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1章
推荐阅读：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网游之无商不尖最新章节！
陆明知道打野和雅玲的过节，故而此刻听到他如此形容红颜，也并未感到奇怪。
并且网游里也确实经常都能见到一些……为人比较洒脱、不怎么在意他人对自己看法的女玩家。
感慨完红颜，打野又找陆明等人问起了三世的事，“诶，我之前在论坛上看过有人总结了国服各职业大神的信息，刚才那个三世兄弟……是拿神威的那个？怎么等级这么低啊？还有上次看他不是光系的吗？”
“删过号了嘛……”
陆明解释了一番后，打野又感慨了起来，“哎，这么厉害的技能，说删号就删号，看样子，你们这些专业的玩家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角色怎么样的。
不过也是，超脱物外、方能超绝其中，想要玩好游戏、首先就不能把游戏当回事，像我这样一门心思想升级、却怎么都升不了级。”
这话讲得，陆明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倒是不服回道，“他那个水平，删了号最多半个礼拜就能回来了，反正在我们这样的小帮会，神威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一直放在那里，半年估计也就赚个几百万了，现在妖狼一次性付款收掉，他肯定是愿意的。”
“小帮会？”打野不解了，“我们不能算小帮会了吧？看帮里大家聊天的气氛，我感觉比红颜号很多的了，
起码和谐，不像那边，一个个讲话都阴阳怪气、明争暗斗的，老是勾心斗角，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埋怨完，打野又八卦了一番三世其人……
这个，说句实在话，陆明他们自己对他都不甚了解，包括不服，除了听广陵散那边说过一句“绝对可以信任”以外，其他情报也一样是0。
“哦，这样啊。”
聊完三世，没什么事情好做的大家也继续手动练起了级。
没了符纸，4个还不到60的号在天剑门杀起怪来那确实是一个蛋疼。
扛不住、打不动，说是叫叫刷怪，但其实如果没打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阵法，简直就是被怪刷。
之前在尚月，陆明和打野组队刷过两回，分别在始皇陵和昭陵，第二次昭陵的时候不服也在。
他们当时就觉得，机关师这门当，名义上是生活职业，但实际上战斗潜力极强。
但当时毕竟是青梅在扛。
人家再不专业，好歹也是天榜重甲。
其他人哪里需要出什么手？
今天晚上，算是见识到了机关术挑大梁的场景了。
什么效果的阵法都有，伤害、控制、buff、治疗，集各专业之长。
但就一点……烧钱。
资源消耗太大了，哗哗哗往外扔。
但打野貌似也不在乎那么点儿。
因为他弄这些资源没花钱。
当然，站在陆明和指尖这两个商人的角度上来讲，把从游戏里赚到的钱重新投回到游戏里、实际上也算是“花钱”的一种。
在这点上，打野跟其他生活玩家一样，游戏资源倾向于有了就用、自给自足。
既不拿出去卖，也不在意这些东西实际上有多少价值，花了就花了。
哪怕说有的时候会浪费一些，人家也不在意。
反正没冲过钱就行，都是凭白得来的。
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人工成本。
娱乐精神很足。
打了一会儿，陆明基本上也明白了机关师这职业了……
说白了就是直接拿钱往怪脸上乎。
陆明相信，土豪玩家最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打法。
但机关术太难练了。
他们也请教过打野机关术的升级诀窍，得到的答案很简单……
“就看着怪往外扔阵法啊，说句实在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升上来的，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放机关术会失败……
