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原来他是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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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艾娃从车间里出来回到了会议室，程石正在会议室等着她。
“不好意思，程总，让您久等了。”
刘艾娃有点歉疚地说。
“没关系，你们谈完了？”
程石微笑着问她。
“是，我们聊了一会，没想到在你们公司遇见了我的朋友。”
刘艾娃特意把“朋友”两字说得很重，她的目的是要引起程总的重视。
“是吗？他原来是你的朋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程石显然对刘艾娃的话很感兴趣。
刘艾娃惊喜地发现程总对她和程东东是朋友关系好像十分重视。她想这样就好办了。
“时间也不算长，不过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
刘艾娃再次强调了她和程东东之间的“朋友”关系，而且还非常好。心想程总我下面要说的事，您就看着办吧。
“是吗？他告诉你他是谁吗？”
程石显然感觉到这个纯真的姑娘并不知道她说的这个朋友的真实身份。
“说了，他叫程东东，在这里打工，他还担心您炒他的鱿鱼呢。”
刘艾娃马上就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这臭小子，他是这么告诉你的。”
程石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耍这样的小聪明。
“程总，他好像很喜欢这份工作，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他继续在这里干呢？如果他有什么不足，可以批评教育，我想他会不断进步的。”
刘艾娃用试探并建议的口气说。
程石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刘艾娃，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在想怎么跟这个姑娘说好呢。
刘艾娃突然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客户经理，初次来企业就干涉企业的用人也有些不妥，她又解释说：
“对不起，程总，我无权干涉您的用人权，这件事跟贷款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他想继续在这干，所以才向您开口，最后还是您自己决定。”
程石听刘艾娃这么一说，他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说：
“这个臭小子，臭小子。”
“程总，我看他很爱这个公司，如果一个员工很热爱公司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好员工，您说是吧。”
刘艾娃还想为程东东再努力力一把，她希望自己能为程东东帮上忙。
“你说得没错。”
程石正要给刘艾娃说明情况，这时周会计拿来了公司的验资报告和其它材料递给刘艾娃。同时他又把一份图纸递给程石。
“程总，这是您要的家具图纸。”
刘艾娃拿出验资报告后认真地看起来。她看到验资报告上公司的注册资金是1000万元人民币。股东有两名，一个是程石注资700万元，占70%的股份，另一个是程东东注资300万元，占30%的股份。
“程东东？我的那个朋友也叫程东东，真巧。”
刘艾娃不由地念出了另一个股东的名子，此时她还没有联想到这两个程东东是什么关系。
“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程东东，就是这个程东东。他可是我们的小老板，我们程总的儿子。”
周会计在旁边面露喜色地解释说。
“什么？”
听到周会计这么说，刘艾娃猛然抬起头来，她目瞪口呆，她被周会计的介绍惊呆了。
“他就是这个程东东，程总的儿子？”
刘艾娃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先看着周会计，然后又转向程总寻求证实。
程石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是这样呀！”
刘艾娃想我刚才还在替程东东求情，怕程总炒了他，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父子关系。我还当着他父亲的面一再强调自己和他是朋友关系，哎呀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样呢？刘艾娃深为自己刚才的贸然行为感到尴尬，她羞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现在还是个大三的学生，正在放署假，暂时没事可干。他从小喜欢干木匠活，我这里人手也紧，他想来就让他来了。别说，有些简单的活他还真可以胜任。不过在我看来，他干木匠活大部分是为了好玩，当然也有真心帮助我的意思，这点我不能否认。”
程石向刘艾娃解释说。接着他又说：
“我最近就是要赶他走呢，明年1月份就要考研了。他现在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学业上，你说对不对，小刘。”
程石微笑着向刘艾娃介绍着他的宝贝儿子，并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是的，是的，您说得没错。”
