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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周防,还要脸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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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我们走。”

    一旁看打架没意思的来最最也不怕自己被殃及到,直接去俩正大打出手的大男人中间拉人。

    权心书没事人杵在旁边看着色阳和钱慎屹打。他刚松过筋骨,目前还没有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打算。再者说了,他也没打架的理由呀!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离她远一点!”钱慎屹一拳头招呼在色阳肋骨。色阳弯腰忍着痛,躲开来最最,吃力地跳起来朝钱慎屹踹过去。

    可怜的色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和钱慎屹打在了一起,那家伙上来就照他脸夯。

    荣盛色家的小老板和钱四爷在门口打得不可开交,立马引起了轰动。欲软和却立琼都接到了消息,俩人一起从电梯里出来,人群自动闪开,欲软阴阳怪气地瞅着都挂了彩的俩人,“哟!这是来给我们公司拉人气啦?”

    瞧瞧门口保安艰难的阻拦,要不是他们公司安保做的好,怕是她这地界儿早就‘咔嚓’‘咔嚓’声一片,分分钟能上全城头条呀!

    色阳擦擦嘴角,暗骂了句,看着手背上的血迹,眼里冒火,“钱老四你抽什么疯?!”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各自的精彩。

    钱慎屹冷笑,“哼,说你傻逼你还不服!那我问你,你今天干什么来了?”

    色阳怒吼,“老子干什么还要跟你报备!”

    钱慎屹无所谓摁着地面,把错位的胳膊扭过来,只听‘咔吧’一声,“收起来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以后别对从左打什么歪主意。”都是男人,别以为他对色阳的心思一无所知。

    事关公司高层,欲软冷着脸对周围没看够热闹的员工板着脸,“看戏是要收钱的,钱四爷和阳少的倾情演出是很昂贵的,确定你们要继续看下去?”眼神带着威胁。

    这时候,大家伙才意识到,自己老板在呐!秒秒钟大堂没了外人。门口拥挤的市民见里面没大动静了,也都被尽职尽责的保安‘请’离。

    “阳,走啦。”留下来,对他们没什么好处,来最最怎么都没有想到,来见从左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半路杀出个疯狗,她很无奈。

    色阳也是昨天晚上心血来潮,想着把来最最弄出来帮忙,或许有用。这不,招呼都不打,带着来最最来给从左惊喜,这下好了,惊喜还没送到,他自己倒是先光荣挂了彩。

    大堂剩下负伤的钱慎屹还有旁边一直在看戏的权心书。刚下来的欲软和却立琼瞅着色阳那么听别人的话,都对色阳身边的人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看什么呢?连个女人都不想放过?”钱慎屹脸色不佳对却立琼和欲软说风凉话,“还不让我进去?”博同情分,他也可以进去了吧!

    权心书直觉得丢人,这要是让周防知道他陪着钱慎屹过来撬他墙角,能阴死他吧?不不不,他是过来监督钱慎屹的,他不是过来助纣为虐。

    对,就这么对周防说。他在的话,还能看着钱慎屹。

    “干嘛非要我们走啊!钱四才是那个最该走的人,你没听见吗?他要去找从左,放那个神经病进去,从左不就有危险了?!”色阳还在和来最最理论。

    来最最架着受伤的色阳往车里塞,“你闭嘴吧!从左又不是傻!”

    色阳‘靠’声,胸口发闷,“我是让你来帮我忙的兄弟!”她倒好,反过来帮着别人拉他后退。

    来最最根本就不理他,开了驾驶室的门,坐进去,手握方向盘,脚踩油门轰了出去。

    在色阳对她后背飚眼刀时,来最最边开着车,边拿出了手机,“在干什么呢?”

    正往欲软办公室走的从左接到来最最电话,兴奋的血液快速流窜,“你怎么有时间跟我打电话?你忙完啦?!”来最最‘嗯’声,“有时间没,聚聚。”说得婉转,抬眼从镜子里看着后面伤痕累累的色阳。

    色阳冷哼了声。算她有良心!

