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装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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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提款机前，高沐晨看着帐户余额的数字有点眩晕的感觉，每半个月，他都会发现帐户里多出十几万，有时甚至更多，几个月下来，不仅赎回了房子，而且卡里现在有近百万的余额。
凌子轩他究竟想干什么，按理说他人都已经出国了，也得到了自由，为什么还在履行他们之间的约定，高沐晨一边琢磨着一边走进商场的大门，不留神撞到了旁人，高沐晨连忙说不好意思，抬头一看撞的人居然是同班的石焕。
“你逛街来了。”石焕知道高沐晨在辅导周韵盈，只不过平常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
“我买点年货。”高沐晨的爸爸高远经过调养，疲劳过度引起的腰椎病缓轻了不少，走路也比以前好了许多，但一般吃重的活高沐晨都抢着做。
“这还差几天就过年了，才买年货。”石焕惊讶。
“是啊。”高沐晨笑笑，父子两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过年，想到失踪多年的妈妈，他们总是乐不起来。
两人说着进了商场大厅，接近年底，商场总会搞各式各样的促销活动，今天是各种自行车品牌进行展销。像石焕和高沐晨这个年龄段的小伙子，看到好的山地自行车都有些挪不开视线，很凑巧有几款名牌自行车刚推出新款，这两人看的眼睛都绿了，一前一后围着这几辆车转了好几圈。
正看着，石焕的手机响了，刚通完话，就听见旁边有个男生叫他，石焕回头一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穿的很朴素却很干净，标准的平头，稚嫩的眼神，嘴唇被风吹的有几处干裂。
“哥，那个，你刚才掏手机时，钱从兜里带出来掉在地上了。”小男生正处在变声期，嗓音怪怪的，手里拿着两张百元钞票和一些零钱。
“是吗，谢谢你小哥们。”石焕接过钱，拍拍男生的肩膀，看到他们说话高沐晨也过来了。
石焕还没来得及和高沐晨说这事，旁边卖车售货员尖刻的声音惹得两人一阵皱眉。
“这车一千二还嫌贵，这还是搞活动打了八折之后的价钱，你要是想要便宜的可以去外面二手市场啊。”售货员精致的妆容下尽是鄙夷的神情。
“是这样啊。”问价的老人低声嘟囔着回答，老人身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带了一个套头的帽子，可能就是这样寒酸的打扮引起了售货员的不满，今天活动的主题就是高大上，不是廉价抖落货底。
“大孙子，你喜欢这个不。”老人犹豫了一会儿，转头问石焕旁边的小男生。
小男生走到老人身边，拽拽老人的袖子，“爷爷，这个太贵了。”
“知道你懂事，可你那辆都不行了，你爸妈要是还在，也得给你买辆新车。”老人摇摇头。
“别的了，再看看别的吧。”小男生挽起爷爷的胳膊。
“那就不要看了，这个算是低档的，其他的比这个都贵。”售货员撇撇嘴，看都没看这爷孙俩。
石焕心里这个气呀，就连一向不温不火的高沐晨都觉得窝火。
正在这时，展会的女主持人拿着麦克风款款到展台中心，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后，她宣布今天活动的特别内容。要不是可怜主持人大冷天穿的那么单薄，身材还那么说得过去，石焕他俩早就走了。
“各位顾客，在十一点十一分这个特别的时间点，我们的品牌自行车即将推出一个特别的活动，这是我们的新款车，”主持人拍拍刚才工作人员推出来的一辆山地车，“我们的工厂师傅组装一辆车需要四十五分钟，当然他们对这辆车的配件还是很熟悉的，我们为台下的各位顾客提供了详细的说明书，两人一组，谁愿意上台打这个擂，只要在四十五分钟内组装完一辆这款的新车，我们就把这款车免费赠送。”
主持人娇嫩的声音一停，围在展台周围的人都没了声音，组装自行车也是一门专业，没有练过根本就无从下手，何况这种新推出的款式。
