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嗯嗯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宝石小说网 www.bsskz.com，最快更新水系法师的舂天最新章节！
韩铭低头看着地上，那风刃死后化作的一本远古书籍，轻叹了一声。
“其实，跟你认识以来，至少你还没在我眼前做过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即便你刚才没有对我露出贪婪的神色，我也不会让你活下来。”
这些书籍对于世界的影响力，并不比虫族要小。反而有可能会更大。
至少虫族是明目张胆的入侵这个世界，而这些书籍，却是悄悄来犯。倘若有一天哪本书籍越爬越高，一路做到了某个大势力顶端的位子，那对人类来说无疑是一枚巨大的定时炸弹。
这些东西不同于人类，并没有感情可言。在它们的眼里，只有有价值，和无价值的分别。
弯腰将地上的书籍捡了起来。
将书籍封面翻开，用眼睛扫了一眼文字，这是一本“飞行术”可以让六段以下的人学会飞行，对韩铭来说，这东西没什么用处。
将这飞行术扔进储物袋中，韩铭带着九头蛇皇一路向前奔走。
此时无数的圣母宫的侍女们已经将韩铭给彻底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但八名七段高手丧生于此，这样巨大的震撼是这些侍女们根本无法承受的住的。
随便一个七段高手放到外界去，都是绝对的一方霸主。
而在这里，却在韩铭和风刃联手之下，一鼓作气干掉了八个之多。
随手将破灭彩蝶纷纷放出，让他们去吸食那些高手们的尸体。
尽管这些高手已经死了一会儿了，但还是有一些价值的。
同时大声说道：“圣母宫，今天我韩铭要荡平了！你们，赶紧离开吧，我不想多伤性命。
如果谁想走，我韩铭绝对不留。但如果谁执迷不悟，仍然要留下来，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铭面色萧冷的说着。
那些侍女们纷纷惊恐的后退，一个个脸色惊疑不定，却没有一人逃走。
韩铭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这圣母宫的圣母，还没死，所以这些女人谁都不敢逃。
迈步来到了那惊雷兽尸体旁，右手微微弯曲，一柄巨大的冰刀凭空出现，在那惊雷兽被烧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躯体上挖了一阵子，一颗噼噼啪啪闪烁着电光的内核出现。
韩铭随手将这惊雷兽内核抓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阵，只感觉到里面有着充裕的雷电能量。而且这些能量，是可以再生的。
只可惜韩铭不是光系的魔法师，无法调用这些雷电能量，也就是说，惊雷兽本体死亡之后，这内核恐怕就成了废物一个了。
随手将惊雷兽内核扔进储物袋，韩铭一路带领着九头蛇皇朝圣母的寝宫而去。
一路上侍女一刻不敢怠慢的跟着韩铭，却也不敢贸然上前出手。
韩铭目不斜视，丝毫不把这些女人放在眼里。
来到圣母寝宫之外，韩铭朗声说道：“圣母大人，现身吧！”
一连喊了三声，也没见到有人回应。
韩铭心下疑惑，莫非说这圣母已经趁着混乱逃走了？
但想想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虽然刚才一直在跟觉醒级高手混战，但韩铭也没有松懈下来，时刻留意着圣母寝宫方向的动向。
却并没有见到有谁逃出圣母宫。
韩铭心思转动，身体猛然一震惊叫到：“糟了！”
说完，整个人迅速向前一步迈出去，缩地成寸技能应运而起。
只一瞬间，韩铭便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库房摸样的建筑外面。
这地方正是存放那元极珠的所在，这元极珠对于圣母来说十分的重要，只要有了充分数量的元极珠，即使她舍弃了圣母宫，逃到其它地方也依然可以另起炉灶，照样可以再造出一个养殖场出来。
韩铭刚刚来到门前，这大门便猛然被推开，一眼见到那圣母出现在门前。
圣母见到韩铭，顿时一愣，又脸色慌张的想要将大门关闭。
韩铭用手一指，九头蛇皇喷出了一道巨大的光柱，将那大门直接烧为虚无。
圣母惊叫一声，转身要逃。
韩铭一步跨出，手持火焰长龙站在圣母面前，淡然说道：“圣母大人，匆匆忙忙的，要去哪啊？”
