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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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什么的，娘子不介意？”他讪笑道。铁凝香闻言轻笑“夫君真是好生奇怪。介意是自然的，夫君享用其他女子，我怎会不难受，但这夫君的权利，莫说只是娼妓，您就是纳妾，又岂会有任何人说些什么？”诚然如此，魏央虽是入赘，铁老爷仍为他筹备了一座三进三出的四合院，就等于暗示允许他纳妾。
只是自然，等闲数年之内，魏央是没这个胆子的，但“区区”嫖妓，显然凝香是已然允许了。
这不由使魏央有些飘飘然，但他仍把守着欲念，轻咳一声道：“以后再议吧，今日是来走访的。姑娘已经见到，果真漂亮得很，但既然夫人允许，或许可让四位姑娘代老鸨为我们领路？”
“自然可以，刘姨？”铁凝香从容吩咐道，老鸨一声令下，四位姑娘当即迈着莲步而来。眨眼睛，魏央便发觉自己被一片芳香环绕，粉红衣裳的女子轻轻牵住他的手，红唇轻张，柔声说道：“公子可称妾身梅剑。”
“妾身兰剑。”“妾身竹剑。”“妾身菊剑。”四位姑娘，四只柔荑，魏央眨眼睛摸了个遍，虽只是纤纤玉手，仍叫他面红耳赤，更有一股欲火腾起。
好在衣衫宽松，掩饰得好，铁凝香看出丈夫窘迫，倒是愈发开心，更允许四个姑娘对魏央“动手动脚”了，如此这般，魏央被四位姑娘领着走入深处，周围小桥流水，假山、屏风随处可见，而其他客人也终于现身了。
“这便是一处享乐的地方了。”梅剑牵着魏央的手，对他和铁凝香介绍道，只见石板小路前方，一处凉亭中，坐着三名外来游客，和一位抚琴的女子。“那是我们丽妃娘娘。”竹剑低声说道。
魏央远远看到，丽妃姿色极佳，虽未有凝香那般国色天香，也是画眉精致、琼鼻杏嘴。这丽妃自然没有佩戴面纱，大胆向三位游客展露笑颜，与此同时，也只穿着一条粉色薄纱。
薄纱贴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全身若隐若现，真不知是该叫人欣赏琴声，还是观赏胴体为妙。
“丽妃娘娘陪伴三位客人，已有七天了。”菊剑在旁说道：“抚琴之余，轻歌曼舞，丽妃娘娘轻解罗裳。听小厮说，左边那个刺猬头的客人，最喜吸吮娘娘的乳头。右边那个扎辫子的客人，最爱娘娘的后庭花。中间那个微胖的客人，常用绳子捆住娘娘，再行房事。”
这一番话听得夫妻两人面红耳赤，铁凝香目光异样地看着凉亭中，到底忍不住好奇，询问道：“他们三位客人，只有丽妃自己服侍？”“正是如此，三位客人专门要求，要玩一场七天的四人行。”兰剑回忆着，认真说道。
远处的丽妃仍在抚琴，但铁凝香已感到面颊一片滚烫，她拽着魏央的衣袖道：“夫君，咱们换个地方走吧，妾身有些不敢过去”
魏央点头，看出妻子的羞涩，安慰道：“你若是感到不适，我们找个厢房休息便是，视察什么的，叫老鸨专门解说也行。”铁凝香摇了摇头道：“那倒是不必。
夫君想前来参观，我既然作陪，岂有扫兴的道理。凝香院不是戏台、茶馆，既然来到妓院视察，就该适应这里的环境。正经说来，妾身此时感到不适，已属不该，更莫论还告诉给您了，夫君尽管带妾身视察吧，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参观。”
得妻如此贤惠，真叫魏央心怀大慰，却又心生惭愧，但既然凝香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便拒绝，恰好此时，一个戴着绿色帽子的年轻龟公匆匆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还有魏公子，刘姨让我给您们传个话！”魏央好奇道：“怎的了？”这龟公不到三十，颇有些瘦，献媚笑道：“说来话长，是这样，公子，我是刚把自己卖进咱凝香院的孙宝。因为欠债，我把妻子给卖进咱凝香院了，等下要拍卖头筹，您二位要不去瞧瞧？”
