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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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长公主正式学习洞箫吹奏的时间了，长公主和宝儿二人早早的来到了灵宝阁。
乐无音拿出一只竹箫来，先吹奏了一曲。宝儿没有听过这首曲子，但觉得箫音辗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飘渺虚无，时而如清风拂面，真的好听，让他不自觉的跟着箫音摇起头来，慢慢的竟然跟上节拍仿佛融入其中一样，心里突然平和安静，感觉身体都轻了。
“好啊！好啊！乐伯伯您吹奏的真好听，我要学，我要学。”长公主听完乐无音的吹奏大声说道。
“这首曲子就是入门曲，我刚学洞箫吹奏时也是从这个曲子入门的，这个曲子简单、优雅、动听而且回味绵长。最主要的是容易上手。”乐无音说道。
“它有名字吗？”
“有，它叫清风吟。”
“好有意境的名字哟！乐伯伯咱们开始吧。”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乐无音说清风吟曲儿简单，但站在一旁的宝儿看着一个教一个学的两人，心里有点疑问。
“这不简单呀，听这个乐无音教的，再听长公主这学的，怎么感觉好难呀，到现在都没听见长公主吹的一句在调上。按道理长公主自小学习音乐，听乐无音说过音乐都是相通的，她学应该不难呀！唉！洞箫是好听，我要能学会就好了，到时候吹给亦灵姐姐听，她肯定夸我。”宝儿心里想着，眼睛、耳朵包括脑子都在看着、听着、记着两人教授时的一言一行、点点滴滴。
“长公主，今天就学到这吧。”乐无音说道。
“好吧，乐伯伯，怎么感觉洞箫学起来和其他乐器感觉不一样，我老是觉得气跟不上。”长公主显得有些着急的说道。
乐无音愣了一下，又沉思了一会说道：“也许是我错了，我得回去考虑考虑。长公主，你也别着急，这才刚学一天。”
接连的五次教授效果都不太好，连宝儿都能感觉到长公主学的很吃力，有时候脸都憋的通红。
“长公主，歇一会吧。”乐无音说道。
长公主听后停了下来，有些丧气的坐在那。
“乐伯伯，这洞箫这么难学吗？我怎么感觉自己学不好呢？”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想学好那就得一年、两年、八年甚至十年的坚持练习下去。另外，长公主你自己回去练习吗？”
“要那么长时间，我还想练习故乡的小曲呢，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自己回去也练习呀！但总是找不到学其他乐器的感觉。小石子，你觉得我学的怎么样？”
“回长公主，我一个奴才，又没学过，我...我听不出什么来。”
“小石子，我又不是让你进行专业的评价，正所谓旁观者清，你这几天一直在一旁，说说你大体的感觉，放心大胆的说，没事的，说错了我们也不会怪你。”
“我...我。”
“说呗，没事。”长公主催促道。
“那小石子就说了，我怎么感觉长公主不太适合学习洞箫吹奏呢。”
“啊！”长公主一脸的惊讶！
“嗯。”本来一直无视宝儿的乐无音听见小石子说出这句话来，也向前倾了倾身子。
“小石子，你为何这样说？”长公主问道。
“我...我。”宝儿抬头看了看乐无音没有说话。
“长公主叫你说的，你但说无妨，我倒要看看一个不懂音乐小太监有什么可说的。”
“小石子说错了，乐大侠您可不要怪我，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
“叫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有几句话想问乐大侠。”
“别一口一个乐大侠的，我叫乐无音。”
“我...。”宝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喊了，心里念叨：“我知道你叫乐无音，可我敢喊你名字吗？我能跟在长公主后面喊你一声乐伯伯吗？”
“小石子，要不你就喊乐伯伯乐师傅吧！”长公主在一旁及时解了围。
“乐师傅，我想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音律的。”宝儿问道。
“三岁。”
“那公主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大概也是这个年龄。”
“乐师傅，你是一开始就学习洞箫吗？”
“那倒不是，洞箫是十二岁以后才开始学的。”
“小石子不懂音律，冒昧的问乐师傅一句，为什么到十二岁才开始学习洞箫呢？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这你可就错了，我打小学习音律那是家传的，主要以古筝为主，后来...，后来十二岁以后才跟着师傅，是他教我吹奏洞箫的。”
“原来是这样，那乐师傅你感觉十二岁时的音乐水平和长公主现在比，谁的更...，更好一些呢？”宝儿委婉的说道。
“应该...，老夫应该稍强点，但也强不了多少，说实话，长公主的音乐才华还是可以的。”乐无音沉思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那乐师傅你学这首清风吟用了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左右能够流畅吹奏，一年以后才算通曲融会贯通吧。”