圣母眼见自己前后退路都被封死，顿时愤恨的咬紧了牙关：“好啊，好！
好一个韩铭！说到底还是我太大意了，这倒也难怪，能让悬空城通缉的人，果然不一般。
早知道你要挑拨风刃造反，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
韩铭微微一笑：“现在你想杀了我也不迟，出手吧。”
圣母脸色转了几转，顿时笑了起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韩铭呵呵一笑：“现在想讨好我？”
圣母咯咯笑道：“那又如何，先前我为悬空城卖命，今后也照样可以为你卖命。
你连悬空城都敢惹，跟着你，我岂不是前途很大。”
韩铭做出思考状，微微点头：“嗯，这话也有理。有你跟着我，倒是省去了我很多的麻烦。
至少以后不会在为了寻找魔法晶石头疼了。”
圣母闻言顿时笑容更胜了：“是了是了，有我跟着你，就相当于获得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宝藏。”一边说着，一边讨好的往韩铭跟前凑近。
韩铭只扶着下巴，一边想，一边嘿嘿的笑。
“韩铭大人，小女子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杀人，我不敢放火。”
“好好，这样最好。”韩铭也是笑吟吟的说着。
圣母来到韩铭跟前，拉起韩铭的手，放在脸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韩铭大人，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投降了？”
韩铭微微一愣：“投降？我为什么要投降？”
“因为你”圣母眼神一冷，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气猛然顺着韩铭的手钻进了韩铭体内。
“因为你中了我的冰寒之毒！哈哈，哈哈！”
圣母狂妄的大笑道：“说到底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我这冰寒之毒，世间无人能解！哈哈。”
韩铭淡淡一笑：“你说的可是那觉醒高手才具备的寒气结晶？想必，圣母大人一定在这结晶当中加入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说着，用手轻轻的挑起来一股银白色的寒气，这寒气兀自在韩铭手指尖挣扎。
圣母猛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道：“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四段四阶的魔导师，怎么可能把我的冰寒制度给逼出来。”
韩铭微微一笑：“若是其他属性的，我自然是没有那个能力。
可你忘了，我，其实是一个水系的魔法师。
自负一点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把水系魔法玩的超过我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呢。
正所谓礼尚往来，你送我一缕冰寒之毒，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就看你能不能接下来了。”
那圣母闻言惊叫一声，转身就朝天空中飞奔而去。
韩铭右手指点圣母，一道冰火疾驰而出，径直从圣母腿上钻了进去。
再看这圣母，慌忙想要运用魔法力去抵触，却感到一阵酥麻，魔法力顿时僵持了一下，接着一股无比恐怖的火焰将其身体烧成了虚无。
一颗圆溜溜的珠子滚落下来，韩铭伸手抓在了手里。
“光明机珠！”
韩铭嘿嘿一笑，将光明天珠拿出来，将两颗珠子放在手掌心里，两颗珠子滚滚相撞，顿时凝聚成了一个光系天机珠子。
将光明天机珠子扔进储物袋，韩铭径直迈入了这仓库之中。
但见眼前的地上扔着一个小小的绣花储物袋，而眼前不远处则是一排排的散发着勃勃生机的木质架子，每一个架子的每一层都放着上百个小小的木盒。
而这些木盒此时已经空空如也了。
韩铭将地上的储物袋捡起来，那圣母已经身亡，这储物袋自然就是无主之物了。
打开储物袋向里面观瞧，只见期内放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元极珠。
