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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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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黑着脸，想发作吧！可是自己家确实是拿了人家的东西了。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嘛！
而且陆明跟秦淮如两人所谈的交易条件，她之前也是偷听到的。
贾张氏还不知道，她所听到的秦淮如跟陆明所谈的条件是第一版的，之后他们两个还谈了第二版。
不过第二版跟第一版所比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也就是时间上有那么一点点变化罢了。
只是这能震住贾张氏吗？
明显就是不可能的嘛！
她贾张氏是个什么人？
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滚刀肉。
没说的，她现在就想赖账。
她的儿媳妇，不可能让一个外人给吃干抹净，破坏了她的清白，这个权利，除了她那个死鬼儿子，谁都不能拥有。
“你说什么胡话，要发酒疯就滚远点发，我们家不欢迎你，快走，要是不走的话我可就要要喊人了。”
贾张氏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就要把刚刚跟傻柱喝过两杯，身上还弥漫着淡淡酒气的陆明给推搡出去，已避过这一关。
她的想法跟秦淮如的是不某而合的。
不对，她的甚至是更加的激进。
秦淮如也只是能拖就拖，拖到天荒地老去而已。
而贾张氏，更绝，直接想要不认账，黑了陆明的东西。
“陆明，你先回去吧！今天大年三十的，我们一家团圆的日子，我们的事下次吧？好不好？”
秦淮如到是还承认跟陆明所达成的协议。
这婆媳两，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都不用事先说好，临场发挥就把这场戏配合的天衣无缝去。
只是陆明已经下定决心，怎么可能就让她们婆媳两这样就给忽悠过去呢！
她们两的这点伎俩陆明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他怎么可能会让她们得逞呢！
“张婶，说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说着陆明微微一用力，就把正在推搡他的贾张氏给一把推回了凳子上
陆明对于自己所用的劲很有自信，不会对贾张氏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秦淮如，我知道你的打算，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嘛！不过你看我是那么蠢的一个人吗？”
陆明看着正主秦淮如，直言说道，都到了这种程度了，他也不用藏着掖着的，要不然就是在给秦淮如抱有侥幸心理，让她有拖延的机会。
“我不是不守信用，我只是想你给我两天时间而已嘛！”
秦淮如脸上带着柔弱无助的神情看着陆明祈求着。
她没有学贾张氏那么用强硬的空气对待陆明，这都不是她所拥有的人设。
当然，也不是说她秦淮如没有强硬的一面，只是在面对着陆明这个债主，强硬不起来罢了。
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面对男人，她现在的这副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才是最有利的武器。
只是陆明完全不吃秦淮如这一套，他又不是不知道秦淮如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她给迷惑过去呢！
像之前，秦淮如不也是摆出了这副模样嘛！
但是那手臂粗的棍子，该落下的照样还是落了下去，力道上也没有留情。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我希望你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当然，你要是想反悔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把我给你的那些东西还我就行了。”
陆明朝着秦淮如伸出了他那只大手，跟这两个想要耍无赖的女人，说得在多有什么用，还是来点实际行动好点。
就像现在这样，抓住她们的弱点，让她们自己选择。
要么把我给的东西还回来，要么你秦淮如就跟我走。
只是。
要秦淮如把东西吐出来，这挺难的。
因为这几天里，她们一家五口已经把陆明隔些天就拿来的食材给给霍霍一空了，也就只剩一些大米。
面粉的话到是还能勉强凑够二十斤去，因为之前一大爷也给了十斤。
那一千块钱到是还好好的，虽然秦淮如给每个人做了两身新的衣服，但她自己的工资就够了，还有剩。
现在的情况就是，陆明要秦淮如还回自己所给的东西，而秦淮如已经没有办法还回去了，钱不够了！
就算陆明给秦淮如打个折，只要秦淮如身上剩余的那些钱，那下个月秦淮如一家怎么过？
