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花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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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不安的心绪下二人睡的极不安稳,醒来后头疼得厉害,双眼又倦得睁不开,楚歌颜跑到洗浴室里洗了一把痛快的冷水脸,刺激地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把水拍在脸上,她对着镜子里的人说:“楚歌颜,你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
楚亦梵还未醒来,不忍去叫醒他,她一个人去厨房煮粥,艰难中总是更容易让人成长,煮粥的时候除了眼神稍许呆滞,她的心情很平静,一点都没有昨天的焦躁和不安,她是姐姐,不能慌,天大的麻烦也要扛下去。
忽然听见声音,“姐姐,你快来看!”是楚亦梵的声音,难得带了点慌张。
难道是陌陌回来了?楚歌颜心里咯噔一下,急急的跑出去,陌陌两个字就要喊出口却停在唇间,她见到了此生最为奇怪的事之一。
满园的花,昨天还争奇斗艳,吐艳纳香,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生机勃勃,绽放在他们眼前,而此刻,却像被抽干了生命般,在她眼前迅速枯萎下去。
像是一场盛大的魔术,这些鲜活的生命,艳丽的色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们眼前干枯,萎缩,直至变成满地的灰色尸骸,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耳边咔哧咔哧的声音不间断地响起,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接受这一事实的发生,瘫软在地上的灰黑色物体让人不敢相信一分钟前它们如此有活力!现而现在,它们就像是被剥去了皮般狼狈又屈辱。
“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就在刚才……他们都好好的啊……
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怎么可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擅自主张的消失?你们怎么都一个样子?
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
眼泪莫名其妙的夺眶而出,无声滚落,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也止不住,心脏的某个部分疼得厉害,像是被尖锐的匕首剜去了一角,晕眩的感觉一波波袭来,陌陌……
倒下去之前她听见楚亦梵撕心裂肺的声音,“姐——!”她张了张嘴,想说我没事,只是有点晕……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与此同时,祁二爷的地下室里。
“啊——!”
浑身光裸的楚陌梵被固定在机器上,手腕处连接着长长细细的管子,里面是鲜红的液体在流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已经面色苍白,晕眩的感觉在脑中徘徊。
而祁二爷显然不知道爱护这绝佳的试验品,继续往他的身体里注射着不明液体,快要晕厥的楚陌梵因为这莫名液体的强烈刺激而双眼凸出,牙关紧咬,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心肝脾肺脏,密密麻麻的痛感爬满整个身躯,甚至脑髓,就连失血过多的痛感也被掩盖了。
“啊——!”他面目铁青,青筋暴起,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陌陌……陌陌……”不断呢喃着这个名字,楚歌颜猛地睁开眼睛,把守在床边的楚亦梵吓了一跳,他扑上来,眼中已有泪意,“姐……”
“我怎么了?”楚歌颜声音冷静得不似真人,坐起身来。
“医生说是气体中毒又因为受了刺激,所以……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楚亦梵担忧地问,刚才楚歌颜一昏厥他就一刻不停地送她来医院,初时还以为只是担心过度导致的,没想到医生诊断竟然会是中毒。
中毒……气体中毒……她究竟呼吸了什么东西?
“姐,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吧。陌梵的事交给我就好了,已经报警了,警察也会去找的,带着一个大活人,他们跑不远的。”
“嗯……”楚歌颜坐在床上呆呆出神,拨快了点滴滴进的速度,“我会……休息好。”
“阿亦,你先去找陌陌吧,我这里没事,”她看着他,“只要这瓶点滴输完就行了吧……”
楚亦梵走后她就像入定了一般呆呆定在一点,而脑中却如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运行着。
楚亦梵去了警察局一趟确认有无最新消息,得到最官方的回复:我们正在跟进中,请不要担心,如有消息必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他又打了电话给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拜托他们一起寻找,结果被班上的同学知道了都自告奋勇要帮忙,一时间寻人队伍又壮大了不少。
等他匆忙赶向医院时发现已经人去床空,被窝还参与这稍许的温度,他急忙拉住一个医生问:“在这张床上的病人呢?她是我的姐姐,他去哪里了?”
即使因为焦急,楚亦梵的询问没有用敬语,但他温雅俊秀的模样却是博得了医生极大的好感,再叫上这焦急的神情,更让人同情。
医生好心的告诉他,“你说的是那个挺漂亮的女孩子?白白的皮肤很好?”
