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九十九我等着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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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铎是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给吵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乐明晓正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咳嗽，他双眼紧闭着，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要给咳出来似的。
“乐乐，你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乐明晓痛苦成这副模样，连一向淡定的严铎也有些慌乱了。
“我……”乐明晓一开口，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听他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严铎起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说道：“乐乐，来喝点水，会好受些。”
一只手扶在他的后颈处，乐明晓就顺着这个力道坐了起来，然后低头就着玻璃杯喝了几口水，虽然还是断断续续地咳着，不过确实没有开始那么厉害了。严铎又把乐明晓的身体放平，杯子也搁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乐明晓的表情看起来依旧很痛苦，脸色也透着一些不正常的嫣红，严铎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不行，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必须得去看医生才行。”严铎一边抚着乐明晓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说道，他的眉头同样紧皱着。
乐明晓这会儿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他看着严铎，又开始讨价还价：“好麻烦啊，不想去。”一开口跟拉风箱似的，声音嘶哑到连自己都要听不下去了。
“那好吧，”这个时候病人最大，严铎也退一步说道，“我叫医生过来。”他拿过手机，开始打电话，乐明晓在一旁听着，猜他应该是打给了助理高捷。
高捷的办事效率自然是不必多说的，仅仅是二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带了一位医生过来，跟医生同来的还有一位漂亮的护士姐姐，而实际上这个时候也才刚过了凌晨五点。在这二十分钟期间，乐明晓又咳了好几次，严铎也只能是给他喝一些水，让他的情况尽量缓和一些，而住在他们隔壁的陆苗听到动静也早已赶了过来。
看起来这医生跟严铎也是认识的，两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医生就开始给乐明晓诊病。医生在询问了一些基本的情况后，又给乐明晓重新量了体温，发现他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度二。严铎庆幸刚好自己在这里，庆幸没有再拖下去，要不然烧出个三长两短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医生得出结论，说乐明晓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淋了雨，得了病毒性的感冒，这病来得有点凶猛，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打点滴，而且必须注意多休息。
医生开的药总共有三袋，两袋250ml的，一袋100ml的，护士姐姐在给乐明晓扎过针之后，医生又嘱咐了一大堆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收拾好药箱，带着护士离开了。
送走医生后，已经清晨6点钟了，乐明晓对严铎说：“哥，你要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有陆苗陪我就行。”
“还是我在这儿吧。”严铎说道，然后就把高捷和陆苗一块给打发了。
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乐明晓看着严铎明显也有些疲惫的脸庞，说道：“哥，要不你睡会儿吧，昨晚肯定没睡好。”
“不用，”严铎就坐在了床边，说道，“这个点也睡不了多少了，别耽误了给你换药。”
“那你不去开会了吗？”
“生着病，还这么多问题。”严铎摸了摸乐明晓热度未退的脸庞，微微笑道，“你就不用操心了，高捷自然会去处理，再睡一觉吧，多休息才好得快。”他一只手遮在乐明晓的眼睛上，挡住了外界的光亮，乐明晓鼓了鼓腮帮子，然后认命地找周公约会去了。
药里有安眠的成份，所以乐明晓很快就睡着了，不过毕竟是有病在身的人，所以睡得不□□稳，总是睡了醒，醒了又睡。每次醒来都可以看到严铎就守在床边，这样他就会觉得特别的安心。
换到最后一袋100ml的药时，乐明晓再怎么努力睡也睡不着了，严铎正拿着一个平板不知在做什么，大概是在工作吧，乐明晓开口问道：“哥，几点了？”
声音比之前听起来要好多了，医生给他开的药应该是起了效用，严铎说道：“11点10分了，是不是饿了？”