台下的石焕有点手痒痒了，他家包子铺旁边有个修车的，他时常跟着学学手艺，也算练过，他看看高沐晨，向展台抬抬下巴，高沐晨被他炯炯的目光吓了一跳。
关键时候高沐晨哪能漏气，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中二人上了展台，等工作人员工把自行车零件哗啦一声倒在展台，石焕可有点眩晕，本以为自行车都大同小异，可是这种山地车和普通车可有很大区别，石焕摸摸鼻子，向主持人要来了说明书。
主持人递过说明书，笑着向石焕和高沐晨说：“两位小帅哥，看说明书的同时计时就开始了，我看好你们哟。”说着还抛了个飞吻给他们。
“等等，”高沐晨合上石焕刚要打开的说明书，“咱俩先商量下，你对组装有把握吗？”
“有啊，我练过，就是这个零件有点乱，有的零件形状和普通山地车有区别，我要事先区别一下。”石焕操作上没有问题，关键是从这些乱七八糟的零件中一样样捡出来需要一定时间。
“我俩配合吧，给我五分钟看说明书，然后我来给你需要的零件。”高沐晨拿过说明书。
看看神情自若的高沐晨石焕点了点头，实践证明石焕选择信任高沐晨是对的，五分钟后，石焕刚准备好工具，高沐晨合上说明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完美配合，石焕每安装完一个零件，高沐晨就会把下一个零件摆在眼前，四十四分三十八秒，二人在台下众人的欢呼声中宣布完成自行车的组装。
主持人勉强挤出微笑，把这辆价值两千多元钱的自行车推到石焕和高沐晨面前，对高沐晨说：“你可真行啊，五分钟看完说明书就能记住，这车属于你们的，你们自己分吧。”
石焕暗想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看到人家拿到奖励就挑拨离间，大冬天穿那么点布料，活该冻死你。他转头低声问高沐晨：“哥们要处理这车，同意不？”
高沐晨微微笑了笑，点点头，他对身外之物一向看得淡。
石焕骑上自行车，在展台转了一圈，骑到刚才那对爷孙俩面前，这个男孩也是超爱自行车，看到有人现场组装，说什么也要看看。
“老爷子，这车卖你，你买不买？”石焕对着衣衫褴褛的老人说。
“啊，多少钱，这车好像挺贵的。”老人看看自己的孙子。
石焕伸出一个手指，“不多，就一百，卖给你，过年了，送你孙子。”话音一落，众人不约而同的抽了一口气。
“我出五百，卖我吧。”“我出一千，卖我。”“我出一千五。”旁边的人本来觉得骑在车上这小子看样子也不缺心眼儿啊，纷纷提价想买这车，结果只换来石焕的摇头，大家转头看展台边上的高沐晨，只见他嘴角上扬，摊了摊手。
“有些东西看上去挺贵，其实不那么值钱，”石焕转头直视刚才鄙视爷孙俩的售货员，“就像有些人看起来还凑合，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人格。”众人的眼光全部移向刚才的售货员，看得她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
老人不敢相信的看着石焕，又看看台上的高沐晨，得到后者点头回应后，老人从怀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石焕，石焕接了钱下车，把车推给那个看呆了的男生。
石焕拿着这一百大元，来到高沐晨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抽出五张十元的钞票，递给高沐晨，“卖车钱一人一半，别说我不讲究。”
高沐晨依然是目无表情，接过钱，塞到口袋里，“好吧，买点牛肉。”
“靠，你家挺富裕啊，现在的牛肉快比人肉贵了。”石焕崇拜的看看高沐晨。随后在众人的惊愕中二人潇洒退场。
主持人都懵了，这两位到底是男神还是男神经。
抚摸着新买来的自行车，男生不由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默默的看着石焕两人离去的背影，今天这番奇遇，也许是他坎坷的青春中一道绚丽的彩虹。
两人在商场逛了一会儿，石焕感觉饿了，一看时间快下午一点半了，怪不得五脏六腑折腾成这样，他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一到饭点肚子准时抗议。