“……是。”
“是你姐啊,怪不得!都长得一样好看。她刚刚出院呢,就比你快一步,哎呦,你回去真该说说她,下次输液可不能这么快,刚才查房时我看那点滴的速度快的吓人,手都青紫了……”
剩下的话楚亦梵已经听不见了,就比他快一步……怎么就错过呢了?刚跑出医院门就看见那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路边狂奔,他赶上去拉住她。
“姐,你要去哪儿?怎么不等我?”
“回家啊……等你这么久都不来,我只好自己回去了……”
“那也不坐车吗?就这么跑回去?”楚亦梵气的想笑。
“没钱……”
“……”
楚歌颜匆匆赶回家,路上却一句话也没说,楚亦梵想问她为什么从医院里跑回来就被她竖在唇上的手指打断,一进家门她就拿起铲子进小花园里开始挖土。
她要证明一件事……
楚亦梵看她挖土挖得吃力也在一旁帮忙,这时候的土不太干,挖的比较轻松,四处散落的枯枝一碰就碎,像是之前的极致娇艳已经消耗了它们所有的营养,越是美丽夺人下场越是凄惨可怜。
挖着挖着楚亦梵就感觉铲子碰到坚硬的东西,挖不下去了,他改变方向从硬物的周围开挖,楚歌颜也来帮忙,渐渐显露原型的是一个坚硬的钢化玻璃大罐子,从透明的外表向里看去有残存的绿色液体,沉积在底部,而植物的根部原本就被固定在这些液体里,再由泥土深深掩埋。
楚亦梵把罐子从土里抱出来,竟是意外的沉,拿着铲子把罐子上面的塞子撬开,植物的根部因为得不到养分的浇灌已经枯成枝,他试着凑近闻这液体有什么味道,初时还好,紧接着他晃动几下,一股呛人的气体自罐底蹿出,几乎令人窒息,他急忙屏住呼吸强忍着难闻气体的刺激把盖子重新盖上。
接过楚歌颜递过来的水,他喝了几大口才压下胸中翻涌的恶心感觉,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转过头看着她,“姐……”熟悉的气体唤起了他深埋骨子里的恐惧感,是那些人又来了吗?
再次拨通祁二爷的号码,哪里还能打得通!
回想到以前和祁二爷的相遇及每次见面,疑窦丛生,为什么这么好的房子出价竟如此之低?为什么她说要带阿亦和陌陌前去感谢却总是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为什么在新年出去吃火锅时会看见那么一个熟悉的背影?
为什么熟悉……因为那根本就是藏匿着的所谓的祁二爷!他一直都没走,所谓的儿女出国房子急于出手都是假象!
从一开始,祁二爷就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在年龄上就给她一个亲切感,继而又提出了一个看似很无辜其实很没道理的要求——浇花,他用特殊的药水培育这些植物,让它们看起来格外艳丽,同时这些药水顺着枝叶蔓延通过花香发散出毒气,最先受害的便是经常照顾他们的楚歌颜!
至于阿亦和陌陌为什么没事,大概是他们不太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故而也很少接触的缘故吧……
祁二爷想以此为媒介达到他不为人知的目的,所以转明为暗暗地里观察着他们的动向,大概是耐心快被磨尽所以才明着动手抓人。
只是,祁二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抓陌陌?而上次在学校里开枪的那拨人又是谁派来的?是祁二爷还是景耀?最关键的是……
已经按捺不住伸出獠牙的祁二爷把陌陌带到哪里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在头脑里打结,理不出一个头绪,只要抓住问题的根本就能找到陌陌!楚歌颜凝神思考,习惯性地用手指戳着小仙身上密密麻麻的刺针。
楚亦梵忽然开口:“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陌梵了。”只有那些人才会对拥有特殊血液的他们如此执念,也只有他们才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试验品!
“嘘……”楚歌颜手指抵在双唇中间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也知道了……我想我知道陌陌在哪里了!”
楚歌颜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展颜一笑说:“别担心,只是以防万一。”瑞士军刀在她手中做着上抛运动,飞舞起来的圆润弧度透着忍耐的杀气,
“与其等着警察局的通知还不如自己去寻找,说不定,他们也在等我们呢……阿亦,你,准备好了吗?”
