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据为己有最新章节!

    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偷文止步!

    公司里,关于向南的八卦很多,今夏算是开了眼。茶水间里道听途说,原来想追他的,什么样路数的女人都有,最多的是女明星,然后是主持人,媒体记者,舞蹈演员……

    众多女人追逐一个男人,这不是竞争,而是一场战争。

    而关于向南已经有女朋友的消息,今夏始终守口如瓶。感情是别人的事,当事人都没出面澄清,她自然不会傻得去抖出这个事实。

    站在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的高度,落地窗前,向南盯着手中那张烫金色请帖,上面娟秀的字迹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此刻却像针尖一样刺痛他双眼。他从来不知道,当看见她的名字,和别的男人一起印在喜帖上,就像是有谁扼住了他咽喉一般窒息。

    陆川,林夕,敬备喜宴,恭请光临。

    窗外正飘着鹅毛大雪,入冬后第一场。他将请帖放回桌面,接通秘书电话:“晚上的预约帮我全部推掉。”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快下班时,今夏收到一束红玫瑰,卡片上写着简单的一句话:祝你生日快乐。

    没有署名。

    她新公司的地址,只告诉了好友孙雪梅,但她寄的生日礼物,在早上已经收到了,那这花是谁送的?

    思来想去,她觉得最有可能送花的人,应该是陆川,毕竟他知道自己公司的地址,只是她不曾发觉,原来他有这种浪漫细胞。

    稍微加了会儿班,走出公司,天已经黑了,雪仍在下,眼前一片银装素裹。她抱着玫瑰,朝双手哈了口气,准备冲向公交车站,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人赫然显示着陈之城。她接通电话:“喂?”

    “花收到了吗?”

    今夏一愣:“是你送的?你怎么知道我地址?”

    陈之城笑笑:“我问的孙雪梅。生日快乐!”

    今夏安静了片刻,才轻声说:“谢谢。”

    一年365天,他记得她生日的那天。世间无数种花,他独独送她红玫瑰。他在满天星辉下,对她说过喜欢……

    她忽然就鼻子一酸,有点想哭。

    陈之城声音温柔,像春天森林里的风:“别跟我客气。”

    今夏嗯了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陈之城又说:“听孙雪梅说你跳槽去仁恒了,刚去新公司,工作一定很辛苦。你不要太拼了,注意身体,晚上早点休息。”

    今夏又嗯了声。

    “……那我就不打扰你过生日了,再见。”

    “再见。”

    挂上电话,今夏站在原地,迈不开步子,怀中那一簇火红的玫瑰上,撒满了洁白的雪花。她盯了那花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天,纷纷扬扬的大雪,晃晃悠悠地从天空飘落。

    雪的命运,注定是融化。

    她很羡慕这样简单的因果关系。

    多年前,她以为自己将来会做一个理论数学家,谁也没想到现在是这种命运。多年前,她以为陈之城绝对不会喜欢自己,谁也没想到竟然是由他来表白,再由她来拒绝。

    她微微叹了口气,老天爷一定是个孩子,这么爱开玩笑。

    向南乘车经过公司门口,看见今夏抱着束玫瑰伫立在大雪里,抬头望天,身上,已经积满了薄薄一层雪花。他让司机靠边停车,走了下去:“怎么站在这儿,也不回家?”

    今夏闻声,看向来人:“向主席。” 她有些尴尬:“我刚在想事情,一时忘记了。”

    向南扫了眼那束花:“陆川送的?”

    今夏摇了摇头,嗅到些许酒味儿。她注意到他说的是陆川,而不是陆局长。

    向南安静地看着她,原本他跟她,没有交集,但陆川和林夕的婚姻,却将两人间接牵连起来。加之上次在医院意外相遇,让他多少猜测出她和陆川走在一起的原因:“上车,我有话问你。”

    今夏微愣,还是跟着向南上了车。司机没有得到行驶指令,依旧把车停在路边。

    车厢宽阔,今夏仍有些局促:“不知道向主席想问什么?”

    “你喜欢陆川?”

    今夏摇头,瞥见酒座上一杯黄澄澄的酒,只剩下盖着杯底的量。

    “你喜欢他的钱?”

