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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好事终成虚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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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云:老僧公子博黑白,隔墙淫女胡乱猜,可笑邪淫竞如此,招招式式乐开怀。以为她俩龙阳采,万事万物入中来。

    话说狸娘翌日醒来,便欲去拜师学艺,慌慌用过早饭,扯着沙弥问方丈住处,沙弥谓她道:“方丈才歇下,午时后才起。”

    狸娘道个谢,正欲离去,准备回家将自家包裹拿来,长久住下,却见昨日溲房所见男子自一斋房出来,她见她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心便骚骚的,尽望她抛笑卖乖,谁知那男子目不斜视,昂首挺胸,阔步而去。

    狸娘虽觉遗撼,却不生气,心道:“她面子上做的是正人君子形象,背地里却干起另类勾当,哼,我且不言破,待我跟一阵,看你又做甚名堂。”她遂尾随公子而去。

    她见公子行至正殿,规规矩矩跪下,双手伏地,连叩三个响头,且喃喃地说。

    狸娘又在心里洒笑:“恐没得伙伴入了,故栗告菩萨,与她一个久入不破的肉洞此罢。哼,既然如此,你何必求那不吭声的泥人,只须唤我一声,我立即和你去入,即使牝户被你穿破,我亦不会怨你的。”

    此时,自后殿走出一中年僧人,她侯公子礼毕,唱声诺,道:“周公于昨晚久战,约于寅时歇下的罢!今日不必早起,宜歇息才是。”

    周公子道:“黑白之趣,不妨事。”

    那僧人又问:“公子今日有空否,不才欲和你切搓一二。”公子慨声应诺,言毕,原路返回。

    狸娘如见天人般望着她,心道:“连采连伐,竟无一丝疲惫,今日又欲大战,如此高强,恐她是铁打的罢,也罢,我亦壮胆自荐与她,怎的她尽喜后庭,难道入烦了牝户?”

    狸娘整整衣袖,迎公子走去,约隔三五步,她盈盈拜个万福,道:“公子爷,奴家与你行礼了。”周公子见一陌生女客如此唐突,心自一惊,正欲回避,却觉眼熟,她想起昨日溲园之事,似是此女,遂还了一揖,道:“小姐,昨日之事,小生多有冒犯之处,望乞见谅。”

    狸娘心道:“我只恨你溜得太快。”口里却如是道:“公子乃高强之辈,不讨厌奴家打扰你,便是天大福分。”

    公子听她没头没脑说话,复想起她昨日癫狂,心道:“此女恐有病罢!”嘴里胡乱哼哼,便欲退开。

    狸娘一下急了,竟忘了她俩站于大庭之中,急出手挽公子衣袖,道:“周公子,你功夫固然高,敢与奴家一战否?”

    周公子见状大惊,且怒,猛一拂袖,转身便走。

    狸娘方知自家失态,却又舍不得如此收场,又道:“公子乃堂堂七尺男儿,竟不敢与我等弱弱女流对抗,真笑话耳!”

    周公子见她出语据傲,心道:“恐她听得人你讲我棋术高明,不服气,便挑衅于我,只是她也太不知礼义。也罢,今日便会过狂癫女子搏它一博!”遂扭头道:“小姐必是个中高手,既然有意,便随小生来。”

    狸娘见歪打正和,心喜不已,满面春风,二目桃李含情,心道:“她原是个经不住激的,天答答,小女子今日一尝宿愿矣。”继而想她阳jù巨大,自家牝户入不得,还未来得及学那老秃驴绝技,怎的办,狸娘一面追公子,一面急惶惶的想。

    突然,她想道:“唉,只教那大物儿迷住了心窍,拳头乃骨头汇成,全无伸缩可言,而阳jù却是筋皮构成,可大可小,定入得迸,只头一回难受些,还有一法可行,我先与她咂吮,待她泄得软了,我便纳阳jù于牝内,即使那大物儿大过拳头,亦容纳在我牝户里,岂非愈大愈入得快活么?她一时取不出,只须泄了才扯得脱,天,此乃绝招。”狸娘茅塞顿开,思得绝妙主张,直乐得欲飞将起来,扑过去抱住亲亲周公子啃她儿口。

