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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神经病院中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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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快一点？东西可都是我们在拿，你们两个空手人还走这么慢的？"
看着在后面磨磨蹭蹭的于清雨和青秋白，裴上元只觉得这两人实在走得太慢了，若不是自己左手右手都拎着包，恨不得冲上去一手拉着一个。
不过这样子倒是有种咸猪手的嫌疑。
不远处的舞台上，一场歌舞刚刚结束，随后走上来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穿着西装的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为庆祝本商场开业十周年，我们决定开设抽奖活动。只要今天进店消费满200元，就可以凭发票获得一次抽奖机会，如果消费达到400元，就可以获得两次抽奖机会，以此类推！多买多抽，不抽就是你的损失！"
裴上元还道是什么活动，原来是商场为了刺激消费者消费而搞出的活动。
裴上元原本是不想去凑热闹的，奈何两个女生叽叽喳喳一顿劝，再加上商场给出的奖励的确很丰厚。
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去。
抽奖活动的奖项有五种，一等奖是价值上万元的新型悬浮平板平衡车，二等奖是一台惠尔集团的个人电脑，三等奖则是四张本市最豪华的自助餐厅东海宫的免费券。
以上三个奖项都只有一份，至于四等奖和五等奖由于数量众多，奖品的价格也比较低，都是一些电水壶之类的东西。此外还有安慰奖，是一包纸巾。
"我的运气可是很衰的，到时候弄回来两包纸巾可别怪我。"
于清雨甩甩手，毫不在意道："反正也只是去凑个热闹，得不得奖品都无所谓。要是真带回了两包纸巾，就自己拿着用吧，毕竟你们这些小男生每天消耗的纸巾数量可不少。"
青秋白听她开黄腔，羞红了脸，忙低下头去看地上的花纹，假装不认识她。
华桉见青秋白一副害羞的样子，连忙跳出来澄清自己的清白："天地可鉴，我一包纸巾可以用上半个月，绝对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闻言，裴上元撇撇嘴，嘲讽道："是，你一包纸巾是可以用上半个月，但麻烦你能不能别老用我的纸巾？尤其是晚上，还躲在被窝里，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华桉见裴上元揭他的短，忙将他往台上推："放屁，我那是流鼻血的！行了行了，你快去吧，早点抽完我们早点回去。"
在三人充满希冀的目光下，裴上元提着大包小包走近抽奖台。
所谓的抽奖台其实只是一台装饰过的电脑，每个抽奖抽奖的人只需将发票出示给工作人员，便可以按动电脑前的按钮，进行所谓的"抽奖"。
抽奖的结果会显示在电脑屏幕上，同时也会分享在商场的电子屏幕上。
一连等了好几个人后，终于轮到了裴上元。
抽奖台的工作人员是个妹子，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虽是略施粉黛，却已是倾城姿色。
难怪很多不抽奖的男性也会在抽奖台前观望，起先裴上元还奇怪，现在已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走到妹子身旁，裴上元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清新淡雅，倒也不庸俗。
"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发票。"
妹子看完发票后，在发票上戳了一个小小的章，随后让裴上元按动按钮。
屏幕上的数字，经过眼花缭乱的滚动后，停在了谢谢惠顾上。
安慰奖，一包纸巾。
"没关系的，先生。由于您的消费金额是432元，拥有两次抽奖机会，现在还有一次。不要灰心，说不定下一次就可以抽到大奖。"
"算了吧，我这个人什么运气我自己还是知道的，拿两包纸巾回去其实也不错。"
说话间，裴上元再一次按动按钮。
这一次，他没有再关注屏幕，而是看向身后不远处的三人，用手势告诉他们马上要离开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暴起一阵惊呼，随后就有人推搡了裴上元几下，还让他赶快看屏幕。
裴上元闻言抬头看去，只见商场的电子屏幕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恭喜获得三等奖
裴上元不信邪地揉揉眼睛，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问题后，他笑着看笑着妹子："运气居然这么好，看来我今天是得贵人相助。"
"先生您说笑了，我们工作人员是没有权利干扰到抽奖结果的，这纯粹是您的运气使然。"
说着，妹子在三等奖的奖券上盖了章，随后将其递给裴上元："领奖的话要去服务中心，进门后右拐就可以了。"
十几分钟后，裴上元拿着四张免费券回到三人身边。
华桉见他手气这么好，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行啊你小子，今天的手气这么好的吗？四张东海宫的免费券，正好我们这里也有四个人，见者有份！"
"瞧你那个样子，我要是不请你们还能请谁？行了，下午还有课呢，快点回去吃个午饭休息一会儿吧。"
四人大包小包回到学校，在男女生宿舍区前分道扬镳。
解决完午饭问题后，那你出去回到寝室将自己扔到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另一边，华桉将买回来的日用品收纳完毕，打开电脑浏览起信息。
"对了，老裴。你上次委托我查的那家康复中心，叫什么来着..."
