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癫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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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叔，我们今天去不去舒港镇？”李白早上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雷宝泉今天回不回去。
“怎么？你急着回去？”雷宝泉在卫生间刷牙。
李白躺在床上直打哈欠，说：“按个人意愿来说，我是再也不想去了，不过李大爷和国哥都在那儿，不去也不行啊。”
“知道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起床。”雷宝泉探出头说道。
李白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叹口气说：“你说这老板娘偏偏是个精神病，如果她要是正常人的话，没准现在都问出是怎么回事了。”
“她要是正常的话你就更问不出来了，哪个正常人会承认自己杀人了？”雷宝泉从卫生间里走出拿起昨晚买的面包吃起来。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又停在这儿了？”
“也不一定啊。”雷宝泉说。
“哦？雷叔，你有什么想法？”李白听雷宝泉的意思，好像有了办法。
雷宝泉目光闪烁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比较极端的办法。”
李白一听就笑了，说：“极端好，我就喜欢极端的。”
雷宝泉瞥了他一眼，说：“孙铎之前说这老板娘杀了自己的前夫，既然是她杀了人，那她前夫的两个女儿，应该特别恨她对吧？”
李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如果旅馆的那个女鬼是其中一个女孩儿的话，那她对老板娘应该是有深仇大恨的，我们再假设，网上说的那个双面女鬼是另一个的话，那么她应该也是这种心理，所以……”
没等雷宝泉说完，李白马上接话，说：“雷叔你不会想说，想用王荷花做诱饵，把那没露面的女鬼引出来吧？”
“所以我说有点极端嘛。”雷宝泉说。
“是有点极端，你跟孙铎这么说的话，我估计他都没办法接受。”李白摇头。
雷宝泉心里也是这么想，这种做法是容易，但是现在王荷花在警局关着，是重点嫌疑对象，想把她带出来引女鬼出来，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而且，如果对孙铎他们说是为了引女鬼的话，雷宝泉都可以想象到孙铎那种不可思议，甚至有些异样的眼光。
“我打算再去问一下王荷花。”雷宝泉想了想说道。
“再去？你不怕她又想昨天那样？”李白不抱希望。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弃了，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在她身上，如果她要是供出实情，那这个案子就明了了。”雷宝泉打定主意，一定要在王荷花身上有所收获。
两人吃过早饭，趁着时间还早便来到警局。此时警局的人还不多，孙铎刚刚到办公室，还在整理文件。见两人来表明原委，本想陪同，但是无奈文件处理要求的急，脱不开身。
雷宝泉也乐得没有其他人在，这样就可以跟王荷花聊聊那女鬼。李白犹豫了一会儿，本想不和雷宝泉一起进去，免得见到王荷花有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的好奇心这时又发挥了作用，让他稳了稳情绪，和雷宝泉一起走进了审问室。
王荷花已经坐在审问室了，低着头面色难看。两人的到来，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这时候的老板娘，完全跟之前那个和自己吵得不可开交的老板娘形同两人，李白心里唏嘘不已。
“王荷花。”雷宝泉坐定之后，看了一眼面前耷拉着脑袋的王荷花，叫了一声。
王荷花没有反应，还是愣愣地看着地上。
“老板娘？”李白也叫了一声。
不知什么原因，听到李白的声音，老板娘有了反应，慢慢抬起头看着他们。
雷宝泉暗自竖起大拇指，小声说：“还是你厉害，不管是鬼还是精神病，都对你感兴趣。”李白哭笑不得，不知道该不该自豪。
“王荷花，你还认不认识我们？”雷宝泉问。
王荷花双眼无神，直直地看着雷宝泉和李白，微微笑了一下，点点头。
“那你讨厌我吗？”李白忽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王荷花没有表情，轻轻点点头。