魏央面露惊愕，和同样眼神惊讶的凝香对视一眼后，奇怪道：“欠钱卖妻可以理解，但你是怎么个心理，竟这么兴致勃勃地邀我们去看你妻子的头筹？”
这龟公孙宝笑道：“魏公子有所不知，小人一直有个癖好，就是希望内人能被人羞辱。眼看欠钱不还，就要被地痞无赖打死了，小人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把妻子卖进妓院，然后突然想到自己这个癖好，所以就跟着”
魏央点了点头，对他人的性趣癖好，自己当然不便评价，得到凝香无声的点头同意后，他说道：“也许，那就带我们去看看吧，拍卖头筹，就是很多客人都会参加了？”龟公孙宝点头称是“刘姨专门让我来邀请您二位的，这边请！”大厅里已坐满了宾客，人头攒动，许多人都在议论。
“听说这姑娘住在城南偏北，是个豆腐西施，我隔壁的屠户是她家常客。”“还没生过孩子，挺好，要不然就会有些松弛了，哈哈！”“也不知道起拍价是多少，听说这凝香院，等闲十几万连个贵人都到不了，可不便宜！”
“看到了没，儿子，这就是古代妓院的特点，回家写作文的时候”魏央来到现场时，发现空座已不是很多了。
他牵着铁凝香路过两名外来者。其中那个孩子，十六七岁年纪，色眯眯地看向凝香，掏出一个板砖似的发光的物件，朝着铁凝香发出咔嚓一声。魏央没有在意，反倒是铁凝香回头过来，皱眉道：“你做了什么？”
外来者孩子呆了一下“你怎么会”“儿子，别走神，拍卖要开始了！”他的父亲提醒道，左眼亮着红色的光。大门开了，一道袅袅娜娜的身影出现在门扉前，顺着红地毯走向厅堂中央，这一刻，整个厅堂中一片寂静，无论是外来者还是当地百姓，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走来的女子。
魏央坐在人群中，同样面露异色，因为他发现，自己竟也在这豆腐西施的摊前买过东西。“欢迎大家捧场，我们今日要摘头筹的姑娘叫做林芳，今年二十岁，嫁于城南孙家，以贩卖豆腐为生”
老鸨刘姨出现了，在人群中看到铁凝香和魏央的身影，顿时兴奋许多“今日她丈夫将她卖进咱凝香院，得以让在场各位老爷享用，是她林芳的福气”
这名叫林芳的女子，相貌清纯，可惜脸色苍白，略显病弱。她穿着一条乳黄色的薄纱长裙，手臂、小腹和双腿全部隐约可见，关键部位则有蕾丝花纹遮掩，叫人瞧不真切。
她赤着一双白嫩无瑕的玉足，踏在鲜红的地毯上，让现场无数男人瞪圆了眼睛，表情贪婪至极。
“不过林芳尚未经过调教，嫁为人妇时，也老实得很，想玩弄成品的老爷们恐怕要失望了，但也因此，她算是个雏儿，雏儿的人妻”老鸨继续介绍着。
撩拨着客人们的情绪，而客人们也不负所望，摩拳擦掌，恨不得能立刻把空地的女子扑倒在地，拔掉衣服。在听老鸨强调林芳的人妻属性时，铁凝香皱了皱眉头，她和其他宾客听着老鸨继续介绍，过了片刻，对魏央低声道：“夫君，你若想拍下她的头筹，尽管说便是。”
魏央大感意外，哑然失笑“夫人，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梅兰竹菊，又是这个林芳”“嗯”然而铁凝香低声轻吟，却是没再说什么，隔着面纱，也瞧不见她表情。“你就当是，我觉得这林芳挺不错吧。”
过得片刻，她才回答道，然而声音轻柔，微不可闻，偏偏拍卖已经开始了，现场一片喧哗，魏央全然没有听到。“起拍价，五万！”“我拍六万！”“我拍七万！”“九万，谁都别跟我抢！”
