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最新章节!

    “我是狗~他x的,我是一只狗!”凌晨三点,李冀东的住所传来某男人自言自语的狂吼,而后是被重重痛击了一下的惨叫声。“x的!你干么打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不是。”声音的主人回得很慵懒。

    废话,一个姓李,一个姓范,怎么可能会是兄弟?

    “李冀东,你够狠,你够狠~”范季扬继续狂吼,一边喝著酒。

    “你再吵!”李冀东眯眼瞪著他,摩拳擦掌著。“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嗄!你跑到我这儿喝酒,我私藏的顶级xo也都进贡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看见兄弟他如此落魄的喝酒浇愁,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

    “乖~”李冀东摸摸他的头。

    “你把我当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狗吗?”李冀东叹口气,又拍了下他的头。“狗也有浮躁的时候,摸摸头、摸摸鼻间、摸摸腮边,很快就可以安抚。”

    “他x的,你真把我当狗?!”小心我咬死你~

    “是你自己说的。”李冀东动作俐落地闪过他醉醺醺的攻击。

    “才不是我说的,是她说的,她说的!x的!”范季扬抱头吼著,抬眼,布满血丝的大眼直瞪著他。“端酒来!”

    “你把我这里当酒吧啊?”李冀东定向酒柜,心疼地端出他珍藏的酒。“你知不知道你转眼间喝掉快要百万的酒了?”

    那么久没见,才见到面,就频频问候他妈,还找他讨酒喝,真是误交损友兼匪类。

    “了不起,给你钱!”x的,竟然跟他计较这么多,他就祈祷他永无落魄的一天,否则他就笑死他,哈!

    “你能有多少钱?你别忘了,你离开东皇了。”忍不住要提醒他,别花钱无度,落得流落街头的窘状。

    “离开又怎样?老子我这几年可存了不少。”

    “了不起,人在国外,竟还能存钱,不错不错。”有点进步了,至少不再像以往年少轻狂时花钱如流水。

    “存个屁啊!那是因为我无处可花用!”x的咧,就连召妓的费用都是由她出的“她不爱我!她不爱我!”没有一个女人会做出这种事的,她做得出来,是因为她没有爱!

    李冀东瞪著他,拿著酒的手微颤,很怕自己一时忍遏不住,拿酒瓶砸昏他,让他一觉到天亮。

    “说起话来,一点逻辑都没有,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哭什么!”放下酒瓶,改拿抱枕丢他,略略泄愤。“只要你肯回去,她就会继续爱你,这么简单,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回去!我只是狗,是一只狗。”他发疯似的乱吼,唱著不成调的自编曲。

    “闭嘴啦!”李冀东干脆拿起抱枕蒙他的脸。“你想要害我在这里住不下去吗?”

    虽说这里隔音效果不差,但他这超大嗓门,真怕把他的邻居叫起来上厕所。

    “大不了搬家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范季扬醉言醉语的,山洪爆发似的嗓门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

    “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大爷我很中意这里,不想搬家!”李冀东也火大了,揪著他,在他耳边吼著。“不过是失恋而已,不要搞得像是世界末日一样,要是喝够了,就给我滚回去!”

    女人?随手抓都一大把,不过像何瑞芽那种有智慧又够冷静的,实在是不多,但他也敬谢不敏。

    太聪明的女人,总是少了点趣味。

    “谁失恋啊?!”x的咧,他是哪只眼睛看见的?

    “不就是你!”

    “我没有!我才不爱她!我只是一时的激情,我只是”

    “婚戒都订了,还激情咧。”说给谁听啊?李冀东很不怕死地打断他的疯言醉语。“反正你又不是第一天被她利用,你怎么还没习惯?”

    真是的,哭爹喊娘做什么呢?

    “我去退货。”想起了婚戒,范季扬微眯起有些涣散的大眼,摇摇晃晃地起身。

    “喂,你现在要去哪?”三更半夜,退什么货?“半夜三点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三点了?”他慢半拍地看了下时间,又颓然坐下。“明天再去退”

    李冀东松口气,继续安抚,打算快速灌醉他。

    岂料,酒一杯杯地倒,范季扬还是没醉,口中念念有词,像极了典型的酒鬼。

    “老了,不中用了,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不断地喃著。

    李冀东瞪著他,搞不清楚他现在演的是哪一出。“利用你的头!”

    “你不懂,她利用我只是为了要肃清内部,如今内部既平,我不就等于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可以再笨一点!”李冀东快要喷火了,感觉火焰已经喷出头顶,快要化身为燃烧中的火鸟。“谁会那么白痴,为了要利用你而栽培你十几年?要一颗棋子,随便挑都嘛有,何必一定要利用你?”

    耍白痴也要有个限度,好吗?

