗出壳的灵魂,在天的那边垦块黄土搭方草庐,快乐地纺织和耕耘着。雨啊,你就更猛烈些;风啊,你就再温柔些,给我更多的时间和更好的机会,充分吸允ˉ散发于爱人身上的芳香。露珠儿,风雨中盛开的鲜花,窒息你的呼吸成尊雕塑,永置于我的案头,开花结果吧
——想我
——恩
没有过多的语言,泪水哗地涌了出来,淹没了黑夜大大小小的景色,我们捶打着,摇喊着,哭诉着那些不知是东是西、是南是北的刻骨挂念,掐着拧着,做了些不可名状的举止
疯吧!以从未有过的对身世地位的背叛,以从未有过的对功名利禄的轻蔑,拥抱着,这是两颗心的碰撞,是两性无牵无挂的结合,是相约百年同舟共渡的承偌,是走向另一种辉煌人生的起点,是我们面向万物发自内心的呐喊
“她是爱你的。”大树说。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七
第二天,束装在身,我便告辞。
“你真的要走吗”
“对,去寻找配得上你的地位!”
“别为功名毁了自己”
泪又一次涌了上来,露珠儿,我走上前去轻轻的吻吻你,生命中永住的花儿,别再嘟嘟噜噜地说了,你的叮咛和期待,都在人前身后站成充满力量和鞭策的神,让一个放荡玩世的灵魂油生种强烈的责任,不安现状去闯荡能和你家庭相匹配的门第,那条坎坷艰难的人生之旅,在你的关注和怂恿中延伸,缔造了一个全新的向上的社会人
——知道吗?随你的那颗心,日落时情人石上会站成双望你的眼睛
——露珠儿,这是你系心栓人的扣,读出里面几多的叮咛和嘱咐。
——还记得情人石下的盼夫岩吗?夜静时,有一声属于你的深情的呼唤
——浪漫的花儿,这是你揪心而无绳的牵挂,掺杂了太多的担心和害怕。
“你这个木头!”哭着转身跑走的花儿,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木头,真的离不开你温柔的呵护,挣不脱你宽容的接纳,这世间给我的很少,要我创造的很多,你不也要在开花的季节,让我觅方沃土将你守护,翻本书哼着曲儿看着你小憩吗?
八
想不到这竟是诀别!
情人石下新增的那座青冢,盼夫岩上刚绽的几枝黄花,秋风瑟瑟中泪淹的一个魂断少年啊
露珠啊,我憨厚愚昧的明姑,你朵刚开还未怒放的花儿,生命中相许相随的亲人,自毁于同家族的对抗和反叛中,带着对一个乡下野小子的忠诚和稚恋,飘然弃身于情人岩下万丈的深渊君不见,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可走,还有许多可以选择的生活方式,可你为什么偏偏走上这条令人伤心的不归路
植下四季的花,摆常年的祭祀,掩不去我滴血的伤疼,轻轻的呼唤,明姑,那个阴魂不散的厉鬼是你吗?那声幽怨的哽咽是你吗?恭迎你的王子来了,你还酣睡吗?
声声杜鹃的嘀叫,是你的回音吗?植几棵树,添两把黄土,隐约中你飘飞着雪白的婚纱飞奔而来,还是那样的丰润、美丽、饱满,焕发着无穷青春的活力
———泪,嘟地又来了,爱我的人去了,而我仍苟且活着!
