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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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然，你叫我一声爸，自然是一家人。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你只说便是。是不是瑾如给你添麻烦了？”
除了私事，叶耀远也想不到辛展然会有什么事情来求他了。
“爸说哪里话？瑾如很好，我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会麻烦。就拿叶氏来说吧，那是瑾如的娘家，所以叶氏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瑾如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她姐姐，也不知道爸你们是怎么给姐姐打算的？”
原来症结出在叶子欣身上啊。叶子欣和辛展然春风一度的事，叶耀远和秦晴肯定是知情的。不过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要抓住了辛展然，不管是谁抓住的，对叶氏都好。自然不会管，反而是默许了。
“子欣也不小了，懂事了。也是一个谨言慎行的孩子，我也该帮她物色着了。”
“那就好，我就怕瑾如心里放不下。既然有爸这句话，那看来是我瞎操心了。今天之前，我会把银行的问题解决了。”
既然叶耀远这样保证了，辛展然也少了一个顾虑。就算叶子欣打什么算盘，也不可能完全不顾叶氏吧。
辛展然的话都已经说明了，知道叶子欣和自己的事叶耀远是知情的。只是自己是决定了要和叶瑾如过一辈子的，不希望因为叶子欣就给叶瑾如添了堵，让叶耀远自己把这个事解决了，自己自然会把叶氏的问题给解决了。
“展然你说哪里话，你对瑾如好才会操心这些事，哪里会是瞎操心？”
“爸，就像您说的，我和瑾如好，瑾如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问题，您和我支会一声就行了。”
辛展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自然是心情好，可也直白，只有叶瑾如肯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过日子，自己才会去出手帮叶家，如果哪天叶瑾如有什么不痛快，那叶家也别想痛快了。
叶耀远自然没有什么不开心，确定了辛展然的想法。只要自己拿捏住叶瑾如，也就拿捏住了辛展然。看来，自己得对叶瑾如好点了。
叶瑾如拿着咳嗽药回到锦华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辛展然和叶耀远都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估计是辛展然答应了叶耀远的要求吧。
这一餐饭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叶耀远完完全全扮演了一个疼爱女儿的慈父形象，辛展然看在眼里，却并没说破。如果这样能让叶耀远对叶瑾如好一些，那就这样吧。
餐后，叶耀远便和叶瑾如，辛展然分开了，各自回公司去上班。
“怎么样，二哥，你这餐饭请的值吧？”
秦松宇本来是打算到叶氏替萧陌城探探底，和叶耀远吃个饭，看看要不要帮帮忙的，也就没有预约。没想到在车库的时候，居然听到叶耀远和秦晴打电话，说是辛展然约了他吃午饭。
以辛展然的脾性，去约叶耀远，肯定有事，而且肯定是家事。便赶在叶耀远之前驱车去了锦华，又在路上给萧陌城透了口信。
谁知道萧陌城动作比他更快，直接找了锦华的人，让服务生将叶耀远安排在了自己背后的座位，便于自己能完整的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还真没想到，辛展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这可不像他。”
既然辛展然走这一步棋，那自己也该改变策略了。本来是打算在叶氏低谷的时候去帮一把，让叶耀远记着个人情。辛展然可不是什么很讲人情的，这主意不会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可现在，看来必须推一把了。
