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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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灵被师祖的话震惊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过了一会，反应过来的亦仙说道：“师祖，您是怎么知道的？”
“云天这次回来告诉我，他和你娘南下寻你妹妹，也就是在你妹妹被救的地方发现了渔隐客张又铁。”
“爹爹就这么肯定吗？”亦仙又问道。
“应该是千真万确，虽然云天之前未见过渔隐客，但你娘和他交了手。”
“我娘还和宝儿弟弟的二师伯交过手？”亦灵说道。
“是的，你爹爹正是从他的武功路数看出来。后来他也承认了，并且也认出了你爹娘。”
“还有这回事，爹爹和娘为什么回来后从来没有提起过。”
“当时你爹和陪你爹娘去寻你的那个人，都怀疑住在湖边的张又铁，因为你娘问他时他显得有些慌乱、心神不定，好像刻意的在隐瞒什么。后来试出他是破和尚的二徒弟后，就知道他肯定没见过你，不会知道你的下落，不然知道你爹爹是天山掌门后不会不说的。”
“师祖，我被宝儿弟弟救了以后是要求过他不要说出我的事来，他也答应了我。”亦灵插口说道。
“这样来说，这个张大侠真有可能当时不知道l妹妹受伤了，被这个叫欧阳书涯的少年救起。”亦仙说道。
“应该就是这样了。”
“那他为何见到爹娘后神态有异呢？”亦灵接着问道。
“这就是八年前那起灭门惨案引起的。当年你爹爹知道这个消息后，曾专门去了一趟京城，虽然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灭了一个朝庭三品大员这一家，但也打听到了很多消息，后来也基本推断出了这起惨案是谁干的。”
“谁干的？”亦灵大声问道。
“这周大人一家遇害时是中秋之夜，当时正给他唯一的小孙子也就是周傲天的亲生儿子过三周岁生日。当时去祝贺的没有外人，除了至亲外，周傲天的五个师兄妹都在。”
“师祖，您是说破和尚六个弟子齐聚京城周家，给那三岁小娃娃过生日，按道理说一般的仇家谁有这么大能耐，能在官兵多如牛毛的京城一夜之间杀了二十余人？况且还有这么多高手，这怎么可能？除非是他们自己...。”还没说完亦仙捂住了嘴巴。
“小仙儿，你判断的不错。但当时这师兄弟六人除了周傲天以外，其余的五人都逃了出去。”
“那个孩子呢？那个三周岁的孩子呢？”亦仙突然问道。
“不知所踪。”苏一羽说道。
“怎么会这样？”亦仙问道。
“当年你爹爹为了弄清此事，费了好大的事，最后找到了后来给周家收尸的人，他们说现场并没有发现小孩的尸体。”
“那爹爹怎么确认破和尚五个徒弟后来都逃出去了呢？”亦灵又问道。
“问的好，这正是我们确认是官府内部干的最主要的原因。当时你爹爹为了确认破和尚的五个徒弟到底在那场惨案中生死如何，回到天山后又和你娘南下了一次，这才最终确认他们都逃了出去。”
“怎么确认的？”
“这说来话长，简单来说，你娘通过娘家的关系确认了官府一直都在内部缉拿他们五人的可靠消息，这样也就确认了他们当时是逃了出去，只是这么多年江湖上再没有这五人的任何消息，就像突然全体蒸发了一样。只到这次小灵儿南下，你爹娘去寻才见到了张又铁。”
“那宝儿弟弟爹娘是谁？是这五个师兄弟中的人吗？那个失踪的三岁小娃娃又到哪里去了？”亦灵说道。
“按照子妹妹所说，这五位师兄弟现在不在一块，最起码那个大师兄不和他们在一起。”亦仙说道。
“你爹爹发现张又铁后，对周围又探查了一遍，也发现了那对夫妇，年龄应该四十不到，但没发现小灵儿说的宝儿那孩子。苏一羽说道。
“那时宝儿弟弟肯定陪我在灵涯洞里疗伤呢！”亦灵说道。
“照师祖这么说有二种可能，一是这对夫妇不是破和尚的徒弟，他们有可能是张大侠的亲人。二是这对夫妇就是破和尚的徒弟，或者其中之一。”
