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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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跳跃的那一瞬间，韩莫感觉整个人仿佛被某道太过强力的电波击中，如果不是有安全座椅的保护，相信他已经被拍扁在了舰舱上。
当巨大的，造型硬气锋利的挑战者号蓦地出现在埃罗拉的星盟军校的上空时，整个学校都沸腾了。
沙尘、空气中的粒子，甚至是整片大地都在隐隐的震颤——那是一种是真正的、来自于神秘先进文明的强大气息！上面未完全剥落的泥土显示了几分来自时间恩赐的沧桑。
仿佛就像黑夜中一簇蓦然绽放的火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庞。
有的学生正拿着书，像往常一样匆匆忙忙在校园里奔走上课，然而头顶上掠过的巨大阴影让他们顿住了脚步——成绩再好的人也没见过这样的战舰，骄狂的烈阳之下，那样夺目的战舰简直如同一个从地底复苏的战士一般英武闪耀！
“那是什么到底……”
韩莫透过窗户看到底下呆呆伫立的人群，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牛逼过，被万人敬仰，被这么多优等生瞩目，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酸爽了！
还没等他爽够，古年驾驶着战舰停到了校园里最大的停泊港上。战舰立马被大批的人群簇拥，他们对古年挥手、吹口哨甚至花痴地飞吻，那样的态度不像是对待一个本校学长，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被落在后面的韩莫不甘心的咳嗽两声，结果成功的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韩莫悲愤的甩起，老子这么英俊潇洒哪里比古年差了！
他趁人群涌进战舰之前偷偷把控制台的晶体弹出，装作若无其事的放到口袋里，倚在船舱上吹口哨。
老子才不稀罕那些呢，有了这个晶体，老子要什么没有？
“韩莫韩莫......”这时他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回头一看是那机器人。只见它焦急的把背对着韩莫，口气带着焦急：“麻烦你把我的芯片取出来带走好不好，我不想被其他的人发现，求你了好不好！”
“可......”
“求你了！”机器人声音竟然带着颤音，就好像人的哭腔一样。
面对这样一个机器人，韩莫心软了，趁着人流的注意力都在古年身上，把它芯片取出来和晶体放到了一起。
还没转身，被一道恶心的声音吓到了。
“古年！”
那声音穿过人群传进他的耳里，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紧接着他看到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韩莫看到了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儿。
那小脸儿从远处飘过来，飘啊飘，直接飘进了古年的怀里，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古年的未婚妻——立威嘟起嘴道：“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古年脸上露出一抹看起来很温和的笑，揉揉立威的头，轻声安抚道，“别急，我没事，我处理下事情再和你说。”
周围的人群沸腾了，“亲一个亲一个！”起哄声彼此起伏。
这对国民夫夫毅然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偶像cp，一个优秀出众俊美挺拔，一个血统古老柔弱可怜，简直是让人狼血沸腾。
“大家麻烦先让让，我有事情处理一下。”古年脸上依旧挂着明显很不自在的微笑，穿过人群站在台阶尽头。晶莹的瞳孔微微转动，寻找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发现目标时凛然一笑，“韩莫，跟上。”
未婚妻顿时像闻到腥味的猫，杀人的目光跟箭一样射向了韩莫。
又是这小子！上次就是这小子让自己不爽的，这次又是他！难道他想抢自己未婚妻的位置不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立威觉得自己的牙齿在磨着哗哗响，要是目光能杀人，韩莫早就死一千遍了。