实在不知道AI怎么走位法，那等它们走过来再扔啊，这东西多练几次就熟练了，不会有失误的。”
陆明问了下打野口中的“几次”是多少，得到的答案是……
“差不多……十来组资源就够了吧……”
陆明都懒得问了。
好吧，这东西推广不了的。
至于符纸，貌似还更难。
空符纸不是绑定的，但封了技能之后就绑定了。
而封技能那一下……需要大师级机关术。
换言之，即使知道有这种方法，其他人也很难复制。
陆明倒是也跟打野建议了一番，“我觉得，你为了练级花了这么多资源……那不如省下一点来稍微买些装备咯，装备虽然不能说是硬通货、但最起码打完怪还留在你身上，资源那真是扔完就没了，像你这样，等于是不断倒咯，扔纸杀怪换钱买资源做纸，周而复始，到最后，除了经验，你这号拿不到别的东西了。
其实你如果把装备弄好来，额……虽然不可能到现在这样的效率，但起码在拉怪这一点上你也不需要每次都找别人嘛，而且这样一弄你自己肉起来了容错率也高些。”
“这样的事情，其实我懂，但这就不好玩了啊，”打野回道，“我不喜欢跟其他人那样自己提着剑一下一下去砍，因为其他人也是那样嘛，诶我就喜欢反其道而为之，自己摸索出一条路来，可能从效率上来讲确实不怎么样，但能自己偷着乐就行了，我又不是那种土豪玩家，做不到面面俱到，能在某一个地方玩出意思就可以了，追求太多跟不上的。”
这心态倒还挺正。
不过有些太正了……
以他这号的能力，其实已经超过大部分土豪玩家了。
陆明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多旁敲侧击一下、争取让他能明白自己这号的能力？
要不然老是像今天这样，明明自己就是最粗的大腿、却反而以为是在抱别人的大腿。
特别今天碰到的竟然还是不服跟三世这两位……
三世就算了，最多就是高冷些，起码没有误导。
不服这死厚脸皮的，还真好意思认！
当然，他也知道，言语上讲呢，没什么用，得用实际行动来引导。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去跟强力号组队。
多搞几次，他自然而然就懂了。
这也是长期工作，也不急于一时。
而且……
经验太给力了，三个人竟然都忘了自己来这里的本来目的。
是来工作的啊！
结果在这里蹭经验蹭了个爽。
稍稍一提，打野倒是先讲起了之前的火药箭的事。
“那个雷管啊，我刚才已经拿到了，感觉……有点儿难度。”
陆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你都觉得有难度？”
“你要说其他东西吧，最前现实里又参考，这种东西哪里能？
用游戏的方法硬拆吧，连试了十多次全都失败了。
按理说，我现在好歹是一个假宗师嘛，拆大师级机关术的东西，好歹30%成功率肯定有。
连爆十多手，那必然是用其他手段加过密。”
“这东西还有加密一说？”
“有的，任何一个大师级机关师都可以去NPC那里接任务在图纸里加料。
任务本身不麻烦，麻烦的是想加密方式。
其实说白了就是在那一串字符里设那么两三条变换逻辑，这样出来之后呢，图依然是那张图，其他机关师拿到了之后做可以做，但想要复刻的时候只能弄出乱码，拆解同理、拆出来的都是废渣。
说穿了其实不难，即使是现代密码学，设计那些变换逻辑也依然是沿用二战和冷战时候的方法，比如说最简单的，所有字母+2，A变C，C变E，一层变下来之后再所有字母+3……
听上去是不是觉得特小学生？
但就是这样小学生的东西，不知道正确答案直接硬着头皮往上撞，莫说普通人根本撞不出来，即使是最专业的密码学家，想破解也必须拿到足够多的密文。
我是学历史的，对数学和逻辑这样的东西不在行，让我去破解，我破不了。
所以呢，火药箭这东西，我只能说，暂时弄不出来。”
听到这番话，陆明心里也有种淡淡的失落。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么给力的东西，妖狼怎么会轻而易举就拿出来共享给其他势力？
好东西之所以好，那是因为能拿到的只有少数人。
如果现在给每个国民一人发100万现金，那实际上等于一毛钱没发……
错，比那更严重。
如此多的财富外露，必然导致极其严重的通货膨胀。
假设大家之前平均每个人有50万的财富，1万人就是50亿，没人发100万，社会上总共流通的财富总额变成了150亿。
市场会自动调整，原来1块钱的东西、现在变成了4块。
