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小说网 > 寐舂卷 > 第十三回妙手郎中姻缘成

第十三回妙手郎中姻缘成

推荐阅读:富贵风流第一香两代风情债都市奇魔集我与学妹的怨气和情欲我的老婆滛荡塾妇素琴我的儿媳是尤物绿帽一家人破碎亚丝娜的定制礼物美腿老婆的淫荡事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寐舂卷最新章节!

    第十三回 妙手郎中姻缘成

    诗曰:

    千里姻缘仗线牵,相思两地一般天;

    驾信那经云引报,梅花诗句陇头传。

    还愁茬荐时将逝,只恐年华鬓渐翻。

    此书俄闻应未晚,匆匆难尽笑啼缘。

    却说延霸寺中祈吉祥,夫人差仆人去接小姐乳娘。原这乳娘正是海天门首住的余三之妻,余娘之母余媒婆。那余媒婆自从美娘长大之后,回到家中,因无事可做,遂做起了嘴皮子生意,那仆人走进余三家中,见了余媒婆,先叙美娘病源,再将夫人接她的话说了。余媒婆吃了一惊,余三在旁满口应承道:“就到府中来!”

    那仆人先回去。

    且说海天自金陵回来之后,探知美娘生病,心中甚是着急,只是苦于不能到美娘房中相见,想去,又无合适借口,只得每日在外游荡,望着美娘闺房之顶,暗自神伤。

    这日,正自外面慢慢回府,行至余三门首,听得仆人与余三交谈,听见最后一句,心中好奇,遂问余三道:“适才那人是哪家来的?”

    余三道:“是刘府中来的。”

    海天又道:“接你妻何干?”

    余三道:“日下小姐得病在床,茶饭不思,煎剂无效,夫人要我老妻去相伴。”

    海天听闻,吃了一惊,便问道:“你家与那刘家是何亲?为何要请你妻去相伴?”

    余三笑道:“她家小姐自小是我妻看大的,老妻照看小姐甚是尽心,未出任何差错,夫人心中甚是满意,怜我没甚经营,将二是两银子扶持我们,使我得以卖饼糊口,那小姐至今舍不得老妻,时常接了去,团聚一遭。”

    海天听余三讲完,不胜心下懊悔:“我与他同住一街,无日不思小姐,哪晓得有这条门路,定要想法藉此去会美娘!”

    遂又问道:“那小姐曾定亲否?”

    余三道:“小姐自幼失父,母亲爱如珍宝,老爷在时,多少贵族达人求亲,只不肯应,如今尚不肯轻许人家。”

    海天听罢,心中暗自高兴,忽生一计,遂道:“闻你所言,小姐这病皆是平日烦闷,心情不畅所引起,我先祖遗下一个良方,此良方与平常医家不同,专治妇人一切疑难怪病,何不对你妻说,在夫人面前,提上一提,把我吹嘘了去,定有效验。如小姐病好,不独我脸上有光,连你亦有功,如何?”

    余三听完,特将此话告之余媒婆,余媒婆当下应允。那余媒婆曾受海天相托,办过事情,又收了海天好处,此等小事,如何好推脱,况又是为了小姐。

    余媒婆遂到了那刘府,把海天治病的话与夫人一说,夫人喜道:“既有这等异人,怎不快快请来,早该让他与你同来。”

    余媒婆道:“此人就是我们近邻,为方府之公子,皆因我与其家私交甚好,其内属一片善心,要去接来甚易。”

    遂回家来见海天,接他同去。海天见她来接,心中甚喜,遂换了衣冠,同那余媒婆一同来到府中。

    海天进得府门,来至堂上,见夫人端坐椅上,海天上前见了礼。夫人请海天坐下,然后把美娘得病根由细说一遍。海天心下暗笑:“美娘所得何病,我岂不知,何需你来相诉。”

    表面假意道:“夫人可晓得书上望闻问切么?大凡医人治病,无论何病,先望其颜色枯润,闻其声音清浊,问其得病根源,然后切其脉息,迟速斟酌下药,无不立即取效。”

    夫人听之,也觉得这些为正经道理,自然信从。遂起身,引海天来至美娘房中,夫人掀开罗帐,迎着笑脸道:“我儿放心,为娘请了一为名医在此,你身上之病会慢慢好起的。”