韩莫手插着口袋快速走到古年身侧，手搭上古年的肩，意外的表现出很亲昵的样子，背地里对未婚妻比出了一个中指。
呵呵，小样儿！
在韩莫眼里，男人之间应该存在的更多的是友情，他韩莫坦坦荡荡，跟古年也是坦坦荡荡的关系，不需要太多猜忌和怀疑，所以未婚妻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简直可笑。
不对……
好像他是古年备选妻来着……
古年侧过头讲话，声音不大但是字字都沉稳的落到了韩莫的耳朵里。
“待会儿见到校委会什么都别回答，只说不记得，其他的我来说。”
“知道。”
接下来的过程非常冗长而令人痛苦，心理专家、校委会、星盟、记者……逐个对他进行纠察盘问，一时间竟成了全校的风云人物，荣登风云榜。
校委办公室，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槛都快被他踏烂了。一份份调查表填的他要发疯。尤其是一些好事者不厌其烦的追问，让他简直想转型做高冷型帅哥。
校长提议让他转校区成为a区学生，毕竟这次他能活着回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其他校委不同意，认为他资质不合格，人格有缺陷，脑子有问题……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爆炸的猜测也逐渐被一股看不见的势力压制下去。也不知道古年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自己被保护得很好，基本上还没被什么领导或校委纠缠过。
那艘战舰和机器人也不见了踪影，估计被拿去研究去了。不过少了晶体和芯片，它们就是废铁一堆，屁都不能研究出什么来。
看起来，日子正在慢慢的恢复正常……除了张文坡。
那小子竟然搬离了宿舍，打电话也总是忙个不停的样子，直让韩莫骂他没义气，连出来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除此之外，他其实还蛮惬意的。宿舍一个人用太爽了有没有！洗澡想洗多久就洗多久有没有！看片再也不用戴耳机有没有！
某一天韩莫突发奇想，想联合d区学生办一个战舰研究社。d区学生一直以来活得太憋屈了，连自己的社团都没有，真不知道是学校不让办还是学生们不敢申请。
轻车熟路去学生会办公室申办时，他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学生会秘书长王晔。
这个人他之前见过——在网页的偶像投票上。
开玩笑，其实去尼莫星实习的时候，他见过他的几次比赛，是蛮厉害的一个人。平民偶像，按道理说应该是他们d区学生学习的榜样。平易近人的态度和帅气阳光的外表让人超级像邻家大哥哥，笑起来很暖心。
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你是韩莫？”
韩莫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你认识我啊？”
王晔放下申请表，微笑露出漂亮的白牙，“你现在在学校很有名。”
“过奖过奖，那秘书长大人，你看我这个社团能不能通过？”
“嗯，不难，因为这个社团d区还没有。”
他突然很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韩莫，“你是d区的？”
“我说我a区的你信么？”韩莫身子转了一圈，痞里痞气的叉腰别屁股。
“哈哈。”王晔笑了两声，“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办好的，你到时候等消息就是了，是战舰研究社？”
“对！”
“研究战舰吗？”
“很明显不是吗！”
王晔显然也很有兴趣，开玩笑道：“我很想参加，到时候别忘了给我留个副部长的位置。”
“ok！”韩莫比了个手势。“哪儿能少得了您嘞！”
“那就说定了。”
王晔笑着整理收拾桌上的文件，捧着一大堆的纸稿离开座位，“我要去一趟会长办公室，你要不要来亲自跟会长说？”
“不了不了！”韩莫连忙摆手，双手合十的拜托王晔，“麻烦秘书长大人了！拜托拜托！”
王晔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那好，申请成功请我吃饭。”
“没问题，就是叫我去弹古年脑瓜崩儿都没关系！”
“那你现在去弹？”
韩莫缩了缩脖子，“秘书长大人饶了我......”
