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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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接齐沐晨，心里还是挺忐忑的，老从后视镜瞄她。
齐总勤政，还在翻着我昨天帮她拿过一阵的文件。没想到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都不看我就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说过齐家俊了，你不会被炒鱿鱼，不过，麻烦肯定会有的，以后他要整你的话，我不可能整天盯着，你自己小心点。”
我点头致谢。
在保安室无聊的呆了一个多小时，就在陈大年见没人了，忍不住要溜过来找我的时候，齐沐晨打电话叫我上她办公室一趟。
我上去一看，齐太子也坐在她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他见我现身就阴阳怪气的笑看着我，白瞎了他那张阳光无敌的帅脸。
“黄师傅，你陪齐副总出去一趟，他车子坏了，有趟公务要出，麻烦你送送他。”齐沐晨跟我说话时眼神挺无力的，我估计她也有她的难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节骨眼让我给齐太子效劳。
这齐太子报复心挺强的，这么快就找到借口整我了？可惜不知道他想怎么整我，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我还以为齐太子是想骗我出去找人揍我一顿，谁知他没有任何过激反应，也没叫我把车开往郊外。他就像跟我从没发生过冲突一样，连重话都没跟我说，只是很平静的说个地址，然后坐在后头看风景。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安，可惜一直看不透他想干嘛。
车子在他的指挥下停在闹市区一栋高大的办公楼下，我一看大门上方，“信和商厦”四个字巨大无匹。
冤家路窄呀，我那策划案的原客户就是他们，只是我被炒了，连带着把他也恨上了。
这仇恨有点莫名其妙，但我就是看他不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恨他们公司的负责人没慧眼识人把我这原作者挖出来吧。
齐太子找他们谈什么生意呢？
齐太子下车后对我说:”你进来等我吧，别呆在车里，难看。”
我没觉得一个司机在车里等领导有什么难看的，但既然他那么说，身为下属，我多少要给他点面子。
其实我肯爽快下车，是因为觉得在这地方他整不了我，人太多了。
信和一楼硕大无比的接待大厅两边各摆着一组沙发，齐太子叫我坐等就去跟工作人员交涉了，很块越过电梯走道口的保安栏进去了。
信和这个做得挺人性化的，保安设岗在电梯口，有需要但暂时进不去的客人还能在大厅逗留坐等。不像万象，保安岗就在大门口，你想进去就得先经过盘问。
信和前台大长条桌里头坐着一男二女，如果只是接待咨询，这配置有点累赘。
我正看着不停进出的人好奇这公司为什么这么热闹，突然有人跟我说:“哟！巧了，黄师傅，你也在这呢？来干什么？”
我一看，原来是郑仁杰，我说怎么外面也有人叫我黄师傅呢！
因为我姓黄，跟会佛山无影脚那位功夫大师同姓，以前品优的人甚至前前前同事都爱戏称我黄师傅。
我见郑仁杰戏谑看我，他旁边还有个很不搭调恭谨站着的大跟班赖春生挺警惕的看我。
我只是微一诧异，很快就想通了。这丫不会是以为我是过来拆他们台的吧？要是在陈东带坏我卖稿之前，我这榆木脑袋还不知道搞设计的能那样玩呢，他这纯粹是小人之心。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我真给他们制造麻烦了。
昨天听苏贵媛跟齐沐晨聊天说，她们公司拟定在一周内推出活动，看郑赖两人还要往这边跑，再联想到我那还需要花不少功夫才能完善的粗稿，我估计他们再早都要俩星期以上才能把纸上的东西搬下来用，等苏贵媛那边活动铺开，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你猜。”我笑着答郑仁杰。
郑仁杰哑然失笑，赖春生蔑视我说:“你不会天真到想说服信和说这案子是你的吧？没用的，就算他们信你，也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帮助。信和是跟我们公司签了合作协议的，他们不会再接受其他公司或个人的方案。”
