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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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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云馨听见了三人的拍手声立刻纵身飞跃，跳上了这三人的床头问道：“这么晚了你们三人还不睡觉？”
“小姐我们刚来这里睡不着想看看月色，没有想到小姐你跳的真好，我以前从没有看见过小姐跳这么好看的舞蹈。”秋霜赞美道。
“就是，我们家的小姐不仅会弹琴，连舞也是跳的那么好。”春雨抢着说道。
“行了，我也累了，不听你们拍马屁了。”说完就纵身飞到了自己的房中，倒床就睡。
第二天，天刚亮于庭海就找了一个望山县的信使，让他带路去整个望山县转一圈。
他当然愿意了，他在望山衙门中可做了二十年的信使了，早就对这望山县了如指掌，这次车夫就是信使，他名叫李旺家中有一儿一女，现在了成家了，家住在县城家里有了他这份差事，也算小康家庭。
他一路先说着自己家的，事出了县城和他开始说起了这里每个村的事来了。
望山县有十个村落离县城最近的是上河坝。这里有一条河与县城相连，可现在干旱河床干旱，只留在河底流淌着一点水。想要打河底水是很困难的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没有村民敢动河底的水，接着就是杏村，和陈家村了，这两个村离的很近，村后都靠着一座大山，大上山顶云雾缭绕，草木繁盛过了这山就是花山村，和李家村了。
于云馨也被拉着去这次只带了连翘和秋霜。他听着李旺认真介绍着望山县每一个村落。
“李伯那座山叫什么山？”云馨看着远处的山问道。
“那座山没有名字是四个村的，四村的村民就把他取名为四福山。”李旺回道。
“现在还早，我们找几个当地猎人进山去上看看。”于云馨说道。
“大人，公子你们都要去爬山呀！这山里很危险的不仅有野狼还有大虫平时村民们打猎也只在半山腰上不敢再上去的，山路陡峭不好走。”李旺接着说道。
“不碍事，本官年轻时还打过海寇呢？找人带路吧！”于庭海说道。
李旺一听立刻佩服起了这个县令，他以为这个县令是文弱书生没想到还有些武功傍身。立刻把车驶进了杏村，在一户农家门前停了下来敲起了院门道：“老张头在吗？”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是一个年轻妇女李旺一见立马恭敬道：“是张妹子呀！老张头在吗？”
“李信使呀！你这么一大早的找我公爹有什么事吗？”妇人问道。
“我带县令大人一起上山看看，劳烦他给县令带路。”李旺说道。
“是县令大人呀！赶紧请，我们寒舍能来县令是我们张家的福气呀！”妇人看着跟在李旺身后的于庭海于云馨立马热情的把几人请了进去。
这里是农家的土坯房子，有五间房子院中有一张大的木桩桌子，在张大嫂的邀请下于庭海和李旺都直接坐在了院中的木桌前。
很快从里屋中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李旺一见到就说道：“老张头赶紧过来见过县太爷。”
那个老张头一听立马走了过来直接双腿打颤跪了下来，张大嫂一见吓的也跟着跪了下来。
“本官是出访杏村的你们不必跪赶紧起来。”于庭海开口道。
“大人我们没有打那陈家村的人你不要带我们回去治罪呀！”老张头跪着没有起来。
“老张头县令大人是让你上山带路的，陈家村的事情昨天就解决了你赶紧起来吧！张大妹子你也赶紧起来。”李旺走过去扶起老张头道。
老张头一听道：“好我带三个儿子一起去，这杏村也只有我们张家一户是猎户。”说完和于庭海打了个招呼立刻回屋去了。
张大嫂子又叫了自己的妯娌贺氏给于庭海一群人端茶送水的。
“大娘你不用这么麻烦。”于云馨看着几个大娘不停的打量着她，她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奇怪的眼神打量不好意思说道。
