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节 神秘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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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离开了毛立的大厦，本要回公司，不想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了。小天看他手臂上纹了头老虎，心噔的一沉，黑社会？忙说：“老兄，没找错人吧。”
男人粗鲁的说：“那你是不是叫冯晓天？”“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不相信！”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小天硬着头皮说。
“我们的老大想见你，跟我来吧！”
一间茶餐厅内，普通客人几乎跑光了，只有一个举着报纸，不敢动也没吃东西。老板也窝着一肚子气，招呼着那十多个小混混。当中的老大，光头，摊开上衣，露出一条手指粗的白金项链，相当典型的流氓。
小天被按着坐下，看周围一个个长相委琐，伤疤满身的，忙陪笑着四处点头。那粗鲁男人在光头老大耳旁说，人带来了。光头睁大眼，很是暧mei的打量小天，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冯先生！我们找你不容易啊！”
“这位老大……”“我姓石，叫我光头石吧。”
“不过我不认识你啊，其中可能有点误会……”
光头石点头示意，旁边的手下取出两张照片，放在桌上。小天一瞧，是一肥一瘦的两人，瘦的正是那个被催眠追杀小天的劫匪。光头石问：“认识他俩吗？”
小天摇头说：“只知道他俩打劫过银行，现在都蹲进去了。”光头石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道：“他俩是我手下，私自去打劫银行了。报纸没说什么，其实那些钱不见了，有人说，钱在冯先生的手上。我做人公道，你可以拿一成！”
小天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其中牵涉到巨大的赃款！难怪催眠师协会逼得那么紧。当下解释道：“光头大哥，你想想，要是钱在我手上，我怎么可能留下，不早远走高飞了？”
光头石冷哼了一声，手下们顿即蠢蠢欲动。小天忙笑两声，“究竟是谁向你告密的？若那人毫无好处，一定有古怪，说不定那人想栽赃给我，自己独吞了钱。”光头石一想，似乎有点道理，“那个人叫毛立，是什么催眠协会的，因为我听公安局的人说，里头跟一个催眠师有关，就找上他了。他说了你的名字，你这没在道上混的人，很难找啊，还好今天算是碰上了。”
“光头兄，你也知道我不是道上的人，那怎么可能吞那笔钱嘛，不是找死？催眠师协会！邪教似的。我告诉你，肯定有猫腻。”
光头石一摆手，一脸不爽的说：“你们推来推去，我很烦，一句话，钱在你那吗？”
小天很认真的摇头，“那么我先走了，还得赶着上班呢。”
两个小混混又按住小天。光头石似是很平常的说：“砍两根手指吧。”那粗鲁男人抽出一把尖刀。光头石又斜着眼，盯着小天，有些意外说：“你不怕吗？”小天愕然说：“我以为你开玩笑呢，又不是拍戏，动不动断手指。”
光头石哼一声，示意动手。那手下一把抓住小天的手，举刀要砍，忽地半空定住。小天抽回手，又挣脱身旁的两个小混混，说：“光头兄，没必要生气，我跟你有商量，叫你的手下出去，看着碍事。”光头石挥手道：“都出去。”
小混混们不知何事，只好全数出了餐厅，小天身后两个，与那拿刀的也被催眠，动弹不得。小天凑近些说：“你记住，以后不要为难冯晓天，他跟那批钱没关系，你要找的，就找螳螂，对，催眠师协会的螳螂。”接着一个响指，“醒！”
光头石摸摸脑袋，不甚明了的两头张望一下，“冯晓天，对吧。”小天点点头，问：“是啊，有什么指教？”“哦，没事！”光头石也觉得自己怪怪的，挥手说：“我们走！”领着小混混离开了。
小天得意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餐厅老板见小天轻松赶走光头石，也不敢乱招惹了。此时，那个举着报纸一声不吭的客人动了，报纸一抛，嘿，原来是螳螂。小天回头一瞧，很是意外，“你！哦！我知道了，你和毛立故意引那群家伙来找我麻烦的。”