“这当然不像他，昨天他和唐欣一起吃饭了。”
也是巧，昨天晚上秦松宇找唐旭有事，就顺口提到了唐欣。毕竟两人的姻亲是一直定好了的，顺口问一句也是礼貌。唐旭也没多想，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唐欣和辛展然是兄弟一样的感情，就直接说了唐欣和辛展然一起吃饭。
看辛展然这套路，就是按照唐欣的思维来的。这是谁的主意还用说？
“老三，我记得你们家和银行关系不错吧？”
秦家就是做金融业起家的，只要秦家说话，C市的银行大多都会照做。秦松宇对金融业不太有感，便进了萧氏。毕竟秦家在萧氏也是有股份的，所以秦松宇的决定也没太遭到家里的反对。
萧陌城这时候提起这个，还能有什么意思？秦松宇自然不会不明白。
“我知道了，但是也不会太快。银行怎么着也会卖个面子给辛展然的。我会让他们设定期限的。”
秦家在银行方面的影响力不用多说，可辛展然的地位也是在那里摆着的。银行也不可能完全不顾及辛展然的面子。
知道辛展然现在不可能给银行方面打电话，秦松宇自然会抓住这个时间差，直接就当着萧陌城的面拨了电话过去。
秦家的少爷亲自打电话过来，行长自然不敢怠慢，连连称是。心里却暗想着，也不知道这叶家是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么位爷。
“你还点餐吗？”
萧陌城也没和秦松宇说类似于“谢谢”这一类的客套话，也确实用不着说。等几天也没事，这么些年都等过来，还差这几天？
“好了，看那么久的戏也没见你急，这会儿散场了就急了，哼。”
秦松宇也知道萧陌城完全是冲着叶瑾如来的，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自然还有其他事要做。萧陌城有多忙，秦松宇是知道的。也不耽误他，只是嘴上还是要埋怨两句的。这种机会可不多。
。。。。。。。。。
“展然，明天开始我想吃食堂。”
叶瑾如看着辛展然认真开车的时候嘴角挂着笑，看样子是心情不错。便开始和他商量吃食堂的事，毕竟自己一个普通的设计师助理要是天天都在外面吃，总会有人怀疑的。而且，听说公司的食堂，确实是不错的。
“食堂？”
辛展然没想到叶瑾如突然提到这个茬，还带了两分惊讶。本来心里就知道叶瑾如不想要公开自己和她的关系，可是自己哪里舍得让她吃食堂啊。食堂的饭菜虽然也不差，可是哪里有喝自己一起吃的时候舒心。更何况，她要是吃食堂去了，谁和自己一起吃饭？
“嗯，听说公司的食堂不错的。”
“好吧。”
看着叶瑾如一脸的淡定，显然是已经决定好了的，虽然是用商量的口吻在和自己说，可这哪里还有商量的余地。
还不如自己先答应了来，大不了自己也吃食堂就好了嘛。
第二天中午，辛展然给叶瑾如电话的时候，叶瑾如果真在食堂。辛展然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好好吃饭便挂了电话。
辛展然没想到自己到食堂，一眼就看到了叶瑾如。叶瑾如的对面还坐了个男员工，怎么看都不像设计部的。
大家都是男人，看那个人的样子，就知道对叶瑾如不怀好意了。没想到这些人挖墙脚都挖到自己的头上了。辛展然心里的气就顺不下来了，径直走了过去。
“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
辛展然指着男人旁边的空位，笑着问道。叶瑾如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差点就被饭呛到。赶紧喝了口汤才顺下去。
“总经理？”
叶瑾如一见来人是辛展然，惊呼出了声。本来大家都忙着吃饭，也没人注意到谁进来了食堂，一听这声音，大家纷纷朝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总经理，您请坐。”
那个男人自然不敢拒绝，更何况能和总经理一起吃饭，说不定就是自己要转运了呢。
知道总经理过来员工食堂吃饭了，食堂师傅更是不敢怠慢。盛好了餐就送了过来。
叶瑾如余光瞟到辛展然在自己斜对方坐下，一张脸紧张得通红，连头都不敢抬，一直努力的扒着自己餐盘里的饭。
“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辛展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盘子里叶瑾如喜欢的菜夹到叶瑾如的盘子里，又从叶瑾如盘子里把她不喜欢吃的夹到自己的盘子里。