本来之前倾其所有能买到50万份的东西，现在却只能拿到37万5。
明明是领了钱，实际上自己的财富却蒸发掉了4分之一。
火药箭的事情也一样，大家都能拿到，到最后却会变成拿了还不如不拿。
谁手上量最多、谁亏的越惨。
妖狼这样做，是利己，但对他人而言……究竟是好是坏，不好说。
陆明方才这样想着，一旁的不服却猛然道，“等等，你刚才说……大师级机关师？国服除了你，还有大师级的？”
“那必须有啊，我好歹是假宗师，一件东西破解不了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连品级都看不出来？
确实是大师，而且还不止一个。
加密手段不止一种、这个倒还可以用做这东西的人行事谨慎来解释，
材料不一，可以说是他们手上缺货用了替代品，
但加工习惯那就真说不通了。
那东西是圆筒嘛，就一贴片圈起来最后封口，有的箭是顺时针封、有的却是逆时针，然后有的是从底部开始封，有的却是从下开始……
数量少，那还可以说是人家加工的时候觉得无聊想调剂一下所以手动玩了几把。
但听你们说的，当时是一人发一捆，这么大的量，我不相信手动的比例会高到那种地步。”
不服都愣了，“嘿，这妖狼，还真够舍得砸钱，机关术这么难练的技能他都砸出大师了，
现在突然觉得……我们之前帮他收货价钱是不是喊低了啊？感觉直接喊10个点过去妖狼一样会掏腰包……
哎呦，瞬间感觉亏了一个亿。”
这话不夸张，真按10个点走，拉车帮的确能多收一个亿，
当然，单位是游戏币，是金。
打野对不服这种说法倒是有些不解，“不是，怎么我听你们——还有之前红颜那帮人的意思……机关术真的有那么难练吗？”
“嘿嘿，”不服回道，“那得看是谁来练了，兄弟你这样高素质的人才，练起来肯定不会非常难。
交给那些不知道想事情、只知道照葫芦画瓢的歪瓜裂枣去练，多少钱砸下去都不一定有影。
封测的时候风雅阁就尝试过做这个，前前后后，花了三千多万，最高级的升到27就再也升不动了，一直是失败、一直往下掉。
这东西却是太坑，其他系生活技能吧，好歹有个顶，哪怕再蠢得人，只要钱砸到位了，他肯定能在算好的那一天到大师。
但机关师是真吃脑子，这个没辙。”
打野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脑子也挺笨的，我敢说，国服比我能力强的人不下百万，连我都能混到大师，他们自然更不会与问题，难道你们招人的时候都不挑一下吗？”
不服的回答，让众人目瞪口呆。
“挑肯定要挑啊，并且我们是只挑那些够蠢的。”
陆明先叫了起来，“你逗我！？”
不服解释道，“聪明的人干不长远啊。
大师级生活经验是多少？
352万4577。
采集系……混到大师了又能怎么样？、
加工系，嘿嘿，300万份资源，一份我哪怕算1金，那也30好几万了。
花这么多钱，好不容易给堆到大师了，他觉得这工作发挥不了他能力，辞职不干了。
这还好，最起码号会留下，到时候多出点儿钱弄个账号迁移就是了。
碰上那种因为特别有能力被其他帮会挖走的，那我这边就真是亏到姥姥家去了。”
陆明无语，“那……那你们就不能给人开高点儿工钱……”
“我跟你说青青，这压根就不是工钱的问题，这种是个人都能干上线就挂机的活儿，就看你有没有耐心，耐心这种东西能值多少钱？人家要来挖也不可能开多高的价码。
那些人会跳槽，是因为他们觉得在这个公司呆的不爽。
你是不是又想说那应该多关怀员工？
这种漂亮话谁不会说？
关键现在出来找工作的年轻小伙子，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啊，都特别那什么……
怎么说呢，他们骨子里就不喜欢跟别人交心，碰到烦心事了，他不跟上级反映、就一个人憋心里，独行侠，特心高气傲，就觉得自己受欺负了跟上级有关，他觉得其他同事做得开心是因为他们会拍领导马屁而他自己‘洁身自好’从不搞那套，所以被穿了小鞋被针对了……
拉倒吧！
私企拍马屁有什么用啊？
这种事，我们这边能说穿吗？
到时候搞不好本来那些其实没这种想法的员工，都会因为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能而硬往这方面赖了。
这是其一，然后还有一个……
我雇生活号，是为了给战斗玩家供装备。
几十上百万的玩家呢。