“嗯……陌梵一定等的心急了。”
在这种不安的心绪下二人睡的极不安稳,醒来后头疼得厉害,双眼又倦得睁不开,楚歌颜跑到洗浴室里洗了一把痛快的冷水脸,刺激地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把水拍在脸上,她对着镜子里的人说:“楚歌颜,你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
楚亦梵还未醒来,不忍去叫醒他,她一个人去厨房煮粥,艰难中总是更容易让人成长,煮粥的时候除了眼神稍许呆滞,她的心情很平静,一点都没有昨天的焦躁和不安,她是姐姐,不能慌,天大的麻烦也要扛下去。
忽然听见声音,“姐姐,你快来看!”是楚亦梵的声音,难得带了点慌张。
难道是陌陌回来了?楚歌颜心里咯噔一下,急急的跑出去,陌陌两个字就要喊出口却停在唇间,她见到了此生最为奇怪的事之一。
满园的花,昨天还争奇斗艳,吐艳纳香,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生机勃勃,绽放在他们眼前,而此刻,却像被抽干了生命般,在她眼前迅速枯萎下去。
像是一场盛大的魔术,这些鲜活的生命,艳丽的色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们眼前干枯,萎缩,直至变成满地的灰色尸骸,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耳边咔哧咔哧的声音不间断地响起,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接受这一事实的发生,瘫软在地上的灰黑色物体让人不敢相信一分钟前它们如此有活力!现而现在,它们就像是被剥去了皮般狼狈又屈辱。
“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就在刚才……他们都好好的啊……
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怎么可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擅自主张的消失?你们怎么都一个样子?
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
眼泪莫名其妙的夺眶而出,无声滚落,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也止不住,心脏的某个部分疼得厉害,像是被尖锐的匕首剜去了一角,晕眩的感觉一波波袭来,陌陌……
倒下去之前她听见楚亦梵撕心裂肺的声音,“姐——!”她张了张嘴,想说我没事,只是有点晕……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与此同时,祁二爷的地下室里。
“啊——!”
浑身光裸的楚陌梵被固定在机器上,手腕处连接着长长细细的管子,里面是鲜红的液体在流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已经面色苍白,晕眩的感觉在脑中徘徊。
而祁二爷显然不知道爱护这绝佳的试验品,继续往他的身体里注射着不明液体,快要晕厥的楚陌梵因为这莫名液体的强烈刺激而双眼凸出,牙关紧咬,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心肝脾肺脏,密密麻麻的痛感爬满整个身躯,甚至脑髓,就连失血过多的痛感也被掩盖了。
“啊——!”他面目铁青,青筋暴起,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陌陌……陌陌……”不断呢喃着这个名字,楚歌颜猛地睁开眼睛,把守在床边的楚亦梵吓了一跳,他扑上来,眼中已有泪意,“姐……”
“我怎么了?”楚歌颜声音冷静得不似真人,坐起身来。
“医生说是气体中毒又因为受了刺激,所以……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楚亦梵担忧地问,刚才楚歌颜一昏厥他就一刻不停地送她来医院,初时还以为只是担心过度导致的,没想到医生诊断竟然会是中毒。
中毒……气体中毒……她究竟呼吸了什么东西?
“姐,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吧。陌梵的事交给我就好了,已经报警了,警察也会去找的,带着一个大活人,他们跑不远的。”
“嗯……”楚歌颜坐在床上呆呆出神,拨快了点滴滴进的速度,“我会……休息好。”
“阿亦,你先去找陌陌吧,我这里没事,”她看着他,“只要这瓶点滴输完就行了吧……”
楚亦梵走后她就像入定了一般呆呆定在一点,而脑中却如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运行着。
楚亦梵去了警察局一趟确认有无最新消息,得到最官方的回复:我们正在跟进中,请不要担心,如有消息必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他又打了电话给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拜托他们一起寻找,结果被班上的同学知道了都自告奋勇要帮忙,一时间寻人队伍又壮大了不少。
等他匆忙赶向医院时发现已经人去床空,被窝还参与这稍许的温度,他急忙拉住一个医生问:“在这张床上的病人呢?她是我的姐姐,他去哪里了?”
即使因为焦急,楚亦梵的询问没有用敬语,但他温雅俊秀的模样却是博得了医生极大的好感,再叫上这焦急的神情,更让人同情。
医生好心的告诉他,“你说的是那个挺漂亮的女孩子?白白的皮肤很好?”
