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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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蜜

    尝过之后才明白,

    你的甜蜜,

    是我最最期待的滋味。

    幸福的未来,

    全在那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

    樱桃馅的酸甜滋味,绝顶可口,东方绫的香嫩气息,更胜一筹!

    厉少甫毫不客气地拉起她,将她狠狠塞人怀中。

    她无措极了,没有想到他吃不到蛋糕,就干脆以吻她抵偿,而她只能傻傻偎着,任这个无赖攻城掠地。

    厉少甫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是激烈的、鲜明的、急切的,他没有丝毫轻哄慢诱的耐性,舌尖灵活得近乎蛮横,立刻窜人她的檀口,汲取甜美。

    之前被她胡乱塞进嘴里的红樱桃起士蛋糕,全在此时被他一并品尝,浓醇的乳香、清甜的糖香,还有令人酥茫的销魂女儿香

    他低吼一声“食欲”更浓,吻得更深。

    东方绫浑身战粟着,双手缓缓圈上了他的颈后。

    昏乱之间,她有个模糊的想像。啊!厉少甫好像远古时代的野蛮人,看到中意的女人就抢回山洞里据为已有

    “嗯哼!”一个突兀的男人声音响起。

    厉少甫倏然惊醒,不悦地往后一看。红砖屋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劲瘦高大、气质冷冽,正以媲美北极寒冰的跟神盯着他们。

    他眸中严苛的研判意味显示他并非寻常的客户。

    厉少甫环着东方绞的手臂,紧了一紧,充分宜誓占有的意味。

    东方绫喘了口气,迷迷蒙蒙地仰起头看他,再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来者的冰冷气质果然具有神奇效果“冻”着了她,她眨眨眼睛,露出赧色。

    “哦!你来了。”她看着义兄之一阎介霆,心里大叹不妙。

    哦喔!第一次接吻就被保护欲过盛的义兄逮到,这下于可有得瞧了!

    阎介霆眸中没有温度,下巴朝厉少甫一抬。“他是谁?”

    厉少甫心里窜起一把火。“你又是谁?”他立刻口气不善地反击。

    眼前的冷酷男人虽然内敛,魄力却隐含在举止之间。厉少甫的气势向来张狂,像一团燃烧的火球,正好与他相反。

    如果异地而处,他可能会对这个男人惺惺相惜,但是,他现下一副“东方绫归我管”的模样,让他觉得碍眼极了。

    该死的,这个男人是她的谁?

    “喂!你先放开我。”东方绫小声地对他说。

    他摇摇头。

    “如果你不放开我,问题会很难解决。”

    他还是拒绝合作,手臂紧紧收住,不准她离开。

    东方绫很想警告他,追求过她的人曾经遭遇过哪些可怕的命运。

    凡是被义兄撞见过的追求者,一旦被认定有一丝丝不轨的企图,被狗追事小,被喝令去追着狗跑、咬狗毛才事太理!

    而他,第一次跟义兄打照面,就是在啃她的嫩豆腐,这怎么得了?

    她得想个法子脱身才行。

    东方绫心思数变,忽然仰头看着他。“唉!你是不是在暗恋我?”

    “你在说什么?”厉少甫的口气比想像中更气急败坏,直瞪着怀里的她。

    “不然你干嘛一直抱着我不放?”她无辜地眨了砭跟睛。

    闻言,厉少甫立刻火烧**似的松开铁臂。

    东方绫偷偷窃笑。她就知道!他怕女人误解,以为他想“亲亲、抱抱、爱爱”所以故意挑战他的禁忌。看,这下果然把他吓得松了手吧!

    她站在两个男人之间,同时面对两双直瞪的眼神。

    偏着头,她看看左边和右边,低头想了想,开始觉得情况有点好玩。

    “你还不快点为我们做介绍?”厉少甫寒着脸提醒。

    “对喔!你们应该认识一下。”她介绍着。“阎介霆、厉少甫。”

    “厉?”阎介霆挑起眉,仿佛这个姓氏勾起了某些思绪。“严厉的‘厉’?”

    “没错,就是那个‘厉’。”东方绫神秘的微笑。“听起来很耳熟吧?”

    相信阎介霆听了厉少甫的名号,再回想老是跟在他身边的小女生,就会理解其中的奥妙。

    想当初,他可是非常排拒那个小女生,不但对她不理不睬,还一心想要她快点离开。不过,过了一阵子,他们之间起了化学变化,开始互相吸引。瞧那小女生那么讨人喜欢,他大概也动心了吧?