“应该是第二种可能性较大，虽然我对这个张又铁不熟悉，但破和尚收的徒弟大部分都是孤儿，除了这个周傲天以外。”
“那咱们暂时就认定宝儿的爹、娘和二叔就是破和尚五个徒弟中的三位，那另外两个呢？是当年走散了？还是故意分开隐蔽来躲避官府的辑拿？他们现在又在哪？他们几人平时联系吗？宝儿又是谁？是当年失踪的周家独子？还是那对夫妇自己的孩子？”亦仙一连问了好多问题。
“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按道理如果是周傲天独子的话，师祖以为大师兄白灵子带在身边的可能性比较大。”
“师祖，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个白灵子武功l比其它人高出很多，破和尚其他弟子大部分武功都是白灵子代师传授的，如果想保存周家这唯一血脉的话，应该放在白灵子身边安全点。除非...，除非有什么其它特殊原因。”
“师祖照您说的，有两种情况可能出现。一是宝儿就是那对夫妇自已的孩子，真正当年那个失踪的周家独子被大师兄白灵子带走抚养。二是惨案发生的那晚，可能是情况紧急或者极有可能大师兄为掩护其它师兄弟脱身而造成的。”
“小仙儿，师祖认为你说的第二种可能性较大，因为从小灵儿口中说的宝儿的年纪和失踪周家独子对的上。”
“师祖说的有道理。”
这对祖孙俩的对话基本重现了当年的那一小段场景。
“你们的意思是说宝儿可能是周傲天的儿子，是八年前中秋惨案中那失踪的孩子？”亦灵震惊的问道。
“极有可能。”苏一羽说道。
“可是宝儿弟弟没有和我提过一点这方面的信息呀？”
“妹妹，从你跟我说那孩子的一言一行来看，如果就是周家失踪的孩子，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姐姐，你的意思是他不知道自已的亲生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已背负着血海深仇。”
“应该就是这样。”
“哇，哇，哇。”亦灵突然大哭起来。
“妹妹，你哭什么？”
“宝儿弟弟好惨呀！那么小爹娘就被坏人害死，那么小就那么懂事、那么能干，他太可怜了，师祖、姐姐，宝儿弟弟太可怜了。”
“妹妹，别哭了，这都是师祖和我的推断，具体是什么情况真不好说，那都是八年前的事了。”
“小灵儿，别哭了，你平时不是从来不哭的吗？”苏一羽说道。
“师祖，你可不知宝儿弟弟有多可爱、多勇敢、多机智、多善良，小灵儿如果不是遇见他，可能真的回不来了。可我一想到宝儿弟弟父母双亡，背负着如此血海深仇，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想哭。”
“别伤心了妹妹，这都是猜测，咱们还是快赶路吧，早点见了问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也许根本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对，我们快点赶路，我要早点见到宝儿弟弟。”亦灵说完就策马飞奔了出去。
“师祖，咱们也跟上吧。”两人也策马追了上去。还没有跑出两里地，远远的看见视野的边际有马群飞奔过来，跑在前面的亦灵也发现了，慢慢的放慢马速停了下来。
“师祖，姐姐，那是牧民的马群吗？怎么好像惊了。”
“应该...，应该不是牧民的马群，不是，师祖，马上面都有人。”亦仙眺望了一会说道。
“师祖看见了，怎么回事？草原上一般看不见几十人的马队飞奔，除非...。”
“师祖，您是说有可能是马匪？”亦仙说道。
“不清楚，小仙儿，小灵儿站在师祖身后。”
“真的是马匪就好了，竟敢在我们天山派范围内撒野，今天本姑娘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亦灵大声的说道，同时将背后的宝剑拿在了手中。
马队飞驰着向这边奔来，越来越近。
“小灵儿，把剑收起来吧，应该是铁勒部的人。”