    从左挂了来最最电话,立马跑去了欲软办公室。

    马路行驶的轿车里,听电话里的从左说了等下过来找来最最,色阳又有了好心情,“说过多少次了,开车的时候不要打电话,怎么就不听话?”摆出一副说教脸。来最最还不知道他什么德性?“你拉倒吧,我这是在为你卖命,是不是特别感动?”

    色阳仰着笑脸,脸上那点伤,也显得格外有情调,“是,特感动,感动的我想哭,快看,我都掉眼泪了。”色阳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把手伸到前面去给开车的来最最看。

    来最最躲开他贱爪,“开车呢!”

    色阳翘着二郎腿躺到后面,心情好地哼起了歌。

    从左进欲软办公室没找着人,就连她刚收在手边的贴身小男秘都不在,从左就拿了电话打过去,“老板你在哪儿呢?”交代了工作,她就可以过去和来最最汇合了!

    “你急什么急?招魂儿呢!”欲软一手妖妖绕绕的松松搭在胸前挂着另一个胳膊,一手拿着电话对从左阴阳怪气。她身后是负了伤的钱慎屹,人虽然受伤,可魅惑的不行,欲软勾着浅笑。她对美男没什么抵抗力!钱慎屹身后是却立琼和权心书,他们俩在低低说着最近的行业走势。从左心情好,没那么多废话,“你快点,我有急事!”

    钱慎屹听见了电话里从左的声音,看被挂了电话的欲软,“她有什么急事?”

    “我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欲软没好气的刺了钱慎屹一句,瞬间没了好心情。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能看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好,虽然这个男人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从左见欲软还不回来,跑回自己办公室收拾了东西,从左拿着准备走的架势等在欲软办公室。

    一行四个人走进来,从左微楞。

    她怎么把钱慎屹给带进来了!

    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亲爱的老板,你赶紧的,我把资料都给你放这里了,你有时间慢慢看,这里我标注了注意事项,这里我做了记号,这里是需要你做决定的地方,这里有待商榷……”行云流水说了一遍,从左也没管其他几个人,“有事打我电话,我工作已经结束了,下班走人。”

    欲软对员工的要求向来人性化,你想上白班上白班,愿意上晚班熬夜就上晚班,完全看个人习惯以及爱好,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哪怕你一个月不来公司,工资照发,还有应有的提成,可谓是自由放松。

    从左什么时候跟欲软说话用过‘亲爱的’呀!瞪大了眼睛追着从左已经迈出门的身影,“你干什么去!”

    从左皱眉,“难道你还不让我走?”

    欲软插着手,双臂交叉,“看你表现喽。”

    欲软能拿捏从左的,无非就是扣工资之类的。“我表现好的很,拜拜了您恁!”踩着小高跟,咔嘭咔嘭欢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钱慎屹自始至终被从左光明正大的无视,木楞的杵着,石头似的。

    权心书看好戏。钱四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瘪,他现在开始待见周防他媳妇儿了。

    却立琼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身回自己办公室拿包,准备下班。

    欲软见钱慎屹站着不动,目光呆滞,心里别扭了下,走到自己办公室前,翻腾着从左刚才放下的几个资料夹。权心书头一次来女性的办公室,主要是观赏,还真和男人的办公室不一样。

    “这是去哪儿?”色阳闹情绪的问开车的来最最,来最最打了个方向盘,“医院。”

    色阳立马炸毛,“我不去医院!回去!”

    来最最看看镜子里的人,“行,回去,回你那儿。”

    色阳不乐意,“不去我那里,我那里什么都没有!”

    来最最抬眼从镜子里看后面闹情绪的人,“你就这样见从左?”

    色阳看看自己,“有什么不对吗?”看到他受伤,让她心疼他下最好。

    来最最能不知道色阳的小九九,“你以为自己现在帅呆了是不是?”摇头,“赶紧歇了吧啊,比你受伤帅的人多了去了,收拾收拾,你还是适合人模狗样,这样真不适合你。”

    色阳把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个遍,“你打击我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实话实说而已。”来最最不怕死。

    色阳狠狠握了握拳,压低了声,“我这个样子真的很糟糕?”她和从左最亲,她的意见很重要。

    “没有比这更糟糕,除非以后你不想从左见你。”来最最以一个正常女人的思维出发。浑身血淋淋的,虽然她目睹了一切,知道过程其实很值得一看,不过直接看邋遢的结果,就有些妨碍美观,还是换了这身皮比较有看头。

    色阳很想把自己特男人的一面展现在从左面前,有些不舍得。来最最都服死了,“阳,你缺这一次表现机会?”

