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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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
赵青攻打交州的消息已经是传到了长安，为此，曹操也是特意召集了一干心腹，就连之前被曹操派去镇守北方的几员大将也都召集回来了。显然赵青攻打交州，对于曹操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是让赵青击破刘备，那就等于是坐视赵青做大，到时候，曹操再想要应对赵青，那可就难了！所以曹操召集这么多人回长安，不仅仅是为了商议，更多的，是有意要南下，趁机攻打荆州！
这番商议一直进行到深夜，曹操才是放众人回去休息，在相府门口，一干文臣武将各自行礼告别，或乘马车，或骑快马，在护卫的护送下，朝着各自府邸走去。
马腾自然也是在众人当中，只不过，相比起那些曹操的心腹，马腾在众人当中似乎并不怎么显眼，而且与周围那些相互寒暄的众人相比，马腾却是要显得孤单得多。对此，马腾倒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一脸淡然地从相府门口走了出来，信步走到了巷子口，那里早就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
这是马腾的出行工具，原本像马腾这样的行伍出身，都是直接跨上战马，但最近马腾出入都是换上了马车，分外低调。
没办法，之前马超在张家杀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虽然最后马超逃回凉州去了，曹操也没有追究，但城内风言风语，让马腾也不得不低调行事。
走到马车前，那坐在马车前面赶车的士卒正低着头，靠在车厢上，似乎在打瞌睡。马腾靠近了，眉头微微一皱，当即便是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轻咳，倒是让那名士卒反应过来，见到马腾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名士卒立马就是吓了一跳，慌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着马腾躬身抱拳一礼，喊道：“将，将军！”
马腾倒也没有过多苛责这名士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府吧！”说完，便是径直踏上马车，掀开车厢门帘往里面钻。
“嗯？”一进车厢，马腾立马就是哼了一声，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这车厢内竟是还有一人！当即马腾便是身子一定，一只手已经是摸向了腰间的佩刀，准备拔刀！
“父亲！慢动手！是我！”
一声轻呼，从车厢内侧响起，而一听到这喊声，马腾顿时就是身子一颤，满脸的不敢置信。紧接着，就看到从车厢内的阴影中移出了一道身影，朝着马腾抱拳，不是别人，正是马腾的长子马超！
看清楚马超的模样，马腾的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倒是又惊又怒，直接就是窜进车厢内，瞪着马超就是喝道：“孟起！你，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凉州的吗？难道是，难道是凉州出了什么乱子？”
马腾心里也是有些担心，凉州是马家的根本，若是凉州出了什么岔子，那马腾就没有了退路，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听得马腾的质问，马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犹豫了片刻，说道：“父亲，凉州，凉州没事，我，我只是，只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等马超把话说完，马腾一抬手，便是止住了马超的话头，而是扭过头，朝着外面喝了一声，很快，马车便是开始移动了。而等到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马腾这才是慢慢回过头，看了一眼马超，突然，马腾抬起手，啪的一声就是给了马超一个巴掌！
挨了马腾这一巴掌，马超却是一点还手的意思都没有，任由脸颊上火辣辣的，低下了头，对着马腾说道：“父亲！孩儿，孩儿错了！”
“哼！”马腾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马超一眼，压低声音喝骂道：“你也还知道自己错了？我让你去凉州，你却偷偷摸摸跑回来？你可知道，这长安城内有多少人等着抓你！你若是被抓了，会牵连到多少人的性命！”
被马腾这么一顿训斥，马超却是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只管低着头，一声不吭。等到马腾骂了十多句，见到马超依旧没有还口，马腾这才是停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瞪着马超，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是渐渐平复了气息，冷哼一声，喝道：“说吧！你这次偷偷摸摸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见到马腾终于骂完了，马超也是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是抬起头，面色尴尬地望向了马腾，片刻之后，说道：“父亲！孩儿，孩儿这次回长安，主要是，主要是想要见一见邹夫人......”
“什么！”马超这话一说出口，马腾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差点没直接蹦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超，脸上满是惊怒，一只手略带着颤抖地指着马超的鼻子，好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是开了口，颤抖地喝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回到长安，就是，就是要去见那个女人？是不是？”
对于马腾的愤怒，马超也是早有预料，只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一咬牙，使劲点了点头。
“啪！”马超这才刚刚点头，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却是马腾忍不住，再次甩了马超一个巴掌！打得马超两边的脸颊各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而马腾更是满目赤红，额头上满是青筋暴起，指着马超就是怒喝道：“逆子！逆子！你，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忤逆之事！逆子！”
“父亲！”面对马腾的喝骂，马超则是脸色一变，直接就是跪在了马腾的面前，低头喝道：“孩儿知道，如此违逆父亲是大不孝！但是，父亲！孩儿乃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孩儿认定的妻子却是被他人抢纳为妾，这是何等的耻辱！孩儿顶着这样一个耻辱，如何能抬得起头来？就算是能够苟活于人世，又有什么意义？父亲教导孩儿，身为男儿，生死是小，荣辱为大！如此夺妻之耻，父亲让孩儿如何能够忍受下去！”
“你！”见到马超竟然还敢顶嘴，马腾也是气得嘴唇发抖，可对于马超的辩驳，马腾却又无从反驳，气得全身颤抖，用手指着马超，过了老半天才是喝道：“你！愚蠢！那邹氏是个什么货色，为父岂会不清楚？这些日子，为父也是早已经打探清楚了！曹操纳那邹氏为妾，邹氏根本就没有反对！当初那是欢欢喜喜地嫁入了相府！这些日子，曹操甚至还时常带她出来，我都看得真真切切，她可是欢喜得很，哪里有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长安城。