“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我领你去个不错的饭店。”石焕对高沐晨说。
折腾了一上午，买了不少东西，高沐晨也有点累了，点头应允。接着高沐晨跟着石焕出了商场，走出两条街，拐到一个路口，进了一家小饭店，店面不大，收拾的倒还干净，由于过了中午饭点，店里已经没有人了。
进到屋里，石焕随便找了个座位，啪的拍了一声桌子，吓了高沐晨一跳。
“老板，出来，”石焕的声音特别大，“先给我们上二百个包子，麻利儿的。”
高沐晨看着石焕，这家伙是不是饿得不正常了。
石焕喊完后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告诉高沐晨这里有免费WIFI。过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出来了，看了一眼对他一脸歉意的高沐晨，又看看低着头的石焕，突然照着石焕的后脑勺同样啪的一声拍了下去。
“混蛋，不就是回家吃口饭吗，你喊什么？”
“爸，你真打呀。”石焕嗷的一声抱着脑袋站起来。
高沐晨一听这个中年人居然是石焕的家人，连忙站了起来。
石焕给大家介绍了一番，石焕的妈妈王芳英一听儿子的同学来了，也连忙出来打招呼，不一会儿，给他俩端上来好几个菜，高沐晨好久都没感受过这样的热情了，开心的吃了饭。临走前，王芳英又新炒了几个菜让高沐晨给他爸爸带回去喝酒，高沐晨不好拒绝，大包小包的拎回家。
晚上高沐晨刚要睡觉，手机响了，居然是石焕，不禁哑然失笑，白天两人刚交换了电话号，晚上就给他打电话，刚接通就听见石焕的声音：“快上网看看，咱俩火了。”
高沐晨放下电话，打开电脑，在各大网站的主页都发现了他俩今天在商场的视频，标题是：有才任性，想装就装。
一幢大楼里灯火通明，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匆忙来到一间办公室，门都没敲直接进来了，拿出平板，对办公室里年纪稍长的男人说：“余导，来看一个视频，是不久前咱俩看过的那个高中生。”
看完视频后，那个称作余导的人点点头，“不错，气场不错，再继续留意吧。”
站在提款机前，高沐晨看着帐户余额的数字有点眩晕的感觉，每半个月，他都会发现帐户里多出十几万，有时甚至更多，几个月下来，不仅赎回了房子，而且卡里现在有近百万的余额。
凌子轩他究竟想干什么，按理说他人都已经出国了，也得到了自由，为什么还在履行他们之间的约定，高沐晨一边琢磨着一边走进商场的大门，不留神撞到了旁人，高沐晨连忙说不好意思，抬头一看撞的人居然是同班的石焕。
“你逛街来了。”石焕知道高沐晨在辅导周韵盈，只不过平常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
“我买点年货。”高沐晨的爸爸高远经过调养，疲劳过度引起的腰椎病缓轻了不少，走路也比以前好了许多，但一般吃重的活高沐晨都抢着做。
“这还差几天就过年了，才买年货。”石焕惊讶。
“是啊。”高沐晨笑笑，父子两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过年，想到失踪多年的妈妈，他们总是乐不起来。
两人说着进了商场大厅，接近年底，商场总会搞各式各样的促销活动，今天是各种自行车品牌进行展销。像石焕和高沐晨这个年龄段的小伙子，看到好的山地自行车都有些挪不开视线，很凑巧有几款名牌自行车刚推出新款，这两人看的眼睛都绿了，一前一后围着这几辆车转了好几圈。
正看着，石焕的手机响了，刚通完话，就听见旁边有个男生叫他，石焕回头一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穿的很朴素却很干净，标准的平头，稚嫩的眼神，嘴唇被风吹的有几处干裂。
“哥，那个，你刚才掏手机时，钱从兜里带出来掉在地上了。”小男生正处在变声期，嗓音怪怪的，手里拿着两张百元钞票和一些零钱。
“是吗，谢谢你小哥们。”石焕接过钱，拍拍男生的肩膀，看到他们说话高沐晨也过来了。
石焕还没来得及和高沐晨说这事，旁边卖车售货员尖刻的声音惹得两人一阵皱眉。
“这车一千二还嫌贵，这还是搞活动打了八折之后的价钱，你要是想要便宜的可以去外面二手市场啊。”售货员精致的妆容下尽是鄙夷的神情。