    有诗为证:公子只道遇高手,便欲和她斗一斗。淫女心想事将成,紧跟大物急步走。又恐巨物撑破户,突然恩得法妙物。

    且说周公子进了斋房,盘腿打坐于一棋盘前,微微的吐纳气息,准备和高手对弈。

    狸娘随后跨入房中,转身,欲将房门掩上。

    公子却道:“小姐且不要关门,此时太阳未出,恐瞧不清楚。”

    狸娘心道:“真是个奇才,做那事不掩门户,欲显她阳jù巨大么?”她一时不知怎办才妥,欲依她说,又觉羞人答答的,欲掩门闭户,又恐拂她心意,惹她不悦。

    公子自棋桌下拿出两个棋篓,道:“小姐定是高手,急与我战,这样罢,我们还是依老规矩,猜先罢。”

    狸娘定睛一觑,见是那黑白云子,心里奇道:“她又玩甚邪法儿,难道欲以此决胜负,然后再走入前庭还是插后庭么,有趣,且待我与她缠杀一盘。”因狸娘自小和她父母学了用黑白弈法,后入乐坊,无事便奔来闲要,故今日难不着她,她见公子叮叮呤呤抓了一大把,心道:“我那牝户是白中夹红,恐她那巨物儿是乌黑乌黑的,我且要白子罢。”遂道:“周公子,妾乃妇道人家,为阴为客,常言道,客不压主,且黑色素征刚毅,我区区弱女怎的能当,素性你持黑先行罢。”

    周公子大吃一惊,只道今日0遇了高手,故不敢托大,说声:“承让。”便于那天元处置一黑子,心道:“你欲先声夺人,我亦不吃紧,先此一手,亦是气势发案,且看她如何应对?”

    狸娘见她眼望鼻,鼻顺口,心口和一,一副如临大敌神情,心里便急了:“谁有心和你玩这个,且待我想个法儿。”她一面行棋,一面胡思乱想,未见,左下角一条大龙便被公子截杀,狸娘急了,方静心博弈,虽用尽千般手段,大龙扰无活路,周公子笑道:“小姐勿费心了,不论怎样手段,亦是一只独眼,你入一子,我大一子,终是个无限而亡的局面。”

    狸娘听她口里说那“入”字,心里却觉果然有人入她牝户一般,娇庸潮红,眉目攒动,情欲绯绯,如入仙境般陶醉,一时忘了场景,殷殷的道:“公子高强,直入至奴奴心坎里几里去了。”言罢,怔怔的望那玉面郎君。

    周公子哑然一声,道:“弈博乃娱乐小技,小姐勿往心里去,这盘输了,还有下盘机会扳回,何必耿耿于怀。”

    狸娘心道:“好个不解风情的俊哥哥,我待用甚法儿,才诱得她入我肉眼。”

    她一面痴痴的想,一面拿眼去瞟公子,公子亦觉此女稀奇古怪,忖道:“她怎的一幅色授魂与模样,莫非她乃淫奔浪女不成。”她虽惊疑,却放作镇定,只管行棋。

    狸娘突的心生一计,因她俩盘腿相向而坐,她便悄悄的自那棋桌下延伸自家三寸金莲,去探公子胯下,初时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恐若公子生气,她便如蚂蚁蠕行那般,一分一毫的往前伸探,那短短一尺之距,竟耗了将有半个时辰,仍然未触上那如椽大物,狸娘牝户自个儿伸伸缩缩,淫水汩汩的流,把她臀下蒲团俱浸湿了,她呆呆的想:只和她坐一处,便觉快活胜过平常,若真和她入耸,不知是啥销魂滋味,想得急迫,她便疾速,一蹬腿,果然一蹦而至,脚趾尖端碰那拳头般大guī头上,软软硬硬,热烫不已,狸娘春心骚浪,以脚代手搔抚不停。

    公子大惊,心道:“这斋房里竟有鼠猫不成?怎的来骚我阳jù?也罢,待我冷不防捉它个措手不及!”公子又想:“若果真是鼠类,不知它从甚般肮脏地方窜出,且待我用棋篓砸它。”公子拿定主意,左手提捂着棋篓,不经意滑跌至棋桌下,说时迟,那时快,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那假想之鼠猫。