裴上元见他一时间想不起来，提醒道："天成精神疾病康复中心。"
"对对，就是那个天成精神疾病康复中心。之前我查这家康复中心的时候，发现这家康复中心的资料有些古怪。它虽然建立的蜀川地区，却有多项国外资金流入。不过由于三战的问题，这些资金流向已经无从查起。"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毕竟这是一家私立的康复中心，有外资投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这家康复中心，可是建立于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
裴上元起先还没觉得哪里有什么异常，直到华桉将"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在1978年之前，华国的经济体制还是计划经济体制，直到1992年之后，才改变为全国范围的市场经济体制。
所以说，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蜀川地区，国家是绝对不可能容许一家有外资投入的私人康复中心建立。
所以在这家康复中心的背后，一定还有着什么阴谋。
"你之后又找到了什么？"
见他这么问，华桉露出神秘的笑容，同时将电脑的屏幕搬到他的面前："你看，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曾有十多名精神相关的研究者在此任职。当然这些并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在这些科研人员中还有两名物理学家。你猜猜看他们是谁？"
裴上元才不想思考这种没有边际的问题，不耐烦道："我怎么猜得出来，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华桉见他这样，索性也不卖关子了，在键盘上敲打几下调出两份资料。
这是两个男性科学家，其中一个叫于崇道，另一个则是裴景同。
根据资料显示，这两位科学家在康复中心任职三十年后，于千禧年同时销声匿迹。
本来这就是两个不知其行踪的科学家，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裴上元看到后者时，心中却是掀起了波澜。
因为这个叫裴景同的人，其实是他的曾祖父。
而那个于崇道，如果不出意外，便是于清雨的曾祖父。
"你...都知道了？"
"这不是废话，两个老爷子的信息又没有隐瞒，很容易就查出来了。不过他们之后的行踪我却完全搜不到，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裴上元闭上眼想了想，不确定道："或许是死了吧，在千禧年那两个人的年龄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出点意外不很正常吗？"
"瞎说，这两人的身份档案吊销时间一个是在2019年一个是在2020年。算了，先不去管他们，毕竟光凭物理学家在精神疾病康复中心就职这件事就已经有很大的疑点了。如果你还想继续查下去的话，我还可以再深入了查找一番，不过关于两位老爷子的事，还需要你自己去问。"
裴上元闻言点了点头："行吧，我知道了，拜托你了。"
下午的课上完后，裴上元被同班同学拉去篮球场，说是要让他参加校园篮球赛。
裴上元并不喜欢打篮球，上篮球课也只是为了学分。不过这是因为他在篮球课上惊艳的表现，才会被这群篮球队员盯上。
"学长，我真的不想打篮球啊。再说了，篮球赛那天我还有事。"
拉拢裴上元的学长是大三的数字媒体应用技术专业学生，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但他和裴上元一样，都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货色。
因为经常在体育课上显摆自己的肌肉，信工系的学生私底下都叫他野兽先辈。
"你不知道，我们信工系这几年被其他系压着打。尤其是队长，自打他大一加入球队，就被压着打了四点年。今年要是来不了翻身仗，怕不是会哭到毕业。"
说着，野兽先辈指了指不远处的肌肉壮汉，脸上还做出了难受的表情。
裴上元一想到这么大一个人哭哭啼啼的，禁不住一阵恶寒。
就在他准备答应的时候，一个发型夸张的家伙走了过来，不屑道："张然，你这么没骨气的么？居然想请一个大一新生来打翻身仗，你们信工系还真是没人了呀。"
"你小子给我少说两句，只要这位小兄弟加入我们队伍，我敢拍胸脯保证，一定能把你们吊着打！"
"那就走着瞧！"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快一点？东西可都是我们在拿，你们两个空手人还走这么慢的？"
看着在后面磨磨蹭蹭的于清雨和青秋白，裴上元只觉得这两人实在走得太慢了，若不是自己左手右手都拎着包，恨不得冲上去一手拉着一个。
