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主任的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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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华灯初上时分,s镇锦记河鱼馆3号包厢内,敬酒声接招声此起彼伏,市、县教委领导莅临该镇指导工作,学区按惯例将他们请到了当地最有名的饭店撮一顿,以便在本轮检查中顺利过关。
莉今晚的表现很是出色,为了使饭局增添点情调之类的东西,她特被叫来作陪。原本叫了两位女老师的,只因另一位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便由她挑起了这副大梁。不过这似乎并没造成多大影响,原因是莉太出色了,她不但身材高挑,容貌出众,且伶牙俐齿,八面玲珑,而最了不得的是她的酒量,简直使那些男性同胞们目瞪口呆,个个甘拜下风。
自然,有了这样一位豪气干云的美女老师作陪,饭局很快便推向了高潮。席间,领导们边过眼瘾边开着带点颜色的玩笑,轮番和东道主们碰杯,个个面红耳赤,却仍在大呼小叫闹得不可开交。
饭局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九点半,镇学区主任建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眉头,醉意十足地说:“各位——领导,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啊。我们镇里有一家——歌厅,不过条件可能——不如城里,大家是否——再去尽兴一下?”
领导们看着建那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样子,知道他不胜酒力真的醉了,想想这穷乡僻壤,那歌估计也没什么好唱的,就说明天还要检查,那就算了吧。于是便回到招待所休息去了。他们之所以提前一天赶到这里,除了这地方太偏远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的河鱼馆名声很响,把他们的馋虫都勾起来了,而这里的学区主任就不得不摁着胸膛每年破费一次。
莉和两位副主任七手八脚把建搀进他的房间。两位副手叫莉赶快去拿条湿毛巾来,为建去去热醒醒酒。
莉遵命去到卫生间。她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四处打量着。当目光触及卫生间的门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迅速地转了一圈后,她一步跨上去,轻轻地拨开了门上的插销。
见一把手已经酣睡过去了,他们三人便轻轻地带上门,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去了。为了应付明天的检查,建就住在这里了,而他的家安在县城,平时他差不多每天都跑通回去和妻儿团聚。
两个副主任都是夫妻双双在这里工作的。莉呢,她是s镇中学的化学老师,住在学校宿舍里。只因一心想调往县城,所以26岁了还没有找到让她心仪的对象。学区的办公地点正好设在她们学校,莉便经常有机会接触她的这些顶头上司。
2
十一点半的时候,校园里已是万籁俱寂了。一个人影悄悄地摸到了建的屋后,见四处没人,便爬上阳台栏杆,然后纵身跃下,轻轻地推开后门闪身进了屋内。建的宿舍在一楼,因平时大多不住这里,便没有配备防盗装置。
人影进了屋,摁亮手机,等摸清了方向,就来到建的床边,迟疑片刻之后,伸出手去,拉了拉建的被子。
建有了动静,迷迷糊糊地喊:媛,我好渴,帮我倒杯水好吗?
建接过水一饮而尽,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黑影呆立片刻之后,便蹑手蹑脚地摸上了床。
3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建随着生物钟的反应醒了。他本能地翻了一下身子,用手去拍枕边人的脸蛋,却意外地没有听到平日里已经听习惯了的嘟囔声。他感到奇怪,伸手摸了一下,不好!短发竟然变成了长发。他赶忙爬起来开灯一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昨晚喝酒的情景。
面对建的质问,莉振振有词还带点委屈:你硬拉着我不放,我有什么办法?何况我早就在暗恋你了,难道你一点也没看出来吗?