    “哗”!棋篓果然击中狸娘金莲,狸娘绔唇一裂,痛得面孔扭曲,却又无法发作,还得忍痛缩回纤足,故意讶然问:“公子怎的损了棋篓。”

    公子一砸之后,见那异物流窜而去,心里安稳,今听对手惊问,才觉此举多有不周到处,遂把拳道:“小姐见谅,小生失手,得罪得罪。”说罢,长身站起,弓腰拾那棋子和棋篓。

    狸娘心里骂道:“无情无义狠心人,竟对奴家下此毒手。”但她却不敢表露出来,这哑亏算是吃定了,她又想起公子巨物,实是巨硕,恐有自家小腿般大小,长长大大肥肥壮壮,真是天下至物,想及妙处,她心中欲念又起,远胜方才,她见公子胯下衣衫隆起,知是大物作怪,遂站起来,凑近公子去帮她检棋子,公子感激道:“小生一时差错,扰了小姐清兴,此时又蒙相助,实是感激不已。”

    狸娘甜甜一笑,将手中棋子投向棋篓,却又偏了方向,径直奔公子胯下而去,公子闪避不及,棋子便跌落衣衫上,竟不坠向地面,因她阳jù本已巨大,又经搔挠,便有些昂扬景象,遂将衣衫横起,棋子击中,衣衫坠落,竟兜住棋子不去。

    公子大窘,面红耳燥,一时不知怎办,却见狸娘盈盈近前,大方的出手把握那昂然大物,一把竟不能全握,狸娘既惊且喜,捉那物儿,舍不得却手。

    公子至此才知此女果真是世间第一淫娃,自她晓世到今,和她交媾之女数不胜数,但却没有这般胆大的,公子心念急闪,忖道:“平生所遇皆是娇滴滴的,早觉腻烦,似她这般人物,倒也是非凡之流,也罢,她既有此意,我又何必怯场,徒损了我堂堂男儿气概。”

    想及此处,便出手去探狸娘酥胸,她亦是摧花惯客,娴熟无比的解了对襟布扣,一双大手顿如灵蛇般窜入玉怀,捏那对勃勃昂昂玉乳,亦觉得心动:“老天,怪不得她如此淫浪,凭这对宝物,恐怕寻遍京城,亦找不出几个对手。”她心里喜欢,胯下巨物更见伟昂,凭空撑起,直抵狸娘小腹而来,竟然顶得狸娘倒退两步,方堪堪的立稳身子,狸娘娇喝:“亲亲大物儿,奴奴想你多时矣,早急得灵魂出窃了,亲亲公子爷,快关了门罢。”

    公子倏然一惊,心道:此乃佛门净地,我等如此放纵,怕有些不妥当。心头欲火便泄了几分,胯下长物渐渐的疲软不举。

    狸娘大失所望,只觉得遍身如火炽般难受,原道夙愿可尝,谁知中道颇落,大物萎然,顿生怨恨,不悦道:“公子爷,你这大物儿怎的不管用哩,还未干活,它却歇下了。”

    公子谨言:“余平生信奉佛祖,不敢造次。”

    狸娘洒笑:“公子迂物也,佛祖乃凭空捏造出来的,有甚可怕的,若真有佛祖,小女子便是也,而今我欲行乐,公子当侍奉才是。”

    公子惶恐,斥喝:“大胆!小娘无心之过,倘无忧患,若存心戏言,必遭报应。”

    狸娘哪有闲心和她理论言辞,纤手乱掏,欲解公子下衣,施那咂吮口技,助大物昂扬,一遂已愿,公子阻之道:“小娘勿急,若果有诚意,可随我归府,沫后尽情玩耍,如何?”