百八十个人能供得过来？
真正有本事、有脑子的人，愿意做那1万分之一？”
陆明知道打野和雅玲的过节，故而此刻听到他如此形容红颜，也并未感到奇怪。
并且网游里也确实经常都能见到一些……为人比较洒脱、不怎么在意他人对自己看法的女玩家。
感慨完红颜，打野又找陆明等人问起了三世的事，“诶，我之前在论坛上看过有人总结了国服各职业大神的信息，刚才那个三世兄弟……是拿神威的那个？怎么等级这么低啊？还有上次看他不是光系的吗？”
“删过号了嘛……”
陆明解释了一番后，打野又感慨了起来，“哎，这么厉害的技能，说删号就删号，看样子，你们这些专业的玩家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角色怎么样的。
不过也是，超脱物外、方能超绝其中，想要玩好游戏、首先就不能把游戏当回事，像我这样一门心思想升级、却怎么都升不了级。”
这话讲得，陆明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倒是不服回道，“他那个水平，删了号最多半个礼拜就能回来了，反正在我们这样的小帮会，神威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一直放在那里，半年估计也就赚个几百万了，现在妖狼一次性付款收掉，他肯定是愿意的。”
“小帮会？”打野不解了，“我们不能算小帮会了吧？看帮里大家聊天的气氛，我感觉比红颜号很多的了，
起码和谐，不像那边，一个个讲话都阴阳怪气、明争暗斗的，老是勾心斗角，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埋怨完，打野又八卦了一番三世其人……
这个，说句实在话，陆明他们自己对他都不甚了解，包括不服，除了听广陵散那边说过一句“绝对可以信任”以外，其他情报也一样是0。
“哦，这样啊。”
聊完三世，没什么事情好做的大家也继续手动练起了级。
没了符纸，4个还不到60的号在天剑门杀起怪来那确实是一个蛋疼。
扛不住、打不动，说是叫叫刷怪，但其实如果没打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阵法，简直就是被怪刷。
之前在尚月，陆明和打野组队刷过两回，分别在始皇陵和昭陵，第二次昭陵的时候不服也在。
他们当时就觉得，机关师这门当，名义上是生活职业，但实际上战斗潜力极强。
但当时毕竟是青梅在扛。
人家再不专业，好歹也是天榜重甲。
其他人哪里需要出什么手？
今天晚上，算是见识到了机关术挑大梁的场景了。
什么效果的阵法都有，伤害、控制、buff、治疗，集各专业之长。
但就一点……烧钱。
资源消耗太大了，哗哗哗往外扔。
但打野貌似也不在乎那么点儿。
因为他弄这些资源没花钱。
当然，站在陆明和指尖这两个商人的角度上来讲，把从游戏里赚到的钱重新投回到游戏里、实际上也算是“花钱”的一种。
在这点上，打野跟其他生活玩家一样，游戏资源倾向于有了就用、自给自足。
既不拿出去卖，也不在意这些东西实际上有多少价值，花了就花了。
哪怕说有的时候会浪费一些，人家也不在意。
反正没冲过钱就行，都是凭白得来的。
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人工成本。
娱乐精神很足。
打了一会儿，陆明基本上也明白了机关师这职业了……
说白了就是直接拿钱往怪脸上乎。
陆明相信，土豪玩家最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打法。
但机关术太难练了。
他们也请教过打野机关术的升级诀窍，得到的答案很简单……
“就看着怪往外扔阵法啊，说句实在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升上来的，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放机关术会失败……
实在不知道AI怎么走位法，那等它们走过来再扔啊，这东西多练几次就熟练了，不会有失误的。”
陆明问了下打野口中的“几次”是多少，得到的答案是……
“差不多……十来组资源就够了吧……”
陆明都懒得问了。