乐明晓摇摇头，又道：“这一袋打完的话，应该不到1点吧，签售是下午3点半，到时候赶过去的话还来得及跟音响老师们联排。”
一听这话，严铎的眉毛就挑了起来，若不是看在乐明晓生病的份上，他只怕照着对方头上就来一下了，他黑着脸说道：“这个节骨眼上还关心什么签售？签售已经取消了。”
“啊？”乐明晓大吃一惊，差点忘了手上还扎着针头，直接就要起身，还是严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他急急忙忙地说道，“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我呢，而且主办方要怎么办？人家办次活动也不容易啊，这次要赔本了。”
严铎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说道：“所有的损失都由公司来承担，不会让别人吃亏的。可以放心了吗，乐大善人？”
“还好吧。”乐明晓自动忽略了严铎的调侃，却又叹了口气，“就是有点对不住我那些粉丝，他们真的太辛苦了，为了多见我那么一两个小时，就连追两场甚至是三场四场，有的还天南海北地跟着我跑，这次活动突然取消，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严铎忽然就无奈了，他看着乐明晓纠结成一团的脸庞，说道，“不如想个办法补偿他们？”
“怎么补偿啊？”
“比如，开演唱会，或者……”
“不用或者了！”严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乐明晓给打断了，哪个歌手不希望开演唱会呢，所以听见这话的时候，乐明晓整个就笑开了花儿，眼角眉梢间的喜悦想收都收不住，“就这么说定了啊，就开演唱会，不许反悔！”
严铎忽然无声地叹了叹，说道：“真不知道我从一开始是不是就做错了？”
乐明晓表示不解，问道：“哥，干嘛要说这种话？”
严铎又道：“一开始我只想着你能在这条路上走得顺一些，只是现在想来是不是给你加诸了过多的压力，其实以你自身的资质，未来怎么都不会差，而成长得过快了，会容易导致营养不良的。”
乐明晓眨了眨眼睛，看着严铎说道:“哥，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严铎没有说话，不过这时候的沉默也等同于是默认了，乐明晓又说:“可是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不能保证我一开始不走这条路就能比现在好，何况我现在挺好的，累是累了点，不过可以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可以站在舞台上唱歌给大家听，还得到那么多人的认可，这些都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并不后悔。不过哥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话……”他自由的那只手伸过来，拽住严铎的衣袖，“那你就安慰安慰我吧。”
“怎么安慰你？”
“我想听你唱歌！”
“……”严铎觉得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行吗？”乐明晓又扯了扯严铎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作可怜状，严铎就无奈了，他犹豫了片刻，问，“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戒》。”说这话时，乐明晓有些小心翼翼，说完又去观察严铎的表情，所幸严铎的脸色只是僵了僵，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乐明晓于是又大着胆子说道，“哥，我想听你唱你自己的歌。”
多年前严铎刚出道时，还是一位歌手，这首歌正是他第一张专辑里面的主打歌，严铎看起来有点意外，他问道:“你听过这首歌？”他身为歌手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当时他的歌也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一些不可言说的缘由，那些东西早就在岁月的长河中销声匿迹了，就连严铎自己也没有存留下任何痕迹。
“对啊！”乐明晓点点头，说道，“严总不知道自己有一大帮死忠拥护者的吗，他们那里有你当年一大堆的资源，不只你唱的歌，拍过的电影，连你多年前的宣传海报都有，我就是从他们那里找到的。”
严铎觉得自己的脸有点黑，他踌躇了半天，语焉不详地说道:“那些我都忘了……我唱其他的吧。”
“……那好吧。”乐明晓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能让严铎开口唱歌已经算是有进步了。
严铎清了清嗓子，片刻后他的歌声便在房间中响了起来，“从不顾及繁星的夺目，逃脱每个梦……”
第一句出口的时候，乐明晓就是眼睛一亮，因为这正是他专辑里的那首《第一道光》。严铎大概是真的很久没有唱歌了，他的技巧没有那么熟练，声音也没有乐明晓的清亮，然而用他成熟的嗓音来演绎这首歌，反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动，乐明晓专注地听着，当听到“只要能看到那双眼来了，幸福就记得”这句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当年你为什么不再唱歌了？”乐明晓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严铎在音乐方面是很有天赋的，没道理突然就突然说不唱就不唱了，他至今还记得师父提起此事时痛心疾首的模样。
乐明晓的这个问题再次让严铎沉默了，房间里一片寂静，他又试探着问道:“是因为远哥吗？”
严铎还是没有说话，乐明晓看到他的眉头跳了跳，于是见好就收:“哥，你不想说的话，我以后不再问就是了。”