“……是。”
“是你姐啊,怪不得!都长得一样好看。她刚刚出院呢,就比你快一步,哎呦,你回去真该说说她,下次输液可不能这么快,刚才查房时我看那点滴的速度快的吓人,手都青紫了……”
剩下的话楚亦梵已经听不见了,就比他快一步……怎么就错过呢了?刚跑出医院门就看见那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路边狂奔,他赶上去拉住她。
“姐,你要去哪儿?怎么不等我?”
“回家啊……等你这么久都不来,我只好自己回去了……”
“那也不坐车吗?就这么跑回去?”楚亦梵气的想笑。
“没钱……”
“……”
楚歌颜匆匆赶回家,路上却一句话也没说,楚亦梵想问她为什么从医院里跑回来就被她竖在唇上的手指打断,一进家门她就拿起铲子进小花园里开始挖土。
她要证明一件事……
楚亦梵看她挖土挖得吃力也在一旁帮忙,这时候的土不太干,挖的比较轻松,四处散落的枯枝一碰就碎,像是之前的极致娇艳已经消耗了它们所有的营养,越是美丽夺人下场越是凄惨可怜。
挖着挖着楚亦梵就感觉铲子碰到坚硬的东西,挖不下去了,他改变方向从硬物的周围开挖,楚歌颜也来帮忙,渐渐显露原型的是一个坚硬的钢化玻璃大罐子,从透明的外表向里看去有残存的绿色液体,沉积在底部,而植物的根部原本就被固定在这些液体里,再由泥土深深掩埋。
楚亦梵把罐子从土里抱出来,竟是意外的沉,拿着铲子把罐子上面的塞子撬开,植物的根部因为得不到养分的浇灌已经枯成枝,他试着凑近闻这液体有什么味道,初时还好,紧接着他晃动几下,一股呛人的气体自罐底蹿出,几乎令人窒息,他急忙屏住呼吸强忍着难闻气体的刺激把盖子重新盖上。
接过楚歌颜递过来的水,他喝了几大口才压下胸中翻涌的恶心感觉,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转过头看着她,“姐……”熟悉的气体唤起了他深埋骨子里的恐惧感,是那些人又来了吗?
再次拨通祁二爷的号码,哪里还能打得通!
回想到以前和祁二爷的相遇及每次见面,疑窦丛生,为什么这么好的房子出价竟如此之低?为什么她说要带阿亦和陌陌前去感谢却总是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为什么在新年出去吃火锅时会看见那么一个熟悉的背影?
为什么熟悉……因为那根本就是藏匿着的所谓的祁二爷!他一直都没走,所谓的儿女出国房子急于出手都是假象!
从一开始,祁二爷就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在年龄上就给她一个亲切感,继而又提出了一个看似很无辜其实很没道理的要求——浇花,他用特殊的药水培育这些植物,让它们看起来格外艳丽,同时这些药水顺着枝叶蔓延通过花香发散出毒气,最先受害的便是经常照顾他们的楚歌颜!
至于阿亦和陌陌为什么没事,大概是他们不太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故而也很少接触的缘故吧……
祁二爷想以此为媒介达到他不为人知的目的,所以转明为暗暗地里观察着他们的动向,大概是耐心快被磨尽所以才明着动手抓人。
只是,祁二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抓陌陌?而上次在学校里开枪的那拨人又是谁派来的?是祁二爷还是景耀?最关键的是……
已经按捺不住伸出獠牙的祁二爷把陌陌带到哪里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在头脑里打结,理不出一个头绪,只要抓住问题的根本就能找到陌陌!楚歌颜凝神思考,习惯性地用手指戳着小仙身上密密麻麻的刺针。
楚亦梵忽然开口:“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陌梵了。”只有那些人才会对拥有特殊血液的他们如此执念,也只有他们才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试验品!
“嘘……”楚歌颜手指抵在双唇中间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也知道了……我想我知道陌陌在哪里了!”
楚歌颜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展颜一笑说:“别担心,只是以防万一。”瑞士军刀在她手中做着上抛运动,飞舞起来的圆润弧度透着忍耐的杀气,
“与其等着警察局的通知还不如自己去寻找,说不定,他们也在等我们呢……阿亦,你,准备好了吗?”
“嗯……陌梵一定等的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