    色阳跟来最最急,“我要是不缺我能把你这个大忙人拉出来!”从左都结婚了,他能不急吗?

    色阳和来最最,那是真正的铁磁,俩人之间不存在任何秘密,只存在想说不想说,什么时候剖析透彻罢了。色阳和来最最的关系,比从左和来最最的关系还好。

    来最最说过,她如果是个男人的话,估计就色阳现在这样。色阳当即表示,他要是个女人的话,肯定也就来最最现在这成色,俩人能不通过任何形式知道了解到对方的想法,很奇怪的组合。

    冥冥中认识彼此,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那我们现在回家。”冷静下来想想,色阳也就想明白了。只是刚才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没有意识到什么才是最好的。

    来最最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色阳送回去,色阳冲了澡,换了身衣服,脸上虽然有淤青,可和刚才比起来,好太多了,比平时多了些戾气,倒是显得更男人。

    从左比他们俩先到,她不知道来最最和色阳在一块儿,打了来最最电话,“我到了,你到哪儿了?”

    色阳坐在副驾驶接的电话,“我们马上就到。”

    从左恍惚了下,到底是不一样了,‘哦’了声,又故作从前,“路上注意安全。”挂了电话。

    色阳听从左和他说话语气不错,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本来挺忐忑的复杂,瞬间晴朗不少,吹起了口哨。

    与此同时的他处,周防把自己洗洗干净,拿着奶奶送从左的见面礼,去了卧室。今天他没有傻乎乎的在家里准备晚饭,他想好了,她如果还没有吃的话,等她回来他们一起出去吃,她若是吃过了,那就直奔主题。

    华灯夜上,抬头不见星辰,上弦月挂在天空,忽明忽灭的时而调皮躲藏时而露个脸表示她的存在。

    钱慎屹回过神来的时候,很受伤又不甘心的,给周防电话打了过去,他一个人受刺激怎么行,要有人分享,“周总现在干嘛呢?”

    周防直接挂了电话。

    钱慎屹孜孜不倦的再打过来,“小气劲儿,不就是被‘独守空房’了,有什么好矫情的。”

    周防眼睛眯了起来。

    钱慎屹没等到周防说话,几年兄弟不是白做的,“你家新婚小娇妻不在家吧?刚才我看见她啦,和荣盛小老板在一起厮混呢,赶紧的,收拾她去。这才多长时间,简直是无法无天,欠教育。”

    周防登时挂了电话。

    钱慎屹心里虽然依然不痛快,可有人比他还不痛快,他就舒服多了。

    看见来最最和色阳一起过来时候,从左自动屏蔽了色阳,先上去给来最最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来最最干巴巴拍从左后背两下,“给我喝口水,渴死了。”

    “你干嘛去了渴成这样?”从左松开了手,进去给她倒了杯温开水,递了过去。

    来最最指向头发还没有干透的伤员,“他,送他回去换衣服了,他连口水都没给恩人喝。”要不是她苦口婆心的说服,色阳能一表人才的站这儿?天方夜谭。

    从左强制让自己忘掉那天色阳醉酒的话,抬手捣他一拳,“怎么回事你,和谁打架了?”说完话,她快速想到了小佳说的话,尴尬‘呵呵’两声,当自己什么都没有问过,坐了回去。

    “说吧,你们俩怎么回事?”来最最坐到位置上,就给自己点了一支女士香烟,韵味十足,超出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风味,却不显风尘,别样妩媚惑人。

    色阳是对她太熟悉了,什么毛病他都知道,“以后别在外人面前抽烟记住没。”坐到了里面,挨着从左,和过去大部分时候一样。

    现在从左才感觉到不自在。

    从左淡淡问句,“为什么?”其实她看着来最最抽烟挺有感觉的,就是自己顶不住,被呛了,就没再学。

    色阳从男人的角度出发,“太媚,没几个男人把持得住,也不显庄重。”

