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君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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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瑜握住常籽曦的手，坚定的说：“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想起常籽曦听不见了，他连忙松开手，在纸上写：“我陪你去。”
常籽曦一见，立刻道：“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为我涉险。”
薛瑜看着常籽曦淡淡一笑，在纸上写道：“其实，我只是想多些时间陪陪你，如果可以，我希望等到你很老很老的时候，我依旧可以陪在你身边，但如果老天真的不肯要带你回去，那长眠雪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至少很清静，不是吗。”
这是薛瑜第一次向常籽曦表明要照顾她的心，虽然常籽曦听不到，但她看的真真切切，她微微一怔，眼眶又湿了。
薛瑜继续写：“所以请你不要放弃，不管怎样，试这最后一次。”
写完薛瑜放下笔，轻轻将常籽曦拥进怀中，常籽曦靠在薛瑜肩上，喃喃道：“其实，我很怕，我不想就这么死去，可是我更怕你会死。”
薛瑜轻抚常籽曦的背脊，“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答应你，我绝不会比你先死。”
常籽曦抬起头，看着薛瑜，终于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天山。”
薛瑜微笑着对她点点头。
楚云昊离开太医监后并没有回上清宫，而是出宫直奔行馆，一想起常籽曦受了那么多苦，楚云昊就怒不可遏，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但此时楚云昊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这时出宫是越低调越好，到了行馆之后不让通传楚云昊就直接进了薛瑾所住的别苑，这时薛瑾正独自坐在桌前饮酒，桌上放着数个酒坛，薛瑾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见到楚云昊，他举着酒杯站起身，满身酒气的走到楚云昊身边，笑道：“来的正好，陪我喝一杯。”
楚云昊看了眼身后的范啸，吩咐道：“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范啸立刻退了下去，将大门掩上。
楚云昊径自走到桌边，拿起一小坛酒便灌了几大口，薛瑾拍手道：“好酒量，果然好酒量。”
楚云昊放下酒坛，然后从薛瑾手上接过酒杯，接着便出其不意的一拳挥向薛瑾面门，薛瑾粹不及防，被打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楚云昊仰头喝下杯中酒，然后冷冷的看着薛瑾，薛瑾被打之后，站起身就打向楚云昊，楚云昊也不躲，硬生生挨了薛瑾一拳。
打完之后薛瑾对楚云昊怒吼，“你是籽曦什么人，你凭什么教训我。”
楚云昊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道：“你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我恨不得杀了你。”
薛瑾怔在原地，望着楚云昊，却怒极反笑，“谁都有资格骂我，只有你楚云昊不能，你对籽曦又有多好？还不是一次次的利用她？”
楚云昊一愣，随即苦笑，“不错，你说的很对，我有什么资格来打你，我的确是利用了她。”
薛瑾苦笑，拿起一坛酒递到楚云昊身边，“所以我们注定拥有不了她，我们是活该。”
楚云昊接过酒坛，却将酒坛重重一摔，“可是籽曦只会为你伤心，你知不知道，籽曦她……”说到这，楚云昊停了下来。
薛瑾见楚云昊欲言又止，忙问道：“籽曦怎么了？”
楚云昊终究没有告诉薛瑾常籽曦中毒之事，缓缓道：“籽曦她现在哭的很伤心。”
薛瑾走到墙边，靠着墙壁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地板上，喃喃道：“要怎么样她才能明白……”
楚云昊打断他的话，“她很明白，只是不能接受，她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说完也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苦笑道：“我们果然是两兄弟，一样如此自私。”
这是楚云昊第一次承认薛瑾是他的弟弟，薛瑾愣了愣，沉默下来，没有反驳。
两人就这样并肩而坐，过了许久，楚云昊才道：“既然你已经做下决定，就不必再垂头丧气了，江山美人，很难兼得。”说完便起身离去。
