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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最后一轮,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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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念眼带疑惑地看着青玉,随着青玉到了那幕后。当她看到裴子墨脸色如常,轻淡安然地端坐于原来的位置上,而身前四五步外由一身黑衣的墨寒压着那抹熟悉的人影跪在地上时,眼里疑惑更甚。

    苏念微微放开青玉的手,加快脚步,疾步上前,看清了那跪下之人的容貌,不禁有些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只见那人颤颤抬头,露出那张令苏念厌恶至极的脸,颤颤巍巍道:“我……我只是看街上……客栈里,到处都没几个人……便也来凑个热闹……”

    苏念听着那人说话,径直走到裴子墨身边坐下,转眸看着裴子墨,“这是怎么回事。”

    裴子墨眉目微敛,淡淡看着苏念,“墨寒和青玉无意间瞥到他,就将他带来了。”

    苏念伸手轻轻揉了揉眉心,微微蹙着眉,裴子墨见状也微微蹙起眉,淡淡询问,却难掩关怀,“怎么,累了?”

    苏念闻言不禁想起方才的三次比试,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确实有些,都是挺费心神的。”

    裴子墨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苏念的头。

    苏念眉目半敛,忽而又想起方才看到雷柏接过她和北漠公主的纸条随手搁置一旁,那纸上的数字明明是一样的,可是雷柏却仍旧说是苏念抽到的数字小……其中若是没有猫腻,谁也不信。

    苏念微微抬头,看着裴子墨,淡淡道,“裴子墨,我总觉得有人在整我。”

    “怎么了?”裴子墨微微侧眸,心下隐隐有个猜测。

    苏念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无论我抽到的数字是大是小,那个司仪雷柏总是判我的数字小。就是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操控。”

    “……”裴子墨微微抿唇,不言语。

    苏念微微抬头,看到裴子墨抿唇,忽而感觉有种隐隐不对的感觉……才子赛上能动手脚的数来数去也就不过那寥寥几人,而其中尤属裴子墨、离琴最为轻而易举,即便被人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离琴无缘无故不会这样子,而且,总是让她受制于他人出的赛题,于他又没什么好处。反观裴子墨……“裴子墨,是你,对不对。”

    “嗯?”裴子墨微微侧目,看着苏念那微变的神色,不禁抿唇一笑,“嗯。”

    “……”原来让她累死累活的是他!

    苏念微微抬手,一把掐在裴子墨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你干什么,干什么老是让我被动地比赛。”

    裴子墨有些吃疼,可还是淡淡笑着,“若是主动权、决定权都在你手里,你不是更嫌麻烦?”

    苏念微微低眉,确实,如果是她决定的话,肯定是不知道出什么题的。而且她也懒得想,面对曾经在相府、国安寺那些阴谋诡计,她都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才子赛,她也是对见招拆招更乐得其见。

    裴子墨顿了顿,又接着道,“你是离开京都七年的相府嫡女,虽然前有与亲爹断绝父女关系的震惊世界,后有破例封为与皇室公主平起平坐、不分亲疏的噱头,足以让人难以忘记,可这都是暂时的,也是让人无法正视你的。”

    、“如若你同一般才子赛选手那般坐以待毙,即便你赢了,赢了才子赛,夺得桂冠,经年之后记得你的又有几人,把你真正当公主而不是花瓶的又有几人。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不论是面对一般的画画、刺绣,还是略微刁钻的起舞。你都以最光彩、最完美的方式赢了,哪怕此次你不是第一,这天下也无人敢忘了你今日的风采,更无人再将你与花瓶画上关联。”

    苏念愣了愣,裴子墨竟是这般为她着想,其实她也没有怪罪裴子墨的意思,只是提了一下而已。“嗯,我知道了。”

    裴子墨点点头,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清远,目光清幽地看着跪在地上那人,冷冷道,“许大牛,说实话,你来此处做什么。”

    苏念也静下心来,许大牛这样与夜天栩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到哪里都是危险,不论别人见没见过东曜当朝太子殿下的真容,这张脸,都是危险。

