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失望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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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饭时分，常籽曦本来实在不想去，反正现在也生着病，但一想到如果托病不去的话，就又得喝那些清粥，肚子立刻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挣扎了半天，还是爬起身，随意打扮了一下，就准备去隔壁厢房找聂欢。
结果门一开，就撞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她感冒未全好，这一撞直撞的眼冒金星，本能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才能站稳。
等她看清自己抓着谁的手后，常籽曦忙不迭的松开手，一时面上尴尬无比。
楚云昊深深看了眼常籽曦，便转身走去，常籽曦只好跟在他身后，走到聂欢的厢房，饭菜已经备好了，聂欢一见常籽曦来了立刻招呼她入座。
席间聂欢很高兴的和楚云昊聊着，聊的都是些他们的成年往事，常籽曦对此一点没兴趣，就埋头吃饭，吃完饭，常籽曦放下碗筷，抬起头，柔声问聂欢：“师父，既然已经找到白清陀，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聂欢听常籽曦问，便看着她，问道：“籽曦，你的病好了吗？”
常籽曦忙不迭的点头，“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现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师父完全不必担心。”
聂欢这才点点头，“方才我和你师叔讨论了你的病情，你师叔对你的怪病也很有兴趣，他会随我们一起回去。”
常籽曦一听脑袋一嗡，他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她怨恨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楚云昊，楚云昊却低着头小口的吃菜，眼皮也没抬一下。
聂欢将常籽曦的异常看在眼里，不明白常籽曦为什么对自己的师弟会这么排斥，云昊不是还救过籽曦吗？……
聂欢咳嗽一下，道：“籽曦，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一早就走。”
常籽曦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厢房，一想到明天楚云昊这家伙也和他们一起回去，她就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但转眼一想，这个楚云昊除了那天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外，现在对她就跟陌生人一样，为什么自己却那么排斥他呢，是排斥他，还是害怕他？可又怕他什么呢？常籽曦自己也陷入迷惑之中。
回程的时候，聂欢坚持要自己驾车，结果就剩下常籽曦和楚云昊面对面的坐在车厢里。
常籽曦这明白为什么害怕楚云昊了，因为这人的眼神实在太锐利了，好像能见她看透一般，哪怕只是面对面的坐着，也让她感觉如坐针毡。
常籽曦很奇怪，他身上的水墨气息，和他的灼灼目光，完全是两个极端，这两个极端，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人的身上。
“你很怕我？”楚云昊斜眯着眼，打量着常籽曦。
常籽曦被楚云昊说的正着，虽然心虚，但还是直起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楚云昊，“你是我师叔，我为什么要怕你。”
楚云昊看着常籽曦笑了笑，便将目光转到一边。
常籽曦见状，为了掩饰尴尬，便系紧披风，随手拿起一包蜜饯掀起车帘就探出头去。
聂欢全身裹在毛毡中，见到常籽曦，立刻道：“你快进去，别被风吹冻着了。”
常籽曦跟聂欢处的时间长了，对聂欢早没了畏惧之心，只有亲近之意，她还是钻了出来，坐到聂欢身边，“师父，我怕你一个人闷的慌，所以来陪陪你嘛。”
聂欢压低声音，取笑道：“是怕你师叔吧。”
常籽曦嘴里正含着一粒蜜饯，听聂欢这麽说，差点没呛到，她忙吐出蜜饯，边咳边道：“当然不是了。”
聂欢低声笑道：“你这鬼灵精，还想要瞒师父吗。”
常籽曦这才闷闷不再说话，聂欢低声道：“虽然我和你师叔这麽多年没见了，但我知道，你师叔绝对不是坏人，以后你们多些接触你就知道师父说的没错了。”
常籽曦撇撇嘴，也不说话，她才不想和他多接触。
在外面坐了一会，常籽曦全身都要动麻了，那些冷风跐溜溜的往她脖颈里钻，冷得她拼命缩脖子。
聂欢见状，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快进车里待着，别又冻了。”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刮在身上，实在是冷的吃不消，常籽曦无奈，又坐了一会，才返回马车中。
没想到的是，楚云昊竟然睡着了！
闭着眼的楚云昊，身上不再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水墨氤氲之气完全将他笼罩起来，显得平和无比。