“是这样啊。”问价的老人低声嘟囔着回答，老人身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带了一个套头的帽子，可能就是这样寒酸的打扮引起了售货员的不满，今天活动的主题就是高大上，不是廉价抖落货底。
“大孙子，你喜欢这个不。”老人犹豫了一会儿，转头问石焕旁边的小男生。
小男生走到老人身边，拽拽老人的袖子，“爷爷，这个太贵了。”
“知道你懂事，可你那辆都不行了，你爸妈要是还在，也得给你买辆新车。”老人摇摇头。
“别的了，再看看别的吧。”小男生挽起爷爷的胳膊。
“那就不要看了，这个算是低档的，其他的比这个都贵。”售货员撇撇嘴，看都没看这爷孙俩。
石焕心里这个气呀，就连一向不温不火的高沐晨都觉得窝火。
正在这时，展会的女主持人拿着麦克风款款到展台中心，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后，她宣布今天活动的特别内容。要不是可怜主持人大冷天穿的那么单薄，身材还那么说得过去，石焕他俩早就走了。
“各位顾客，在十一点十一分这个特别的时间点，我们的品牌自行车即将推出一个特别的活动，这是我们的新款车，”主持人拍拍刚才工作人员推出来的一辆山地车，“我们的工厂师傅组装一辆车需要四十五分钟，当然他们对这辆车的配件还是很熟悉的，我们为台下的各位顾客提供了详细的说明书，两人一组，谁愿意上台打这个擂，只要在四十五分钟内组装完一辆这款的新车，我们就把这款车免费赠送。”
主持人娇嫩的声音一停，围在展台周围的人都没了声音，组装自行车也是一门专业，没有练过根本就无从下手，何况这种新推出的款式。
台下的石焕有点手痒痒了，他家包子铺旁边有个修车的，他时常跟着学学手艺，也算练过，他看看高沐晨，向展台抬抬下巴，高沐晨被他炯炯的目光吓了一跳。
关键时候高沐晨哪能漏气，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中二人上了展台，等工作人员工把自行车零件哗啦一声倒在展台，石焕可有点眩晕，本以为自行车都大同小异，可是这种山地车和普通车可有很大区别，石焕摸摸鼻子，向主持人要来了说明书。
主持人递过说明书，笑着向石焕和高沐晨说：“两位小帅哥，看说明书的同时计时就开始了，我看好你们哟。”说着还抛了个飞吻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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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我练过，就是这个零件有点乱，有的零件形状和普通山地车有区别，我要事先区别一下。”石焕操作上没有问题，关键是从这些乱七八糟的零件中一样样捡出来需要一定时间。
“我俩配合吧，给我五分钟看说明书，然后我来给你需要的零件。”高沐晨拿过说明书。
看看神情自若的高沐晨石焕点了点头，实践证明石焕选择信任高沐晨是对的，五分钟后，石焕刚准备好工具，高沐晨合上说明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完美配合，石焕每安装完一个零件，高沐晨就会把下一个零件摆在眼前，四十四分三十八秒，二人在台下众人的欢呼声中宣布完成自行车的组装。
主持人勉强挤出微笑，把这辆价值两千多元钱的自行车推到石焕和高沐晨面前，对高沐晨说：“你可真行啊，五分钟看完说明书就能记住，这车属于你们的，你们自己分吧。”
石焕暗想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看到人家拿到奖励就挑拨离间，大冬天穿那么点布料，活该冻死你。他转头低声问高沐晨：“哥们要处理这车，同意不？”
高沐晨微微笑了笑，点点头，他对身外之物一向看得淡。
石焕骑上自行车，在展台转了一圈，骑到刚才那对爷孙俩面前，这个男孩也是超爱自行车，看到有人现场组装，说什么也要看看。
“老爷子，这车卖你，你买不买？”石焕对着衣衫褴褛的老人说。
“啊，多少钱，这车好像挺贵的。”老人看看自己的孙子。
石焕伸出一个手指，“不多，就一百，卖给你，过年了，送你孙子。”话音一落，众人不约而同的抽了一口气。
