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恶质大夫我输你最新章节!

    “晚儿,怎么有三个洞?你的窗子被“母耗子”咬破了,要不我帮你补完窗子再回苏州?”已换好衣物,刚梳洗好的齐晓锋,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纳闷地看着一旁的三个洞,故意放大了音量。

    “噗”他似乎听到楼下有人喝粥被呛到的声音。

    “脏死了你”似乎是秋艳的声音。

    “什么洞?哪来的母耗子?”姬水晚一脸莫名其妙的走到他身边。她的窗子哪有什么三个洞?!

    为啥会有三个洞?姬水晚张大了嘴,久久才反应过来那三个洞是怎么回事。走出门外往那三个洞看去那不正是自己的床?

    那三个好色的女人!竟然跑来偷看他们还好他们没有可是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会红成这样?”齐晓锋走出门外,好奇的往其中一个洞望去“嗯,这洞挖得不错,视野很清楚。”

    “齐晓锋!”她害羞地红了脸。

    “走吧,反正咱们也被看光了,没差再让她们多看几眼。”轻拉着她的手,另一手拎着包袱,他带着她往楼下走。

    “咦?你们今儿个一起下来啊!”春迎故作轻松地问候着二人。

    如果不是有早起的住宿客人在一旁用着早膳,她一定要好好揶揄他们小俩口一番。

    “怎么了?夏临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帮她把个脉?”齐晓锋故意望向一旁正让秋艳拍着背顺气的夏临。

    “别管她,谁教昨晚有‘母耗子’不安分在作乱,心虚才呛了粥。”姬水晚瞪着那三个好姐妹,真没想到她们平时玩东玩西、疯疯癫癫也就罢了,竟然还玩到她的私事上来?

    “快,吃粥,昨晚春迎特别熬好的干贝粥,鲜极了。陈叔已经帮你把马牵来门口,时间应该还够,快趁热吃个几口。”夏临赶紧盛上两碗粥,好转移小俩口紧盯不放的目光。

    齐晓锋轻摇下头“给晚儿吃就好。我要起程赶回苏州,再晚怕城门会关上,毕竟二十一公主成天待在苏州不走,圣上为了她的安危,特地下令加强来往通行者的检查,夜晚几乎是不放人进城的。”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姬水晚漾起了一朵笑靥,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接下来他不在的时间,她会时时刻刻想着他的一切,想着他入睡。

    “是啊,路上小心。”

    “快些回来喔。”

    “晓锋路上平安。”

    春迎三人围在姬水晚身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送齐晓锋离开客栈“半个月后见”我爱你!他用无声的唇语,将这三个字送给了姬水晚。

    “我也爱你!夫君。”她轻声说着,看着他露出酒窝,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眼眶“水晚别哭,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晓锋不在,我们会照顾你、陪你的。”春迎红了眼眶,看到水晚历经历尽艰辛才得到的幸福,她那在红尘翻滚得浑浊且麻痹的心,竟被这小俩口给轻轻触动着。

    “驾!”齐晓锋跨上马,扬起了一阵烟尘。

    姬水晚忍不住冲到门口,看着齐晓锋渐渐远去的身影,说好不哭的她,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离愁,靠在春迎的肩头痛哭失声。

    “春迎,水晚就交给我,今儿个就劳烦你跟秋艳多多留意客栈的生意。”夏临准备带姬水晚上楼回房休息。

    春迎点了点头“没问题,你们不都说我尽得万嬷嬷的真传吗?有我在一定客人又多到满出去,你好好陪陪水晚,生意就交给我跟秋艳吧。”

    一阵熟悉的香气,姬水晚在一双大掌的轻抚下缓缓醒来。她睁开双眼发现夜色很暗,是晓锋吗?是他回来了吗?

    “晓锋”她有气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不见回应。

    突然间,烛光燃起,室内渐渐变得明亮。

    姬水晚吓了一跳“你你”秦尚节?!他竟然半跪在她身旁,而她的双手被绳子给绑在床头。

    春迎呢?秋艳、夏临她们怎么都不见了?为什么秦尚节此时会出现在她的房里?这香味好熟悉啊!这不正是当初他去祭拜她爹所带去的香吗?