“这位是县令公子吧？长的可真秀气今年多大了？”张大嫂问道。
“张妹子这可是县令的公子你怎么这么无理呢？怎么可以随便问人家年龄呢？”李旺一听立刻抢活道：“你赶紧去一边吧，给你自家人准备去吧。”
张大嫂一听立刻吓退了好几步就回房了，可没有一会儿于云馨看见几户窗口探出了几个脑袋，十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趴在窗口看着于云馨。
“没有想到这县令的公子长的真秀气，比我们女人还好看。”其中头伸的最外的女孩子说道。
“公子你看这些村姑好像没有见过男人似的，都看着你呢。”秋霜调侃道。
这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你们几个丫头一大早不去洗衣服在趴窗口偷什么懒。”
几个姑娘一听立刻把头缩了回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男子走过来道：“这是我家几个小女娃，公子不好意思了。”
于云馨一听摇了摇头道：“不碍事，天色还早赶紧准备一下上山吧！”
“是！是！老二老三赶紧带上弓箭和镰刀我们上山了。”络腮胡男子说道。
于云馨在院子中坐的很不自在，因为老是有不怀好意的眼神朝她看过来，她虽然可以在几万员工面前自如。可这些眼神实在是让她很不舒服。
连翘打趣道：“谁人我们公子文武双全，才貌出众，看把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给迷的不知道做什么了，都在偷偷的打量你呢？”
“你还不去多准备些驱蛇虫鼠蚁药来。”于云馨说完直接站起了身来带着连翘和秋霜走出了院子。
坐在了马车里准备了些上山必备的东西，没有一会儿于庭海也出来了来到车厢里拿出了剑说道：“馨儿赶紧准备一下上山吧。”
秋霜背上背着一把弓和一个水囊，连翘则背了一个药箱和一个包袱。没有一个人是空着手的。张家出来了四个猎户为首的是五十多岁的老张头。
络腮胡子是张老大，他手中还拿着一把镰刀，张老二没有络腮胡子却有猎人独有的腱子肉背上背了一张大弓。
“于县令我们家老二射箭可厉害了，十发能射中九发猎物，这些年我们三兄弟养家我负责砍柴，老二打猎老三聪明，这山上山下路熟，深处好多陷阱都是老三挖的。”张老大说道。
“你们家可有田地？”于庭海问道。
“县令大人我们是猎户没有田地，不过我们买下了这里六十亩山地，养一些野鸡，野兔，野猪挣的不比种地弱。”张老头说着指着山脚下的几处土矮坯房道：“那里就是我们的养殖场，不多够我们自家三家的日常开销，现在干旱，还好山中有晨露水，这些水都是我接的露水喂养的。”张老二说道。
看来古人没有小说中那么差嘛，有些种田文中好多女主买下山头搞种养殖业，接着就发大财了，原来这古代早就有人想到了。
“对了下山，后我可以去你们养殖场看看嘛？”于云馨问道。
“可以欢迎公子去参观。”老张头回道。
“这养殖场有什么好看的呀？是我们猎物打的多了一下子卖不掉就都养起来了，既然养了我们就顺便养了些家禽了。”络腮胡张老大说道。
“公子我女婿是镇上的屠夫，这些也基本送到他那里去宰杀，我们家还有三个小娃要送去镇上读书这一年束修费也要好几两了。养殖场也不大，是家中几个娘们和我们打理的。”张老头说道：“现在老了，都靠儿子们打猎了。”
“老人家辛苦你了，麻烦你们一家子给我带路。”于庭海说道。
“县令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你给我们父母官带路是我们家的荣幸。”老张头道。
“对了县令大人你们上山做什么？”张老三问道。
“找水源。”于庭海回道。
“我在山里这么多年这深山中怎么会有水源呢？”老张头说道。
“老人家你说这山下这么干旱，为什么这山头上的树还这么茂密，还有晨露呢？”于云馨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了。”老张头回道。
于云馨笑了笑接着道：“万物生长都是需要水，这里的树木茂盛着说明这山中有暗水，我们朝雾气最浓的地方去就知道了。”