这么亲密的举动，任谁看了都知道有问题。一旁的卢茜和男职员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难道叶瑾如和总经理是情侣关系？可是总经理不是结婚了吗？那叶瑾如……
另一边的齐棋和叶子欣对这一切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叶子欣气的差点直接折断了筷子，本来自己都订好了计划了，没想到昨天晚上叶耀远直接和自己说让自己不许打辛展然的主意，辛展然现在和叶瑾如过得很好。而他和秦晴，以后也要对叶瑾如好一些。
这让叶子欣怎么甘心？自己有哪一点比不过叶瑾如的？想着任何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戴绿帽子，自己才策划了这么一出，现在看来不仅不能轻举妄动，还得想办法撇干净了才行。
齐棋自是另一番打算了，看叶子欣这个样子，却没有上去阻挠，要么就真的是姐妹情深到连丈夫都可以让，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要是真的是这样，那她何至于把气撒到筷子上呢？另一个可能就是叶瑾如才是正宫娘娘了。
还好还好，自己没有对叶瑾如不好。不然就真的完了。
可是面子工程还得做啊，齐棋拉了拉一脸愤恨的叶子欣，说是吃好了，两人就离开了食堂。
“好了，我吃好了。”
叶瑾如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目光刺穿了，再也装不下去淡定了，索性就不吃了。三十六计，自然是走为上策了。
“瑾如，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了。”
见叶瑾如要走，辛展然哪里肯？自己本来就是为了和她一起吃饭来了，她要是走了，自己还吃个什么劲？辛展然赶紧拉住了叶瑾如的手，示意她坐下等自己。见叶瑾如没有走，辛展然大口的扒着盘子里的饭。
“他是我丈夫。”
经过辛展然这么一出，叶瑾如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就坐下来等着辛展然算了。看着一旁卢茜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叶瑾如冲她笑笑，知道她可能误会了，小声的对她解释道。
虽然叶瑾如的声音很小，可就在卢茜旁边坐着的辛展然却是能够听到的。这下心情直接就好了起来，至少叶瑾如自己坦诚两人的关系了。
“你好。”
辛展然见叶瑾如和卢茜的小动作，也知道两人关系不错，便朝卢茜笑着打了个招呼。
卢茜万万没想到叶瑾如居然就是传说中的总经理夫人，一脸的不敢相信。可是还是慢慢回了神，回了辛展然一声“你好”。都已经忘了这个人是总经理了。
旁边的男职员更是尴尬不已，他本来就是公关部的。前两天经理叶子欣找他谈话了，说是很看好他，自己有个妹妹，觉得和他还挺合适的。不过这个妹妹比较倔，直接介绍的话会引起反感，就让他在吃饭的时候找个由头坐一起，看看能不能聊得来。
他一见叶瑾如就觉得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便大着胆子做了过来，还打算在饭后留个电话呢，谁知道这是总经理夫人啊！现在还得了？不丢饭碗就不错了。
“总经理，我有事想和您反映。比较重要。”
叶子欣是个什么人，公关部的人还是比较清楚的。这么一闹后，她一定会找机会封住自己的嘴。没办法了，自己只有自救了。
“瑾如，你先去我办公室，好不好，我马上就上来。”
这么一说，辛展然自然明白是什么事。朝男职员应了一声“好”，便满脸笑容的看着叶瑾如。
叶瑾如也不关心他们到底说什么，就打算端着餐盘和卢茜一起离开。谁知道辛展然直接拿过她和卢茜手里的餐盘，放在桌子上，说他待会儿一起收走。
叶瑾如也不客气，现在越客气，接受的目光就越多。直接拉着眼带桃心的卢茜就走了。
“是叶子欣让你这么做的。”
辛展然不是用的疑问句，而是直接肯定了这个事实。叶瑾如到公司才两三天，如果不是一个部门的，很难这么快就关注到她。况且，她第一天到食堂吃饭就这样，只能是受了人的撺掇。
“嗯。”
男职员没有想到辛展然知道这一切，心里还没有缓过神来。面对辛展然，他也确实觉得有压力，心下一阵慌乱。
“我知道了，她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有的人，不是你能想的。”
辛展然说完，便端起叶瑾如的盘子站起身来。食堂阿姨见总经理亲自端盘子，这不是要让自己失业的节奏吗？赶紧跑了过去争着做事。
