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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许大茂错失良机，少年群架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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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贾东旭的事情暂时放下，方源点亮了屋内的灯光，生起了炕火，然后亲手为自己烹制了一顿羊肉大葱馅儿的饺子，吃得满嘴流油，身心舒畅。
尽管身处特殊的时代背景之下，即便拥有无限食物制造机，方源也不愿轻易露富，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选择包子、饺子这类食物，既能满足口腹之欲，又能避免香气引来他人猜疑。
只要每天换着馅料做，就仿佛天天享用盛宴一般！
至于接济其他食不果腹的人？方源觉得，如果真的遇到快要饿死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但现在的问题在于，没有人直接在他面前饿死，因此他便心安理得享受自己的生活。
一大碗香喷喷的羊肉大葱饺子下肚后，方源惬意地揉揉肚子，查看了一下个人界面。今天仅遭遇了马小军一位气运之子，除了马小军和那名壮硕少年外，他还巧遇了一个蟊贼和两个恶霸。
确实，在这个高压年代，即使坏人也藏匿得更深，但这一切在掌握了潜行术的方源面前，都不过是浮云罢了。
简单洗漱之后，方源开始准备休息，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易中海和贾张氏连续找了三天，直至正月初四清晨，他们再次来到了城南派出所报案。
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位青年警官，只见他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空白表格，面色凝重。
“真失踪了？你们先等等。”
半小时后，神情恍惚的贾张氏和满脸阴霾的易中海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而秦淮茹则仍在外头奔波，寻找贾东旭的身影。
“老嫂子，别难过，东旭会没事的。”易中海口头安慰着贾张氏，心中却泛起一丝不安，他隐约感到一股危险气息，却无法确定其源头。
贾张氏连日疲于奔命，形容憔悴，口中反复念叨：“东旭啊，没有你，我们这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不了解她本性的人，或许会觉得这位妇人甚是可怜。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叹一声。
“老嫂子，警察会帮你们找到东旭的，再说家里还有棒梗呢。”
贾张氏一听棒梗的名字，顿时精神一振。
“对，棒梗，我们还有棒梗！”
贾东旭作为贾家原先的独苗，如今一旦失踪，棒梗就成了家族延续的唯一希望。
贾张氏急急忙忙赶回四合院，生怕棒梗在家出什么意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易中海陷入了深思。
倘若贾东旭真的失踪了，自己必须重新物色合适的养老人选。棒梗年纪尚幼，只能作为备用，而在四合院里，究竟谁最符合他的心意呢？
他脑海中浮现起一张布满沧桑的脸庞。
傻柱！
傻柱原本只是易中海的备选之一，现在看来，该是时候与傻柱拉近关系了。
于是，易中海回到家中，唤来了一大妈吩咐道：
“待会儿炒两个好菜，把傻柱叫过来一起吃晚饭。”
易中海只打算邀请傻柱，至于何雨水，这个小女孩在他眼中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对他没什么实际价值。
...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转瞬之间，轧钢厂十天的假期宣告结束，四合院的众人都各自回归岗位，孩子们也开始上学。
至于贾东旭？大家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讨论他的去向，到了正月初九上班那天，人们也就渐渐失去了谈论的兴趣。
在这个时代，人命虽贵，却又似乎不太值钱。轧钢厂每年都有一定的伤亡指标，工人们发生意外的情况并不罕见。
反正贾东旭只是失踪而已，又不是死了——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贾张氏一边与秦淮茹在四九城的街头巷尾苦苦搜寻贾东旭，一边等待警方调查的消息，但期盼中的消息始终未能传来。
......
“终于完成了！”
早上六点半，方源在房间内潜行了整整半小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刺客训练任务一：连续潜行72小时，当前进度：已完成72小时。”
“潜行术升级，新增效果：攻击行为不再中断潜行状态！”
得知潜行术的新效果，方源心头一阵欣喜，这意味着潜行术已经进化成隐身术了！
对此，他只有两个字评价：牛掰！
紧接着，系统再次发声：
“刺客训练任务已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一：连续潜行999小时，当前进度：0。”
“完成任务后技能将获得特殊效果，请宿主继续努力！”
方源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他的技能是可以无限进阶的，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洗漱完毕，美美地享用了一碗牛肉大葱馅儿的饺子作为早餐后，方源悠然出门，今天正是上班的日子，他要去轧钢厂为自己换个新工作。
......