“乐师傅，您误会小石子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能够分段吹出清风吟曲调用了多长时间？”
“大概第三次就能断断续续的吹奏了。”
“那就是了，长公主连今天都跟您学了六次了，你们俩开始学习音律的年龄差不多，就是水平乐师傅您刚才也说了差不了多少，但为何公主学习洞箫这么长时间，效果不是很好呢，小石子认为不应该是音乐本身的问题，应该从其他方面来考虑考虑。”
“你的意思是说老夫教的不好，误人子弟是吗？”乐无音说道。
“乐师傅，小石子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一旁听着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乐无音和长公主几乎同时问道。
“我发现乐师傅您在吹奏清风吟时可以说轻松写意，清新自然，就是呼吸都没有什么变化。但反观长公主就显得极为吃力，连面目的青筋都清楚可见，明显的呼吸不过来。宝儿虽没有学过音律，但小时跟着娘也会哼那么几首小曲，所以我知道唱歌气息很重要，如果连呼吸都不顺畅，怎么能唱好歌呢，小石子想这唱歌和吹笛虽然看上去区别很大，但这气息的运用应该都十分重要，所以...，所以长公主学的这么吃力，我感觉是气息上出了问题。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也不知对不对，请长公主和乐师傅不要怪小石子多言。”
“就是这个原因，对，本公主就是感觉呼吸跟不上，有时候都快憋死了。乐伯伯，您认为呢？”
乐无音坐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脸部也没有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乐伯伯，小石子说的到底在不在理呀！您倒是说话呀！”长公主显得有些着急。
“小石子，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乐无音并没有理会长公主，突然向宝儿发问道。
“一...，一年前。”宝儿也被这突然的问话弄的有些不适应。
“你是城外小王庄人吧？”
“回乐师傅，奴才正是小王庄人。”宝儿警觉起来了。
“小石子你会唱小曲，写的一手好字，不仅会武功，而且十一二岁内功已有小成。老夫这就纳闷了，这么小一个农村来的小太监，这会的有点多啊！而且这分析事情来头头是道，让人...？”乐无音盯着宝儿冷冷的说道。
宝儿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坐在那一动不动的乐无音让他感觉到极大的压迫感，冷冷的目光透着一丝杀意。
“终于要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去。”宝儿一瞬间有一种快跑出去的冲动。但他知道不能，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话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他内心非常恐惧，他极力的压制自己，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乐伯伯，我知道，我知道，这小石子幼时有一段传奇经历，可精彩呢！我都知道。”
“噢，长公主都知道？”
“听我跟您说吧。”长公主将宝儿当时编的那一套说辞讲了起来。宝儿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侥幸，侥幸，幸亏早有准备，这长公主说出来可比我自己讲出来可信程度高多了，看样子以后在这宫里还是要万分小心呀！”
听完长公主的陈诉乐无音并无多少反应。他坐在那想了一会问道：“小石子，你救的老和尚长的什么模样？”
宝儿这时心中安定了许多，他心里知道：“虽然他编的那套说辞里面有许多疑点，甚至可以说有很大的漏洞，但有一点，使他心中有底，真正的小石子早已被魔盗送到遥远的南方，人不在，那就是死无对证。”想到这他稳稳的回答了乐无音的问话。
宝儿非常聪明，他小时候也和师姑到寺庙烧过香，也见过不少老和尚，他凭着记忆将上香时老和尚的相貌和编造手上传他武功的老和尚进行了重叠，说的那叫一个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仿佛就跟真的一样。
听完宝儿的描述，乐无音沉思了一下又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内功？”
“什么内功？”宝儿装作不懂的问道。
“那个老和尚没告诉过你吗？”
“乐师傅，您这说的小石子确实不知道啥意思？”宝儿继续装傻。
“那我就换一个问法，老和尚教过你什么武功？”
“一套拳法呀！”
“你打给我看看。”
“是。”宝儿演示了一遍。
“罗汉拳，江湖上会这套拳法的人太多，他没有再传授你其他的武功了吗？”
“没了，除了写字就这个罗汉拳。”
“你在说谎。”
“我没有，我没有。”
“你会内功。”
“乐师傅，您老说内功内功的，到底什么是内功？”
“就是呼吸吐纳的功法，简单来说就是有没有教你一些比如像打坐、倒立、伸展之类的动作。”
“原来乐师傅您说的是这个呀！教了教了，老和尚说我身子弱，教了一些您刚才说的动作，别说练了还真好，后来就再也没生过病了，特别是力气大了好多。”