    转眸看向许大牛,只见许大牛被裴子墨那冷冰冰的声音吓得身子一颤,头都不敢抬,“世子爷,我真的是见自己好不容易没人看守,跑出来溜溜,街道上都没人,才寻着来这凑个热闹的。”

    苏念闻言微微蹙眉,今日她还看见夜天栩了,不过夜天栩那神情淡漠一如凤霞宫初见互不相识那日一般。的确是有些诡谲……而且,夜天栩好似并没有认出苏念……“许大牛,你来这去了哪里,和谁见面了吗。”

    许大牛闻言才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苏念,慌忙摇头,眼里全是恐慌,唯恐苏念不相信。“我才刚来没多久,就被寒统领抓来了。”

    苏念将信将疑地看着许大牛,“我不是说过你不要轻易在外抛头露面吗。”

    许大牛愣了愣,“可我之前在江南之时,哪日不是抛头露面啊?”

    “……”

    裴子墨眉目微敛,淡淡道,“你说你在江南家中已无人,你一个人生存不好好劳作,抛头露面在外又是为何。”

    “哎,我许家世代书香,无田无地的,你让我劳作什么啊。”说到这,许大牛情绪有些激动,埋怨的看了一眼裴子墨。

    “不得无礼!”墨寒冷冷呵斥道。

    吓得许大牛又是一哆嗦。

    书香世家……苏念冷冷看着许大牛,她还真是不想吐槽这书香世家给后代子孙起的名字。许大牛……谁听得出这是书香世家的子孙后代。“许大牛,你许家世代书香,无田无地,难道就靠笔墨养家糊口?”

    “那肯定不是啊!”许大牛见苏念这般说辞,不免情绪变得更加激动。“曾经是有块田地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给卖了……”

    苏念闻言微微蹙眉,思索片刻:“无论你之前如何,我们此番是将你从东曜带到了南楚,即便你不顾及我们,你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东曜人无缘无故出现在南楚,怎么样都是说不过去的。”

    许大牛闻言微微低下头,掩住神色,良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裴子墨见状,淡淡道:“墨竹。”

    墨竹再次一身黑衣凭空出现,半跪在地,“世子爷,墨竹在。”

    裴子墨清冷的目光微微扫过许大牛所跪的地方,“将许大牛带回客栈。”

    墨竹淡声应下,走到墨寒身旁,朝墨寒微微点头就算作是打了招呼了。微微动手,揪住许大牛的衣领,拎着他往上一提,许大牛便被动地被墨竹半提半揪地腾空一起,消失无影。

    裴子墨又转而看向墨寒,淡淡道:“将青玉带下去吧,毕竟是幕后,待久了惹人生疑。”

    墨寒看着裴子墨,忽的明白了,点点头,看向青玉,道,“青玉姑娘,随我走吧。”

    青玉摇头,“不,我要陪我家小姐。”

    “青玉姑娘……”墨寒为难,他知道世子爷支开青玉与他必然是有事要与苏小姐密商,可是青玉这脾气……

    裴子墨冷冷的目光便朝青玉射来,苏念见状连忙开口道:“青玉,你就跟墨寒回观众席去吧,也就最后一场了,没多久的,若是不想挤观众席,便先回马车上等我和裴子墨吧。”

    “小姐……”青玉还是不放心,毕竟苏念方才画画的时候才晕倒过。

    苏念淡淡看着青玉,道,“青玉,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青玉十分委屈地望着苏念,大大的眼睛水意盈盈,尤为我见犹怜。可苏念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青玉也知道苏念这是铁了心的,无奈之下也不想惹苏念生气,便只好缓缓转身,眼神幽怨地跟着墨寒往外走了。

    苏念淡淡看着青玉和墨寒走出去,转眸看向裴子墨,“如此支开她二人,你有何事是不能被他们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支开他们?”裴子墨戏谑地看着苏念,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

    苏念闻言淡淡一笑,“若是说我之前不了解你,必然是不知你到底想什么,什么眼神什么动作都意味着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如今我记忆已恢复,怎会还如之前那般,对你那般琢磨不透。”

