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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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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教室路上的绿谷梨花心绪一片混乱。
被身为职业英雄的班主任训了…浅灰色制服的少女很清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但也许是个性携带的激素无时不刻溢散于体内缘故，比起被训，绿谷梨花却反而对于相泽消太方才其他话语更为在意：
————“成为「英雄」”
这句职业英雄的要求此刻犹在毛绒兔耳少女脑海盘桓，以至于都让纯Villain出生的梨花感到了困惑。
而让她同样困惑地还有对方对她下出的评判：
————“你拥有极优秀的「英雄」才能。”
……
…所以与出生划分的Villain不同（注1），「Hero」与其说是身份阵营，倒其实算是个按能力要求挑人的职业吗？
…而同时继承了里十三家两份Villain族血与外公Villain个性的自己，居然拥有绝佳的「Hero」资质？？
不可否认的是，绿谷梨花以往只是被身边人裹挟而报名雄英而已；她只是想隐藏混入Hero队列，并以此躲开自己villain血缘携带的身世纠葛罢了。
————可当被职业英雄严肃肯定“你会成为英雄”之时，明明天生罪血且以毋庸置疑Villain身份降生于世，可少女这一刻却莫名其妙感到了某种近乎于新奇与反叛的期待。
…我居然真的能成为真正的「英雄」吗？
毛绒兔耳少女绵软眨了眨樱眸，开始认真回想相泽消太对自己的解释：
“你的才能足够优秀，所以更需要与之对应的觉悟。”
“成为「英雄」并不只在于战力高低；策略、掩护、合作、救援、安抚…这些其他因素也同样有着重要权重。”
绿谷梨花数月前曾在绿谷出久入学测验的加分理由上见过“觉悟”这个词语——纤细少女当时以为只不过是No.1英雄狭私让弟子入学的开后门罢了；直到如今才意识到那居然正是「英雄」评价中确实重要的要求。
…那么什么才是“觉悟”呢？
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觉悟」是指“对事物及其产生和发展的规律的认识和理解程度”。
引申到眼下这个情况，那么就是指“对「英雄」职业的理解与认知”吗？
诞生教养于里世界的绿谷梨花承认自己之前确实并没有仔细思考过「Hero」这个独属于表世界的独特概念。
…所以「英雄」究竟是什么呢？
表世界内平民禁止以个性伤人，唯有「英雄」拥有最高的暴力执法权——而「英雄」也因此有责任保护民众，维护社会安定与和平。
这份权力与义务的交换看起来有点像霍布斯的社会契约论。
「为了结束永恒战斗的自然状态，人们签订契约，自愿将自卫的权力（right）托付给某个共同权力（power），并相信祂可以保护自己。（霍布斯）」
但似乎也不仅是这样——比起概念上冰冷的「保护」与「被保护」，「英雄」最终获得的明显还要更多太多：金钱、权力、荣誉…甚至人们的爱戴与崇拜。
就比如欧尔麦特。
绿谷梨花眼前不自觉浮起No.1英雄被表世界人群崇敬如地上神明般的待遇。
————那般如日轮之光般荣耀夺目，并且被人们敬拜着深爱着…
…仅仅是思索这份抽象概念而已，纤细少女就莫名呼吸急促了起来。
恍惚间，她仿佛感到了某种源自根源般，空茫而虚浮的冲动…
#
然后这莫名其妙地冲动就被突然的意外打断了。
在望见前方楼梯口红白发俊美少年的这一刻，绿谷梨花情不自禁缓下了脚步。
而独自等在墙边的英雄之子此时却很自然地侧身，一如幼年习惯般示意她跟上。
“方才看见你出餐厅后，我就向B班那些人询问了你的去向。”
“这是进入教室的唯一楼梯，所以我就在这等你了。”
轰焦冻平静叙述着自己在此的理由，语气是简短而沉静。
可听完后，绿谷梨花却不禁陷入了怔然…
方才餐厅那般混乱恐慌的时刻中，少年竟没顾自身安危，反而还在寻找——并且真的找到了自己吗。
明明自己…已经对他说出了那般令人难过的拒绝。