    海天把眼睛不住朝帐中偷看,见美娘消瘦模样,不觉心下一酸,那泪儿在眼中打转,海天忙忍了。这美娘躺于床上,把秋波向外一转,霎时怎么认得海天,又把那眼睛闭上,只将那纤纤玉手伸了出来。

    海天假装深明医理,把那右手食指、中指轻轻置于美娘玉腕之上,按了一会脉息,心中欲说几句挑逗美娘,让其知道自己是谁,又见夫人在旁,不敢启齿,只说道:“小姐满面雅气,却是鬼病相侵。幸得我看,若不经我看,十有八九小姐将危,速去请一道士来,为小姐驱驱邪气,方保无虞。”

    夫人听说这话,自己又信佛崇道,无有不信的,哪晓得是海天之计。这海天见夫人出去,还在瞻前顾后,恐有人瞧见,见外面无人,海天便把言语挑逗道:“小姐之病症,都是那一睹青光,见了风流才子染成而至。”

    美娘听了,暗自惊疑道:“这几句话,暗含我昔日对我公子吟的诗句,他怎将我心病看出?”

    便在帐里,睁开双眼,凝眸遥望,见那人身影有些熟识,只看不清面目,又想道:“此人与公子相似,莫非就是那公子知我病重,假扮医生,进来探我?我今以他回我的诗句挑他,便知真假。”

    想到这儿,心情已好了许多,美娘道:“笑予恰似花边蝶,偷香窃玉待何时。”

    海天一听,立即道:“可怜夜长谁是伴,半轮月照一人眠,小姐得病之根由也。”

    美娘见海天念的正是自己那诗上的,明知定是公子,十分病便减去五分。

    此时,他二人眉迎目送,正要说些衷肠之话,不料突地夫人走进房中。海天忙缩回握住美娘的手儿,正言作色,低头思想。夫人走的匆忙,未觉察二人表情,进门道:“已派人请道士去了,小女的脉息看得如何?”

    海天道:“小姐脉息看了多时,尚无头绪。”

    二人正讲着美娘病情,家人来回,说道士请到,正在堂上等候。余媒婆在旁道:“待那道士把小姐八字算上一算,如何?”

    夫人道:“也好。”

    二人同海天来到堂上,那道人有五十多岁,留一山羊须,面容清瘦,道人与夫人见了礼。夫人坐下,念出美娘八字道:“辛卯年辛卯月午日丑时。”

    道士由袖中取出一小算盘,拨了一回道:“据我看来,此八字格局清奇,若是男命必是腰金衣紫,若是女命定然凤冠霞帔。”

    夫人道:“这是女命烦请道长仔细推详。”

    道士说道:“这八字里边将来虽有大贵之局,只是今日邪魁生灾,实是难说,依小人看来,倒是至诚攘解,方保无虞。”

    那夫人听了道士之言,惊得面如土色,忙问道:“这重关煞,若是不能化解,可否过得?”

    道士说道:“如今的神课,都是要些水,若今日无祭,明后日便好了。”

    夫人道:“着家人买办些牲礼,可接阴阳生来化解。”

    道士说道:“不可!那阴阳生饮酒吃荤,不若小人吃斋这样至诚,他不过把旧话念几句就要送神,如今必要动响器,神鬼才喜,况且小人口中许出的,若寻阴阳生来,反生灾惹祸。”

    夫人一听,遂道:“就借你攘解罢!”

    那道士又道:“非是贫道科派那鬼神,如贫家,一过一碗羹,一碗饭,便送好了,你们大户人家,若不用猪羊,做个半宗原心,那神也看不在眼内。”

    余媒婆在旁拾掇道:“是了,今晚借重过来,便当道谢。”

    那道士遂作别出门。

    夫人见美娘病好了许多,便留海天下来继续医治女儿之病,吩咐收拾空房与海天住,又吩咐把化解之事一应买办完备。待至天晚,见那道士同一般歌司,挑着箱子在堂前铺设起来,吹打一番,发过了符,众人吹打响落一场后,将五供养中,却念得可听,都是打觑人的话。

    只见那道士捧着一副骨牌献上神前,道:“这副骨牌,好似如今之脱空人,专背之时,没处寻,一朝撞着格子眼,打得像个拆脚雁鹅形。”