楚云昊走后，薛瑾依旧坐在原地，江山美人不可兼得，真的不可兼得吗？
楚云昊乘马车回到锦绣宫，想起常籽曦，他就心乱如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永寿宫。
余雪心的灵位就设在永寿宫中，文武百官都已经前往叩拜，林悦还有在永寿宫当差的宫娥侍从都在永寿宫为其守灵。
宫外则是大批的僧侣为余雪心诵经祝祷，念经声与宫中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只是这些人多，有多少是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楚云昊去永寿宫，不是去看余雪心，是去看林悦，今早看到她，发现她眼睛都哭肿了。
那些僧侣和宫人一见到楚云昊，念经声和哭泣声立刻变大了，楚云昊穿过众人，到灵位前祭拜了之后，做完形式后便走到林悦面前，看也没看在林悦身旁的容萱和杨茹烟。
楚云昊蹲在林悦面前，林悦一身缟素，脸色很差，她抬起头，红肿的双眼看了楚云昊一眼，便又低下头。
楚云昊柔声道：“起来吧，跪了一天了。”
林悦没有动，杨茹烟也道：“妹妹，你还是回去休息吧，累坏了身子骨可就糟了。”
楚云昊看了眼杨茹烟，杨茹烟则看着林悦。楚云昊又看了看容萱，容萱立刻低下头，不敢和楚云昊对视。楚云昊道：“你们也都回去吧，你们的孝心太后都知道了
杨茹烟和容萱闻言，对楚云昊拜了拜，便退了下去。
楚云昊看着林悦，轻声问：“悦儿是还在怪朕吗？”
林悦也不说话，楚云昊扶住林悦，“起来吧。”
林悦这才站起身，可因为跪的太久她刚站起身就朝前倒去，她的两名贴身侍婢连忙扶住她。
回到露华殿，侍婢立刻端上银耳百合粥，楚云昊接过碗勺，亲自喂林悦进食。
林悦靠在软榻上，也不说话，不过总算肯开口吃东西了，楚云昊将一碗粥给林悦微笑，才开口，“悦儿，是在怪朕吗？”
林悦看向楚云昊，终于道：“不错。”
“当时的情况实在太混乱，朕也没想带太后会自尽。”楚云昊幽幽道。
林悦缓缓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说到这眼泪又要留下来。
这一日楚云昊见过很多人哭，但常籽曦和林悦的哭，让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她不是你唯一的亲人，你还有朕，朕将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楚云昊柔声道。
林悦看着楚云昊，终于道：“陛下，臣妾累了。”
楚云昊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楚云昊见林悦躺下后，才起身离开，这几日发生这么多事，楚云昊觉得很累，不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累。
这时范啸走到楚云昊身边，“陛下，你脸色不好，回宫休息吧。”
楚云昊摇摇头，“朕想去看看常医奉吧。”
楚云昊到常籽曦所住的院子后，一样没有让范啸进去通报，而是自己走了进去，刚走到厢房门口，正好碰到要出门的薛瑜，常籽曦就跟在薛瑜身后，而聂欢和莫言也在屋内。
薛瑜见到楚云昊微微有些愕然，几人对楚云昊行礼之后立刻将楚云昊迎进屋，楚云昊见薛瑜到此时还未出宫有些不满。
等楚云昊坐下，薛瑜便开门见山道：“陛下，籽曦已经找到能解断肠泪的解药了。”
楚云昊看了看常籽曦，又看了看聂欢，聂欢面色沉重，但还是对他点点头，楚云昊又惊又喜，连忙问：“用什么可以解毒？”
聂欢沉声道：“天山血蝎。”
楚云昊一听便皱起眉头，“天山血蝎？那不是只存在与传说典故中的东西吗？”
聂欢道：“不是传说，是真的，我们的师傅就曾经中过断肠泪的毒，就是靠天山血蝎解的毒。”说完他对常籽曦伸出手，常籽曦会意，立刻取出长明真人的手札，先前常籽曦将茶水抹在记载了断肠泪的一页上给聂欢他们看，现在茶渍未干透，还能看到那些字。
楚云昊细细看了一遍，才终于相信。
莫言叹道：“我想师傅之所以说断肠泪无药可解，是因为要寻找解药可能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试问除了最亲近之人，谁会愿意陪着中毒者去天山这极北苦寒之地冒着生命危险寻找解药呢，而进了天山，也许不仅找不到解药，更失去最亲近之人。”说到这她看了看身旁的聂欢，聂欢也看着她，握住爱妻的手。
薛瑜微笑道：“我和籽曦已经决定，明日便启程前往天山。”
楚云昊霍得抬起头看向薛瑜，薛瑜则看微笑着看向常籽曦，常籽曦也对他微笑。
“天山那么危险，籽曦现在的身体，绝不能去。”楚云昊沉声道。
“她必须得去，因为捉到天山血蝎后，必须立刻将其制作成丹药，只有常籽曦知道怎么做。”聂欢幽幽道，“你看手札最后一页。”
楚云昊立刻翻开，却发现最后一页被撕掉了，聂欢道：“籽曦说最后一页上就记载着怎么炼制解药的方法，只有她看过，知道怎么做，现在最后一页被她撕掉烧毁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她必须去。”