说来好笑，直到现在，常籽曦才真正看清楚楚云昊的相貌，就算对他有偏见，但不得不承认，楚云昊长得很好看，好看的……有些忧伤！
楚云昊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常籽曦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连忙收回目光，闭上双眼，靠在一旁的软垫上，佯装睡觉，大气也不敢出。
但这样躲着总不是办法，常籽曦突然想到马车里的暗格里有她上次买的话本，只要和楚云昊相对之时，她不是睡觉就是看话本，本来她以为会枯燥无比，但看着看着话本，竟然看出兴趣来，经常会笑的乐不可支。
楚云昊看着常籽曦的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随他们回凉城，因为她笑起来和她真的很像，虽然明知道不是一个人，但他还是想多看看她的笑容。
回到凉城城外的家，常籽曦第一个跳下马车，打开房门，冲进房中。
他们出门已经有十多天，屋里积着厚厚的灰尘，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常籽曦四处都看了看，没有任何纸条或留言。
常籽曦失望的表情掩饰都掩饰不住，她曾经以为，薛瑾会很紧张的找自己，至少，也会留下口讯……她随即苦笑，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的，那晚，他可能早就忘了……
聂欢将常籽曦的失落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道：“籽曦，这屋里都是灰，赶紧打扫下吧。”
常籽曦‘哦’了一声，便钻进灶间，拿出抹布，无精打采的掸起灰来。
楚云昊便也在这里住下了，一连三天，常籽曦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楚云昊偶尔也会跟她谈笑，楚云昊的医术的确精湛，他和聂欢重新为常籽曦配了几副药，吃下这几幅药后，常籽曦身上的怪味真是减轻了一些。常籽曦对楚云昊的看法也渐渐改观了些许。
很快，便到了元宵节了，元宵节这日，薛瑜终于来了！
当时常籽曦正在灶间里和面粉，弄的头发上脸上身上全是面粉，但她一听到马蹄声，还是忍不住跑到灶间门口探出头来看。
看到是薛瑜，虽然内心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对薛瑜挥挥手，叫道：“你是不是算准了今天有好吃的所以才来的吗？”
薛瑜见到这个样子的常籽曦，忍住笑跳下马，没有走正屋，而是直接从灶门而入，走到常籽曦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替常籽曦抹去脸上的面粉，笑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你这身上系的是什么啊？”
常籽曦抖抖身上的花布围裙，笑道：“这是围裙啊，怎么样，还不错吧。”说完趁薛瑜不注意，抓了一把干面粉抹到薛瑜脸上，然后跳到一旁，叉着腰望着薛瑜大笑。
从没有人敢这么和他玩闹，薛瑜望着常籽曦，一时哭笑不得，终于叹了口气，默默将脸上和身上的面粉擦掉。
常籽曦也不指望能和薛瑜这样的人玩面粉大战，见到他的囧样，已经很满足，嘿嘿笑道：“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来看我吗？”
薛瑜笑道：“你前几日不是和聂神医去了元洲嘛。”
“咦，你知道啊？”常籽曦惊讶地说，她立刻想到薛瑾，难道他也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没来找自己？
薛瑜点点头，“聂神医说少则七天，多则半月就会回来，所以我今天来看看你们可回来了。”
“那……薛瑾和溯玉也都知道？”常籽曦心虚，怕单独问薛瑾会让薛瑜怀疑，便加了个溯玉。
薛瑜又怎么会不知道常籽曦的心思，他微笑着道：“五弟倒不知道，他和你同一日出去办事，昨日才赶回来。”
“今天是元宵节呀，王府里应该很热闹吧，你这么跑出来没关系吗。”常籽曦闻言立刻转移话题道。
“王府晚上才摆宴席，不急。”薛瑜淡淡的笑。
“哦，那就吃了元宵再走吧。”常籽曦一听立刻笑着说。
薛瑜点点头，看着常籽曦道：“你没有发现我今日有什么不同吗？”
常籽曦将薛瑜打量了一番，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同啊，依旧和以前一样玉树临风、倾国倾城。”
薛瑜笑道：“倾国倾城说的是美人，不是男子。”说完又道：“你呀，都看不出，我穿着你送我的衣裳吗？”
常籽曦一看，立刻‘呀’的一声，“真的是哎，对不起哦，我刚没注意到。”常籽曦围着薛瑜转了两圈，笑道：“我说吧，我的眼光就是好，这衣服穿你身上简直是绝配绝。”
薛瑜摇头轻笑，看了看案板上的馅料，这馅料红绿黑相间，看不出是什么制的，薛瑜忍不住问道：“这馅是什么做的？”
常籽曦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这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保证味道绝对好。”但其实常籽曦一次元宵都没做过，以前想吃的时候就去超市买一包冷冻的，未免在薛瑜面前出丑，她连忙将薛瑜往屋里推。
薛瑜被常籽曦推进屋中，一眼看到坐在药炉旁看药典的楚云昊，楚云昊也抬起头，只这一眼，薛瑜脸色便变了变，楚云昊的神情倒依旧纹丝不动。