所以说，秦淮如根本就没得选。
东西她肯定是还不上的了！
“约定我肯定会遵守的。”
秦淮如挣扎了一下。
“那好啊！我要你现在就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是想在这屋子里呢还是去我那里？
你这里的话小是小了一点，又有家人在，不过也不要紧，我们小声一点就是了。
对了，这不是还有张婶在吗？让她给我们把一下风，在外面拦一下孩子就行了！”
陆明无所谓的说道。
“不是，我是想过些天在……”
秦淮如急忙说道。
“不用想，你想了没用，要我想才可以，而我现在就想了，我不打算过些天。”
陆明打断了秦淮如的话。
“我……”
“不用我了，要么就还东西，别在扯这些没用的东西。”
陆明再次打断了秦淮如。
秦淮如被噎的不知道怎么说，把眼睛瞄向了贾张氏，让她来。
“陆明，你还是不是人，怎么这样子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收到秦淮如的眼神后，立马皱起满脸的褶子，很是悲苦的哭诉道。
“张婶，我没有欺负你们一家吧？钱我给了你们，足足一千块钱，这些钱够你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上好些年了吧？
还有吃的东西，我也没少给你们吧？几天几给你们带一次，你们这些天没有被饿着吧？
所以，你怎么可以说是我欺负你们呢？
恰恰相反，应该是你们在欺负我吧？
东西都给了你们，而你们却想要反悔。
你自己扪心自问，我给的这些还不够吗？
你自己说，就一个秦淮如，要不是我，换了其他人会付出这种代价吗？”
说着陆明见贾张氏的嘴张了张，挥了挥手，跟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陆明已经预判到贾张氏想要说些什么了。
“张婶，你也不用说什么我要乐于助人这种话，我一开始就跟你们讲过，我帮助你们是要有回报的。”
被陆明逼到了墙角的贾张氏跟秦淮如，互相望了望，一脸悲苦。
东西肯定是还不上的了！
“别磨蹭了，快点给我个答复。”
陆明催促道。
“我…我跟你走，去你那里。”
秦淮如咬着下唇道。
“不行，你不能跟他走，你不可以去他那里。”
贾张氏急忙把秦淮如的手拉住，不让她迈开步伐向陆明而去。
这个时候秦淮如到是非常听贾张氏的话，她说不让走就不走了。
要知道，她秦淮如平时哪有这么听贾张氏的话，其实就是她也不想跟陆明走，这才借着贾张氏这一拉，停了下来，然后看向陆明，眼睛里就像是在说：
看，不是我不跟你走，是我婆婆把我拉住了，走不了！
陆明看着到了这时候还不死心的秦淮如，摇了摇头。
“呵，不走就还东西来，我可没有逼你们，在这演戏给我看有什么意义吗？”
“谁给你演戏了，我不可能让秦淮如去你那里的，她生是我儿子的人，死了也是我儿子的鬼。
陆明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染指秦淮如，你要是敢，我…我就把你们的丑事给宣扬出去，你们都别想好过。”
“你去，你现在就去，要不要我帮你喊两声？”
陆明根本就不怕贾张氏这些耍无赖的话。
这事被宣扬出去，他见不得人就见不得人了，他一个男人，还孤身寡佬的，最要紧的是，他住的是独门独院，怕被谁说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被千夫所指了，在这立足不下去，他打不了换一个地方继续生活。
现在上上下乡很流行的，他要是踊跃报名的话，人家还是很欢迎的。
要怕也是秦淮如怕，她一个女人，肯定不能跟陆明比，她的顾忌太多。
不过秦淮如怕干他陆明何事？
所以，对于贾张氏的威胁，他嘿嘿嘿以对就可以了。
“张婶，说实话，碰上我也算是你的幸运了，我又不会把秦淮如从你们身边抢走，她秦淮如以后还是你贾家的媳妇，还是几个孩子的妈，而且你们家未来十几年都不用挨饿，这多好！
要是换了其他男人，你看她秦淮如还是你贾家的人不？”
陆明站着说话不腰疼。
秦淮如不是他家的人，他当然说的这么风轻云淡的。
“话我就说到这里，我就先走了，大晚上的，我一个男人在你们这孤儿寡母家的，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只怕会被说闲话。”
听到陆明说要离开，贾张氏跟秦淮如两人都喜出望外的，还以为今晚又逃过了一劫。
不过事实证明，她们纯属是想多了。
“秦淮如，我在家里等你，我会给你留着门的，快点过来，不要让我等急了，要不然我们的约定就要不算数了，你们吃了我的就准备给我吐出来吧！”
走到门口的陆明扭头回来看着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完后就推门离开了，留下了从天堂跌入地狱的贾张氏，秦淮如婆媳两互相拉着手，脸上表情相当的一统。
“妈，放开吧！我早点去早点回来。”
“不行，我不能让你做出这种对不起我贾家的事出来，淮如，你不要去，那个陆明不敢怎么样的，大不了，大不了我们把缝纫机卖了，把东西还给他。”
贾张氏红着眼睛。
这秦淮如也是她多年的媳妇了，她也不想让她跳进火坑里去啊！
这不，连家里唯一的大件都开口说要卖了。
要换了是以前，谁敢跟她提卖缝纫机，她就能跟谁急。
没看见前些年那么艰难的时候她们也没卖嘛！