九
谢绝你高贵的邀请,我将在九月里祭祀,莫打扰这儿的宁静,我只将自己宽容。
风雨啊,托你照顾的人,野到那去了
原野啊,瞩你看护的哪个女孩,疯到那儿去了
山林啊,交代你办的那些事,抛到爪哇国度了
河水啊,吩咐你浇的那些花儿,咋就枯萎了
露珠啊,仅仅是太阳的一丁点儿光辉,何苦去殉情呢
饮得尽九月的风和雨,咽得下心中莫名的伤疼,走得出愈量愈远的路吗?扯得断愈思愈浓的念想,挥得尽伊人的音容笑貌吗?露珠儿,满是伤心和幽怨的呼喊,可听得见?高举着酒杯泼洒出去,还是匝匝嘴仰起脖一饮而尽吗?不,你在周围有血有肉地躲着笑着,可我就是看不到摸不着
——聊且做葬花的人,枕着你的青冢小憩。
2004年5月19日修改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
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 花儿,仅仅得到太阳的一点恩惠,露珠便为她献身了。
——作者题记
一
你是颗晶莹的露珠,荷叶里镶着,花瓣里含着,更在草叶间滚动着,溢彩于阳光初睛的天空,五颜六色
在你短暂充满温情与渴求的生命中,泪做成的多情和温馨的花儿,尚记得那个无声的夜晚,男性滴血的旁白,曾使你站成沉寂和无助,而后是声轻轻的叹息
——咋能呢?蝶儿忘不了花,花儿忘不了绿叶,露珠儿忘不了孕育她的温床和黑夜,身在缘中却读不懂缘为何物的朋友,你过于清贫的身世,对我恰是份财富,缘于你却不属于你,面对这毫无造作的表白,我慢慢将你雕塑、呵护
——那我就
——别,别拂去,荷叶里饱含的、花瓣里怒放的、草叶间奔涌的,连同眼眶里翻动的,都是生命和情爱的化身,你吻了吻。
吻了吻这属于你的生命,吻了吻这因你而出壳的灵魂,你吻出了和润夜风中的一道天河,与河两岸奔波忙碌的星星,以及流星划过的无数无数闪光和毁灭的痕迹,轻轻的挥挥手,你走吧,露珠儿,为着家庭和地位,为着美貌和才智,多少人赞美声中来,又有多少人失望中去,面对生活的喧嚣你说:
——唯一不变的,我是滴永附你生命的泪水。
二
造化生万物,水做的女人骨头,泥捏的男人身体,啊,露珠儿,插只花走过来的,你是个女儿身
可怜的人儿哟,不经意闯入你生活的,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有的是与你地位和家庭不相称的叛逆,有的是格格不入的性情和冒失,值得你无畏的珍藏与欣赏吗?两小无猜,一见钟情,相对于金钱和物质,是何等的苍白与无奈,何苦做白白的牺牲呢?
——就不,你说:死也把你拖活!女孩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的富有是你所没有的,而你的才智却是我缺乏的,这完美的结合是生命给予的!莫犹豫,别错过,真心的相处中,高贵的是气质,贫贱的是财富,玫瑰花开在枝头,惹疼行人的眼睛,等待的却是护花的人
怪不得夜幕降临的时候,你总站在我的面前,用心轻轻的呵护一颗易碎的自尊,慢慢咀嚼、吞咽、品名成无形的动力,激励一个人上进,你占据了我的梦幻,掏空了我的灵魂,空留腔热血和思念,成一尊多情而无助的流浪人。
——不期望你通过婚姻改变自己,却期待我借婚姻缔造辉煌,一个多么大胆而富有想象力的宣言,一个多么令人不安的狂妄举止,你的热情好似一把火,熊熊燃烧的却是我。
你笑了,多么的天真,多么的醉人:焕发出满原生机的,正是你丑陋的泥土般的出身和我高贵纯洁的露珠的滋润。
三
又是思念与渴求,又是一夜幸福和无助,这风这雨,太浓太稠,使你成一道富有而贫穷的风景。露珠儿,真情的相处与和睦洗不去滋生于家族偏见上浓厚的青苔,在亲情与恋人的太平上保持平衡,在顺从和反叛的钢绳上走动,需要耗费你多大的心血和精力,你就
——不,露珠儿就是有瞬间的存在,也要和她的挚恋融为一体,相信我,泥土,消失的只是生命,留着的永是真情,任何针对信念的折磨,都将是对爱情的锤练和良药
——话可那样说,但我已无力面对那么多威胁和劝说,露珠儿,相遇也许是种巧合,就如四时的风,随着季令的变迁而撮合
——不,你真诚的存在于我生命之中,流淌于我周身的毛细血管,已形成我生命全部的运动
——可我,一个鼠目寸光的穷小子,应对不了
——那就生米做成熟饭
啊,爱人啊,读得懂你透明的流动的侗体,品的出你的爱抚带来的莫名的骚动,看的出坎坷艰涩走后内心的无限伤痕,花儿正鲜艳地开着,可还不到采花的时候,轻轻一掐就形销香碎
啊,不哭,露珠儿,泪水释放出的无限能量,让疼你的人心疼,两性的结合是生命的全部,花开但嫩着呢,就让她有血有肉的存在,在亲情的呵护中长大吧。
四
露珠儿,无声的、透明的,又是极易蒸发的,可比这还脆弱的是男性无助的内心,来自于阳光的烤晒和风儿的折磨,你顽强昂起骄傲的头颅,显示着高贵的存在,却败退于我被权贵和世俗威压下的屈服。
——那就换一种模式吧,不知到何时,你执意要做母亲了,首先去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可是你的那块泥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惶恐和自责、欣喜和无助,天生的懦弱使人胆怯,女性最贞洁的东西是容不得半点瑕疵的,我该怎么办?问高山,问大地,问流水,除了一缕缕无绪的风,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露珠儿,我生命中盛开的鲜花,拼命摇摆你的姿势,掩不着自然育出的美,春天刚刚踏碎严冬来到,你不需要也到原野掐几朵花、折根柳笛乌拉拉的吹着,从一个寨子走向另一个寨子,你不怕无情的岁月剥蚀着,在额头上老化成酸涩艰难的人生
——不,爱人啊,这是你生的选择,是死的无悔,是无尽磨难中辉煌的占有,是花儿对衬她的绿叶无怨的报答,是露珠儿对托她的大地无私的奉献,你还犹豫什么呢?