我摇头说:“让狗叼走的骨头我从来都不会去抢回来，倒是这骨头，不容易啃吧？”
赖春生脸色一变，问我说:“你是不是还有东西没交出来？“然后他脸一板说:”我以你上司兼劳动合同主动方的名义命令你，识相的就快点把它交出来。我们的劳动合同条款列明了，你在签约期间做出的任何东西都归公司所有。”
我哈哈笑道:“我在品优的厕所里拉过几堆翔，归你了。”白痴，都炒我鱿鱼了还拿这个威胁我，这是谁天真呢？
赖春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冷哼一声要拂袖而去，无奈郑仁杰还在饶有兴致的笑眯眯看我，他只好留下等人。
我见他这样，挖苦他说:“他真是你爹吧？你那么怕他干嘛？”我指指郑仁杰。
赖春生一张脸瞬间黑下来。郑仁杰仰天一笑，拍拍赖春生的肩膀说:“别生气，走吧。”
我越来越怀疑这俩关系不正常了，这是下属对上司该有的态度吗？姓郑的来头很大！！
他们刚一转身，见到仨保安气势汹汹的过来，愣了下。
谁知那仨保安绕过他们向我走来。
“你，站起来，谁让你坐这里的？”带头那一脸横肉个子却不太高的保安冷冰冰的对我说。
我心里一突，来事了。
我看一眼齐太子离开的方向，搞不明白他找几个保安过来想干嘛。打我？在这里合适吗？
郑赖两人一见我被责难便不走了，他们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我忍着怒火镇定站起来说：“没人，我在这里等我上司，他来你们公司谈生意。他姓齐，你可以问一下前台的。”我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希望他们仨不是齐太子找过来的吧，我挺不喜欢麻烦的。
那保安接下来说的话就不好听了，他竟然冷哼一声对我说:“不用问，看你贼眉鼠眼的就不像好人，混进来偷东西的吧？”他突然爆喝一声道:“站好，趴墙上让我搜身。”
靠！不用猜了，再没脑的保安也不能对客人做出这样的事啊，肯定是齐太子指使的。
我阴着脸瞧那保安，并不配合他。
旁边看热闹的郑赖两人在那瞧着乐。
“听不懂人话是吧？”那仨保安拿着橡胶警棍轻轻敲打手掌不怀好意的看我。
我濒临曝发反而愈见平静，我看着他不说话。
那保安才跟我对视几秒就恼了:“草！你们给我按住他。”
他那俩跟班听话的逼压过来。
我不慌不忙，待他们伸手才一抖肩膀撞开一个保安的爪子，然后一牵一扯，把另一个保安甩了个狗吃屎。
我回过身来把那个被我撞得失衡的保安也借力丢出去，这才笑眯眯的看那带头的矮壮保安。
我动作太快了，那保安一时没回过神来还在狞笑，结果笑着笑着表情就僵了。
我说:“还来吗？”
旁边看热闹的赖春生嘴巴张得很大，吞颗鸭蛋完全没问题。郑仁杰也意外的看我，却没怕的意思。
许是仗着皮实，又自觉武力值高人一等，那保安头竟然骂了声后还朝我冲过来。
我看不惯郑仁杰那遇事波澜不惊的鸟样，窥准时机捏住保安头的手一牵一撞，那保安受力之下，硕大的身子凌空朝郑仁杰倒飞过去。
我还以为至少能弄郑仁杰一个手忙脚乱，谁知他一侧身就避开了，然后似笑非笑的看我。
会家子呀？我打量着郑仁杰。
地上躺那仨还在哀嚎，保安岗那的保安全冲过来了，足足四个。
我抬头看上方。
早就注意到那儿有摄像头了，它们刚刚随着我动了下，我怀疑是齐太子在监视。
那四个保安识货，走近了只是围着我，并不进攻。
我见他们挺紧张的样子，于是说:“别紧张，我不是来打架的。”
我猜这四个保安不知情，所以不想为难他们:“你们打电话问一下你们老板还要不要继续，他们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
我妇人之仁，低估了那些保安的顽固。那保安头爬起来冲他们吼:“揍他。”
然后，地上又多了四个保安，把之前那三个压在底下。
不是我吹牛，这样的货色我一个能打十个。如果他们还像现在一样一个上的话，我能摔他们一地还不带歇的。上次在公司被全冠青他们一伙制住有点丢脸，他们要不是出奇不意，能抓住我？
牛勇没跟项小晴吹牛，我确实很会打架。以前年少的时候是瞎打，比狠斗勇。后来我早上跑步锻炼身体的时候遇到一个晨练打太极的老头，他教了我借力打力圆转如意的小窍门，后来我打架走的就不再是刚猛的路子。
那老头说我很有天份，只是学不来套路，所以只教了我太极的拳意，要不然。。。。。。嘿，也就那样了，老头说我学拳太晚了，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不过有这点本事傍身，一般人也动不了我了。
我也没想过做一辈子烂仔，所以没心思往深了学，后来年纪渐大，懂事了，就再不逞勇斗狠了。
这几年没怎么运动过，手法生疏了，但摔几个保安的功力还是有的。