“看来现在是正常的。”李白坚定地说。
雷宝泉想笑却忍住了，继续问：“知道为什么带你到这儿吗？”
王荷花又点点头。
雷宝泉看了一眼墙角处站着的一个小警察，说：“小吴，你先出去一下。”
小吴不知原因，说：“雷队，万一她再犯病……”
“没事，我们两个大男人呢，这样，你就在门外，如果有事我叫你。”雷宝泉说。
小吴不好拒绝，说：“那我就在门口，有事您叫我。”
“好好好。”雷宝泉连连答应，待小吴关上门，雷宝泉又恢复了之前严肃的表情，问王荷花：“旅馆里的那个女鬼，你熟悉吗？”
提到旅馆的女鬼，王荷花好像一下子触电一般，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说：“她想杀我，你们为什么要把她挖出来？”
“她是不是你杀的？”李白问。
王荷花一下子定住了，默默低下了头，表情悲伤，眼里渗着泪水。
“她想杀我的。”王荷花忽然哽咽地说道。
雷宝泉和李白听她的语气，好像真的有隐情，便马上趁着王荷花情绪还稳定，问：“她为什么想杀你？”
“她…说我杀了她爸爸，她就要我死……”王荷花眼里留下一滴泪。
“杀了她爸爸？这么说，这女鬼就是你前夫的女儿？”李白问。
王荷花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李白看了一眼雷宝泉，雷宝泉想了一下，说：“你是怎么杀了她的？”
王荷花此刻已经满脸泪水，略有无奈地说：“我没杀她，我没杀她……”
“什么意思啊？”李白越听越糊涂，“一会儿说杀她，一会儿又说没杀，雷叔，她是不是又犯病了？”
王荷花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地重复：“我没杀她，是她想杀我的……”
“那她到底是谁杀的？”雷宝泉不甘心，继续问。
“我没杀她……”王荷花还是继续重复。
这时候，孙铎从门外推门而入，看了看喃喃自语的王荷花，走到两人身边，问：“怎么样了？”
“没效果，虽然知道那女尸就是姐妹俩的一个，但是还是问不出她是怎么杀的。”雷宝泉颇感无奈。
“雷队，别太着急，这两天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我们怎么问也问不出。我想先找个医生把她的状态稳定住，之后再想办法。”孙铎说。
雷宝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商量过后，二人决定吃了午饭就赶紧去舒港镇，留李大爷和金国两个人在旅馆他们还是感觉不放心。只因为不知道那女鬼还会有什么动作。
“雷叔，我们今天去不去舒港镇？”李白早上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雷宝泉今天回不回去。
“怎么？你急着回去？”雷宝泉在卫生间刷牙。
李白躺在床上直打哈欠，说：“按个人意愿来说，我是再也不想去了，不过李大爷和国哥都在那儿，不去也不行啊。”
“知道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起床。”雷宝泉探出头说道。
李白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叹口气说：“你说这老板娘偏偏是个精神病，如果她要是正常人的话，没准现在都问出是怎么回事了。”
“她要是正常的话你就更问不出来了，哪个正常人会承认自己杀人了？”雷宝泉从卫生间里走出拿起昨晚买的面包吃起来。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又停在这儿了？”
“也不一定啊。”雷宝泉说。
“哦？雷叔，你有什么想法？”李白听雷宝泉的意思，好像有了办法。
雷宝泉目光闪烁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比较极端的办法。”
李白一听就笑了，说：“极端好，我就喜欢极端的。”
雷宝泉瞥了他一眼，说：“孙铎之前说这老板娘杀了自己的前夫，既然是她杀了人，那她前夫的两个女儿，应该特别恨她对吧？”
李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如果旅馆的那个女鬼是其中一个女孩儿的话，那她对老板娘应该是有深仇大恨的，我们再假设，网上说的那个双面女鬼是另一个的话，那么她应该也是这种心理，所以……”
没等雷宝泉说完，李白马上接话，说：“雷叔你不会想说，想用王荷花做诱饵，把那没露面的女鬼引出来吧？”
“所以我说有点极端嘛。”雷宝泉说。
“是有点极端，你跟孙铎这么说的话，我估计他都没办法接受。”李白摇头。