刘艾娃此时还沉静在尴尬的情绪里没有回过神来，她有点机械地回答。
“程东东不仅帮公司干活，还为公司的生产经营出了不少好主意呢。”
周会计在一旁赞扬着他的小老板说。
“是吗？”
刘艾娃好像神智清醒了一些，她想知道程东东有什么好注意。
“我们在接这笔单子之前，我们曾接过边疆大酒店的一个小单子，那个单子不仅活少，而且对方出的价格低，我算了一下我们要亏本，本来不想做了。程东东知道以后，他让我把成本构成给他看，他认为我们应该接这批活。”
“为什么？”
刘艾娃好奇地问。
“他说：这个单子把公司的折旧成本都算进去是不赚钱，但按对方出的价格我们还是有贡献毛益可以赚的。”
“贡献毛益，就是说你们接了这批活，原材料、电费、工人工资等一切现金成本可以全部赚回来，还可以摊销部分非现金成本。”
刘艾娃用她的财务知识分析说。
“对，对，程东东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当时公司有一些工人没活干，我们老板也挺着急的。东东也说工人们没活干，收入会受影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给工人们找点活。再说这批活除了现金成本能回来以外，还是可以分摊部分当期折旧成本的。”
听了周会计的介绍，刘艾娃频频点头，她在想他一个在校大学生，能把在学校学到的东西运用到生产经营实践当中，还真是了不起。
“最后我们还是接了这个单子。结果边疆大酒店对我们的产品质量和销后服务都非常满意，这次就把这份大单给我们了，而且价格也升了起来。这次我们可以从这笔单子里赚一部分钱了。如果上个单子我们没有接，这个单子可能就没有我们的机会了。”
周会计高兴地介绍说。
程石在周会计介绍自己的儿子时，一直在旁边微笑着，听见别人夸自己的儿子，当老爸的自然是很开心，更何况是在一个自称是儿子朋友的姑娘面前夸奖，他自然是又多了一份高兴。
“看来他量本利分析学得不错。”
刘艾娃很佩服程东东能把书本知识转变为实际运用的能力，在她心里对程东东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就是，就是，你看我只会算账，对这些你刚才说的什么量本利分析，就不行了。”
周会计谦虚地说。
“周会计谦虚了，如果没有你的会计基础数据，程东东算贡献毛益也没有依据了。”
刘艾娃客观地说。
“小刘姑娘说得没错，我们周会计算账也是很认真的。”
周朋听见老板表扬自己，他尽管在努力掩饰，但脸上还是乐开了花。
“刘经理，这些村料你先看，我再去准备其他的。”
“好的，你忙。”
周会计下去了。
大男孩的突然出现，让刘艾娃非常的惊喜，刚才还在为这个打工仔可能被炒鱿鱼而担忧，现在他一下子又变成了小老板。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刘艾娃就像做了一个不规则的梦，东一下，西一下，搞得她有一些晕。
刘艾娃明白了，怪不得刚才他说程总曾经揍过他，又给他做好吃的。当时自己就觉得有些奇怪，他说这话时表情也特狡猾的样子，原来是这么会事。都怪自己因为太喜欢他，在面对他的问题时就感情用事，不太理智，才会把他开玩笑的话全部当真。还傻乎乎地在他父亲面前替他求情，让自己在他父亲面前闹出了笑话。
刘艾娃又想，不行我得为自己说点什么，不然我真是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程总，其实我和程东东认识时间也不长，甚至是刚才才认识。只是20几天前，我看见他在抓小偷，就给他喊加油。刚才我真以为他是这里的工人，看见他在外面见义勇为，可是在公司里又面临着被炒鱿鱼的危险，就很想给他帮点忙，所以才冒昧地替他那样说。”
接着刘艾娃又强调补充说：
“其实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然后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
“真的还谈不上是什么朋友。”
原来那个为儿子呐喊助威的姑娘就是眼前这个刘艾娃，怪不得儿子对她一见倾心呢，果然是个好姑娘。看来儿子的眼力很不错。
看着刘艾娃有些害羞的样子，程石忙安慰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这臭小子有时喜欢跟人开玩笑。小刘姑娘，你不要在意，回家我揍他，给你出气。”
程石为了让刘艾娃尽快从尴尬中走出来，故意说得有点严重。
可刘艾娃一听，有点着急，她搞不清楚这个程总脾气到底有多大，是不是对自己的儿子过于严厉了点，她连连向程石摆手，忙说道：
“别，别，程总，也怪我，我现在感觉他也想告诉我他是谁，是我心太急没有让他说出口，才会这样，您千万别跟他生气。”
“只要你不生他的气我就饶了他。”
程石对刘艾娃保证说。
“我不会生气的，我不会的。”
看着刘艾娃纯真的模样，程石越发觉得刘艾娃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好姑娘。他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要骗这个姑娘说自己是打工仔，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要试探一下人家姑娘对他的态度。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这一手，比自己当年还狡猾。
这个天真的姑娘居然对儿子的小花招信以为真了，并且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是银行白领而瞧不起打工仔的意思。像这样不势力，不把自己的爱情和金钱、地位挂钩，对普通体力劳动者没有偏见的姑娘真是难得。