不一会马队就冲到了一箭之地，看服饰打扮就是铁勒部的人马。一声口哨，所有奔驰的骏马一声长嘶，一个急停都站立起来，场面很是壮观。
这时从中间一匹黑色高头大马上跳下一个大汉，身高接近九尺，膀大腰固，厚厚的嘴唇，双耳还挂着金环，大步的向三人走来。
“铁哈儿，不守护着你的部旅和羊群怎么到这来了。”苏一羽认识这个铁勒部族长的大儿子。
“回老神仙，我...。”话没说完，远处又传来隆隆的马蹄声。
“师祖，是回纥人。”
“师祖知道，这里已到了他们的地盘。”
这时刚来的铁勤部突然改变马队形状，从两并排变成了三角形，脸色严肃，一副即将冲锋的姿态，面对回纥马队站在了苏一羽祖孙三人一旁。
很快迎面过来的马队慢了下来，且慢慢的散开，对站在那的一伙人围了过来。
越走越近，从回纥马队中走出一个光着头顶，一身杂毛的黑蛋蛋出来。
“老神仙，您老路过咱这，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叫部众早些准备，这酒肉咱不缺，这草原美酒咱更不缺，怎么也得款待好这草原上的不老藤和天山上这么美丽的并蒂莲不是吗？”说完色眯眯的盯着亦仙、亦灵姐妹俩。
“古斤儿，老身带两个孙女儿南下有事，着急赶路，就不打扰你了。”
“老神仙，看您说的，这草原上近来可不安全，有些狼崽子可不安稳，到处乱遛达，也不怕被敲了小爪子。”古斤儿一阵怪笑，看着一旁的铁哈儿说道。
“你这个黑屎蛋蛋，这到哪都臭气冲天，也不怕冒犯了两位仙女，快滚回你的老窝山吧，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铁哈儿并不害怕人多势众的回纥部落一伙，大声的笑骂着，带来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姐姐，这群人好恶心，说话这么粗鲁，灵儿想教训他们一下。”亦灵对着亦仙说道。
“妹妹，不可轻举妄动，这些可都是草原上的部落，他们平时说话就是这样，但大部分都是善良的，师祖会处理好的，你安静待着。”
“铁哈儿，你别给脸不要脸，敢这么和我说话，也不看看到了谁的地盘，你带着这么点人马擅自跑到我的地盘，还这么猖狂，就是你父亲也不敢这么说话，你这个契丹的杂种。”
“你敢骂我，你这个猪啰，就会动那张臭嘴，有本事过来和我单挑，让你一只手，你敢过来吗？”
“别惹我生气，就这点人还嘴硬，要不是来送这草原上最高贵的仙女，我就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倒要看看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这个黑蛋蛋，我让你连今天的落日都看不上，儿郎们，都给我立起来。”铁哈尔说着抽出了弯刀，从马背上站立起来，后面的部众也纷纷抽出马刀，立起身来，做好了向前冲刺的样子。
“铁哈尔，古斤儿，一个铁勒部族长的长子，一个回纥部新任族长，不会不明白维护这草原安定的重要性吧？不会不明白和谐共存的道理吧？不会不了解这万千部众真正需要什么吧？不会不知道这妄动刀兵带来的后果吧？”
“老神仙。”
“老神仙。”
铁哈尔、古斤儿对苏一羽倒十分尊敬。
“老身很生气，你们真要打我也管不着。小仙儿，灵儿，咱们走。”苏一羽说完就打马斜冲了出去。亦仙、亦灵也跟了上去。
“老神仙，两位仙女...。”
草原上出现了一老者当先，二女紧随其后，后面跟着呼喝大叫着的大批马队，一时间尘土飞扬，场面甚为壮观。
“小石子，今天乐伯伯当值，拿着洞箫，咱们找他去。”
一群人跟着长公主后面来到了万宝塔。
“你们都在塔外等着，小石子，跟本公主上来。”
很快两人来到了灵宝阁，一进门公主就大声叫道：“乐伯伯，我来了。”
宝儿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乐无音就站到了长公主的面前。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这样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能否报得了仇。”