“他没说是什么功夫吗？”
“没说，当时小石子也好奇问过，他说只是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没有名字，直到今天，小石子听您这么一说，才知道这叫做内功。”
“哈哈，哈哈。”一旁的长公主笑了起来。
“长...，长公主您笑什么？”宝儿故意的问道。
“我笑，我笑小石子你太好笑了，连内功是所有内家功夫的统称都不知道，你还一直说自己会武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统称？什么意思？”小石子不希望乐无音再继续问下去，就继续引长公主说下去。
“我一个不会武的都知道，就如同这宫里的侍卫一样，武功高的大多会内功，这不会内功的大都是一般侍卫。好像听他们说，这内功越高力气就越大，这力气越大武功就越高，乐伯伯，我说的对不对。”
“说的...，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乐无音也被长公主的这个解释给弄的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但现场气氛明显没有那么紧张了。
“原来是这样呀！”宝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石子，你真笨。不过你刚才说的听上去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乐伯伯，您认为呢？”长公主还是关心他的学箫练曲计划。
“老夫也是当局者迷，经这小子一说才反应过来。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真的是，乐伯伯您具体说说。”
“其实这洞箫不难吹奏，它与大部分的弹奏乐器来比，最主要是要用到自身的气息，想练好的话，气息必须足够。虽然通过练习和技巧能弥补一些，但那只能是辅助，只能锦上添花，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这也不是说长公主就练不好洞箫，只是女的本身气息就较男子弱些，加上从小没有练过刚才所说的内功，也就是气息调整的一些法门，所以练习这洞箫才会难度大了许多。”
“乐伯伯，那你不也是十一二岁才开始练习的吗？为什么您能行？难道你从小练过内功。”
“是的，长公主，无音四岁就开始练习了。”
“原来是这样呀！那我现在也开始练习内功，乐伯伯，那想要吹奏到您那种水平，要练多久呀！”
“呵呵！”乐无音被长公主的话给逗乐了。
“我怎么说呢？怎么和长公主解释这个话题呢？”乐无音真的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心中一阵无语。
到了长公主正式学习洞箫吹奏的时间了，长公主和宝儿二人早早的来到了灵宝阁。
乐无音拿出一只竹箫来，先吹奏了一曲。宝儿没有听过这首曲子，但觉得箫音辗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飘渺虚无，时而如清风拂面，真的好听，让他不自觉的跟着箫音摇起头来，慢慢的竟然跟上节拍仿佛融入其中一样，心里突然平和安静，感觉身体都轻了。
“好啊！好啊！乐伯伯您吹奏的真好听，我要学，我要学。”长公主听完乐无音的吹奏大声说道。
“这首曲子就是入门曲，我刚学洞箫吹奏时也是从这个曲子入门的，这个曲子简单、优雅、动听而且回味绵长。最主要的是容易上手。”乐无音说道。
“它有名字吗？”
“有，它叫清风吟。”
“好有意境的名字哟！乐伯伯咱们开始吧。”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乐无音说清风吟曲儿简单，但站在一旁的宝儿看着一个教一个学的两人，心里有点疑问。
“这不简单呀，听这个乐无音教的，再听长公主这学的，怎么感觉好难呀，到现在都没听见长公主吹的一句在调上。按道理长公主自小学习音乐，听乐无音说过音乐都是相通的，她学应该不难呀！唉！洞箫是好听，我要能学会就好了，到时候吹给亦灵姐姐听，她肯定夸我。”宝儿心里想着，眼睛、耳朵包括脑子都在看着、听着、记着两人教授时的一言一行、点点滴滴。
“长公主，今天就学到这吧。”乐无音说道。
“好吧，乐伯伯，怎么感觉洞箫学起来和其他乐器感觉不一样，我老是觉得气跟不上。”长公主显得有些着急的说道。
乐无音愣了一下，又沉思了一会说道：“也许是我错了，我得回去考虑考虑。长公主，你也别着急，这才刚学一天。”
接连的五次教授效果都不太好，连宝儿都能感觉到长公主学的很吃力，有时候脸都憋的通红。
“长公主，歇一会吧。”乐无音说道。
长公主听后停了下来，有些丧气的坐在那。
“乐伯伯，这洞箫这么难学吗？我怎么感觉自己学不好呢？”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想学好那就得一年、两年、八年甚至十年的坚持练习下去。另外，长公主你自己回去练习吗？”
“要那么长时间，我还想练习故乡的小曲呢，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自己回去也练习呀！但总是找不到学其他乐器的感觉。小石子，你觉得我学的怎么样？”
“回长公主，我一个奴才，又没学过，我...我听不出什么来。”
“小石子，我又不是让你进行专业的评价，正所谓旁观者清，你这几天一直在一旁，说说你大体的感觉，放心大胆的说，没事的，说错了我们也不会怪你。”