辛展然朝食堂阿姨道了声谢，才离开。只留下了一脸怔愣的男职员。
“展然，你叫我一声爸，自然是一家人。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你只说便是。是不是瑾如给你添麻烦了？”
除了私事，叶耀远也想不到辛展然会有什么事情来求他了。
“爸说哪里话？瑾如很好，我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会麻烦。就拿叶氏来说吧，那是瑾如的娘家，所以叶氏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瑾如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她姐姐，也不知道爸你们是怎么给姐姐打算的？”
原来症结出在叶子欣身上啊。叶子欣和辛展然春风一度的事，叶耀远和秦晴肯定是知情的。不过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要抓住了辛展然，不管是谁抓住的，对叶氏都好。自然不会管，反而是默许了。
“子欣也不小了，懂事了。也是一个谨言慎行的孩子，我也该帮她物色着了。”
“那就好，我就怕瑾如心里放不下。既然有爸这句话，那看来是我瞎操心了。今天之前，我会把银行的问题解决了。”
既然叶耀远这样保证了，辛展然也少了一个顾虑。就算叶子欣打什么算盘，也不可能完全不顾叶氏吧。
辛展然的话都已经说明了，知道叶子欣和自己的事叶耀远是知情的。只是自己是决定了要和叶瑾如过一辈子的，不希望因为叶子欣就给叶瑾如添了堵，让叶耀远自己把这个事解决了，自己自然会把叶氏的问题给解决了。
“展然你说哪里话，你对瑾如好才会操心这些事，哪里会是瞎操心？”
“爸，就像您说的，我和瑾如好，瑾如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问题，您和我支会一声就行了。”
辛展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自然是心情好，可也直白，只有叶瑾如肯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过日子，自己才会去出手帮叶家，如果哪天叶瑾如有什么不痛快，那叶家也别想痛快了。
叶耀远自然没有什么不开心，确定了辛展然的想法。只要自己拿捏住叶瑾如，也就拿捏住了辛展然。看来，自己得对叶瑾如好点了。
叶瑾如拿着咳嗽药回到锦华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辛展然和叶耀远都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估计是辛展然答应了叶耀远的要求吧。
这一餐饭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叶耀远完完全全扮演了一个疼爱女儿的慈父形象，辛展然看在眼里，却并没说破。如果这样能让叶耀远对叶瑾如好一些，那就这样吧。
餐后，叶耀远便和叶瑾如，辛展然分开了，各自回公司去上班。
“怎么样，二哥，你这餐饭请的值吧？”
秦松宇本来是打算到叶氏替萧陌城探探底，和叶耀远吃个饭，看看要不要帮帮忙的，也就没有预约。没想到在车库的时候，居然听到叶耀远和秦晴打电话，说是辛展然约了他吃午饭。
以辛展然的脾性，去约叶耀远，肯定有事，而且肯定是家事。便赶在叶耀远之前驱车去了锦华，又在路上给萧陌城透了口信。
谁知道萧陌城动作比他更快，直接找了锦华的人，让服务生将叶耀远安排在了自己背后的座位，便于自己能完整的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还真没想到，辛展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这可不像他。”
既然辛展然走这一步棋，那自己也该改变策略了。本来是打算在叶氏低谷的时候去帮一把，让叶耀远记着个人情。辛展然可不是什么很讲人情的，这主意不会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可现在，看来必须推一把了。
“这当然不像他，昨天他和唐欣一起吃饭了。”