雷宝泉心里也是这么想，这种做法是容易，但是现在王荷花在警局关着，是重点嫌疑对象，想把她带出来引女鬼出来，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而且，如果对孙铎他们说是为了引女鬼的话，雷宝泉都可以想象到孙铎那种不可思议，甚至有些异样的眼光。
“我打算再去问一下王荷花。”雷宝泉想了想说道。
“再去？你不怕她又想昨天那样？”李白不抱希望。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弃了，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在她身上，如果她要是供出实情，那这个案子就明了了。”雷宝泉打定主意，一定要在王荷花身上有所收获。
两人吃过早饭，趁着时间还早便来到警局。此时警局的人还不多，孙铎刚刚到办公室，还在整理文件。见两人来表明原委，本想陪同，但是无奈文件处理要求的急，脱不开身。
雷宝泉也乐得没有其他人在，这样就可以跟王荷花聊聊那女鬼。李白犹豫了一会儿，本想不和雷宝泉一起进去，免得见到王荷花有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的好奇心这时又发挥了作用，让他稳了稳情绪，和雷宝泉一起走进了审问室。
王荷花已经坐在审问室了，低着头面色难看。两人的到来，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这时候的老板娘，完全跟之前那个和自己吵得不可开交的老板娘形同两人，李白心里唏嘘不已。
“王荷花。”雷宝泉坐定之后，看了一眼面前耷拉着脑袋的王荷花，叫了一声。
王荷花没有反应，还是愣愣地看着地上。
“老板娘？”李白也叫了一声。
不知什么原因，听到李白的声音，老板娘有了反应，慢慢抬起头看着他们。
雷宝泉暗自竖起大拇指，小声说：“还是你厉害，不管是鬼还是精神病，都对你感兴趣。”李白哭笑不得，不知道该不该自豪。
“王荷花，你还认不认识我们？”雷宝泉问。
王荷花双眼无神，直直地看着雷宝泉和李白，微微笑了一下，点点头。
“那你讨厌我吗？”李白忽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王荷花没有表情，轻轻点点头。
“看来现在是正常的。”李白坚定地说。
雷宝泉想笑却忍住了，继续问：“知道为什么带你到这儿吗？”
王荷花又点点头。
雷宝泉看了一眼墙角处站着的一个小警察，说：“小吴，你先出去一下。”
小吴不知原因，说：“雷队，万一她再犯病……”
“没事，我们两个大男人呢，这样，你就在门外，如果有事我叫你。”雷宝泉说。
小吴不好拒绝，说：“那我就在门口，有事您叫我。”
“好好好。”雷宝泉连连答应，待小吴关上门，雷宝泉又恢复了之前严肃的表情，问王荷花：“旅馆里的那个女鬼，你熟悉吗？”
提到旅馆的女鬼，王荷花好像一下子触电一般，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说：“她想杀我，你们为什么要把她挖出来？”
“她是不是你杀的？”李白问。
王荷花一下子定住了，默默低下了头，表情悲伤，眼里渗着泪水。
“她想杀我的。”王荷花忽然哽咽地说道。
雷宝泉和李白听她的语气，好像真的有隐情，便马上趁着王荷花情绪还稳定，问：“她为什么想杀你？”
“她…说我杀了她爸爸，她就要我死……”王荷花眼里留下一滴泪。
“杀了她爸爸？这么说，这女鬼就是你前夫的女儿？”李白问。
王荷花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李白看了一眼雷宝泉，雷宝泉想了一下，说：“你是怎么杀了她的？”
王荷花此刻已经满脸泪水，略有无奈地说：“我没杀她，我没杀她……”
“什么意思啊？”李白越听越糊涂，“一会儿说杀她，一会儿又说没杀，雷叔，她是不是又犯病了？”
王荷花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地重复：“我没杀她，是她想杀我的……”
“那她到底是谁杀的？”雷宝泉不甘心，继续问。
“我没杀她……”王荷花还是继续重复。
这时候，孙铎从门外推门而入，看了看喃喃自语的王荷花，走到两人身边，问：“怎么样了？”
“没效果，虽然知道那女尸就是姐妹俩的一个，但是还是问不出她是怎么杀的。”雷宝泉颇感无奈。
“雷队，别太着急，这两天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我们怎么问也问不出。我想先找个医生把她的状态稳定住，之后再想办法。”孙铎说。
雷宝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商量过后，二人决定吃了午饭就赶紧去舒港镇，留李大爷和金国两个人在旅馆他们还是感觉不放心。只因为不知道那女鬼还会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