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计划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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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一点的太监往上走了一步说道。
长公主看了看那个太监，脸上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年纪大的韩公公精明的很，看见长公主脸上不对，立马呵斥道：“多嘴，这有你什么事，还不给我退下。”
那个年轻的太监吓得赶紧后退，靠在墙壁上一句话都不敢吱声，脸色有些发白。
“这小的们不懂事，长公主，请不要见怪。”
“嗯，我只是随便问问，主要想听听这个叫小石子的有什么话说。”
“那，那小石子，你还不解释解释吗？”
宝儿脑子在飞快的转着，心中考虑这懿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弄不懂她对自己是心存记恨还是其他什么的，一时半会到不知说什么好。
“这内仆局的太监都不爱说话吗？真是奇怪。”长公主说道。
“哑巴了吗？快回长公主的话。”韩公公说道。
“长...长公主殿下，小的不敢，小的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小的进宫没有多长时间，陈公公一直带着我，教我做事，我也爱跟他后面学，所以进宫以后也没有犯什么错误。今天我们来的早，我...我早早就将自己的事情干完了。又想像以前一样，来陈公公这学习一点做事的经验，特别是清理不同贵重物品的技巧，不知道这是违反宫里的规定，小的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请公主见谅，小石子下次不敢了。”说完，宝儿跪倒在地。
“陈公公，小石子说的是事实吗？”韩公公问向站在一旁的陈公公。
“回韩公公，小石子说的都是真的，小石子自进宫来就爱学肯干，也是看他平时表现不错，没事我就点拨点拨他。”
“那他如果先干完，是否还有其他的活要干，别是想躲在这偷懒享清闲吧？”韩公公继续说道。
“回公公，这不会，这不会，这奴才敢保证，敢保证。一来我们四人分工明确，二来清扫万宝塔的时间要求就是上午的两个时辰，从来没有安排过其他工作。当然，每天值班的侍卫要例行检查一次，检查完了没有问题的话，其实是可以自行回去休息的，所以...所以...。”
“好了，别说了，啰里吧嗦一大堆。”
“是...是...。”陈公公往后退了一步。
“长公主，您看...？”韩公公说道。
“嗯。”公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现场突然静了下来，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韩公公小声的说了一句：“长公主，您还找书吗？”
“韩公公，是不是三天以后你们内侍省就接管万宝塔了？那到时你可得用点心，父皇可是经常要来这里哟！”
长公主说话的维度跳跃让韩公公有些不适应，没有立即回话，楞了片刻才说道：“回长公主，是，是，三天以后就正式接管，奴才肯定会万分用心的，肯定会选牢靠的人来的，请长公主放心。”
“嗯，你知道就好，记住，父皇是最重要的。”
“是，是，奴才谨记长公主教诲。”
“行了，本公主也累了，那个小石子，你也算没犯什么大错，今天心情好，就不追究了，别跪了，都去吧。”
“奴才告退。”陈公公听见长公主这样说，赶紧上前一步对着公主说道。
“还不起来，咱们回去。”陈公公回头对着宝儿说到。
宝儿低着头站起身来，跟着陈公公往楼梯走去。
“长公主，您这是在这让奴才伺候歇一会，还是让奴才送您回宫。”
“我还想上灵宝阁看看。”
“那奴才扶着您。”
“韩公公，内侍省接替万宝塔以后，那原来负责清扫工作的人都安排到哪？”
刚刚下了两个台阶的宝儿听到后不禁一怔，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内仆局就是干些杂活的，宫里的脏活累活多的很，这清扫万宝塔的活算最好的了，以后有这帮兔崽子忙的。”
“接替人员都选好了吧？”
“选好了，选好了，大总管亲自挑选的。”
“哦，真是大总管亲自负责的，看来你们很重视，本公主这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有些事要交代，韩公公你跟我上来说吧。”
“是，长公主请。”
宝儿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才感觉到后背都湿了，冰凉的感觉让他稀里糊涂的内心更加纠结。
“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马上就调整了吗？水公公不是马上就调走了吗？自己不是可能马上就负责万宝塔五层、六层清扫工作了吗？这怎么突然间好好的全部都打乱了吗？这样别说负责万宝塔的清扫，就是以后接近万宝塔也是不可能了，这如何能完成任务，这前期所有的计划不都泡汤了吗？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呢？”
宝儿心中烦躁不安，连中午饭都没有去吃。下午无精打采的完成上边交代的其他任务后，没去吃饭，叫小木子随便打了些将就吃点，就靠在床头，继续思考起来。