聂欢对薛瑜笑了笑，薛瑜脸色很快便恢复如常，他也对聂欢谦和的笑了笑，看向楚云昊，问道：“聂神医，这位是？”
“这是我师弟，楚云昊。”聂欢介绍完楚云昊，又尽职的为楚云昊介绍薛瑜，“云昊，这位是晋南王府的五世子。”
楚云昊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对薛瑜道：“好久不见。”
薛瑜没想到楚云昊竟然认的这么痛快，怔了怔，便也道：“好久不见。”
这下轮到聂欢愣住了，“怎么，你们认识？”
薛瑜点点头，微笑道：“很久前见过一次。”
楚云昊也颔首道：“的确很久了，没想到再见会是在这里。”
薛瑜应和道：“的确是没想到。”
虽然楚云昊和薛瑜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但聂欢明显感觉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但既然他们不愿意说，聂欢便也不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完待续）
到了晚饭时分，常籽曦本来实在不想去，反正现在也生着病，但一想到如果托病不去的话，就又得喝那些清粥，肚子立刻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挣扎了半天，还是爬起身，随意打扮了一下，就准备去隔壁厢房找聂欢。
结果门一开，就撞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她感冒未全好，这一撞直撞的眼冒金星，本能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才能站稳。
等她看清自己抓着谁的手后，常籽曦忙不迭的松开手，一时面上尴尬无比。
楚云昊深深看了眼常籽曦，便转身走去，常籽曦只好跟在他身后，走到聂欢的厢房，饭菜已经备好了，聂欢一见常籽曦来了立刻招呼她入座。
席间聂欢很高兴的和楚云昊聊着，聊的都是些他们的成年往事，常籽曦对此一点没兴趣，就埋头吃饭，吃完饭，常籽曦放下碗筷，抬起头，柔声问聂欢：“师父，既然已经找到白清陀，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聂欢听常籽曦问，便看着她，问道：“籽曦，你的病好了吗？”
常籽曦忙不迭的点头，“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现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师父完全不必担心。”
聂欢这才点点头，“方才我和你师叔讨论了你的病情，你师叔对你的怪病也很有兴趣，他会随我们一起回去。”
常籽曦一听脑袋一嗡，他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她怨恨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楚云昊，楚云昊却低着头小口的吃菜，眼皮也没抬一下。
聂欢将常籽曦的异常看在眼里，不明白常籽曦为什么对自己的师弟会这么排斥，云昊不是还救过籽曦吗？……
聂欢咳嗽一下，道：“籽曦，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一早就走。”
常籽曦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厢房，一想到明天楚云昊这家伙也和他们一起回去，她就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但转眼一想，这个楚云昊除了那天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外，现在对她就跟陌生人一样，为什么自己却那么排斥他呢，是排斥他，还是害怕他？可又怕他什么呢？常籽曦自己也陷入迷惑之中。
回程的时候，聂欢坚持要自己驾车，结果就剩下常籽曦和楚云昊面对面的坐在车厢里。
常籽曦这明白为什么害怕楚云昊了，因为这人的眼神实在太锐利了，好像能见她看透一般，哪怕只是面对面的坐着，也让她感觉如坐针毡。
常籽曦很奇怪，他身上的水墨气息，和他的灼灼目光，完全是两个极端，这两个极端，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人的身上。
“你很怕我？”楚云昊斜眯着眼，打量着常籽曦。
常籽曦被楚云昊说的正着，虽然心虚，但还是直起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楚云昊，“你是我师叔，我为什么要怕你。”
楚云昊看着常籽曦笑了笑，便将目光转到一边。
常籽曦见状，为了掩饰尴尬，便系紧披风，随手拿起一包蜜饯掀起车帘就探出头去。
聂欢全身裹在毛毡中，见到常籽曦，立刻道：“你快进去，别被风吹冻着了。”