螳螂一拍桌，无奈道：“我们催眠师协会是很正经的，怎么跟那些野蛮人争吵，我们一次只能催眠几人，很难对付的，所以希望你出手，一次性解决！”小天听了一吐舌头，道：“现在也算是解决了吧。”螳螂真想冲过去，抓住他衣裳骂，但又不敢靠近，按着桌子，愤恨的说：“你！到最后怎么说我了？”
小天安慰他说：“你是公安局的人，怕什么？一掏枪就吓死他们。”螳螂弹起，叫嚷：“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公安了？”小天一惊，失声道：“什么？那天毛立带我见你，不是到了公安局门前吗？”
螳螂拍着额头，“我是个私家侦探，没地方睡的时候，就进拘留所躲两天。现在麻烦了，我又得进拘留所避难了。”小天真不知从何说起，连说了几句对不起，猛然想起，哼道：“喂，怎么我道歉了？你们将麻烦事推给我了。”螳螂没心情说话了，说要走。
小天手掌一横，冷冷道：“我怀疑你们的副会长就是那个犯罪催眠师！”螳螂没好气说：“傻，黑鱼不是蟑螂！”小天如堕雾中，虽然猜到这是代号，但确实很难代入，最后道：“我已经推理过了，黑鱼的身份呼之欲出。”
螳螂听了，又坐下，听小天怎么个说法。
“你们知道我的存在，是因为我催眠了毛立，而事实上，我已经消除了毛立对我找上门的记忆，而你们一看两个视频，就猜到是我来寻仇，正如方琳说的，黑鱼认识我，但仅仅认识我，也不可能猜到我是个催眠师，除非，他见识过我的催眠术，所以，黑鱼是我曾经催眠过的人！普通人被催眠后，也许什么都不知道，若他本身是催眠师呢？难免会察觉一些痕迹！嘿嘿，被我催眠的人并不多！”
“好，黑鱼的确认识你！也不能说明他是蟑螂啊！”
“按理，蟑螂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除非他也是催眠师协会里的人。要不看到我被催眠和毛立跳舞的视频，不可能联想到毛立是被我催眠的。”
“对，蟑螂不应该是局外人。”
“后来他利用劫匪，想干掉我。问题是，我有特殊的催眠术，跟他有什么关系？只有替死鬼这说法了。我出事了，催眠师协会里头就会传开，蟑螂死了！那真正的蟑螂就心安理得的独吞赃款。蟑螂的催眠术很厉害，这种人在你们协会不多吧，黑鱼算不算其中一个？”
“你怀疑黑鱼，也勉强说得通。但是黑鱼要我们跟踪你，保护你的啊。”
“够狠啊，所以到现在你都坚信黑鱼是清白的。”
“真服你了，好，你心目中的黑鱼是谁？”
小天冷冷一笑，道：“洪一明！”螳螂眨巴眼睛，脱口道：“什么人？”小天道：“AA广告公司的经理！他被我催眠过一次，而且是在十分明显的情况下，他怀疑我是催眠师，一点都不奇怪。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从公司出来，前往他的办公室，毛立就在楼下等着了。知道我行踪的人，寥寥可数啊。”
螳螂听了失笑道：“错了，黑鱼是女……”话到一半，后悔得脸都青了。“哇哈哈！”小天大笑着跳起来，“原来是我认识的一个女人，那就更容易找了！”螳螂这才知道上当，“哦，原来你说那么多话，就是为了套我口风！”
“还说是侦探呢，我不用催眠都套出话来了。”小天兴奋的直拍桌子。螳螂一时垂头丧气了，忽狠狠瞪了小天，才急急忙忙的离开。小天笑够了，仔细再想，被我催眠的，知道我行踪的女人，不就是她吗？带灵灵进公司的，关键时候出手打人的，也是她！
小天有些精神混乱了，不可能吧，张小姐是黑鱼？此时，餐厅的钟敲响了，他抬头看去，呀，迟到了。当下飞奔着赶回公司，幸好张小姐并不在。
灵灵仍是距离两米远，怪怪的一笑，像是说决斗可以开始了。小天哪有心情跟她决斗？脑海疑惑不解。张小姐的为人，我自然熟悉，若她是黑鱼，那必然不是犯罪的蟑螂。那么真正的蟑螂表面上与黑鱼等人同一阵线，以掩藏自己的身份了。眼前的韩灵灵，年纪轻轻，但催眠术高的惊人，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是蟑螂了？
灵灵见小天眼神越发古怪，以为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也不免紧张。此时，小天招了招手，灵灵叫苦了，好简单直接的招数，自己不能视而不见的，只好走近些，笑道：“小天哥，有什么事呢？”
小天见她还是离的远远的，苦笑摇头，“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家里有蟑螂，幸好他躲的地方不多。”灵灵一皱眉，道：“若是蟑螂出现在我家，我自然会清理的，多谢你关心了。”
“问题是，那蟑螂可能会爬过来咬我！”
“那怎么办？”
“我想买一条鱼，喜欢吃蟑螂的那种，你知道哪有的买吗？”