“这县令公子说的有道理呀！”张老大揉了揉他的络腮胡说道。
“大人快到半山腰了，我们去那边高地休息会儿吧？”李旺走的是最累的他说道。
于庭海点了点头道：“老李，你和老张头你们年龄大了就不要再陪我们走了，在这里多休息会也在这里等我们。”
张老三说道：“我给爹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些陷阱，你们就在这里看着点就可以了。”说完张老三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将背上的匕首取出开始布置起了他的陷阱，一个捕兽夹偷偷藏道了树丛中，在树上做了一个标记后将捕兽夹埋在了树叶中。接着还布了一张大网。
看着山下的风景于云馨发现了这望山县的一个大问题问道：“为什这里没有河渠。”
“整个南郡都是这样子的呀！”李旺说道。
“我明白了，为什去年会涝灾，今年又是旱灾了，没有水利。”于云馨看着山下的农田道。
“水利？”于庭海好奇道：“这边山川连绵，李旺你带望山县的地图了吗？”
县令大人我带了，我怕你不知道所以特地带了地图。说着就递给了于庭海。
于云馨也看起了地图来说道：“爹你看是不是河道太小，没有湖泊就连水道也不多，这就是闹灾的原因呀？”
说着有拿出了整个南郡的地图接着道：“你看这边南郡只有一个地方靠长河，要是我们把望山县的河道打通接着再通向其他地方，就算有暴雨倾下，雨水也会沿着河道疏通，这样不会有涝灾，同理，我们找到山中水源和疏通这些河道后南郡干旱不也解决了。”
“有道理，我虽然没有在户部上过职，可我也与户部官员接触过。前户部尚书与我也有授业之恩，我见过他的越州水利图他说越州向来是风调雨顺，就是靠着水利。”于庭海好像被打开了任督二脉高兴起来道。
“走我们接着去找水源，回去和我立刻给杨太守写封信。”于庭海说道给于云馨刮了一下小鼻子道：“馨儿你还真是我的福星，要是再找到水源，你就是整个南郡的福星了。”
“爹你就不夸我了，赶紧去找水源吧。”于云馨摸了一下被刮的鼻子道。
几个人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但知道又要启程找水源了，张老大喝了一口水接着带路说道：“前面是山林深处了，那里很危险有大虫和狼群。”
“大白天的这些东西不会出来，一般会躲在山洞中，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不要怕水源也快找到了。”于云馨说道。
众人一直走在茂密的山路上直到中午太阳太晒时，找了一个山涧躲避暴晒的太阳。一躲进去就发现了一个干净清澈的水潭。
“馨儿你还真是福星看这不是水源吗？”说完于庭海大步走上前捧了一口喝了起来。
众人也很渴来到水潭边这个水潭不大，可深处确有山泉冒出来流淌出水潭和直接流进了树林中。
“公子我们找到了可这水怎么往下引呀？”连翘问道。
于云馨看向三个张猎户问道：“你们村有多少男丁？”
“回公子我们杏村有一百多成年的男丁。”张老三回道：“可就算是有这往山下引水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完成的呀！”
“馨儿是呀这挖水渠这里到杏村可不少路了。再说了这里都是石头也不好动手呀？”于庭海看着水源又看向了杏村的方向道。
“我有办法先引水。”于云馨笑道，看了张猎户三人问道：“你们村或者这边附近有竹林吗？”
“有陈家村后山有上千亩的竹林，那里的竹子还很粗呢？”张老二回道。
“你把你们村的的男丁还有石匠都叫来， 在去砍一百根竹子，要大小一样把中间都让石匠打通。”于云馨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张老大兴奋道：“老三你常年做陷阱会些木匠活走我们先去喊人在叫些人去陈家村砍些竹子抬上来。”
看着水源找到于云馨拿出了干粮吃了起来。秋霜走过来给于云馨捶起了肩道：“小姐你真厉害寻雾气你就把水源找到了。”
于云馨笑了笑：“现在最难的是引水。”
于庭海坐在山涧中的阴凉处，和张老二一起吃起了干粮。