    “哦?意思是说,在你面前,我已无所遁形了吗?”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盛满笑意,几乎要将那满满的笑意透过眸子,传输给苏念。

    苏念闻言亦是淡淡一笑,清冷的眸中寒冰渐化,宛若一汪星潭。“我可没那本事,只不过偶尔侥幸能猜中些许小心思,哪敢哪能将你这般人物看透。”

    你又岂是那般容易被人看透之人。

    如若那般,你便不是那令天下人都哗然的怀王世子裴子墨了。

    苏念沉了沉神色,看着裴子墨,转入正题,“说罢,有何事要支开青玉和墨寒二人才能说。”

    裴子墨也正了正神色,看着苏念,淡淡道:“这许大牛,绝对不简单。”

    “……”

    本来打算静心凝神来听裴子墨这神神秘秘竟需要密谋之事,谁料竟是这么一句傻子都看的出来的东西……“裴子墨,你无不无聊?这个许大牛本来就不简单,还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

    “不,你有没有怀疑他与夜天栩兴许是同一个人。”裴子墨淡淡道。

    苏念微微蹙眉,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我觉得,不会是一个人,二人性格差异太大,这个设想是绝对不可能成立的。”

    裴子墨顿了顿,微微敛眉,薄唇半抿,思量片刻,“如若是同一人,只能说,夜天栩演技太好,让人辨不清真假。”

    苏念愣了愣,也对,她两世为人,竟忘了世界上有演员这种生物……好的演员,每个角色都如同自己。

    可是苏念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不,夜天栩在皇后庇护下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即便是演技再好,他骨子里那股傲气是不可能完完全全转变为许大牛那般书香与乡野的混合气质的。”

    裴子墨沉下脸,苏念说的也并无道理,夜天栩和他不同,他冷淡惯了,虽有傲气,但不自负,从不会自诩高人一等。而夜天栩则是骨子里都是自诩甚高的傲气。即便是真的落得如此地步,也做不出像许大牛那般模样。

    “今日我也见到了夜天栩,感觉他变了不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裴子墨淡淡道。

    苏念闻言不禁微微蹙眉,她今天见到夜天栩的时候也觉得奇怪,不是她自恋,往日夜天栩看到她,眼里都是掠夺的光芒,不是要掠夺她,而是想借她登基。苏念也很不明白,那个看皇帝怎么想的,哪个儿子娶了自己就能登基为帝,这国家大事、黎民百姓岂能如此儿戏。

    “你觉得哪里不对?”

    “你觉得那里不同?”

    ……

    二人莫名有默契地异口同声道。

    苏念略显尴尬,伸手将方才跳舞时不小心拂落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先说吧。”

    裴子墨也不推辞,毕竟最后一轮才子赛即将开始,“嗯。我觉得,他身上少了往日里的那股子,凌人气势。”

    苏念闻言微微抬眸,确实,少了那股难以靠近的凌人气势。反而温和起来了。

    苏念点点头,又将自己感觉到的娓娓道来,“我倒是觉得夜天栩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说话是十分温和了,而且身上也没有给我印象中最为深刻的那阴冷傲气,让人不自觉厌恶,反而有种很亲切近人的感觉,讨喜得很。”

    裴子墨本还是静静听着的,听到最后一句,眼里那一汪春水便冻结成冰,冷飕飕地直直射向苏念,“你说什么?”

    “嗯?”苏念还没说完,就被裴子墨打断,有些不乐意,微微侧眸,“什么。”

    “你刚刚说了什么。”裴子墨冷冷道。

    苏念不禁微微蹙眉,她说了什么,“……”

    不就是在说夜天栩的事情吗,他不是也说了吗,为什么突然转变语气。

    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眼前女子眉眼如画,方才在台中央的舞姿灵动飘渺,如仙如醉。这般美好的女子,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的前世今生。

    明明在说着夜天栩的事情,她却说了讨喜。什么讨喜不讨喜,难道夜天栩变了个性子,她就对他不再厌烦,喜欢他了?