王晔点点头，“行，你回去等着吧，一有消息我通知你。”
“谢谢秘书长大人！”
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韩莫边走边盘算着社团需要申请多少经费，一时没注意脚下，差点摔了个趔趄。
韩莫低头看到一双闪光锃亮的皮靴，再往上看看到了白大褂的边缘，接着就是张文坡那张妖娆多情的俊脸。
韩莫对准那张脸上去就是一拳，“你小子他妈终于肯出现了！一声不吭跑哪儿去了！”
“痛痛！”张文坡捂脸，装作柔弱的往韩莫怀里靠过去，“大爷我错了还不行么！”
“我们边走边说。”韩莫顺势搂住他的腰，两个人像嫖|娼似的离开了办公楼。
咖啡厅里，张文坡开门见山，“那次爆炸后你和古年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别瞒我。”
韩莫抿了口咖啡，也没打算没瞒他，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了。
包括他们发现战舰和机器人，只是没告诉他有关机器人的秘密和晶体的事情。
张文坡白皙略带青筋的手搅动着咖啡，桃花眼笑得眯起，“没事就行了，看来你也算是因祸得福。”
“只要没祸就行了，福我可不敢想。你说说你小子跑哪儿去了！那次爆炸有没有受伤？”
“小伤。”张文坡本来想把其他人都失踪了的消息告诉他的，但又怕他胡思乱想，只好眯眼笑着说：“我和坎拉都好好的回来了。”
韩莫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搅着咖啡，“那我上次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忙什么呢？”
张文坡双手捧起下巴做花痴状，桃花眼里情愫泛滥，“我在学校的附属古生物研究所，有时候做实验就接不到。怎么？想我啦？”
“想你个鸟！”
韩莫喉咙一阵阻塞，白了他一眼。
“嗯，想我的鸟也是想。”
“对了，我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关于你的……”张文坡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抓住韩莫的手骨节发白。
“干嘛？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韩莫你不是人。”
韩莫在桌低下给了他一脚，“你他妈才不是人呢！”
“你告诉我实话，你爸妈或者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有没有不是地球人的？”
“怎么了……”韩莫心虚了，当眼神和张文坡交汇时迅速缩了回去。
张文坡心中已经了如明镜，桃花眼也变得闪亮动人，“我告诉你吧，你的血dna和正常人不一样，别人是链状的，你是一坨一坨的。”
“你怎么有我血样？”
“上次菲力星上我收集了一点。”
韩莫觉得背后冷汗直流，“那……不一样又如何？”
“没有，就是很好奇，我用你的血样稀释去浇花，结果那盆花都长得比别的盆要好。”
“搞不好我祖上可能和这个猩猩那个猩猩杂交过，有点外星血统也不为奇。”
“嗯，有可能。”
“干嘛那么严肃！喝咖啡喝咖啡！”韩莫笑得脸都僵了。这个秘密他守了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被人发现，突然有种脱了衣服在裸|奔的感觉。
只是他不知道，其实张文坡早已通过dna族谱追寻，发现他根本就不属于目前任何一个dna库的任何一个种族。
不过韩莫不愿意说他也不想逼问，愿意替他保守这个秘密，直到他想说的那天。
正惬意喝咖啡的时候，一个围着宽厚围巾带着墨镜的高大修长的身影大大方方朝他们走来，耳朵里塞着耳机，似乎在跟什么人通着电话。唇边漾着的得意的笑格外瞩目。
张文坡很快嗅到了那人的气息，那人也是，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燃烧。
张文坡笑容戛然而止，笑脸顿时成了猪肝，他跟看见仇人似的咬牙切齿，提包就跑，“妈的那家伙又来了，我得赶紧走，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哎你去哪里！我申办了一个战舰研究社，到时候记得来捧场啊！”
“嗷！”
回答他的是张文坡的一声哀嚎，眨眼那人就被一群壮汉擒在了腰间，捂住嘴巴呼叫不得。
坎拉打了个响指，整个咖啡厅里的人都窸窸窣窣动作起来，大家纷纷用力绷开外套，纽扣飞溅，其中一个甚至落入了韩莫的杯子里。
他们通通露出了黑色西装，黑色墨镜也戴了起来，原来还阳光明媚的咖啡厅瞬间阴气沉沉。