一旁的周亮哧的笑了，道：“不好意思，我是故意听的。蟑螂这东西，你买杀虫剂就可以了。”
灵灵淡然一笑，道：“环保嘛，我找找哪里有吃蟑螂的鱼。”
小天离开了毛立的大厦，本要回公司，不想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了。小天看他手臂上纹了头老虎，心噔的一沉，黑社会？忙说：“老兄，没找错人吧。”
男人粗鲁的说：“那你是不是叫冯晓天？”“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不相信！”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小天硬着头皮说。
“我们的老大想见你，跟我来吧！”
一间茶餐厅内，普通客人几乎跑光了，只有一个举着报纸，不敢动也没吃东西。老板也窝着一肚子气，招呼着那十多个小混混。当中的老大，光头，摊开上衣，露出一条手指粗的白金项链，相当典型的流氓。
小天被按着坐下，看周围一个个长相委琐，伤疤满身的，忙陪笑着四处点头。那粗鲁男人在光头老大耳旁说，人带来了。光头睁大眼，很是暧mei的打量小天，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冯先生！我们找你不容易啊！”
“这位老大……”“我姓石，叫我光头石吧。”
“不过我不认识你啊，其中可能有点误会……”
光头石点头示意，旁边的手下取出两张照片，放在桌上。小天一瞧，是一肥一瘦的两人，瘦的正是那个被催眠追杀小天的劫匪。光头石问：“认识他俩吗？”
小天摇头说：“只知道他俩打劫过银行，现在都蹲进去了。”光头石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道：“他俩是我手下，私自去打劫银行了。报纸没说什么，其实那些钱不见了，有人说，钱在冯先生的手上。我做人公道，你可以拿一成！”
小天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其中牵涉到巨大的赃款！难怪催眠师协会逼得那么紧。当下解释道：“光头大哥，你想想，要是钱在我手上，我怎么可能留下，不早远走高飞了？”
光头石冷哼了一声，手下们顿即蠢蠢欲动。小天忙笑两声，“究竟是谁向你告密的？若那人毫无好处，一定有古怪，说不定那人想栽赃给我，自己独吞了钱。”光头石一想，似乎有点道理，“那个人叫毛立，是什么催眠协会的，因为我听公安局的人说，里头跟一个催眠师有关，就找上他了。他说了你的名字，你这没在道上混的人，很难找啊，还好今天算是碰上了。”
“光头兄，你也知道我不是道上的人，那怎么可能吞那笔钱嘛，不是找死？催眠师协会！邪教似的。我告诉你，肯定有猫腻。”
光头石一摆手，一脸不爽的说：“你们推来推去，我很烦，一句话，钱在你那吗？”
小天很认真的摇头，“那么我先走了，还得赶着上班呢。”
两个小混混又按住小天。光头石似是很平常的说：“砍两根手指吧。”那粗鲁男人抽出一把尖刀。光头石又斜着眼，盯着小天，有些意外说：“你不怕吗？”小天愕然说：“我以为你开玩笑呢，又不是拍戏，动不动断手指。”
光头石哼一声，示意动手。那手下一把抓住小天的手，举刀要砍，忽地半空定住。小天抽回手，又挣脱身旁的两个小混混，说：“光头兄，没必要生气，我跟你有商量，叫你的手下出去，看着碍事。”光头石挥手道：“都出去。”
小混混们不知何事，只好全数出了餐厅，小天身后两个，与那拿刀的也被催眠，动弹不得。小天凑近些说：“你记住，以后不要为难冯晓天，他跟那批钱没关系，你要找的，就找螳螂，对，催眠师协会的螳螂。”接着一个响指，“醒！”
光头石摸摸脑袋，不甚明了的两头张望一下，“冯晓天，对吧。”小天点点头，问：“是啊，有什么指教？”“哦，没事！”光头石也觉得自己怪怪的，挥手说：“我们走！”领着小混混离开了。
小天得意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餐厅老板见小天轻松赶走光头石，也不敢乱招惹了。此时，那个举着报纸一声不吭的客人动了，报纸一抛，嘿，原来是螳螂。小天回头一瞧，很是意外，“你！哦！我知道了，你和毛立故意引那群家伙来找我麻烦的。”
螳螂一拍桌，无奈道：“我们催眠师协会是很正经的，怎么跟那些野蛮人争吵，我们一次只能催眠几人，很难对付的，所以希望你出手，一次性解决！”小天听了一吐舌头，道：“现在也算是解决了吧。”螳螂真想冲过去，抓住他衣裳骂，但又不敢靠近，按着桌子，愤恨的说：“你！到最后怎么说我了？”