    这怎么可以。

    一点点都不可以。

    裴子墨定定看着苏念,冷冷道,“以后离夜天栩远一点。”

    “……”

    先是离琴,而后又是夜天栩,裴子墨这醋劲有多大?他有醋劲,她还有脾气呢。她一直顾虑着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可不是要一直完全听从于她。她生存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的社会将近是这具身体目前的人生最长久的一部分,男女平等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岂容得裴子墨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大男子主义来压制她。

    她只是说夜天栩性子变温和了,在盲目冷傲与温和之间,自然是温和多讨喜一些。又不是说是讨她苏念的喜。这股子醋劲真不知道从何而来。“有病看医生。”

    “……”

    裴子墨神色暗了暗,“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没听到。”苏念也冷下脸,淡淡道。

    裴子墨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本是如潭水一般冰冷而透澈,此时却是掩盖了一层又一层、一浓胜一浓的阴霾。、“你说什么。”

    “裴子墨,你说什么?你让我远离离琴,我远离了,离琴是个微笑的人,我也看的出来。夜天栩呢,他不过是变了性子,我只是说现如今的性子比之前更讨喜了,你醋劲就上来了,又让我远离我本来就很讨厌的夜天栩。裴子墨,我说我决定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恢复记忆,而是后来这几个月的相处,你对我怎样,我都看在眼里。”

    “可是,这不代表你就能将你的大男子主义强制性动用在我身上。我不受用!我也是有脾气的人。”苏念声音竭尽努力地平静,她不想吵架,只是想要裴子墨清楚,她不是受制于古代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女子。

    裴子墨却是动怒了,仅仅只是因为苏念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在维护夜天栩,像是在气恼裴子墨让苏念远离夜天栩的这件事情上。“哦?不就是性子微变,就让你这般为他说话了?若是他此时再向你提亲,向你表心意,一切岂不都水到渠成,轻而易举?”

    听着裴子墨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苏念也动怒了,多大点事,整的跟多严重似的。“裴子墨,不要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

    “呵,竟还动怒了,苏念,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如此浮躁之人。”裴子墨微微敛眉,冷冷道。

    浮躁?呵,她浮躁因为什么?真是可笑。她苏念本该了无牵挂,若是没有恢复记忆,若不是没有设防,让他一步步走进心里,以她的性子,哪有这么轻易动怒。“行,我浮躁,今日之后,便分道扬镳,我苏念又岂是那般被嫌弃还倒贴之人。”

    话一落,苏念也丝毫不给裴子墨反口的机会,倏然转身朝台上走去准备候场。

    裴子墨本想出声阻拦,话到喉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确实恼怒之下言重了,可她竟然为了夜天栩就要跟他分道扬镳?呵……微微抬眸,看着苏念那般决绝的身影。裴子墨忽而闭上眼,嘴角还泛着苦涩的笑。

    苏念回到候位坐下,苏婉本就恼着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看到苏念再次来到自己身旁坐下,不禁冷冷道,“哟,这是舍得从裴世子身边离开了。离最后一场开始还有那么丁点时间,怎么不再腻歪了?不抱紧这棵大树,待到大树厌恶你了,你看看你会成为多少人眼中、茶余饭后都唠不完的笑柄。”

    苏念听着苏婉提起裴子墨,微微抬眸,转而看向苏婉。

    苏婉还准备再说几句的口立马禁闭,心里微微一颤,这苏念什么眼神……如古井般深邃而琢磨不透的眸子后宛若冰潭,一阵阵寒意就从眸光中传出,让你有种下一秒便被冻死的错觉。好恐怖。

    苏念见苏婉这模样,冷冷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毕竟,后果和报应,永远只能是自己承担。”

    苏婉闻言身子微微一震,她习惯苏念脸上总是淡淡的神情,语气也是云淡风轻的,这般冰冷的神色和带有威胁性的语气,竟是让她觉得如此可怕……

    苏念见苏婉低下头,不在言语,虽然知道苏婉此时虽被她震慑住了,可眼里少不了是对她的怨怠和不满。可是那又如何,她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况苏婉那些话,刺中了她的逆鳞。