严铎叹了叹，终于开口了:“乐乐，总有一天我会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你。”
“嗯，我等着那一天。”
严铎是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给吵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乐明晓正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咳嗽，他双眼紧闭着，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要给咳出来似的。
“乐乐，你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乐明晓痛苦成这副模样，连一向淡定的严铎也有些慌乱了。
“我……”乐明晓一开口，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听他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严铎起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说道：“乐乐，来喝点水，会好受些。”
一只手扶在他的后颈处，乐明晓就顺着这个力道坐了起来，然后低头就着玻璃杯喝了几口水，虽然还是断断续续地咳着，不过确实没有开始那么厉害了。严铎又把乐明晓的身体放平，杯子也搁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乐明晓的表情看起来依旧很痛苦，脸色也透着一些不正常的嫣红，严铎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不行，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必须得去看医生才行。”严铎一边抚着乐明晓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说道，他的眉头同样紧皱着。
乐明晓这会儿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他看着严铎，又开始讨价还价：“好麻烦啊，不想去。”一开口跟拉风箱似的，声音嘶哑到连自己都要听不下去了。
“那好吧，”这个时候病人最大，严铎也退一步说道，“我叫医生过来。”他拿过手机，开始打电话，乐明晓在一旁听着，猜他应该是打给了助理高捷。
高捷的办事效率自然是不必多说的，仅仅是二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带了一位医生过来，跟医生同来的还有一位漂亮的护士姐姐，而实际上这个时候也才刚过了凌晨五点。在这二十分钟期间，乐明晓又咳了好几次，严铎也只能是给他喝一些水，让他的情况尽量缓和一些，而住在他们隔壁的陆苗听到动静也早已赶了过来。
看起来这医生跟严铎也是认识的，两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医生就开始给乐明晓诊病。医生在询问了一些基本的情况后，又给乐明晓重新量了体温，发现他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度二。严铎庆幸刚好自己在这里，庆幸没有再拖下去，要不然烧出个三长两短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医生得出结论，说乐明晓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淋了雨，得了病毒性的感冒，这病来得有点凶猛，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打点滴，而且必须注意多休息。
医生开的药总共有三袋，两袋250ml的，一袋100ml的，护士姐姐在给乐明晓扎过针之后，医生又嘱咐了一大堆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收拾好药箱，带着护士离开了。
送走医生后，已经清晨6点钟了，乐明晓对严铎说：“哥，你要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有陆苗陪我就行。”
“还是我在这儿吧。”严铎说道，然后就把高捷和陆苗一块给打发了。
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乐明晓看着严铎明显也有些疲惫的脸庞，说道：“哥，要不你睡会儿吧，昨晚肯定没睡好。”
“不用，”严铎就坐在了床边，说道，“这个点也睡不了多少了，别耽误了给你换药。”
“那你不去开会了吗？”
“生着病，还这么多问题。”严铎摸了摸乐明晓热度未退的脸庞，微微笑道，“你就不用操心了，高捷自然会去处理，再睡一觉吧，多休息才好得快。”他一只手遮在乐明晓的眼睛上，挡住了外界的光亮，乐明晓鼓了鼓腮帮子，然后认命地找周公约会去了。
药里有安眠的成份，所以乐明晓很快就睡着了，不过毕竟是有病在身的人，所以睡得不□□稳，总是睡了醒，醒了又睡。每次醒来都可以看到严铎就守在床边，这样他就会觉得特别的安心。
换到最后一袋100ml的药时，乐明晓再怎么努力睡也睡不着了，严铎正拿着一个平板不知在做什么，大概是在工作吧，乐明晓开口问道：“哥，几点了？”
声音比之前听起来要好多了，医生给他开的药应该是起了效用，严铎说道：“11点10分了，是不是饿了？”
乐明晓摇摇头，又道：“这一袋打完的话，应该不到1点吧，签售是下午3点半，到时候赶过去的话还来得及跟音响老师们联排。”
一听这话，严铎的眉毛就挑了起来，若不是看在乐明晓生病的份上，他只怕照着对方头上就来一下了，他黑着脸说道：“这个节骨眼上还关心什么签售？签售已经取消了。”