建一下子懵了,脑海里立即升起一个念头:媛知道了可怎么得了?这时,跟媛同甘共苦的那些往事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当年,他和媛是师范的同班同学,从师范毕业后,媛的父母生死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尽管他生得既高大又英俊,可家里实在太穷了,一窝蜂的弟妹以后基本上就盯着他那点微薄的工资了,所幸的是,媛非他不嫁。于是,在没有祝福,也没有任何陪嫁的简单婚礼之后,他俩开始了艰难的婚后生活。在乡下做老师,两口子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够一家老小的开销,再加上后来生小孩,小孩又老是生病,他们的日子就更是举步维艰。万般无奈之下,建东挪西借买了辆摩托车去拉客,才免去了揭不开锅的尴尬局面。后来,他凭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出色的工作实绩赢得了上司的信任,从此官运亨通,刚过三十岁就坐到了乡镇学区主任的位置。这一路风雨走过来,他曾不止一次深情地对媛说:媛,我们是患难夫妻,不管这个社会再怎么变,人的关系再怎么变,我们这婚是绝对不会离的了。而媛每次听他这样说都以微笑不语来表现自己的深信不疑。
想到这些,建闭紧双眼,握紧双拳,懊恼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莉却不怀好意地笑了。
4
检查一完,莉开始有事没事走到建的办公室,她根本不理会建强忍厌恶的眼神,悠闲地剔着指甲,还时不时去摸一下建的肩膀,满目含情地看着他的脸。
建显然害怕了,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语气中满是无奈。
不想怎么样。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我希望你能娶我。
笑话!建恨恨地挤出这两个字。
莉不语,仍然暧昧地看着他。
建的心被她盯得发慌。
除了这一条永远无法办到之外,你说,我能帮你做点其他什么?建的语气放缓和了一些。
永远无法办到,为什么?你知道吗?我一直爱着你,发疯一样地想着你,可你就好像一块木头莉激动起来,声调一直往高里走。
别别别!建慌忙站起来想去捂他的嘴,你别这样,让别人听到多不好!你先好好坐着,听我跟你说。
莉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巴。
你不知道,我跟媛是患难夫妻,我们一起熬过了非常艰难的岁月,这些是你永远无法体会的。建的眼光迷离起来。
噢——!原来是这样。我懂了,我还以为我的模样会比不上你家中的那位呢。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所以,小莉老师,你的其他事我可以尽量帮忙,就这事建苦笑着摇摇头。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我一直想调到县城去,你帮我想想办法。另外,我弟弟在家里没事干,我想让他到我们学校来管后勤,怎么样?
建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其他嘛,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建不由蹙起了眉头。
5
三天后,莉的弟弟来了,顶了那个食堂采购的肥缺,原来那个后勤人员则被调去搞收发了,人们看着莉花蝴蝶般穿梭于建的办公室内外,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于偶尔飘来的风言风语,建只得装着糊涂。
暑假,调动的关键时刻到了,莉兴奋地在家等着好消息。她知道,凭建的地位和关系,调个把人进县城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暑假很快就要过完了,当离开学还剩10天的时候,莉不免焦急起来,她蹬蹬蹬跑去问建怎么还不见动静。建一脸愁容:本来已经说好了的,可教委管人事调动的副局长——与他关系最铁的一个哥们突然遭遇车祸,撒手人寰了。
这也太巧了吧!莉眼里都快冒烟了:你到底有没有去说啊?
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其他人,看我有没有说谎。
这下,莉可坐不住了。眼看自己就快成剩女了,可还得窝在这穷山沟里,见不到大世面,更别说找如意郎君了,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此后,莉天天到建的办公室来,只要没课,就成天呆着不动,任建怎么好言相劝都无济于事。
建伤透了脑筋,又没办法请得动这尊瘟神。
风言风语更厉害了,年轻的建有点扛不住了,他知道,还有好几个年龄比他大得多的副手一直在觊觎着这个位置呢。
6
月底,人们突然发现,莉的弟弟不见了,那搞收发的师傅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有人见到莉怒冲冲地进了建的办公室,又黑着脸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几天后,莉向学校请了一天假,说是去市区看病。
当天晚上,她敲开了县教育局长办公室的门,噙着眼泪说:建主任强奸了我。
听了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陈述”教育局长显得一点都不吃惊,末了他说:小莉老师,这件事建主任已经向我反映过了。你们之间,谁是谁非就不用说了,回去好好教书,好好做人,啊!
小莉的脸唰的红了,悻悻地走了出去。
教育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
7
第二天晚上,建、媛和他们的儿子正在其乐融融地吃饭,媛的电话响了。
你好!请问是媛吗?我是莉——建的情人,我想找你谈谈,可以吗?
媛的脸色暗了下来,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下建,见他正和儿子兴高采烈讨论着什么,此时眼睛正向这边看过来,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仿佛拥有这个家庭便拥有了整个世界。于是,她的脸色迅速多云转晴了。
哦——我想你弄错了吧,建不是这样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打这种骚扰电话了,好吗?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媛说:就这样吧,再见!便“啪”的一声关了手机。
媛说:一个女的,尽在胡说八道,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建,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对吗?
建眼里刚刚浮上的恐慌还来不及闪现马上就消逝了,他憨憨地笑了:恩!没错!还是我老婆最了解我。
儿子一脸莫名:搞什么呀,老爸老妈?我怎么听不懂呢?