中院贾家，贾张氏与秦淮茹相对而坐，餐桌上摆着一碟清淡的白菜和一碗热腾腾的窝窝头。
贾东旭失踪至今已八天，今天是第九天，两人竭力寻找未果，警察也没有任何进展通知，让她们心中的恐慌愈加强烈。
贾东旭很可能遭遇不测了！
鉴于今天是上班时间，贾张氏已请易中海帮忙替贾东旭向厂里请假。但她深知，如果贾东旭依然杳无音信，她就必须接受现实。
最大的问题是，家中无人务工，就意味着没有收入和粮票，一家人将面临断炊的危机！
此刻正值1960年全国粮食短缺时期，鸽子市的食物价格飞涨，四合院的人们刚过了个相对丰盛的春节，现如今又回归到了啃窝头的生活。
城里还能勉强维持，乡下有的地方甚至连窝头都吃不上，只能靠红薯度日，甚至有些地方已有人因饥饿丧命。
贾张氏看着眼前面容憔悴却风韵犹存的媳妇秦淮茹，心中不由得盘算起来。
万一贾东旭真的找不到，她就必须让秦淮茹去轧钢厂顶班，养活这一家子。
然而，她深知自家这位儿媳的出众容貌，此前与贾东旭共同将秦淮如留在四合院中，尽量避免其接触外界过多。
如今若让她外出，万一有其他男子搭讪引诱，导致她离了贾家，自己和棒梗又该如何是好？
因此，适时地敲响警钟实有必要。
“淮茹，今天你不必去找东旭了。”
正专心啃着窝头的秦淮茹听见婆婆贾张氏的话，不禁一愣，抬眼看向这个平素并不怎么体贴自己的婆婆。
“娘，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面对秦淮茹的疑问，贾张氏瞪大眼睛，语气严厉。
“让你不找就是不找，哪来那么多话！”
“知道了。”
秦淮茹垂下眼帘，继续吃她的窝头。
“淮茹，往后在院子里，你少跟那些男人打交道！”
秦淮茹心中暗自叹气，口中却回应道：
“娘，我并没有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想要辩解，声音更加严厉起来。
“甭管你有没有，听我的准没错！”
“嗯……”
整个早餐时段，贾家的气氛十分压抑，棒梗和小当一边吃饭，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奶奶和妈妈之间的对话。他们先前还疑惑父亲为何不见了踪影，被贾张氏呵斥后，也不敢再问。
......
上午七点五十分，方源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前，周围身穿蓝色工装的工人们络绎不绝，他凝视着头顶那几个熠熠生辉的大字，眼神微微眯起。
这里便是前身工作的地方，也是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伪装身份的依据。
此刻，他急需解决的是工作上的安排。
他可不愿称易中海为师傅！
调整了一下心态，他阔步踏入了轧钢厂内部。
半小时后，他坐在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对面坐着一位满脸堆笑、身着笔挺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方源认得他，此人表面笑嘻嘻，内心却狡猾狠毒，人称李副厂长。
本来，他更换工作只需向人事部报备即可，但不知何故，消息却被李副厂长得知，并特意把他叫了过来。
方源对此并无所谓，静待对方出招。
“小方，抽烟吗？”
李副厂长递过来一包中华烟，方源下意识接住。
“谢谢厂长，不过我不抽烟的。”
前世患病后，方源便戒掉了所有不良嗜好，在他看来，无论是吸烟还是饮酒，对他而言都是无意义的消遣，他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生活目标。
听到方源尊称自己为厂长，李副厂长稍感意外，脸上的笑容更盛。
“不抽烟好哇，小方，听说你要调换岗位？”
方源点头肯定，心里清楚李副厂长的意图。
这位李副厂长在轧钢厂多年，手中始终未能掌握实权，觊觎厂长之位已久，于是想方设法扩大自身势力范围。
在轧钢厂中，受过李副厂长恩惠的人不在少数，此刻看来，他是打算借调换工作之事拉拢方源，让他成为自己麾下的一员。
方源心中略带嘲讽，如果是原来的自己，或许会对方副厂长感激不已，但他现在不同以往。
对于李副厂长的真实面目，没有比熟知电视剧剧情的他更了解的了。
“多谢厂长关心，如果有困难我会主动找您商量的。”
方源微笑着与李副厂长寒暄了一会儿，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后，方源脸上的笑容即刻消失。
收买他当手下？
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系统，李副厂长算不算任务目标？”
方源突然想到，李副厂长在剧中也算是个反派角色，如果趁机给他一个教训，完成一下自己的任务，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系统的声音立即在他脑海中回应。
“算！”
得到系统的确认，方源心下释然，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接着，他径直回到了四合院！
上班？
根本不用急着去！等人事部正式任命下来再说。
他可不愿意现在就回到第三车间，去看易中海的脸色行事！
此时，第三车间内，工人们正挥汗如雨地忙碌着，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响彻整个车间。
严肃认真的易中海也正在干活，作为一名资深八级钳工，他处理的工作都极为精细，故而平时从不沾酒。