    “知道。”来最最也就只在他们俩面前放肆,吐了个烟圈。

    翻开了桌子上放的骨牌,来最最又问了句,“从左,怎么回事,听说你结婚了。”

    从左没打算隐瞒来最最,“我想跟你说的,可怕打扰你思绪,就没给你电话。”

    来最最看她眼,示意她继续。从左嗑着瓜子,“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必要了,我或许马上就要离婚了。”

    “真的?!”色阳跳了起来。

    从左和来最最都被吓了一跳,俩女人纷纷嫌弃的远离色阳,“你手头上的活儿忙完了?这次能休息多久?”从左问的认真,跟来最最在一起,从左显得格外不够成熟,主要是来最最太通透,仿佛无欲无求,不食人间烟火。

    “没什么打算,暂时没有安排,大概能休息很长时间。”

    色阳被俩亲爱的嫌弃了,赶忙献殷勤给她们俩点菜,都是她们俩喜欢的。

    一顿饭吃的温馨和谐,色阳充当小厮,周到妥帖,俩女人吃的满意十分,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往外说,“我估计是缺男人了,最近老做惷梦。”

    来最最神色如常说着话,往锅里丢个块豆腐,心绪有些烦乱的翻搅。

    色阳赶忙护着自己,“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来最最看都没看他一眼,“别想多了,你那个太‘小’,满足不了我。”

    色阳顿时面红耳赤,跟来最最急眼,“你想死!”咬牙切齿。

    从左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很赞同来最最的话。

    以前的话,色阳无所谓,这节骨眼,他能在从左面前承认自己‘小’吗?

    来最最啃了个鸡脖子,“果然网络段子还是可信的,现在的男人呀,真小气,大的不给摸,小的还不让说,做女人难啊。”

    色阳后悔死了找来来最最,“姑奶奶,您老人家吃好了吗?吃好的话,哪儿来的我送你回哪儿去成不?”

    来最最看着从左,“看见了没,还恼羞成怒了,说不得了。”

    俩女人放声大笑,色阳突然间也不觉得有什么了,说就说呗,又少不了一块肉。

    他们这其乐融融欢心无比,家里的周防,拿着挂断钱慎屹的电话在手里打圈儿,在打电话和不打电话之间纠结。

    打了电话他要怎么说?他要说什么?

    可不打电话的话……

    纠结着挣扎着,从左打开了家门。周防放下手机,拿过旁边一本书翻开了看。

    从回来家到洗漱好,从左都没有过来和周防打声招呼,主要是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他现在搞什么。

    心里很没底。

    穿着严丝合缝的睡衣,头发在外面也吹的差不多了,从左进来房间,周防刚想开口和她说话,从左径直走到柜子旁边,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拿了出来。

    周防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无动于衷的走过去,头上青筋直跳。

    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从左低低道,“我去隔壁睡客房。”至于理由……她没必要解释了吧?

    周防下了床,一手拿过她抱在怀里的被子,直接扔到了不碍眼的地方,打横抱起了傻愣愣的她,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从左晕晕乎乎的有些傻眼,脑子里缺氧,“干什么呀?”闹哪样?今天她都很给他面子的配合着在他爷爷奶奶面前演戏了,他还想干嘛呀?

    周防压着她,胳膊勾到床头柜,系着粉色蝴蝶结的礼品盒出现在从左面前。

    “打开。”

    从左直言不讳,“这是你奶奶送给她孙媳妇的见面礼,回头你看谁合适了送谁去。”

    周防咬牙,胃有点疼,晚上还没吃饭,看看现在几点了,都接近凌晨了。

    身体压着她不能逃离,两手快速解开了蝴蝶结,打开了礼品盒,周防黑着脸对身下的人沉声道,“拿出来。”

    从左迫于无奈,颤巍巍胆儿小的听话的拿了出来。

    说实话,第一眼,从左压根就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拿到了周防眼前,差点贴住他脸。

    周防忍着胃疼,“打开。”

