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MI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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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连闻铭夫人姓谁名谁都没人知道，这会儿不仅身份被曝光，居然还爆出了出轨的新闻。
时间也非常凑巧。
陈一一直觉这里面有鬼。
仔细看了看所谓“闻铭夫人深夜会情郎”的照片，“第三者”完全看不见脸，严格地说，连是男是女也无法确定。
说不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说不定是恶意炒作。
说不定……是闻铭出轨反咬妻子一口。
也说不定是妻子出轨，闻铭自己莫名被绯闻缠身，一怒之下索性主动曝光。
陈一一猜想了无数版本，觉得每个理由都说得通，但同时每个理由都有牵强之处。
正当她抓耳挠腮地想该怎么办，顶头上司胡大胖来电。陈一一绷紧了皮接起电话。
“一一啊，你在哪儿呢？”
出乎意料，胡大胖的语气虽然算不上多好，但也没有太坏。
“主编好，我在地铁里，”陈一一看了眼周围对她侧目的乘客，压低声音道，“主编你放心，我已经掌握了重要消息，电话里说不方便，我短信发给您。”
挂了电话，陈一一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和接下来的打算发给胡大胖。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后，对话以主编大人的“好，等你消息，注意安全”结束。
回到住处，陈一一冲了个凉，把从家打包来的菜热了热算解决了晚饭，又从衣柜里挑了条最暴露的裙子换上。
她要提前去mix踩点。
猛然想起度娘给的介绍，又想到它位置在寸土寸金的三里屯，陈一一默默回身进了卧室，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舒阳的银/行/卡。
将那张不知道余额但是似乎怎么刷都没问题的卡放进钱包，陈一一这才觉得底气足了些。
等从mix回来，陈一一完全泄了气。
酒吧大厅随意进出，但包厢有普通和vip之分，vip是包厢一律在三楼，是会员制。不是会员连楼都上不去。
她偷摸看了一眼，连二楼走廊里都是每个包厢外立着一位服务生，没几步一个摄像头，三楼肯定更不用说。
她不死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完全没有任何溜/爬/闯上去的可能性。
万一闻铭是上了三楼，她还跟个鬼啊……
陈一一想来想去，想得心烦意乱，最后索性挠了挠头，不管了，她今天得早点睡觉，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
从钱包里抽出那张银/行/卡，又放回去。陈一一心想，今天没用上你，但明天就不一定了。
话说回来，不知道舒阳在巴黎进展如何。
被陈一一睹卡思人的舒阳，此时正面无表情拿着拍摄计划，眼中喜怒不明。
安荀站在一旁，深知此时自家老大心情不佳，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舒阳伸手，安荀贴心地递上手机。
“你是不是故意的，季总裁？”舒阳听起来十分不爽，“那么多女模特女明星，你为什么偏偏选了她？”
一旁的安荀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是打给那谁的。
“你信不信我不拍了？”舒阳威胁道。
“那可是要付违约金的，”电话那端的季临非常淡定，“人家monica有什么不好，你不要太过分嘛。”
季临口中的monica是这一季凌梦的女装代言人，也是这次舒阳拍摄海报的搭档。
全球排名前十的超模，中美混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性格开朗，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自从在一次酒会上认识舒阳后，便对他展开了猛烈追求。
说是追求也不太恰当，用monica的原话说是，“eric，你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亚洲男人，我很想和你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
两人一碰上，这位美人都会利用各种方式挑逗舒阳。他越是拒绝，她越起劲。
最尴尬的一次是在一场酒会上，她当众邀请他跳舞，舒阳不好拒绝，结果她居然胆大到直接对他上手，他忍住把人扔出去的冲动，黑着脸跳完了一支舞。
从此以后，舒阳对monica避之如蛇蝎，凡是她出席的活动，一概拒绝。
现在，居然要让自己跟她一起拍海报，简直……
“你别一副被骚扰的小媳妇样了，拍个海报而已。”季临继续火上浇油，“还是说……”
“你怕自己把持不住，对不起小青梅？”
