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明媚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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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心一觉醒来，要不是看到厨房穆涵做好的早饭以及冰箱上的便利贴还以为昨晚她都没来。“水饺已经煮好，如果起的晚的话就用微波炉加热一下。还有醋在左边的柜子里。”
在门口来回踱步，碎碎念了快半个小时。
“我请你吃个早饭吧。”
“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啊...”到底要不要按，穆涵手触在门铃上，深呼吸，最后，“唉，她应该还在睡觉吧，还是再等等。”
背靠着紧闭的大门。穆涵看了下手机，九点二十了快。摸着饿扁的肚子，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吞俩饺子。
自己一定是疯魔了，迫不及待地一大早赶过来，来了却不敢按门铃。怪不得都说恋爱中的人全是傻瓜。肩上的齿痕开始泛青，穆涵摸上去会感到有些疼，心里却很满足。
季璇菲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事情如果不去想就能解决的话，该有多好。把手里的资料放一边，赤着脚下床，洗漱，再怎么样，人还是要吃饭的。
门一开，穆涵整个身子往后倒，慌张地想要稳定自己的身体却不小心踩到了季璇菲的脚。
吓得她赶紧道歉。
“没事。”季璇菲想到自己昨晚咬伤她，现在算一报还一报吗？
“找我有事，怎么不按门铃，一个人站在外面。”
“额，我，就是...”一下子词穷了，“咦，你这件衣服！”
穆涵有些惊喜，季璇菲身上的衣服是之前自己借给她的，“我当时网购这件运动服，大小是按自己身高来选的，没想到它特别的紧身，但材质样式我又非常喜欢，也没退，干脆选大一号换了个颜色又买了一件，没想到它穿在你的身上却是异常合身。”
拉下衣服拉链，脱了下来，“还你。”
“别啊。”穆涵接过衣服又展开套在季璇菲身上，“你穿着比我穿着来的好看，以后都穿着呗，给你拍张照吧，运动休闲风的。”
季璇菲任由穆涵拉起自己的手臂穿过袖管，细心地帮自己的长发抖落出来。
“ok.”
“等等，拉链稍微低点。”
“对，然后你站在前面的院落里，脸侧过去些，乖，保持啊。”
“不要动，不要动，脑袋过来点。”
穆涵半屈着膝盖，手平稳地持着手机，“脸太僵啦，微笑。来，眼睛看镜头。”
一个人专业认真的样子是最美的，季璇菲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穆涵的一举一动，并全部满足穆涵对她提的要求，因为也舍不得拒绝。
照片的意义就是可以将此刻瞬间定格为永恒。
“衣服送你，你送我这张照片，很公平。”
穆涵心里可觉得这笔买卖划算的很，完全是自己赚了。以后逮着机会一定要多拍点。
“吃早饭吗？”
“吃中饭吗？”
两人同时开口，又异口同声道：“早午饭！”
相视而笑，穆涵伸出手，“走吧。”
季璇菲上前牵住她的手，脑海中却闪过穆涵和兰心亲吻的画面，心里一阵不舒服，在对上穆涵清澈的眼神中，躁动的一颗心平静下来。穆涵身上有种令季璇菲安然的气息，所以她喜欢和她接触，季璇菲不想再去纠结那个吻，她并不想弄清楚穆涵的性向，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们去石桥。”
“为什么，不在这吃吗？”穆涵很饿啊，采用就近原则多好。
“嗯，不远，走过去很快就到。”
“哦。”
“那里的早饭有种特别的味道。”看穆涵兴致不高，季璇菲还特别补充一句。
“有多特别呀，我可得好好尝尝。不行，越想越饿。”穆涵的肚子真的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你没吃早饭？那你这么早在干嘛？”