“啊？”乐明晓大吃一惊，差点忘了手上还扎着针头，直接就要起身，还是严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他急急忙忙地说道，“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我呢，而且主办方要怎么办？人家办次活动也不容易啊，这次要赔本了。”
严铎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说道：“所有的损失都由公司来承担，不会让别人吃亏的。可以放心了吗，乐大善人？”
“还好吧。”乐明晓自动忽略了严铎的调侃，却又叹了口气，“就是有点对不住我那些粉丝，他们真的太辛苦了，为了多见我那么一两个小时，就连追两场甚至是三场四场，有的还天南海北地跟着我跑，这次活动突然取消，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严铎忽然就无奈了，他看着乐明晓纠结成一团的脸庞，说道，“不如想个办法补偿他们？”
“怎么补偿啊？”
“比如，开演唱会，或者……”
“不用或者了！”严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乐明晓给打断了，哪个歌手不希望开演唱会呢，所以听见这话的时候，乐明晓整个就笑开了花儿，眼角眉梢间的喜悦想收都收不住，“就这么说定了啊，就开演唱会，不许反悔！”
严铎忽然无声地叹了叹，说道：“真不知道我从一开始是不是就做错了？”
乐明晓表示不解，问道：“哥，干嘛要说这种话？”
严铎又道：“一开始我只想着你能在这条路上走得顺一些，只是现在想来是不是给你加诸了过多的压力，其实以你自身的资质，未来怎么都不会差，而成长得过快了，会容易导致营养不良的。”
乐明晓眨了眨眼睛，看着严铎说道:“哥，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严铎没有说话，不过这时候的沉默也等同于是默认了，乐明晓又说:“可是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不能保证我一开始不走这条路就能比现在好，何况我现在挺好的，累是累了点，不过可以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可以站在舞台上唱歌给大家听，还得到那么多人的认可，这些都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并不后悔。不过哥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话……”他自由的那只手伸过来，拽住严铎的衣袖，“那你就安慰安慰我吧。”
“怎么安慰你？”
“我想听你唱歌！”
“……”严铎觉得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行吗？”乐明晓又扯了扯严铎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作可怜状，严铎就无奈了，他犹豫了片刻，问，“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戒》。”说这话时，乐明晓有些小心翼翼，说完又去观察严铎的表情，所幸严铎的脸色只是僵了僵，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乐明晓于是又大着胆子说道，“哥，我想听你唱你自己的歌。”
多年前严铎刚出道时，还是一位歌手，这首歌正是他第一张专辑里面的主打歌，严铎看起来有点意外，他问道:“你听过这首歌？”他身为歌手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当时他的歌也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一些不可言说的缘由，那些东西早就在岁月的长河中销声匿迹了，就连严铎自己也没有存留下任何痕迹。
“对啊！”乐明晓点点头，说道，“严总不知道自己有一大帮死忠拥护者的吗，他们那里有你当年一大堆的资源，不只你唱的歌，拍过的电影，连你多年前的宣传海报都有，我就是从他们那里找到的。”
严铎觉得自己的脸有点黑，他踌躇了半天，语焉不详地说道:“那些我都忘了……我唱其他的吧。”
“……那好吧。”乐明晓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能让严铎开口唱歌已经算是有进步了。
严铎清了清嗓子，片刻后他的歌声便在房间中响了起来，“从不顾及繁星的夺目，逃脱每个梦……”
第一句出口的时候，乐明晓就是眼睛一亮，因为这正是他专辑里的那首《第一道光》。严铎大概是真的很久没有唱歌了，他的技巧没有那么熟练，声音也没有乐明晓的清亮，然而用他成熟的嗓音来演绎这首歌，反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动，乐明晓专注地听着，当听到“只要能看到那双眼来了，幸福就记得”这句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当年你为什么不再唱歌了？”乐明晓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严铎在音乐方面是很有天赋的，没道理突然就突然说不唱就不唱了，他至今还记得师父提起此事时痛心疾首的模样。
乐明晓的这个问题再次让严铎沉默了，房间里一片寂静，他又试探着问道:“是因为远哥吗？”
严铎还是没有说话，乐明晓看到他的眉头跳了跳，于是见好就收:“哥，你不想说的话，我以后不再问就是了。”
严铎叹了叹，终于开口了:“乐乐，总有一天我会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你。”
“嗯，我等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