    今夏更正:“我需要他的钱。”

    向南打量了她几眼:“陆川对你不差,怎么会不喜欢他?”

    今夏看了看手中的花:“我有喜欢的人。”

    “送你玫瑰的人?”

    今夏点了点头。

    “如果有条件,你会离开陆川?”

    “会。”

    向南沉默片刻:“那你会去喜欢的人身边?”

    “向主席,您似乎有心事。”

    向南端起酒杯,喝掉剩余的威士忌:“所以要你陪我聊会儿。”

    今夏安静了很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你知道人的平均寿命是多少岁吗?”

    向南不明所以,还是作答:“没记错的话,大概是七十岁。”

    “七十岁,840个月。” 今夏轻声:“从我和陆川在一起,到我喜欢的人对我告白,中间隔了约三个月。我们错过了人生千分之三的时间,就错过了一辈子。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他。”

    如果陈之城能够说得再早一些,这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向南沉吟片刻,说:“你陪我去个地方,我有个朋友要结婚,想送她些礼物,你帮我试试。”

    司机闻言,未等今夏作答,已经发动了车子。

    今夏略微点头,见向南眉头一直紧蹙,觉得好生奇怪。朋友结婚是喜事,怎么他似乎很不开心。

    她犹豫片刻,斗胆说道:“向主席,您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向南想着今天收到的那张喜帖,口气有些疲倦:“我一直以为我很聪明,什么问题都能解决,没想到我也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他觉得很累,想有个人说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可以说给身边这个小姑娘听。

    今夏寻思,这肯定不是生意上的问题,而是情感问题。她想起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人,他说是他女朋友,那现在要结婚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向主席,我给您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头驴,面前有两堆一模一样的干草,它很犹豫,不知道先吃哪一堆,因为两堆都一样,分量一样,新鲜度也一样,它分析来分析去,还是不知道吃哪堆,最后饿死了。其实有的时候,理性解决不了问题,驴吃干草的答案再简单不过,就是它想吃哪堆就吃哪堆呗。”

    “可是驴怎么知道它想吃哪堆?”

    今夏一笑:“抛硬币。”

    向南失笑摇头:“怎么能用这么随机的方法。”

    “不随机。当驴把硬币丢出去,飞到最高点,还未落下来之前,驴心里期望的结果,就是它想要的结果。”

    向南笑了笑,很快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今夏见他不再说话,也没再开口,由着车子把他们带到目的地。

    Cartier旗舰店。向南是这的常客,侍者对他十分熟悉,反倒是跟在他身后,捧着玫瑰花的女子,让人浮想联翩。

    看了一圈,向南指了指一条钻石手链,并未开口,侍者已戴上白手套,会意地将链子取出。

    “替我试试。” 他看向今夏,今夏忙配合地献出手腕,侍者轻轻给她戴上,灯光折射下,一水儿的璀璨。

    向南伸手,指尖托住她手腕,细细欣赏。白皙,细腻,和林夕很像,手链若是戴在她本人手上,也必定如这般好看。

    门口吱呀一声响,陆川推门走入,林夕跟在身后,婚礼在即,两人都忘了买戒指。

    却没想到,他看见的,竟会是眼前这幅景象。

    今夏抱着束红玫瑰,向南托着她手腕,上面戴着条亮晶晶的链子,两人说着什么,根本没留意到有人进来。

    陆川胸口像是有什么猛然炸开,他快步走上前去,把今夏的手从向南那里夺了回来,紧紧攥在手心,语带讥诮:“向主席,什么时候你的爱好变成撬人墙角了?” 这又是送花,又是送钻石,是何居心?!

    向南正欲解释,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个人影,熟悉的轮廓,他朝那个方向望去,瞬间僵住。林夕安静地站在门口,还是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却比以往消瘦。

    眼神在空中对接,向南心里一惊,那双曾经光彩夺目的眼睛,此刻灰蒙蒙一片,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她就那么轻轻地扫过他,转身便走了出去。

    向南拔腿想追,脚步却在下一个念头硬生生止住,他不爱她,所以他什么都不可以做。

    陆川不等向南回答,也忘记了自己来Cartier干什么,拽着今夏的手就把她拖向门口,今夏踉跄地跟在后面:“等一下,我手链还没摘。”

    陆川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还摘什么,向主席都舍得送你了,你难道还不敢收?!”