“这个长公主今天不知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好像针对我来的，今天算是应付过去了，这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吧？他们都叫她长公主，她自称懿公主，后来又让我喊她文娴，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今天怎么会去万宝塔？她小小年纪怎么会关心清扫万宝塔谁负责这样的小事呢？我怎么感觉她说今天来找书就是借口呢？那她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会就是来找我的麻烦，故意来吓一吓我的吧？这公主们都这么无聊吗？应该不会吧？”
天渐渐的黑了，宝儿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宝儿看见小木子走了过来，准备吹灯，突然反应过来说道：“小木子，别吹，你先睡，到时候我来吹灯。”宝儿突然想起今天这个突发情况要尽快通知牛武，所以坐起身来说道。小木子没有说话就退了回去，拖了衣服上了床，很快就传来轻微的鼾声。
宝儿检查了一下油灯，又躺了下去。
“现在不管怎样，还有三天才交接，今晚一定要和牛公公好好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虽然现在是情况不妙，但好歹确认了那块玉牌不在五、六层塔中，如果他们情报无误的话，也就是说玉牌定在七层灵宝阁中，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如果按照魔盗的说法，也算我完成了任务，我也可以出去了，只是还想在宫内打听一下李敢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消息那就不可能了，出去以后估计更困难，这可怎么办？能否从牛公公他们身上想想办法？这样的话估计我的真实身份可能会暴露？即使不暴露也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会不会对我以后的计划有所阻碍？”
宝儿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轻轻的敲窗户的声音。
宝儿来到小树林边，牛武早就等在那儿。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牛武问道。
“牛公公，你不知道吗？”宝儿回道。
“知道什么？你这突然问的，莫名其妙的。”
“看样子这个什么恩施教在宫中埋伏的人员也不怎么样，消息闭塞的很，想从他们身上想办法可能行不通，我还得自己另想办法。”宝儿心念一闪。
“牛公公，我要被调走了。”
“真的，你真的要被调到五、六层上负责了，这太好了，计划成功了，真是好消息。”牛武显得有些兴奋。
“是坏消息。”
“什么，是坏消息，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牛武由兴奋变成了一脸纳闷。
“今天，内侍省的到万宝塔来了。”
“什么？我们省的人到你们那了？是谁？叫什么？”
“原来你也是内侍省的，这就更加说明这个恩施教在皇宫中看样子真没有什么居要职的人，看样子必须我自己想办法了。”宝儿心中已不知不觉中做了决定。
“有一个年长的公公，他说他姓韩。”宝儿说道。
“韩公公，韩公公，那应该不会错了，他怎么可能到那去，难道皇上今天上午去了万宝塔了吗？”
“没有，皇上没有去，这个韩公公是带了三个人来的，他们说马上万宝塔的卫生清扫全部都移交给内侍省了，说是为了皇上的安全考虑，今天来是移交前的宝物初次核查，三天后就正式移交给他们了，我们四个以后都将不再负责万宝塔的清扫工作了。”宝儿一口气说完。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事前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听到。”牛武站在那咕噜着。
“这我怎么知道？你们恩施教看样子不行呀！”宝儿心里嘀咕着。
“小石子，你知不知道你们不干了，谁来负责清扫工作？”
“你这脑子坏了吗？这我怎么知道？”宝儿没有回话，只是一脸无奈的看着牛武。
两人对视了好半天，牛武才一拍脑袋说道：“你看我，你看我，这一时脑子也坏了，这内仆局不干了肯定由我们内侍省来负责，可，可像清扫这样的杂活，内侍省一般是不干的，也不屑干，这次是怎么了？肯定有什么原因，我回去后要好好探探。”
“我怎么知道？看这样子等你回去探明原因，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关键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这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该何去何从？”宝儿心里也在思索，嘴里却说道：
“牛公公，你看我马上就不负责万宝塔的清扫了，那下一步该怎么办？您可有什么计划和想法。”
“这个消息太突然，我这一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想这样，我先回去探探看到底怎么回事，到时候我们再说，正好后天我又要出宫，到时候把你带着，咱们在张老三那一块商议合计一下。”
“那好吧！”
“小石子，那我先回去了，我得早点打听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牛武作势要走。
“牛公公，还有一件事情，我还要向你汇报。”
“还有什么事？你快说。”
“你们要找的玉牌不在万宝塔的一至六层中。”
“什么？你说什么？”
“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你们要找的玉牌不在万宝塔的一至六层中。”
“你确定？”
“我确定。”
“你怎么这么肯定？”
