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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陪着少女抓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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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黄昏》是以养成、探险、刷本为主的游戏，所以只有很少的玩家是靠着PK爬上排行榜的。
可在去年的小队对抗赛中，恰恰就有这么一支队伍，其成员都是这种"很少的玩家"。
经过数场战斗后，狂躁小队成为四强之一，后在冠军战中凭借着比赛的机制，以一队之力大战另外三支小队，最后更是以一人幸存的结局赢得比赛。
那一场战斗看得观赛者是心情澎湃，连带着《诸神黄昏》的人气也高涨了许多。
可在那场战斗后，四强小队解散的解散退游的退游，再加上制作组的调动和剧情创作者的离开，《诸神黄昏》发生了史上最大的玩家退游行为。近半数玩家的离开给了通用水务公司一记重击，股票跌了多少不谈，也影响到了新游戏的发行。
为了挽回人气，《诸神黄昏》特意在小队对抗赛之前开展了预热赛，在各方论坛上也是雇佣了大批的水军造势。
因此，当裴上元看到这篇名为《浅谈去年大赛冠军狂躁小队成员的性格》的贴子时，也以为这是一片胡乱八卦的造势贴。
可当他看了几眼后才发现，这个贴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狂躁小队一共四人，除了队长尖叫小丑外，还有幽冥、龙拳、神门十三这三个成员。
整篇贴子从这四人的行为习惯、说话方式以及计策谋略三个方面着手，粗略地分析了四人的性格。
除此之外，这篇贴子还对每个人的战斗风格做了一定的分析。
"毫无疑问，这四人都有着良好的武学基础。龙拳和神门十三这两人明显就是华国武术的风格，而尖叫小丑和幽冥更多的则是军中的格斗术。"
看着这洋洋洒洒几万字的贴子，裴上元心中充满了钦佩：这人到底得要多无聊才会干出这样的事？
"老弟，我们去逛街了，你和黛芬妮继续吧！"
随着于清雨风风火火地离开，青秋白也向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剩下黛芬妮和她四目相视。
"少女的茶话会看来是结束了。对了，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
"我不太喜欢逛街。"
"这样啊，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回图书馆？"
黛芬妮摇了摇头，但她自己也很迷茫，忽然间她瞥见窗外的海报，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去电玩城吧！"
"哈？"
身为一个乖宝宝，裴上元从未进过电玩城，因此在他的印象中，电玩城一直都是污浊之地。里面充斥着奇装异服抽烟喝酒的小青年，在昏暗的灯光中随着摇杆的摇摆摇头晃脑。
在以前，陪同少女去电玩城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一方面是没有少女会这样要求他，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怂。
万一和不良青年发生了碰撞我该咋办啊？是揍他呢还是不揍他呢？揍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会显得刚刚好呢？万一不耐揍打死了我该怎么办呢？
想想就觉得好麻烦啊，算了不去了。
以上是裴上元真实的内心活动。
只可惜，少女的意愿是常人步伐更改的，所以裴上元只好如死狗一般拖着身体跟在后面。
好在，刘小仙下一份工作的地点就是在电玩城，正好与两人同路。
说实在的，刘小仙的个人风评并不太好。因此当刘小仙毛遂自荐要带两人去电玩城时，裴上元还犹豫了一下。
然后这个犹豫就被黛芬妮轻描淡写的一句"好啊"给打翻了。
当刘小仙知道黛芬妮是这个学期才来的转校生后，他便一边走着一边向黛芬妮介绍附近好玩的东西。除去游乐园和水族馆这类对少女宝具外，还介绍了一堆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要流口水的店名。
"去年夏天，天隆广场那边的大屏幕还转播过《诸神黄昏》的比赛，当时很多人都在那边看。老莫有商业头脑，去那边之前做了一百多份炸鸡让我们卖，一下子就卖光了，那天是我们开店以来赚的最多的一天。"
"嗯？你们赚的最多的一天居然是卖一百多份的炸鸡？"裴上元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晕了，是白天的收入和晚上的外快加起来的啊！我们这家店本来就赚不了多少钱，老莫花钱还大手大脚的，每个月扣除成本和工资只有不亏的份。我看啊，这家店迟早要倒闭。"
说着，刘小仙挑逗了下路边被铲屎官拉出来遛的二哈，惹得二哈撒开脚丫子就想奔。
看着刘小仙撩鸡逗狗的行为，裴上元总觉得这人有点轻浮："刘学长，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可能比较冒犯，还请不要怪罪。"
相比于裴上元的拘束，刘小仙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你尽管问，我这人没有太多的讲究。"
"好的，那我就得罪了。之前我听过一些不太好的传闻，不知道你能否..."