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不久后来到了水牢之中，将守护水牢的几个侍女点倒在地。
迈步走下水牢，站在门口大喊：“各位，哪里来的，还往哪里去吧。
韩铭就不多送了！”
说罢，右手一抛，那火焰长龙猛然间飞射了出去，在每一个牢笼前都是微微一掠而过，一间间牢笼顿时应声而开。
不一会儿的功夫，数十万牢笼全都打开，一个个男人眼神迷茫的走了出来。
那火焰长龙一口气烧掉几十万个牢笼的结界，最后也终于能量耗尽消失不见了。
这些人过了半晌才纷纷回过神儿来，见韩铭已经转身离开，一个个连欢呼都来不及，匆忙的狂奔而出，各自散掉了。
那些侍女们因为圣母身亡，也不敢再留在这种地方，也是一个个连忙收拾了东西，四散而去了。
“呵”韩铭轻笑一声，盘腿坐在地上，将今天的六十四个水滴尽数消化干净，而此时，天色已经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一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了。
这悬空城一直想捉拿我，这次我把他们的其中一个魔法晶石来源给捣毁了，想必一定要气的七窍生烟了。
“哈哈，哈哈哈哈！”
韩铭顿时觉得心情大爽，从他开始学习魔法以来，一直都是为了拯救苍生为己任。
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生灵。
如今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真正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使用自己的魔法。
并且给了敌人一个迎头痛击，虽然感觉并没有救下无数人命来的那么满足，那么充实。
但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掂量了一下手里那原本属于圣母的储物袋，韩铭微微迟疑了一阵。
“这些元极珠，要怎么处理呢”
这些珠子对于韩铭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再做一件好事。
“呵呵，看来，我终究还是要为了别人而奔波冒险的。”
说完，身后翅膀拍打，急速朝空中飞去，转眼间来到了圣母宫外的云层当中。
那些逃走的侍女们一个个都手里拥有令牌，不会触动这些云层里的闪电结界。而逃走的男人们也是跟着一哄而散。
眼下这诺大的地方静悄悄的只剩下了韩铭一人，自然也不会再有人给他去除掉雷电结界了。
转身看了看九头蛇皇，原本想让九头蛇皇也吸收点雷电能量，但奈何这东西并不能把喷出去的能量重新收回来，否则的话，也是一大杀伤的利器。
将九头蛇皇收入体内，站在云端双手高举冰火。
顿时雷电交加，一道道狂猛的雷电力量应声而来，纷纷被韩铭的冰火给束缚起来。
每次充满一个冰火，便迅速收回体内，重新放出新的冰火来吸收雷电力量。
韩铭本以为惊雷兽死了，这些雷电力量也不足为惧了。
可没想到这里充斥着的雷电力量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外，一直将全身都充满了雷电力量，四周的雷电也还是在不断的击打过来。
韩铭一连又坚持了十几分钟，这些雷电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韩铭这个心啊，是又疼又烦。疼的是这么多强悍的雷电力量就这么白白消失了。
自然界自己产生的雷电力量可没有这么强悍。这可是极大的浪费啊。
烦的是，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圣母宫沦陷，虽然圣母和其他高手没有逃出去，但悬空城眼下在附近的手下很多，时间稍微过的久一些，总会留意到这里的状况的。
到时候自己还怎么逃走。
那风刃的令牌，却被韩铭一把火给连人一起烧死了，当时慌忙之中，倒是忘了把那令牌给提前收起来。
眼看着雷电不断的降落，韩铭的耐心真是越来少了。
正在焦头烂额之时，那破灭彩蝶老二突然飞了出来。
韩铭微微一愣，焦急道：“回去！赶紧回去！谁让你出来的！这里危险！”生怕这小黑被雷电给劈成重伤，那时候可就糟糕了。
可这小黑却丝毫不以为意，经好似十分享受的在云层中不断的瞬移，来回闪烁。
韩铭细看之下发现，这黑色的小蝴蝶最里面竟然衔着一块肉，再认真一看，这块肉竟然是那惊雷兽身上的东西。
“啊！？”
