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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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个人精,切切是个妖精。

    类似于折磨,不同于云雨。

    这种极致的诱惑,娇滴滴的能掐出水的香艳。

    糜烂了整个房间,渲染了一室的银华。

    如果说尺宿是个吃人的妖精,用她妖娆的身体引诱着。那么姚夏就是个人精,他太清楚这情事,跟他在一起,确实是极致的快感。

    姚夏像是要惩罚怀里这个做着坏事的孩童一样,手掌从她的内衣领口部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胸线。顺着那条因为挤压而更加深邃的乳沟滑下去,到了乳蒂的底部,再向两边划去,手指一点点的摩擦着,覆盖上了那颗浑圆。

    她的双乳,在他的手心里,慢慢的变得更加柔软。乳尖却慢慢的变得坚硬,挺了起来。姚夏捏了一下,尺宿嘤咛一声。已经开始细细的呻吟。

    姚夏不由得叹气,这女孩的这股子妖媚,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出来的?还这样年轻,受过多少苦?才会在刚才,哭成个泪人儿。

    他将手慢慢的滑出来,放在她腰上,轻轻的点几下,双唇已经来到胸口,隔着内衣,咬了下她的胸。

    “嗯”她哼出来,是享受的。

    姚夏将她了翻过来,手滑到了那只黑色的蝴蝶结上,手指轻轻一拉,那只蝴蝶,妖娆的飞走了,只留下她一片洁白的背。

    姚夏在她的肩头吻了下,这吻的温度,越来越炙热,他的唇变得滚烫,迅速燃烧了尺宿的美背,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挺翘浑圆的臀部暴露在空气里,姚夏一路吻着,突然张口咬在了她的臀部上。

    “啊!”尺宿一惊。

    姚夏笑了笑,又将唇印了上去,用力的吮吸着刚才咬过的痕迹。

    股间的那条丝带,慢慢的抽离了她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盛开在硕大的床上,孤零零的。

    没有油纸伞,也没有悠长的街道,更没有彷徨,然而她知道,正在和她欢爱的这个男人,也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她呵呵的笑了,双手缠上了姚夏的脖子,姚夏吻了下她的手臂,慢慢的推移上去,吻着她的脖子,尖尖的下巴上。留下一连串的细吻,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细致的勾画着她粉嫩的耳朵。

    四瓣唇刹那间相遇,由原本的温柔细腻,变得火热豪情。

    姚夏的舌头迅速的钻进了尺宿的嘴里,双唇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小嘴,吻得深,吻得缠绵,吻得让人欲罢不能。这双唇,像是一块烙铁,在各自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舌头,像是能突破层层阻碍,到达对方最深的部位,传达着自己的热情。

    吻得香艳,啧啧的响着,嘤咛着,呻吟着,迷茫着,沦落着。

    姚夏的手熟悉的滑到了尺宿的双腿之间,岔开一点,手指伸进去,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撵出了一点湿润。

    手指深入了几分,那小洞里的蜜汁液越来越多,顺着他的动作,尺宿的腿就越开越大,支起来,摆成流线型的m。

    姚夏早就蓬勃的欲望,抵在了那条缝隙之间,用力一个挺身,那条肉棒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她疼得皱眉,爱抚是做ài的前戏,也可以成为一个单独的情事,让人达到性欲的高潮,可事实证明了,前戏做的再多,这真正进入的时候,除了疼还是疼,快感还没有来临。

    尺宿推了推身上那个奋战的男人,指着他插在自己身体的那根巨物“喂!你那是什么做的?是海绵体吗?简直是根木棍,你这是打算撑破我吗?!”

    “废话!不硬的话还是男人吗?”姚夏沙哑的声音不悦的说着。

    尺宿撇撇嘴,不说话了,咧开嘴笑了,搂着他的脖子,腰上用力,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像只树袋熊,咬着他的喉结,吧的一个香吻。

    姚夏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的双腿自然的缠上了他的腰,私密处完全的打开,下体完全的交合。他插的深入,好像刺穿了她一样,欲望越来越粗狂,在她体内快速的律动着,用力的抽chā,尺宿小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让他进出的更容易,更极致。

    尺宿抱着她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含住了她的乳尖,大口的咬下去,咬着她胸上的嫩肉慢慢的在缩小范围,吮吸她的乳 尖。