赵青攻打交州的消息已经是传到了长安，为此，曹操也是特意召集了一干心腹，就连之前被曹操派去镇守北方的几员大将也都召集回来了。显然赵青攻打交州，对于曹操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是让赵青击破刘备，那就等于是坐视赵青做大，到时候，曹操再想要应对赵青，那可就难了！所以曹操召集这么多人回长安，不仅仅是为了商议，更多的，是有意要南下，趁机攻打荆州！
这番商议一直进行到深夜，曹操才是放众人回去休息，在相府门口，一干文臣武将各自行礼告别，或乘马车，或骑快马，在护卫的护送下，朝着各自府邸走去。
马腾自然也是在众人当中，只不过，相比起那些曹操的心腹，马腾在众人当中似乎并不怎么显眼，而且与周围那些相互寒暄的众人相比，马腾却是要显得孤单得多。对此，马腾倒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一脸淡然地从相府门口走了出来，信步走到了巷子口，那里早就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
这是马腾的出行工具，原本像马腾这样的行伍出身，都是直接跨上战马，但最近马腾出入都是换上了马车，分外低调。
没办法，之前马超在张家杀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虽然最后马超逃回凉州去了，曹操也没有追究，但城内风言风语，让马腾也不得不低调行事。
走到马车前，那坐在马车前面赶车的士卒正低着头，靠在车厢上，似乎在打瞌睡。马腾靠近了，眉头微微一皱，当即便是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轻咳，倒是让那名士卒反应过来，见到马腾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名士卒立马就是吓了一跳，慌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着马腾躬身抱拳一礼，喊道：“将，将军！”
马腾倒也没有过多苛责这名士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府吧！”说完，便是径直踏上马车，掀开车厢门帘往里面钻。
“嗯？”一进车厢，马腾立马就是哼了一声，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这车厢内竟是还有一人！当即马腾便是身子一定，一只手已经是摸向了腰间的佩刀，准备拔刀！
“父亲！慢动手！是我！”
一声轻呼，从车厢内侧响起，而一听到这喊声，马腾顿时就是身子一颤，满脸的不敢置信。紧接着，就看到从车厢内的阴影中移出了一道身影，朝着马腾抱拳，不是别人，正是马腾的长子马超！
看清楚马超的模样，马腾的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倒是又惊又怒，直接就是窜进车厢内，瞪着马超就是喝道：“孟起！你，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凉州的吗？难道是，难道是凉州出了什么乱子？”
马腾心里也是有些担心，凉州是马家的根本，若是凉州出了什么岔子，那马腾就没有了退路，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听得马腾的质问，马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犹豫了片刻，说道：“父亲，凉州，凉州没事，我，我只是，只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等马超把话说完，马腾一抬手，便是止住了马超的话头，而是扭过头，朝着外面喝了一声，很快，马车便是开始移动了。而等到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马腾这才是慢慢回过头，看了一眼马超，突然，马腾抬起手，啪的一声就是给了马超一个巴掌！
挨了马腾这一巴掌，马超却是一点还手的意思都没有，任由脸颊上火辣辣的，低下了头，对着马腾说道：“父亲！孩儿，孩儿错了！”
“哼！”马腾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马超一眼，压低声音喝骂道：“你也还知道自己错了？我让你去凉州，你却偷偷摸摸跑回来？你可知道，这长安城内有多少人等着抓你！你若是被抓了，会牵连到多少人的性命！”
被马腾这么一顿训斥，马超却是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只管低着头，一声不吭。等到马腾骂了十多句，见到马超依旧没有还口，马腾这才是停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瞪着马超，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是渐渐平复了气息，冷哼一声，喝道：“说吧！你这次偷偷摸摸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见到马腾终于骂完了，马超也是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是抬起头，面色尴尬地望向了马腾，片刻之后，说道：“父亲！孩儿，孩儿这次回长安，主要是，主要是想要见一见邹夫人......”
“什么！”马超这话一说出口，马腾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差点没直接蹦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超，脸上满是惊怒，一只手略带着颤抖地指着马超的鼻子，好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是开了口，颤抖地喝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回到长安，就是，就是要去见那个女人？是不是？”
对于马腾的愤怒，马超也是早有预料，只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一咬牙，使劲点了点头。
“啪！”马超这才刚刚点头，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却是马腾忍不住，再次甩了马超一个巴掌！打得马超两边的脸颊各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而马腾更是满目赤红，额头上满是青筋暴起，指着马超就是怒喝道：“逆子！逆子！你，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忤逆之事！逆子！”
“父亲！”面对马腾的喝骂，马超则是脸色一变，直接就是跪在了马腾的面前，低头喝道：“孩儿知道，如此违逆父亲是大不孝！但是，父亲！孩儿乃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孩儿认定的妻子却是被他人抢纳为妾，这是何等的耻辱！孩儿顶着这样一个耻辱，如何能抬得起头来？就算是能够苟活于人世，又有什么意义？父亲教导孩儿，身为男儿，生死是小，荣辱为大！如此夺妻之耻，父亲让孩儿如何能够忍受下去！”
“你！”见到马超竟然还敢顶嘴，马腾也是气得嘴唇发抖，可对于马超的辩驳，马腾却又无从反驳，气得全身颤抖，用手指着马超，过了老半天才是喝道：“你！愚蠢！那邹氏是个什么货色，为父岂会不清楚？这些日子，为父也是早已经打探清楚了！曹操纳那邹氏为妾，邹氏根本就没有反对！当初那是欢欢喜喜地嫁入了相府！这些日子，曹操甚至还时常带她出来，我都看得真真切切，她可是欢喜得很，哪里有半点不情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