亦灵被师祖的话震惊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过了一会，反应过来的亦仙说道：“师祖，您是怎么知道的？”
“云天这次回来告诉我，他和你娘南下寻你妹妹，也就是在你妹妹被救的地方发现了渔隐客张又铁。”
“爹爹就这么肯定吗？”亦仙又问道。
“应该是千真万确，虽然云天之前未见过渔隐客，但你娘和他交了手。”
“我娘还和宝儿弟弟的二师伯交过手？”亦灵说道。
“是的，你爹爹正是从他的武功路数看出来。后来他也承认了，并且也认出了你爹娘。”
“还有这回事，爹爹和娘为什么回来后从来没有提起过。”
“当时你爹和陪你爹娘去寻你的那个人，都怀疑住在湖边的张又铁，因为你娘问他时他显得有些慌乱、心神不定，好像刻意的在隐瞒什么。后来试出他是破和尚的二徒弟后，就知道他肯定没见过你，不会知道你的下落，不然知道你爹爹是天山掌门后不会不说的。”
“师祖，我被宝儿弟弟救了以后是要求过他不要说出我的事来，他也答应了我。”亦灵插口说道。
“这样来说，这个张大侠真有可能当时不知道l妹妹受伤了，被这个叫欧阳书涯的少年救起。”亦仙说道。
“应该就是这样了。”
“那他为何见到爹娘后神态有异呢？”亦灵接着问道。
“这就是八年前那起灭门惨案引起的。当年你爹爹知道这个消息后，曾专门去了一趟京城，虽然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灭了一个朝庭三品大员这一家，但也打听到了很多消息，后来也基本推断出了这起惨案是谁干的。”
“谁干的？”亦灵大声问道。
“这周大人一家遇害时是中秋之夜，当时正给他唯一的小孙子也就是周傲天的亲生儿子过三周岁生日。当时去祝贺的没有外人，除了至亲外，周傲天的五个师兄妹都在。”
“师祖，您是说破和尚六个弟子齐聚京城周家，给那三岁小娃娃过生日，按道理说一般的仇家谁有这么大能耐，能在官兵多如牛毛的京城一夜之间杀了二十余人？况且还有这么多高手，这怎么可能？除非是他们自己...。”还没说完亦仙捂住了嘴巴。
“小仙儿，你判断的不错。但当时这师兄弟六人除了周傲天以外，其余的五人都逃了出去。”
“那个孩子呢？那个三周岁的孩子呢？”亦仙突然问道。
“不知所踪。”苏一羽说道。
“怎么会这样？”亦仙问道。
“当年你爹爹为了弄清此事，费了好大的事，最后找到了后来给周家收尸的人，他们说现场并没有发现小孩的尸体。”
“那爹爹怎么确认破和尚五个徒弟后来都逃出去了呢？”亦灵又问道。
“问的好，这正是我们确认是官府内部干的最主要的原因。当时你爹爹为了确认破和尚的五个徒弟到底在那场惨案中生死如何，回到天山后又和你娘南下了一次，这才最终确认他们都逃了出去。”
“怎么确认的？”
“这说来话长，简单来说，你娘通过娘家的关系确认了官府一直都在内部缉拿他们五人的可靠消息，这样也就确认了他们当时是逃了出去，只是这么多年江湖上再没有这五人的任何消息，就像突然全体蒸发了一样。只到这次小灵儿南下，你爹娘去寻才见到了张又铁。”
“那宝儿弟弟爹娘是谁？是这五个师兄弟中的人吗？那个失踪的三岁小娃娃又到哪里去了？”亦灵说道。
“按照子妹妹所说，这五位师兄弟现在不在一块，最起码那个大师兄不和他们在一起。”亦仙说道。
“你爹爹发现张又铁后，对周围又探查了一遍，也发现了那对夫妇，年龄应该四十不到，但没发现小灵儿说的宝儿那孩子。苏一羽说道。
“那时宝儿弟弟肯定陪我在灵涯洞里疗伤呢！”亦灵说道。
“照师祖这么说有二种可能，一是这对夫妇不是破和尚的徒弟，他们有可能是张大侠的亲人。二是这对夫妇就是破和尚的徒弟，或者其中之一。”
“应该是第二种可能性较大，虽然我对这个张又铁不熟悉，但破和尚收的徒弟大部分都是孤儿，除了这个周傲天以外。”
“那咱们暂时就认定宝儿的爹、娘和二叔就是破和尚五个徒弟中的三位，那另外两个呢？是当年走散了？还是故意分开隐蔽来躲避官府的辑拿？他们现在又在哪？他们几人平时联系吗？宝儿又是谁？是当年失踪的周家独子？还是那对夫妇自己的孩子？”亦仙一连问了好多问题。