韩铭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偷跑出去把惊雷兽的肉给弄走了一块，他这是要做什么？
韩铭低头看着地上，那风刃死后化作的一本远古书籍，轻叹了一声。
“其实，跟你认识以来，至少你还没在我眼前做过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即便你刚才没有对我露出贪婪的神色，我也不会让你活下来。”
这些书籍对于世界的影响力，并不比虫族要小。反而有可能会更大。
至少虫族是明目张胆的入侵这个世界，而这些书籍，却是悄悄来犯。倘若有一天哪本书籍越爬越高，一路做到了某个大势力顶端的位子，那对人类来说无疑是一枚巨大的定时炸弹。
这些东西不同于人类，并没有感情可言。在它们的眼里，只有有价值，和无价值的分别。
弯腰将地上的书籍捡了起来。
将书籍封面翻开，用眼睛扫了一眼文字，这是一本“飞行术”可以让六段以下的人学会飞行，对韩铭来说，这东西没什么用处。
将这飞行术扔进储物袋中，韩铭带着九头蛇皇一路向前奔走。
此时无数的圣母宫的侍女们已经将韩铭给彻底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但八名七段高手丧生于此，这样巨大的震撼是这些侍女们根本无法承受的住的。
随便一个七段高手放到外界去，都是绝对的一方霸主。
而在这里，却在韩铭和风刃联手之下，一鼓作气干掉了八个之多。
随手将破灭彩蝶纷纷放出，让他们去吸食那些高手们的尸体。
尽管这些高手已经死了一会儿了，但还是有一些价值的。
同时大声说道：“圣母宫，今天我韩铭要荡平了！你们，赶紧离开吧，我不想多伤性命。
如果谁想走，我韩铭绝对不留。但如果谁执迷不悟，仍然要留下来，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铭面色萧冷的说着。
那些侍女们纷纷惊恐的后退，一个个脸色惊疑不定，却没有一人逃走。
韩铭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这圣母宫的圣母，还没死，所以这些女人谁都不敢逃。
迈步来到了那惊雷兽尸体旁，右手微微弯曲，一柄巨大的冰刀凭空出现，在那惊雷兽被烧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躯体上挖了一阵子，一颗噼噼啪啪闪烁着电光的内核出现。
韩铭随手将这惊雷兽内核抓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阵，只感觉到里面有着充裕的雷电能量。而且这些能量，是可以再生的。
只可惜韩铭不是光系的魔法师，无法调用这些雷电能量，也就是说，惊雷兽本体死亡之后，这内核恐怕就成了废物一个了。
随手将惊雷兽内核扔进储物袋，韩铭一路带领着九头蛇皇朝圣母的寝宫而去。
一路上侍女一刻不敢怠慢的跟着韩铭，却也不敢贸然上前出手。
韩铭目不斜视，丝毫不把这些女人放在眼里。
来到圣母寝宫之外，韩铭朗声说道：“圣母大人，现身吧！”
一连喊了三声，也没见到有人回应。
韩铭心下疑惑，莫非说这圣母已经趁着混乱逃走了？
但想想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虽然刚才一直在跟觉醒级高手混战，但韩铭也没有松懈下来，时刻留意着圣母寝宫方向的动向。
却并没有见到有谁逃出圣母宫。
韩铭心思转动，身体猛然一震惊叫到：“糟了！”
说完，整个人迅速向前一步迈出去，缩地成寸技能应运而起。
只一瞬间，韩铭便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库房摸样的建筑外面。
这地方正是存放那元极珠的所在，这元极珠对于圣母来说十分的重要，只要有了充分数量的元极珠，即使她舍弃了圣母宫，逃到其它地方也依然可以另起炉灶，照样可以再造出一个养殖场出来。
韩铭刚刚来到门前，这大门便猛然被推开，一眼见到那圣母出现在门前。
圣母见到韩铭，顿时一愣，又脸色慌张的想要将大门关闭。
韩铭用手一指，九头蛇皇喷出了一道巨大的光柱，将那大门直接烧为虚无。
圣母惊叫一声，转身要逃。
韩铭一步跨出，手持火焰长龙站在圣母面前，淡然说道：“圣母大人，匆匆忙忙的，要去哪啊？”
圣母眼见自己前后退路都被封死，顿时愤恨的咬紧了牙关：“好啊，好！
好一个韩铭！说到底还是我太大意了，这倒也难怪，能让悬空城通缉的人，果然不一般。
早知道你要挑拨风刃造反，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