我撇撇嘴，不理那几个保安跟郑赖两人，出去了。
我在车里呆了没多一会儿，听到警笛声响，不禁有些诧异。
第二天去接齐沐晨，心里还是挺忐忑的，老从后视镜瞄她。
齐总勤政，还在翻着我昨天帮她拿过一阵的文件。没想到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都不看我就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说过齐家俊了，你不会被炒鱿鱼，不过，麻烦肯定会有的，以后他要整你的话，我不可能整天盯着，你自己小心点。”
我点头致谢。
在保安室无聊的呆了一个多小时，就在陈大年见没人了，忍不住要溜过来找我的时候，齐沐晨打电话叫我上她办公室一趟。
我上去一看，齐太子也坐在她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他见我现身就阴阳怪气的笑看着我，白瞎了他那张阳光无敌的帅脸。
“黄师傅，你陪齐副总出去一趟，他车子坏了，有趟公务要出，麻烦你送送他。”齐沐晨跟我说话时眼神挺无力的，我估计她也有她的难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节骨眼让我给齐太子效劳。
这齐太子报复心挺强的，这么快就找到借口整我了？可惜不知道他想怎么整我，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我还以为齐太子是想骗我出去找人揍我一顿，谁知他没有任何过激反应，也没叫我把车开往郊外。他就像跟我从没发生过冲突一样，连重话都没跟我说，只是很平静的说个地址，然后坐在后头看风景。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安，可惜一直看不透他想干嘛。
车子在他的指挥下停在闹市区一栋高大的办公楼下，我一看大门上方，“信和商厦”四个字巨大无匹。
冤家路窄呀，我那策划案的原客户就是他们，只是我被炒了，连带着把他也恨上了。
这仇恨有点莫名其妙，但我就是看他不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恨他们公司的负责人没慧眼识人把我这原作者挖出来吧。
齐太子找他们谈什么生意呢？
齐太子下车后对我说:”你进来等我吧，别呆在车里，难看。”
我没觉得一个司机在车里等领导有什么难看的，但既然他那么说，身为下属，我多少要给他点面子。
其实我肯爽快下车，是因为觉得在这地方他整不了我，人太多了。
信和一楼硕大无比的接待大厅两边各摆着一组沙发，齐太子叫我坐等就去跟工作人员交涉了，很块越过电梯走道口的保安栏进去了。
信和这个做得挺人性化的，保安设岗在电梯口，有需要但暂时进不去的客人还能在大厅逗留坐等。不像万象，保安岗就在大门口，你想进去就得先经过盘问。
信和前台大长条桌里头坐着一男二女，如果只是接待咨询，这配置有点累赘。
我正看着不停进出的人好奇这公司为什么这么热闹，突然有人跟我说:“哟！巧了，黄师傅，你也在这呢？来干什么？”
我一看，原来是郑仁杰，我说怎么外面也有人叫我黄师傅呢！
因为我姓黄，跟会佛山无影脚那位功夫大师同姓，以前品优的人甚至前前前同事都爱戏称我黄师傅。
我见郑仁杰戏谑看我，他旁边还有个很不搭调恭谨站着的大跟班赖春生挺警惕的看我。
我只是微一诧异，很快就想通了。这丫不会是以为我是过来拆他们台的吧？要是在陈东带坏我卖稿之前，我这榆木脑袋还不知道搞设计的能那样玩呢，他这纯粹是小人之心。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我真给他们制造麻烦了。
昨天听苏贵媛跟齐沐晨聊天说，她们公司拟定在一周内推出活动，看郑赖两人还要往这边跑，再联想到我那还需要花不少功夫才能完善的粗稿，我估计他们再早都要俩星期以上才能把纸上的东西搬下来用，等苏贵媛那边活动铺开，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你猜。”我笑着答郑仁杰。
郑仁杰哑然失笑，赖春生蔑视我说:“你不会天真到想说服信和说这案子是你的吧？没用的，就算他们信你，也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帮助。信和是跟我们公司签了合作协议的，他们不会再接受其他公司或个人的方案。”
我摇头说:“让狗叼走的骨头我从来都不会去抢回来，倒是这骨头，不容易啃吧？”
赖春生脸色一变，问我说:“你是不是还有东西没交出来？“然后他脸一板说:”我以你上司兼劳动合同主动方的名义命令你，识相的就快点把它交出来。我们的劳动合同条款列明了，你在签约期间做出的任何东西都归公司所有。”