    将她的胸吃的通透,慢慢的离开,去吻向另一只,那只刚刚吻过的软乳,还挂着他晶莹的蜜汁。樱桃一样的嫩,草莓一样的红,水蜜桃一样的润,秀色可餐。

    “啊!呃”这种时刻,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叫得越大声,越激昂,他们的兴致就越蓬勃。随着尺宿的声声嘤咛,姚夏的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入,好像要刺到她的灵魂深处去,将她的身体,顶的来回乱。拔出的时候缓慢,再次进入的时候更加迅速,更加猛烈。

    尺宿咬着唇,双手插进姚夏的发里,用力的抓着,摸索着,她昂着头,身体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泛红。

    姚夏抱着她的头,寻着嘴唇啄了几下。

    “尺宿,别忍着,叫出来,叫给我听。”他的声音是诱惑的,软软的,沙哑的,诱导着尺宿呻吟。

    “嗯啊嗯”尺宿销魂的叫起来,赤裸裸的挑起了姚夏的欲望。他的分身又挺进去几分。

    “啊!小狗一样,咬我干什么。”姚夏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可声音不是怒意,是情人间宠溺的私语,和女孩实撒娇的效果是一样的。

    尺宿舔了舔姚夏肩膀上那齿痕,唇齿间有血的腥甜。顺着他的肩线吻到了耳边,轻轻地裹住他的耳垂。

    低眉耳语“这是我给你的记号。”

    “小妖精!”姚夏低吼了一声,将她按在了床上,疯狂的抽chā着,而尺宿娇笑着,呻吟着。

    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弄着,先前的那种疼痛感早就没了,这剩下快感,冲上云霄的快感。这男人的确有料!

    忽然身体腾空了,她的屁股被抬了起来,腰已经离开了床,而双腿被他禁锢着,还保持着分开的状态,像是他们在舞蹈学院里热身劈叉。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尺宿前面的光芒,她索性就不看了,反正那脑子一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里。

    下体被高高的抬起来,只有肩膀着地。姚夏抱紧了她的大腿,对着那完全打开的肉瓣,撞了进去,他快速的抽chā着,比之原来更加的猛烈,这快感也再翻倍。

    她的花茎像是一张小嘴,吞下了他的硕大,让人惊奇,她怎么装的下它。

    他插的用力,插的迅速,插的深入,插的忘乎所以,似乎时间都静止了。整个房间里,闻得到他们交合而产生的性欲,是刺激的。整个房间里,听得到她娇滴滴的呻吟,和他性感的喘息声,是刺激的。整个房间,看得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私密处紧紧的相连,他抽出时,她的花瓣被牵动着,外翻,慢慢的收缩,像是一朵花开到花落的过程,也是刺激的。

    “嗯!”他一声粗长的低吼,欲望在她的体内喷洒出来,白色的,有一点点的混浊,浓浓的液体。他从她的体内出来,尺宿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床上,姚夏跟着躺了下来。趴在了她的身上。

    大掌还揉捏着她的酥胸,脑袋枕在她的肩上,双腿还纠缠着她。

    超出他的所料,这女孩带给他太多的惊喜。他忽然想要好好的疼爱她,不单单只是做ài,只想要疼爱她,时刻能看见她。这种感觉,在他的心底滋生,春草一样的疯狂发芽蔓延着。

    “你下去。”尺宿推了推他,皱着眉头,大概是刚才叫的太过卖力,这会儿嗓子是沙哑的,却别有一番情趣。

    姚夏没和她僵持,反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手还没完没了的在她身上点火。尺宿由着他,渐渐的睡了过去。可姚夏那双手没有停歇的,本来只是轻轻地触碰,后来竟然越摸越有兴致,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捏的她的双乳不断变形,有些疼。

    姚夏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的这个睡熟中的可人娇娃,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出事了吧,本来想休息的,结果兴致来了,他的小弟弟饿了,她就得喂饱了他。

    姚夏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紧贴着她坐了下来,猛地一个挺身,又进入了她的身体。疯狂的抽chā着。

    尺宿被他撞击的直皱眉,眼睛眯着,缓缓的醒了过来。瞪了姚夏一眼“你还有完没完了?榨干我算了!你就是个榨汁机!”

    姚夏呵呵的笑了“到底是谁在榨干谁?小妖精!”