绿谷梨花知道自己不应当再与轰焦冻离得过近了，甚至她现在理论上都应该避嫌和少年错开几米身位……可当望见俊美少年异色瞳中清浅温柔的笑意时，茫然屏住呼吸的毛绒兔耳少女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习惯性乖巧跟随的脚步。
少女也下意识一如幼年般将「快乐」混入空中清凉的冰冽，并以「光学」在身周幻出冰雪的花朵。
————直至忽然想起了一个奇怪问题。
“看见出餐厅后”？
梨花依稀记得当时出餐厅的时候，自己似乎是被物间宁人…抱住推出去的？
……
最终回忆确定了细节的这一刻，绿谷梨花陡然感觉连兔毛都竖起来了。
虽然没有爆豪胜己那般尖锐极端，但身为No.2英雄继承人的轰焦冻作风其实也不算太和缓…思及少年幼年曾经的作为，感觉自己可能莫名其妙坑到好友的少女觉得实在需要问个明白。
绿谷梨花抿了抿唇，有些困窘地试图询问。
可支吾了几个音调，并引来俊美少年安静疑惑目光后，毛绒兔耳少女最终还是于少年深灰碧绿的异瞳注视中小声直接问出：
“我出餐厅那时，你有没有看见…”
绿谷梨花没有问完，但意思也已表达明确了。
而轰焦冻回答的语气也十分自然：
“看见了，而且我已经警告完他了。”
……
绿谷梨花终于陷入了默然。
少女不禁回想起幼年自己被轰家那位隔房堂姐趁着轰焦冻不在偷抱走乱揉后，年幼小主人当场发飙，不仅封冻住二层整楼，而且还不理大人求情地必须把堂姐赶出那年家族聚会的执拗（注2）。
怎么说呢，虽然轰焦冻对她的态度一贯温和耐心又温柔…但想到他这段时间和爆豪胜己战斗对峙的冷漠强势。
绿谷梨花隐约觉得物间宁人现在的状况大概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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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状况何止是不太好。
#
“那个，我说啊，物间你…你不如还是算了吧”
餐厅通往教学楼的楼道间，橘色单马尾的高挑女孩收回「大拳」个性，正十分努力地斟酌着措辞。
————这本是楼中十分普通的走廊，然而在方才那位A班同学追上交谈之后，这条楼道便就此陷入了寒冰封彻的雪境。
而拳藤一佳此时站在未化的碎冰间，正绞尽脑汁劝说着眼前好不容易才打碎冰封从冰墙上挖出的好友（注3）：
“何况梨花本身也有男朋友了……缘分不够的话，真没必要强求啊。”
……
至今未化的冰霜将前方去路一同封堵。
廊顶冻结的灯光于层叠冰簇间剔透美丽的折射，却只映出一如这份个性主人那般冷酷漠然的寒意。
破开的冰墙前，金发沾着融化冰水狼狈贴在脸颊的少年没有回答，而是兀自低头整理着制服。
寒冰间熹微照出的光线不算太强，因而从拳藤一佳的视角看去，物间宁人几乎半脸都陷入了阴影。
橘色单马尾的女孩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想要继续开口劝告。
但她却被身侧绿色荆棘长发的女孩拉住了袖口。
盐崎茨朝拳藤一佳无声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默默用视线交流了一会后，拳藤一佳最终妥协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位女孩小声告别后，便回头离开走廊，让物间宁人独自待在此处冷静心情。
……
直到后方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后，物间宁人方才终于抬起头来。
冰层黯淡的光线下，金发狼狈的清俊少年灰蓝色的瞳孔愈发浅淡，几乎透出令人发寒的凉薄。
空无他人的此时，物间宁人甚至连惯常的社交笑容都懒得维持了。
他抬手拨开残留冰水的金发，从半湿衣物中拿出手机，然后冷淡点开上午认识记者头像，直接开始编辑讯息。
直到送达提示音响起之后，物间宁人方才停下动作。