莫言轻声道：“籽曦这么做，就是不想让其他人为她冒险。”（未完待续）
薛瑜握住常籽曦的手，坚定的说：“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想起常籽曦听不见了，他连忙松开手，在纸上写：“我陪你去。”
常籽曦一见，立刻道：“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为我涉险。”
薛瑜看着常籽曦淡淡一笑，在纸上写道：“其实，我只是想多些时间陪陪你，如果可以，我希望等到你很老很老的时候，我依旧可以陪在你身边，但如果老天真的不肯要带你回去，那长眠雪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至少很清静，不是吗。”
这是薛瑜第一次向常籽曦表明要照顾她的心，虽然常籽曦听不到，但她看的真真切切，她微微一怔，眼眶又湿了。
薛瑜继续写：“所以请你不要放弃，不管怎样，试这最后一次。”
写完薛瑜放下笔，轻轻将常籽曦拥进怀中，常籽曦靠在薛瑜肩上，喃喃道：“其实，我很怕，我不想就这么死去，可是我更怕你会死。”
薛瑜轻抚常籽曦的背脊，“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答应你，我绝不会比你先死。”
常籽曦抬起头，看着薛瑜，终于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天山。”
薛瑜微笑着对她点点头。
楚云昊离开太医监后并没有回上清宫，而是出宫直奔行馆，一想起常籽曦受了那么多苦，楚云昊就怒不可遏，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但此时楚云昊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这时出宫是越低调越好，到了行馆之后不让通传楚云昊就直接进了薛瑾所住的别苑，这时薛瑾正独自坐在桌前饮酒，桌上放着数个酒坛，薛瑾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见到楚云昊，他举着酒杯站起身，满身酒气的走到楚云昊身边，笑道：“来的正好，陪我喝一杯。”
楚云昊看了眼身后的范啸，吩咐道：“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范啸立刻退了下去，将大门掩上。
楚云昊径自走到桌边，拿起一小坛酒便灌了几大口，薛瑾拍手道：“好酒量，果然好酒量。”
楚云昊放下酒坛，然后从薛瑾手上接过酒杯，接着便出其不意的一拳挥向薛瑾面门，薛瑾粹不及防，被打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楚云昊仰头喝下杯中酒，然后冷冷的看着薛瑾，薛瑾被打之后，站起身就打向楚云昊，楚云昊也不躲，硬生生挨了薛瑾一拳。
打完之后薛瑾对楚云昊怒吼，“你是籽曦什么人，你凭什么教训我。”
楚云昊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道：“你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我恨不得杀了你。”
薛瑾怔在原地，望着楚云昊，却怒极反笑，“谁都有资格骂我，只有你楚云昊不能，你对籽曦又有多好？还不是一次次的利用她？”
楚云昊一愣，随即苦笑，“不错，你说的很对，我有什么资格来打你，我的确是利用了她。”
薛瑾苦笑，拿起一坛酒递到楚云昊身边，“所以我们注定拥有不了她，我们是活该。”
楚云昊接过酒坛，却将酒坛重重一摔，“可是籽曦只会为你伤心，你知不知道，籽曦她……”说到这，楚云昊停了下来。
薛瑾见楚云昊欲言又止，忙问道：“籽曦怎么了？”
楚云昊终究没有告诉薛瑾常籽曦中毒之事，缓缓道：“籽曦她现在哭的很伤心。”
薛瑾走到墙边，靠着墙壁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地板上，喃喃道：“要怎么样她才能明白……”
楚云昊打断他的话，“她很明白，只是不能接受，她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说完也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苦笑道：“我们果然是两兄弟，一样如此自私。”
这是楚云昊第一次承认薛瑾是他的弟弟，薛瑾愣了愣，沉默下来，没有反驳。
两人就这样并肩而坐，过了许久，楚云昊才道：“既然你已经做下决定，就不必再垂头丧气了，江山美人，很难兼得。”说完便起身离去。
楚云昊走后，薛瑾依旧坐在原地，江山美人不可兼得，真的不可兼得吗？
楚云昊乘马车回到锦绣宫，想起常籽曦，他就心乱如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永寿宫。
余雪心的灵位就设在永寿宫中，文武百官都已经前往叩拜，林悦还有在永寿宫当差的宫娥侍从都在永寿宫为其守灵。