    又是一顿的斯磨,再次泄了之后,姚夏抱着她睡去。

    睡的昏天暗地,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房间里的窗帘很厚,阳光照射不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轻微的声响,沙沙的,像是小老鼠在偷吃。

    姚夏缓缓的睁开眼睛,尺宿正拿着钱包,修长白皙的手上还印着他的吻痕,可那手指,却从钱包里拿出了两张红色的钞票,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从里面掏出一张绿色的,刚要放下来,就听到姚夏一声暴怒。

    “夏尺宿!你在干什么呢?!”

    尺宿惊了一下,旋即就平静了,对他暧昧的一笑“给钱。’

    ----

    “给钱?”姚夏的声调拔高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愤怒的像一头狮子,一脚踹开了被子,抓住尺宿的胳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鼻尖抵着鼻尖的质问她。

    “你给我钱?给我多少?夏尺宿!你把我当什么人?”

    尺宿皱紧了眉头“疼,你先放开。”

    “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凭什么给我钱?你凭什么?!”姚夏摇晃她的身体,这种羞辱,他受过一次,本来打算就这样过去,可没想到,一夜温存,醒来看到的第一个场景,竟然是她掏钱的动作,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给的钱和上次一样,两百五十,真当他姚夏是他妈的二百五了?!

    “这是你应得的。”她挑挑眉,说的不置可否。

    “我应得的?多少钱?二百五?夏尺宿,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人?!你上次睡我就给我二百五,这一次还是二百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姚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禁锢着尺宿,恨不得把这淡然的女孩捏碎了,吞进腹中。

    尺宿咬着唇,忍着胳膊上的疼痛,昂起头来看他。

    “抱歉,上一次付完房钱,我只剩下三百块,本来是想都给你的,可是我打车回家要五十块。”她缓缓的说着,丝毫没觉得不对,平静的就好像是在说,我今天吃饭了,吃的是红烧肉。

    姚夏瞪大了双眼,将她淡定的样子尽收眼底,强压着体内的火气,一字一顿“那这一次呢?”

    尺宿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人,懂不懂行情啊?你怎么做这行的,第一次给你那些钱,当然以后也是那么多了。难道你是古董,时间越久卖的越贵?”

    “你!”姚夏吃瘪了,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瘪,盯着尺宿的那双眼睛看,恨不得咬死她。

    这眼神像是一盆冷水,从尺宿的头上浇灌下来,她顿时就清醒了,明白了,这小爷的这表情,绝对不是一个专业的男妓应该有的,他这脾气,做男妓的话,绝对死的很惨。

    看这身材,绝对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虽然说身材不错,比例很好,肌肉也是有的,可这皮肤到底是嫩滑的,摸上去的手感,像是摸着果冻,这就不是一般男妓会有的。男人被摸的次数多了,皮肤肯定不会这么好。尺宿隐约还记得,这男人的技术,是顶级a片都比不上的。

    这分明是个公子哥,万花丛中过的次数多了磨练出来的,她那天怎么就眼拙了,当成mb了?

    真是晕了!

    那次也就算了,怎么跟一个男人上了两次床?她脑袋坏掉了,绝对的坏掉了。

    尺宿懊恼的叹息,无意间看到了姚夏的下身,他还赤裸着站在地上,纤腰楚楚的,肩膀宽阔的,倒三角的完美比例,这男人得了上天的太多眷顾。

    姚夏见她不说话,一直发呆,忍不住问她“你想什么呢?”

    尺宿心直口快的“你这身材不去拍a片可惜了!”

    她又用眼睛扫描了他的全身,尤其盯住了修长的双腿间,那根沉睡的肉棒。

    “你要是拍a片我保证买!买正版的!”

    尺宿抬起头来,在看到姚夏吃人的表情后,笑容淡了下来。

    “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姚夏抓着她,那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顿了下一口气说了出来“你把我当成男妓了是不是?!”

    尺宿呵呵的笑了,俏皮可爱“只要你自己不把自己当男妓不就行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哈!这么说,你当我是周敦颐了?你怎么没当我是孔子?”姚夏突然被她给气笑了,起先他是觉得这女孩妖,勾人,现在是觉得她很有意思,小脑袋里想的东西,够味儿!