他妈这里全都是卧底！？
在韩莫瞠目结舌中，坎拉把张文坡扛到了肩上，对韩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要是敢报警我把你交给古年。”
“……”
韩莫迅速识趣的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
空间跳跃的那一瞬间，韩莫感觉整个人仿佛被某道太过强力的电波击中，如果不是有安全座椅的保护，相信他已经被拍扁在了舰舱上。
当巨大的，造型硬气锋利的挑战者号蓦地出现在埃罗拉的星盟军校的上空时，整个学校都沸腾了。
沙尘、空气中的粒子，甚至是整片大地都在隐隐的震颤——那是一种是真正的、来自于神秘先进文明的强大气息！上面未完全剥落的泥土显示了几分来自时间恩赐的沧桑。
仿佛就像黑夜中一簇蓦然绽放的火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庞。
有的学生正拿着书，像往常一样匆匆忙忙在校园里奔走上课，然而头顶上掠过的巨大阴影让他们顿住了脚步——成绩再好的人也没见过这样的战舰，骄狂的烈阳之下，那样夺目的战舰简直如同一个从地底复苏的战士一般英武闪耀！
“那是什么到底……”
韩莫透过窗户看到底下呆呆伫立的人群，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牛逼过，被万人敬仰，被这么多优等生瞩目，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酸爽了！
还没等他爽够，古年驾驶着战舰停到了校园里最大的停泊港上。战舰立马被大批的人群簇拥，他们对古年挥手、吹口哨甚至花痴地飞吻，那样的态度不像是对待一个本校学长，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被落在后面的韩莫不甘心的咳嗽两声，结果成功的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韩莫悲愤的甩起，老子这么英俊潇洒哪里比古年差了！
他趁人群涌进战舰之前偷偷把控制台的晶体弹出，装作若无其事的放到口袋里，倚在船舱上吹口哨。
老子才不稀罕那些呢，有了这个晶体，老子要什么没有？
“韩莫韩莫......”这时他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回头一看是那机器人。只见它焦急的把背对着韩莫，口气带着焦急：“麻烦你把我的芯片取出来带走好不好，我不想被其他的人发现，求你了好不好！”
“可......”
“求你了！”机器人声音竟然带着颤音，就好像人的哭腔一样。
面对这样一个机器人，韩莫心软了，趁着人流的注意力都在古年身上，把它芯片取出来和晶体放到了一起。
还没转身，被一道恶心的声音吓到了。
“古年！”
那声音穿过人群传进他的耳里，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紧接着他看到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韩莫看到了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儿。
那小脸儿从远处飘过来，飘啊飘，直接飘进了古年的怀里，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古年的未婚妻——立威嘟起嘴道：“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古年脸上露出一抹看起来很温和的笑，揉揉立威的头，轻声安抚道，“别急，我没事，我处理下事情再和你说。”
周围的人群沸腾了，“亲一个亲一个！”起哄声彼此起伏。
这对国民夫夫毅然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偶像cp，一个优秀出众俊美挺拔，一个血统古老柔弱可怜，简直是让人狼血沸腾。
“大家麻烦先让让，我有事情处理一下。”古年脸上依旧挂着明显很不自在的微笑，穿过人群站在台阶尽头。晶莹的瞳孔微微转动，寻找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发现目标时凛然一笑，“韩莫，跟上。”
未婚妻顿时像闻到腥味的猫，杀人的目光跟箭一样射向了韩莫。