“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按道理如果是周傲天独子的话，师祖以为大师兄白灵子带在身边的可能性比较大。”
“师祖，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个白灵子武功l比其它人高出很多，破和尚其他弟子大部分武功都是白灵子代师传授的，如果想保存周家这唯一血脉的话，应该放在白灵子身边安全点。除非...，除非有什么其它特殊原因。”
“师祖照您说的，有两种情况可能出现。一是宝儿就是那对夫妇自已的孩子，真正当年那个失踪的周家独子被大师兄白灵子带走抚养。二是惨案发生的那晚，可能是情况紧急或者极有可能大师兄为掩护其它师兄弟脱身而造成的。”
“小仙儿，师祖认为你说的第二种可能性较大，因为从小灵儿口中说的宝儿的年纪和失踪周家独子对的上。”
“师祖说的有道理。”
这对祖孙俩的对话基本重现了当年的那一小段场景。
“你们的意思是说宝儿可能是周傲天的儿子，是八年前中秋惨案中那失踪的孩子？”亦灵震惊的问道。
“极有可能。”苏一羽说道。
“可是宝儿弟弟没有和我提过一点这方面的信息呀？”
“妹妹，从你跟我说那孩子的一言一行来看，如果就是周家失踪的孩子，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姐姐，你的意思是他不知道自已的亲生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已背负着血海深仇。”
“应该就是这样。”
“哇，哇，哇。”亦灵突然大哭起来。
“妹妹，你哭什么？”
“宝儿弟弟好惨呀！那么小爹娘就被坏人害死，那么小就那么懂事、那么能干，他太可怜了，师祖、姐姐，宝儿弟弟太可怜了。”
“妹妹，别哭了，这都是师祖和我的推断，具体是什么情况真不好说，那都是八年前的事了。”
“小灵儿，别哭了，你平时不是从来不哭的吗？”苏一羽说道。
“师祖，你可不知宝儿弟弟有多可爱、多勇敢、多机智、多善良，小灵儿如果不是遇见他，可能真的回不来了。可我一想到宝儿弟弟父母双亡，背负着如此血海深仇，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想哭。”
“别伤心了妹妹，这都是猜测，咱们还是快赶路吧，早点见了问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也许根本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对，我们快点赶路，我要早点见到宝儿弟弟。”亦灵说完就策马飞奔了出去。
“师祖，咱们也跟上吧。”两人也策马追了上去。还没有跑出两里地，远远的看见视野的边际有马群飞奔过来，跑在前面的亦灵也发现了，慢慢的放慢马速停了下来。
“师祖，姐姐，那是牧民的马群吗？怎么好像惊了。”
“应该...，应该不是牧民的马群，不是，师祖，马上面都有人。”亦仙眺望了一会说道。
“师祖看见了，怎么回事？草原上一般看不见几十人的马队飞奔，除非...。”
“师祖，您是说有可能是马匪？”亦仙说道。
“不清楚，小仙儿，小灵儿站在师祖身后。”
“真的是马匪就好了，竟敢在我们天山派范围内撒野，今天本姑娘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亦灵大声的说道，同时将背后的宝剑拿在了手中。
马队飞驰着向这边奔来，越来越近。
“小灵儿，把剑收起来吧，应该是铁勒部的人。”
不一会马队就冲到了一箭之地，看服饰打扮就是铁勒部的人马。一声口哨，所有奔驰的骏马一声长嘶，一个急停都站立起来，场面很是壮观。
这时从中间一匹黑色高头大马上跳下一个大汉，身高接近九尺，膀大腰固，厚厚的嘴唇，双耳还挂着金环，大步的向三人走来。