    念毕,又将算子承上,道:“这把算子,好似如今做蔑之人,见了金银就小心,有朝头重断了线,翻身跳出定盘星。”

    念毕,又将纸花献上,道:“这朵纸花儿,好似如今之老骚头,妆出形香惹蝶偷,脚骨一条铜丝顶,挠破头皮问他通不通。”

    念毕,又将算盘贡上,道:“这个算盘,好似如今做经纪之人,毫厘丝忽甚分明,有时脱了线和纱,高高搁起没人寻。”

    念毕,又将金针贡上,道:“这枚金针,好似如今老爷官,眼儿还要别人穿,一朝生了沿红,一挂线寻衣难上难。”

    众人把五供养念完,便吹打送神。道士一徒弟就去取了神前油来,一去收了马下三牲。迫至吃过酒饭,延霸将二封银子取来,送与众人,那道士接了,同众人散去。

    且说海天留在美娘府中,托言看病,不时进房与小姐见面,夫人总紧紧陪着,总不能尽兴一言,那美娘见了海天,也足慰相思一念,未及六七日,十分病去了七八分。夫人大喜,便留海天在家,如至亲相待,过了半月之久,那美娘病体已痊愈。

    一日,海天在花园散步,忽见美娘同着平儿也到园中散步。海天在亭内看见,正欲近前相亲,忽听脚步,见夫人向自己这边走来,忙自退去,心中甚觉可惜,但一想到自己总有机会,也就释然。

    季氏在家中等了旬余,不见海天回家,心下着急,忙唤来旺探听。恰好遇着余三,余三便把子杰看病之事说了。季氏听了,又气又恼道:“他不识医书,怎敢与人看病?倘惹出是非也叫他自受。”

    又唤来旺道:“即是余三对你说,你便去问他,是谁指引。”

    来旺又去问余三。余三遂道:“前日刘府来唤老妻,却值公子听那小姐患病,因说他有一良方,为先祖所传,专治女科疑难病症,因此老妻特去吹嘘,夫人闻听令老妻把他接了去。”

    来旺听了,便央余三接海天回来。余三也因纪念妻子,便向刘府走来。

    是时,平儿捱到书舍,听见屋内笑声吟吟,帐钩叮当。平儿惊异,便由窗缝向里张望,一见之下,便觉得脸儿发热,凤眼大睁。

    只见屋内海天与美娘正双双躺于床上,二人身上脱得精光。美娘只留凌波锦袜在把三寸金莲之上。仰面躺着,通体雪白,两腿曲着,向两边分开,那黑乎乎的阴处正对着自己。

    透过那晃动的玉腿,只见美娘两眼紧闭,玉齿紧咬下唇,云环松散,口儿不停翕动,娇喘连连,那纤纤玉手正用力搓着自己的双乳,上身左右晃动。那郎中正伏着身子,脸儿伏于美娘两腿之间,嘴巴正亲咂着那湿漉漉的阴部。

    海天的头在那儿用力拱着,嘴儿噙住那红红的唇儿,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只见美娘那儿已湿了一片,在那灯光之下,闪着亮儿。海天亦是毛发松散,垂于耳边,双手在美娘玉腿外侧抱着,那玉茎已硬如铁棒,在双腿之间晃动,那头儿已经乌紫发亮,上面渗出几滴淫水。只见海天空出一手,伸在那玉茎之上,自己套弄起来。

    平儿看见两人模样,只觉得口干舌躁,浑身发抖。腹内骚痒,那下身小衣底部已湿了不少,不觉两腿夹紧,一手捂于阴部,屏住呼吸,探头再看。

    此时,海天已将美娘抱起,自己跪于床上,挺直上身,美娘那双白玉手臂环吊于海天脖颈,双腿勾于海天腰上。海天双手托其双臀,把那玉茎慢慢送入美娘阴内。美娘大叫:“心肝,想死奴家了,你为何迟迟不来,要奴家忍这许久,快弄死奴家罢,以解奴家之渴。”

    海天双股坐于小腿之上,只不抽送,而是抱住美娘,让那玉茎在内慢慢研磨,口中说道:“亲亲,不是小生不想,只是探望姑母,刚刚回家,闻听娘子生病,心中甚是着急,特扮假医,以会娘子,此时,小生定让娘子舒服至极。”