又是这小子！上次就是这小子让自己不爽的，这次又是他！难道他想抢自己未婚妻的位置不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立威觉得自己的牙齿在磨着哗哗响，要是目光能杀人，韩莫早就死一千遍了。
韩莫手插着口袋快速走到古年身侧，手搭上古年的肩，意外的表现出很亲昵的样子，背地里对未婚妻比出了一个中指。
呵呵，小样儿！
在韩莫眼里，男人之间应该存在的更多的是友情，他韩莫坦坦荡荡，跟古年也是坦坦荡荡的关系，不需要太多猜忌和怀疑，所以未婚妻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简直可笑。
不对……
好像他是古年备选妻来着……
古年侧过头讲话，声音不大但是字字都沉稳的落到了韩莫的耳朵里。
“待会儿见到校委会什么都别回答，只说不记得，其他的我来说。”
“知道。”
接下来的过程非常冗长而令人痛苦，心理专家、校委会、星盟、记者……逐个对他进行纠察盘问，一时间竟成了全校的风云人物，荣登风云榜。
校委办公室，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槛都快被他踏烂了。一份份调查表填的他要发疯。尤其是一些好事者不厌其烦的追问，让他简直想转型做高冷型帅哥。
校长提议让他转校区成为a区学生，毕竟这次他能活着回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其他校委不同意，认为他资质不合格，人格有缺陷，脑子有问题……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爆炸的猜测也逐渐被一股看不见的势力压制下去。也不知道古年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自己被保护得很好，基本上还没被什么领导或校委纠缠过。
那艘战舰和机器人也不见了踪影，估计被拿去研究去了。不过少了晶体和芯片，它们就是废铁一堆，屁都不能研究出什么来。
看起来，日子正在慢慢的恢复正常……除了张文坡。
那小子竟然搬离了宿舍，打电话也总是忙个不停的样子，直让韩莫骂他没义气，连出来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除此之外，他其实还蛮惬意的。宿舍一个人用太爽了有没有！洗澡想洗多久就洗多久有没有！看片再也不用戴耳机有没有！
某一天韩莫突发奇想，想联合d区学生办一个战舰研究社。d区学生一直以来活得太憋屈了，连自己的社团都没有，真不知道是学校不让办还是学生们不敢申请。
轻车熟路去学生会办公室申办时，他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学生会秘书长王晔。
这个人他之前见过——在网页的偶像投票上。
开玩笑，其实去尼莫星实习的时候，他见过他的几次比赛，是蛮厉害的一个人。平民偶像，按道理说应该是他们d区学生学习的榜样。平易近人的态度和帅气阳光的外表让人超级像邻家大哥哥，笑起来很暖心。
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你是韩莫？”
韩莫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你认识我啊？”
王晔放下申请表，微笑露出漂亮的白牙，“你现在在学校很有名。”
“过奖过奖，那秘书长大人，你看我这个社团能不能通过？”
“嗯，不难，因为这个社团d区还没有。”
他突然很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韩莫，“你是d区的？”
“我说我a区的你信么？”韩莫身子转了一圈，痞里痞气的叉腰别屁股。
“哈哈。”王晔笑了两声，“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办好的，你到时候等消息就是了，是战舰研究社？”
“对！”
“研究战舰吗？”
“很明显不是吗！”
王晔显然也很有兴趣，开玩笑道：“我很想参加，到时候别忘了给我留个副部长的位置。”
“ok！”韩莫比了个手势。“哪儿能少得了您嘞！”
“那就说定了。”
王晔笑着整理收拾桌上的文件，捧着一大堆的纸稿离开座位，“我要去一趟会长办公室，你要不要来亲自跟会长说？”
“不了不了！”韩莫连忙摆手，双手合十的拜托王晔，“麻烦秘书长大人了！拜托拜托！”
王晔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那好，申请成功请我吃饭。”
“没问题，就是叫我去弹古年脑瓜崩儿都没关系！”
“那你现在去弹？”
韩莫缩了缩脖子，“秘书长大人饶了我......”