“县令大人，你和令公子还真是厉害，以后令公子肯定也是位大官。”张老二说道。
于庭海笑了笑问道：“你们家是猎户，常年进山，你们怎么没有发现这里呢？”
于云馨听见了三人的拍手声立刻纵身飞跃，跳上了这三人的床头问道：“这么晚了你们三人还不睡觉？”
“小姐我们刚来这里睡不着想看看月色，没有想到小姐你跳的真好，我以前从没有看见过小姐跳这么好看的舞蹈。”秋霜赞美道。
“就是，我们家的小姐不仅会弹琴，连舞也是跳的那么好。”春雨抢着说道。
“行了，我也累了，不听你们拍马屁了。”说完就纵身飞到了自己的房中，倒床就睡。
第二天，天刚亮于庭海就找了一个望山县的信使，让他带路去整个望山县转一圈。
他当然愿意了，他在望山衙门中可做了二十年的信使了，早就对这望山县了如指掌，这次车夫就是信使，他名叫李旺家中有一儿一女，现在了成家了，家住在县城家里有了他这份差事，也算小康家庭。
他一路先说着自己家的，事出了县城和他开始说起了这里每个村的事来了。
望山县有十个村落离县城最近的是上河坝。这里有一条河与县城相连，可现在干旱河床干旱，只留在河底流淌着一点水。想要打河底水是很困难的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没有村民敢动河底的水，接着就是杏村，和陈家村了，这两个村离的很近，村后都靠着一座大山，大上山顶云雾缭绕，草木繁盛过了这山就是花山村，和李家村了。
于云馨也被拉着去这次只带了连翘和秋霜。他听着李旺认真介绍着望山县每一个村落。
“李伯那座山叫什么山？”云馨看着远处的山问道。
“那座山没有名字是四个村的，四村的村民就把他取名为四福山。”李旺回道。
“现在还早，我们找几个当地猎人进山去上看看。”于云馨说道。
“大人，公子你们都要去爬山呀！这山里很危险的不仅有野狼还有大虫平时村民们打猎也只在半山腰上不敢再上去的，山路陡峭不好走。”李旺接着说道。
“不碍事，本官年轻时还打过海寇呢？找人带路吧！”于庭海说道。
李旺一听立刻佩服起了这个县令，他以为这个县令是文弱书生没想到还有些武功傍身。立刻把车驶进了杏村，在一户农家门前停了下来敲起了院门道：“老张头在吗？”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是一个年轻妇女李旺一见立马恭敬道：“是张妹子呀！老张头在吗？”
“李信使呀！你这么一大早的找我公爹有什么事吗？”妇人问道。
“我带县令大人一起上山看看，劳烦他给县令带路。”李旺说道。
“是县令大人呀！赶紧请，我们寒舍能来县令是我们张家的福气呀！”妇人看着跟在李旺身后的于庭海于云馨立马热情的把几人请了进去。
这里是农家的土坯房子，有五间房子院中有一张大的木桩桌子，在张大嫂的邀请下于庭海和李旺都直接坐在了院中的木桌前。
很快从里屋中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李旺一见到就说道：“老张头赶紧过来见过县太爷。”
那个老张头一听立马走了过来直接双腿打颤跪了下来，张大嫂一见吓的也跟着跪了下来。
“本官是出访杏村的你们不必跪赶紧起来。”于庭海开口道。
“大人我们没有打那陈家村的人你不要带我们回去治罪呀！”老张头跪着没有起来。
“老张头县令大人是让你上山带路的，陈家村的事情昨天就解决了你赶紧起来吧！张大妹子你也赶紧起来。”李旺走过去扶起老张头道。
老张头一听道：“好我带三个儿子一起去，这杏村也只有我们张家一户是猎户。”说完和于庭海打了个招呼立刻回屋去了。
张大嫂子又叫了自己的妯娌贺氏给于庭海一群人端茶送水的。
“大娘你不用这么麻烦。”于云馨看着几个大娘不停的打量着她，她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奇怪的眼神打量不好意思说道。
“这位是县令公子吧？长的可真秀气今年多大了？”张大嫂问道。
“张妹子这可是县令的公子你怎么这么无理呢？怎么可以随便问人家年龄呢？”李旺一听立刻抢活道：“你赶紧去一边吧，给你自家人准备去吧。”