    海天遂动了起来,那玉茎在美娘阴内,由缓到急,越来越快,只听时时传来“滋滋”之声,美娘口中淫声不断,海天亦是张口粗喘,俄而,海天抽送渐慢,力量却渐大,紧收双股,不时猛然向上一挺,那一顶,却是由慢而快,每顶一次,便传出“啪”的一声。

    美娘亦“啊”地大叫一声,双臂紧抱海天,想要畅呼却又无力,只觉得胸间时闷时畅,气连犹断,只低着头,与海天亲嘴,将其口中吸出之气尽数吸纳入内。二人抽送了百十回合。海天将美娘抱起,自己坐于床上,两腿前伸,那玉茎仍留于美娘阴内。海天躺下,美娘跨于海天身上,自己上下提送,如骑在马上飞奔一般,连那床榻亦是一升一陷,二人如在那浮云之上行欢。

    平儿在窗外看得出神,只觉得自己阴内流出股股淫水,与小便无异,就把一只手儿插入裤裆之中,摸那阴部,只觉得那唇儿一张一合,像婴儿待哺,那裤儿已湿至大腿内侧,遂用手在那物儿上面猛揉猛压,手指伸入阴内,左冲右突,恨不得把那阴内撕开,以解骚痒之苦,那手儿在下抚弄,眼睛却仍留于窗上。

    只见美娘正上下晃动身体,一手抚弄双乳,一手伸在身后,抚摸海天那囊儿。海天被她激得欲火大增,那阳物儿似又在阴穴内骤长起来,涨得海天心魂俱酥,遂双手抱着美娘玉臀,玉茎用力上顶。美娘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美煞我也。”

    海天在下,左右晃其双股,以便使那玉茎蹭磨挤压美娘阴户。只见那红红的唇儿,如花朵一般绽放开来,紧绕在那玉茎之上,随着玉茎抽送,一开一合,真如那彩蝶翻飞一般。二人又干了五十余回,美娘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伏于海天身上。海天抱着美娘嫩腰,抚其双乳,两人躺于床上,再也不动。

    此时,那余三已进入府中,只因怕见人搭话,遂径往厨房去寻老妻。忽见平儿在前面,手正插于裤内,心兴猛然一动,忙忙走上前去。平儿听闻脚步之声传来,抬头一看,见余三趋至,忙抽出那手4,连忙闪避,急得那余三双膝跪下道:“有幸在此遇见姐姐,万乞姐姐可怜余三,为我泄泄欲火。”

    平儿唾他一口,把他推倒,向前急急走人,余三一场没趣,到厨下见着其妻,把那话儿说了几句,不提。

    且说平儿推开余三,闪在一旁,等海天、美娘二人雨散云收,悄向小姐耳边,将余三勒她要好的话说了,美娘惊得面如土色,连忙整衣,捱进闺房去,原来二人幸得此一回,全因美娘病痊夫人欣喜,熟睡房中,又因延霸回至乡下,所以无人碍眼,成此美事,海天端坐书房,忽闻窗前脚步响,走出一看,见是余三,余三向海天道:“相公府上有事,特遣老身相请。”

    海天不肯回家,遂以它事为词,托余三回复老母。

    又过数日,值剖文新到科几,相传督学随坐在淮扬发下牌来,吊孝高邮,海天得知,便与夫人告别,准备应试,夫人再三致谢,置酒作饯,饮毕回家,向老母禀了赴试一事,季氏自然应允,海天在家宿了一夜,次早约了延霸一同赴试,到了淮扬,幸喜宗师挂牌,明日就考镇江府,海天点进,按号坐下,题目到手,把两篇而就,与寻常习文型墨无异,远远望见延霸目瞪口呆,搜索枯肠,抽笔不下,海天先去交卷,宗师面论道:“请生且回本地,待本道试毕,回到高邦,方行发放。”

    海天第二日即同延霸起程,赶着顺风,不多时,就到延霸家下,其家离海天家尚有数里,延霸就留住海天,摆开椅桌,罗列珍肴,延霸殷勤相劝,酒饭已毕,海天致谢,竟欲回家,不料夫人趋出,十分款留,海天又过了一夜,明早回见母亲。