    东方绫凝视着阎介霆,带着挑战的意味;他们相识太久,已经到了不用开口,也能互相了解的地步。

    如果他不喜欢小女生,此刻当着人家兄长的面,他大可把她的下落告诉他啊!

    阎介霆知道她赌上了这一把,瞪了她半晌,最后才开口。

    “算了,你有客人在,我改天再过来。”

    东方绫露出得意的笑容。嘿嘿!他没对厉少甫从实招来,反而转开话题,看来是舍不得把小女生踢开自个儿身边!

    阎介霆避开她带笑的眼神,深深看了厉少甫一眼,然后离去。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厉少甫被看得很不是滋味。

    那个阎什么的,竟然称他为“客人”!莫非他自认为“丽莎花园”的主人之一?他摩拳擦掌,恨不得把阎介霆揪回来问个清楚,他凭什么把东方绫当作他的所有物,口气充满质问与命令?

    “唉,朋友嘛!”东方绫敷衍地说着。

    普天之下,所有不想挑明的关系,都可以用“朋友”两个字暂时替代。

    “哦”厉少甫点点头,摆明了不相信。

    他只知道不悦,却不晓得“嫉妒”这种情绪已经悄悄滋生,正在啃蚀他的心。

    东方绫低头思索着。看来,媛媛已经攻进了阎介霆心防。

    如果他们如愿地成为一对,可是好事一件啊!不过,看厉少甫对阎介霆成见颇深的模样,难保以后相见时,不会为难他们。

    或许她该动点脑筋,替媛媛与阎介霆的未来铺路

    “你看阎介霆这个人怎么样?”她诱问道。“是不是英俊潇洒、高大威武?”

    可恶!她唇上遗留有他的吻,竟然就跟他讨论起别的男人!厉少甫更火了。

    “恩!”他随口一哼。

    东方绫对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很满意,不耐的轻哼,正是她想要的回答。

    “他看起来应该具备正直果敢、坚忍不拔的优点吧?”

    “嗯!”那个人才说了两句话,哪看得出这么多门道?

    算了,乱应一句,充数就好。

    “他也是那种丈母娘会放心把女儿交给他的好女婿吧?”

    “哼!”鬼才能一眼看出来!他喷喷气,懒得跟她讨论其他野男人。

    管他用什么口气,东方绫都当他同意了。“那就好!你要记住现在你所说的话;牢牢记住喱!”她笑得像只掉进蜂蜜罐的小蚂蚁。

    她知道嫒嫒与阎介霆,迟早得跟厉少甫打照面,媛媛“失’踪”的事,早晚得对她大哥有交代,所以先套了他的话,以免以后嫒嫒与阎介霆还得洒狗血地来一段“为何我俩不能相爱”的飘泪老戏码。

    “我当然会记住。”他一心想结束这个话题,没有多想她如此要求的动机。“不过,从现在起,他跟你无关,不准想他。”他霸逼地宣布。

    只要一想到,艾始柄前脚刚走,阎介霆后脚又至,男人总是绕着她打转,她就像美味的饵馅,身边老是环绕着虎视耽耽的鲨鱼,他就特别想磨牙。

    他眸仁变得沉黑,眸心有一簇火光,瞧得她心口怦怦跳。

    “为什么?”

    “因为我要吻你。”他直截了当地宣布,也行动了。

    不到一眨眼的工夫,她又被他带进怀里,动作利落得让人惊叹。

    “等等!”她用力格开彼此间的距离,抵死不让他随便“开动”“你为什么要吻我?”

    吻,应该是有些特殊意义的吧?

    他突然吻着她,她除了羞赧、欢喜,还有更深的疑问与一丝丝的冀盼。

    他的回答很理直气壮;“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

    说着,她的红唇又被噙住了。

    东方绫踏进“安康老人养护中心”的频率,开始大幅调高。

    一方面,她非常投老人家的缘,有说有笑,相处起来总是格外愉快;另一方面,她也找到了她真正想要的生活不但照顾自己有余,而且犹有余力帮助其他人。

    那抹纤柔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养护中心;时而帮忙晒被子、时而帮忙翻锅动铲;时而打扫环境、时而辅导状况不佳的老人。

    她并不是形单影只地出现,通常,她来了没多久,还未打完一轮招呼,一个精健强悍的身影就会出现,且在她附近盘旋。

    每当她笑盈盈地踅过去,他总是爱理不理。

    不过,说也奇怪,他从来不曾离开她超过十公尺;每当她有状况,需要别人帮忙时,第一个赶到她身边的人铁定是他!