“我...我。”
“说呗，没事。”长公主催促道。
“那小石子就说了，我怎么感觉长公主不太适合学习洞箫吹奏呢。”
“啊！”长公主一脸的惊讶！
“嗯。”本来一直无视宝儿的乐无音听见小石子说出这句话来，也向前倾了倾身子。
“小石子，你为何这样说？”长公主问道。
“我...我。”宝儿抬头看了看乐无音没有说话。
“长公主叫你说的，你但说无妨，我倒要看看一个不懂音乐小太监有什么可说的。”
“小石子说错了，乐大侠您可不要怪我，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
“叫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有几句话想问乐大侠。”
“别一口一个乐大侠的，我叫乐无音。”
“我...。”宝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喊了，心里念叨：“我知道你叫乐无音，可我敢喊你名字吗？我能跟在长公主后面喊你一声乐伯伯吗？”
“小石子，要不你就喊乐伯伯乐师傅吧！”长公主在一旁及时解了围。
“乐师傅，我想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音律的。”宝儿问道。
“三岁。”
“那公主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大概也是这个年龄。”
“乐师傅，你是一开始就学习洞箫吗？”
“那倒不是，洞箫是十二岁以后才开始学的。”
“小石子不懂音律，冒昧的问乐师傅一句，为什么到十二岁才开始学习洞箫呢？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这你可就错了，我打小学习音律那是家传的，主要以古筝为主，后来...，后来十二岁以后才跟着师傅，是他教我吹奏洞箫的。”
“原来是这样，那乐师傅你感觉十二岁时的音乐水平和长公主现在比，谁的更...，更好一些呢？”宝儿委婉的说道。
“应该...，老夫应该稍强点，但也强不了多少，说实话，长公主的音乐才华还是可以的。”乐无音沉思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那乐师傅你学这首清风吟用了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左右能够流畅吹奏，一年以后才算通曲融会贯通吧。”
“乐师傅，您误会小石子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能够分段吹出清风吟曲调用了多长时间？”
“大概第三次就能断断续续的吹奏了。”
“那就是了，长公主连今天都跟您学了六次了，你们俩开始学习音律的年龄差不多，就是水平乐师傅您刚才也说了差不了多少，但为何公主学习洞箫这么长时间，效果不是很好呢，小石子认为不应该是音乐本身的问题，应该从其他方面来考虑考虑。”
“你的意思是说老夫教的不好，误人子弟是吗？”乐无音说道。
“乐师傅，小石子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一旁听着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乐无音和长公主几乎同时问道。
“我发现乐师傅您在吹奏清风吟时可以说轻松写意，清新自然，就是呼吸都没有什么变化。但反观长公主就显得极为吃力，连面目的青筋都清楚可见，明显的呼吸不过来。宝儿虽没有学过音律，但小时跟着娘也会哼那么几首小曲，所以我知道唱歌气息很重要，如果连呼吸都不顺畅，怎么能唱好歌呢，小石子想这唱歌和吹笛虽然看上去区别很大，但这气息的运用应该都十分重要，所以...，所以长公主学的这么吃力，我感觉是气息上出了问题。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也不知对不对，请长公主和乐师傅不要怪小石子多言。”
“就是这个原因，对，本公主就是感觉呼吸跟不上，有时候都快憋死了。乐伯伯，您认为呢？”
乐无音坐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脸部也没有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乐伯伯，小石子说的到底在不在理呀！您倒是说话呀！”长公主显得有些着急。
“小石子，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乐无音并没有理会长公主，突然向宝儿发问道。
“一...，一年前。”宝儿也被这突然的问话弄的有些不适应。
“你是城外小王庄人吧？”
“回乐师傅，奴才正是小王庄人。”宝儿警觉起来了。
“小石子你会唱小曲，写的一手好字，不仅会武功，而且十一二岁内功已有小成。老夫这就纳闷了，这么小一个农村来的小太监，这会的有点多啊！而且这分析事情来头头是道，让人...？”乐无音盯着宝儿冷冷的说道。
宝儿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坐在那一动不动的乐无音让他感觉到极大的压迫感，冷冷的目光透着一丝杀意。