    何瑞芽是何等人物,她会笨得这么做?打从第一眼看到她,他便知道那个女人聪明得不像话,也蒙她答允,他才能成为这白痴的知心好友。她连他身旁的友人全都掌控在内,全都精挑细选,如果他真是一颗棋子,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你不懂啦~”他心酸啦~心痛啊~歹命~

    “随便你!”啊啊,为什么他还不醉啦!他明天还要上班,待会还要挑夜灯看盘的说。

    酒过n巡过后,突地,酒鬼范季扬毫无预警地起身,抓了外套就往外走。

    “喂,你要去哪?”可恶,都那么晚了还搞飞机,真想干脆给他一拳,彼此解脱。

    范季扬回头,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回家啊。”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

    “回家?”刚才是哪个混蛋嚷著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留我一夜!

    “嗯,很晚了,再不回去,瑞芽那丫头又要碎碎念了。”打了个哈欠,他推开门。“我走了。”

    “等等,我送你。”李冀东抓了车钥匙跟了出去。

    这家伙简直是醉得一场糊涂,然而醉得如此凄惨,却还是不忘何瑞芽的谆谆告诫,依然把她说的话奉为圭臬。根本醉到忘了,他已经发誓再也不回何家了。

    真是服了他了。

    一会工夫,车子平稳地停在何家大宅门前。

    李冀东担忧地看着醉得很厉害的范季扬。“季扬,到了。”

    “嗯,谢啦,改天请你吃饭。”

    范季扬摇摇晃晃下车,摇摇晃晃进入为他留了一盏灯的客厅,醉迷的眸瞪著缩在沙发上睡著的何瑞芽。

    “怎会睡在这里?”他喃喃自语著,浓眉揽了下,几乎没有犹豫地将她抱起,而后再转上二楼,回自己的房间,躺在他最熟悉的大床上头。

    “季扬?”被搁在床上的瞬间,何瑞芽清醒地跳了起来,发现满室醉人的酒香,眉头紧锁著。“你去喝酒?”

    “嗯。”他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被困在他的怀里,听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嗅闻著属于他的气味,她的脸微微发烫,眼眶发热著。

    多怕,多怕他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但还好,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是,他下午才刚发飙而已,真可能就这样算了?她惴惴不安地等著他的回应,然而等了好半天却只等到他正好眠的鼾声。

    她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难以置信他竟睡著了。

    喝得太醉了吗?算了,至少她现在还拥有他,只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

    嗯,明天再说。

    张眼的瞬间,范季扬傻眼。

    敝了,这天花板怎么跟他房间如此相像?再看向右边,发现摆设也一模一样,难不成他的好友暗恋他已久,特地将房间弄得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

    屁啊!这里根本就是他的房间!

    他翻跳起身,倏地,头痛得教他停止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痛啊~~

    他的头快要裂开了!混蛋,冀东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让他喝这么多?

    包可恶的是,他怎可以趁他喝醉,把他偷渡回家?难道他不知道,他已撂尽狠话,如今再回头,他脸要往哪摆呀?

    快快快,趁着天色还早,速速离开,要不然若是和瑞芽那丫头碰头,说不定还要遭她一阵冷嘲热讽咧。

    打定主意,就连浴室梳洗也不去了,蹑手蹑脚地下了一楼,才刚绕过楼梯,却听见细微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探去,发现那声音是从吕竞的房间传来的,而那刻意压低的声响是瑞芽的声音。

    想了下,偷偷地从微开的房门看去

    何瑞芽跪坐在床上,双手直掐著吕竞的颈项,恍若在耍狠警告他什么,然而看在范季扬的眼里,画面自动修饰,内心自动翻译成两人在玩耍,玩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范季扬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起,想像吕竞变成了他手中的毛巾,被他一拧、再拧,而当他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啪的一声,理智线断裂。

    “你要是敢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他,我就杀了你!”何瑞芽低声威胁著。

    “我哪可能自找死路啊?”吕竞没好气地喃著,任由她撒泼威胁。

    这一幕看在范季扬的眼里,像极了情意绵绵、爱恋浓浓的一对奸夫淫妇!

    砰的一声,他踹开房门,瞪著两个愕然回神,同样慌张的人。

    懊死,管他俩到底是在干什么?既已决定不再回到这里,他们想做什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应该立即走,怎会笨得打草惊蛇?更扯的是,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失控地喊著“王八蛋,你们两个背著我干什么?!”

    x的咧,他的男子气概跑去哪里了?他的洒脱、他的无所谓哩?跑都来不及了,还问?问得一副好像很在意的口吻x的,他真的是在意得要死!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何瑞芽先一步恢复冷静,迅速地跳下床,离吕竞远远的,仿彿刚才那一幕只是范季扬的幻觉。

    她脑袋快速运转,暗忖著他刚才到底听了多少,听见了什么。

    “说!”他摩拳霍霍,拳头发痒,很想找个人止痒,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还呆在床上,和他有著近三十年交情的麻吉。

    “呃”她又沉默了。

    不能说呀,要能说的话,她刚才就不需要警告吕竞了。

    “不能说?”低沉的嗓音自牙缝中闷声挤压出,摆臭的脸歪斜扭曲著,深敛的眸杀气丛生,头顶还冒著烟,像是火山要爆发前的征兆。“介意我揍他吗?”