好吧，这东西推广不了的。
至于符纸，貌似还更难。
空符纸不是绑定的，但封了技能之后就绑定了。
而封技能那一下……需要大师级机关术。
换言之，即使知道有这种方法，其他人也很难复制。
陆明倒是也跟打野建议了一番，“我觉得，你为了练级花了这么多资源……那不如省下一点来稍微买些装备咯，装备虽然不能说是硬通货、但最起码打完怪还留在你身上，资源那真是扔完就没了，像你这样，等于是不断倒咯，扔纸杀怪换钱买资源做纸，周而复始，到最后，除了经验，你这号拿不到别的东西了。
其实你如果把装备弄好来，额……虽然不可能到现在这样的效率，但起码在拉怪这一点上你也不需要每次都找别人嘛，而且这样一弄你自己肉起来了容错率也高些。”
“这样的事情，其实我懂，但这就不好玩了啊，”打野回道，“我不喜欢跟其他人那样自己提着剑一下一下去砍，因为其他人也是那样嘛，诶我就喜欢反其道而为之，自己摸索出一条路来，可能从效率上来讲确实不怎么样，但能自己偷着乐就行了，我又不是那种土豪玩家，做不到面面俱到，能在某一个地方玩出意思就可以了，追求太多跟不上的。”
这心态倒还挺正。
不过有些太正了……
以他这号的能力，其实已经超过大部分土豪玩家了。
陆明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多旁敲侧击一下、争取让他能明白自己这号的能力？
要不然老是像今天这样，明明自己就是最粗的大腿、却反而以为是在抱别人的大腿。
特别今天碰到的竟然还是不服跟三世这两位……
三世就算了，最多就是高冷些，起码没有误导。
不服这死厚脸皮的，还真好意思认！
当然，他也知道，言语上讲呢，没什么用，得用实际行动来引导。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去跟强力号组队。
多搞几次，他自然而然就懂了。
这也是长期工作，也不急于一时。
而且……
经验太给力了，三个人竟然都忘了自己来这里的本来目的。
是来工作的啊！
结果在这里蹭经验蹭了个爽。
稍稍一提，打野倒是先讲起了之前的火药箭的事。
“那个雷管啊，我刚才已经拿到了，感觉……有点儿难度。”
陆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你都觉得有难度？”
“你要说其他东西吧，最前现实里又参考，这种东西哪里能？
用游戏的方法硬拆吧，连试了十多次全都失败了。
按理说，我现在好歹是一个假宗师嘛，拆大师级机关术的东西，好歹30%成功率肯定有。
连爆十多手，那必然是用其他手段加过密。”
“这东西还有加密一说？”
“有的，任何一个大师级机关师都可以去NPC那里接任务在图纸里加料。
任务本身不麻烦，麻烦的是想加密方式。
其实说白了就是在那一串字符里设那么两三条变换逻辑，这样出来之后呢，图依然是那张图，其他机关师拿到了之后做可以做，但想要复刻的时候只能弄出乱码，拆解同理、拆出来的都是废渣。
说穿了其实不难，即使是现代密码学，设计那些变换逻辑也依然是沿用二战和冷战时候的方法，比如说最简单的，所有字母+2，A变C，C变E，一层变下来之后再所有字母+3……
听上去是不是觉得特小学生？
但就是这样小学生的东西，不知道正确答案直接硬着头皮往上撞，莫说普通人根本撞不出来，即使是最专业的密码学家，想破解也必须拿到足够多的密文。
我是学历史的，对数学和逻辑这样的东西不在行，让我去破解，我破不了。
所以呢，火药箭这东西，我只能说，暂时弄不出来。”
听到这番话，陆明心里也有种淡淡的失落。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么给力的东西，妖狼怎么会轻而易举就拿出来共享给其他势力？
好东西之所以好，那是因为能拿到的只有少数人。
如果现在给每个国民一人发100万现金，那实际上等于一毛钱没发……
错，比那更严重。
如此多的财富外露，必然导致极其严重的通货膨胀。
假设大家之前平均每个人有50万的财富，1万人就是50亿，没人发100万，社会上总共流通的财富总额变成了150亿。
市场会自动调整，原来1块钱的东西、现在变成了4块。
本来之前倾其所有能买到50万份的东西，现在却只能拿到37万5。
明明是领了钱，实际上自己的财富却蒸发掉了4分之一。