张大嫂一听立刻吓退了好几步就回房了，可没有一会儿于云馨看见几户窗口探出了几个脑袋，十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趴在窗口看着于云馨。
“没有想到这县令的公子长的真秀气，比我们女人还好看。”其中头伸的最外的女孩子说道。
“公子你看这些村姑好像没有见过男人似的，都看着你呢。”秋霜调侃道。
这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你们几个丫头一大早不去洗衣服在趴窗口偷什么懒。”
几个姑娘一听立刻把头缩了回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男子走过来道：“这是我家几个小女娃，公子不好意思了。”
于云馨一听摇了摇头道：“不碍事，天色还早赶紧准备一下上山吧！”
“是！是！老二老三赶紧带上弓箭和镰刀我们上山了。”络腮胡男子说道。
于云馨在院子中坐的很不自在，因为老是有不怀好意的眼神朝她看过来，她虽然可以在几万员工面前自如。可这些眼神实在是让她很不舒服。
连翘打趣道：“谁人我们公子文武双全，才貌出众，看把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给迷的不知道做什么了，都在偷偷的打量你呢？”
“你还不去多准备些驱蛇虫鼠蚁药来。”于云馨说完直接站起了身来带着连翘和秋霜走出了院子。
坐在了马车里准备了些上山必备的东西，没有一会儿于庭海也出来了来到车厢里拿出了剑说道：“馨儿赶紧准备一下上山吧。”
秋霜背上背着一把弓和一个水囊，连翘则背了一个药箱和一个包袱。没有一个人是空着手的。张家出来了四个猎户为首的是五十多岁的老张头。
络腮胡子是张老大，他手中还拿着一把镰刀，张老二没有络腮胡子却有猎人独有的腱子肉背上背了一张大弓。
“于县令我们家老二射箭可厉害了，十发能射中九发猎物，这些年我们三兄弟养家我负责砍柴，老二打猎老三聪明，这山上山下路熟，深处好多陷阱都是老三挖的。”张老大说道。
“你们家可有田地？”于庭海问道。
“县令大人我们是猎户没有田地，不过我们买下了这里六十亩山地，养一些野鸡，野兔，野猪挣的不比种地弱。”张老头说着指着山脚下的几处土矮坯房道：“那里就是我们的养殖场，不多够我们自家三家的日常开销，现在干旱，还好山中有晨露水，这些水都是我接的露水喂养的。”张老二说道。
看来古人没有小说中那么差嘛，有些种田文中好多女主买下山头搞种养殖业，接着就发大财了，原来这古代早就有人想到了。
“对了下山，后我可以去你们养殖场看看嘛？”于云馨问道。
“可以欢迎公子去参观。”老张头回道。
“这养殖场有什么好看的呀？是我们猎物打的多了一下子卖不掉就都养起来了，既然养了我们就顺便养了些家禽了。”络腮胡张老大说道。
“公子我女婿是镇上的屠夫，这些也基本送到他那里去宰杀，我们家还有三个小娃要送去镇上读书这一年束修费也要好几两了。养殖场也不大，是家中几个娘们和我们打理的。”张老头说道：“现在老了，都靠儿子们打猎了。”
“老人家辛苦你了，麻烦你们一家子给我带路。”于庭海说道。
“县令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你给我们父母官带路是我们家的荣幸。”老张头道。
“对了县令大人你们上山做什么？”张老三问道。
“找水源。”于庭海回道。
“我在山里这么多年这深山中怎么会有水源呢？”老张头说道。
“老人家你说这山下这么干旱，为什么这山头上的树还这么茂密，还有晨露呢？”于云馨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了。”老张头回道。
于云馨笑了笑接着道：“万物生长都是需要水，这里的树木茂盛着说明这山中有暗水，我们朝雾气最浓的地方去就知道了。”
“这县令公子说的有道理呀！”张老大揉了揉他的络腮胡说道。
“大人快到半山腰了，我们去那边高地休息会儿吧？”李旺走的是最累的他说道。
于庭海点了点头道：“老李，你和老张头你们年龄大了就不要再陪我们走了，在这里多休息会也在这里等我们。”