“滚。”舒阳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在季临的大笑声中挂了电话，扔给安荀。
想起在机场头也不回地走掉，直到现在还未联系自己的陈一一，本来心里就发堵的舒阳堵得更厉害了，就这态度还想拿专访？
简直太过分。
发条短信问一下到没到也是好的啊。
手机响了，是条短信。
安荀瞥了一眼发送人，飞速将手机递给脸色越来越黑的舒阳。
到了吧？在巴黎一切顺利否？
来自：陈一一。
舒阳脸色稍霁，回了一个字。
嗯。
陈一一看到如此高冷如此简短的回答，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跟他提前报备一下明天可能或许会刷他的卡？算了吧……继续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知道，拍海报嘛，再细的他肯定不会说……
思前想后，陈一一也简短地回了一个字。
哦。
发送完，陈一一又补了一条短信，两个字。
晚安。
舒阳看了看窗外依旧灿烂的阳光，什么鬼，一个没忍住，拨通电话。
“啊，那个……”陈一一有些意外他会打电话过来，“我刚刚忘了有时差了，你那儿是几点钟？时差倒过来了么？”
“下午三点，时差差不多倒过来了，”舒阳侧耳听了听电话那端的声音，突然说道：“不错。”
“什么不错？”
“十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不错。”
陈一一惊呆了，这人什么耳朵！
两人随意扯了几句，陈一一决定报备一下明天的事情，“那个，我明天，可能也许说不定会刷你的卡，可能。”
“当然，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舒阳嗯了一声，也没问她要买什么，略微踌躇过后，舒阳说起自己的行程，“按照拍摄计划，我应该四天后就能回国，不出意外的话。”
那个谁不搞一些幺蛾子的话。
“那个，跟我一起拍海报的还有一个女模特。”
“谁啊？中国的还是外国的？”陈一一非常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顺带挖挖她的新闻。
“monica，”舒阳在这边扶额，“美国的。”
见她似是完全不在乎，舒阳松了口气，但心底似乎又对她这种不在乎有些不满。
随意聊了几句，两人非常和平友好地结束通话，一个去睡觉，一个去见海报拍摄的总导演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
第二天，陈一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以防万一晚上要熬夜，中午又强迫自己睡了一小时。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蛋蛋打电话过来邀她看电影顺带一起吃晚饭。
“我请客你还拒绝？”听陈一一拒绝，蛋蛋很是惊诧，“说了今天我做了个大单，你不用客气别不好意思别给我省钱呐……”
陈一一哭笑不得，把自己晚上要做的事跟她说了，熟料蛋蛋怪叫一声，“那就我请你喝酒呗……”
“你等着，我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就过去接你，”蛋蛋在电话那端有些激动，“然后我们一起过去。”
陈一一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多个人有个照应，昨天她去的时候，就有好几个人三番两次搭讪，见她孤身一人，有的人说话不太好听。
多个人，晚上回来也安全一些。
突然想到些什么，陈一一突然说道，“蛋蛋你别开车过来了，我带你过去。”
怕闻铭是vip，她们要装成高收入高层次的消费者，蛋蛋那辆polo显然不够，她要借舒阳的车去装逼。
蛋蛋是拎着化妆箱过来的，给陈一一画了个跟自己一样的小烟熏妆。
“这样既比较适合酒吧，也好让人不容易认出你。”
陈一一点头，虽然特别不适应镜子里那个浓妆艳抹的自己，但是为了抓到新闻拿到年终奖，把她化成熊猫眼都没问题。
等两人准备出发时，蛋蛋看着面前的车，发出惊叹。
“陈一一，你什么时候傍上土豪了！”
“这么好的车……”蛋蛋摸了摸方向盘，继续惊叹，“开去跑新闻？”
“万一被砸了怎么办？”
……
陈一一瞪她，“你就不能说些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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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班上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女孩，名叫小美。人如其名，长得像洋娃娃一样漂亮。
她来的第一天。
小美（指向陈一一）：我可以坐她的座位吗？
陈一一（暗暗伸手拧同桌的胳膊）不说话。
钟霆阳倏地站起来（暗暗捂住受伤的胳膊）：不可以。
小美（失望地哦了一声，指向王小二）：那我可以坐他的座位吗？
陈一一这回拧的是大腿。
钟霆阳（黑着脸）：不可以。