“还鬼鬼祟祟地站在我家门外，不会是特地站在外面等我吧。”季璇菲使坏地掐了一把穆涵的手臂，“从实交来。”
“嘶，疼疼疼。”
“我看你就是有暴力倾向啊季璇菲，又掐又咬的。”穆涵说这话的语气怎么都透露着一股享受的感觉。
“哼。”
“好啦，我早上在晨跑，上次不是和你说我喜欢你们这的环境嘛，你没听过吗？一日之计在于晨，扭两下蹦两下，适当运动，现在我们再去吃顿让自己开心的早饭，可以happy一整天呢！”的确是有跑步，也就绕着季璇菲的屋子转了n圈而已。
“好棒哦，在阳光下和你手牵手一起走，太难得了。我们每次相处基本上都是在晚上，上次去游乐园也是接近黄昏天很快黑了，白天和黑夜是不是感觉很不同。”穆涵边走边抬着头迎着阳光，她喜欢白天，喜欢阳光，万物生机勃勃，会觉得人生处处充满着希望。
“有吗？我从来不考虑这种问题，穆涵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逻辑思维很奇怪的人。”
“有，你是第四个。”
季璇菲点点头，“哦，第四个啊。”
“到了，就前面那个店面。”
石桥下的一个小小店面，午饭时间，人爆满，场景相当壮观。季璇菲和穆涵两人拧着眉，都不喜欢人多喧杂的环境。季璇菲失算了，今天她起的比往常晚，撞上饭点了。
“生意真好！怎么办，跟人拼桌？”
穆涵询问季璇菲的意见，但只见她死死站在原地，“等。”
“好的。”饿过头了就不饿了，穆涵也无所谓。
等了一会，人流松了些，才找了个空位坐下。
穆涵问老板娘要了块抹布，把桌子表面抹得发亮，连两个椅子都不放过。
季璇菲端着两碗豆腐花过来，看到黄色的木质桌面都能模糊得照应出人的大概轮廓。
“你厉害的嘛！”
“必须的呀。”穆涵舔舔嘴唇，“哇，好好吃的样子。”接过自己的那碗，拿起勺子就是一大口。
“嗯，可以啊。”然后大口大口三两下地吃完了，眨巴着眼睛，看着季璇菲。
“看着我干嘛，还有东西没上呢。”季璇菲优雅自若地吃着。
穆涵的视线从季璇菲的脸上移到她碗里的豆腐花，看着它们在碗里越来越少。直到剩下最后一口。
“给你。”
穆涵张大嘴巴，季璇菲一勺子塞进去。
“怎么我觉得你那碗比我的好吃呢。”穆涵吃完砸吧嘴回味着。
说话间，其余的东西也陆续上来了，“试试吧，他们的招牌拌面，还有春卷。”
“怎么办，我以后吃早饭都想换地儿了。”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家店。”季璇菲有说过这家店的东西有种特别的味道。特别吗？穆涵觉的好吃倒是真的。
“这家店开了很久，之前是个包子铺，现在做大了，但依旧以面食为主，他们家的豆腐花甜而爽口，我一直都喜欢吃。”很小的时候，季璇菲的爸爸还在她身边，那时常带着她去街边各种摊位吃东西，因为自己喜欢这家豆腐花，于是她爸隔三差五地带她来。记得自己留学归来，看到这家店还在的时候，异常激动的心情。
“吃的好爽。”
季璇菲抽了几张餐巾纸给穆涵，“嘴巴擦擦。”
“嗯，好。”穆涵听话地照做了。
“下午要做什么？”
“去趟警局。”
“是因为昨晚的事吧，我陪你。”穆涵还蛮佩服那个报警的，亏他想得出找这样的借口把警察招来，纯粹是为了闹大让人更加难堪，真够绝的。
季璇菲在警局把整理好的资料全部上交，警察看到觉得头疼，这么多人怎么排查，好多又都是社会上混的有头有脸的人，没什么证据，人家会理会你才怪。
“没有闭路电视吗？”
“那个角落拍不到，我自己也反复看了许多遍，确实没有。”
穆涵提醒道：“结婚不是有人专门录下现场全部的过程，也许会有点线索。”
“摄像镜头正对着新郎新娘，也就是正对着大屏幕，连接屏幕的笔记本电脑在屏幕后面，我们看一下那段期间有谁去过后方，他就有那个嫌疑，这样就可以缩小范围。”
“有道理，行，你们先回吧，有什么消息或者需要你们协助的地方，我再通知你们。”
出了警局，季璇菲松一口气。
“穆涵你觉得这事能查清吗？”
“听真话听假话。”穆涵刚才还有个情况没说，现场有断过一次电的，现在看来不太可能是巧合。
“这件事查不清楚，皇家就麻烦了，我们把场地租出去给人操办婚礼，双方也是签订协议的，赔偿损失是肯定的，怕的是会毁了声誉。”
“会这么严重，好吧，可是在我看来这事只会不了了之。”穆涵的直觉。
才燃起一丝希望又被扑灭了。