    此时,季氏正坐于堂中,惦记海天考试景况,见海天忽趋于家中,心中自是高兴,海天把考试之事向母亲细说一遍。季氏心中更是高兴,海天又道:“今幸得有地主,正欲打点举业,不意那府中夫人感我医功,谅谅款留,以致母亲有失定省。”

    说罢,便又以看病为由,辞别母亲,又回到美娘家中。

    是晚,月影朦胧,海天正在花下盘旋,只见平儿走至,把个小东西递与海天,海天拆开看,上面五言诗一首,道:

    天上有圆月,人间有至情;

    圆月或时缺,至情不可更;

    羡君美容貌,爱郎至诚心;

    愿为箕帚妾,终身奉侍君。

    海天看完,沉吟不语,平儿在旁,海天正要去搂住亲嘴,平儿虽则久旷,也只推辞不允,连忙要走,海天扯住道:“我有回诗一首,烦你带去,可少待片时。”

    诗道:

    金屋贮婵娟,富贵咸仰瞻。

    百计每攀援,媒约不能牵。

    不惜千金躯,原洁驾凤侣。

    乡贤如孟光,裙布母怏怏。

    写毕,付与平儿带去与那,不题。再说夫人心愿未完,心中念念不忘,挥八月初一往酬神原,接延霸归来,到这日备礼请神,叫几乘轿,带几个使婢一齐出去,惟有美娘在家,海天探知,锁上自己房门,步入美娘卧室。

    海天进得卧室,见美娘正对镜打扮,只觉得那美娘比平常更美几分,真如仙女临凡,嫦娥在世,一点玉唇,两行碎玉,脸似芙蓉,眉如远山,猩红莲辫,白冻湘绞,鸦衫知褚,乌云分迭,直把海天看个目瞪口呆,海天见美娘不知自己进房,悄悄走上前去,猛地从后面抱住美娘,美娘不防,唬了一跳,见是海天,口中笑骂道:“你这冤家,想骇煞奴家不成。”

    海天抱住纤腰,双手揉其双乳,嗔哼道:“娘子,想死小生也,我俩乐上一乐如何?”

    此时美娘被他揉得胸部酥软,那有不应之理,遂起,与海天搂于一处,海天一手搂住美娘后背,嘴儿用力吮咂那美舌,一手解开美娘裤带,那裤儿滑到了地上,又把她下身小衣褪了,那丰满诱人阴户露将出来,海天那手儿忙忙捂了上去,美娘腰儿向后一缩,只觉得那滑嫩的手儿把自己整个阴部捂个严实,五个手指乱捏乱挤,好似鸡刨食一般,阴部一阵骚痒,立即传至小腹,胸内升起一团欲火,美娘轻声哼叫:“心肝,痒死奴家了。”

    少顷,那手儿又移至美娘双乳之上,着实揉弄,海天只觉得好似在肉两团面一般,柔中有韧,那两乳头在手心当中,异常舒服,美娘阴部亦不让它闲下,用一腿膝部在上碾着,此时,美娘只觉身飘飘,两团欲火在胸内,小腹齐燃,身上骚痒,如百爪搔心。

    美娘忍耐不住,遂伸出一手,解开海天腰带,把那玉茎握于手中,只觉上面肉滚滚,滑溜溜,硬邦邦,如火灸一般烫热,心中一阵兴奋,用手用力套弄,夹于两腿之间揉挤,心中突生含于口中之念,遂蹲下身子,手握玉茎,定睛一看,心中甚是欢喜,阴部不禁缩了两下,只见那玉茎之上,青筋暴满,那头儿稍稍向上翘起,如展翅飞翔一般,前面一圈隆起,接着环着一道沟,后面便是那粗细均匀的玉茎,那头儿要粗出许多。

    美娘看得兴起,把玉茎掀起,张开小口,慢慢把那头儿噙在口中,只觉得上面稍有些咸味,夹杂一股香中带腥之气,甚是润口,心中欲火更炽,又把那玉茎插进口中二寸,遂轻摆头部把那玉茎吮咂起来,手儿在下部继续套弄。

    海天不防美娘此招,当那头儿痒的难忍之时,心中却是舒服非凡,当美娘用口套弄之时,只觉得那玉唇紧紧环在玉茎之上,小巧舌儿在那头儿之上轻抵,好似口中的一只小手,加之那手儿的套弄。