“十一万。”之前喊九万的人，是城北一名颇有资产的书生，他刚喊完不许别人挣钱，就听一个冷静的声音说出十一万，顿时感到气愤，然而他刚刚抬头，便见是铁家千金的丈夫举牌，顿时不敢做声了。
“服侍什么的，娘子不介意？”他讪笑道。铁凝香闻言轻笑“夫君真是好生奇怪。介意是自然的，夫君享用其他女子，我怎会不难受，但这夫君的权利，莫说只是娼妓，您就是纳妾，又岂会有任何人说些什么？”诚然如此，魏央虽是入赘，铁老爷仍为他筹备了一座三进三出的四合院，就等于暗示允许他纳妾。
只是自然，等闲数年之内，魏央是没这个胆子的，但“区区”嫖妓，显然凝香是已然允许了。
这不由使魏央有些飘飘然，但他仍把守着欲念，轻咳一声道：“以后再议吧，今日是来走访的。姑娘已经见到，果真漂亮得很，但既然夫人允许，或许可让四位姑娘代老鸨为我们领路？”
“自然可以，刘姨？”铁凝香从容吩咐道，老鸨一声令下，四位姑娘当即迈着莲步而来。眨眼睛，魏央便发觉自己被一片芳香环绕，粉红衣裳的女子轻轻牵住他的手，红唇轻张，柔声说道：“公子可称妾身梅剑。”
“妾身兰剑。”“妾身竹剑。”“妾身菊剑。”四位姑娘，四只柔荑，魏央眨眼睛摸了个遍，虽只是纤纤玉手，仍叫他面红耳赤，更有一股欲火腾起。
好在衣衫宽松，掩饰得好，铁凝香看出丈夫窘迫，倒是愈发开心，更允许四个姑娘对魏央“动手动脚”了，如此这般，魏央被四位姑娘领着走入深处，周围小桥流水，假山、屏风随处可见，而其他客人也终于现身了。
“这便是一处享乐的地方了。”梅剑牵着魏央的手，对他和铁凝香介绍道，只见石板小路前方，一处凉亭中，坐着三名外来游客，和一位抚琴的女子。“那是我们丽妃娘娘。”竹剑低声说道。
魏央远远看到，丽妃姿色极佳，虽未有凝香那般国色天香，也是画眉精致、琼鼻杏嘴。这丽妃自然没有佩戴面纱，大胆向三位游客展露笑颜，与此同时，也只穿着一条粉色薄纱。
薄纱贴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全身若隐若现，真不知是该叫人欣赏琴声，还是观赏胴体为妙。
“丽妃娘娘陪伴三位客人，已有七天了。”菊剑在旁说道：“抚琴之余，轻歌曼舞，丽妃娘娘轻解罗裳。听小厮说，左边那个刺猬头的客人，最喜吸吮娘娘的乳头。右边那个扎辫子的客人，最爱娘娘的后庭花。中间那个微胖的客人，常用绳子捆住娘娘，再行房事。”
这一番话听得夫妻两人面红耳赤，铁凝香目光异样地看着凉亭中，到底忍不住好奇，询问道：“他们三位客人，只有丽妃自己服侍？”“正是如此，三位客人专门要求，要玩一场七天的四人行。”兰剑回忆着，认真说道。
远处的丽妃仍在抚琴，但铁凝香已感到面颊一片滚烫，她拽着魏央的衣袖道：“夫君，咱们换个地方走吧，妾身有些不敢过去”
魏央点头，看出妻子的羞涩，安慰道：“你若是感到不适，我们找个厢房休息便是，视察什么的，叫老鸨专门解说也行。”铁凝香摇了摇头道：“那倒是不必。
夫君想前来参观，我既然作陪，岂有扫兴的道理。凝香院不是戏台、茶馆，既然来到妓院视察，就该适应这里的环境。正经说来，妾身此时感到不适，已属不该，更莫论还告诉给您了，夫君尽管带妾身视察吧，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参观。”
得妻如此贤惠，真叫魏央心怀大慰，却又心生惭愧，但既然凝香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便拒绝，恰好此时，一个戴着绿色帽子的年轻龟公匆匆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还有魏公子，刘姨让我给您们传个话！”魏央好奇道：“怎的了？”这龟公不到三十，颇有些瘦，献媚笑道：“说来话长，是这样，公子，我是刚把自己卖进咱凝香院的孙宝。因为欠债，我把妻子给卖进咱凝香院了，等下要拍卖头筹，您二位要不去瞧瞧？”