“我要回去，你呢。”季璇菲觉得现在只有投入工作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
“行，送你回家，我再回去。”
“不用那么麻烦，顺路吗？”
“顺路。”不顺也顺，穆涵牵住她的手，“回去喽。”
权心在家整理衣服，听到开门声。
“穆涵是你吗？”
“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啊。”
“你是要走了？”穆涵看到权心在收拾行李。
“是啊，下午四点的飞机，你行李箱借我使使。”
穆涵有些难过，“怎么你都没和我说，就要走了。”
“宝宝，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我，真想我就飞过来找我呗，交通那么发达是吧。”
“我送你去机场。”
“瞧你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权心整理着手头的东西又看看穆涵哭丧着张脸，觉得有些好笑。
“呸呸呸，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行吗，不要吓我。”
权心拍拍穆涵的肩，“安啦，这种几率很小的好吗，飞机很安全。”
“好了，完事，我们走吧。”
离别还是令人忧伤的，穆涵专注地开着车，权心看看她，“不说点什么吗？你的表情也太凝重了。”
路途中，穆涵都闭着嘴，只字未说。
到了机场，穆涵用力地抱住了权心，“我会想你，到了给我电话，照顾好自己。”
“行了，你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权心把穆涵从自己身上拉开，打趣道：“你都有喜欢的人了，不需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我抱抱全世界最了解我，对我最好的，谁敢说我的不是。”
“好肉麻，不过我喜欢你这这样子的表达。”
“给你个礼物吧！”权心向穆涵招招手。
穆涵把头低下，“嗷哦！”
“喜欢就勇敢大胆得上吧。”颈后部被狠狠拍了下，迷迷糊糊的，等到眼前清晰，权心已经进关了。
权心一觉醒来，要不是看到厨房穆涵做好的早饭以及冰箱上的便利贴还以为昨晚她都没来。“水饺已经煮好，如果起的晚的话就用微波炉加热一下。还有醋在左边的柜子里。”
在门口来回踱步，碎碎念了快半个小时。
“我请你吃个早饭吧。”
“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啊...”到底要不要按，穆涵手触在门铃上，深呼吸，最后，“唉，她应该还在睡觉吧，还是再等等。”
背靠着紧闭的大门。穆涵看了下手机，九点二十了快。摸着饿扁的肚子，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吞俩饺子。
自己一定是疯魔了，迫不及待地一大早赶过来，来了却不敢按门铃。怪不得都说恋爱中的人全是傻瓜。肩上的齿痕开始泛青，穆涵摸上去会感到有些疼，心里却很满足。
季璇菲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事情如果不去想就能解决的话，该有多好。把手里的资料放一边，赤着脚下床，洗漱，再怎么样，人还是要吃饭的。
门一开，穆涵整个身子往后倒，慌张地想要稳定自己的身体却不小心踩到了季璇菲的脚。
吓得她赶紧道歉。
“没事。”季璇菲想到自己昨晚咬伤她，现在算一报还一报吗？
“找我有事，怎么不按门铃，一个人站在外面。”
“额，我，就是...”一下子词穷了，“咦，你这件衣服！”
穆涵有些惊喜，季璇菲身上的衣服是之前自己借给她的，“我当时网购这件运动服，大小是按自己身高来选的，没想到它特别的紧身，但材质样式我又非常喜欢，也没退，干脆选大一号换了个颜色又买了一件，没想到它穿在你的身上却是异常合身。”
拉下衣服拉链，脱了下来，“还你。”
“别啊。”穆涵接过衣服又展开套在季璇菲身上，“你穿着比我穿着来的好看，以后都穿着呗，给你拍张照吧，运动休闲风的。”
季璇菲任由穆涵拉起自己的手臂穿过袖管，细心地帮自己的长发抖落出来。
“ok.”