小美：为什么？
钟霆阳（面无表情）：因为我不喜欢你坐我旁边，也不喜欢你坐我前面。
小美：为什么？
钟霆阳（面无表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需要理由么？
老师：……
之前一直连闻铭夫人姓谁名谁都没人知道，这会儿不仅身份被曝光，居然还爆出了出轨的新闻。
时间也非常凑巧。
陈一一直觉这里面有鬼。
仔细看了看所谓“闻铭夫人深夜会情郎”的照片，“第三者”完全看不见脸，严格地说，连是男是女也无法确定。
说不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说不定是恶意炒作。
说不定……是闻铭出轨反咬妻子一口。
也说不定是妻子出轨，闻铭自己莫名被绯闻缠身，一怒之下索性主动曝光。
陈一一猜想了无数版本，觉得每个理由都说得通，但同时每个理由都有牵强之处。
正当她抓耳挠腮地想该怎么办，顶头上司胡大胖来电。陈一一绷紧了皮接起电话。
“一一啊，你在哪儿呢？”
出乎意料，胡大胖的语气虽然算不上多好，但也没有太坏。
“主编好，我在地铁里，”陈一一看了眼周围对她侧目的乘客，压低声音道，“主编你放心，我已经掌握了重要消息，电话里说不方便，我短信发给您。”
挂了电话，陈一一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和接下来的打算发给胡大胖。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后，对话以主编大人的“好，等你消息，注意安全”结束。
回到住处，陈一一冲了个凉，把从家打包来的菜热了热算解决了晚饭，又从衣柜里挑了条最暴露的裙子换上。
她要提前去mix踩点。
猛然想起度娘给的介绍，又想到它位置在寸土寸金的三里屯，陈一一默默回身进了卧室，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舒阳的银/行/卡。
将那张不知道余额但是似乎怎么刷都没问题的卡放进钱包，陈一一这才觉得底气足了些。
等从mix回来，陈一一完全泄了气。
酒吧大厅随意进出，但包厢有普通和vip之分，vip是包厢一律在三楼，是会员制。不是会员连楼都上不去。
她偷摸看了一眼，连二楼走廊里都是每个包厢外立着一位服务生，没几步一个摄像头，三楼肯定更不用说。
她不死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完全没有任何溜/爬/闯上去的可能性。
万一闻铭是上了三楼，她还跟个鬼啊……
陈一一想来想去，想得心烦意乱，最后索性挠了挠头，不管了，她今天得早点睡觉，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
从钱包里抽出那张银/行/卡，又放回去。陈一一心想，今天没用上你，但明天就不一定了。
话说回来，不知道舒阳在巴黎进展如何。
被陈一一睹卡思人的舒阳，此时正面无表情拿着拍摄计划，眼中喜怒不明。
安荀站在一旁，深知此时自家老大心情不佳，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舒阳伸手，安荀贴心地递上手机。
“你是不是故意的，季总裁？”舒阳听起来十分不爽，“那么多女模特女明星，你为什么偏偏选了她？”
一旁的安荀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是打给那谁的。
“你信不信我不拍了？”舒阳威胁道。
“那可是要付违约金的，”电话那端的季临非常淡定，“人家monica有什么不好，你不要太过分嘛。”
季临口中的monica是这一季凌梦的女装代言人，也是这次舒阳拍摄海报的搭档。
全球排名前十的超模，中美混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性格开朗，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自从在一次酒会上认识舒阳后，便对他展开了猛烈追求。
说是追求也不太恰当，用monica的原话说是，“eric，你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亚洲男人，我很想和你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
两人一碰上，这位美人都会利用各种方式挑逗舒阳。他越是拒绝，她越起劲。
最尴尬的一次是在一场酒会上，她当众邀请他跳舞，舒阳不好拒绝，结果她居然胆大到直接对他上手，他忍住把人扔出去的冲动，黑着脸跳完了一支舞。
从此以后，舒阳对monica避之如蛇蝎，凡是她出席的活动，一概拒绝。
现在，居然要让自己跟她一起拍海报，简直……
“你别一副被骚扰的小媳妇样了，拍个海报而已。”季临继续火上浇油，“还是说……”
“你怕自己把持不住，对不起小青梅？”
“滚。”舒阳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在季临的大笑声中挂了电话，扔给安荀。