    狸娘只得罢手,她亦担心惹恼公子,便万般不舍弃了那大物,依依的道:“公子若不见弃,奴奴愿终生陪伴公子。”

    公子摇了摇头,道:“将来的事,且不忙说,我正觉红尘迷乱,不知去向,本欲就此出家清修。谁知撞上了你,许是前世有缘罢,我亦乱了心志,且回去交欢后再说,若能遂我心态,遂和你日日取乐,若一如旧况,吾当即刻遁入空门。”

    狸娘无言以对。

    公子辞了方丈,揩狸娘归家,二人入寝,狸娘急切切解了自家衣衫,现露一身雪白粉嫩肌肤,欲逗发公子意趣,公子见她全身肌肤宝玉般精美,不觉淫欲微动,又见她牝户光鲜,淫水自流,一把儿亮闪白毛飘拂动荡,粘粘液物若雪花般坠落,她亦觉此女浪不可言,心骚浪浪的,大物勃然而起,狸娘见自家法术灵验,喜不胜喜,将那一堆皮肉凑上前来,双手忙乱,正解公子衣裤,却觉自家牝户猛然发涨,似有千军万马即将突将出来,狸娘心道不妙,因她自知经血将至,经血即来,又怎做得快活事?

    公子见狸娘手脚迟缓,脸色突变,不知生了甚变故,乃问道:“小姐何故如此。”

    狸娘遽速蹲下,哀哀的道:“大物儿冤家,今日入不成矣,奴家来了要紧事。”

    公子不解其意,狸娘急急塞自家小农于胯下,倾刻染成血红,公子见了,大道晦气,她果怔一阵,恍然悟道:“小姐,此乃天意,我将于明日出家为僧,永不做龌龊事。”

    狸娘急得花枝乱摆,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奴家此身托与何人?”

    公子甚觉可笑:“此事与我何干?你我萍水相遇,至今我不知你名姓,你当自何处来便归何处去。”

    狸娘垂泪道:“公子勿气恼,大致三五天后,奴家便干净了,届时尽心侍奉公子,同享极乐,何必入那空门?”

    公子昂首大笑,逍遥而去。

    说来奇怪,自此之后,狸娘秽血长流不止,及至武吉和小姐凯旋归来,狸娘已是萎萎缩缩一老妇人,武吉心疼道:“娘子,怎的这般模样?怎的不着侍女去请郎中?”

    狸娘有气无力,悠悠的说道:“我己流了七七四十九天秽血,侍女早为我寻过郎中了,她们都是摇头而去,夫君,我怕活不了罢。”

    玉小姐见她人老珠黄,奄奄一息,遂动了侧隐之心,安慰狸娘道:“狸娘,且不要焦,只须静心养病,等你病愈,我姐妹共效于飞之乐从兹不与你为难!”

    狸娘感激得热泪长流,她挣了挣身子,试图坐直,只因用力过猛,乃大咳,锵锵吭吭不止,最后竟咯出一团污血,狸娘见之,自知不久将别人世,不禁悲从心发,抽泣呜咽,宛若风中败絮。

    是夜,狸娘梦一女神谓她道:“汝实乃千年狐狸精化身,因你奉我法旨蛊惑无道昏君,汝实该于那枕席之间溢她元阳,令她昏沉,折她阳寿,谁知你竟参与朝事,设酷刑残害忠良,每见美貌男儿,便欲占为己有,文王长子伯岂孝乃龙子龙孙,汝亦敢将她跺为肉浆,汝之罪莫大焉,我想你飘流几千年,心性品德当有些变化才是,谁知还如先世那般,既淫且狠,于今我亦罩不住你了,你再看那玉面琵琶,她和你一道下山,虽被妻子牙毁了形体,但她无怨无悔,故她的遭遇便比你好,现在你俩虽然同侍一夫,而你总是无法如愿,你亦不必怨她,实乃因果循环,前生注定。明日午时,现已化身为周公子的伯岂考将来搜你魂魄,你应当理天而行,不必怨衍,若此,你下世还有机会和她做夫妻,若旧性不改,恐遭遇更为悲惨。”女神言罢,冉冉升空而去。

    翌日午时,狸娘于那昏睡间听到屋外有人高声颂佛,她痴呼:“冤家,我来也!”言毕,强挣爬起,欲出房门,不料手脚酥软,跌倒在地,及至武吉和王小姐发觉,狸娘已是全身冰凉,僵挺而亡,武吉夫妇将她厚葬不题。

    却说武吉后来升至九门提督,风光荣耀,一世安泰,小姐共产五子,五子登科,俱是富贵中人。

    有诗为证:善恶忠奸唯天晓,因果报应何必恼。平生所为但顺天,富贵荣华将君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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