如果自己的儿子能和这样才、貌、品俱佳的姑娘交朋友真是太好了。想到此，程石心里被欣慰之情填充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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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艾娃从车间里出来回到了会议室，程石正在会议室等着她。
“不好意思，程总，让您久等了。”
刘艾娃有点歉疚地说。
“没关系，你们谈完了？”
程石微笑着问她。
“是，我们聊了一会，没想到在你们公司遇见了我的朋友。”
刘艾娃特意把“朋友”两字说得很重，她的目的是要引起程总的重视。
“是吗？他原来是你的朋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程石显然对刘艾娃的话很感兴趣。
刘艾娃惊喜地发现程总对她和程东东是朋友关系好像十分重视。她想这样就好办了。
“时间也不算长，不过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
刘艾娃再次强调了她和程东东之间的“朋友”关系，而且还非常好。心想程总我下面要说的事，您就看着办吧。
“是吗？他告诉你他是谁吗？”
程石显然感觉到这个纯真的姑娘并不知道她说的这个朋友的真实身份。
“说了，他叫程东东，在这里打工，他还担心您炒他的鱿鱼呢。”
刘艾娃马上就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这臭小子，他是这么告诉你的。”
程石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耍这样的小聪明。
“程总，他好像很喜欢这份工作，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他继续在这里干呢？如果他有什么不足，可以批评教育，我想他会不断进步的。”
刘艾娃用试探并建议的口气说。
程石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刘艾娃，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在想怎么跟这个姑娘说好呢。
刘艾娃突然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客户经理，初次来企业就干涉企业的用人也有些不妥，她又解释说：
“对不起，程总，我无权干涉您的用人权，这件事跟贷款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他想继续在这干，所以才向您开口，最后还是您自己决定。”
程石听刘艾娃这么一说，他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说：
“这个臭小子，臭小子。”
“程总，我看他很爱这个公司，如果一个员工很热爱公司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好员工，您说是吧。”
刘艾娃还想为程东东再努力力一把，她希望自己能为程东东帮上忙。
“你说得没错。”
程石正要给刘艾娃说明情况，这时周会计拿来了公司的验资报告和其它材料递给刘艾娃。同时他又把一份图纸递给程石。
“程总，这是您要的家具图纸。”
刘艾娃拿出验资报告后认真地看起来。她看到验资报告上公司的注册资金是1000万元人民币。股东有两名，一个是程石注资700万元，占70%的股份，另一个是程东东注资300万元，占30%的股份。
“程东东？我的那个朋友也叫程东东，真巧。”
刘艾娃不由地念出了另一个股东的名子，此时她还没有联想到这两个程东东是什么关系。
“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程东东，就是这个程东东。他可是我们的小老板，我们程总的儿子。”
周会计在旁边面露喜色地解释说。
“什么？”
听到周会计这么说，刘艾娃猛然抬起头来，她目瞪口呆，她被周会计的介绍惊呆了。
“他就是这个程东东，程总的儿子？”
刘艾娃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先看着周会计，然后又转向程总寻求证实。
程石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是这样呀！”
刘艾娃想我刚才还在替程东东求情，怕程总炒了他，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父子关系。我还当着他父亲的面一再强调自己和他是朋友关系，哎呀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样呢？刘艾娃深为自己刚才的贸然行为感到尴尬，她羞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现在还是个大三的学生，正在放署假，暂时没事可干。他从小喜欢干木匠活，我这里人手也紧，他想来就让他来了。别说，有些简单的活他还真可以胜任。不过在我看来，他干木匠活大部分是为了好玩，当然也有真心帮助我的意思，这点我不能否认。”
程石向刘艾娃解释说。接着他又说：
“我最近就是要赶他走呢，明年1月份就要考研了。他现在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学业上，你说对不对，小刘。”
程石微笑着向刘艾娃介绍着他的宝贝儿子，并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是的，是的，您说得没错。”
刘艾娃此时还沉静在尴尬的情绪里没有回过神来，她有点机械地回答。
“程东东不仅帮公司干活，还为公司的生产经营出了不少好主意呢。”