金发少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寒凉而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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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轰焦冻并叙述十分简略，绿谷梨花一路上都有些担心物间宁人的遭遇。
而在思绪中，少女没过多久走到了A班门口。
Villain蓄意谋划的袭击分明方才结束不久，可此刻教室内却不知为何已然是全然无事般的的祥和。
绿谷梨花甚至能听见前方半掩拉门中传来的轻松交谈。
“多亏饭田君了，不然刚刚真不知该怎样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少女分辨出说这句话的居然是兄长？…然后话语提到的饭田君也语气局促的开始互吹：“不不假如先发现真相的是绿谷你的话一定会做的比我更好…”
……
…以谈话内容来看，他们分明也受到了袭击，那么为何竟如此不以为意呢？
想到方才假如有villain趁机进餐厅混乱屠杀的后果，毛绒兔耳少女甚至现在都还残着后怕。
绿谷梨花无法理解同学们此刻的轻松。
然而轰焦冻此时已伸手拉开了门，娇小少女便也不再多想地与俊美少年并肩走进了教室。
……
————下一秒，原本嘈杂的教室突然就微妙地安静了下来。
……
这不禁让心不在焉地绿谷梨花水眸疑惑的抬起了头。
于是她就对上了白金发英俊少年面无表情看来的赤瞳。
……
凝固的寂静中，爆豪胜己直接嗤笑了一声，然后踹翻课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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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是梨花主视角，不同主视角的认知观念不一样的哦。（就如梨花认为villain是身份不是选择，其他人就不一定这样认为）
注2：当年算是有隐情吧，就是轰焦冻发飙而大人还站他那边的隐情。
注3：轰总其实手下留情了，冰层不厚，所以能被打破而不至于冻伤。（毕竟他原著这个时间点打同学时，确实都很礼貌的让对方投降以避免冻伤）
——————
PS：修罗场战况是真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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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教室路上的绿谷梨花心绪一片混乱。
被身为职业英雄的班主任训了…浅灰色制服的少女很清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但也许是个性携带的激素无时不刻溢散于体内缘故，比起被训，绿谷梨花却反而对于相泽消太方才其他话语更为在意：
————“成为「英雄」”
这句职业英雄的要求此刻犹在毛绒兔耳少女脑海盘桓，以至于都让纯Villain出生的梨花感到了困惑。
而让她同样困惑地还有对方对她下出的评判：
————“你拥有极优秀的「英雄」才能。”
……
…所以与出生划分的Villain不同（注1），「Hero」与其说是身份阵营，倒其实算是个按能力要求挑人的职业吗？
…而同时继承了里十三家两份Villain族血与外公Villain个性的自己，居然拥有绝佳的「Hero」资质？？
不可否认的是，绿谷梨花以往只是被身边人裹挟而报名雄英而已；她只是想隐藏混入Hero队列，并以此躲开自己villain血缘携带的身世纠葛罢了。
————可当被职业英雄严肃肯定“你会成为英雄”之时，明明天生罪血且以毋庸置疑Villain身份降生于世，可少女这一刻却莫名其妙感到了某种近乎于新奇与反叛的期待。
…我居然真的能成为真正的「英雄」吗？
毛绒兔耳少女绵软眨了眨樱眸，开始认真回想相泽消太对自己的解释：
“你的才能足够优秀，所以更需要与之对应的觉悟。”
“成为「英雄」并不只在于战力高低；策略、掩护、合作、救援、安抚…这些其他因素也同样有着重要权重。”
