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章 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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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云岚一顿狠批，虽然语气如教育晚辈那般温和，用词也没有多粗鲁粗暴，柳若涵还是感觉有些难堪，但更多的是“感觉自己还差得远”的羞愧。
既然有错就要改，她并非不愿承认错误、接受批评之人。
如今只庆幸张云岚的声音并不很大，围在身边的人也不多，没让她丢脸丢到太平洋去。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既然新手上路就敢送到名导名编剧面前，自然要做好被批的心理准备。
诚恳接受了张云岚的意见，柳若涵接过林导递回来的剧本，回忆着刚刚张云岚所说的缺点，一一对照之下，果然发现许多地方都很别扭。
许多描述方式不像剧本更像小说，太过繁琐具体，反而让导演、演员都没了发挥的空间，反而有画蛇添足的嫌疑。
柳若涵细细思索了一番，心下已有了大概思路，便将剧本收好，打算回去之后再修改一番。
柳玉华与张云岚简单地寒暄几句，见柳若涵已醒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小涵既然有心往编剧之道努力，那可要请张编剧好好指教一番。”
柳若涵也颔首道：“还望岚姐不吝赐教，多多指点。”
“指教二字可不敢当，多多交流也就是了。”张云岚笑着谦虚了两句，又问，“我看小涵在编剧极有创意，天赋颇高，有没有想过去报修编剧专业？”
柳若涵一愣，下意识地看了柳玉华一眼，犹豫着问：“编剧专业……为何要报修？”
张云岚微怔了下，随即回答道：“报修编剧专业只是一个意见罢了，毕竟专业的基础知识方面还是由导师传授比较好。
不过报修一两年也就好了，一般人我不建议专门报考编剧专业，文娱体院的导师教授方式有点刻板，若是学生不能机灵应变些，只怕最后会变成一团匠气、死板老套，再不复先前灵气。”
柳玉华闻言微微蹙眉，道：“小涵尚且不曾确定日后方向，此时报修编剧专业未免太早。况且，若只是改编剧本也就罢了，原创剧本的话，没有一定的阅历和经验，要写出好的剧本可不容易。”
柳若涵闻言也颔首认可，冲张云岚歉然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走编剧专业呢，所以报修之事，暂且不提，我会好好考虑的。单论爱好，我喜欢的是小说；单论特长，我比较在意的是音乐。至于编剧……算是小说衍生的一种副业罢。”
张云岚听完也只能失望地道：“既然你另有爱好，我也不好干涉你的选择。毕竟事关未来发展，你便三思而后行罢。”
柳若涵连忙道：“多谢岚姐提点了，我会好好考虑的。”顿了顿，又语气轻快地道，“我暂时不打算报修编剧专业，所以，这段时间若是遇到疑惑，还要请岚姐多多指教了。”
张云岚二话不说，爽快地应承下来：“这个我当然不会推辞。不过俗话说得好：‘艺多不压身’。你在编剧上很有天分，若有可能，还是别轻言放弃的好。”
柳若涵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编剧天分”的说法，却也没有承认。
毕竟目前来说，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编剧天赋，但是《新白》这一剧本，确实是她自己写出来的。
虽然因为《新白》剧本而被人夸“有创意”柳若涵有些心虚，但是她不可能当着旁人的面说真实原因。
更何况，她觉得若有空闲，可以试一下写真正的原创剧本，届时方能知晓，自己是否当真有这方面的天分。
……
朱灵犀看着张云岚领着柳玉华、柳若涵、以及慕容清音三人往林导那边走去，深锁眉头，犹疑着问：“雅雅，你说柳若涵和柳玉华究竟什么关系？”
张雅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将自己观察到的一一道出：“她们都姓柳，容貌也有些相似，举止比常人亲近些，应该关系不一般。”
凌踏雪若有所思地道：“不止是不一般，而是很特别，有亲缘关系的可能性极大。”
听得一头雾水的上官晓晓忍不住蹙起纤长的秀眉，疑惑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柳若涵与柳姐有血缘关系？”
一直闷不吭声的凌书恒这才站出来，一面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柳玉华、柳若涵二者关系的疑问。
上官晓晓听得恍然大悟，但是又生出了更多的困惑，不禁开口问道：“灵犀，你不是说，你喜欢柳玉华无关任何人、事、物，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拍的电视剧，喜欢她饰演的那些角色……怎么这会儿却为她与柳若涵的关系所困扰？”