“我出五百，卖我吧。”“我出一千，卖我。”“我出一千五。”旁边的人本来觉得骑在车上这小子看样子也不缺心眼儿啊，纷纷提价想买这车，结果只换来石焕的摇头，大家转头看展台边上的高沐晨，只见他嘴角上扬，摊了摊手。
“有些东西看上去挺贵，其实不那么值钱，”石焕转头直视刚才鄙视爷孙俩的售货员，“就像有些人看起来还凑合，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人格。”众人的眼光全部移向刚才的售货员，看得她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
老人不敢相信的看着石焕，又看看台上的高沐晨，得到后者点头回应后，老人从怀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石焕，石焕接了钱下车，把车推给那个看呆了的男生。
石焕拿着这一百大元，来到高沐晨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抽出五张十元的钞票，递给高沐晨，“卖车钱一人一半，别说我不讲究。”
高沐晨依然是目无表情，接过钱，塞到口袋里，“好吧，买点牛肉。”
“靠，你家挺富裕啊，现在的牛肉快比人肉贵了。”石焕崇拜的看看高沐晨。随后在众人的惊愕中二人潇洒退场。
主持人都懵了，这两位到底是男神还是男神经。
抚摸着新买来的自行车，男生不由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默默的看着石焕两人离去的背影，今天这番奇遇，也许是他坎坷的青春中一道绚丽的彩虹。
两人在商场逛了一会儿，石焕感觉饿了，一看时间快下午一点半了，怪不得五脏六腑折腾成这样，他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一到饭点肚子准时抗议。
“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我领你去个不错的饭店。”石焕对高沐晨说。
折腾了一上午，买了不少东西，高沐晨也有点累了，点头应允。接着高沐晨跟着石焕出了商场，走出两条街，拐到一个路口，进了一家小饭店，店面不大，收拾的倒还干净，由于过了中午饭点，店里已经没有人了。
进到屋里，石焕随便找了个座位，啪的拍了一声桌子，吓了高沐晨一跳。
“老板，出来，”石焕的声音特别大，“先给我们上二百个包子，麻利儿的。”
高沐晨看着石焕，这家伙是不是饿得不正常了。
石焕喊完后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告诉高沐晨这里有免费WIFI。过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出来了，看了一眼对他一脸歉意的高沐晨，又看看低着头的石焕，突然照着石焕的后脑勺同样啪的一声拍了下去。
“混蛋，不就是回家吃口饭吗，你喊什么？”
“爸，你真打呀。”石焕嗷的一声抱着脑袋站起来。
高沐晨一听这个中年人居然是石焕的家人，连忙站了起来。
石焕给大家介绍了一番，石焕的妈妈王芳英一听儿子的同学来了，也连忙出来打招呼，不一会儿，给他俩端上来好几个菜，高沐晨好久都没感受过这样的热情了，开心的吃了饭。临走前，王芳英又新炒了几个菜让高沐晨给他爸爸带回去喝酒，高沐晨不好拒绝，大包小包的拎回家。
晚上高沐晨刚要睡觉，手机响了，居然是石焕，不禁哑然失笑，白天两人刚交换了电话号，晚上就给他打电话，刚接通就听见石焕的声音：“快上网看看，咱俩火了。”
高沐晨放下电话，打开电脑，在各大网站的主页都发现了他俩今天在商场的视频，标题是：有才任性，想装就装。
一幢大楼里灯火通明，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匆忙来到一间办公室，门都没敲直接进来了，拿出平板，对办公室里年纪稍长的男人说：“余导，来看一个视频，是不久前咱俩看过的那个高中生。”
看完视频后，那个称作余导的人点点头，“不错，气场不错，再继续留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