绿谷梨花数月前曾在绿谷出久入学测验的加分理由上见过“觉悟”这个词语——纤细少女当时以为只不过是No.1英雄狭私让弟子入学的开后门罢了；直到如今才意识到那居然正是「英雄」评价中确实重要的要求。
…那么什么才是“觉悟”呢？
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觉悟」是指“对事物及其产生和发展的规律的认识和理解程度”。
引申到眼下这个情况，那么就是指“对「英雄」职业的理解与认知”吗？
诞生教养于里世界的绿谷梨花承认自己之前确实并没有仔细思考过「Hero」这个独属于表世界的独特概念。
…所以「英雄」究竟是什么呢？
表世界内平民禁止以个性伤人，唯有「英雄」拥有最高的暴力执法权——而「英雄」也因此有责任保护民众，维护社会安定与和平。
这份权力与义务的交换看起来有点像霍布斯的社会契约论。
「为了结束永恒战斗的自然状态，人们签订契约，自愿将自卫的权力（right）托付给某个共同权力（power），并相信祂可以保护自己。（霍布斯）」
但似乎也不仅是这样——比起概念上冰冷的「保护」与「被保护」，「英雄」最终获得的明显还要更多太多：金钱、权力、荣誉…甚至人们的爱戴与崇拜。
就比如欧尔麦特。
绿谷梨花眼前不自觉浮起No.1英雄被表世界人群崇敬如地上神明般的待遇。
————那般如日轮之光般荣耀夺目，并且被人们敬拜着深爱着…
…仅仅是思索这份抽象概念而已，纤细少女就莫名呼吸急促了起来。
恍惚间，她仿佛感到了某种源自根源般，空茫而虚浮的冲动…
#
然后这莫名其妙地冲动就被突然的意外打断了。
在望见前方楼梯口红白发俊美少年的这一刻，绿谷梨花情不自禁缓下了脚步。
而独自等在墙边的英雄之子此时却很自然地侧身，一如幼年习惯般示意她跟上。
“方才看见你出餐厅后，我就向B班那些人询问了你的去向。”
“这是进入教室的唯一楼梯，所以我就在这等你了。”
轰焦冻平静叙述着自己在此的理由，语气是简短而沉静。
可听完后，绿谷梨花却不禁陷入了怔然…
方才餐厅那般混乱恐慌的时刻中，少年竟没顾自身安危，反而还在寻找——并且真的找到了自己吗。
明明自己…已经对他说出了那般令人难过的拒绝。
绿谷梨花知道自己不应当再与轰焦冻离得过近了，甚至她现在理论上都应该避嫌和少年错开几米身位……可当望见俊美少年异色瞳中清浅温柔的笑意时，茫然屏住呼吸的毛绒兔耳少女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习惯性乖巧跟随的脚步。
少女也下意识一如幼年般将「快乐」混入空中清凉的冰冽，并以「光学」在身周幻出冰雪的花朵。
————直至忽然想起了一个奇怪问题。
“看见出餐厅后”？
梨花依稀记得当时出餐厅的时候，自己似乎是被物间宁人…抱住推出去的？
……
最终回忆确定了细节的这一刻，绿谷梨花陡然感觉连兔毛都竖起来了。
虽然没有爆豪胜己那般尖锐极端，但身为No.2英雄继承人的轰焦冻作风其实也不算太和缓…思及少年幼年曾经的作为，感觉自己可能莫名其妙坑到好友的少女觉得实在需要问个明白。
绿谷梨花抿了抿唇，有些困窘地试图询问。
可支吾了几个音调，并引来俊美少年安静疑惑目光后，毛绒兔耳少女最终还是于少年深灰碧绿的异瞳注视中小声直接问出：
“我出餐厅那时，你有没有看见…”
绿谷梨花没有问完，但意思也已表达明确了。
而轰焦冻回答的语气也十分自然：
“看见了，而且我已经警告完他了。”
……
绿谷梨花终于陷入了默然。
少女不禁回想起幼年自己被轰家那位隔房堂姐趁着轰焦冻不在偷抱走乱揉后，年幼小主人当场发飙，不仅封冻住二层整楼，而且还不理大人求情地必须把堂姐赶出那年家族聚会的执拗（注2）。
怎么说呢，虽然轰焦冻对她的态度一贯温和耐心又温柔…但想到他这段时间和爆豪胜己战斗对峙的冷漠强势。
绿谷梨花隐约觉得物间宁人现在的状况大概不太好。
#
然而状况何止是不太好。
#
“那个，我说啊，物间你…你不如还是算了吧”
餐厅通往教学楼的楼道间，橘色单马尾的高挑女孩收回「大拳」个性，正十分努力地斟酌着措辞。
————这本是楼中十分普通的走廊，然而在方才那位A班同学追上交谈之后，这条楼道便就此陷入了寒冰封彻的雪境。
而拳藤一佳此时站在未化的碎冰间，正绞尽脑汁劝说着眼前好不容易才打碎冰封从冰墙上挖出的好友（注3）：