    从左烦死了,“你自己不会打?”老让她打开打开拿出来,他自己没有长手?没听*教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周防眼底闪现着危险的光芒,“是你说的,不要后悔。”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从左稀罕他,牛气哄哄的撇开了脸,手里拿的一沓东西直接帅气的扔到了周防脸上。现在是他自找的拉住她,不是她自己情愿留下来的。

    周防磨牙,胸口卡着一口气。

    周防在公司打开看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套上被人动过手脚。想着奶奶估计是对她说了不少好听话,背地里却卖害着她,让他努力往她肚子里播种,无奈摇头不赞同的间隙,又有些别样的情趣,便从了奶奶的愿。

    隔着一层东西做,哪有无缝隙接触来得快意?

    奶奶大概是担心从左不想现在怀孕吧?圈子里很多年轻人不到三十岁都不想要孩子。不过好像他这个傻妻子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她事后也没吃过避孕药什么的,他注意过。

    周防当着她的面取出来老人家给她的礼物时,从左有些呆滞,什么玩样儿?

    再当周防穿上‘小雨衣’的时候,从左整个人都不好了。再想到,这是奶奶送的,联想到当时送她东西时候的表情,从左脸上的表情可精彩啦,一阵红一阵黑的,色彩斑斓。

    在这之前,从左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来最最带着她一起看岛国大片的时候,人家也没有带过这东西呀!她只听过,没真正见识过,难为情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今,周防还大咧咧做了这样的事情,从左无地自容,蒙住脸的想逃。

    周防能让她走?她想得美!

    “干什么!”从左像个刺猬,竖起浑身的尖尖细刺,盯着周防深邃眼眸。

    周防看她的模样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她好像被吓到了,清纯的无可救药,情不自禁放缓了本身就低沉的声音,“这是奶奶送的见面礼。”不能糟蹋了她老人家的心意。

    从左还是那句话,埋着头,躲在被窝里,“这是你奶奶送给她孙媳妇的见面礼,回头你自己找到人送出去就可以了。”老天爷呀!你开什么玩笑,让他带着防护膜和她说话,情何以堪!何以堪!以堪!堪!

    “你是不是故意的?”周防突然冷着脸问。

    从左没觉得他有什么变化,反正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的神色,让人发寒,“哈!什么?”

    周防眯着眼,压低了身体,“我说了,不!离!婚!”

    从左愣住,“啊!”

    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好像惹他生气了,从左努力快速调节了下自己情绪,“我的意思是,呃,我是说,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找的人还在等你,我就是个过客,你睁只眼闭只眼,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咱俩再去拿个证,就是这么简单。”呵呵,呵呵,她笑不出来了,她看见周防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周防不由分说让她嗯嗯啊啊了阵,兴奋带着怒气的头一次听她交床,老太太送的见面礼全用光了。

    从左一句话都不想跟周防说,死死的睡了过去。

    钱慎屹给周防打过电话以后,再打就打不进去了,周防直接把他拉黑了。打从左的,嘿!一样打不进去,这点上,他们两口子还真是一致对外。

    他倒是想借权心书的电话打,可权心书不借给他。

    钱慎屹只好忍着,一夜不安生的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从左起来看着双秋韵送的见面礼空空的盒子,心脏疼。

    再看旁边,那人连睡觉都皱眉,也不知道成天在愁什么。

    从左拿着手机看看时间,自己磨磨蹭蹭起来的话,估计也就9点钟。起这么早,她今天有点不想去上班,真的很累。

    “啊!”

    周防猛地把人拉过去,从左瑟瑟发抖,“你奶奶的见面礼我也收了,你就饶了我吧。”来最最说了,男人都无法抗拒求饶的女人,一般情况下,都会依着的。

    周防就烦她这一点,搞不清状况,狠狠的给她扯到了自己怀里。

    求饶无果,还被人家彻彻底底撕裂折腾个半死,从左干脆躺在床上装死不起来。

    周防意气风发的起床,洗漱,换衣服,和被窝里的狼狈从左相比,人家简直的天上的谪仙,她就是个脏兮兮几天没吃东西的可怜哈巴狗。

    他们俩电话都打不进去,以至于周防到公司的时候,钱慎屹哼着小曲等在他办公室。

    越过钱慎屹的时候,周防故意扯松了领带,他脖子上细细的几道显眼的抓痕展现在众人眼前。

    “你们家什么时候养猫了?”问完这话,钱慎屹就后悔了。

    周防绝对是故意的,他是想告诉他,从左是他的女人,他们俩昨天晚上云里雾里了,让他知难而退。

    钱慎屹苦笑,坐到了沙发上,脚翘在桌面上,“周防,你应该了解我,我不会轻易放手。”