    今夏回头望着向南,眼神里写满无奈,向南略微颔首,示意她放心离开,手链的事不用顾忌。

    陆川一口气将她拽到车子旁,拉开车门,蛮横地把她攘了上去,跟着坐到驾驶座,一脚大油门踩下,路虎嗖地飙出。

    一路沉默。

    陆川像是梗了根鱼刺在胸口,扎得他疼得慌。今夏安静地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街景,心知他在生气,却并不想主动解释。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对他觉得抱歉。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停稳之后,今夏欲推门下车,却发现车门纹丝不动,她回头看着陆川:“怎么不开门?”

    陆川扭过头,视线刀刃一般锋利:“你和向南,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他是领导,我是员工。”

    “你当我弱智?” 陆川说话间,放低了今夏的座椅,跟着一个起身,压到她座位上将她推倒,怒火濒临爆发边缘:“你知道向南手底下,有多少员工,偏偏就带你去卡地亚?这串手链,少说几十万,他就舍得送你?!”

    今夏望着那张悬在她正上方的脸,从他眸子里,她似乎读出了——恨意?正要开口澄清,陆川就狠狠掐住了她手腕,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让他,碰了你?”

    今夏摇头:“没有。”

    陆川冷笑,抓过她怀里那束碍眼的红玫瑰,一把扔到驾驶座:“没碰你就舍得在你身上砸几十万,你可别告诉我,他喜欢你。”

    今夏仍是摇头:“他不喜欢我。”

    陆川用力拉下她羽绒服的拉链,女人从男人那里得到东西,两个途径,要么感情,要么身体:“你倒是长本事了,多少女人削尖脑袋都要不到的男人,你却可以又收花又收钻石!”

    今夏见他在解她的牛仔裤,知道他想在车里办了她,有些慌神,赶紧解释道:“那个手链不是送我的,只是让我去帮他试试。”

    陆川冷笑,抓住她脚腕,脱掉雪地靴和绒线袜:“帮他试?向南找不到女人,需要你帮他试?!”

    今夏坐起身,企图挣扎,陆川顺势把羽绒服从她身上拽了下来,抓住她所有毛衣和保暖内衣的下摆:“红玫瑰都抱上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话毕,他用力向上一拉,硬是将厚厚几层衣服一次性剐了下来:“他怎么不送你康乃馨,不送你百合花,偏偏送红玫瑰?!”

    今夏被扒得上身只剩文胸,下意识抱起双臂:“花不是向南送的。”

    陆川手一顿,挑眉,恶狠狠地将她重新推倒:“这么说,你除了向南,还有别的男人?!”

    今夏慌张摇头,眼神虚晃:“没有。”

    陆川察觉她不敢直视自己,像是被说中心事,气得连她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扒拉下来:“你晚上伺候我,白天还有力气伺候别的男人,定是我让你还不够累。” 他脱掉她的内衣,一把扔到后座,眼神冷冽:“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

    今夏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只有手腕还挂着那条亮晶晶的链子,陆川死死盯着眼前的躯体,细滑如白玉,滋润若羊脂,胸腰的曲线,诱惑地蜿蜒,这样美好的身体,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看见的身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专属于他?!

    “送玫瑰是吧?示爱是吧?!” 陆川拿过那束花,一把揪住花瓣扯了下来,扔到空中:“我让你送!”

    今夏眼前下起纷纷扬扬的花瓣雨,飘落在她脸上的残片,还留有余香,她不知怎么了,眼眶慢慢酸涩,感到滚烫的眼泪从眼尾滑出,悄无声息地落进她耳畔的发丝里。陆川把揪剩下的残枝丢到后座,她身上盖着星星点点的红花瓣,像是一道恭敬呈上的盛宴,他不假思索地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尖直奔熟悉的敏感点:“他们吻过你这里?”