我哈哈笑道:“我在品优的厕所里拉过几堆翔，归你了。”白痴，都炒我鱿鱼了还拿这个威胁我，这是谁天真呢？
赖春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冷哼一声要拂袖而去，无奈郑仁杰还在饶有兴致的笑眯眯看我，他只好留下等人。
我见他这样，挖苦他说:“他真是你爹吧？你那么怕他干嘛？”我指指郑仁杰。
赖春生一张脸瞬间黑下来。郑仁杰仰天一笑，拍拍赖春生的肩膀说:“别生气，走吧。”
我越来越怀疑这俩关系不正常了，这是下属对上司该有的态度吗？姓郑的来头很大！！
他们刚一转身，见到仨保安气势汹汹的过来，愣了下。
谁知那仨保安绕过他们向我走来。
“你，站起来，谁让你坐这里的？”带头那一脸横肉个子却不太高的保安冷冰冰的对我说。
我心里一突，来事了。
我看一眼齐太子离开的方向，搞不明白他找几个保安过来想干嘛。打我？在这里合适吗？
郑赖两人一见我被责难便不走了，他们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我忍着怒火镇定站起来说：“没人，我在这里等我上司，他来你们公司谈生意。他姓齐，你可以问一下前台的。”我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希望他们仨不是齐太子找过来的吧，我挺不喜欢麻烦的。
那保安接下来说的话就不好听了，他竟然冷哼一声对我说:“不用问，看你贼眉鼠眼的就不像好人，混进来偷东西的吧？”他突然爆喝一声道:“站好，趴墙上让我搜身。”
靠！不用猜了，再没脑的保安也不能对客人做出这样的事啊，肯定是齐太子指使的。
我阴着脸瞧那保安，并不配合他。
旁边看热闹的郑赖两人在那瞧着乐。
“听不懂人话是吧？”那仨保安拿着橡胶警棍轻轻敲打手掌不怀好意的看我。
我濒临曝发反而愈见平静，我看着他不说话。
那保安才跟我对视几秒就恼了:“草！你们给我按住他。”
他那俩跟班听话的逼压过来。
我不慌不忙，待他们伸手才一抖肩膀撞开一个保安的爪子，然后一牵一扯，把另一个保安甩了个狗吃屎。
我回过身来把那个被我撞得失衡的保安也借力丢出去，这才笑眯眯的看那带头的矮壮保安。
我动作太快了，那保安一时没回过神来还在狞笑，结果笑着笑着表情就僵了。
我说:“还来吗？”
旁边看热闹的赖春生嘴巴张得很大，吞颗鸭蛋完全没问题。郑仁杰也意外的看我，却没怕的意思。
许是仗着皮实，又自觉武力值高人一等，那保安头竟然骂了声后还朝我冲过来。
我看不惯郑仁杰那遇事波澜不惊的鸟样，窥准时机捏住保安头的手一牵一撞，那保安受力之下，硕大的身子凌空朝郑仁杰倒飞过去。
我还以为至少能弄郑仁杰一个手忙脚乱，谁知他一侧身就避开了，然后似笑非笑的看我。
会家子呀？我打量着郑仁杰。
地上躺那仨还在哀嚎，保安岗那的保安全冲过来了，足足四个。
我抬头看上方。
早就注意到那儿有摄像头了，它们刚刚随着我动了下，我怀疑是齐太子在监视。
那四个保安识货，走近了只是围着我，并不进攻。
我见他们挺紧张的样子，于是说:“别紧张，我不是来打架的。”
我猜这四个保安不知情，所以不想为难他们:“你们打电话问一下你们老板还要不要继续，他们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
我妇人之仁，低估了那些保安的顽固。那保安头爬起来冲他们吼:“揍他。”
然后，地上又多了四个保安，把之前那三个压在底下。
不是我吹牛，这样的货色我一个能打十个。如果他们还像现在一样一个上的话，我能摔他们一地还不带歇的。上次在公司被全冠青他们一伙制住有点丢脸，他们要不是出奇不意，能抓住我？
牛勇没跟项小晴吹牛，我确实很会打架。以前年少的时候是瞎打，比狠斗勇。后来我早上跑步锻炼身体的时候遇到一个晨练打太极的老头，他教了我借力打力圆转如意的小窍门，后来我打架走的就不再是刚猛的路子。
那老头说我很有天份，只是学不来套路，所以只教了我太极的拳意，要不然。。。。。。嘿，也就那样了，老头说我学拳太晚了，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不过有这点本事傍身，一般人也动不了我了。
我也没想过做一辈子烂仔，所以没心思往深了学，后来年纪渐大，懂事了，就再不逞勇斗狠了。
这几年没怎么运动过，手法生疏了，但摔几个保安的功力还是有的。
我撇撇嘴，不理那几个保安跟郑赖两人，出去了。
我在车里呆了没多一会儿，听到警笛声响，不禁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