宝儿将今天五层、六层移交核查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你都看仔细了？”
“非常仔细，他们将所有的柜中物品及盒子一一打开，我就站在旁边，所有东西我一样都没拉下，虽然也有不少玉器，但绝对没有那样的玉牌，连相似的都没有。”
“那就是说万宝塔里一到六层都没有，那玉牌肯定在灵宝阁中，是不是？”
“牛公公，如果你们的情报无误的话，那玉牌应该就在灵宝阁中。”
“真的是这样，果然与我们开始判断的一致，寒玉紫光牌珍贵无比，放在灵宝阁中也在情理之中。”
“那，牛公公，我也汇报完了，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宝儿说道。
“小石子，你干的不错，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玉牌，但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万宝塔一至六层探查的清楚，也间接证明了玉牌现在就在灵宝阁中，也算立了大功一件。足以证明了你的聪明才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次任务完成了，说什么我也要向教主推荐你。”
“这是我答应四爷的条件，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就奇了怪了，老四那么古怪的人，怎么能让你跟他混在一块，好像还有些让着你哄着你，而且怎么想起来让你去帮着我们完成这个任务，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牛公公，这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别说你奇怪，小石子也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我想公公还是多问问四爷吧，知道了什么别忘到时候告诉小石子就好。”
“只是好奇，随便问问，我才懒得问他呢？弄不好将我怼到南墙上。为了能完成这次任务，平常我才会那么迁就他，什么事不和他计较，等完成任务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真要是长期和他这样的人合作，平时气都给气死了，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这也是公公您度量大吗！”宝儿说道。
“小石子，你也别这样说我，我先走了，我得赶快赶回去了解一下到底有什么内情，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是后天出宫后再说。”
“牛公公，还...还...。”
“小石子，你还有什么事？赶快说。”牛武催道。
“有...，没...，没什么事了。”宝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长公主的事说了出来。
一个年轻一点的太监往上走了一步说道。
长公主看了看那个太监，脸上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年纪大的韩公公精明的很，看见长公主脸上不对，立马呵斥道：“多嘴，这有你什么事，还不给我退下。”
那个年轻的太监吓得赶紧后退，靠在墙壁上一句话都不敢吱声，脸色有些发白。
“这小的们不懂事，长公主，请不要见怪。”
“嗯，我只是随便问问，主要想听听这个叫小石子的有什么话说。”
“那，那小石子，你还不解释解释吗？”
宝儿脑子在飞快的转着，心中考虑这懿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弄不懂她对自己是心存记恨还是其他什么的，一时半会到不知说什么好。
“这内仆局的太监都不爱说话吗？真是奇怪。”长公主说道。
“哑巴了吗？快回长公主的话。”韩公公说道。
“长...长公主殿下，小的不敢，小的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小的进宫没有多长时间，陈公公一直带着我，教我做事，我也爱跟他后面学，所以进宫以后也没有犯什么错误。今天我们来的早，我...我早早就将自己的事情干完了。又想像以前一样，来陈公公这学习一点做事的经验，特别是清理不同贵重物品的技巧，不知道这是违反宫里的规定，小的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请公主见谅，小石子下次不敢了。”说完，宝儿跪倒在地。
“陈公公，小石子说的是事实吗？”韩公公问向站在一旁的陈公公。
“回韩公公，小石子说的都是真的，小石子自进宫来就爱学肯干，也是看他平时表现不错，没事我就点拨点拨他。”
“那他如果先干完，是否还有其他的活要干，别是想躲在这偷懒享清闲吧？”韩公公继续说道。
“回公公，这不会，这不会，这奴才敢保证，敢保证。一来我们四人分工明确，二来清扫万宝塔的时间要求就是上午的两个时辰，从来没有安排过其他工作。当然，每天值班的侍卫要例行检查一次，检查完了没有问题的话，其实是可以自行回去休息的，所以...所以...。”
“好了，别说了，啰里吧嗦一大堆。”
“是...是...。”陈公公往后退了一步。
“长公主，您看...？”韩公公说道。
“嗯。”公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现场突然静了下来，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韩公公小声的说了一句：“长公主，您还找书吗？”
“韩公公，是不是三天以后你们内侍省就接管万宝塔了？那到时你可得用点心，父皇可是经常要来这里哟！”