将贾东旭的事情暂时放下，方源点亮了屋内的灯光，生起了炕火，然后亲手为自己烹制了一顿羊肉大葱馅儿的饺子，吃得满嘴流油，身心舒畅。
尽管身处特殊的时代背景之下，即便拥有无限食物制造机，方源也不愿轻易露富，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选择包子、饺子这类食物，既能满足口腹之欲，又能避免香气引来他人猜疑。
只要每天换着馅料做，就仿佛天天享用盛宴一般！
至于接济其他食不果腹的人？方源觉得，如果真的遇到快要饿死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但现在的问题在于，没有人直接在他面前饿死，因此他便心安理得享受自己的生活。
一大碗香喷喷的羊肉大葱饺子下肚后，方源惬意地揉揉肚子，查看了一下个人界面。今天仅遭遇了马小军一位气运之子，除了马小军和那名壮硕少年外，他还巧遇了一个蟊贼和两个恶霸。
确实，在这个高压年代，即使坏人也藏匿得更深，但这一切在掌握了潜行术的方源面前，都不过是浮云罢了。
简单洗漱之后，方源开始准备休息，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易中海和贾张氏连续找了三天，直至正月初四清晨，他们再次来到了城南派出所报案。
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位青年警官，只见他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空白表格，面色凝重。
“真失踪了？你们先等等。”
半小时后，神情恍惚的贾张氏和满脸阴霾的易中海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而秦淮茹则仍在外头奔波，寻找贾东旭的身影。
“老嫂子，别难过，东旭会没事的。”易中海口头安慰着贾张氏，心中却泛起一丝不安，他隐约感到一股危险气息，却无法确定其源头。
贾张氏连日疲于奔命，形容憔悴，口中反复念叨：“东旭啊，没有你，我们这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不了解她本性的人，或许会觉得这位妇人甚是可怜。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叹一声。
“老嫂子，警察会帮你们找到东旭的，再说家里还有棒梗呢。”
贾张氏一听棒梗的名字，顿时精神一振。
“对，棒梗，我们还有棒梗！”
贾东旭作为贾家原先的独苗，如今一旦失踪，棒梗就成了家族延续的唯一希望。
贾张氏急急忙忙赶回四合院，生怕棒梗在家出什么意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易中海陷入了深思。
倘若贾东旭真的失踪了，自己必须重新物色合适的养老人选。棒梗年纪尚幼，只能作为备用，而在四合院里，究竟谁最符合他的心意呢？
他脑海中浮现起一张布满沧桑的脸庞。
傻柱！
傻柱原本只是易中海的备选之一，现在看来，该是时候与傻柱拉近关系了。
于是，易中海回到家中，唤来了一大妈吩咐道：
“待会儿炒两个好菜，把傻柱叫过来一起吃晚饭。”
易中海只打算邀请傻柱，至于何雨水，这个小女孩在他眼中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对他没什么实际价值。
...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转瞬之间，轧钢厂十天的假期宣告结束，四合院的众人都各自回归岗位，孩子们也开始上学。
至于贾东旭？大家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讨论他的去向，到了正月初九上班那天，人们也就渐渐失去了谈论的兴趣。
在这个时代，人命虽贵，却又似乎不太值钱。轧钢厂每年都有一定的伤亡指标，工人们发生意外的情况并不罕见。
反正贾东旭只是失踪而已，又不是死了——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贾张氏一边与秦淮茹在四九城的街头巷尾苦苦搜寻贾东旭，一边等待警方调查的消息，但期盼中的消息始终未能传来。
......
“终于完成了！”
早上六点半，方源在房间内潜行了整整半小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刺客训练任务一：连续潜行72小时，当前进度：已完成72小时。”
“潜行术升级，新增效果：攻击行为不再中断潜行状态！”
得知潜行术的新效果，方源心头一阵欣喜，这意味着潜行术已经进化成隐身术了！
对此，他只有两个字评价：牛掰！
紧接着，系统再次发声：
“刺客训练任务已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一：连续潜行999小时，当前进度：0。”
“完成任务后技能将获得特殊效果，请宿主继续努力！”
方源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他的技能是可以无限进阶的，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洗漱完毕，美美地享用了一碗牛肉大葱馅儿的饺子作为早餐后，方源悠然出门，今天正是上班的日子，他要去轧钢厂为自己换个新工作。
......