“终于要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去。”宝儿一瞬间有一种快跑出去的冲动。但他知道不能，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话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他内心非常恐惧，他极力的压制自己，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乐伯伯，我知道，我知道，这小石子幼时有一段传奇经历，可精彩呢！我都知道。”
“噢，长公主都知道？”
“听我跟您说吧。”长公主将宝儿当时编的那一套说辞讲了起来。宝儿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侥幸，侥幸，幸亏早有准备，这长公主说出来可比我自己讲出来可信程度高多了，看样子以后在这宫里还是要万分小心呀！”
听完长公主的陈诉乐无音并无多少反应。他坐在那想了一会问道：“小石子，你救的老和尚长的什么模样？”
宝儿这时心中安定了许多，他心里知道：“虽然他编的那套说辞里面有许多疑点，甚至可以说有很大的漏洞，但有一点，使他心中有底，真正的小石子早已被魔盗送到遥远的南方，人不在，那就是死无对证。”想到这他稳稳的回答了乐无音的问话。
宝儿非常聪明，他小时候也和师姑到寺庙烧过香，也见过不少老和尚，他凭着记忆将上香时老和尚的相貌和编造手上传他武功的老和尚进行了重叠，说的那叫一个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仿佛就跟真的一样。
听完宝儿的描述，乐无音沉思了一下又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内功？”
“什么内功？”宝儿装作不懂的问道。
“那个老和尚没告诉过你吗？”
“乐师傅，您这说的小石子确实不知道啥意思？”宝儿继续装傻。
“那我就换一个问法，老和尚教过你什么武功？”
“一套拳法呀！”
“你打给我看看。”
“是。”宝儿演示了一遍。
“罗汉拳，江湖上会这套拳法的人太多，他没有再传授你其他的武功了吗？”
“没了，除了写字就这个罗汉拳。”
“你在说谎。”
“我没有，我没有。”
“你会内功。”
“乐师傅，您老说内功内功的，到底什么是内功？”
“就是呼吸吐纳的功法，简单来说就是有没有教你一些比如像打坐、倒立、伸展之类的动作。”
“原来乐师傅您说的是这个呀！教了教了，老和尚说我身子弱，教了一些您刚才说的动作，别说练了还真好，后来就再也没生过病了，特别是力气大了好多。”
“他没说是什么功夫吗？”
“没说，当时小石子也好奇问过，他说只是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没有名字，直到今天，小石子听您这么一说，才知道这叫做内功。”
“哈哈，哈哈。”一旁的长公主笑了起来。
“长...，长公主您笑什么？”宝儿故意的问道。
“我笑，我笑小石子你太好笑了，连内功是所有内家功夫的统称都不知道，你还一直说自己会武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统称？什么意思？”小石子不希望乐无音再继续问下去，就继续引长公主说下去。
“我一个不会武的都知道，就如同这宫里的侍卫一样，武功高的大多会内功，这不会内功的大都是一般侍卫。好像听他们说，这内功越高力气就越大，这力气越大武功就越高，乐伯伯，我说的对不对。”
“说的...，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乐无音也被长公主的这个解释给弄的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但现场气氛明显没有那么紧张了。
“原来是这样呀！”宝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石子，你真笨。不过你刚才说的听上去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乐伯伯，您认为呢？”长公主还是关心他的学箫练曲计划。
“老夫也是当局者迷，经这小子一说才反应过来。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真的是，乐伯伯您具体说说。”
“其实这洞箫不难吹奏，它与大部分的弹奏乐器来比，最主要是要用到自身的气息，想练好的话，气息必须足够。虽然通过练习和技巧能弥补一些，但那只能是辅助，只能锦上添花，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这也不是说长公主就练不好洞箫，只是女的本身气息就较男子弱些，加上从小没有练过刚才所说的内功，也就是气息调整的一些法门，所以练习这洞箫才会难度大了许多。”
“乐伯伯，那你不也是十一二岁才开始练习的吗？为什么您能行？难道你从小练过内功。”
“是的，长公主，无音四岁就开始练习了。”
“原来是这样呀！那我现在也开始练习内功，乐伯伯，那想要吹奏到您那种水平，要练多久呀！”
“呵呵！”乐无音被长公主的话给逗乐了。
“我怎么说呢？怎么和长公主解释这个话题呢？”乐无音真的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心中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