常籽曦跟聂欢处的时间长了，对聂欢早没了畏惧之心，只有亲近之意，她还是钻了出来，坐到聂欢身边，“师父，我怕你一个人闷的慌，所以来陪陪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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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籽曦嘴里正含着一粒蜜饯，听聂欢这麽说，差点没呛到，她忙吐出蜜饯，边咳边道：“当然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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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坐了一会，常籽曦全身都要动麻了，那些冷风跐溜溜的往她脖颈里钻，冷得她拼命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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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元宵节了，元宵节这日，薛瑜终于来了！
当时常籽曦正在灶间里和面粉，弄的头发上脸上身上全是面粉，但她一听到马蹄声，还是忍不住跑到灶间门口探出头来看。
看到是薛瑜，虽然内心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对薛瑜挥挥手，叫道：“你是不是算准了今天有好吃的所以才来的吗？”
薛瑜见到这个样子的常籽曦，忍住笑跳下马，没有走正屋，而是直接从灶门而入，走到常籽曦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替常籽曦抹去脸上的面粉，笑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你这身上系的是什么啊？”
常籽曦抖抖身上的花布围裙，笑道：“这是围裙啊，怎么样，还不错吧。”说完趁薛瑜不注意，抓了一把干面粉抹到薛瑜脸上，然后跳到一旁，叉着腰望着薛瑜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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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籽曦也不指望能和薛瑜这样的人玩面粉大战，见到他的囧样，已经很满足，嘿嘿笑道：“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来看我吗？”
薛瑜笑道：“你前几日不是和聂神医去了元洲嘛。”
“咦，你知道啊？”常籽曦惊讶地说，她立刻想到薛瑾，难道他也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没来找自己？
薛瑜点点头，“聂神医说少则七天，多则半月就会回来，所以我今天来看看你们可回来了。”
“那……薛瑾和溯玉也都知道？”常籽曦心虚，怕单独问薛瑾会让薛瑜怀疑，便加了个溯玉。
薛瑜又怎么会不知道常籽曦的心思，他微笑着道：“五弟倒不知道，他和你同一日出去办事，昨日才赶回来。”
“今天是元宵节呀，王府里应该很热闹吧，你这么跑出来没关系吗。”常籽曦闻言立刻转移话题道。
“王府晚上才摆宴席，不急。”薛瑜淡淡的笑。
“哦，那就吃了元宵再走吧。”常籽曦一听立刻笑着说。
薛瑜点点头，看着常籽曦道：“你没有发现我今日有什么不同吗？”
常籽曦将薛瑜打量了一番，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同啊，依旧和以前一样玉树临风、倾国倾城。”
薛瑜笑道：“倾国倾城说的是美人，不是男子。”说完又道：“你呀，都看不出，我穿着你送我的衣裳吗？”
常籽曦一看，立刻‘呀’的一声，“真的是哎，对不起哦，我刚没注意到。”常籽曦围着薛瑜转了两圈，笑道：“我说吧，我的眼光就是好，这衣服穿你身上简直是绝配绝。”
薛瑜摇头轻笑，看了看案板上的馅料，这馅料红绿黑相间，看不出是什么制的，薛瑜忍不住问道：“这馅是什么做的？”
常籽曦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这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保证味道绝对好。”但其实常籽曦一次元宵都没做过，以前想吃的时候就去超市买一包冷冻的，未免在薛瑜面前出丑，她连忙将薛瑜往屋里推。
薛瑜被常籽曦推进屋中，一眼看到坐在药炉旁看药典的楚云昊，楚云昊也抬起头，只这一眼，薛瑜脸色便变了变，楚云昊的神情倒依旧纹丝不动。
聂欢对薛瑜笑了笑，薛瑜脸色很快便恢复如常，他也对聂欢谦和的笑了笑，看向楚云昊，问道：“聂神医，这位是？”
“这是我师弟，楚云昊。”聂欢介绍完楚云昊，又尽职的为楚云昊介绍薛瑜，“云昊，这位是晋南王府的五世子。”
楚云昊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对薛瑜道：“好久不见。”
薛瑜没想到楚云昊竟然认的这么痛快，怔了怔，便也道：“好久不见。”
这下轮到聂欢愣住了，“怎么，你们认识？”
薛瑜点点头，微笑道：“很久前见过一次。”
楚云昊也颔首道：“的确很久了，没想到再见会是在这里。”
薛瑜应和道：“的确是没想到。”
虽然楚云昊和薛瑜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但聂欢明显感觉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但既然他们不愿意说，聂欢便也不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