    “怀念我吗?晚儿。”看着身下变得更加美丽的姬水晚,秦尚节拿起刀子,划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诱人的香肩及部分酥胸。

    “你这个禽兽救命”她的声音缅若蚊蚋,仅有秦尚节听得到;她用尽力气想踢他,但未被绑住的双脚只有轻轻挪动的力气。

    “禽兽?既然你这么叫我,那就别怪我一逞兽欲了。”秦尚节将她的双腿顶开,并扯开自己的裤头“你这贱人,竟然宁可嫁齐晓锋那个毫无功名学问的商人,也不愿回我身边,你这个见财眼开的贱女人!看我今日破了你的身后,他还要不要你。”他将刀子抵在她的颈上,不准她再乱动。

    “放开我”商人,为什么他会说晓锋是商人?他不是个大夫吗?怎么怎么变成了个商人?

    “没用的,你吸入了寒阴艳香,是不会有力气抵抗我的喔,晚儿,别这样看着我,我只带着一颗解葯,而且葯早被我吞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奇毒香气里毫不受影响?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寒阴艳香还有个特性,这毒至阴,对女人的胞宫极伤,你第二次吸入了它,可怜你那被寒毒侵蚀多年的胞宫,早已长满了石瘕,今日又再一次受创,恐怕是终生难孕了。

    这样正好,等会儿我好好享用你时,也不用烦恼你这贱人会怀了我秦家的高贵后代;而齐晓锋那低贱的商人在穿了我的破鞋后,也注定终生难有子嗣!”

    看着姬水晚痛苦的表情,还有那不断落下的泪,秦尚节报复的快感已涌上最高点。

    “我恨你”她声嘶力竭地吼着。

    “别动,再动我的刀子可不留情。”

    姬水晚用尽力气,将脖子抵住了刀子。如果被秦尚节给夺了清白,她压根不打算活了,特别是特别是她已失去了生育能力代表着即使她逃过了一劫、保住了命,也无法为晓锋生下孩子.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真傲,宁死不从是吗?喔,你越这样,我越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你的身子里了。”秦尚节被报复的快感及身下的娇艳女人,给激起了最深的渴望。看着鲜血缓缓流下白皙滑嫩的颈子时,嗜好女色的他,早迫不及待地将刀子扔到一旁,将裤子给完全褪下。

    当他扶着自己引以为傲、且早已准备好的欲望时,却在突然间地消弱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看着突然软瘫的欲望,吓出了一身冷汗。正值壮年的他,怎可能会阳痿?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的感觉及项兆下。

    “我送你这一针,不只是一时,而是一辈子!”齐晓锋站在他身后,将银针给完全扎入他的体内后,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不!不”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什么感觉都没有,就突然阳痿?而且齐晓锋竟然说他会终生下举不,他不相信!秦尚节手软脚软地拉着裤子,似狗儿般狼狈地爬出姬水晚的房间。

    拿起利刃将绑住姬水晚手脚的绳子割断后,齐晓锋拉过被子裹着她的身子,迅速离开这满是寒阴艳香的房里。

    “晚儿,别怕!你没事了,没事了。”他心疼地抱着还流着血的姬水晚,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溢出的鲜红血液,染上了白色的衣裳。

    触目惊心的画面,让齐晓锋生平第一次知道到什么叫心惊胆战,他跑到离姬水娩最近的秋艳房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有强尸”睡胡涂的秋艳,一醒来就看到月光下抱着一身血女人的背光男人,虽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她却清楚看见白衣裳的是姬水晚,她的颈子被咬流血了,一时间她竟吓得昏了过去。

    “怎么了?”还没睡的夏临,连忙掌着灯赶到秋艳的房里,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齐晓锋正坐在床沿为姬水晚止着伤口的血“晓锋,你怎么回来了水晚春迎,快!出事了!”她惊喊出声。

    水晚怎么会受了伤,衣衫不整地躺在躺在昏过去的秋艳身旁?

    “天啊!水晚、晓锋、秋艳?”怎么全兜在了一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春迎一到房里,也被眼前的画面给吓丁一跳,晓锋不是回苏州了吗?怎么此刻还会出现在这里?

    “秦尚节那畜生,趁夜摸入晚儿的房里,差一点就毁了她的清白。”看着姬水晚泪流不止的模样,齐晓锋再也忍不住心痛的落下了泪。

    “我去杀了他”

    他赶忙阻止她“春迎姐别过去!晚儿房里的寒阴艳香尚未散去,你要是现在过去是会中毒的。而且秦尚节这卑鄙的小人,肯定是那两个侍卫帮他,他才能潜入水晚房里。现在他肯定逃之夭夭,不可能坐以待毙。”

    “寒阴艳香?那你你不就”晓锋既然是从水晚房里出来,不也代表他吸入了主母香?