朱灵犀眉头深锁，颇不满地道：“我喜欢柳玉华自然与其他无关，可是柳若涵不一样啊，我不喜欢她，更不喜欢她与我心中的女神产生任何联系！尤其是血缘上的联系。”
上官晓晓闻言睨了她一眼，蹙眉道：“柳若涵虽是半路插/入，但是性格温和细腻，偶尔会有种有别于同龄人的成熟冷静，言行举止也没有多讨人厌，你怎么会对她观感那么差？”
朱灵犀冷哼道：“我就是讨厌她那有别于同龄人的成熟冷静！明明只有十七岁，比我年纪还小，偏偏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好似比我们都大了一轮，不和我这小辈斤斤计较，这副托大的德行忒讨人厌！”
上官晓晓、凌踏雪三人听到这么一个貌似名正言顺的理由都愣了一下，原本还有些复杂的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哭笑不得。
连凌书恒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很强大。”
朱灵犀瞪了他一眼，嗔道：“本来就是这样！看一个年龄比你小的女孩在你面前充长辈，你难道不膈应？”
张雅云终是叹了口气，道：“遭逢大变、心智成长并不是什么说不通的事情，更何况，柳若涵并没有刻意充长辈、装大人，也没有特意在你面前伪装什么，更不曾对我们存有恶意，毕竟无冤无仇，你又何必这般揪住不放呢？”
朱灵犀愣了一下，歪头蹙眉好好思考了一番，才勉强道：“雅雅说得也有道理，看在她和我女神关系匪浅的份儿上，我就试着和她好好相处一下。不过说好了的，一旦她有任何不妥之处，我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并且绝不接受她再搅合到我们四个好闺蜜中间！”
张雅云微笑着道：“灵犀能想清楚就好，凭一己之见轻率地作出结论无疑是不理智的，一切，且看后续吧。”
见这个话题暂且告一段落，凌书恒转而关心起上官晓晓来：“晓晓姐，在剧组这么些天，你感觉如何？”
听到这话，其余三人也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是探班，因此都齐刷刷看向了上官晓晓。
上官晓晓闻言笑道：“感觉不错呀，在剧组学到了很多平时学不到的东西，生活也很充实。林导平时还是很和蔼可亲的，就是拍戏的时候要求比较严格。我想，就是因为这样的严格，他才能拍出那些令人惊叹的好剧吧。”
凌踏雪似乎想到什么，关切的问：“那你有没有想过，签约和经纪人的事情？毕竟很多事情，单单一个人的话，很容易束手束脚呢。而且你若要进入娱乐圈，单打独斗的话，很多资源都轮不到你，很多事情你也不会处理。”
“我还没想好。”上官晓晓迟疑了一下，回答道，“阿娘有说过会帮我参考，父亲也提供了一些建议，我一时还没办法下决定。”
朱灵犀连忙问：“上官叔叔怎么说？”
上官晓晓回答：“父亲说我的兴趣才是最重要的。有兴趣才会有动力，如果心里不情愿，即便有更好的选择也不会得到更好的未来。所以他只是帮我分析了一下利弊，并不干涉我的选择。”
“这么说，上官叔叔也挺开明的嘛！”朱灵犀听得双眼放光，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赞道，“上官叔叔这样的为人性格，果然不愧是我的男神！”
张雅云的关注点却不同：“那你在剧组和其他人相处如何？”
上官晓晓只说自己学到了很多，也说了林导平时的性格和蔼可亲，那么其他人呢？会不会出现矛盾，会不会被欺负？
朱灵犀也连忙追问：“对啊对啊，你和其他人相处得怎么样？柳玉华为人如何？是不是和外面媒体和粉丝们说的一样？”好吧，她的重点还是在柳玉华身上，果然不愧是柳玉华的铁杆粉丝。
上官晓晓略迟疑，看到四人关切的目光，还有凌书恒跃跃欲试的神情，似乎她一开口诉委屈他就能冲过去把大胆妄为之人狠揍一顿……
上官晓晓连忙说：“挺好的。都挺好……真的。柳姐为人不错，很照顾晚辈。剧组的人都挺和气的，除了……除了第一次拍戏却没和父亲对戏挺遗憾之外，一切都好。”
好吧，中间那个停顿她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她们满脸不相信的表情，有点无措而已。
朱灵犀忽然眼神怪异地看向另一个方向，问：“晓晓，你觉得柳若涵递给林导的是什么本子？”
上官晓晓一愣，回过头瞥了一眼，正好见到柳若涵从林导手中接过一个本子，略一思忖，蹙眉道：“似乎是剧本……总不会是作业本子。”
朱灵犀皱紧眉头，一脸怀疑地问：“剧本？柳若涵……她怎么会有剧本？总不会是自己写的吧？莫非……”
“你想什么呢？”上官晓晓诧异地看着她。
“待会儿我要去问问。”朱灵犀果断地下了决定，“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上官晓晓愣住：“灵犀，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朱灵犀不假思索地反驳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想和我们交好，太多秘密未免不够真诚。”