哈哈哈!你是小孩子,当然听不懂啦。
笑声穿过微开的窗户,飘到院子里,飘向静谧的夜色中。
8
新的学期开始了,建接到了新的任命通知书,到另一个乡镇任学区主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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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时分,s镇锦记河鱼馆3号包厢内,敬酒声接招声此起彼伏,市、县教委领导莅临该镇指导工作,学区按惯例将他们请到了当地最有名的饭店撮一顿,以便在本轮检查中顺利过关。
莉今晚的表现很是出色,为了使饭局增添点情调之类的东西,她特被叫来作陪。原本叫了两位女老师的,只因另一位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便由她挑起了这副大梁。不过这似乎并没造成多大影响,原因是莉太出色了,她不但身材高挑,容貌出众,且伶牙俐齿,八面玲珑,而最了不得的是她的酒量,简直使那些男性同胞们目瞪口呆,个个甘拜下风。
自然,有了这样一位豪气干云的美女老师作陪,饭局很快便推向了高潮。席间,领导们边过眼瘾边开着带点颜色的玩笑,轮番和东道主们碰杯,个个面红耳赤,却仍在大呼小叫闹得不可开交。
饭局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九点半,镇学区主任建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眉头,醉意十足地说:“各位——领导,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啊。我们镇里有一家——歌厅,不过条件可能——不如城里,大家是否——再去尽兴一下?”
领导们看着建那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样子,知道他不胜酒力真的醉了,想想这穷乡僻壤,那歌估计也没什么好唱的,就说明天还要检查,那就算了吧。于是便回到招待所休息去了。他们之所以提前一天赶到这里,除了这地方太偏远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的河鱼馆名声很响,把他们的馋虫都勾起来了,而这里的学区主任就不得不摁着胸膛每年破费一次。
莉和两位副主任七手八脚把建搀进他的房间。两位副手叫莉赶快去拿条湿毛巾来,为建去去热醒醒酒。
莉遵命去到卫生间。她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四处打量着。当目光触及卫生间的门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迅速地转了一圈后,她一步跨上去,轻轻地拨开了门上的插销。
见一把手已经酣睡过去了,他们三人便轻轻地带上门,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去了。为了应付明天的检查,建就住在这里了,而他的家安在县城,平时他差不多每天都跑通回去和妻儿团聚。
两个副主任都是夫妻双双在这里工作的。莉呢,她是s镇中学的化学老师,住在学校宿舍里。只因一心想调往县城,所以26岁了还没有找到让她心仪的对象。学区的办公地点正好设在她们学校,莉便经常有机会接触她的这些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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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的时候,校园里已是万籁俱寂了。一个人影悄悄地摸到了建的屋后,见四处没人,便爬上阳台栏杆,然后纵身跃下,轻轻地推开后门闪身进了屋内。建的宿舍在一楼,因平时大多不住这里,便没有配备防盗装置。
人影进了屋,摁亮手机,等摸清了方向,就来到建的床边,迟疑片刻之后,伸出手去,拉了拉建的被子。
建有了动静,迷迷糊糊地喊:媛,我好渴,帮我倒杯水好吗?
建接过水一饮而尽,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黑影呆立片刻之后,便蹑手蹑脚地摸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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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建随着生物钟的反应醒了。他本能地翻了一下身子,用手去拍枕边人的脸蛋,却意外地没有听到平日里已经听习惯了的嘟囔声。他感到奇怪,伸手摸了一下,不好!短发竟然变成了长发。他赶忙爬起来开灯一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昨晚喝酒的情景。
面对建的质问,莉振振有词还带点委屈:你硬拉着我不放,我有什么办法?何况我早就在暗恋你了,难道你一点也没看出来吗?