“妈，一台缝纫机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把缝纫机卖了确实能还清陆明的东西，但是我们家这条件你也是知道的，那不是一台缝纫机就能解决的了的。
还有孩子也都慢慢长大了，我一个人真的是撑不起这个家了啊妈！”
秦淮如泣不成声的抱着贾张氏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些年很苦，我们一家就靠着你一个人来养活，而我的身体每个月都要花一笔钱，我真的是太没用了，我留在这世上除了拖累你们再也没有什么用，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
贾张氏也哭着自责道。
这场面，真是感人，好一个婆媳情深啊！
里屋的三小听见秦淮如跟贾张氏的哭声，纷纷走了出来。
“妈，奶奶，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哭了？”
棒梗上前道。
“对啊，你们怎么了？”
小铛道。
而小不点小槐花，则只是上去抱着秦淮如的大腿，用大眼睛看着她。
“妈，你看，孩子都还小，这几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看起来多有精神啊！脸上也红润了许多，这些以前是没有的！
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合格。
所以您就不要拦着我了，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能够健康的成长，有衣穿，有饭吃，有书读。
而这些，单靠我自己我都给不了他们！”
秦淮如看着三小心疼的哭着道。
贾张氏也随着秦淮如的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三小，特别是棒梗，这才发觉，他这些天真的好像是长高了一点点，脸色也比以前蜡黄蜡黄的多出来一抹红润。
只是她还是不愿意，不甘心秦淮如就这样便宜了陆明。
“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贾家的人，都是您的儿媳妇。”
看出贾张氏有些动摇了，秦淮如继续劝说道。
不是她秦淮如就真的这么想把自己便宜了陆明，而是现实就是如此罢了。
秦淮如把贾张氏拉着她的手掰开。
这个过程中，贾张氏的手从一开青筋紧绷，根本拉不开的程度，到了缓缓的在秦淮如的用力下，手掌从秦淮如的身上脱离开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女子一去兮湿身了……
“妈，你要去哪里？”
棒梗也查觉到事情不对，想要拉住秦淮如。
可是作为一开始最不愿意秦淮如这么干的贾张氏一把将棒梗给抱在了怀里，不让他过去。
“你妈有点事要干，等一下就回来了，我们在家等她。”
……
贾张氏黑着脸，想发作吧！可是自己家确实是拿了人家的东西了。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嘛！
而且陆明跟秦淮如两人所谈的交易条件，她之前也是偷听到的。
贾张氏还不知道，她所听到的秦淮如跟陆明所谈的条件是第一版的，之后他们两个还谈了第二版。
不过第二版跟第一版所比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也就是时间上有那么一点点变化罢了。
只是这能震住贾张氏吗？
明显就是不可能的嘛！
她贾张氏是个什么人？
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滚刀肉。
没说的，她现在就想赖账。
她的儿媳妇，不可能让一个外人给吃干抹净，破坏了她的清白，这个权利，除了她那个死鬼儿子，谁都不能拥有。
“你说什么胡话，要发酒疯就滚远点发，我们家不欢迎你，快走，要是不走的话我可就要要喊人了。”
贾张氏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就要把刚刚跟傻柱喝过两杯，身上还弥漫着淡淡酒气的陆明给推搡出去，已避过这一关。
她的想法跟秦淮如的是不某而合的。
不对，她的甚至是更加的激进。
秦淮如也只是能拖就拖，拖到天荒地老去而已。
而贾张氏，更绝，直接想要不认账，黑了陆明的东西。
“陆明，你先回去吧！今天大年三十的，我们一家团圆的日子，我们的事下次吧？好不好？”
秦淮如到是还承认跟陆明所达成的协议。
这婆媳两，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都不用事先说好，临场发挥就把这场戏配合的天衣无缝去。
只是陆明已经下定决心，怎么可能就让她们婆媳两这样就给忽悠过去呢！
她们两的这点伎俩陆明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他怎么可能会让她们得逞呢！
“张婶，说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说着陆明微微一用力，就把正在推搡他的贾张氏给一把推回了凳子上
陆明对于自己所用的劲很有自信，不会对贾张氏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秦淮如，我知道你的打算，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嘛！不过你看我是那么蠢的一个人吗？”