    苏念微微敛眉,原来在外人眼里,任谁都会觉得是她倒贴裴子墨,她是离开京都七年、淡出人们视线的前相府嫡女,而他是一直风华绝代、名扬天下,哪怕七年府门不出都依旧家喻户晓的奇才。哪来的可比性。

    “紧张而又精彩的选拔赛已结束,我云辰各大国优秀的女子一路过关斩将,至今只剩下三位选手。”雷柏顿了顿,眼神看了看台下众人的神情,又接着道,“——那便是东曜的洛华公主、南楚的南宫世家大小姐、西夏的碧桐公主。”

    台下顿时响起阵阵欢呼!

    苏念微微蹙眉,看向一旁的另一排候位,西夏公主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与身旁脸上窃喜明显的南宫飞雪形成鲜明对比。

    西夏公主……她与裴子墨是什么关系呢。

    以裴子墨的性子,能容忍一个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笑,轻微的指责,还是一个女子,这关系,必然不简单吧。

    呵,还好意思说她。她又不是为夜天栩说话,他醋劲上来了辨不清事实,可他与西夏公主关系必然是真的不简单吧。

    这古代,还真是男尊女卑,日了狗了。

    苏念思虑及此,猛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不许想,以后都不再去想关于裴子墨的破事了。

    “那么,在紧张而又精彩的选拔赛激烈过后,即将开始的便是我们才子赛女子组最后一轮了。只剩下三名选手,都是一路过关斩将优异非常的选手,那么这才子赛桂冠,最终会鹿死谁手?”雷柏故而勾起一抹笑,停顿下来。

    “接着说啊!”

    “快点开始啊!”

    “对啊!怎能吊人胃口呢!不可为!不可为!”

    ……

    众人一听雷柏这故意停顿,勾人胃口,就急了,连忙呼声,让雷柏快点宣布开始。

    雷柏笑道,“好了,不勾你们胃口了。比赛规则是这样的,三名选手,抽签决定先后顺序,每人都要与另外两人一一比试过,赢的次数最多的即为桂冠所得者。而剩余两位则要再次比试,一决胜负,争夺第二。”

    “等等!”

    雷柏话音未落,一道伶俐之声便突兀地插了进来。

    纷纷循声望去,只见那西夏公主站了起来。

    雷柏微微一愣,随后笑道:“额,碧桐公主可是有何异议?”

    “不,我对此并无异议。”西夏公主淡淡道。

    雷柏又是一愣,“那公主这是……?”

    西夏公主展眉笑了笑,道:“我自愧技不如人,甘愿做这才子赛第三名次获得者。那桂冠,便由洛华公主与南宫大小姐去争夺吧。”

    西夏公主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让人吃惊不已。

    来观望过几次才子赛的人都知道,西夏公主不是第一次参加才子赛,数数也有两三次了,每次都稳拿第二,这次竟甘愿为第三,还说的如此谦让,自贬。究竟是为何。

    雷柏这下可是有些慌乱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一轮到他来主持这才子赛,这紧要关头就出了这么个事儿。雷柏无奈看向西夏公主,“公主,您可是考虑清楚了?对自己的实力应该有信心才对。”

    他也是看过几次才子赛的人,南宫飞雪去年就参加了一次,西夏公主参加了两三次,在他看来,西夏公主才是这场上,最有实力与苏念拼上一拼的人。

    南宫飞雪听雷柏这话就不高兴了,恶狠狠地瞪着雷柏,冷冷道,“司仪雷先生这是何意?明指我不如西夏碧桐公主还是怎么的?”

    雷柏闻言不禁额冒冷汗,连忙弓腰道,“不敢不敢,南宫大小姐亦是天纵之才,与西夏碧桐公主、东曜洛华公主乃是势均力敌!”

    南宫飞雪这才放过雷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不过心里却还是不满。她承认,苏念的确是多才多艺,可是那副娇弱身子骨,恐怕提剑太久都累的不行,待会她定要与苏念切磋武功。

    苏念在第二轮赢得再精彩又怎样,这第三轮输给了她南宫飞雪,还不是照样卷铺盖走人!