    海天只觉得那玉茎如似火山欲喷一般,腹中汹涌澎湃,那玉茎不由胀了几下,遂双手抚于美娘秀发之上,轻摆腰部,自己慢慢把玉茎在美娘口中抽送,二人如此这般弄不一时,只觉欲火遍烧再也忍不住,海天遂把那玉茎从美娘口中抽出,让美娘跪于床上,双臂撑起上身,自己把那胀得乌紫的玉茎深深插入美娘阴内,如插蒜一般,疾速抽将起来,美娘娇躯猛晃,左右摆臀,口中淫声四起,粉臂嫩肉前后震荡,口中叫道:“心肝,插死奴家了,奴家死于公子怀中,也认了。”

    海天叫道:“心肝,小生怎令让你死,这粗大肉茎就是你的夫君,你要好好享用才是。”

    二人边叫边抽送,淫水四溢,溅于床上,屋中充满皮肉撞击之声,淫叫之声,呻吟之声,抽送时发出的“滋滋”

    之声。真如仙境一般,即使真心向佛自人见了,也会动心不已,淫兴大发。二人抽送二百余回合,正在极乐境界,肉肉心肝不绝于口。

    不想,那延霸先回,看见海天书房紧锁,又见内厢房门紧锁,两人不见踪影,不觉心下顿疑,见了平儿,遂问小姐去向,平儿道:“方才用过午膳进房去了。”

    延霸道:“二人必有私情。”

    便让平儿看守堂前,匆匆走到美娘门前,寻条窗缝去看,不是绣床所在,看不明白,少顷,闻得男女声音,只见海天与美娘携手开门出来,延霸一见大怒,喝道:“干得好事!”

    吓得美娘掩面复回房中,延霸向海天挥了挥老拳,道:“汝是秀才,必知礼节。这不是你家宅院,突入内室干甚?今我问汝,送官好否?”

    海天道:“唯愿送官。”

    延霸问平儿道:“那方生何时进去的?”

    平儿道:“不知。”

    延霸道:“依你说来,我怕送官么?我同你就去。”

    忽夫人下轿,见二人扭扯,惊问何事?延霸将丑事说了,又道:“闻宗师考完回省城,近日正巧经过这里,在此一息,把这光棍带到宗师那里去,先除了名,再问一个大罪,看他如何是好。”

    海天自知有愧,并不分辨,那延霸拽了海天出门,一路“好贱”二字骂个不停,街市人询问发生何事,要如此大张旗鼓,惊动四邻,延霸亦不顾夫人、小姐脸面,遂将此事又说一遍,那余三闻了风声,欲望府中观望,又想道:“前日原是我指引去的,若惹到自己身上,便不得安宁。”

    那美娘在家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真怪叔叔多管闲事。

    延霸一到宗师那儿,央人写了状纸,将海天拉进道门叫屈,宗师正在堂中坐着,听得叫喊,便着人叫进,问道:“何事?”

    延霸忙道:“为强奸侄女的。”

    说着,就把供状呈上,宗师展开一看,状上写道:具呈生员方海天为强奸室女大事:侄女美娘,劣生方海天,色中饿鬼,东家培楼其处,了不思隔墙有耳,章台柳已折他人,漫道无心插柳,绣房中强奸驾凤,孽镜台前叩除泉猿,上告。

    想这宗师大有才能,断事如神,兼之清正慈祥,宽宏仁恕,岂轻易听信延霸一家之言。将状词看了,见是官家子女,先人体面,心中便有宽赦之意,遂唤海天问道:“汝名方海天,是这镇江府生员么?”

    海天答道:“是。”

    宗师道:“前日试卷我已超拔,看你堂堂仪表,不系下品,当知礼法,为何强奸他家妻女?当招律问罪。”

    海天哀告道:“其宅墙乃数尺,若不是开门延纳,生员岂能飞入?此是私好,实非强奸,况生员也是官家后嗣,可怜两姓具是大户人家,尚未婚娶,与其打死案下,无宁笔下趋生,望大宗师怜悯。”

    那宗师听他口才不凡,又对其文章甚是满意,当下心中打定主意,便道:“强健当拘那小姐抽证,便见分明。”

    随唤公差拘美娘到案前。公差拘到,宗师道:“你叔自看你事情是真是假!”