——不,也许你的选择太沉重,我无法接受你这鲜活的生命所散发出的令人陶醉的芳罄。那是太阳底下最耀眼的光辉,是人生旅途中最夺目的相依,天真季节挥霍不完的是浪漫,却化的去少女经年的积蓄,绿叶和红花和谐的存在,容不得半点世俗的轻蔑与嘲弄,仅仅是得到了太阳的一点儿恩慧,露珠儿,请不要为她献身
——不,你错了,我的兄弟,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你是我信念中最具信赖的轨迹,是我羞涩中最具快乐的选择,是我存在、延续和斗争的力量与武器,也是我生长的沃土快乐的源泉,你不要退缩,否则,就有一个灰姑娘,在林子里酣睡百年,恭候她载誉归来的王子
五
我就是你倾心相许的人吗?露珠儿,别说冷漠对你是把伤心的刀,于我更是条撕心的蛇,我倍受煎熬,哽咽着,远望着你的背影哭喊着,诅咒着,你可听的见,读的懂,春去、夏尽、秋凉、冬至,更迭的四季遮得尽世态的炎凉,却挡不着压下去又翻上来的思念,有时甚至想给你打个招呼,大伙儿一走了之,去到天涯海角,直至白发沤成杯不分你我的黄土
花儿,走过满是枯黄的冬季,就听到春天步履蹒跚浩浩荡荡地走来。岁月毁掉了所有,又重新创造了所有,这是诠释无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数磨难中的真理。那好,露珠儿,你就开吧,摆脱蜜罐般优越的生活,开在多雨和到处充满快乐的季节里,开在那窒息的叫人不忍的思念里,就请你站成我梦中的风风雨雨,任我小心守侯和呵护,倾其所有为你建顶避雨的茅庐,递杯浑浊的热茶,微笑着欣赏你品茶的芳姿,是份煎熬,也是份享受。情爱啊,既是种长相厮守的快感,也是种回避后的惆怅和苦酒,分不出是苦、是涩、是酸、是辣,那五味俱在期待和思念,更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
——窗外,是不是有条人影?
好熟悉雨湿罗衫的声音,好熟悉胸中嗵嗵急跳的呼吸,好熟悉双眼凝视的那份焦急,好熟悉泪落粉脸匝地的声音啊,我的爱人,你如期而来了!我甩开门,迎着满是怨恨和期待的目光,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拥抱着属于我的生命,聆听她泣不成声的倾诉,泪人般咬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满身是种软绵绵热燥燥品不出是咸是甜是酸涩是苦辣的感觉,蒸发着,弥漫着,升腾着,膨胀着,生命仿佛层透明的白纸,哆哆嗦嗦地贴在少女的怀中颤栗
——有的是风雨中万物的寂静,和两颗心思念中走在一起的交融!
六
静静的拥抱。
雨悄然退了,夜雾轻轻的散去,月牙儿挂上了枝头,星星眨了眨眼睛,四周房屋的轮廓渐渐地淡去了,大树修长的身影消失了,慢慢泛起的湿气片片缕缕浮起来,勾画成神秘的氛围,这不正是我们常说的鹊桥相会吗?
——露珠儿,你这朵开在夜间的花,让我想的好苦,轻轻地拭去你的泪水吧!