    尺宿摇了摇头“我个人不喜欢孔子。你要知道,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罪了天下女人了,我是个俗人,不能免俗不是,随波逐流也在所难免。”

    “歪理!一个劲儿的跟我说歪理!我告诉你,咱这事儿可没完!”姚夏说着去地上的那堆衣服里找自己的钱夹,现金不多,也就几千,他一股脑的全掏出来。

    尺宿的衣服,昨天被姚夏给撕坏了,所以这会儿她是裹着浴巾的。今天刚起来的时候,一站到地上,有一股液体从她的双腿间的缝隙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下,黏黏的,让她叹了口气。本以为昨夜应该流干净的,没想到,还存着他的浓精。尺宿笑了笑,她下面这张嘴,倒是蛮能吃的。

    姚夏看了她半晌,将那钱塞进了她的浴巾里,挺立的双峰中间,塞了厚厚一叠的人民币,粉红色的,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胸口上还印着他的吻痕。尺宿这才回过神来,盯着自己胸口的那叠钞票。

    姚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给她钱,是要为自己雪耻?因为她给过自己钱?可这有什么意思?

    尺宿笑了笑,仍然没有去拿那一叠钱,凤目上挑“你把我当妓女了吧,所以才给钱是吧。”

    姚夏学着她的话“这是你应得的。”

    尺宿撇撇嘴“既然你当我是妓女,我当你是妓男,那么睡了就睡了,拿钱出来干什么?不去洗澡吗?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她这话挑逗的成分不多,玩笑的成分倒是多了一些。按照一般人,也就不当真了,可姚夏不,他偏偏就要当真。原本松开了的手,搂住了她的腰,浴巾被他扯住一角,慢慢的抽离尺宿的身体。

    “你要是愿意,咱们跟这儿床上待几年都成!保证让你这如饥似渴的小狐狸满足了!”

    就在那浴巾快要离开她的身体,即将包裹不住她胸前的浑圆之时,尺宿一把拉住浴巾,挡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抵在姚夏的胸口。

    “别了!您快饶了我吧!我可还年轻,经受不住您老的欲望,您那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昨天真是榨干我了!一点儿汤水都没剩下!不愧是情场老手!佩服了,真是佩服了!”尺宿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着。

    姚夏哈哈的笑了起来“谁榨干了谁啊?我也一把年纪了,让你这么个小姑娘玩得团团转的!你折磨死我了,知道吗?”

    尺宿瞪了瞪眼睛“我折磨你?是谁昨天晚上把我的屁股举得那老高的,然后摔得那么狠的?如果我不是学过舞蹈的,昨天那样,腰都得被你给拧断了!就算我命大,腰没断,脖子也应该断了!下手可真是狠啊!你瞧瞧我这下身,肿了都!你就不能告诉你那小弟弟轻点?”

    “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肿了,给你买点药去?”姚夏戏谑道,就去掀她的浴巾。

    尺宿立即跳开“喂!你别动手动脚的啊!”姚夏痞笑“不是你说让我瞧瞧的么,我不掀开怎么瞧?”

    尺宿翻了翻白眼,好笑的看着他“你真有当流氓的潜质。”

    姚夏也跟着点头“的确,我告别高级趣味好多年了!”

    尺宿将搁在她胸口的那叠钱拿了出来“上床就上床!别拿钱来侮辱人!就算你家世显赫,我也不会再跟你有瓜葛的。”尺宿说着,将那叠钱扔在了姚夏的脸上。

    粉红色的票子飘散着,纷纷扬扬的落下。

    “夏尺宿!”姚夏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长这么大,几时被人用钱砸过,还是个女人砸他。

    “姚夏,你心里不爽了?觉得自己让我羞辱了?恐怕你以前羞辱过的人也是不计其数的吧?行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尺宿抓了姚夏的一件衬衫,就往浴室走。

    姚夏一把拉住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尺宿淡淡的笑了“想知道就知道了呗。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啥,我也不会去找你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哥哥,放手行吗?我想穿衣服了,也拜托您去洗个澡,然后穿好衣服,总让我看你的裸体,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我又不是学美术的。”

    你说这话伤人不,尺宿这人,对待别人一向手下不留情的,她那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她想珍惜的,才会去珍惜,她心里重的,她才会去看见,其他的人和事物,一概不管。就像现在,前一秒还在抵死的缠绵,这下一刻,就要和人家分道扬镳。这样的女孩,妖是妖,媚是媚,可还是一贴狗皮膏药,你沾上了,再揭下来,绝对会连着一层皮,折磨的你血肉模糊的。

    姚夏今天是将吃瘪进行到底了,他还就不信了,治不了她!来日方长,反正她的身份证在他手里呢!