长公主说话的维度跳跃让韩公公有些不适应，没有立即回话，楞了片刻才说道：“回长公主，是，是，三天以后就正式接管，奴才肯定会万分用心的，肯定会选牢靠的人来的，请长公主放心。”
“嗯，你知道就好，记住，父皇是最重要的。”
“是，是，奴才谨记长公主教诲。”
“行了，本公主也累了，那个小石子，你也算没犯什么大错，今天心情好，就不追究了，别跪了，都去吧。”
“奴才告退。”陈公公听见长公主这样说，赶紧上前一步对着公主说道。
“还不起来，咱们回去。”陈公公回头对着宝儿说到。
宝儿低着头站起身来，跟着陈公公往楼梯走去。
“长公主，您这是在这让奴才伺候歇一会，还是让奴才送您回宫。”
“我还想上灵宝阁看看。”
“那奴才扶着您。”
“韩公公，内侍省接替万宝塔以后，那原来负责清扫工作的人都安排到哪？”
刚刚下了两个台阶的宝儿听到后不禁一怔，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内仆局就是干些杂活的，宫里的脏活累活多的很，这清扫万宝塔的活算最好的了，以后有这帮兔崽子忙的。”
“接替人员都选好了吧？”
“选好了，选好了，大总管亲自挑选的。”
“哦，真是大总管亲自负责的，看来你们很重视，本公主这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有些事要交代，韩公公你跟我上来说吧。”
“是，长公主请。”
宝儿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才感觉到后背都湿了，冰凉的感觉让他稀里糊涂的内心更加纠结。
“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马上就调整了吗？水公公不是马上就调走了吗？自己不是可能马上就负责万宝塔五层、六层清扫工作了吗？这怎么突然间好好的全部都打乱了吗？这样别说负责万宝塔的清扫，就是以后接近万宝塔也是不可能了，这如何能完成任务，这前期所有的计划不都泡汤了吗？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呢？”
宝儿心中烦躁不安，连中午饭都没有去吃。下午无精打采的完成上边交代的其他任务后，没去吃饭，叫小木子随便打了些将就吃点，就靠在床头，继续思考起来。
“这个长公主今天不知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好像针对我来的，今天算是应付过去了，这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吧？他们都叫她长公主，她自称懿公主，后来又让我喊她文娴，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今天怎么会去万宝塔？她小小年纪怎么会关心清扫万宝塔谁负责这样的小事呢？我怎么感觉她说今天来找书就是借口呢？那她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会就是来找我的麻烦，故意来吓一吓我的吧？这公主们都这么无聊吗？应该不会吧？”
天渐渐的黑了，宝儿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宝儿看见小木子走了过来，准备吹灯，突然反应过来说道：“小木子，别吹，你先睡，到时候我来吹灯。”宝儿突然想起今天这个突发情况要尽快通知牛武，所以坐起身来说道。小木子没有说话就退了回去，拖了衣服上了床，很快就传来轻微的鼾声。
宝儿检查了一下油灯，又躺了下去。
“现在不管怎样，还有三天才交接，今晚一定要和牛公公好好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虽然现在是情况不妙，但好歹确认了那块玉牌不在五、六层塔中，如果他们情报无误的话，也就是说玉牌定在七层灵宝阁中，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如果按照魔盗的说法，也算我完成了任务，我也可以出去了，只是还想在宫内打听一下李敢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消息那就不可能了，出去以后估计更困难，这可怎么办？能否从牛公公他们身上想想办法？这样的话估计我的真实身份可能会暴露？即使不暴露也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会不会对我以后的计划有所阻碍？”
宝儿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轻轻的敲窗户的声音。
宝儿来到小树林边，牛武早就等在那儿。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牛武问道。
“牛公公，你不知道吗？”宝儿回道。
“知道什么？你这突然问的，莫名其妙的。”
“看样子这个什么恩施教在宫中埋伏的人员也不怎么样，消息闭塞的很，想从他们身上想办法可能行不通，我还得自己另想办法。”宝儿心念一闪。
“牛公公，我要被调走了。”
“真的，你真的要被调到五、六层上负责了，这太好了，计划成功了，真是好消息。”牛武显得有些兴奋。
“是坏消息。”
“什么，是坏消息，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牛武由兴奋变成了一脸纳闷。
“今天，内侍省的到万宝塔来了。”
“什么？我们省的人到你们那了？是谁？叫什么？”
“原来你也是内侍省的，这就更加说明这个恩施教在皇宫中看样子真没有什么居要职的人，看样子必须我自己想办法了。”宝儿心中已不知不觉中做了决定。
“有一个年长的公公，他说他姓韩。”宝儿说道。