    “我看阿厉对你有意思!”松伯偷偷地跟她咬耳朵。“他从来不会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地绕着一个女人打转。”

    “他并没有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东方绫礼貌地说着,强忍住笑。

    “那只是一种比喻。”松伯识破了她不肯正面回答的太极拳战术。“我只是在强调;他一直守在你身边。”

    “噢!”心里甜丝丝的。她又怎么会看不出采?只不过是想矜持些罢了。

    “当一个男人舍不得离一个女人太远,那就表示,他离爱情不远了。”

    东方绫变换姿势,悄悄移动脚的重心,又移动了一下,有些忸怩。

    虽然一抬眼就见得到他?让她心儿怦怦,一整天都处在眼神追猎的游戏当中,但是老人家又好奇、又八卦的问话,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对她真的有那么好吗?好到不只是她,连局外人都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意?

    红唇微微上扬,扬出了甜蜜的笑靥。

    “你觉得阿厉怎么样?”梅姨也凑过来探消息。

    扯到了她,她不禁笑得有点尴尬,眼神又朝附近的他溜过去。

    水嫩芳唇忍不住抿了抿、润了润,想起了被他吻住的感觉。

    上回在“丽莎花园”他借口想吃樱桃馅把她吻个彻彻底底,一双大掌也没有错过良机地游移过她曼妙的身躯,留下了炽烫的烙痕,那种亲密接触,她每次想起,都会脸红。

    她总会忍不住想,再多做些樱桃馅当唇蜜似地涂在唇上,诱他品尝

    “怎么只顾着脸红?说话啊!”梅姨催促。“到底觉得他怎么样嘛?”

    “也没怎么样啊”卷玩着发尾,她有些难为情,眼神又钳他瞄过去。

    “看我干嘛?”厉少甫凶巴巴地瞪过来,脸上仿佛有一丝等不到答案的焦躁。“对我有意见啊?”

    她赶紧收回目光;三个人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造次。

    厉少甫挽起衣袖,露出两条精壮的胳臂在一旁敲敲打打,忙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一个大型的遮阳棚在天井侧边被竖起,他再三确认了稳固程度后,往屋里走去,搬出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

    “喂!你们三个要聊天过来这里聊!”他勾勾手指。

    “不要。”松伯最近愈采愈喜欢跟他唱反调。“我们要晒点太阳,体内的维生素d才会被活化,帮助钙质吸收,以后才不会得骨质疏松症。”

    厉少甫看着他,撩下性子。“要晒太阳也不必冲着日正当中。”

    梅姨看着五彩缤纷的遮阳棚,惊喜地问“你去哪里弄来这个棚子?”

    “仓库。”

    “哦!我想起来了,自从三年前举办过园游会后,那个遮阳棚就没再拿出来用过了。”梅姨想起了仓库里杂乱无章的景象。“大家都把一些有的没的堆在那里生灰尘,遮阳棚拿出来的时候,一定很脏了?”

    他耸耸肩。“这很重要吗?”

    三个人一起抬头去看那光洁如新的伞面。

    “你清理了很久?”东方绫问着,怪不得之前听到他在冲水刷洗的声音。

    “几个小时。”厉少甫不耐地伺道;“你们还要站在那里多久?”

    松伯皮皮地回应。“不是跟你说,我要让阳光活化体内的维生素d吗?”

    厉少甫放弃了说服他的重责大任,眼神转了个方向。

    “东方绫,要聊天到遮阳伞下聊!”他的口气好比赶鸭子上架。

    “我”她为难地看着两方人马。“我陪两位老人家站在这里就可以了。”

    厉少甫终于亲自走过来拉人。

    “女人家晒黑不好看!何况,你的鼻尖已经脱皮了,还想舍命陪君子?”

    “脱皮?”东方绫惊呼一声,连忙护住宝贝鼻子。“我的鼻尖脱皮了?”

    “干点点。”他避重就轻地说道。

    “完了完了,我变丑了!”她小声地疼惜着娇嫩的肌肤。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少晒点太阳就没事。”他的口气没半点温柔,依然凶巴巴。“我已经把遮阳棚搭好了,你要是不会利用就是笨蛋!”

    “哦——”松伯与梅姨有志一同地发出暖昧的声音。“原来你是怕东方小姐晒伤了,才搭遮阳棚的啊!早说不就得了?”

    狼狈的潮红潘上那片黝黑的肌肤。

    被戳中心思,厉少甫的眼神变得杀气腾腾,两把眼刀只差没砍杀过去。

    东方绫心中一暖。原来,他是为了她才跟灰尘奋战,劳动了一个上午?那他干嘛不邀功,反而还一副不关他的事的模样?

    他老是把体贴藏住,用横眉竖跟对着她,长久下去,那可不行!