    “你拿我衣服穿算怎么回事儿?我穿什么?乖乖的等着,我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你要是想去裸奔我也没意见。”姚夏说罢,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尺宿扁着嘴,在那张大床上躺着,确实,她不能裸奔。

    ----

    那张大床,已经被他们弄得狼狈不堪,尺宿盯着被单上的乳白色斑点,是他们昨晚留下的爱液,同样是这张床,盛开过她的玫瑰,她却没有看见那一抹落红。

    “啊!”浴室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叫喊声,不能说不悲壮。

    尺宿扭头看向了浴室,盯着那扇门。

    “夏尺宿!”姚夏震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隔着厚厚的门板,还让人震耳欲聋。

    尺宿蹙眉,没有理会姚夏。

    “夏尺宿!你给我过来!你快点过来!”姚夏仍然在浴室里叫喊。

    宿用枕头堵上自己的耳朵。

    “夏尺宿!你再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他的声音显然就是不耐烦了,本来脾气就不好的人,能这样忍着也不错了。

    可尺宿,还是全当耳旁风一样,你喊你的,她悠闲她的。

    “夏尺宿!你到底过不过来?你过来,你过来!”

    “干什么?你叫魂一样的,叫我干什么?有事过来说!别在那儿嚷嚷!”尺宿也恼了,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被人这么吼,听听姚夏那是什么语气,好像她是他的什么人一样,使唤下人呢跟这儿?

    姚夏听了她这话时满腔怒火,怒发冲冠,他要是能过去,还至于在这儿嚷嚷丢人?

    尺宿听他没声音了,反倒是觉得奇怪了,刚才听那位爷的语气,那叫一个坏,怎么哑巴了呢?她扫了一圈,也没发现鞋子,就直接将浴巾裹紧了,走过去。

    浴室的门没锁,尺宿一拽就开了,门一开,她的嘴巴也跟着张开了。是惊讶的。

    “姚夏,你这是怎么了?你躺地上干什么?”

    浴室里还弥漫着水汽,姚夏的身上也都还是沐浴露的泡沫,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虽然狼狈,可也那么耀眼。

    姚夏听见她的声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仍然一张口就全都是火药味。

    “你还好意思问我?夏尺宿,你洗完澡,肥皂怎么就丢地上?谁让你丢地上的?”姚夏气的忘了身上的疼,想要站起来,可一动,又疼的不行。

    尺宿咬着唇,确实是她把肥皂忘在地上的,看来这少爷是踩了肥皂滑到了,责任在她,她也不是那逃避的人。径直走了过去,蹲下身来“摔疼了?伤着哪里了?”

    姚夏本来那一肚子的火气,再听了她这温言软语的,顿时消散了。

    尺宿在他的后腰上按了几下,手无意的滑到了股间帮他按摩“这里疼吗?滑倒的话,这里会受伤吧?”

    “嗯。”姚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声音就软了下来,她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皮肤上,一下深一下浅的按着,顿时让他的小腹燥热起来。

    尺宿眼波流转,忽然看见了姚夏那根软肠,正在慢慢的变身成肉棒,她惊讶的看着姚夏“你不是吧,就按摩几下,你就有反应了?尺宿调皮的去弹了一下他那根崭露头角的肉棒。

    姚夏气急败坏的额“你还玩!已经被你弄出火了!”

    尺宿耸耸肩“好好好,您别激动。瞧着一身的泡沫,我帮你洗洗吧。不过咱可得说好了,你得规规矩矩的,不能乱来。”

    “快点扶我起来,地上凉的!”姚夏嘟着唇,负气的不去看她。

    尺宿将他扶了起来,那家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尺宿瘦弱的肩膀上。让尺宿很是怀疑,这厮是半身不遂了吧?腰扭伤了不至于这样吧?

    浴缸也用不上了,尺宿可没那个力气,将他从浴缸里给抱出来。虽然这厮洗澡的时候销魂的很,可这出浴美人儿,她消受不起。只让姚夏扶着墙壁站着,而尺宿站在台阶上,拿着花洒冲洗他的身体。

    姚夏身体不方便,所以洗的挺慢,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来过,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子,将衣服放在床上。

    尺宿拿浴巾给姚夏围上,姚夏抵触的皱眉“你干什么你!”