“等等，拉链稍微低点。”
“对，然后你站在前面的院落里，脸侧过去些，乖，保持啊。”
“不要动，不要动，脑袋过来点。”
穆涵半屈着膝盖，手平稳地持着手机，“脸太僵啦，微笑。来，眼睛看镜头。”
一个人专业认真的样子是最美的，季璇菲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穆涵的一举一动，并全部满足穆涵对她提的要求，因为也舍不得拒绝。
照片的意义就是可以将此刻瞬间定格为永恒。
“衣服送你，你送我这张照片，很公平。”
穆涵心里可觉得这笔买卖划算的很，完全是自己赚了。以后逮着机会一定要多拍点。
“吃早饭吗？”
“吃中饭吗？”
两人同时开口，又异口同声道：“早午饭！”
相视而笑，穆涵伸出手，“走吧。”
季璇菲上前牵住她的手，脑海中却闪过穆涵和兰心亲吻的画面，心里一阵不舒服，在对上穆涵清澈的眼神中，躁动的一颗心平静下来。穆涵身上有种令季璇菲安然的气息，所以她喜欢和她接触，季璇菲不想再去纠结那个吻，她并不想弄清楚穆涵的性向，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们去石桥。”
“为什么，不在这吃吗？”穆涵很饿啊，采用就近原则多好。
“嗯，不远，走过去很快就到。”
“哦。”
“那里的早饭有种特别的味道。”看穆涵兴致不高，季璇菲还特别补充一句。
“有多特别呀，我可得好好尝尝。不行，越想越饿。”穆涵的肚子真的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你没吃早饭？那你这么早在干嘛？”
“还鬼鬼祟祟地站在我家门外，不会是特地站在外面等我吧。”季璇菲使坏地掐了一把穆涵的手臂，“从实交来。”
“嘶，疼疼疼。”
“我看你就是有暴力倾向啊季璇菲，又掐又咬的。”穆涵说这话的语气怎么都透露着一股享受的感觉。
“哼。”
“好啦，我早上在晨跑，上次不是和你说我喜欢你们这的环境嘛，你没听过吗？一日之计在于晨，扭两下蹦两下，适当运动，现在我们再去吃顿让自己开心的早饭，可以happy一整天呢！”的确是有跑步，也就绕着季璇菲的屋子转了n圈而已。
“好棒哦，在阳光下和你手牵手一起走，太难得了。我们每次相处基本上都是在晚上，上次去游乐园也是接近黄昏天很快黑了，白天和黑夜是不是感觉很不同。”穆涵边走边抬着头迎着阳光，她喜欢白天，喜欢阳光，万物生机勃勃，会觉得人生处处充满着希望。
“有吗？我从来不考虑这种问题，穆涵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逻辑思维很奇怪的人。”
“有，你是第四个。”
季璇菲点点头，“哦，第四个啊。”
“到了，就前面那个店面。”
石桥下的一个小小店面，午饭时间，人爆满，场景相当壮观。季璇菲和穆涵两人拧着眉，都不喜欢人多喧杂的环境。季璇菲失算了，今天她起的比往常晚，撞上饭点了。
“生意真好！怎么办，跟人拼桌？”
穆涵询问季璇菲的意见，但只见她死死站在原地，“等。”
“好的。”饿过头了就不饿了，穆涵也无所谓。
等了一会，人流松了些，才找了个空位坐下。
穆涵问老板娘要了块抹布，把桌子表面抹得发亮，连两个椅子都不放过。
季璇菲端着两碗豆腐花过来，看到黄色的木质桌面都能模糊得照应出人的大概轮廓。
“你厉害的嘛！”
“必须的呀。”穆涵舔舔嘴唇，“哇，好好吃的样子。”接过自己的那碗，拿起勺子就是一大口。
“嗯，可以啊。”然后大口大口三两下地吃完了，眨巴着眼睛，看着季璇菲。
“看着我干嘛，还有东西没上呢。”季璇菲优雅自若地吃着。
穆涵的视线从季璇菲的脸上移到她碗里的豆腐花，看着它们在碗里越来越少。直到剩下最后一口。
“给你。”
穆涵张大嘴巴，季璇菲一勺子塞进去。
“怎么我觉得你那碗比我的好吃呢。”穆涵吃完砸吧嘴回味着。
说话间，其余的东西也陆续上来了，“试试吧，他们的招牌拌面，还有春卷。”
“怎么办，我以后吃早饭都想换地儿了。”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家店。”季璇菲有说过这家店的东西有种特别的味道。特别吗？穆涵觉的好吃倒是真的。