    美娘跪着,低头不语,宗师喝道:“奸情必有!想是私好非强奸。”

    美娘听言,知宗师意图,便把楼前相见,两下相会又乔作医人探病的缘由都诉一番,宗师道:“你两个该懂持礼法,为何为此非礼之事?”

    美娘道:“望老爷仁慈曲庇,虽死不忘恩!”

    延霸跪于堂中,正欲上前强辩,被两个鬼吏扯将下去。

    宗师想袒护海天和美娘,又苦无证据,忽心生一计,何不让他二人作诗一首,既可作为凭证,又可试探其才情如何,便道:“你二人既能作诗,就此面试。方海天将檐前蛛网悬蝶为题,小姐将堂上竹帘为题,各面试一首。”

    海天遂吟道:

    只因赋性太癫狂,游遍花间觅彩香。

    今日映投罗网内,翻身便作状元郎。

    美娘亦吟道:

    缘药劈破条条节,红线轻开眼眼奇。

    只为爱花成格段,致令真节有参差。

    宗师听了,赞叹不已,见其供称俱未议婚便有意成全其美,便道:“今日若据律法,通奸者八十,姑念二人天生一对才子佳人,孔子道:‘君子成人之美。’于今当权,何惜一屈法不成人美乎?”

    遂当下判二人无罪,并结成夫妻,二人听了,大喜忙叩谢宗师,海天忽然想起一事,忙道:“大人,此事虽好,只家父先逝,三年孝期未满,尚不能婚娶。”

    宗师笑道:“由此看来,汝亦为忠孝之人,此事无妨,今尊有你如此一子,亦是他的造化,况又娶一如此才貌双全的妻子,你父泉下有知,定会高兴。”

    海天听了,心中甚喜。

    此时,延霸忙禀道:“大宗师发此垄断,则那法律何在?但非礼成婚,后人何以为训?”

    宗师道:“先不闻,卓若之律没大法,理顺人情死,他二人才貌双全,正是天生仙种,就令今日归家,遂缔良姻,成一场美事。”

    那延霸不敢再执,一齐叩谢出来。

    当晚,海天即把美娘接与家中成亲,惟那延霸在家受气,便对夫人道:“他两个做了夫妻有何荣辱?我与你却脸面无光,连那门前匾额,亦拈厚了,我明早即回乡下去,永世不来,家中事体,让这光棍帮着主持罢。”

    夫人遽道:“女婿是别姓,亦不能代管事体。”

    延霸道:“即拜你做岳母,便是半子,你的私蓄日后自然留与女儿,女婿,终不肯分些与我。”

    夫人知他为何反对二人婚事,亦不再搭话。

    却说宗师发案,海天是一等一名,而那延霸却是末等六名,海天听得案发,亲往视,见自己高居第一,又见延霸为末等,心中欣喜,那延霸意气扬扬亦自去看,见海天为批首,自己是末等,心中甚不是滋味,道:“我平日不肯读书,今突出一名科举偏是难我的事。”

    想那延霸秀才是其兄在日所荐,自来专以此自夸。不知此次为何高兴,定要赴考,只落得末名,此亦是定局,过了数日,宗师挂出牌来,限十六日发放镇江府秀才,这日秀才齐集,俱在堂前听候发落,叫到海天之时,海天上去,宗师展卷赞道:“你文章根极性理,禀经酪雅,开合起复,悉归于法,特为首拔,今后须要珍重,努力攻书方是。”

    海天再三致谢,领了花红纸笔迎出大门,及叫到延霸时,他迎着笑脸过去,宗师一见大怒道:“为人轻狂,何曾亲见诗当,难怪你的文字就如乌龟尿也比你还长,话不成话,不成字,有何面目列在学校,”

    遂唤教把他除名,立即逐出。

    延霸被逐回家,心中十分忿恨,又因前日堂上之气,今日受发落之辱,心上愈加怀愤,只拿海天无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站推荐:秘书妈妈的骄傲世界调制模式蜜母母上攻略人情偿还系统老师与学生妖精妈妈韵母攻略我的母亲

寐舂卷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宝石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清·竹宅山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清·竹宅山人并收藏寐舂卷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