    “我不在乎!只要晚儿平安,我宁可中这与她相同的毒,了解她这些年来受的是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痛。”齐晓锋用力地捶了床柱一拳,将一旁的春迎夏临给吓了一大跳。

    他在回苏州的路上时,看见秦尚节的侍卫正驾着马车往杭州的方向驶去,原本没有多想的他,继续赶路,但他越来越感到不对劲。

    秦尚节应该回应天府了,怎么又折回杭州?他越想越不安,最后也跟着折返,快马赶回杭州。因为他宁可白担心,也不要晚儿出了什么意外。

    没想到当他赶回来时,差那么一点晚儿就要被那禽兽给玷污了!虽然救下了晚儿,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没早点折返,才让晚儿受了伤,甚至再次吸入了毒香。

    “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接过春迎递来的布巾,拭去姬水晚颈子的血渍,再小心翼翼地洒上止血粉后,才将干净的布巾覆在伤口上。

    喂她服下三颗温玉丹,让葯化去她体内部分的寒毒后,姬水晚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晓锋。”她伸手轻抚着他满是风霜的脸。

    “水晚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带秋艳回房。”夏临与春迎扶着刚醒来的秋艳,缓缓地离开房间。直到房门轻合上后,齐晓锋再也忍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失去她,如果晚儿被秦尚节给夺去了清白,以她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再活在这世上。

    可是可是晚儿为什么不像过去、不像昨晚一样回应着他的的?他的拥抱里仅是像个木头人般地任他吻着、轻抚着。

    “晚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他停下了吻,认真地审视着她的面色,并执起她的手,屏气凝神地为她把脉。

    还好,虽然气血虚了些,也吸入了毒香,但还不至于到无法解除了地步。

    “你是个商人吗?秦尚节说你是个商人。”看到他担忧的神情,她刻意装了个笑颜,问着一脸愁容的齐晓锋。

    “是的,现在齐家航运正是由我在经营。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神医,虽然我从小习医,但是我却不敢扎针,十针里有九针会失败。后来曾祖父只好让我专攻把脉及开葯。身为一位大夫,单会把脉及开葯是不够的,有许多病还是需要扎针去辅助调理才能痊愈。好比为你放血,排出体内积淤已久的恶血,就得靠我弟弟晓锐来下针。

    他才是真正的大夫,把脉、开葯他虽非专攻,但亦是了如指掌。施下针、清理割除溃烂伤处,对他而言都游刀有余,对我而言却是难以跨越这一层障碍。但我却希望自己能像曾祖父一样,成为一位神医,悬壶济世。虽然我仍无法克服扎针及惧血这一关,却始终没放弃习医

    直到一次北方因旱灾,影响了葯材的收成,我们齐家在苏州的葯材铺大半都断了货,为了挽救齐家的家业,我租了船北上,再走陆路到东北,购回了所有欠缺的葯材。回程时,我沿途做些小生意,并买了几艘船、带了些东北及其他地方的特产,回到了齐家。之后,我开始买更多的船,以航行运河、送货等南北跑做生意,后来齐家就从以医为本,变成了航运为主业,五年来我为家里赚了些小钱。”

    齐晓锋无奈地笑了笑,做生意是四处赚人钱,而大大是四处救人命。他要的是能救人命的职业,而非当一位赚人血汗钱的商业钜子。

    “那你怎么丢下家里的工作,跑了出来?”既然有家业要管,他怎么能丢下家业跑出来四处行医?

    “我想行医,于是把航运交给爹及弟弟代为掌管,我则走遍大江南北一年,以行医教人为乐,而杭州是最后一站,也是最后一个月。就这么刚好遇见了你,我人生唯一的伴侣。”他紧紧地搂住她,为这命运的巧妙安排,而深深感激着上天。

    “但苍天却给了你一个残缺的另一半。”

    “晚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晓锋,你知道吗?从我开始有月事起,奶娘就为我月月进补,所以我的月事一直很顺畅,不痛也不会见红太多。可是自从中了寒阴艳香的毒后,渐渐的,我的月事乱了起来,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还要痛,一次比一次血流得还要多。”此时的她,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嘴角挂着一抹绝望的笑容。

    “别担心,我会为你调养好身子的,让你不再痛、不再难受。”虽然不明白为何晚儿要跟他说这些,但他有信心能治好她的病痛。

    “晓锋,什么是石瘕?”她要听他亲口说,不论他是大夫还是商人,因为她知道他不会骗她的。

    “石瘕?晚儿,秦尚节还跟你说了什么?”这该死的家伙,他到底跟晚儿说了些什么鬼话,让她像瞬间失去了所有勇气般绝望。

    “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要瞒我、骗我。”

    “医书云,石瘕,乃女子寒淤留积滞于胞宫所生之瘕块。也就是因寒凝、血淤留止于胞宫内,所形成的结块。”

    “胞宫内的结块那么秦尚节说我不能生育的事,是真的吗?”胞宫是孕育胎儿的地方,里头寒凝又血淤,还结了块?