小天安慰他说：“你是公安局的人，怕什么？一掏枪就吓死他们。”螳螂弹起，叫嚷：“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公安了？”小天一惊，失声道：“什么？那天毛立带我见你，不是到了公安局门前吗？”
螳螂拍着额头，“我是个私家侦探，没地方睡的时候，就进拘留所躲两天。现在麻烦了，我又得进拘留所避难了。”小天真不知从何说起，连说了几句对不起，猛然想起，哼道：“喂，怎么我道歉了？你们将麻烦事推给我了。”螳螂没心情说话了，说要走。
小天手掌一横，冷冷道：“我怀疑你们的副会长就是那个犯罪催眠师！”螳螂没好气说：“傻，黑鱼不是蟑螂！”小天如堕雾中，虽然猜到这是代号，但确实很难代入，最后道：“我已经推理过了，黑鱼的身份呼之欲出。”
螳螂听了，又坐下，听小天怎么个说法。
“你们知道我的存在，是因为我催眠了毛立，而事实上，我已经消除了毛立对我找上门的记忆，而你们一看两个视频，就猜到是我来寻仇，正如方琳说的，黑鱼认识我，但仅仅认识我，也不可能猜到我是个催眠师，除非，他见识过我的催眠术，所以，黑鱼是我曾经催眠过的人！普通人被催眠后，也许什么都不知道，若他本身是催眠师呢？难免会察觉一些痕迹！嘿嘿，被我催眠的人并不多！”
“好，黑鱼的确认识你！也不能说明他是蟑螂啊！”
“按理，蟑螂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除非他也是催眠师协会里的人。要不看到我被催眠和毛立跳舞的视频，不可能联想到毛立是被我催眠的。”
“对，蟑螂不应该是局外人。”
“后来他利用劫匪，想干掉我。问题是，我有特殊的催眠术，跟他有什么关系？只有替死鬼这说法了。我出事了，催眠师协会里头就会传开，蟑螂死了！那真正的蟑螂就心安理得的独吞赃款。蟑螂的催眠术很厉害，这种人在你们协会不多吧，黑鱼算不算其中一个？”
“你怀疑黑鱼，也勉强说得通。但是黑鱼要我们跟踪你，保护你的啊。”
“够狠啊，所以到现在你都坚信黑鱼是清白的。”
“真服你了，好，你心目中的黑鱼是谁？”
小天冷冷一笑，道：“洪一明！”螳螂眨巴眼睛，脱口道：“什么人？”小天道：“AA广告公司的经理！他被我催眠过一次，而且是在十分明显的情况下，他怀疑我是催眠师，一点都不奇怪。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从公司出来，前往他的办公室，毛立就在楼下等着了。知道我行踪的人，寥寥可数啊。”
螳螂听了失笑道：“错了，黑鱼是女……”话到一半，后悔得脸都青了。“哇哈哈！”小天大笑着跳起来，“原来是我认识的一个女人，那就更容易找了！”螳螂这才知道上当，“哦，原来你说那么多话，就是为了套我口风！”
“还说是侦探呢，我不用催眠都套出话来了。”小天兴奋的直拍桌子。螳螂一时垂头丧气了，忽狠狠瞪了小天，才急急忙忙的离开。小天笑够了，仔细再想，被我催眠的，知道我行踪的女人，不就是她吗？带灵灵进公司的，关键时候出手打人的，也是她！
小天有些精神混乱了，不可能吧，张小姐是黑鱼？此时，餐厅的钟敲响了，他抬头看去，呀，迟到了。当下飞奔着赶回公司，幸好张小姐并不在。
灵灵仍是距离两米远，怪怪的一笑，像是说决斗可以开始了。小天哪有心情跟她决斗？脑海疑惑不解。张小姐的为人，我自然熟悉，若她是黑鱼，那必然不是犯罪的蟑螂。那么真正的蟑螂表面上与黑鱼等人同一阵线，以掩藏自己的身份了。眼前的韩灵灵，年纪轻轻，但催眠术高的惊人，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是蟑螂了？
灵灵见小天眼神越发古怪，以为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也不免紧张。此时，小天招了招手，灵灵叫苦了，好简单直接的招数，自己不能视而不见的，只好走近些，笑道：“小天哥，有什么事呢？”
小天见她还是离的远远的，苦笑摇头，“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家里有蟑螂，幸好他躲的地方不多。”灵灵一皱眉，道：“若是蟑螂出现在我家，我自然会清理的，多谢你关心了。”
“问题是，那蟑螂可能会爬过来咬我！”
“那怎么办？”
“我想买一条鱼，喜欢吃蟑螂的那种，你知道哪有的买吗？”
一旁的周亮哧的笑了，道：“不好意思，我是故意听的。蟑螂这东西，你买杀虫剂就可以了。”
灵灵淡然一笑，道：“环保嘛，我找找哪里有吃蟑螂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