魏央面露惊愕，和同样眼神惊讶的凝香对视一眼后，奇怪道：“欠钱卖妻可以理解，但你是怎么个心理，竟这么兴致勃勃地邀我们去看你妻子的头筹？”
这龟公孙宝笑道：“魏公子有所不知，小人一直有个癖好，就是希望内人能被人羞辱。眼看欠钱不还，就要被地痞无赖打死了，小人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把妻子卖进妓院，然后突然想到自己这个癖好，所以就跟着”
魏央点了点头，对他人的性趣癖好，自己当然不便评价，得到凝香无声的点头同意后，他说道：“也许，那就带我们去看看吧，拍卖头筹，就是很多客人都会参加了？”龟公孙宝点头称是“刘姨专门让我来邀请您二位的，这边请！”大厅里已坐满了宾客，人头攒动，许多人都在议论。
“听说这姑娘住在城南偏北，是个豆腐西施，我隔壁的屠户是她家常客。”“还没生过孩子，挺好，要不然就会有些松弛了，哈哈！”“也不知道起拍价是多少，听说这凝香院，等闲十几万连个贵人都到不了，可不便宜！”
“看到了没，儿子，这就是古代妓院的特点，回家写作文的时候”魏央来到现场时，发现空座已不是很多了。
他牵着铁凝香路过两名外来者。其中那个孩子，十六七岁年纪，色眯眯地看向凝香，掏出一个板砖似的发光的物件，朝着铁凝香发出咔嚓一声。魏央没有在意，反倒是铁凝香回头过来，皱眉道：“你做了什么？”
外来者孩子呆了一下“你怎么会”“儿子，别走神，拍卖要开始了！”他的父亲提醒道，左眼亮着红色的光。大门开了，一道袅袅娜娜的身影出现在门扉前，顺着红地毯走向厅堂中央，这一刻，整个厅堂中一片寂静，无论是外来者还是当地百姓，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走来的女子。
魏央坐在人群中，同样面露异色，因为他发现，自己竟也在这豆腐西施的摊前买过东西。“欢迎大家捧场，我们今日要摘头筹的姑娘叫做林芳，今年二十岁，嫁于城南孙家，以贩卖豆腐为生”
老鸨刘姨出现了，在人群中看到铁凝香和魏央的身影，顿时兴奋许多“今日她丈夫将她卖进咱凝香院，得以让在场各位老爷享用，是她林芳的福气”
这名叫林芳的女子，相貌清纯，可惜脸色苍白，略显病弱。她穿着一条乳黄色的薄纱长裙，手臂、小腹和双腿全部隐约可见，关键部位则有蕾丝花纹遮掩，叫人瞧不真切。
她赤着一双白嫩无瑕的玉足，踏在鲜红的地毯上，让现场无数男人瞪圆了眼睛，表情贪婪至极。
“不过林芳尚未经过调教，嫁为人妇时，也老实得很，想玩弄成品的老爷们恐怕要失望了，但也因此，她算是个雏儿，雏儿的人妻”老鸨继续介绍着。
撩拨着客人们的情绪，而客人们也不负所望，摩拳擦掌，恨不得能立刻把空地的女子扑倒在地，拔掉衣服。在听老鸨强调林芳的人妻属性时，铁凝香皱了皱眉头，她和其他宾客听着老鸨继续介绍，过了片刻，对魏央低声道：“夫君，你若想拍下她的头筹，尽管说便是。”
魏央大感意外，哑然失笑“夫人，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梅兰竹菊，又是这个林芳”“嗯”然而铁凝香低声轻吟，却是没再说什么，隔着面纱，也瞧不见她表情。“你就当是，我觉得这林芳挺不错吧。”
过得片刻，她才回答道，然而声音轻柔，微不可闻，偏偏拍卖已经开始了，现场一片喧哗，魏央全然没有听到。“起拍价，五万！”“我拍六万！”“我拍七万！”“九万，谁都别跟我抢！”
“十一万。”之前喊九万的人，是城北一名颇有资产的书生，他刚喊完不许别人挣钱，就听一个冷静的声音说出十一万，顿时感到气愤，然而他刚刚抬头，便见是铁家千金的丈夫举牌，顿时不敢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