“铁哈儿，不守护着你的部旅和羊群怎么到这来了。”苏一羽认识这个铁勒部族长的大儿子。
“回老神仙，我...。”话没说完，远处又传来隆隆的马蹄声。
“师祖，是回纥人。”
“师祖知道，这里已到了他们的地盘。”
这时刚来的铁勤部突然改变马队形状，从两并排变成了三角形，脸色严肃，一副即将冲锋的姿态，面对回纥马队站在了苏一羽祖孙三人一旁。
很快迎面过来的马队慢了下来，且慢慢的散开，对站在那的一伙人围了过来。
越走越近，从回纥马队中走出一个光着头顶，一身杂毛的黑蛋蛋出来。
“老神仙，您老路过咱这，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叫部众早些准备，这酒肉咱不缺，这草原美酒咱更不缺，怎么也得款待好这草原上的不老藤和天山上这么美丽的并蒂莲不是吗？”说完色眯眯的盯着亦仙、亦灵姐妹俩。
“古斤儿，老身带两个孙女儿南下有事，着急赶路，就不打扰你了。”
“老神仙，看您说的，这草原上近来可不安全，有些狼崽子可不安稳，到处乱遛达，也不怕被敲了小爪子。”古斤儿一阵怪笑，看着一旁的铁哈儿说道。
“你这个黑屎蛋蛋，这到哪都臭气冲天，也不怕冒犯了两位仙女，快滚回你的老窝山吧，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铁哈儿并不害怕人多势众的回纥部落一伙，大声的笑骂着，带来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姐姐，这群人好恶心，说话这么粗鲁，灵儿想教训他们一下。”亦灵对着亦仙说道。
“妹妹，不可轻举妄动，这些可都是草原上的部落，他们平时说话就是这样，但大部分都是善良的，师祖会处理好的，你安静待着。”
“铁哈儿，你别给脸不要脸，敢这么和我说话，也不看看到了谁的地盘，你带着这么点人马擅自跑到我的地盘，还这么猖狂，就是你父亲也不敢这么说话，你这个契丹的杂种。”
“你敢骂我，你这个猪啰，就会动那张臭嘴，有本事过来和我单挑，让你一只手，你敢过来吗？”
“别惹我生气，就这点人还嘴硬，要不是来送这草原上最高贵的仙女，我就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倒要看看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这个黑蛋蛋，我让你连今天的落日都看不上，儿郎们，都给我立起来。”铁哈尔说着抽出了弯刀，从马背上站立起来，后面的部众也纷纷抽出马刀，立起身来，做好了向前冲刺的样子。
“铁哈尔，古斤儿，一个铁勒部族长的长子，一个回纥部新任族长，不会不明白维护这草原安定的重要性吧？不会不明白和谐共存的道理吧？不会不了解这万千部众真正需要什么吧？不会不知道这妄动刀兵带来的后果吧？”
“老神仙。”
“老神仙。”
铁哈尔、古斤儿对苏一羽倒十分尊敬。
“老身很生气，你们真要打我也管不着。小仙儿，灵儿，咱们走。”苏一羽说完就打马斜冲了出去。亦仙、亦灵也跟了上去。
“老神仙，两位仙女...。”
草原上出现了一老者当先，二女紧随其后，后面跟着呼喝大叫着的大批马队，一时间尘土飞扬，场面甚为壮观。
“小石子，今天乐伯伯当值，拿着洞箫，咱们找他去。”
一群人跟着长公主后面来到了万宝塔。
“你们都在塔外等着，小石子，跟本公主上来。”
很快两人来到了灵宝阁，一进门公主就大声叫道：“乐伯伯，我来了。”
宝儿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乐无音就站到了长公主的面前。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这样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能否报得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