火药箭的事情也一样，大家都能拿到，到最后却会变成拿了还不如不拿。
谁手上量最多、谁亏的越惨。
妖狼这样做，是利己，但对他人而言……究竟是好是坏，不好说。
陆明方才这样想着，一旁的不服却猛然道，“等等，你刚才说……大师级机关师？国服除了你，还有大师级的？”
“那必须有啊，我好歹是假宗师，一件东西破解不了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连品级都看不出来？
确实是大师，而且还不止一个。
加密手段不止一种、这个倒还可以用做这东西的人行事谨慎来解释，
材料不一，可以说是他们手上缺货用了替代品，
但加工习惯那就真说不通了。
那东西是圆筒嘛，就一贴片圈起来最后封口，有的箭是顺时针封、有的却是逆时针，然后有的是从底部开始封，有的却是从下开始……
数量少，那还可以说是人家加工的时候觉得无聊想调剂一下所以手动玩了几把。
但听你们说的，当时是一人发一捆，这么大的量，我不相信手动的比例会高到那种地步。”
不服都愣了，“嘿，这妖狼，还真够舍得砸钱，机关术这么难练的技能他都砸出大师了，
现在突然觉得……我们之前帮他收货价钱是不是喊低了啊？感觉直接喊10个点过去妖狼一样会掏腰包……
哎呦，瞬间感觉亏了一个亿。”
这话不夸张，真按10个点走，拉车帮的确能多收一个亿，
当然，单位是游戏币，是金。
打野对不服这种说法倒是有些不解，“不是，怎么我听你们——还有之前红颜那帮人的意思……机关术真的有那么难练吗？”
“嘿嘿，”不服回道，“那得看是谁来练了，兄弟你这样高素质的人才，练起来肯定不会非常难。
交给那些不知道想事情、只知道照葫芦画瓢的歪瓜裂枣去练，多少钱砸下去都不一定有影。
封测的时候风雅阁就尝试过做这个，前前后后，花了三千多万，最高级的升到27就再也升不动了，一直是失败、一直往下掉。
这东西却是太坑，其他系生活技能吧，好歹有个顶，哪怕再蠢得人，只要钱砸到位了，他肯定能在算好的那一天到大师。
但机关师是真吃脑子，这个没辙。”
打野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脑子也挺笨的，我敢说，国服比我能力强的人不下百万，连我都能混到大师，他们自然更不会与问题，难道你们招人的时候都不挑一下吗？”
不服的回答，让众人目瞪口呆。
“挑肯定要挑啊，并且我们是只挑那些够蠢的。”
陆明先叫了起来，“你逗我！？”
不服解释道，“聪明的人干不长远啊。
大师级生活经验是多少？
352万4577。
采集系……混到大师了又能怎么样？、
加工系，嘿嘿，300万份资源，一份我哪怕算1金，那也30好几万了。
花这么多钱，好不容易给堆到大师了，他觉得这工作发挥不了他能力，辞职不干了。
这还好，最起码号会留下，到时候多出点儿钱弄个账号迁移就是了。
碰上那种因为特别有能力被其他帮会挖走的，那我这边就真是亏到姥姥家去了。”
陆明无语，“那……那你们就不能给人开高点儿工钱……”
“我跟你说青青，这压根就不是工钱的问题，这种是个人都能干上线就挂机的活儿，就看你有没有耐心，耐心这种东西能值多少钱？人家要来挖也不可能开多高的价码。
那些人会跳槽，是因为他们觉得在这个公司呆的不爽。
你是不是又想说那应该多关怀员工？
这种漂亮话谁不会说？
关键现在出来找工作的年轻小伙子，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啊，都特别那什么……
怎么说呢，他们骨子里就不喜欢跟别人交心，碰到烦心事了，他不跟上级反映、就一个人憋心里，独行侠，特心高气傲，就觉得自己受欺负了跟上级有关，他觉得其他同事做得开心是因为他们会拍领导马屁而他自己‘洁身自好’从不搞那套，所以被穿了小鞋被针对了……
拉倒吧！
私企拍马屁有什么用啊？
这种事，我们这边能说穿吗？
到时候搞不好本来那些其实没这种想法的员工，都会因为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能而硬往这方面赖了。
这是其一，然后还有一个……
我雇生活号，是为了给战斗玩家供装备。
几十上百万的玩家呢。
百八十个人能供得过来？
真正有本事、有脑子的人，愿意做那1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