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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开始实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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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召选之门》是号称极度拟真的游戏，从物理环境到感知系统再到打击反馈，都和现实相差无几。
所以，当游戏中的生命体在短时间内受到足以致死的伤害时，同样会启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也就是昏厥。
而【土卫十之钥】的能力十分变态，无论对象之前是多么活蹦乱跳，只要中了一箭立刻进入濒死状态。受到如此大的伤害，除非意志坚定到裴上元这个地步，基本上都会引起昏厥反应。
而裴上元，就是打得这个主意。
两人距离很短，箭枝毫不意外地射中男子。这个可怜的家伙还没来得及哀嚎，就因系统的规则强制昏厥了过去。
看着晕厥过去的男子，裴上元将手弩挂回背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飒，开始实验吧！"
实验时间：20XX年XX月XX日，午夜12点31分。
实验背景：未确认【土卫十之钥】属性效果的含义
实验目的：确认【无法收到伤害】的含义
实验步骤：首先确认濒死状态下的目标是否可以受到道具持有者造成的伤害，然后确认目标是否可以受到其他人造成的伤害，最后确认目标是否可以受到客观因素造成的伤害。
花了点功夫将狗腿刀拿上四楼后，裴上元将碎掉的窗户外的铁丝完全扒拉开。
确认实验环境准备就绪后，实验正式开始。
首先尝试机械性窒息，在使用扼死、勒死、闷死这三种机械性窒息方法失败后，裴上元又尝试直接进行身体破坏。
可直到他将男子揍到不成人形，男子依旧活得很好。
"动刀吧！"
取出狗腿刀一连砍了数十下，却没有一刀能切开皮肤。这已经不是刀是否锋利的问题了，压根就是这家伙受到了系统的保护。
实验至此，大致可以确定道具持有者无法对濒死状态下的目标造成进一步的伤害。
由于这里没有除男子和裴上元以外的人，第二个实验项目只能放弃，直接进入第三个环节。
虽然客观因素造成的伤害听起来很拗口，但实际上就是改变目标的环境，利用环境对其造成伤害。
举个简单的例子，坠楼。
虽然四层楼不算很高，但只要头部着地，一样会死翘翘。
不过再将男子扔下楼前，还是得搜一遍身。
男子虽然蓬头垢面且衣服也很破旧，但体味却不是十分浓重，这也是裴上元一开始不能发现他的原因之一。毕竟裴某人天生一个狗鼻子，就算旁边是串串的尸体，这点体味离近了一样可以闻到。
"看来这家伙一定经常清理身体，不是简单的流浪汉啊。"
可惜，全身搜寻一遍后，裴上元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看来，这家伙是刚出来狩猎，一点战利品都没有。
"附近有通往他老巢的道路？"
不经意间，裴上元已将这个男子当做了精英怪，完全没有将其认作为人类。
实际上，早在《诸神黄昏》内测时，就有组织声称过于智能的NPC或APC与人类无异，杀死他们就等于杀死人类。
这件事在当时还引起了轩然大波，直到相关法律条文更改，规定非服务类的人工智能智慧程度不允许超过40，这才有所改观。
而智慧程度不超过40是个什么概念？也就比猴子猩猩聪明了一点。但在系统灌输完相应的数据库后，这些只比猩猩猴子聪明一点的APC们，也就显得只比平常人笨一点。
所以，男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类，但无论是从法律的定义还是玩家的定义来说，他都只是个APC。而像他这样的APC，在游戏中得以数亿来计算。
搜刮结束后，裴上元忍着恶心将男子从窗户口推了出去，虽然过程中有点偏差使得他没有头着地，但想来四层楼的高度对一个濒死状态的人来说应该足以致死了。
更何况，虽然距离较远不能完全看清楚，但男子身底下蔓延开来的深色液体已经表明他的死亡。
经历了这么一段愉快的插曲后，裴上元回到三楼，继续寻找电梯的踪迹。
正如他所料，在住院楼和诊治楼连接处的楼梯旁边，正是她所寻找的电梯。而不远处三楼连接诊治楼的通道口，也按上了一扇铁门。
检查了一番铁门，确定门栓被锁上后，裴上元只好暂时作罢。
来到电梯前，仔细检查一番确定电梯门有新的挪动痕迹后，裴上元直接动手尝试着扒开电梯外门，果不其然，外门很轻松地就被拉开。
探头看着黑漆漆的电梯井道，裴上元注意到井道的侧边被人加装一排可供攀爬的梯子。再看上面，却是没有加装。