    西夏公主并未在意南宫飞雪那变幻莫测的神情,只是专注于看着雷柏道:“我心意已决,司仪先生的信任我十分感激,不过我还是决定只守在第三的名次上便好。”

    雷柏为难的看向身后的评委席,眼神询问着众位点评员。

    而点评员们也是交头接耳地商议着。西夏国师并未在意本国公主的决定,他向来只关心国事,来此也只是做个西夏代表,对于西夏公主的任何决定,他都没兴趣干涉。而西夏战神王爷则是利眸盯着西夏公主,而西夏公主却是以笑意回应。

    西夏王爷默了默,知道西夏公主心意已决,罢了,年轻人的事,不参合。

    皇后对此也没多大意见,往年来看,这西夏公主会武功,可是却不是很高,以方才苏念那些才艺,保不齐能在武功上也略施些技巧,胜过西夏公主。可南宫大小姐就不一样了,南宫大小姐自小就是闭门练武,虽说练了七八年就不再那么专注于修武,可绝对也是比苏念强的。苏念自小窝在苏碧桐身边,苏碧桐死后又被送往云木崖,听蒋氏所言,那摔落悬崖的凄惨状,不养个两三年怎么能下床。

    比武,必输无疑。

    如此也好,早输早死心。省得碍眼。

    经过一番讨论,除了南宫族长有些异议之外,西夏国师与西夏王爷都赞同,离琴、皇后与沙女神不表态,而北漠可汗也是赞同,这结果必然就是允许西夏公主直接成为才子赛第三名。

    “经过点评员们的讨论,决定允许西夏碧桐公主守在第三名次。那么现在的情况便是,由南楚的南宫世家大小姐南宫飞雪与东曜的洛华公主决一高下,一决定胜负!”

    一局就决定胜负?成败在此一举吗?

    速战速决,也不错!

    南宫飞雪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正和她意,一局定胜负。而苏念依旧是神色淡淡,不以为然。

    雷柏见台上此时如此安静,倒是有些尴尬……“嗯……南宫大小姐,洛华公主,你们二位可有异议?”

    “没有。”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南宫飞雪侧眸看着苏念,冷哼一声,又转过头去。

    雷柏见状,道:“既然二位都没有异议,那便开始吧!此次比试什么,由谁决定呢?”

    雷柏本来还有一句,让她们抽签决定的,可是还没说出口,苏念便倏然开口打断了。“让她决定。”

    雷柏微微讶异,转眸看着南宫飞雪,“南宫大小姐意下如何?”

    南宫飞雪自然乐得其见,爽快道:“如此甚好。”

    雷柏不禁额冒冷汗,这洛华公主怎么主动送羊入虎口,就不怕南宫大小姐故意出她不会的吗。这南宫大小姐如此爽快的应下也让雷柏着实是惊了一惊,也不推辞一下就应下,也是想赢想疯了吧。

    苏念淡淡看着南宫飞雪和雷柏或惊讶或得意的神情。她之所以这样说,一是因为她懒得出题,二是因为若是南宫飞雪出的题,还输了,她苏念赢得更光彩,三是……反正裴子墨动了手脚,谁抽的数字大都是她受制于人,索性自己把决定权拱手相让,还换的个潇洒。

    雷柏不知苏念心里这些想法,只是看了一眼苏念,就开口道:“请南宫大小姐出题。”

    南宫飞雪微微勾唇,冷冷一笑,道:“我要与洛华公主,比武。”

    这话一出,果然是如平天空雷般炸响。众人一看苏念就是那种空灵如仙多才多艺的婉约女子,南宫飞雪一身白裙,却是束腰紧身的轻便,一看就是做好了准备的。

    而且之前她与南楚公主比武,众人也看了她的武功,虽不高,可必然是比苏念高的。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雷柏正欲开口询问苏念的意见,还想好心提醒一下苏念换个比试项目对她比较公平,怎料苏念却还是先一步开了口,“雷先生,我没意见,比武便比武吧。”

    此话也是语惊四座之论。

    雷柏有些不忍心地提醒道,“洛华公主,若是遇上自己根本一点儿都不擅长的东西,是可以向点评员申请换题的。”

    南宫飞雪一听就不高兴了,她的计划怎能容忍雷柏打断,而且雷柏这般说话,明显就是帮着苏念!“喂,雷柏是吧,才子赛讲究公平,可是抽签凭运气,哦,现在苏念甘愿让我出题,你又让她申请换题,这才子赛还有公平可言?还有规则可言?”