也是巧，昨天晚上秦松宇找唐旭有事，就顺口提到了唐欣。毕竟两人的姻亲是一直定好了的，顺口问一句也是礼貌。唐旭也没多想，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唐欣和辛展然是兄弟一样的感情，就直接说了唐欣和辛展然一起吃饭。
看辛展然这套路，就是按照唐欣的思维来的。这是谁的主意还用说？
“老三，我记得你们家和银行关系不错吧？”
秦家就是做金融业起家的，只要秦家说话，C市的银行大多都会照做。秦松宇对金融业不太有感，便进了萧氏。毕竟秦家在萧氏也是有股份的，所以秦松宇的决定也没太遭到家里的反对。
萧陌城这时候提起这个，还能有什么意思？秦松宇自然不会不明白。
“我知道了，但是也不会太快。银行怎么着也会卖个面子给辛展然的。我会让他们设定期限的。”
秦家在银行方面的影响力不用多说，可辛展然的地位也是在那里摆着的。银行也不可能完全不顾及辛展然的面子。
知道辛展然现在不可能给银行方面打电话，秦松宇自然会抓住这个时间差，直接就当着萧陌城的面拨了电话过去。
秦家的少爷亲自打电话过来，行长自然不敢怠慢，连连称是。心里却暗想着，也不知道这叶家是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么位爷。
“你还点餐吗？”
萧陌城也没和秦松宇说类似于“谢谢”这一类的客套话，也确实用不着说。等几天也没事，这么些年都等过来，还差这几天？
“好了，看那么久的戏也没见你急，这会儿散场了就急了，哼。”
秦松宇也知道萧陌城完全是冲着叶瑾如来的，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自然还有其他事要做。萧陌城有多忙，秦松宇是知道的。也不耽误他，只是嘴上还是要埋怨两句的。这种机会可不多。
。。。。。。。。。
“展然，明天开始我想吃食堂。”
叶瑾如看着辛展然认真开车的时候嘴角挂着笑，看样子是心情不错。便开始和他商量吃食堂的事，毕竟自己一个普通的设计师助理要是天天都在外面吃，总会有人怀疑的。而且，听说公司的食堂，确实是不错的。
“食堂？”
辛展然没想到叶瑾如突然提到这个茬，还带了两分惊讶。本来心里就知道叶瑾如不想要公开自己和她的关系，可是自己哪里舍得让她吃食堂啊。食堂的饭菜虽然也不差，可是哪里有喝自己一起吃的时候舒心。更何况，她要是吃食堂去了，谁和自己一起吃饭？
“嗯，听说公司的食堂不错的。”
“好吧。”
看着叶瑾如一脸的淡定，显然是已经决定好了的，虽然是用商量的口吻在和自己说，可这哪里还有商量的余地。
还不如自己先答应了来，大不了自己也吃食堂就好了嘛。
第二天中午，辛展然给叶瑾如电话的时候，叶瑾如果真在食堂。辛展然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好好吃饭便挂了电话。
辛展然没想到自己到食堂，一眼就看到了叶瑾如。叶瑾如的对面还坐了个男员工，怎么看都不像设计部的。
大家都是男人，看那个人的样子，就知道对叶瑾如不怀好意了。没想到这些人挖墙脚都挖到自己的头上了。辛展然心里的气就顺不下来了，径直走了过去。
“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
辛展然指着男人旁边的空位，笑着问道。叶瑾如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差点就被饭呛到。赶紧喝了口汤才顺下去。
“总经理？”
叶瑾如一见来人是辛展然，惊呼出了声。本来大家都忙着吃饭，也没人注意到谁进来了食堂，一听这声音，大家纷纷朝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总经理，您请坐。”
那个男人自然不敢拒绝，更何况能和总经理一起吃饭，说不定就是自己要转运了呢。
知道总经理过来员工食堂吃饭了，食堂师傅更是不敢怠慢。盛好了餐就送了过来。
叶瑾如余光瞟到辛展然在自己斜对方坐下，一张脸紧张得通红，连头都不敢抬，一直努力的扒着自己餐盘里的饭。
“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辛展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盘子里叶瑾如喜欢的菜夹到叶瑾如的盘子里，又从叶瑾如盘子里把她不喜欢吃的夹到自己的盘子里。
这么亲密的举动，任谁看了都知道有问题。一旁的卢茜和男职员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难道叶瑾如和总经理是情侣关系？可是总经理不是结婚了吗？那叶瑾如……