“何况梨花本身也有男朋友了……缘分不够的话，真没必要强求啊。”
……
至今未化的冰霜将前方去路一同封堵。
廊顶冻结的灯光于层叠冰簇间剔透美丽的折射，却只映出一如这份个性主人那般冷酷漠然的寒意。
破开的冰墙前，金发沾着融化冰水狼狈贴在脸颊的少年没有回答，而是兀自低头整理着制服。
寒冰间熹微照出的光线不算太强，因而从拳藤一佳的视角看去，物间宁人几乎半脸都陷入了阴影。
橘色单马尾的女孩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想要继续开口劝告。
但她却被身侧绿色荆棘长发的女孩拉住了袖口。
盐崎茨朝拳藤一佳无声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默默用视线交流了一会后，拳藤一佳最终妥协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位女孩小声告别后，便回头离开走廊，让物间宁人独自待在此处冷静心情。
……
直到后方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后，物间宁人方才终于抬起头来。
冰层黯淡的光线下，金发狼狈的清俊少年灰蓝色的瞳孔愈发浅淡，几乎透出令人发寒的凉薄。
空无他人的此时，物间宁人甚至连惯常的社交笑容都懒得维持了。
他抬手拨开残留冰水的金发，从半湿衣物中拿出手机，然后冷淡点开上午认识记者头像，直接开始编辑讯息。
直到送达提示音响起之后，物间宁人方才停下动作。
金发少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寒凉而嘲讽的笑容。
#
鉴于轰焦冻并叙述十分简略，绿谷梨花一路上都有些担心物间宁人的遭遇。
而在思绪中，少女没过多久走到了A班门口。
Villain蓄意谋划的袭击分明方才结束不久，可此刻教室内却不知为何已然是全然无事般的的祥和。
绿谷梨花甚至能听见前方半掩拉门中传来的轻松交谈。
“多亏饭田君了，不然刚刚真不知该怎样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少女分辨出说这句话的居然是兄长？…然后话语提到的饭田君也语气局促的开始互吹：“不不假如先发现真相的是绿谷你的话一定会做的比我更好…”
……
…以谈话内容来看，他们分明也受到了袭击，那么为何竟如此不以为意呢？
想到方才假如有villain趁机进餐厅混乱屠杀的后果，毛绒兔耳少女甚至现在都还残着后怕。
绿谷梨花无法理解同学们此刻的轻松。
然而轰焦冻此时已伸手拉开了门，娇小少女便也不再多想地与俊美少年并肩走进了教室。
……
————下一秒，原本嘈杂的教室突然就微妙地安静了下来。
……
这不禁让心不在焉地绿谷梨花水眸疑惑的抬起了头。
于是她就对上了白金发英俊少年面无表情看来的赤瞳。
……
凝固的寂静中，爆豪胜己直接嗤笑了一声，然后踹翻课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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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是梨花主视角，不同主视角的认知观念不一样的哦。（就如梨花认为villain是身份不是选择，其他人就不一定这样认为）
注2：当年算是有隐情吧，就是轰焦冻发飙而大人还站他那边的隐情。
注3：轰总其实手下留情了，冰层不厚，所以能被打破而不至于冻伤。（毕竟他原著这个时间点打同学时，确实都很礼貌的让对方投降以避免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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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修罗场战况是真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