"哦，是那件事啊。我需要钱，他需要命，所以交易就达成了。就这么简单。"
"可那是违法的！"
刘小仙不置与否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裴上元，目光中满是羡慕的神情："有法律意识是一件非常棒的事，希望你永远拥有它。"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需要钱？"
"少年啊，人总是需要一点隐私的，有些问题还是别搞透彻比较好。好了，我们到了。"
随着刘小仙停下脚步，裴上元也看向眼前的建筑。
这是一栋九层高的商业楼，自下而上美食店、游戏城、KTV、电影院、酒店宾馆一应俱全，堪称一条龙服务。
"我有游戏城的VIP卡，你拿着它别人就知道你们是我罩着的。好了，趁着年轻尽情地玩吧，我要去工作了。"
目送着刘小仙离开，裴上元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也清楚刚才的话的确是过分了。
"我们要玩什么？"
在一连询问好几遍都没有人答应后，裴上元这才发现黛芬妮原来早就跑远了。
满心焦急的裴上元还以为少女会遇上麻烦，可当他找到少女时却发现她正盯着娃娃机出神地看着。
裴上元弯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和少女平齐："原来你早就确定好猎物了啊，以前玩过这个吗？"
"没有，我一般都是博物馆里看书，很少有时间出去。"
听到这令人心疼的回答，裴上元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安慰，只好将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那今天就玩个痛快吧！"
事实证明，有时候豪言壮语只是一时间的热血，当这股冲劲结束后，当事人便会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产生怀疑。
比如钱包被掏空的某人。
可即便钱包已经被掏空，少女依旧是两手空空。可见，她是真的不会玩。
黛芬妮看着裴上元的脸越来越丧，只好出声安慰："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这么难，让你破费了。"
尽管受到了安慰，可当裴上元看见少女略显失落的神情时，顿时觉得自己才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没事，买完巴菲后本来就没剩多少钱，都是小数目啦！"
一百多啊，哪里是小数目...
就在两人兴致缺缺地走到门口，正巧遇上了刚参加完应援活动的华胖。于是乎，可怜的华胖就这么被拉下水了。
"我就剩这么点了，你要是都花完了，今晚的伙食可就得蹭你的了！"
"蹭吧蹭吧！再说我又不是没钱，回去还你！"
终于，当只剩下最后一枚硬币时，少女依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娃娃。
感受着裴上元那宛如看待猎物的眼神，华胖不由地抱紧了怀中的签名照。
那可是偶像思雨的亲笔签名照，必须得好好守护，绝不能让它落入裴上元这个恶魔的手中，然后变卖成俗不可耐的铜臭！
事实上，裴上元并没有打算卖掉华胖的心爱之物，他只是在考虑能不能利用这个家伙操控老虎机的程序从而大赚一笔。这样一来，不就有钱继续玩娃娃机了吗？
裴·机灵的一笔·上元！
然而少女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打消了他的想法："最后一次你来吧，我今天已经玩的很开心了。今天出来的急没带多少钱，这些钱我之后会还你的。"开心个鬼啊，就差没把不高兴三个字写脸上了，你还开心？
"哪里，我都说了今天我请客，不用那么担心。实际上，前几天我和华胖刚赢了一把比赛，足足十万奖金呢！只不过银行那边要走点程序，所以过几天才能到。"
"就是就是，你可别看老裴一副穷酸样，其实特有钱，别跟他客气！"
见华胖这么得寸进尺，裴上元不得不高声提醒他："签名照！"
华胖被这声提醒吓得一哆嗦，立刻改口道："那啥，为人处世客气一点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错。"
"算了算了，不就是最后一次机会吗，看我如何逆天翻盘！说吧，想要哪只？"
接过硬币的裴上元表面上信心满满，实则内心慌得要命。娃娃机这东西他也没玩过，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娃娃机天赋"，只能交给那捉摸不透的运气了。
嘛，虽然他的运气一直很差就是了。
"就那只吧。"
"小白兔很适合你嘛，我要开始啦。"
投币，操控摇杆，下落，抓取，一气呵成！
"加油，还差一点，老裴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终于，在华胖的助威中裴上元颤巍巍地将抓手移动到了出口处。
眼看就差那么一点便能成功，抓娃娃的手突然一颤，玩偶就重新落到了玩偶堆里，紧贴着出口处。
"啧，功亏一篑啊。"