另一边的齐棋和叶子欣对这一切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叶子欣气的差点直接折断了筷子，本来自己都订好了计划了，没想到昨天晚上叶耀远直接和自己说让自己不许打辛展然的主意，辛展然现在和叶瑾如过得很好。而他和秦晴，以后也要对叶瑾如好一些。
这让叶子欣怎么甘心？自己有哪一点比不过叶瑾如的？想着任何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戴绿帽子，自己才策划了这么一出，现在看来不仅不能轻举妄动，还得想办法撇干净了才行。
齐棋自是另一番打算了，看叶子欣这个样子，却没有上去阻挠，要么就真的是姐妹情深到连丈夫都可以让，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要是真的是这样，那她何至于把气撒到筷子上呢？另一个可能就是叶瑾如才是正宫娘娘了。
还好还好，自己没有对叶瑾如不好。不然就真的完了。
可是面子工程还得做啊，齐棋拉了拉一脸愤恨的叶子欣，说是吃好了，两人就离开了食堂。
“好了，我吃好了。”
叶瑾如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目光刺穿了，再也装不下去淡定了，索性就不吃了。三十六计，自然是走为上策了。
“瑾如，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了。”
见叶瑾如要走，辛展然哪里肯？自己本来就是为了和她一起吃饭来了，她要是走了，自己还吃个什么劲？辛展然赶紧拉住了叶瑾如的手，示意她坐下等自己。见叶瑾如没有走，辛展然大口的扒着盘子里的饭。
“他是我丈夫。”
经过辛展然这么一出，叶瑾如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就坐下来等着辛展然算了。看着一旁卢茜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叶瑾如冲她笑笑，知道她可能误会了，小声的对她解释道。
虽然叶瑾如的声音很小，可就在卢茜旁边坐着的辛展然却是能够听到的。这下心情直接就好了起来，至少叶瑾如自己坦诚两人的关系了。
“你好。”
辛展然见叶瑾如和卢茜的小动作，也知道两人关系不错，便朝卢茜笑着打了个招呼。
卢茜万万没想到叶瑾如居然就是传说中的总经理夫人，一脸的不敢相信。可是还是慢慢回了神，回了辛展然一声“你好”。都已经忘了这个人是总经理了。
旁边的男职员更是尴尬不已，他本来就是公关部的。前两天经理叶子欣找他谈话了，说是很看好他，自己有个妹妹，觉得和他还挺合适的。不过这个妹妹比较倔，直接介绍的话会引起反感，就让他在吃饭的时候找个由头坐一起，看看能不能聊得来。
他一见叶瑾如就觉得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便大着胆子做了过来，还打算在饭后留个电话呢，谁知道这是总经理夫人啊！现在还得了？不丢饭碗就不错了。
“总经理，我有事想和您反映。比较重要。”
叶子欣是个什么人，公关部的人还是比较清楚的。这么一闹后，她一定会找机会封住自己的嘴。没办法了，自己只有自救了。
“瑾如，你先去我办公室，好不好，我马上就上来。”
这么一说，辛展然自然明白是什么事。朝男职员应了一声“好”，便满脸笑容的看着叶瑾如。
叶瑾如也不关心他们到底说什么，就打算端着餐盘和卢茜一起离开。谁知道辛展然直接拿过她和卢茜手里的餐盘，放在桌子上，说他待会儿一起收走。
叶瑾如也不客气，现在越客气，接受的目光就越多。直接拉着眼带桃心的卢茜就走了。
“是叶子欣让你这么做的。”
辛展然不是用的疑问句，而是直接肯定了这个事实。叶瑾如到公司才两三天，如果不是一个部门的，很难这么快就关注到她。况且，她第一天到食堂吃饭就这样，只能是受了人的撺掇。
“嗯。”
男职员没有想到辛展然知道这一切，心里还没有缓过神来。面对辛展然，他也确实觉得有压力，心下一阵慌乱。
“我知道了，她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有的人，不是你能想的。”
辛展然说完，便端起叶瑾如的盘子站起身来。食堂阿姨见总经理亲自端盘子，这不是要让自己失业的节奏吗？赶紧跑了过去争着做事。
辛展然朝食堂阿姨道了声谢，才离开。只留下了一脸怔愣的男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