    周防看他一眼,自己该干嘛还干嘛,完全没把钱慎屹放在眼里。

    钱慎屹耸肩笑了笑,走的时候,留给周防一段话,“等着,我送你份大礼。”

    从左估摸着,她想要自由的想法大概没什么指望了。不过周防说了,他不离婚,是不是就代表,他要这么和她过一辈子?

    算了吧,从左是个典型的懒货,走一步看一步,明明工作上那么雷厉风行,到了这种问题上,就迷糊了。

    她不喜欢较真。

    烦闷!

    周六从左还没下班,索小娇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晚上过去吃饭。从左工作结束后,便直接去了电业局家属院。

    她人还没进去,就听见从顽在屋里叫唤,“哇!姐夫我太爱你了!”

    屋子里,从顽一跳三尺高,捧着NBA球星库里的球衣和战靴激动不已。

    周防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这个小舅子还是很好收服的,时下大众都待见的‘水花兄弟’新星之秀库里哪个球迷不喜欢?

    从来从后面上来,看见从左愣在门口,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姐!你看,姐夫刚送我的!”从顽满眼激动亢奋。

    从左笑不出来,放下包去了厨房。二婶电话里没说今天周防在,他倒是自来熟,自己都会上门了。

    鄙视!

    “想什么呢?俩人闹别扭了?”从来跟着从左进来厨房,高她一头在她身后问。

    从左在洗碗池里洗菜,她还没说话,索小娇先开口了,“要吵架也是你找事吧?周防那么懂事,能和你一般见识?”

    从左无语,她才是这个家里的人吧?

    从来摸摸她头顶,表示同情,出了厨房。

    从盛晚上没有回来吃晚饭,外面有应酬,打了电话回来。听说周防在,还要索小娇留下他赔他下棋来着。

    吃了饭,索小娇去厨房洗碗,周防和从顽在客厅看NBA常规赛,从来窝在自己房间,从左没事干,就给来最最发短消息。

    ‘我烦死了,看来暂时不能离婚了好像。’

    来最最很快回复了她,‘你很想离婚’?

    从左犹豫了下,‘也不是’。她虽然一开始心态很好的有想过,可谁除了特殊原因,有病了才抱着离婚的态度去结婚的!

    来最最又回复她,‘那就别离’。

    ‘可是……好像早晚都要离’

    ‘你讨厌他?’

    从左盯着屏幕上来最最的问题,说心里话,‘没有。’

    ‘那不就结了’。

    来最最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讨厌,就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从左没再给来最最发消息。

    思来想去,算了,他都这样了,说明是不愿意和自己离婚的吧?可是……

    哎呀烦死了!

    从盛应酬回来,已经夜里十点钟,周防陪着下了几盘棋,索小娇就放他们俩回家了。从顽对周防,简直是唯命是从,颠儿颠儿的背着所有人狗腿的贡献了从左很多稀有的珍藏相片给周防上了货。

    到了家,从左有些郁结,闷闷不乐。

    好好的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模棱两可,让她很不清晰。

    最近这几天,如双秋韵所说,某些人做起某些事,毫无节制毫不分场合,这么晚了才回家,从左直接倒床上睡觉,周防却拉着非让她去洗澡,“不嫌脏!”