“韩公公，韩公公，那应该不会错了，他怎么可能到那去，难道皇上今天上午去了万宝塔了吗？”
“没有，皇上没有去，这个韩公公是带了三个人来的，他们说马上万宝塔的卫生清扫全部都移交给内侍省了，说是为了皇上的安全考虑，今天来是移交前的宝物初次核查，三天后就正式移交给他们了，我们四个以后都将不再负责万宝塔的清扫工作了。”宝儿一口气说完。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事前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听到。”牛武站在那咕噜着。
“这我怎么知道？你们恩施教看样子不行呀！”宝儿心里嘀咕着。
“小石子，你知不知道你们不干了，谁来负责清扫工作？”
“你这脑子坏了吗？这我怎么知道？”宝儿没有回话，只是一脸无奈的看着牛武。
两人对视了好半天，牛武才一拍脑袋说道：“你看我，你看我，这一时脑子也坏了，这内仆局不干了肯定由我们内侍省来负责，可，可像清扫这样的杂活，内侍省一般是不干的，也不屑干，这次是怎么了？肯定有什么原因，我回去后要好好探探。”
“我怎么知道？看这样子等你回去探明原因，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关键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这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该何去何从？”宝儿心里也在思索，嘴里却说道：
“牛公公，你看我马上就不负责万宝塔的清扫了，那下一步该怎么办？您可有什么计划和想法。”
“这个消息太突然，我这一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想这样，我先回去探探看到底怎么回事，到时候我们再说，正好后天我又要出宫，到时候把你带着，咱们在张老三那一块商议合计一下。”
“那好吧！”
“小石子，那我先回去了，我得早点打听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牛武作势要走。
“牛公公，还有一件事情，我还要向你汇报。”
“还有什么事？你快说。”
“你们要找的玉牌不在万宝塔的一至六层中。”
“什么？你说什么？”
“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你们要找的玉牌不在万宝塔的一至六层中。”
“你确定？”
“我确定。”
“你怎么这么肯定？”
宝儿将今天五层、六层移交核查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你都看仔细了？”
“非常仔细，他们将所有的柜中物品及盒子一一打开，我就站在旁边，所有东西我一样都没拉下，虽然也有不少玉器，但绝对没有那样的玉牌，连相似的都没有。”
“那就是说万宝塔里一到六层都没有，那玉牌肯定在灵宝阁中，是不是？”
“牛公公，如果你们的情报无误的话，那玉牌应该就在灵宝阁中。”
“真的是这样，果然与我们开始判断的一致，寒玉紫光牌珍贵无比，放在灵宝阁中也在情理之中。”
“那，牛公公，我也汇报完了，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宝儿说道。
“小石子，你干的不错，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玉牌，但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万宝塔一至六层探查的清楚，也间接证明了玉牌现在就在灵宝阁中，也算立了大功一件。足以证明了你的聪明才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次任务完成了，说什么我也要向教主推荐你。”
“这是我答应四爷的条件，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就奇了怪了，老四那么古怪的人，怎么能让你跟他混在一块，好像还有些让着你哄着你，而且怎么想起来让你去帮着我们完成这个任务，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牛公公，这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别说你奇怪，小石子也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我想公公还是多问问四爷吧，知道了什么别忘到时候告诉小石子就好。”
“只是好奇，随便问问，我才懒得问他呢？弄不好将我怼到南墙上。为了能完成这次任务，平常我才会那么迁就他，什么事不和他计较，等完成任务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真要是长期和他这样的人合作，平时气都给气死了，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这也是公公您度量大吗！”宝儿说道。
“小石子，你也别这样说我，我先走了，我得赶快赶回去了解一下到底有什么内情，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是后天出宫后再说。”
“牛公公，还...还...。”
“小石子，你还有什么事？赶快说。”牛武催道。
“有...，没...，没什么事了。”宝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长公主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