"一楼二楼的电梯门都被墙壁堵死，那家伙总不能是生活在电梯井坑里吧？"
正想着，突然间裴上元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迅速扭腰挥拳，直奔那人面门。
然而当他看清楚那人的装束时，心中暗叫不好，却又是来不及收手，只好偏移一点打在空中。
从装束上来看，那人是个电梯维修员。
"小刘可吓死我了，你这一拳要是打严实了，那我可得在这住下了！"
"不好意思，太紧张了。"
裴上元赔笑几句，扭头看向窗外。虽然天空中乌云密布，但很明显这是白天，而不是午夜。
得咧，又是幻境。
"真搞不懂这家医院，明明前几天就坏了偏偏今天叫我们来修。眼看这就要下雨了，万一出个事故那可就不得了。"
瞥了眼工作证上的名字，裴上元凑上去问道："牛哥，我们这是要下去？"
"当然要下去啊！嗨，你没来几天，经验还是少了。"
两人系好安全带，一点一点往下放。
"牛哥，你说这家医院是不是有问题啊，一楼二楼没留电梯门，万一有病人是绑车上送过来的，那可咋整？"
"嘁，这些我们就别管了。找出原因解决掉就行，其他的可不归我们管。这个鬼地方乱死了，我可不想多待。"
两人慢慢地降到最底下，牛哥开始检查，裴上元则无所事事地到处乱看。
他们现在在井道的最下面，抬头看去电梯远远地挂在头顶，看那高度，不是五楼就是六楼。想必是电梯出了点故障，卡在了那里。
尽管裴上元清楚电梯在维修前会将电梯强制制动，但看着这个高悬于头顶的重磅家伙，他的心里还是没点底。
"找到了，原来是这个东西卡住了...噫，这个东西是..."
牛哥捏着一段黑色的东西走到裴上元的身旁，用胳膊肘捣了捣裴上元："小刘，你看这个。"
裴上元闻言接过那段黑色的东西，入手只觉粘稠还有点软和。
捏了几下发现黑色的东西似乎是油污之类的东西，用衣角将其擦干净后，再仔细端详一眼...
"哎哟妈呀！这是手指！人的手指啊！"
"嘘，小声点，别吵！这可能是个大案子！牛哥，你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哪儿，就哪儿！"
在牛哥的指引下裴上元走到角落里，根据牛哥的描述那段手指就是卡在齿轮上。
说实话，光是一段手指绝不可能会完全卡住电梯，毕竟指骨的坚硬程度有限。
可若不是指骨，那又是什么呢？
将头灯的亮度调高，很快裴上元就发现了端弥。
在表面这一组齿轮组后面还有一组更大的齿轮组，而在最核心的齿轮组上，一个圆形的东西卡在中间，粘稠的液体混着机油在齿轮的侧面已经干涸。
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的裴上元并没有声张，只是指了指上面，让牛哥随同自己一起上去。
两人一点一点地向上挪动，在数到第四扇门时回到了三楼。
"牛哥，天要下雨了，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反正都坏了好几天了，再将究一天也无所谓。"
"是啊，是啊。你收拾一下东西，我这就去和负责人说。"
牛哥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刚要抬脚离开却又被裴上元一把拉住。
"淡定，不要紧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我知道，你放心吧。"
看着牛哥跑下楼去，裴上元将地上的工具都放进包中。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魁梧的汉子从一旁的病房中走了出来。他看见裴上元在收拾东西，取下口罩询问道："小师傅，电梯修好了？"
"还没，遇到了点问题，要回去商量一下。怎么了，你们着急用？"看着医生嘴角那颗长了毛毛的黑痣，裴上元想笑却又不敢，只能板着脸强装严肃。
"哦，着急倒不是着急，只不过没有电梯还是不方便了点。特别是遇到病人有危险的时候。不说了，我要去忙了。"
裴上元闻言从口袋中掏出一片柠檬片，放进嘴里咀嚼："你忙吧，我吃柠檬。"
"嗯。"
目送着医生离开，裴上元将口中的柠檬片吐出来，疑惑地摸了摸口袋。
吃柠檬本是他无意间的想法，却没想到这个小刘的口袋中居然真的装着柠檬片，着实令人感到困惑。
"难道说环境中的事物会根据玩家的意念发生相应的变化？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AK47！"
当然了，AK47不会变出来，就连AK的子弹也不会变出来。
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无果后，裴上元将那片嚼到一半的柠檬片又塞回嘴里。
就在这时，医院的空地上传来了吵闹声。
隔着玻璃向下看去，只见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旁边还有一个手持狗腿刀的家伙在和保安厮打。