韩铭微微一笑：“现在你想杀了我也不迟，出手吧。”
圣母脸色转了几转，顿时笑了起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韩铭呵呵一笑：“现在想讨好我？”
圣母咯咯笑道：“那又如何，先前我为悬空城卖命，今后也照样可以为你卖命。
你连悬空城都敢惹，跟着你，我岂不是前途很大。”
韩铭做出思考状，微微点头：“嗯，这话也有理。有你跟着我，倒是省去了我很多的麻烦。
至少以后不会在为了寻找魔法晶石头疼了。”
圣母闻言顿时笑容更胜了：“是了是了，有我跟着你，就相当于获得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宝藏。”一边说着，一边讨好的往韩铭跟前凑近。
韩铭只扶着下巴，一边想，一边嘿嘿的笑。
“韩铭大人，小女子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杀人，我不敢放火。”
“好好，这样最好。”韩铭也是笑吟吟的说着。
圣母来到韩铭跟前，拉起韩铭的手，放在脸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韩铭大人，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投降了？”
韩铭微微一愣：“投降？我为什么要投降？”
“因为你”圣母眼神一冷，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气猛然顺着韩铭的手钻进了韩铭体内。
“因为你中了我的冰寒之毒！哈哈，哈哈！”
圣母狂妄的大笑道：“说到底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我这冰寒之毒，世间无人能解！哈哈。”
韩铭淡淡一笑：“你说的可是那觉醒高手才具备的寒气结晶？想必，圣母大人一定在这结晶当中加入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说着，用手轻轻的挑起来一股银白色的寒气，这寒气兀自在韩铭手指尖挣扎。
圣母猛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道：“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四段四阶的魔导师，怎么可能把我的冰寒制度给逼出来。”
韩铭微微一笑：“若是其他属性的，我自然是没有那个能力。
可你忘了，我，其实是一个水系的魔法师。
自负一点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把水系魔法玩的超过我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呢。
正所谓礼尚往来，你送我一缕冰寒之毒，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就看你能不能接下来了。”
那圣母闻言惊叫一声，转身就朝天空中飞奔而去。
韩铭右手指点圣母，一道冰火疾驰而出，径直从圣母腿上钻了进去。
再看这圣母，慌忙想要运用魔法力去抵触，却感到一阵酥麻，魔法力顿时僵持了一下，接着一股无比恐怖的火焰将其身体烧成了虚无。
一颗圆溜溜的珠子滚落下来，韩铭伸手抓在了手里。
“光明机珠！”
韩铭嘿嘿一笑，将光明天珠拿出来，将两颗珠子放在手掌心里，两颗珠子滚滚相撞，顿时凝聚成了一个光系天机珠子。
将光明天机珠子扔进储物袋，韩铭径直迈入了这仓库之中。
但见眼前的地上扔着一个小小的绣花储物袋，而眼前不远处则是一排排的散发着勃勃生机的木质架子，每一个架子的每一层都放着上百个小小的木盒。
而这些木盒此时已经空空如也了。
韩铭将地上的储物袋捡起来，那圣母已经身亡，这储物袋自然就是无主之物了。
打开储物袋向里面观瞧，只见期内放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元极珠。
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不久后来到了水牢之中，将守护水牢的几个侍女点倒在地。
迈步走下水牢，站在门口大喊：“各位，哪里来的，还往哪里去吧。
韩铭就不多送了！”