陆明看着正主秦淮如，直言说道，都到了这种程度了，他也不用藏着掖着的，要不然就是在给秦淮如抱有侥幸心理，让她有拖延的机会。
“我不是不守信用，我只是想你给我两天时间而已嘛！”
秦淮如脸上带着柔弱无助的神情看着陆明祈求着。
她没有学贾张氏那么用强硬的空气对待陆明，这都不是她所拥有的人设。
当然，也不是说她秦淮如没有强硬的一面，只是在面对着陆明这个债主，强硬不起来罢了。
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面对男人，她现在的这副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才是最有利的武器。
只是陆明完全不吃秦淮如这一套，他又不是不知道秦淮如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她给迷惑过去呢！
像之前，秦淮如不也是摆出了这副模样嘛！
但是那手臂粗的棍子，该落下的照样还是落了下去，力道上也没有留情。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我希望你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当然，你要是想反悔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把我给你的那些东西还我就行了。”
陆明朝着秦淮如伸出了他那只大手，跟这两个想要耍无赖的女人，说得在多有什么用，还是来点实际行动好点。
就像现在这样，抓住她们的弱点，让她们自己选择。
要么把我给的东西还回来，要么你秦淮如就跟我走。
只是。
要秦淮如把东西吐出来，这挺难的。
因为这几天里，她们一家五口已经把陆明隔些天就拿来的食材给给霍霍一空了，也就只剩一些大米。
面粉的话到是还能勉强凑够二十斤去，因为之前一大爷也给了十斤。
那一千块钱到是还好好的，虽然秦淮如给每个人做了两身新的衣服，但她自己的工资就够了，还有剩。
现在的情况就是，陆明要秦淮如还回自己所给的东西，而秦淮如已经没有办法还回去了，钱不够了！
就算陆明给秦淮如打个折，只要秦淮如身上剩余的那些钱，那下个月秦淮如一家怎么过？
所以说，秦淮如根本就没得选。
东西她肯定是还不上的了！
“约定我肯定会遵守的。”
秦淮如挣扎了一下。
“那好啊！我要你现在就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是想在这屋子里呢还是去我那里？
你这里的话小是小了一点，又有家人在，不过也不要紧，我们小声一点就是了。
对了，这不是还有张婶在吗？让她给我们把一下风，在外面拦一下孩子就行了！”
陆明无所谓的说道。
“不是，我是想过些天在……”
秦淮如急忙说道。
“不用想，你想了没用，要我想才可以，而我现在就想了，我不打算过些天。”
陆明打断了秦淮如的话。
“我……”
“不用我了，要么就还东西，别在扯这些没用的东西。”
陆明再次打断了秦淮如。
秦淮如被噎的不知道怎么说，把眼睛瞄向了贾张氏，让她来。
“陆明，你还是不是人，怎么这样子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收到秦淮如的眼神后，立马皱起满脸的褶子，很是悲苦的哭诉道。
“张婶，我没有欺负你们一家吧？钱我给了你们，足足一千块钱，这些钱够你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上好些年了吧？
还有吃的东西，我也没少给你们吧？几天几给你们带一次，你们这些天没有被饿着吧？
所以，你怎么可以说是我欺负你们呢？
恰恰相反，应该是你们在欺负我吧？
东西都给了你们，而你们却想要反悔。
你自己扪心自问，我给的这些还不够吗？
你自己说，就一个秦淮如，要不是我，换了其他人会付出这种代价吗？”
说着陆明见贾张氏的嘴张了张，挥了挥手，跟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陆明已经预判到贾张氏想要说些什么了。
“张婶，你也不用说什么我要乐于助人这种话，我一开始就跟你们讲过，我帮助你们是要有回报的。”
被陆明逼到了墙角的贾张氏跟秦淮如，互相望了望，一脸悲苦。
东西肯定是还不上的了！
“别磨蹭了，快点给我个答复。”
陆明催促道。
“我…我跟你走，去你那里。”
秦淮如咬着下唇道。
“不行，你不能跟他走，你不可以去他那里。”
贾张氏急忙把秦淮如的手拉住，不让她迈开步伐向陆明而去。
这个时候秦淮如到是非常听贾张氏的话，她说不让走就不走了。
要知道，她秦淮如平时哪有这么听贾张氏的话，其实就是她也不想跟陆明走，这才借着贾张氏这一拉，停了下来，然后看向陆明，眼睛里就像是在说：
看，不是我不跟你走，是我婆婆把我拉住了，走不了！
陆明看着到了这时候还不死心的秦淮如，摇了摇头。
“呵，不走就还东西来，我可没有逼你们，在这演戏给我看有什么意义吗？”
“谁给你演戏了，我不可能让秦淮如去你那里的，她生是我儿子的人，死了也是我儿子的鬼。
陆明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染指秦淮如，你要是敢，我…我就把你们的丑事给宣扬出去，你们都别想好过。”