王晔点点头，“行，你回去等着吧，一有消息我通知你。”
“谢谢秘书长大人！”
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韩莫边走边盘算着社团需要申请多少经费，一时没注意脚下，差点摔了个趔趄。
韩莫低头看到一双闪光锃亮的皮靴，再往上看看到了白大褂的边缘，接着就是张文坡那张妖娆多情的俊脸。
韩莫对准那张脸上去就是一拳，“你小子他妈终于肯出现了！一声不吭跑哪儿去了！”
“痛痛！”张文坡捂脸，装作柔弱的往韩莫怀里靠过去，“大爷我错了还不行么！”
“我们边走边说。”韩莫顺势搂住他的腰，两个人像嫖|娼似的离开了办公楼。
咖啡厅里，张文坡开门见山，“那次爆炸后你和古年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别瞒我。”
韩莫抿了口咖啡，也没打算没瞒他，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了。
包括他们发现战舰和机器人，只是没告诉他有关机器人的秘密和晶体的事情。
张文坡白皙略带青筋的手搅动着咖啡，桃花眼笑得眯起，“没事就行了，看来你也算是因祸得福。”
“只要没祸就行了，福我可不敢想。你说说你小子跑哪儿去了！那次爆炸有没有受伤？”
“小伤。”张文坡本来想把其他人都失踪了的消息告诉他的，但又怕他胡思乱想，只好眯眼笑着说：“我和坎拉都好好的回来了。”
韩莫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搅着咖啡，“那我上次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忙什么呢？”
张文坡双手捧起下巴做花痴状，桃花眼里情愫泛滥，“我在学校的附属古生物研究所，有时候做实验就接不到。怎么？想我啦？”
“想你个鸟！”
韩莫喉咙一阵阻塞，白了他一眼。
“嗯，想我的鸟也是想。”
“对了，我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关于你的……”张文坡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抓住韩莫的手骨节发白。
“干嘛？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韩莫你不是人。”
韩莫在桌低下给了他一脚，“你他妈才不是人呢！”
“你告诉我实话，你爸妈或者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有没有不是地球人的？”
“怎么了……”韩莫心虚了，当眼神和张文坡交汇时迅速缩了回去。
张文坡心中已经了如明镜，桃花眼也变得闪亮动人，“我告诉你吧，你的血dna和正常人不一样，别人是链状的，你是一坨一坨的。”
“你怎么有我血样？”
“上次菲力星上我收集了一点。”
韩莫觉得背后冷汗直流，“那……不一样又如何？”
“没有，就是很好奇，我用你的血样稀释去浇花，结果那盆花都长得比别的盆要好。”
“搞不好我祖上可能和这个猩猩那个猩猩杂交过，有点外星血统也不为奇。”
“嗯，有可能。”
“干嘛那么严肃！喝咖啡喝咖啡！”韩莫笑得脸都僵了。这个秘密他守了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被人发现，突然有种脱了衣服在裸|奔的感觉。
只是他不知道，其实张文坡早已通过dna族谱追寻，发现他根本就不属于目前任何一个dna库的任何一个种族。
不过韩莫不愿意说他也不想逼问，愿意替他保守这个秘密，直到他想说的那天。
正惬意喝咖啡的时候，一个围着宽厚围巾带着墨镜的高大修长的身影大大方方朝他们走来，耳朵里塞着耳机，似乎在跟什么人通着电话。唇边漾着的得意的笑格外瞩目。
张文坡很快嗅到了那人的气息，那人也是，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燃烧。
张文坡笑容戛然而止，笑脸顿时成了猪肝，他跟看见仇人似的咬牙切齿，提包就跑，“妈的那家伙又来了，我得赶紧走，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哎你去哪里！我申办了一个战舰研究社，到时候记得来捧场啊！”
“嗷！”
回答他的是张文坡的一声哀嚎，眨眼那人就被一群壮汉擒在了腰间，捂住嘴巴呼叫不得。
坎拉打了个响指，整个咖啡厅里的人都窸窸窣窣动作起来，大家纷纷用力绷开外套，纽扣飞溅，其中一个甚至落入了韩莫的杯子里。
他们通通露出了黑色西装，黑色墨镜也戴了起来，原来还阳光明媚的咖啡厅瞬间阴气沉沉。
他妈这里全都是卧底！？
在韩莫瞠目结舌中，坎拉把张文坡扛到了肩上，对韩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要是敢报警我把你交给古年。”
“……”
韩莫迅速识趣的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