    从左闭着眼睛摸到了洗漱间,解衣服,打开了花洒。

    她还没梦回来,便被一股特殊的热度包围住,她嘤咛低问,“你怎么想的。”

    周防厮磨间挤进去,没回答从左的话。

    从左认命的被他折腾,嘴对心的自言自语,“你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喜欢你的,到时候再离婚的话,我会伤心的。”毕竟,他是不一样的存在。

    擦洗之后,到了床上,从左才憋不住说出想说的话,声音很低,“我会舍不得。”全程闭眼。

    周防用无言来做回应,心里却春暖花开。

    从左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好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高攀他,也没有想要拖着他不放,是他做的选择,她只是乖乖的配合而已。

    他们俩愿意无声无息的平静度日,不代表别人乐意他们好过,没出两个星期,钱慎屹便晃到了从左眼前,“小虫,你都把我忘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从左公事公办状,“不好意思,我很忙的。”没闲工夫陪您大爷玩儿。

    钱慎屹一点不生气,坐到她对面椅子上,看了眼她旁边的人,“你是谁啊,老这么看我干嘛?”

    来最最还拿着研究的眼神看着他,“来最最,你好看,所以多看会儿。”她最喜欢讲老实话,并且不加掩饰,至于看过之后脑子里想什么,她就没必要告诉别人了。

    “这么奇怪的名字!”和她人一样奇怪,让人很不舒服。第一次见她钱慎屹就不待见,她和荣盛小老板色家那个色阳是一伙的。

    来最最也不见得多待见他。

    不过钱慎屹很喜欢听来最最后面的话,笑看从左,“小虫,你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好看!带着我出门,多有面子是不是?要不要考虑把周防换掉?”

    从左噎了下。

    来最最递过去一张纸巾给她擦嘴。

    最近来最最不用应时应点的超负荷工作,从左终于找到了可以随时随地陪伴自己的人,几乎是只要没什么事情就和来最最腻在一起。

    当然,色阳当初的决定还是对的,有来最最在,他出现的就光明正大多了。

    钱慎屹一点都没觉得他的存在不合适,直到从左和来最最没什么兴致各忙去了,他才喜滋滋的回去,好像成天无所事事一样,明明公司里头忙得焦头烂额。

    艳阳高照的星期三,钱慎屹终于等到了他期望已久的电话,“嗯,把人送过来,我马上要见。”

    那头精英有些为难,“老大!你可想清楚了,占家那位……”

    “罗嗦!”钱慎屹出言制止。

    那头人只好硬着头皮,“好吧,三天后人就到全城。”

    老大都发话了,出了什么事儿,有老大担着,他们安心。

    钱慎屹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猛然消息不灵通的才知道,周防要办婚礼!还就在明天!

    周防自己想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了从左。

    那个‘她’,对他来说,过去式。

    或许以后的某一天,他会再次遇到她,可错过就是错过了,他现在有从左就够了。他想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和从左共度一生,别无他求。

    色阳没比钱慎屹好多少,来最最就在吧台坐他旁边,“你真想把从左搞得和你老死不相往来你才甘心是不是?”

    色阳带着酒气的和她急眼,“不是!我没有!”他只是没有表白而已。

    来最最叹息,“阳,我一直很羡慕同时也拥有着,从小我妈就告诉我,一个人,朋友不用太多,两个就够了,因为人只有两只手,再多,就牵不过来。”扭头盯着醉醺醺的色阳,抓住了他手,“我很幸运,遇到了你和左,我很珍惜你们两个人,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

    色阳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同时又好像清楚的知道她在说什么,不想听。

    来最最拿过色阳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我看过很多像我们三个一样,最后遍体鳞伤或者某个人被伤害离去或者更加悲惨的,我不想我们也那样。”

    色阳抬眼看她,“想说什么直接点,婆婆妈妈。”

    来最最苦笑,摸他头发,“阳,我们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是我们不是彼此的幸福,你不是左的,左也不是你的,你们会各自幸福,我们三个,都会各自幸福着。”

    “白话文。”色阳不耐烦。来最最总是会说些他不大明白好像又很有道理的话,他很烦听,又不敢染指的想多听。

    来最最吐了口气,“突然好想谈恋爱,一场不用刻骨铭心,细水长流白开水一样的恋爱。”

    色阳瞪她一眼,“白痴!”这和劝他有关系吗?

    其实来最最的话他听懂了,只是他不想这么快清醒明白,他想再沉醉会儿。

    远处隔着纱的半包里,权心书看着荣盛小老板猫儿一样的被一个女人轻抚着,心尖撩动。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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