说罢，右手一抛，那火焰长龙猛然间飞射了出去，在每一个牢笼前都是微微一掠而过，一间间牢笼顿时应声而开。
不一会儿的功夫，数十万牢笼全都打开，一个个男人眼神迷茫的走了出来。
那火焰长龙一口气烧掉几十万个牢笼的结界，最后也终于能量耗尽消失不见了。
这些人过了半晌才纷纷回过神儿来，见韩铭已经转身离开，一个个连欢呼都来不及，匆忙的狂奔而出，各自散掉了。
那些侍女们因为圣母身亡，也不敢再留在这种地方，也是一个个连忙收拾了东西，四散而去了。
“呵”韩铭轻笑一声，盘腿坐在地上，将今天的六十四个水滴尽数消化干净，而此时，天色已经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一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了。
这悬空城一直想捉拿我，这次我把他们的其中一个魔法晶石来源给捣毁了，想必一定要气的七窍生烟了。
“哈哈，哈哈哈哈！”
韩铭顿时觉得心情大爽，从他开始学习魔法以来，一直都是为了拯救苍生为己任。
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生灵。
如今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真正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使用自己的魔法。
并且给了敌人一个迎头痛击，虽然感觉并没有救下无数人命来的那么满足，那么充实。
但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掂量了一下手里那原本属于圣母的储物袋，韩铭微微迟疑了一阵。
“这些元极珠，要怎么处理呢”
这些珠子对于韩铭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再做一件好事。
“呵呵，看来，我终究还是要为了别人而奔波冒险的。”
说完，身后翅膀拍打，急速朝空中飞去，转眼间来到了圣母宫外的云层当中。
那些逃走的侍女们一个个都手里拥有令牌，不会触动这些云层里的闪电结界。而逃走的男人们也是跟着一哄而散。
眼下这诺大的地方静悄悄的只剩下了韩铭一人，自然也不会再有人给他去除掉雷电结界了。
转身看了看九头蛇皇，原本想让九头蛇皇也吸收点雷电能量，但奈何这东西并不能把喷出去的能量重新收回来，否则的话，也是一大杀伤的利器。
将九头蛇皇收入体内，站在云端双手高举冰火。
顿时雷电交加，一道道狂猛的雷电力量应声而来，纷纷被韩铭的冰火给束缚起来。
每次充满一个冰火，便迅速收回体内，重新放出新的冰火来吸收雷电力量。
韩铭本以为惊雷兽死了，这些雷电力量也不足为惧了。
可没想到这里充斥着的雷电力量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外，一直将全身都充满了雷电力量，四周的雷电也还是在不断的击打过来。
韩铭一连又坚持了十几分钟，这些雷电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韩铭这个心啊，是又疼又烦。疼的是这么多强悍的雷电力量就这么白白消失了。
自然界自己产生的雷电力量可没有这么强悍。这可是极大的浪费啊。
烦的是，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圣母宫沦陷，虽然圣母和其他高手没有逃出去，但悬空城眼下在附近的手下很多，时间稍微过的久一些，总会留意到这里的状况的。
到时候自己还怎么逃走。
那风刃的令牌，却被韩铭一把火给连人一起烧死了，当时慌忙之中，倒是忘了把那令牌给提前收起来。
眼看着雷电不断的降落，韩铭的耐心真是越来少了。
正在焦头烂额之时，那破灭彩蝶老二突然飞了出来。
韩铭微微一愣，焦急道：“回去！赶紧回去！谁让你出来的！这里危险！”生怕这小黑被雷电给劈成重伤，那时候可就糟糕了。
可这小黑却丝毫不以为意，经好似十分享受的在云层中不断的瞬移，来回闪烁。
韩铭细看之下发现，这黑色的小蝴蝶最里面竟然衔着一块肉，再认真一看，这块肉竟然是那惊雷兽身上的东西。
“啊！？”
韩铭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偷跑出去把惊雷兽的肉给弄走了一块，他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