宫外则是大批的僧侣为余雪心诵经祝祷，念经声与宫中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只是这些人多，有多少是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楚云昊去永寿宫，不是去看余雪心，是去看林悦，今早看到她，发现她眼睛都哭肿了。
那些僧侣和宫人一见到楚云昊，念经声和哭泣声立刻变大了，楚云昊穿过众人，到灵位前祭拜了之后，做完形式后便走到林悦面前，看也没看在林悦身旁的容萱和杨茹烟。
楚云昊蹲在林悦面前，林悦一身缟素，脸色很差，她抬起头，红肿的双眼看了楚云昊一眼，便又低下头。
楚云昊柔声道：“起来吧，跪了一天了。”
林悦没有动，杨茹烟也道：“妹妹，你还是回去休息吧，累坏了身子骨可就糟了。”
楚云昊看了眼杨茹烟，杨茹烟则看着林悦。楚云昊又看了看容萱，容萱立刻低下头，不敢和楚云昊对视。楚云昊道：“你们也都回去吧，你们的孝心太后都知道了
杨茹烟和容萱闻言，对楚云昊拜了拜，便退了下去。
楚云昊看着林悦，轻声问：“悦儿是还在怪朕吗？”
林悦也不说话，楚云昊扶住林悦，“起来吧。”
林悦这才站起身，可因为跪的太久她刚站起身就朝前倒去，她的两名贴身侍婢连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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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靠在软榻上，也不说话，不过总算肯开口吃东西了，楚云昊将一碗粥给林悦微笑，才开口，“悦儿，是在怪朕吗？”
林悦看向楚云昊，终于道：“不错。”
“当时的情况实在太混乱，朕也没想带太后会自尽。”楚云昊幽幽道。
林悦缓缓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说到这眼泪又要留下来。
这一日楚云昊见过很多人哭，但常籽曦和林悦的哭，让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她不是你唯一的亲人，你还有朕，朕将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楚云昊柔声道。
林悦看着楚云昊，终于道：“陛下，臣妾累了。”
楚云昊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楚云昊见林悦躺下后，才起身离开，这几日发生这么多事，楚云昊觉得很累，不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累。
这时范啸走到楚云昊身边，“陛下，你脸色不好，回宫休息吧。”
楚云昊摇摇头，“朕想去看看常医奉吧。”
楚云昊到常籽曦所住的院子后，一样没有让范啸进去通报，而是自己走了进去，刚走到厢房门口，正好碰到要出门的薛瑜，常籽曦就跟在薛瑜身后，而聂欢和莫言也在屋内。
薛瑜见到楚云昊微微有些愕然，几人对楚云昊行礼之后立刻将楚云昊迎进屋，楚云昊见薛瑜到此时还未出宫有些不满。
等楚云昊坐下，薛瑜便开门见山道：“陛下，籽曦已经找到能解断肠泪的解药了。”
楚云昊看了看常籽曦，又看了看聂欢，聂欢面色沉重，但还是对他点点头，楚云昊又惊又喜，连忙问：“用什么可以解毒？”
聂欢沉声道：“天山血蝎。”
楚云昊一听便皱起眉头，“天山血蝎？那不是只存在与传说典故中的东西吗？”
聂欢道：“不是传说，是真的，我们的师傅就曾经中过断肠泪的毒，就是靠天山血蝎解的毒。”说完他对常籽曦伸出手，常籽曦会意，立刻取出长明真人的手札，先前常籽曦将茶水抹在记载了断肠泪的一页上给聂欢他们看，现在茶渍未干透，还能看到那些字。
楚云昊细细看了一遍，才终于相信。
莫言叹道：“我想师傅之所以说断肠泪无药可解，是因为要寻找解药可能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试问除了最亲近之人，谁会愿意陪着中毒者去天山这极北苦寒之地冒着生命危险寻找解药呢，而进了天山，也许不仅找不到解药，更失去最亲近之人。”说到这她看了看身旁的聂欢，聂欢也看着她，握住爱妻的手。
薛瑜微笑道：“我和籽曦已经决定，明日便启程前往天山。”
楚云昊霍得抬起头看向薛瑜，薛瑜则看微笑着看向常籽曦，常籽曦也对他微笑。
“天山那么危险，籽曦现在的身体，绝不能去。”楚云昊沉声道。
“她必须得去，因为捉到天山血蝎后，必须立刻将其制作成丹药，只有常籽曦知道怎么做。”聂欢幽幽道，“你看手札最后一页。”
楚云昊立刻翻开，却发现最后一页被撕掉了，聂欢道：“籽曦说最后一页上就记载着怎么炼制解药的方法，只有她看过，知道怎么做，现在最后一页被她撕掉烧毁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她必须去。”
莫言轻声道：“籽曦这么做，就是不想让其他人为她冒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