想起在机场头也不回地走掉，直到现在还未联系自己的陈一一，本来心里就发堵的舒阳堵得更厉害了，就这态度还想拿专访？
简直太过分。
发条短信问一下到没到也是好的啊。
手机响了，是条短信。
安荀瞥了一眼发送人，飞速将手机递给脸色越来越黑的舒阳。
到了吧？在巴黎一切顺利否？
来自：陈一一。
舒阳脸色稍霁，回了一个字。
嗯。
陈一一看到如此高冷如此简短的回答，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跟他提前报备一下明天可能或许会刷他的卡？算了吧……继续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知道，拍海报嘛，再细的他肯定不会说……
思前想后，陈一一也简短地回了一个字。
哦。
发送完，陈一一又补了一条短信，两个字。
晚安。
舒阳看了看窗外依旧灿烂的阳光，什么鬼，一个没忍住，拨通电话。
“啊，那个……”陈一一有些意外他会打电话过来，“我刚刚忘了有时差了，你那儿是几点钟？时差倒过来了么？”
“下午三点，时差差不多倒过来了，”舒阳侧耳听了听电话那端的声音，突然说道：“不错。”
“什么不错？”
“十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不错。”
陈一一惊呆了，这人什么耳朵！
两人随意扯了几句，陈一一决定报备一下明天的事情，“那个，我明天，可能也许说不定会刷你的卡，可能。”
“当然，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舒阳嗯了一声，也没问她要买什么，略微踌躇过后，舒阳说起自己的行程，“按照拍摄计划，我应该四天后就能回国，不出意外的话。”
那个谁不搞一些幺蛾子的话。
“那个，跟我一起拍海报的还有一个女模特。”
“谁啊？中国的还是外国的？”陈一一非常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顺带挖挖她的新闻。
“monica，”舒阳在这边扶额，“美国的。”
见她似是完全不在乎，舒阳松了口气，但心底似乎又对她这种不在乎有些不满。
随意聊了几句，两人非常和平友好地结束通话，一个去睡觉，一个去见海报拍摄的总导演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
第二天，陈一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以防万一晚上要熬夜，中午又强迫自己睡了一小时。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蛋蛋打电话过来邀她看电影顺带一起吃晚饭。
“我请客你还拒绝？”听陈一一拒绝，蛋蛋很是惊诧，“说了今天我做了个大单，你不用客气别不好意思别给我省钱呐……”
陈一一哭笑不得，把自己晚上要做的事跟她说了，熟料蛋蛋怪叫一声，“那就我请你喝酒呗……”
“你等着，我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就过去接你，”蛋蛋在电话那端有些激动，“然后我们一起过去。”
陈一一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多个人有个照应，昨天她去的时候，就有好几个人三番两次搭讪，见她孤身一人，有的人说话不太好听。
多个人，晚上回来也安全一些。
突然想到些什么，陈一一突然说道，“蛋蛋你别开车过来了，我带你过去。”
怕闻铭是vip，她们要装成高收入高层次的消费者，蛋蛋那辆polo显然不够，她要借舒阳的车去装逼。
蛋蛋是拎着化妆箱过来的，给陈一一画了个跟自己一样的小烟熏妆。
“这样既比较适合酒吧，也好让人不容易认出你。”
陈一一点头，虽然特别不适应镜子里那个浓妆艳抹的自己，但是为了抓到新闻拿到年终奖，把她化成熊猫眼都没问题。
等两人准备出发时，蛋蛋看着面前的车，发出惊叹。
“陈一一，你什么时候傍上土豪了！”
“这么好的车……”蛋蛋摸了摸方向盘，继续惊叹，“开去跑新闻？”
“万一被砸了怎么办？”
……
陈一一瞪她，“你就不能说些好的么？”
$$$$$$$$$$$$$$$$$$$$$$$$$$$$$$$$$$$$$$$$$$$$$$$$$$$$$$$$$$$$$$$$$$$$$$$$$$$
小剧场：
班上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女孩，名叫小美。人如其名，长得像洋娃娃一样漂亮。
她来的第一天。
小美（指向陈一一）：我可以坐她的座位吗？
陈一一（暗暗伸手拧同桌的胳膊）不说话。
钟霆阳倏地站起来（暗暗捂住受伤的胳膊）：不可以。
小美（失望地哦了一声，指向王小二）：那我可以坐他的座位吗？
陈一一这回拧的是大腿。
钟霆阳（黑着脸）：不可以。
小美：为什么？
钟霆阳（面无表情）：因为我不喜欢你坐我旁边，也不喜欢你坐我前面。
小美：为什么？
钟霆阳（面无表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需要理由么？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