“你去，你现在就去，要不要我帮你喊两声？”
陆明根本就不怕贾张氏这些耍无赖的话。
这事被宣扬出去，他见不得人就见不得人了，他一个男人，还孤身寡佬的，最要紧的是，他住的是独门独院，怕被谁说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被千夫所指了，在这立足不下去，他打不了换一个地方继续生活。
现在上上下乡很流行的，他要是踊跃报名的话，人家还是很欢迎的。
要怕也是秦淮如怕，她一个女人，肯定不能跟陆明比，她的顾忌太多。
不过秦淮如怕干他陆明何事？
所以，对于贾张氏的威胁，他嘿嘿嘿以对就可以了。
“张婶，说实话，碰上我也算是你的幸运了，我又不会把秦淮如从你们身边抢走，她秦淮如以后还是你贾家的媳妇，还是几个孩子的妈，而且你们家未来十几年都不用挨饿，这多好！
要是换了其他男人，你看她秦淮如还是你贾家的人不？”
陆明站着说话不腰疼。
秦淮如不是他家的人，他当然说的这么风轻云淡的。
“话我就说到这里，我就先走了，大晚上的，我一个男人在你们这孤儿寡母家的，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只怕会被说闲话。”
听到陆明说要离开，贾张氏跟秦淮如两人都喜出望外的，还以为今晚又逃过了一劫。
不过事实证明，她们纯属是想多了。
“秦淮如，我在家里等你，我会给你留着门的，快点过来，不要让我等急了，要不然我们的约定就要不算数了，你们吃了我的就准备给我吐出来吧！”
走到门口的陆明扭头回来看着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完后就推门离开了，留下了从天堂跌入地狱的贾张氏，秦淮如婆媳两互相拉着手，脸上表情相当的一统。
“妈，放开吧！我早点去早点回来。”
“不行，我不能让你做出这种对不起我贾家的事出来，淮如，你不要去，那个陆明不敢怎么样的，大不了，大不了我们把缝纫机卖了，把东西还给他。”
贾张氏红着眼睛。
这秦淮如也是她多年的媳妇了，她也不想让她跳进火坑里去啊！
这不，连家里唯一的大件都开口说要卖了。
要换了是以前，谁敢跟她提卖缝纫机，她就能跟谁急。
没看见前些年那么艰难的时候她们也没卖嘛！
“妈，一台缝纫机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把缝纫机卖了确实能还清陆明的东西，但是我们家这条件你也是知道的，那不是一台缝纫机就能解决的了的。
还有孩子也都慢慢长大了，我一个人真的是撑不起这个家了啊妈！”
秦淮如泣不成声的抱着贾张氏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些年很苦，我们一家就靠着你一个人来养活，而我的身体每个月都要花一笔钱，我真的是太没用了，我留在这世上除了拖累你们再也没有什么用，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
贾张氏也哭着自责道。
这场面，真是感人，好一个婆媳情深啊！
里屋的三小听见秦淮如跟贾张氏的哭声，纷纷走了出来。
“妈，奶奶，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哭了？”
棒梗上前道。
“对啊，你们怎么了？”
小铛道。
而小不点小槐花，则只是上去抱着秦淮如的大腿，用大眼睛看着她。
“妈，你看，孩子都还小，这几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看起来多有精神啊！脸上也红润了许多，这些以前是没有的！
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合格。
所以您就不要拦着我了，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能够健康的成长，有衣穿，有饭吃，有书读。
而这些，单靠我自己我都给不了他们！”
秦淮如看着三小心疼的哭着道。
贾张氏也随着秦淮如的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三小，特别是棒梗，这才发觉，他这些天真的好像是长高了一点点，脸色也比以前蜡黄蜡黄的多出来一抹红润。
只是她还是不愿意，不甘心秦淮如就这样便宜了陆明。
“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贾家的人，都是您的儿媳妇。”
看出贾张氏有些动摇了，秦淮如继续劝说道。
不是她秦淮如就真的这么想把自己便宜了陆明，而是现实就是如此罢了。
秦淮如把贾张氏拉着她的手掰开。
这个过程中，贾张氏的手从一开青筋紧绷，根本拉不开的程度，到了缓缓的在秦淮如的用力下，手掌从秦淮如的身上脱离开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女子一去兮湿身了……
“妈，你要去哪里？”
棒梗也查觉到事情不对，想要拉住秦淮如。
可是作为一开始最不愿意秦淮如这么干的贾张氏一把将棒梗给抱在了怀里，不让他过去。
“你妈有点事要干，等一下就回来了，我们在家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