可没料到，兔子玩偶的掉落竟是影响到了后排的玩偶，接着又一系列的反应。最后，裴上元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本不该跌落的棕色玩偶，就这么随意的从出口处滑落了下来。
"Su...surprise？"
《诸神黄昏》是以养成、探险、刷本为主的游戏，所以只有很少的玩家是靠着PK爬上排行榜的。
可在去年的小队对抗赛中，恰恰就有这么一支队伍，其成员都是这种"很少的玩家"。
经过数场战斗后，狂躁小队成为四强之一，后在冠军战中凭借着比赛的机制，以一队之力大战另外三支小队，最后更是以一人幸存的结局赢得比赛。
那一场战斗看得观赛者是心情澎湃，连带着《诸神黄昏》的人气也高涨了许多。
可在那场战斗后，四强小队解散的解散退游的退游，再加上制作组的调动和剧情创作者的离开，《诸神黄昏》发生了史上最大的玩家退游行为。近半数玩家的离开给了通用水务公司一记重击，股票跌了多少不谈，也影响到了新游戏的发行。
为了挽回人气，《诸神黄昏》特意在小队对抗赛之前开展了预热赛，在各方论坛上也是雇佣了大批的水军造势。
因此，当裴上元看到这篇名为《浅谈去年大赛冠军狂躁小队成员的性格》的贴子时，也以为这是一片胡乱八卦的造势贴。
可当他看了几眼后才发现，这个贴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狂躁小队一共四人，除了队长尖叫小丑外，还有幽冥、龙拳、神门十三这三个成员。
整篇贴子从这四人的行为习惯、说话方式以及计策谋略三个方面着手，粗略地分析了四人的性格。
除此之外，这篇贴子还对每个人的战斗风格做了一定的分析。
"毫无疑问，这四人都有着良好的武学基础。龙拳和神门十三这两人明显就是华国武术的风格，而尖叫小丑和幽冥更多的则是军中的格斗术。"
看着这洋洋洒洒几万字的贴子，裴上元心中充满了钦佩：这人到底得要多无聊才会干出这样的事？
"老弟，我们去逛街了，你和黛芬妮继续吧！"
随着于清雨风风火火地离开，青秋白也向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剩下黛芬妮和她四目相视。
"少女的茶话会看来是结束了。对了，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
"我不太喜欢逛街。"
"这样啊，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回图书馆？"
黛芬妮摇了摇头，但她自己也很迷茫，忽然间她瞥见窗外的海报，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去电玩城吧！"
"哈？"
身为一个乖宝宝，裴上元从未进过电玩城，因此在他的印象中，电玩城一直都是污浊之地。里面充斥着奇装异服抽烟喝酒的小青年，在昏暗的灯光中随着摇杆的摇摆摇头晃脑。
在以前，陪同少女去电玩城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一方面是没有少女会这样要求他，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怂。
万一和不良青年发生了碰撞我该咋办啊？是揍他呢还是不揍他呢？揍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会显得刚刚好呢？万一不耐揍打死了我该怎么办呢？
想想就觉得好麻烦啊，算了不去了。
以上是裴上元真实的内心活动。
只可惜，少女的意愿是常人步伐更改的，所以裴上元只好如死狗一般拖着身体跟在后面。
好在，刘小仙下一份工作的地点就是在电玩城，正好与两人同路。
说实在的，刘小仙的个人风评并不太好。因此当刘小仙毛遂自荐要带两人去电玩城时，裴上元还犹豫了一下。
然后这个犹豫就被黛芬妮轻描淡写的一句"好啊"给打翻了。
当刘小仙知道黛芬妮是这个学期才来的转校生后，他便一边走着一边向黛芬妮介绍附近好玩的东西。除去游乐园和水族馆这类对少女宝具外，还介绍了一堆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要流口水的店名。
"去年夏天，天隆广场那边的大屏幕还转播过《诸神黄昏》的比赛，当时很多人都在那边看。老莫有商业头脑，去那边之前做了一百多份炸鸡让我们卖，一下子就卖光了，那天是我们开店以来赚的最多的一天。"
"嗯？你们赚的最多的一天居然是卖一百多份的炸鸡？"裴上元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晕了，是白天的收入和晚上的外快加起来的啊！我们这家店本来就赚不了多少钱，老莫花钱还大手大脚的，每个月扣除成本和工资只有不亏的份。我看啊，这家店迟早要倒闭。"
说着，刘小仙挑逗了下路边被铲屎官拉出来遛的二哈，惹得二哈撒开脚丫子就想奔。
看着刘小仙撩鸡逗狗的行为，裴上元总觉得这人有点轻浮："刘学长，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可能比较冒犯，还请不要怪罪。"
相比于裴上元的拘束，刘小仙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你尽管问，我这人没有太多的讲究。"
"好的，那我就得罪了。之前我听过一些不太好的传闻，不知道你能否..."