    虽然她爱探索他潜藏在粗犷中的柔情,但偶尔也会想听听他真实的心声,听他说几句关心她、爱护她的蜜语甜言。

    他待她好,连小地方都不忘呵护她,这可以说是一种“宠爱”的表现吧?那他为什么还“惦惦的”好话从不说一句?

    “好了好了,都别再闹了。”梅姨一手拉一个,识时务地道:“我们都到那边去,免得热昏了头。

    松伯还在耍调皮。“椅子脏脏的,不想坐!”

    “你坐下来用**磨一磨,很快就干净了。”厉少甫没好气地说。

    东方绫赶紧打圆场。“我去拿抹布过来擦。”

    厉少甫轻哼了一下,大步跟在她身后,也进屋里喝水。

    看着他们举指之间情意浓浓,两个老人家都眼眯眯地笑了出来。

    “我说阿厉也真好笑,明明对东方小姐关心得要命,还死不承认!”

    “他就是喜欢闹别扭,爱又不说爱,啧啧啧,真是不坦率!”

    莫非,他还在想着以前那个身材好、容貌佳、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

    “那个女人哪有对他死心塌地?她可是伤了他很深耶!”

    “怪不得他现在对女人都有心理障碍,凶得不得了”

    “嘘!东方小姐过来了,别再说了!”

    松伯与梅姨扭头看着东方绫,同时闭上嘴,一脸讨好的笑。

    “你们在聊什么?”她擦了擦桌椅,脸上漾着好奇的微笑。

    刚刚一阵风吹过来,好像送来了松伯与梅姨的耳语,她听到了一些些,是关于厉少甫跟某个女人的话题。

    厉少甫?某个女人?

    她有没有听错?他最讨厌跟女人打交道了,怎么可能会跟某个女人扯上关系?

    “没有啊!我们没在聊什么。”梅姨眨眨眼。

    “我们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松伯也眨眨眼。

    两人又同时眯眯地笑了起来,心虚的笑容里,有几分粉饰太平的味道。

    东方绫开始怀疑,风吹来的那些耳语,不是她错听的幻觉。

    用过了午餐,老人们都回到房间午歇。

    东方绫动手作了一些牛肉三明治,提着刚泡好的红茶到草坪上找厉少甫。

    他双臂弯曲垫在脑后,平躺在草坪上,修长的双腿跷着悠哉游哉的姿势。

    他不怕日晒,古铜色的肌肤经日光洗礼之后,变得更富男人味。闭目养神的他,敛去平日锐利的眼眸,竟多了几分让人心动的温柔,丰润的双唇仿佛也在诱惑她上前,献出一吻。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心跳怦怦,但他的生命里曾会经出现另一个女人吗?

    松伯和梅姨的耳语,不期然地跃进她心里。

    “干嘛?”他懒洋洋地睁开跟,舒了个懒腰。

    衬衫在他上身绷紧,完美的肌肉曲线毕现,他坐了起来。

    “什么?”

    “我问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没有呀!”她不想承认,自己刚刚喝了一小杯醋,心里正酸着。

    打从她认识厉少甫以来,就知道他对女人颇有成见,除了“安康老人养护中心”的几位老奶奶,她从没见过他对哪位女性客气过。

    她以为,他对女人一直都是抱持着绝对排斥的心理,一旦发现事情似乎不是如此,便有点不是滋味

    “吃东西。”她将三明治递给他,看着他大嚼特嚼,却丝毫没有胃口。

    莫非,他还在想着以前那个身材好、容貌佳、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

    她几度开口,红唇却呐呐地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厉少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有话快说,有屁快”他自动收住不雅的说词。“不要在那里吞吞吐吐!”

    一句话在舌尖滚了半天,终于跳出檀口。“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

    他愕然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她固执地问。

    他的表情变得别扭。“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才不是鬼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很重要!

    东方绫继续认真地问道“在你生命中,有哪个女人对你的影响很深远吗?”

    “很多女人都影响我很深,你想问哪一个?”他打着迷糊仗,不肯正面回答。

    她踌躇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好奇心,硬着头皮往下问。

    “其中,有哪个女人是身材好、容貌棒,又曾经伤害过你的吗?”

    一个摸模糊糊的女人身影在脑海中一晃而逝,他的表情一下于变得冷硬,在嘴里嚼啊嚼的三明治,好像突然间变馊了。

    “谁跟你嚼了舌根?”有些事属于过去,他根本不愿想起,更遑论被旁人提及。

    “哪有?”她呐呐地否认。

    她这也不算是说谎,毕竟谁也没有对她说些什么,是她不经意间听到的

    他大口大口地吞掉夹着生菜、牛肉片、美乃滋的三明治,忿忿地喝了一大杯红茶,那副模样,有着她前所来见的狠劲。

    “你怎么都不回答?”她益发肯定她听得没错,懊恼地问:“那就是有罗?”