“这……”上官晓晓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朱灵犀一意孤行：“别这啊这、那啊那的，交朋友就该坦诚些，反正我不强迫她就是了。”
被张云岚一顿狠批，虽然语气如教育晚辈那般温和，用词也没有多粗鲁粗暴，柳若涵还是感觉有些难堪，但更多的是“感觉自己还差得远”的羞愧。
既然有错就要改，她并非不愿承认错误、接受批评之人。
如今只庆幸张云岚的声音并不很大，围在身边的人也不多，没让她丢脸丢到太平洋去。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既然新手上路就敢送到名导名编剧面前，自然要做好被批的心理准备。
诚恳接受了张云岚的意见，柳若涵接过林导递回来的剧本，回忆着刚刚张云岚所说的缺点，一一对照之下，果然发现许多地方都很别扭。
许多描述方式不像剧本更像小说，太过繁琐具体，反而让导演、演员都没了发挥的空间，反而有画蛇添足的嫌疑。
柳若涵细细思索了一番，心下已有了大概思路，便将剧本收好，打算回去之后再修改一番。
柳玉华与张云岚简单地寒暄几句，见柳若涵已醒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小涵既然有心往编剧之道努力，那可要请张编剧好好指教一番。”
柳若涵也颔首道：“还望岚姐不吝赐教，多多指点。”
“指教二字可不敢当，多多交流也就是了。”张云岚笑着谦虚了两句，又问，“我看小涵在编剧极有创意，天赋颇高，有没有想过去报修编剧专业？”
柳若涵一愣，下意识地看了柳玉华一眼，犹豫着问：“编剧专业……为何要报修？”
张云岚微怔了下，随即回答道：“报修编剧专业只是一个意见罢了，毕竟专业的基础知识方面还是由导师传授比较好。
不过报修一两年也就好了，一般人我不建议专门报考编剧专业，文娱体院的导师教授方式有点刻板，若是学生不能机灵应变些，只怕最后会变成一团匠气、死板老套，再不复先前灵气。”
柳玉华闻言微微蹙眉，道：“小涵尚且不曾确定日后方向，此时报修编剧专业未免太早。况且，若只是改编剧本也就罢了，原创剧本的话，没有一定的阅历和经验，要写出好的剧本可不容易。”
柳若涵闻言也颔首认可，冲张云岚歉然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走编剧专业呢，所以报修之事，暂且不提，我会好好考虑的。单论爱好，我喜欢的是小说；单论特长，我比较在意的是音乐。至于编剧……算是小说衍生的一种副业罢。”
张云岚听完也只能失望地道：“既然你另有爱好，我也不好干涉你的选择。毕竟事关未来发展，你便三思而后行罢。”
柳若涵连忙道：“多谢岚姐提点了，我会好好考虑的。”顿了顿，又语气轻快地道，“我暂时不打算报修编剧专业，所以，这段时间若是遇到疑惑，还要请岚姐多多指教了。”
张云岚二话不说，爽快地应承下来：“这个我当然不会推辞。不过俗话说得好：‘艺多不压身’。你在编剧上很有天分，若有可能，还是别轻言放弃的好。”
柳若涵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编剧天分”的说法，却也没有承认。
毕竟目前来说，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编剧天赋，但是《新白》这一剧本，确实是她自己写出来的。
虽然因为《新白》剧本而被人夸“有创意”柳若涵有些心虚，但是她不可能当着旁人的面说真实原因。
更何况，她觉得若有空闲，可以试一下写真正的原创剧本，届时方能知晓，自己是否当真有这方面的天分。
……
朱灵犀看着张云岚领着柳玉华、柳若涵、以及慕容清音三人往林导那边走去，深锁眉头，犹疑着问：“雅雅，你说柳若涵和柳玉华究竟什么关系？”
张雅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将自己观察到的一一道出：“她们都姓柳，容貌也有些相似，举止比常人亲近些，应该关系不一般。”
凌踏雪若有所思地道：“不止是不一般，而是很特别，有亲缘关系的可能性极大。”
听得一头雾水的上官晓晓忍不住蹙起纤长的秀眉，疑惑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柳若涵与柳姐有血缘关系？”
一直闷不吭声的凌书恒这才站出来，一面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柳玉华、柳若涵二者关系的疑问。
上官晓晓听得恍然大悟，但是又生出了更多的困惑，不禁开口问道：“灵犀，你不是说，你喜欢柳玉华无关任何人、事、物，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拍的电视剧，喜欢她饰演的那些角色……怎么这会儿却为她与柳若涵的关系所困扰？”
朱灵犀眉头深锁，颇不满地道：“我喜欢柳玉华自然与其他无关，可是柳若涵不一样啊，我不喜欢她，更不喜欢她与我心中的女神产生任何联系！尤其是血缘上的联系。”
上官晓晓闻言睨了她一眼，蹙眉道：“柳若涵虽是半路插/入，但是性格温和细腻，偶尔会有种有别于同龄人的成熟冷静，言行举止也没有多讨人厌，你怎么会对她观感那么差？”