“这家店开了很久，之前是个包子铺，现在做大了，但依旧以面食为主，他们家的豆腐花甜而爽口，我一直都喜欢吃。”很小的时候，季璇菲的爸爸还在她身边，那时常带着她去街边各种摊位吃东西，因为自己喜欢这家豆腐花，于是她爸隔三差五地带她来。记得自己留学归来，看到这家店还在的时候，异常激动的心情。
“吃的好爽。”
季璇菲抽了几张餐巾纸给穆涵，“嘴巴擦擦。”
“嗯，好。”穆涵听话地照做了。
“下午要做什么？”
“去趟警局。”
“是因为昨晚的事吧，我陪你。”穆涵还蛮佩服那个报警的，亏他想得出找这样的借口把警察招来，纯粹是为了闹大让人更加难堪，真够绝的。
季璇菲在警局把整理好的资料全部上交，警察看到觉得头疼，这么多人怎么排查，好多又都是社会上混的有头有脸的人，没什么证据，人家会理会你才怪。
“没有闭路电视吗？”
“那个角落拍不到，我自己也反复看了许多遍，确实没有。”
穆涵提醒道：“结婚不是有人专门录下现场全部的过程，也许会有点线索。”
“摄像镜头正对着新郎新娘，也就是正对着大屏幕，连接屏幕的笔记本电脑在屏幕后面，我们看一下那段期间有谁去过后方，他就有那个嫌疑，这样就可以缩小范围。”
“有道理，行，你们先回吧，有什么消息或者需要你们协助的地方，我再通知你们。”
出了警局，季璇菲松一口气。
“穆涵你觉得这事能查清吗？”
“听真话听假话。”穆涵刚才还有个情况没说，现场有断过一次电的，现在看来不太可能是巧合。
“这件事查不清楚，皇家就麻烦了，我们把场地租出去给人操办婚礼，双方也是签订协议的，赔偿损失是肯定的，怕的是会毁了声誉。”
“会这么严重，好吧，可是在我看来这事只会不了了之。”穆涵的直觉。
才燃起一丝希望又被扑灭了。
“我要回去，你呢。”季璇菲觉得现在只有投入工作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
“行，送你回家，我再回去。”
“不用那么麻烦，顺路吗？”
“顺路。”不顺也顺，穆涵牵住她的手，“回去喽。”
权心在家整理衣服，听到开门声。
“穆涵是你吗？”
“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啊。”
“你是要走了？”穆涵看到权心在收拾行李。
“是啊，下午四点的飞机，你行李箱借我使使。”
穆涵有些难过，“怎么你都没和我说，就要走了。”
“宝宝，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我，真想我就飞过来找我呗，交通那么发达是吧。”
“我送你去机场。”
“瞧你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权心整理着手头的东西又看看穆涵哭丧着张脸，觉得有些好笑。
“呸呸呸，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行吗，不要吓我。”
权心拍拍穆涵的肩，“安啦，这种几率很小的好吗，飞机很安全。”
“好了，完事，我们走吧。”
离别还是令人忧伤的，穆涵专注地开着车，权心看看她，“不说点什么吗？你的表情也太凝重了。”
路途中，穆涵都闭着嘴，只字未说。
到了机场，穆涵用力地抱住了权心，“我会想你，到了给我电话，照顾好自己。”
“行了，你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权心把穆涵从自己身上拉开，打趣道：“你都有喜欢的人了，不需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我抱抱全世界最了解我，对我最好的，谁敢说我的不是。”
“好肉麻，不过我喜欢你这这样子的表达。”
“给你个礼物吧！”权心向穆涵招招手。
穆涵把头低下，“嗷哦！”
“喜欢就勇敢大胆得上吧。”颈后部被狠狠拍了下，迷迷糊糊的，等到眼前清晰，权心已经进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