    “你净问我做什么?”他拍掉手中的面包屑,也拉下了脸。

    “为什么不先澄清你自己的那个部分?”

    “我?我怎么了?’

    “你上回没有对我说清楚,阎介霆是你的谁?”他充满醋意地说着。

    东方绫一愣,有些心虚。“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就

    朋友啊!”他冷哼一声。“鬼才相信!”

    “为什么不信?”义兄难道就不能是朋友吗?朋友的定义可广得咧!

    东方绫在心里为自己开脱。

    不是她不愿意解释义兄与她的关系,而是她母亲收养的四个义子,各有各的出身,不方便公开身份,所以一直以来,她从不对人提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为什么要相信?那个男人一副以你的所有人自居的模样。”罪状一!“你还跟他眉来眼去。”罪状二!“他甚至当着我的面说改天再去找你。”罪状三!“你又在我面前说了一堆他的好话。”罪状四!“他到底哪一点比我好?”

    醋味开始喷散开来,他真的很介意、很介意,即使当时他并没有追问到底。

    一顶大帽子继而扣下来。“艾始柄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到,比起我那个“过去式’,你不觉得你的‘现在式’多得让人眼花撩乱吗?”

    她忍不住为自己抱屈。“哪有眼花撩乱?也不过就两个而已。”

    “两个就很多了!”他恶狠狠地瞪视她。

    “等等!”她吃醋不落人后。“你说那是“过去式”就表示你默认罗?”

    “你说‘也不过就两个而已’,也表示你默认他们都是你的‘现在式’罗?”

    大眼瞪着小苞、小眼瞪着大眼,两人都鼓起了腮帮子。

    她捻酸,吃起不知道多久以前某个女人酿成的无名醋。

    他气闷,恨不得像捺小虫子般,把阎介霆跟艾始柄统统消灭。

    这一个下午,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酸溜溜的味道弥漫了方圆五十里。

    烦死了、烦死了!

    厉少甫从来没有这么烦过,他的**像是被削尖了,怎么也坐不住那张号称“人体工学设计”的牛皮椅。

    只要一想到,那个叫阎介霆的酷帅家伙随时有可能会去造访东方绫,他就心上烧起一把火,偏偏他又拉不下脸守在“丽莎花园”当捍卫战士,那才头大!

    “叩叩叩!”

    艾始柄闯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

    厉少甫一肚子气正没处发,火跟金睛立刻瞪到他身上去。

    好个艾始柄,他也是东方绫承认的“现在式”之一,教他如何不恼他?

    “大事不好”艾始柄被猛然一瞪,立时僵住。他站在门框上,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他气闷地闭上嘴。“有屁就放吧!”

    艾始柄战战兢兢地踏上前来。

    “你还记得‘钱有虎’吗?”

    厉少甫的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那个该死的军火犯?”

    “没错。”他们都对这个罪犯记忆犹新。

    八年前,厉少甫就曾经与他过过招。当时,他还是“翔鹰组”的一员,参与了追缉钱有虎的霹雳行动,因为智勇双全,成为整个行动的最大功臣。

    这个功劳,使他赢得了“黑鹰”的封号,奠下名声,却也引发一连串麻烦,差点祸及其他无辜的人。

    “他最近出狱了,我收到消息,说他正在招兵买马,准备报复你!”艾始柄凝重地说着。“他发誓要重挫你,给你致命的一击。”

    厉少甫没放在心上,反而狠笑道:“八年前,他没杀了我;八年后,更不可能动我分毫。”

    “问题是,他根本不想动你啊!”艾始柄叫了起来。”不然他想怎么样?””这一回,他要找出你‘真正’在乎的人,狠狠地折磨,让你痛苦。”艾始柄扬了扬手里的资料。“他会看准目标才下手,不会在像上次那样”

    上次的事,厉少甫不愿再提,只想永远把它尘封在记忆里。

    他打断他的话。“谁是我‘真正’在乎的人?”他深思着。

    “你问我,我问谁?”艾始柄没妒气地说着。“总不可能是我吧?你我又没有什么奸情!”

    “去你的!”厉少甫在脑中迅速过滤熟识的人,一一排除不可能的对象。

    他父母早逝,除了媛媛之外,其他亲戚已不再来往,能被拿来当作威胁目标的人,应该是不多。

    难不成,钱有虎指的是媛媛?媛媛就是他最大的弱点,足以被利用来重重伤害他的一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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