建一下子懵了,脑海里立即升起一个念头:媛知道了可怎么得了?这时,跟媛同甘共苦的那些往事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当年,他和媛是师范的同班同学,从师范毕业后,媛的父母生死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尽管他生得既高大又英俊,可家里实在太穷了,一窝蜂的弟妹以后基本上就盯着他那点微薄的工资了,所幸的是,媛非他不嫁。于是,在没有祝福,也没有任何陪嫁的简单婚礼之后,他俩开始了艰难的婚后生活。在乡下做老师,两口子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够一家老小的开销,再加上后来生小孩,小孩又老是生病,他们的日子就更是举步维艰。万般无奈之下,建东挪西借买了辆摩托车去拉客,才免去了揭不开锅的尴尬局面。后来,他凭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出色的工作实绩赢得了上司的信任,从此官运亨通,刚过三十岁就坐到了乡镇学区主任的位置。这一路风雨走过来,他曾不止一次深情地对媛说:媛,我们是患难夫妻,不管这个社会再怎么变,人的关系再怎么变,我们这婚是绝对不会离的了。而媛每次听他这样说都以微笑不语来表现自己的深信不疑。
想到这些,建闭紧双眼,握紧双拳,懊恼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莉却不怀好意地笑了。
4
检查一完,莉开始有事没事走到建的办公室,她根本不理会建强忍厌恶的眼神,悠闲地剔着指甲,还时不时去摸一下建的肩膀,满目含情地看着他的脸。
建显然害怕了,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语气中满是无奈。
不想怎么样。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我希望你能娶我。
笑话!建恨恨地挤出这两个字。
莉不语,仍然暧昧地看着他。
建的心被她盯得发慌。
除了这一条永远无法办到之外,你说,我能帮你做点其他什么?建的语气放缓和了一些。
永远无法办到,为什么?你知道吗?我一直爱着你,发疯一样地想着你,可你就好像一块木头莉激动起来,声调一直往高里走。
别别别!建慌忙站起来想去捂他的嘴,你别这样,让别人听到多不好!你先好好坐着,听我跟你说。
莉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巴。
你不知道,我跟媛是患难夫妻,我们一起熬过了非常艰难的岁月,这些是你永远无法体会的。建的眼光迷离起来。
噢——!原来是这样。我懂了,我还以为我的模样会比不上你家中的那位呢。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所以,小莉老师,你的其他事我可以尽量帮忙,就这事建苦笑着摇摇头。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我一直想调到县城去,你帮我想想办法。另外,我弟弟在家里没事干,我想让他到我们学校来管后勤,怎么样?
建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其他嘛,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建不由蹙起了眉头。
5
三天后,莉的弟弟来了,顶了那个食堂采购的肥缺,原来那个后勤人员则被调去搞收发了,人们看着莉花蝴蝶般穿梭于建的办公室内外,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于偶尔飘来的风言风语,建只得装着糊涂。
暑假,调动的关键时刻到了,莉兴奋地在家等着好消息。她知道,凭建的地位和关系,调个把人进县城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暑假很快就要过完了,当离开学还剩10天的时候,莉不免焦急起来,她蹬蹬蹬跑去问建怎么还不见动静。建一脸愁容:本来已经说好了的,可教委管人事调动的副局长——与他关系最铁的一个哥们突然遭遇车祸,撒手人寰了。
这也太巧了吧!莉眼里都快冒烟了:你到底有没有去说啊?
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其他人,看我有没有说谎。
这下,莉可坐不住了。眼看自己就快成剩女了,可还得窝在这穷山沟里,见不到大世面,更别说找如意郎君了,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此后,莉天天到建的办公室来,只要没课,就成天呆着不动,任建怎么好言相劝都无济于事。
建伤透了脑筋,又没办法请得动这尊瘟神。
风言风语更厉害了,年轻的建有点扛不住了,他知道,还有好几个年龄比他大得多的副手一直在觊觎着这个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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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人们突然发现,莉的弟弟不见了,那搞收发的师傅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有人见到莉怒冲冲地进了建的办公室,又黑着脸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几天后,莉向学校请了一天假,说是去市区看病。
当天晚上,她敲开了县教育局长办公室的门,噙着眼泪说:建主任强奸了我。
听了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陈述”教育局长显得一点都不吃惊,末了他说:小莉老师,这件事建主任已经向我反映过了。你们之间,谁是谁非就不用说了,回去好好教书,好好做人,啊!
小莉的脸唰的红了,悻悻地走了出去。
教育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
7
第二天晚上,建、媛和他们的儿子正在其乐融融地吃饭,媛的电话响了。
你好!请问是媛吗?我是莉——建的情人,我想找你谈谈,可以吗?
媛的脸色暗了下来,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下建,见他正和儿子兴高采烈讨论着什么,此时眼睛正向这边看过来,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仿佛拥有这个家庭便拥有了整个世界。于是,她的脸色迅速多云转晴了。
哦——我想你弄错了吧,建不是这样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打这种骚扰电话了,好吗?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媛说:就这样吧,再见!便“啪”的一声关了手机。
媛说:一个女的,尽在胡说八道,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建,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对吗?
建眼里刚刚浮上的恐慌还来不及闪现马上就消逝了,他憨憨地笑了:恩!没错!还是我老婆最了解我。
儿子一脸莫名:搞什么呀,老爸老妈?我怎么听不懂呢?
哈哈哈!你是小孩子,当然听不懂啦。
笑声穿过微开的窗户,飘到院子里,飘向静谧的夜色中。
8
新的学期开始了,建接到了新的任命通知书,到另一个乡镇任学区主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