    “嗄?”揍吕竞?她不懂地看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吕竞适时回神,如狡兔般迅速跳起,两个人就在不到十坪大的房间玩起躲猫猫,而后,吕竞退无可退地躲到她的身后,不忘鸣鼓为自己申冤。

    “不能怪我,是小姐要我这么做的!”事已至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豁出去了。

    他不说便罢,一说,范季扬更抓狂了。“亏我把你当麻吉、当兄弟,结果你却搞上我的女人!”x的,杀了你!

    长臂一伸,越过何瑞芽的肩头,一把揪住吕竞的肩头,眼看着拳头就快要落下,听见吕竞鬼喊著

    “我没有搞上她,你在胡说什么?!”挟带怒焰的拳风适时地在他的鼻梁前停住。

    拳头的主人有点愣住。“还敢说没有?!你刚才明明说是她要你这么做的!”x的!事到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是个荡妇,无怪乎在床上的表现恁地热情,那么的主动,教他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浑身紧绷、亢奋难休难休个大头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五四三的!

    “我就跟老天借胆也不敢碰小姐一根寒毛!”拜托,他只有一颗胆而已,而且不大,刚刚好而已。“小姐刚才是在威胁我,千万不能告诉你,我一直跟在你的旁边其实是在当小姐的线民,好把你的所有事物都告诉她。我说她也很笨,这种事我哪可能说?又不是不想活了”死了,死、定、了,有人变脸了。

    范季扬铁青的俊脸喷发杀气,目光如炬地瞪视著低垂小脸的何瑞芽。

    “线民?!”声音陡高,声如洪钟,像是企图震碎在场两人的耳膜。“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我是作奸犯科了还是怎样?为什么得要安插吕竞在我身边当线民?”

    难怪不管他发放到哪个单位,必有吕竞相随,以为她是在提携吕竞,岂料,他竟只是一盏人形监视器!

    “因为他适合当线民。”何瑞芽的声音轻轻的、虚虚的,感觉很软弱。

    “我听你在放屁!”可以再唬烂一点没关系!

    “是真的!吕竞的心思细腻,非常适合搜集资料,且他个性温柔有耐性,非常适合繁杂琐碎的行政工作。”说著说著,勇气有了,自信凝聚起来,终于抬起眼和他对望。

    范季扬撇了撇嘴,心里很酸。“你倒是挺倚重他的嘛,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栽培他啊,怎么不选他当接班人?”

    “我栽培的是你,从一开始我挑中的就是你。”

    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因为他眸里的满不在乎强烈地吸引著她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对我一见钟情?哈,真是令我受宠若惊!”他仰天大笑,而后敛笑凝怒地瞪著她。“为什么要挑我?因为我比较高、比较壮?也许在某方便比较能够满足你?!你神机妙算得很,这种事,早在八岁那一年就算计得到!”

    “闭嘴!不准你这样伤我!”何瑞芽娇颜忽白忽青的。

    “不准、不准、不准!你说的话就是圣旨,我就是该死的奴才得要对你的圣旨鞠躬尽瘁到死!老子不干了!”

    “你敢走,我就开除吕竞!”她开口恫吓。

    吕竞瞪大眼,发现就连自己也被利用得好彻底。

    “好啊,反正我都走了,他这盏人形监视器本来就该失业了!”范季扬回头咆哮。“改改你这烂个性吧!除了会恐吓人,你还会干么?除了会监视我,你还会干么?真没看过像你这么不可爱的女人!”

    眼见范季扬准备快步离开,何瑞芽无力地软坐一旁,严重地自我厌恶中。说好不再意气用事的,怎么每回只要他一摆臭脸,她就按捺不住脾气地跟他杠上?

    “季扬,你冷静一点。”吕竞快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小姐会这么做,是有她的用意的。”

    “滚开,否则别怪我扁你!”他的拳头握得又紧又酸,痒到发痛了。

    “要扁也等我说完。”吕竞豁出去了,一改以往温柔形象,为了小姐,他强硬起来。“你记不记得要去英国前,小姐对你说过依雯是间谍的事?”

    范季扬哼了声。

    “那件事是我跟小姐说的。”

    “你!”

    “你有大头病啊,被软玉温香给冲昏头了,我要是不拉你一把,你知道你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你可以跟我说啊,干么绕远路?”舍近求远很有趣吗?