    “晚儿,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看着她垂下的眼,他的晚儿已经变了个样,过去那虽然带着伤痛,却仍勇敢活着的姬水晚已经不见了。眼前的是万念俱灰、了无生趣的晚儿

    “我配不上你。”她紧闭上双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过去秦尚节最多仅是搂着我,但今晚他看了我的身子,我已经不洁了!包何况一个不能为丈夫生育子女的妻子,有什么用?”想起今日的一切,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久未发病的她,此刻又开始冒起了冷汗,喘不过气来。

    “晚儿,再含一颗温玉丹。”强忍住不舍与心痛,齐晓锋用嘴衔住了葯,吻住她的唇,再为她将葯送入口里,他将瞬间全身发冷的姬水晚,紧紧地搂入怀里,不让她继续发寒颤抖。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的心有多痛?”待她的身体渐渐平复了后,齐晓锋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的痛,她怎会不知道?

    “我爱的是你,我要的也是你,是谁说你配不上我?又是谁跟你说不能生育的妻子就没有用了?我像是那种自私自负的人吗?还是在你眼中,我跟秦尚节是相同的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你,他是他,怎能相提并论?他根本不及你的千分之一。”

    “既然如此,就别再胡思乱想什么配不配得起的事。晚儿,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为什么要替我、替你自己做这些莫名其妙的结论?”听到她这么说自己,看轻自己,齐晓锋的心就难过地揪疼了起来“我懂你对我的好,也懂你有多么疼爱我,可是当你的家人知道你娶的是个不能生育子女的媳妇,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能接受这样的媳妇吗?而你们齐家的香火又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当这些问题一来到面前时,咱们要怎么去解释,应对?”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轻抚着那在笑时,总是会漾出两个迷人酒窝的颊。

    晓锋是如此的好,她怎忍因让他与一个带着病痛的女人度过下半辈子,去拖累了他?他值得更好的姑娘,齐晓锋起身走到桌边,用力撕裂了红色的桌巾,将其撕成了仿若盖头大小的尺寸,再走回床边,将其覆盖到姬水晚的头上。

    “天地为证,日月为凭,我齐晓锋于今日,娶姬家闺女姬水晚为妻,终身不纳二妻、不迎妾,此生与你不离不弃、生死不渝!如有违此誓言,则生生世世不得善终!”说落,他揭开了红巾,看着姬水晚难过得红了鼻子,哽咽得不能自己。

    “晚儿,你已是我齐晓锋的妻,谁也阻止不了我爱你、宠你一辈子。不论你的身子变得如何、不论你能不能生育、不论你能与我相守多久,谁都无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直到我死去的那一日。”

    齐晓锋将手上的雕龙玉戒摘了下来,再从被撕破的红桌巾扯下一段红丝线,将玉戒套入,绑在姬水晚的颈上。

    “齐夫人,恭喜你!你是齐家第七代的长媳了。你不但已是我的妻子,还被我们家的传家戒指给套住了,所以不准你再胡思乱想,你只能专心地当我的齐夫人,我的爱妻。”他紧紧的将她拥入怀,深深地吻住她,不让她再被旧观念影响的想法而妄自菲薄。

    “你是最笨的人”姬水晚不断地摇着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

    “谁说我笨,我很聪明的。”他捧住了她的头,不让她拒绝这一切。“吻我,晓锋吻我”她的手环住他的颈,将自己的唇紧紧贴上他的。现在她只想好好地吻着他、抱着他。

    感觉到她的渴望,齐晓锋亦狂热地回吻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感觉到她的手伸入他衣内轻抚着他,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沉重。

    “带我回暖玉房,把我变成你真正的新娘。”她的吻轻轻地往下,吮着他的耳根,激起了齐晓锋的一阵颤抖。

    “是,我的齐夫人。”他将她一把抱起,往暖玉房走去。

    春宵苦短,但床上缠绵的浓情缝蜷,已不受时光流逝的限制,恣情忘我在二人的融合里

    激情过后,姬水晚窝在齐晓锋的怀里,唇角挂着一抹绝望的苦笑,今宵有幸,能与晓锋成了一夜夫妻,她就满足了

    毕竟她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是个病体孱弱、无法生育的妻子无法生育的妻子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恶质大夫我输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宝石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宝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宝临并收藏恶质大夫我输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