    尺宿挑了挑眉“这不是怕你冷吗?!”

    “你围哪里了?有你这么给男人围浴巾的吗?!”

    经姚夏这么一说,尺宿才发觉,她习惯性的将浴巾围在了姚夏的胸上,缠绕了几圈,他个子高,这么一围,只盖住了屁股,若是动一下,还能看见他的股缝着实性感。

    尺宿嘿嘿的笑了,将浴巾用力一拽,围在了他的腰上,难怪刚才看着别扭的,原来是没胸部。男人胸肌再发达,也比不上女人的丰满。

    姚夏被她这种眼神弄得浑身不舒服,再加上腰拧了一下,虽然不是那么严重,可也让这怕疼的少爷受不了。

    “你在地毯上趴一会儿,我再给你按摩一下。”尺宿说着扶着他趴了下来。

    姚夏也没意见,那床软的要命,躺下去肯定不会舒服。

    由外到里,力道跟着加大。尺宿寻了柜子扶着,站到了姚夏的背上,双手用力的撑着,给他踩背。

    不可否认,尺宿的按摩很到位,姚夏舒服极了,比之按摩小姐的不差分毫。他腰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好了。天都黑了,我们该走了。”尺宿将姚夏扶了起来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去穿衣服。

    姚夏盯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尺宿探出头来笑着说:“你以为什么就是什么吧。”

    两个人穿戴整齐,一同离开房间,乘电梯下去。一到大厅里,忽然听到有人喊他。

    姚夏顿住脚步,回头看着来人,确切的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各个西装革履的,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没一个好东西。姚夏认识,是他欢场上的朋友,都是三十不到。

    “真是巧!姚夏你腰怎么了?”其中一个跟姚夏打招呼。姚夏一直用手撑着腰呢,听他这么一说只是笑了笑“扭了一下。”

    那些人暧昧的看着姚夏和他身边的尺宿,笑得不怀好意。

    “夏少,脖子遮一遮。”

    尺宿本来还没在意,听了这话,不由得往姚夏的脖子看过去,一颗大草莓赫然的长在那里。她也不由得笑了。

    姚夏搂过了尺宿,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然后对那些人笑了笑说:“我家宝贝等不及要跟我回家呢,你们这是来打牌的吧,慢慢玩,有空哥几个好好聚一聚。”

    其他人明了的笑了,有一人打趣道:“这够激烈的啊!当心身体。”

    姚夏勾了勾唇角,将尺宿搂的更紧“我家宝贝不嫌我老。”

    一群人哄笑而散,这场景不多见,几时见到姚夏这么跟女孩说话了,哪怕是跟他们讲话,那眼睛都是看着那女孩的,眉眼含笑的,怕是这个能在他身边呆的时间长了。

    门童将那辆小言但是奢华的迈巴赫开了过来,姚夏亲自为尺宿开车门。

    尺宿愣了下,咬着唇,扭捏着“我不开车,我回我家,你回你家。”

    她强调了那个,你家和我家,姚夏听了就开始笑“你以为我还真让你跟我回家啊!逗他们的,走吧你,上车,别跟这儿僵持着,我送你回去。”

    激将法这东西是百试不爽,尤其还是对尺宿这样的人,她性子倔,歪理一套套的,容不得别人看不起。

    听姚夏这么说,二话没说就上车,咣的一声甩上车门。车子的报警系统都给她弄响了,吱吱的叫个不停。

    姚夏摇头笑了,也没在意,车子开了一会儿,他才问她“你住哪里?”

    尺宿随便报了个地址,是黎梦瑶的公寓。

    姚夏大概也猜到这可能不是她的住处,但也许距离她住的地方不远,或者是朋友之类的住的地方,不然她说的不能这么溜。

    经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的时候,尺宿让姚夏停车。

    “这儿不让停车的。”姚夏没理她,继续开车。

    “倒回去!你们这样的人,还会在乎交通法规?”尺宿坚持着。

    “嘿!你这丫头,我什么样的人?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家世清白着呢!合法守法的好公民!”姚夏说着,还是将车倒了回去,在药店门前停了下来,打了车灯,让后面的车走。

    尺宿鄙夷的翻了个白眼,推开车门下车,姚夏也下来,三步并成两步,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避孕药。你也不想我们这么一别,若干年后有个娃娃去跟你叫爸爸对吧!”尺宿略带了戏谑的口吻,陈诉的却是一个事实。