再看那人，正是刚刚的牛哥！
"牛哥！"裴上元趴在玻璃上大喊一声，随后拎起工具包转身下楼，不想在楼梯拐角处，竟是遇上了一个医生。
看着医生手上的电击棍和嘴角的笑意，裴上元知道，这个医院真的不简单。
之前说过，《召选之门》是号称极度拟真的游戏，从物理环境到感知系统再到打击反馈，都和现实相差无几。
所以，当游戏中的生命体在短时间内受到足以致死的伤害时，同样会启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也就是昏厥。
而【土卫十之钥】的能力十分变态，无论对象之前是多么活蹦乱跳，只要中了一箭立刻进入濒死状态。受到如此大的伤害，除非意志坚定到裴上元这个地步，基本上都会引起昏厥反应。
而裴上元，就是打得这个主意。
两人距离很短，箭枝毫不意外地射中男子。这个可怜的家伙还没来得及哀嚎，就因系统的规则强制昏厥了过去。
看着晕厥过去的男子，裴上元将手弩挂回背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飒，开始实验吧！"
实验时间：20XX年XX月XX日，午夜12点31分。
实验背景：未确认【土卫十之钥】属性效果的含义
实验目的：确认【无法收到伤害】的含义
实验步骤：首先确认濒死状态下的目标是否可以受到道具持有者造成的伤害，然后确认目标是否可以受到其他人造成的伤害，最后确认目标是否可以受到客观因素造成的伤害。
花了点功夫将狗腿刀拿上四楼后，裴上元将碎掉的窗户外的铁丝完全扒拉开。
确认实验环境准备就绪后，实验正式开始。
首先尝试机械性窒息，在使用扼死、勒死、闷死这三种机械性窒息方法失败后，裴上元又尝试直接进行身体破坏。
可直到他将男子揍到不成人形，男子依旧活得很好。
"动刀吧！"
取出狗腿刀一连砍了数十下，却没有一刀能切开皮肤。这已经不是刀是否锋利的问题了，压根就是这家伙受到了系统的保护。
实验至此，大致可以确定道具持有者无法对濒死状态下的目标造成进一步的伤害。
由于这里没有除男子和裴上元以外的人，第二个实验项目只能放弃，直接进入第三个环节。
虽然客观因素造成的伤害听起来很拗口，但实际上就是改变目标的环境，利用环境对其造成伤害。
举个简单的例子，坠楼。
虽然四层楼不算很高，但只要头部着地，一样会死翘翘。
不过再将男子扔下楼前，还是得搜一遍身。
男子虽然蓬头垢面且衣服也很破旧，但体味却不是十分浓重，这也是裴上元一开始不能发现他的原因之一。毕竟裴某人天生一个狗鼻子，就算旁边是串串的尸体，这点体味离近了一样可以闻到。
"看来这家伙一定经常清理身体，不是简单的流浪汉啊。"
可惜，全身搜寻一遍后，裴上元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看来，这家伙是刚出来狩猎，一点战利品都没有。
"附近有通往他老巢的道路？"
不经意间，裴上元已将这个男子当做了精英怪，完全没有将其认作为人类。
实际上，早在《诸神黄昏》内测时，就有组织声称过于智能的NPC或APC与人类无异，杀死他们就等于杀死人类。
这件事在当时还引起了轩然大波，直到相关法律条文更改，规定非服务类的人工智能智慧程度不允许超过40，这才有所改观。
而智慧程度不超过40是个什么概念？也就比猴子猩猩聪明了一点。但在系统灌输完相应的数据库后，这些只比猩猩猴子聪明一点的APC们，也就显得只比平常人笨一点。
所以，男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类，但无论是从法律的定义还是玩家的定义来说，他都只是个APC。而像他这样的APC，在游戏中得以数亿来计算。
搜刮结束后，裴上元忍着恶心将男子从窗户口推了出去，虽然过程中有点偏差使得他没有头着地，但想来四层楼的高度对一个濒死状态的人来说应该足以致死了。
更何况，虽然距离较远不能完全看清楚，但男子身底下蔓延开来的深色液体已经表明他的死亡。
经历了这么一段愉快的插曲后，裴上元回到三楼，继续寻找电梯的踪迹。
正如他所料，在住院楼和诊治楼连接处的楼梯旁边，正是她所寻找的电梯。而不远处三楼连接诊治楼的通道口，也按上了一扇铁门。
检查了一番铁门，确定门栓被锁上后，裴上元只好暂时作罢。
来到电梯前，仔细检查一番确定电梯门有新的挪动痕迹后，裴上元直接动手尝试着扒开电梯外门，果不其然，外门很轻松地就被拉开。
探头看着黑漆漆的电梯井道，裴上元注意到井道的侧边被人加装一排可供攀爬的梯子。再看上面，却是没有加装。
"一楼二楼的电梯门都被墙壁堵死，那家伙总不能是生活在电梯井坑里吧？"
正想着，突然间裴上元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迅速扭腰挥拳，直奔那人面门。
然而当他看清楚那人的装束时，心中暗叫不好，却又是来不及收手，只好偏移一点打在空中。
从装束上来看，那人是个电梯维修员。