中院贾家，贾张氏与秦淮茹相对而坐，餐桌上摆着一碟清淡的白菜和一碗热腾腾的窝窝头。
贾东旭失踪至今已八天，今天是第九天，两人竭力寻找未果，警察也没有任何进展通知，让她们心中的恐慌愈加强烈。
贾东旭很可能遭遇不测了！
鉴于今天是上班时间，贾张氏已请易中海帮忙替贾东旭向厂里请假。但她深知，如果贾东旭依然杳无音信，她就必须接受现实。
最大的问题是，家中无人务工，就意味着没有收入和粮票，一家人将面临断炊的危机！
此刻正值1960年全国粮食短缺时期，鸽子市的食物价格飞涨，四合院的人们刚过了个相对丰盛的春节，现如今又回归到了啃窝头的生活。
城里还能勉强维持，乡下有的地方甚至连窝头都吃不上，只能靠红薯度日，甚至有些地方已有人因饥饿丧命。
贾张氏看着眼前面容憔悴却风韵犹存的媳妇秦淮茹，心中不由得盘算起来。
万一贾东旭真的找不到，她就必须让秦淮茹去轧钢厂顶班，养活这一家子。
然而，她深知自家这位儿媳的出众容貌，此前与贾东旭共同将秦淮如留在四合院中，尽量避免其接触外界过多。
如今若让她外出，万一有其他男子搭讪引诱，导致她离了贾家，自己和棒梗又该如何是好？
因此，适时地敲响警钟实有必要。
“淮茹，今天你不必去找东旭了。”
正专心啃着窝头的秦淮茹听见婆婆贾张氏的话，不禁一愣，抬眼看向这个平素并不怎么体贴自己的婆婆。
“娘，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面对秦淮茹的疑问，贾张氏瞪大眼睛，语气严厉。
“让你不找就是不找，哪来那么多话！”
“知道了。”
秦淮茹垂下眼帘，继续吃她的窝头。
“淮茹，往后在院子里，你少跟那些男人打交道！”
秦淮茹心中暗自叹气，口中却回应道：
“娘，我并没有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想要辩解，声音更加严厉起来。
“甭管你有没有，听我的准没错！”
“嗯……”
整个早餐时段，贾家的气氛十分压抑，棒梗和小当一边吃饭，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奶奶和妈妈之间的对话。他们先前还疑惑父亲为何不见了踪影，被贾张氏呵斥后，也不敢再问。
......
上午七点五十分，方源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前，周围身穿蓝色工装的工人们络绎不绝，他凝视着头顶那几个熠熠生辉的大字，眼神微微眯起。
这里便是前身工作的地方，也是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伪装身份的依据。
此刻，他急需解决的是工作上的安排。
他可不愿称易中海为师傅！
调整了一下心态，他阔步踏入了轧钢厂内部。
半小时后，他坐在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对面坐着一位满脸堆笑、身着笔挺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方源认得他，此人表面笑嘻嘻，内心却狡猾狠毒，人称李副厂长。
本来，他更换工作只需向人事部报备即可，但不知何故，消息却被李副厂长得知，并特意把他叫了过来。
方源对此并无所谓，静待对方出招。
“小方，抽烟吗？”
李副厂长递过来一包中华烟，方源下意识接住。
“谢谢厂长，不过我不抽烟的。”
前世患病后，方源便戒掉了所有不良嗜好，在他看来，无论是吸烟还是饮酒，对他而言都是无意义的消遣，他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生活目标。
听到方源尊称自己为厂长，李副厂长稍感意外，脸上的笑容更盛。
“不抽烟好哇，小方，听说你要调换岗位？”
方源点头肯定，心里清楚李副厂长的意图。
这位李副厂长在轧钢厂多年，手中始终未能掌握实权，觊觎厂长之位已久，于是想方设法扩大自身势力范围。
在轧钢厂中，受过李副厂长恩惠的人不在少数，此刻看来，他是打算借调换工作之事拉拢方源，让他成为自己麾下的一员。
方源心中略带嘲讽，如果是原来的自己，或许会对方副厂长感激不已，但他现在不同以往。
对于李副厂长的真实面目，没有比熟知电视剧剧情的他更了解的了。
“多谢厂长关心，如果有困难我会主动找您商量的。”
方源微笑着与李副厂长寒暄了一会儿，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后，方源脸上的笑容即刻消失。
收买他当手下？
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系统，李副厂长算不算任务目标？”
方源突然想到，李副厂长在剧中也算是个反派角色，如果趁机给他一个教训，完成一下自己的任务，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系统的声音立即在他脑海中回应。
“算！”
得到系统的确认，方源心下释然，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接着，他径直回到了四合院！
上班？
根本不用急着去！等人事部正式任命下来再说。
他可不愿意现在就回到第三车间，去看易中海的脸色行事！
此时，第三车间内，工人们正挥汗如雨地忙碌着，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响彻整个车间。
严肃认真的易中海也正在干活，作为一名资深八级钳工，他处理的工作都极为精细，故而平时从不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