    雷柏脸色一窘,不知该如何应对,苏念便开口解围,毕竟雷柏也是为自己好,互不相识还如此为她着想,确实也是难得。“南宫大小姐说得对,比赛就该有规则,更何况才子赛就是为了选拔全面人才。若是这个自己不擅长的就要逃避,那何来全才可言。开始吧,我没问题。”

    南宫飞雪闻言不禁冷冷一笑,没问题。待会让你有的是问题。

    雷柏顿了顿,点点头,问了下南宫飞雪要比试多长时间。而南宫飞雪觉得速战速决的好,而且苏念这般柔弱,没几下就能击败,何必浪费时间,随口就说了个:“半柱香时间”。

    雷柏再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转身吩咐奴仆在香炉里点上半柱香,静待燃尽。

    雷柏再转身,将两把一模一样的剑分别递给南宫飞雪和苏念,轻咳两声,扬声道:“南楚第一世家南宫大小姐与东曜的洛华公主才子赛最后一轮争夺战,比武,开始!”

    雷柏一个闪身便退出二人之间,免得被误伤。

    南宫飞雪一把甩开剑鞘,冷冷看着苏念,嘴角弯起得意的弧度,笑道:“苏念,今日我便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苏念淡淡道。

    “哦?可笑,你不会以为我第一轮的武功就是练了七八年的吧?哈哈?”南宫飞雪似乎就是要在赛前狠狠嘲讽苏念一番,还不停歇,“你以为你赢了几场才艺比试就了不起了吗?哈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胜利者!看看到时候你输的惨不忍睹的模样,子墨哥哥还会不会不舍得将你假手他人,或者是直接扔你给别人不想管了。”

    苏念本是神色淡淡,听到南宫飞雪将自己又与裴子墨牵扯在一起,言语还如此难听,淡淡如水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寒芒,抬脚便向南宫飞雪踢去。

    台下众人看二人久久不动,好不容易有人先有动作了,竟然是苏念先开始攻击南宫飞雪?!

    南宫飞雪见真的刺激到苏念了,嘴角上扬,勾起冷冷一笑,一个侧身,完美躲过那一脚。手执利剑,手飞快的晃动,脚步也快如飞影地朝苏念靠近。这招式凌厉,与第一轮使出的截然不同。

    一个凌厉而熟练,一个不沉稳而破绽百出,简直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好一招迷雾弹!

    苏念见南宫飞雪来势汹汹朝自己靠近,手上的剑更是势不可挡,在南宫飞雪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举剑一挡,趁南宫飞雪注意力在她未出鞘的剑上之时,一个闪身,闪至南宫飞雪身后。

    南宫飞雪微微一愣,苏念竟然躲过了?这招她苦练八年,离琴都曾夸赞过她速度惊人,招式也够凌厉凌人,一般女子根本招架不住。苏念怎么就轻而易举躲过了?

    南宫飞雪来不及细想,又是朝苏念猛地进攻,时而左手持剑,右手挥动内力,时而双手握剑,奋力直冲,将苏念逼得一躲再躲。

    外人看来,她南宫飞雪确实是占上风,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无论她用什么招式,阴招阳招,苏念都能轻而易举地躲过,还白白浪费了她的体力!

    可恶!卑鄙!

    就在苏念又一次闪过她强劲的进攻之时,南宫飞雪终是忍不住开口了,“苏念,有本事你动手啊,畏畏缩缩地躲招,缩头乌龟!”

    苏念冷冷看着南宫飞雪,看了看身后不远处那已经燃至一半的香,淡淡一笑,眉眼间都温和至极,却让南宫飞雪心下一凛,“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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