"小刘可吓死我了，你这一拳要是打严实了，那我可得在这住下了！"
"不好意思，太紧张了。"
裴上元赔笑几句，扭头看向窗外。虽然天空中乌云密布，但很明显这是白天，而不是午夜。
得咧，又是幻境。
"真搞不懂这家医院，明明前几天就坏了偏偏今天叫我们来修。眼看这就要下雨了，万一出个事故那可就不得了。"
瞥了眼工作证上的名字，裴上元凑上去问道："牛哥，我们这是要下去？"
"当然要下去啊！嗨，你没来几天，经验还是少了。"
两人系好安全带，一点一点往下放。
"牛哥，你说这家医院是不是有问题啊，一楼二楼没留电梯门，万一有病人是绑车上送过来的，那可咋整？"
"嘁，这些我们就别管了。找出原因解决掉就行，其他的可不归我们管。这个鬼地方乱死了，我可不想多待。"
两人慢慢地降到最底下，牛哥开始检查，裴上元则无所事事地到处乱看。
他们现在在井道的最下面，抬头看去电梯远远地挂在头顶，看那高度，不是五楼就是六楼。想必是电梯出了点故障，卡在了那里。
尽管裴上元清楚电梯在维修前会将电梯强制制动，但看着这个高悬于头顶的重磅家伙，他的心里还是没点底。
"找到了，原来是这个东西卡住了...噫，这个东西是..."
牛哥捏着一段黑色的东西走到裴上元的身旁，用胳膊肘捣了捣裴上元："小刘，你看这个。"
裴上元闻言接过那段黑色的东西，入手只觉粘稠还有点软和。
捏了几下发现黑色的东西似乎是油污之类的东西，用衣角将其擦干净后，再仔细端详一眼...
"哎哟妈呀！这是手指！人的手指啊！"
"嘘，小声点，别吵！这可能是个大案子！牛哥，你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哪儿，就哪儿！"
在牛哥的指引下裴上元走到角落里，根据牛哥的描述那段手指就是卡在齿轮上。
说实话，光是一段手指绝不可能会完全卡住电梯，毕竟指骨的坚硬程度有限。
可若不是指骨，那又是什么呢？
将头灯的亮度调高，很快裴上元就发现了端弥。
在表面这一组齿轮组后面还有一组更大的齿轮组，而在最核心的齿轮组上，一个圆形的东西卡在中间，粘稠的液体混着机油在齿轮的侧面已经干涸。
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的裴上元并没有声张，只是指了指上面，让牛哥随同自己一起上去。
两人一点一点地向上挪动，在数到第四扇门时回到了三楼。
"牛哥，天要下雨了，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反正都坏了好几天了，再将究一天也无所谓。"
"是啊，是啊。你收拾一下东西，我这就去和负责人说。"
牛哥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刚要抬脚离开却又被裴上元一把拉住。
"淡定，不要紧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我知道，你放心吧。"
看着牛哥跑下楼去，裴上元将地上的工具都放进包中。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魁梧的汉子从一旁的病房中走了出来。他看见裴上元在收拾东西，取下口罩询问道："小师傅，电梯修好了？"
"还没，遇到了点问题，要回去商量一下。怎么了，你们着急用？"看着医生嘴角那颗长了毛毛的黑痣，裴上元想笑却又不敢，只能板着脸强装严肃。
"哦，着急倒不是着急，只不过没有电梯还是不方便了点。特别是遇到病人有危险的时候。不说了，我要去忙了。"
裴上元闻言从口袋中掏出一片柠檬片，放进嘴里咀嚼："你忙吧，我吃柠檬。"
"嗯。"
目送着医生离开，裴上元将口中的柠檬片吐出来，疑惑地摸了摸口袋。
吃柠檬本是他无意间的想法，却没想到这个小刘的口袋中居然真的装着柠檬片，着实令人感到困惑。
"难道说环境中的事物会根据玩家的意念发生相应的变化？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AK47！"
当然了，AK47不会变出来，就连AK的子弹也不会变出来。
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无果后，裴上元将那片嚼到一半的柠檬片又塞回嘴里。
就在这时，医院的空地上传来了吵闹声。
隔着玻璃向下看去，只见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旁边还有一个手持狗腿刀的家伙在和保安厮打。
再看那人，正是刚刚的牛哥！
"牛哥！"裴上元趴在玻璃上大喊一声，随后拎起工具包转身下楼，不想在楼梯拐角处，竟是遇上了一个医生。
看着医生手上的电击棍和嘴角的笑意，裴上元知道，这个医院真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