"哦，是那件事啊。我需要钱，他需要命，所以交易就达成了。就这么简单。"
"可那是违法的！"
刘小仙不置与否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裴上元，目光中满是羡慕的神情："有法律意识是一件非常棒的事，希望你永远拥有它。"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需要钱？"
"少年啊，人总是需要一点隐私的，有些问题还是别搞透彻比较好。好了，我们到了。"
随着刘小仙停下脚步，裴上元也看向眼前的建筑。
这是一栋九层高的商业楼，自下而上美食店、游戏城、KTV、电影院、酒店宾馆一应俱全，堪称一条龙服务。
"我有游戏城的VIP卡，你拿着它别人就知道你们是我罩着的。好了，趁着年轻尽情地玩吧，我要去工作了。"
目送着刘小仙离开，裴上元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也清楚刚才的话的确是过分了。
"我们要玩什么？"
在一连询问好几遍都没有人答应后，裴上元这才发现黛芬妮原来早就跑远了。
满心焦急的裴上元还以为少女会遇上麻烦，可当他找到少女时却发现她正盯着娃娃机出神地看着。
裴上元弯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和少女平齐："原来你早就确定好猎物了啊，以前玩过这个吗？"
"没有，我一般都是博物馆里看书，很少有时间出去。"
听到这令人心疼的回答，裴上元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安慰，只好将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那今天就玩个痛快吧！"
事实证明，有时候豪言壮语只是一时间的热血，当这股冲劲结束后，当事人便会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产生怀疑。
比如钱包被掏空的某人。
可即便钱包已经被掏空，少女依旧是两手空空。可见，她是真的不会玩。
黛芬妮看着裴上元的脸越来越丧，只好出声安慰："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这么难，让你破费了。"
尽管受到了安慰，可当裴上元看见少女略显失落的神情时，顿时觉得自己才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没事，买完巴菲后本来就没剩多少钱，都是小数目啦！"
一百多啊，哪里是小数目...
就在两人兴致缺缺地走到门口，正巧遇上了刚参加完应援活动的华胖。于是乎，可怜的华胖就这么被拉下水了。
"我就剩这么点了，你要是都花完了，今晚的伙食可就得蹭你的了！"
"蹭吧蹭吧！再说我又不是没钱，回去还你！"
终于，当只剩下最后一枚硬币时，少女依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娃娃。
感受着裴上元那宛如看待猎物的眼神，华胖不由地抱紧了怀中的签名照。
那可是偶像思雨的亲笔签名照，必须得好好守护，绝不能让它落入裴上元这个恶魔的手中，然后变卖成俗不可耐的铜臭！
事实上，裴上元并没有打算卖掉华胖的心爱之物，他只是在考虑能不能利用这个家伙操控老虎机的程序从而大赚一笔。这样一来，不就有钱继续玩娃娃机了吗？
裴·机灵的一笔·上元！
然而少女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打消了他的想法："最后一次你来吧，我今天已经玩的很开心了。今天出来的急没带多少钱，这些钱我之后会还你的。"开心个鬼啊，就差没把不高兴三个字写脸上了，你还开心？
"哪里，我都说了今天我请客，不用那么担心。实际上，前几天我和华胖刚赢了一把比赛，足足十万奖金呢！只不过银行那边要走点程序，所以过几天才能到。"
"就是就是，你可别看老裴一副穷酸样，其实特有钱，别跟他客气！"
见华胖这么得寸进尺，裴上元不得不高声提醒他："签名照！"
华胖被这声提醒吓得一哆嗦，立刻改口道："那啥，为人处世客气一点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错。"
"算了算了，不就是最后一次机会吗，看我如何逆天翻盘！说吧，想要哪只？"
接过硬币的裴上元表面上信心满满，实则内心慌得要命。娃娃机这东西他也没玩过，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娃娃机天赋"，只能交给那捉摸不透的运气了。
嘛，虽然他的运气一直很差就是了。
"就那只吧。"
"小白兔很适合你嘛，我要开始啦。"
投币，操控摇杆，下落，抓取，一气呵成！
"加油，还差一点，老裴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终于，在华胖的助威中裴上元颤巍巍地将抓手移动到了出口处。
眼看就差那么一点便能成功，抓娃娃的手突然一颤，玩偶就重新落到了玩偶堆里，紧贴着出口处。
"啧，功亏一篑啊。"
可没料到，兔子玩偶的掉落竟是影响到了后排的玩偶，接着又一系列的反应。最后，裴上元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本不该跌落的棕色玩偶，就这么随意的从出口处滑落了下来。
"Su...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