周会计在一旁赞扬着他的小老板说。
“是吗？”
刘艾娃好像神智清醒了一些，她想知道程东东有什么好注意。
“我们在接这笔单子之前，我们曾接过边疆大酒店的一个小单子，那个单子不仅活少，而且对方出的价格低，我算了一下我们要亏本，本来不想做了。程东东知道以后，他让我把成本构成给他看，他认为我们应该接这批活。”
“为什么？”
刘艾娃好奇地问。
“他说：这个单子把公司的折旧成本都算进去是不赚钱，但按对方出的价格我们还是有贡献毛益可以赚的。”
“贡献毛益，就是说你们接了这批活，原材料、电费、工人工资等一切现金成本可以全部赚回来，还可以摊销部分非现金成本。”
刘艾娃用她的财务知识分析说。
“对，对，程东东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当时公司有一些工人没活干，我们老板也挺着急的。东东也说工人们没活干，收入会受影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给工人们找点活。再说这批活除了现金成本能回来以外，还是可以分摊部分当期折旧成本的。”
听了周会计的介绍，刘艾娃频频点头，她在想他一个在校大学生，能把在学校学到的东西运用到生产经营实践当中，还真是了不起。
“最后我们还是接了这个单子。结果边疆大酒店对我们的产品质量和销后服务都非常满意，这次就把这份大单给我们了，而且价格也升了起来。这次我们可以从这笔单子里赚一部分钱了。如果上个单子我们没有接，这个单子可能就没有我们的机会了。”
周会计高兴地介绍说。
程石在周会计介绍自己的儿子时，一直在旁边微笑着，听见别人夸自己的儿子，当老爸的自然是很开心，更何况是在一个自称是儿子朋友的姑娘面前夸奖，他自然是又多了一份高兴。
“看来他量本利分析学得不错。”
刘艾娃很佩服程东东能把书本知识转变为实际运用的能力，在她心里对程东东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就是，就是，你看我只会算账，对这些你刚才说的什么量本利分析，就不行了。”
周会计谦虚地说。
“周会计谦虚了，如果没有你的会计基础数据，程东东算贡献毛益也没有依据了。”
刘艾娃客观地说。
“小刘姑娘说得没错，我们周会计算账也是很认真的。”
周朋听见老板表扬自己，他尽管在努力掩饰，但脸上还是乐开了花。
“刘经理，这些村料你先看，我再去准备其他的。”
“好的，你忙。”
周会计下去了。
大男孩的突然出现，让刘艾娃非常的惊喜，刚才还在为这个打工仔可能被炒鱿鱼而担忧，现在他一下子又变成了小老板。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刘艾娃就像做了一个不规则的梦，东一下，西一下，搞得她有一些晕。
刘艾娃明白了，怪不得刚才他说程总曾经揍过他，又给他做好吃的。当时自己就觉得有些奇怪，他说这话时表情也特狡猾的样子，原来是这么会事。都怪自己因为太喜欢他，在面对他的问题时就感情用事，不太理智，才会把他开玩笑的话全部当真。还傻乎乎地在他父亲面前替他求情，让自己在他父亲面前闹出了笑话。
刘艾娃又想，不行我得为自己说点什么，不然我真是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程总，其实我和程东东认识时间也不长，甚至是刚才才认识。只是20几天前，我看见他在抓小偷，就给他喊加油。刚才我真以为他是这里的工人，看见他在外面见义勇为，可是在公司里又面临着被炒鱿鱼的危险，就很想给他帮点忙，所以才冒昧地替他那样说。”
接着刘艾娃又强调补充说：
“其实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然后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
“真的还谈不上是什么朋友。”
原来那个为儿子呐喊助威的姑娘就是眼前这个刘艾娃，怪不得儿子对她一见倾心呢，果然是个好姑娘。看来儿子的眼力很不错。
看着刘艾娃有些害羞的样子，程石忙安慰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这臭小子有时喜欢跟人开玩笑。小刘姑娘，你不要在意，回家我揍他，给你出气。”
程石为了让刘艾娃尽快从尴尬中走出来，故意说得有点严重。
可刘艾娃一听，有点着急，她搞不清楚这个程总脾气到底有多大，是不是对自己的儿子过于严厉了点，她连连向程石摆手，忙说道：
“别，别，程总，也怪我，我现在感觉他也想告诉我他是谁，是我心太急没有让他说出口，才会这样，您千万别跟他生气。”
“只要你不生他的气我就饶了他。”
程石对刘艾娃保证说。
“我不会生气的，我不会的。”
看着刘艾娃纯真的模样，程石越发觉得刘艾娃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好姑娘。他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要骗这个姑娘说自己是打工仔，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要试探一下人家姑娘对他的态度。没想到这小子还会这一手，比自己当年还狡猾。
这个天真的姑娘居然对儿子的小花招信以为真了，并且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是银行白领而瞧不起打工仔的意思。像这样不势力，不把自己的爱情和金钱、地位挂钩，对普通体力劳动者没有偏见的姑娘真是难得。
如果自己的儿子能和这样才、貌、品俱佳的姑娘交朋友真是太好了。想到此，程石心里被欣慰之情填充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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