    今夏不答,他泄愤似地舔咬,像是想洗刷掉什么,大手握住她的丰盈,指腹揉搓着顶端的嫣红:“这里他们也摸过?” 说完重重地掐了一下,今夏唔地出声,任由他舌头在她嘴里扫荡,不迎合,也不拒绝,只是僵直地躺着。

    陆川用膝盖顶开她大腿,手滑到她身下,从缝隙里探进去,分开两瓣,手指插了进去,紧*窒的内壁立即绞住他指端:“这里他们也进来过?” 今夏下腹一紧,仍是沉默,他手指恶意地来回进出,引得她本能地弓起身子,陆川就势吻住一团丰盈,一手解开裤子,□早已蓄势待发,他这才想起,车内没有避孕套。

    瞬间犹豫,下一秒他便挺身刺了进去,无所谓,他只想要她,尽快地,彻底地,疯狂地,无休止。

    高*潮来临,灼热的液体奔涌而出,尽数洒在她体内,他趴在她身上喘息,身体严丝合缝,交换着体温,车内,一片旖旎。

    但还不够,还不够。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直接把羽绒服套在她身上,开门,下车:“穿上鞋出来。”

    今夏光着脚踩进雪地靴,拉好羽绒服下车,有些木然。陆川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进电梯,进屋后,他直接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拉链一开,里面又是风光一片:“我曾经告诉过你,沾上别人口水的东西,我不会要。你一定,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今夏盯着他,面无表情:“我没有跟你以外的男人睡过。”

    陆川沉默片刻:“我很想相信你。” 且不论那花,向南会送她这么贵重的首饰,不就是睡过以后的补偿。

    很想相信,意思就是不信,今夏从不知道,原来他可以如此蛮不讲理。

    不对,他对待女人的逻辑,一开始就是简单而粗暴,是她自己忘记了,被他之前温柔的假象所蒙蔽,却忘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微微地笑起来,带了几分轻佻和妩媚:“既然您觉得我弄脏了,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 她忽然觉着有些累,想放弃。

    陆川勾起嘴角,冷冰冰地睥睨着她:“你以为这场游戏,可以由你喊停?” 她就如同一只寄生虫,他是她的宿主,离开他,她死路一条。

    只是他更气的是,她可以这么轻松,甚至随便地说出算了,他自问这么些年,没有对一个女人,像对她那样上心和在乎,可是很明显,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心都没有放在他这里。

    今夏一点一点地收起笑容,沉默地望着他,陆川脱掉她的羽绒服:“既然你知道你的处境,那就要学乖一点,以后不可以再惹我生气。”

    今夏垂下眼睫,那一刻她明白了,她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个男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软肋,并打算以此作为要挟。内心深处,她曾天真地想过,如果他对她有情,能否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现在看来,他不仅不会,反而会以此为筹码,禁锢她的自由。

    这世上,有人因为懂得而慈悲,有人因为懂得而残忍,那些因为懂得而残忍的人,会更残忍,更会残忍。

    陆川脱掉自己的衣物,欺身压了上来,抱住她臀瓣将她托起,双腿拉到他腰上环住,从下方进入,狠狠地抵着墙来了一次,之后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回卧室,又不知道折腾了她多少回。他是真的在实践自己的诺言,要将她累得不能再伺候第二个男人。

    事后今夏蜷成一团,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陆川见她仍是背对自己,觉得异常烦躁。抓过被子替她盖上,他翻了个身,也是背对着她。

    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

    他自问在通往她心的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去仁恒,不过很短一段时间,竟然就和向南勾搭上了,难道她就一点也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焦躁地想着他们的关系,快到早上他才睡着,片刻后手机闹铃响,他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上班,走到玄关顿了顿,又转身折了回来。

    轻轻推开卧室门,被子隆起一小团,她仍在睡,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想看看她。蹲□来,他才看清,她紧皱着眉,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白,身子似乎有些抖。

    他心一沉,忙伸手探向她额间,一片滚烫。匆匆找出衣服替她穿上,他抱着她冲出家门,今夏靠在他怀里,眼前一片模糊,呼吸渐重,思绪陷入黑暗之前,她听见耳边有个愧疚的声音:“对不起,是我不好。”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据为己有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宝石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唯其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唯其并收藏据为己有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