    一夜情留下个孩子的话,确实是件麻烦事,虽然他们这样不能算是一夜情了,但不代表,两夜迷情就可以有个孩子。

    姚夏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当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而且说得那么云淡风轻的样子,还是让他不舒服了,怎么有孩子就不行了?他又不是养不起!他连她一起养都没有问题。

    尺宿见他发呆,径自的走了进去。

    当夜间班的大多数是老少配,一个年纪大一些的,配上一个年轻的,美其名曰叫带新人,实际上,这晚上没领导在,资历老的,就尽情的欺负新人吧!这国营的,就是有些弊端。

    站柜台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打着毛线衣,尺宿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没反应。

    “那个,我想买东西。”尺宿张口了,大概是第一次买,没她自己想象的那么从容。

    女人头没抬眼没睁的,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要买什么?选好了告诉我。”

    “喂喂喂!”姚夏狠狠的敲了敲柜台上的玻璃,那个女人顿时惊醒了,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眼底里的埋怨是不少的。

    “要买什么?”口气还是不佳的。

    姚夏也懒得跟她计较,直接说了“避孕药。”

    “事前事后的?”

    “事后的。”

    “二十四小时,还是七十二小时?”

    姚夏想了一下,然后由于的说着“应该是二十四小时吧?”

    尺宿点点头“应该是的。”

    柜台前的女人惊讶的看着他们,无奈的摇头叹气,然后转身拿了盒避孕药给他们。

    她这叹息不难理解,男人二十六七的样子,事业该是有成的,只是那女孩太过年轻了,稚嫩的一张脸,再怎么妖娆,年纪还是不能骗人的,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现在这世风,果然是日下了。又一个包养的?现在的有钱人,都喜欢嫩的,纯的。

    姚夏买了杯热牛奶给她,尺宿剥了两粒就着牛奶喝了下去。

    姚夏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掏出来却没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电话的屏幕。尺宿有些好奇,也跟着凑了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看让她也一惊,立马就去推车门。

    姚夏拉住了她“车上等着,我去买。”

    尺宿点点头“记得是七十二小时的。”

    他们都没记错的话,他们从酒吧去酒店的那天是十三号,现在已经是十五号了。不得不感叹一声,这精力真是旺盛啊!

    目的地到了,姚夏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尺宿搭着他的手款款下车。

    尺宿对他笑了笑“该说再见呢,还是永别?”

    姚夏眼睛里含了笑意,手插进了口袋里“随便你吧!”

    “那就永别吧!相信你也不想再看见我了,我承认了,给你二百五确实是在骂人了。”尺宿说的干脆,说的在理儿,她就是这么想的,姚夏肯定是讨厌死她了。

    姚夏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那叫一个镇定自若,这小爷,在古代绝对是玩弄权贵的好手。他淡淡的开口,像一碗清茶“随便你吧。”

    不知为何,这重复了两次的随便你,却让尺宿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迅速的转过身去,向公寓楼跑去,没再回头看他一眼。

    她哪里知道,即使她说了永别,她和这男人,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了。

    出乎她的意料,黎梦瑶竟然在家里。她本来想着,如果她不在的话,她就随便找个地方呆着,没想到门铃按下了,竟然有人应声。

    “是我。”尺宿答了。

    开门的速度比尺宿想的快了许多,黎梦瑶穿的整整齐齐的,像是要出去,要么就是刚回来,她一把将尺宿拉了进去。

    “你这两天一夜的,跑哪里去了?”

    尺宿见她神色不太对,连忙问道:“酒店,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们家夏殇找你找得都要疯了!他都恨不得把这个城市给翻过来了!就为了找你一个人,小姑奶奶!您要是离家出走的话,也给个信儿啊!别让人这么干着急的,你没看见夏殇来找我时的那样子,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肿的一塌糊涂,明显的哭过了。你说你让那么个人物哭成那样你是不是一身的罪孽?”黎梦瑶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串。

    尺宿慌张的掏出了手机,一开机,心像爆炸一样,还有语音提示,提示她在关机的时候有多少个来电,一共三百二十四个,短信九十几条,显示都是夏殇。

    她一条一条的翻下来,看到最后是:尺宿,他走了,你也不在,家里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你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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