张老三说道：“我给爹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些陷阱，你们就在这里看着点就可以了。”说完张老三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将背上的匕首取出开始布置起了他的陷阱，一个捕兽夹偷偷藏道了树丛中，在树上做了一个标记后将捕兽夹埋在了树叶中。接着还布了一张大网。
看着山下的风景于云馨发现了这望山县的一个大问题问道：“为什这里没有河渠。”
“整个南郡都是这样子的呀！”李旺说道。
“我明白了，为什去年会涝灾，今年又是旱灾了，没有水利。”于云馨看着山下的农田道。
“水利？”于庭海好奇道：“这边山川连绵，李旺你带望山县的地图了吗？”
县令大人我带了，我怕你不知道所以特地带了地图。说着就递给了于庭海。
于云馨也看起了地图来说道：“爹你看是不是河道太小，没有湖泊就连水道也不多，这就是闹灾的原因呀？”
说着有拿出了整个南郡的地图接着道：“你看这边南郡只有一个地方靠长河，要是我们把望山县的河道打通接着再通向其他地方，就算有暴雨倾下，雨水也会沿着河道疏通，这样不会有涝灾，同理，我们找到山中水源和疏通这些河道后南郡干旱不也解决了。”
“有道理，我虽然没有在户部上过职，可我也与户部官员接触过。前户部尚书与我也有授业之恩，我见过他的越州水利图他说越州向来是风调雨顺，就是靠着水利。”于庭海好像被打开了任督二脉高兴起来道。
“走我们接着去找水源，回去和我立刻给杨太守写封信。”于庭海说道给于云馨刮了一下小鼻子道：“馨儿你还真是我的福星，要是再找到水源，你就是整个南郡的福星了。”
“爹你就不夸我了，赶紧去找水源吧。”于云馨摸了一下被刮的鼻子道。
几个人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但知道又要启程找水源了，张老大喝了一口水接着带路说道：“前面是山林深处了，那里很危险有大虫和狼群。”
“大白天的这些东西不会出来，一般会躲在山洞中，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不要怕水源也快找到了。”于云馨说道。
众人一直走在茂密的山路上直到中午太阳太晒时，找了一个山涧躲避暴晒的太阳。一躲进去就发现了一个干净清澈的水潭。
“馨儿你还真是福星看这不是水源吗？”说完于庭海大步走上前捧了一口喝了起来。
众人也很渴来到水潭边这个水潭不大，可深处确有山泉冒出来流淌出水潭和直接流进了树林中。
“公子我们找到了可这水怎么往下引呀？”连翘问道。
于云馨看向三个张猎户问道：“你们村有多少男丁？”
“回公子我们杏村有一百多成年的男丁。”张老三回道：“可就算是有这往山下引水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完成的呀！”
“馨儿是呀这挖水渠这里到杏村可不少路了。再说了这里都是石头也不好动手呀？”于庭海看着水源又看向了杏村的方向道。
“我有办法先引水。”于云馨笑道，看了张猎户三人问道：“你们村或者这边附近有竹林吗？”
“有陈家村后山有上千亩的竹林，那里的竹子还很粗呢？”张老二回道。
“你把你们村的的男丁还有石匠都叫来， 在去砍一百根竹子，要大小一样把中间都让石匠打通。”于云馨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张老大兴奋道：“老三你常年做陷阱会些木匠活走我们先去喊人在叫些人去陈家村砍些竹子抬上来。”
看着水源找到于云馨拿出了干粮吃了起来。秋霜走过来给于云馨捶起了肩道：“小姐你真厉害寻雾气你就把水源找到了。”
于云馨笑了笑：“现在最难的是引水。”
于庭海坐在山涧中的阴凉处，和张老二一起吃起了干粮。
“县令大人，你和令公子还真是厉害，以后令公子肯定也是位大官。”张老二说道。
于庭海笑了笑问道：“你们家是猎户，常年进山，你们怎么没有发现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