朱灵犀冷哼道：“我就是讨厌她那有别于同龄人的成熟冷静！明明只有十七岁，比我年纪还小，偏偏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好似比我们都大了一轮，不和我这小辈斤斤计较，这副托大的德行忒讨人厌！”
上官晓晓、凌踏雪三人听到这么一个貌似名正言顺的理由都愣了一下，原本还有些复杂的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哭笑不得。
连凌书恒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很强大。”
朱灵犀瞪了他一眼，嗔道：“本来就是这样！看一个年龄比你小的女孩在你面前充长辈，你难道不膈应？”
张雅云终是叹了口气，道：“遭逢大变、心智成长并不是什么说不通的事情，更何况，柳若涵并没有刻意充长辈、装大人，也没有特意在你面前伪装什么，更不曾对我们存有恶意，毕竟无冤无仇，你又何必这般揪住不放呢？”
朱灵犀愣了一下，歪头蹙眉好好思考了一番，才勉强道：“雅雅说得也有道理，看在她和我女神关系匪浅的份儿上，我就试着和她好好相处一下。不过说好了的，一旦她有任何不妥之处，我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并且绝不接受她再搅合到我们四个好闺蜜中间！”
张雅云微笑着道：“灵犀能想清楚就好，凭一己之见轻率地作出结论无疑是不理智的，一切，且看后续吧。”
见这个话题暂且告一段落，凌书恒转而关心起上官晓晓来：“晓晓姐，在剧组这么些天，你感觉如何？”
听到这话，其余三人也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是探班，因此都齐刷刷看向了上官晓晓。
上官晓晓闻言笑道：“感觉不错呀，在剧组学到了很多平时学不到的东西，生活也很充实。林导平时还是很和蔼可亲的，就是拍戏的时候要求比较严格。我想，就是因为这样的严格，他才能拍出那些令人惊叹的好剧吧。”
凌踏雪似乎想到什么，关切的问：“那你有没有想过，签约和经纪人的事情？毕竟很多事情，单单一个人的话，很容易束手束脚呢。而且你若要进入娱乐圈，单打独斗的话，很多资源都轮不到你，很多事情你也不会处理。”
“我还没想好。”上官晓晓迟疑了一下，回答道，“阿娘有说过会帮我参考，父亲也提供了一些建议，我一时还没办法下决定。”
朱灵犀连忙问：“上官叔叔怎么说？”
上官晓晓回答：“父亲说我的兴趣才是最重要的。有兴趣才会有动力，如果心里不情愿，即便有更好的选择也不会得到更好的未来。所以他只是帮我分析了一下利弊，并不干涉我的选择。”
“这么说，上官叔叔也挺开明的嘛！”朱灵犀听得双眼放光，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赞道，“上官叔叔这样的为人性格，果然不愧是我的男神！”
张雅云的关注点却不同：“那你在剧组和其他人相处如何？”
上官晓晓只说自己学到了很多，也说了林导平时的性格和蔼可亲，那么其他人呢？会不会出现矛盾，会不会被欺负？
朱灵犀也连忙追问：“对啊对啊，你和其他人相处得怎么样？柳玉华为人如何？是不是和外面媒体和粉丝们说的一样？”好吧，她的重点还是在柳玉华身上，果然不愧是柳玉华的铁杆粉丝。
上官晓晓略迟疑，看到四人关切的目光，还有凌书恒跃跃欲试的神情，似乎她一开口诉委屈他就能冲过去把大胆妄为之人狠揍一顿……
上官晓晓连忙说：“挺好的。都挺好……真的。柳姐为人不错，很照顾晚辈。剧组的人都挺和气的，除了……除了第一次拍戏却没和父亲对戏挺遗憾之外，一切都好。”
好吧，中间那个停顿她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她们满脸不相信的表情，有点无措而已。
朱灵犀忽然眼神怪异地看向另一个方向，问：“晓晓，你觉得柳若涵递给林导的是什么本子？”
上官晓晓一愣，回过头瞥了一眼，正好见到柳若涵从林导手中接过一个本子，略一思忖，蹙眉道：“似乎是剧本……总不会是作业本子。”
朱灵犀皱紧眉头，一脸怀疑地问：“剧本？柳若涵……她怎么会有剧本？总不会是自己写的吧？莫非……”
“你想什么呢？”上官晓晓诧异地看着她。
“待会儿我要去问问。”朱灵犀果断地下了决定，“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上官晓晓愣住：“灵犀，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朱灵犀不假思索地反驳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想和我们交好，太多秘密未免不够真诚。”
“这……”上官晓晓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朱灵犀一意孤行：“别这啊这、那啊那的，交朋友就该坦诚些，反正我不强迫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