    “我有说,但你不听啊!”那时爱得死去活来的,一副非卿莫娶的疯狂样,他听得进去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知会小姐一声,让小姐处理。就连线民,也是我自愿当的,你不要怪小姐。”

    “你!”范季扬怒目欲皆,暴跳如雷。“你!我是为谁进火坑的?!你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先不要气,等我把话说完。”吕竞温吞开口,聪明地握住他的手,免得他失控开扁。“小姐掉下山谷的事,不是自导自演,而是因为那时候我正在跟她通电话,我在跟她报备刘质的事,我说,你跟刘质也许是逢场作戏,所以”

    “你连这种事都说?!”靠,还有什么没说的?“那,你有没有跟她说,我跟那些英国妞玩了多久,大战了几回合?!嗄,要不要顺便告诉她,我的绝门秘技有几招?嗄!”

    混蛋,他的隐私咧?当她的狗就连隐私全都没有?

    “那不是重点啦。”哎唷,都下听重点的捏。“重点是”

    突地,手机铃声响起,范季扬臭著脸接起电话,不爽地喊著“喂?”

    “这么凶干么?”刘质在那头不满地咕哝著。“我要回去了,所以告诉你一声,要是不高兴的话,可以不接我电话。”

    “抱歉,我正在气头上。”他深吸了两口气。“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不行,这是一定要的,我过去找你。”得知她的所在地,范季扬收线,准备离开。

    “喂,我话还没说完。”吕竞抓住他不放。

    “不用再说了,反正我已经决定离开。”他看向何瑞芽,她苍白的脸色揪痛了他的心,但他却铁了心地不睬她。“反正就算我不在,还有吕竞在嘛,我们两个学历一般,接我的位置,一点都不困难。”

    “季扬”她的声音柔柔嫩嫩的,夹杂著鼻音。

    范季扬僵了下,头也不回地说:“再见。”走得像阵风,恍若他从来不曾为谁驻留过。

    听见声响跑来的何夫人瞧见这一幕,最后选择进房安慰女儿。

    “小姐,让他冷静一点吧。”吕竞安抚著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昏厥的何瑞芽。“今天早上要举行临时董事会,不要忘了。”

    何瑞芽托著额,苦笑。

    为什么在她痛苦得快要死的时候,还要去主持这该死的临时董事会?!

    “厚,你很无聊捏~”

    “我无聊?”声音飙高的咧。“我的隐私被看透,我的一举一动被监视,你说我无聊?!”

    在车上,刘质抓紧车窗上的把手,侧眼瞪著他。“说就说,你开那么快干什么?”

    “不爽啦!”范季扬视眼前路况如竞技游戏,在马路上疯狂超车,左飘右斜,犹若一阵没有道理的狂风。

    “给我停!”她忍不住地狂吼著。“给我路边停车!马上~”

    被吼得受不了,他乖乖地把车停到路边,岂料刘质竟马上开门下车。

    “你要去哪?还没到机场。”

    “照你这种速度开下去,我还没到机场,就先进殡仪馆!”

    范季扬发现她被吓得面如白纸,才有些愧疚地搔了搔头。“对不起,我气疯了。”

    她瞪他一眼。“我知道,你是因为爱得太深,如今发觉自己被利用,才会觉得那么心痛。”

    “我不爱她。”他想也不想地否认。

    她再瞪他一眼。“看来你并不聪明嘛。”

    “你在说什么?”总觉得她视线好锐利,像是x光似的,照透他的身躯,看穿他的内心,让他很不自在。

    “我在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个人,而且这次回台湾,我也拜访了这个人,确定了你的确是深爱著这个人。”在她第一眼看见何瑞芽时,她就知道范季扬这个笨蛋早已被俘而不自知。

    就因为确定这一点,在那当下,她便马上放手了,不再痴缠著他。

    “才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因为看过她的计划表,所以”

    刘质不客气地打断他。“脑袋给我清醒一点!你那时老是嚷著,何瑞芽如何如何高压统治,如何如何官逼民反,你老说要报复,老说要狠狠地把她踩在脚下,既然那么恨、那么讨厌,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伤就完全消弭侵蚀你十几年的厌恶?!”

    “我”他哑口无言。

    “你真的是讨厌她吗?真的很恨她吗?那些情绪都是真的吗?”她叹了口气。“不管那些情绪为何,但是你把她放在心里头,一放就是十几年,如果真的是讨厌,有谁能够放得这么久?”

    刘质简单的字句如雷如电,轰隆隆地炸得范季扬心头震痛,魂不附体。

    难道说,他真如何瑞芽说的我是故意让他讨厌我,甚至想报复我,因为唯有如此,他才会全心挂惦著我,再加上我父亲给他的恩情,这么深沉的感情,到最后会投向何处?事实证明,他是爱我的。

    真的是这样吗?他不知道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宝石小说网只为原作者绿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绿光并收藏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