——别
我紧紧地拥抱着这块快要融化的生命,品尝着,感悟着,飞腾着,仿佛两颗出壳的灵魂,在天的那边垦块黄土搭方草庐,快乐地纺织和耕耘着。雨啊,你就更猛烈些;风啊,你就再温柔些,给我更多的时间和更好的机会,充分吸允ˉ散发于爱人身上的芳香。露珠儿,风雨中盛开的鲜花,窒息你的呼吸成尊雕塑,永置于我的案头,开花结果吧
——想我
——恩
没有过多的语言,泪水哗地涌了出来,淹没了黑夜大大小小的景色,我们捶打着,摇喊着,哭诉着那些不知是东是西、是南是北的刻骨挂念,掐着拧着,做了些不可名状的举止
疯吧!以从未有过的对身世地位的背叛,以从未有过的对功名利禄的轻蔑,拥抱着,这是两颗心的碰撞,是两性无牵无挂的结合,是相约百年同舟共渡的承偌,是走向另一种辉煌人生的起点,是我们面向万物发自内心的呐喊
“她是爱你的。”大树说。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七
第二天,束装在身,我便告辞。
“你真的要走吗”
“对,去寻找配得上你的地位!”
“别为功名毁了自己”
泪又一次涌了上来,露珠儿,我走上前去轻轻的吻吻你,生命中永住的花儿,别再嘟嘟噜噜地说了,你的叮咛和期待,都在人前身后站成充满力量和鞭策的神,让一个放荡玩世的灵魂油生种强烈的责任,不安现状去闯荡能和你家庭相匹配的门第,那条坎坷艰难的人生之旅,在你的关注和怂恿中延伸,缔造了一个全新的向上的社会人
——知道吗?随你的那颗心,日落时情人石上会站成双望你的眼睛
——露珠儿,这是你系心栓人的扣,读出里面几多的叮咛和嘱咐。
——还记得情人石下的盼夫岩吗?夜静时,有一声属于你的深情的呼唤
——浪漫的花儿,这是你揪心而无绳的牵挂,掺杂了太多的担心和害怕。
“你这个木头!”哭着转身跑走的花儿,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木头,真的离不开你温柔的呵护,挣不脱你宽容的接纳,这世间给我的很少,要我创造的很多,你不也要在开花的季节,让我觅方沃土将你守护,翻本书哼着曲儿看着你小憩吗?
八
想不到这竟是诀别!
情人石下新增的那座青冢,盼夫岩上刚绽的几枝黄花,秋风瑟瑟中泪淹的一个魂断少年啊
露珠啊,我憨厚愚昧的明姑,你朵刚开还未怒放的花儿,生命中相许相随的亲人,自毁于同家族的对抗和反叛中,带着对一个乡下野小子的忠诚和稚恋,飘然弃身于情人岩下万丈的深渊君不见,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可走,还有许多可以选择的生活方式,可你为什么偏偏走上这条令人伤心的不归路
植下四季的花,摆常年的祭祀,掩不去我滴血的伤疼,轻轻的呼唤,明姑,那个阴魂不散的厉鬼是你吗?那声幽怨的哽咽是你吗?恭迎你的王子来了,你还酣睡吗?
声声杜鹃的嘀叫,是你的回音吗?植几棵树,添两把黄土,隐约中你飘飞着雪白的婚纱飞奔而来,还是那样的丰润、美丽、饱满,焕发着无穷青春的活力
———泪,嘟地又来了,爱我的人去了,而我仍苟且活着!
九
谢绝你高贵的邀请,我将在九月里祭祀,莫打扰这儿的宁静,我只将自己宽容。
风雨啊,托你照顾的人,野到那去了
原野啊,瞩你看护的哪个女孩,疯到那儿去了
山林啊,交代你办的那些事,抛到爪哇国度了
河水啊,吩咐你浇的那些花儿,咋就枯萎了
露珠啊,仅仅是太阳的一丁点儿光辉,何苦去殉情呢
饮得尽九月的风和雨,咽得下心中莫名的伤疼,走得出愈量愈远的路吗?扯得断愈思愈浓的念想,挥得尽伊人的音容笑貌吗?露珠儿,满是伤心和幽怨的呼喊,可听得见?高举着酒杯泼洒出去,还是匝匝嘴仰起脖一饮而尽吗?不,你在周围有血有肉地躲着笑着,可我就是看不到摸不着
——聊且做葬花的人,枕着你的青冢小憩。
2004年5月19日修改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编者按 花和露,依依恋恋,这话总是被秋风吹散,各自寻梦相期来年。我和你,恩恩爱爱,多么想把这句话重复倾吐一千遍。可是我,一次也不敢。因为净土天堂路遥遥,天堂地狱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