不过这样子倒是有种咸猪手的嫌疑。
不远处的舞台上，一场歌舞刚刚结束，随后走上来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穿着西装的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为庆祝本商场开业十周年，我们决定开设抽奖活动。只要今天进店消费满200元，就可以凭发票获得一次抽奖机会，如果消费达到400元，就可以获得两次抽奖机会，以此类推！多买多抽，不抽就是你的损失！"
裴上元还道是什么活动，原来是商场为了刺激消费者消费而搞出的活动。
裴上元原本是不想去凑热闹的，奈何两个女生叽叽喳喳一顿劝，再加上商场给出的奖励的确很丰厚。
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去。
抽奖活动的奖项有五种，一等奖是价值上万元的新型悬浮平板平衡车，二等奖是一台惠尔集团的个人电脑，三等奖则是四张本市最豪华的自助餐厅东海宫的免费券。
以上三个奖项都只有一份，至于四等奖和五等奖由于数量众多，奖品的价格也比较低，都是一些电水壶之类的东西。此外还有安慰奖，是一包纸巾。
"我的运气可是很衰的，到时候弄回来两包纸巾可别怪我。"
于清雨甩甩手，毫不在意道："反正也只是去凑个热闹，得不得奖品都无所谓。要是真带回了两包纸巾，就自己拿着用吧，毕竟你们这些小男生每天消耗的纸巾数量可不少。"
青秋白听她开黄腔，羞红了脸，忙低下头去看地上的花纹，假装不认识她。
华桉见青秋白一副害羞的样子，连忙跳出来澄清自己的清白："天地可鉴，我一包纸巾可以用上半个月，绝对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闻言，裴上元撇撇嘴，嘲讽道："是，你一包纸巾是可以用上半个月，但麻烦你能不能别老用我的纸巾？尤其是晚上，还躲在被窝里，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华桉见裴上元揭他的短，忙将他往台上推："放屁，我那是流鼻血的！行了行了，你快去吧，早点抽完我们早点回去。"
在三人充满希冀的目光下，裴上元提着大包小包走近抽奖台。
所谓的抽奖台其实只是一台装饰过的电脑，每个抽奖抽奖的人只需将发票出示给工作人员，便可以按动电脑前的按钮，进行所谓的"抽奖"。
抽奖的结果会显示在电脑屏幕上，同时也会分享在商场的电子屏幕上。
一连等了好几个人后，终于轮到了裴上元。
抽奖台的工作人员是个妹子，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虽是略施粉黛，却已是倾城姿色。
难怪很多不抽奖的男性也会在抽奖台前观望，起先裴上元还奇怪，现在已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走到妹子身旁，裴上元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清新淡雅，倒也不庸俗。
"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发票。"
妹子看完发票后，在发票上戳了一个小小的章，随后让裴上元按动按钮。
屏幕上的数字，经过眼花缭乱的滚动后，停在了谢谢惠顾上。
安慰奖，一包纸巾。
"没关系的，先生。由于您的消费金额是432元，拥有两次抽奖机会，现在还有一次。不要灰心，说不定下一次就可以抽到大奖。"
"算了吧，我这个人什么运气我自己还是知道的，拿两包纸巾回去其实也不错。"
说话间，裴上元再一次按动按钮。
这一次，他没有再关注屏幕，而是看向身后不远处的三人，用手势告诉他们马上要离开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暴起一阵惊呼，随后就有人推搡了裴上元几下，还让他赶快看屏幕。
裴上元闻言抬头看去，只见商场的电子屏幕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恭喜获得三等奖
裴上元不信邪地揉揉眼睛，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问题后，他笑着看笑着妹子："运气居然这么好，看来我今天是得贵人相助。"
"先生您说笑了，我们工作人员是没有权利干扰到抽奖结果的，这纯粹是您的运气使然。"
说着，妹子在三等奖的奖券上盖了章，随后将其递给裴上元："领奖的话要去服务中心，进门后右拐就可以了。"
十几分钟后，裴上元拿着四张免费券回到三人身边。
华桉见他手气这么好，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行啊你小子，今天的手气这么好的吗？四张东海宫的免费券，正好我们这里也有四个人，见者有份！"
"瞧你那个样子，我要是不请你们还能请谁？行了，下午还有课呢，快点回去吃个午饭休息一会儿吧。"
四人大包小包回到学校，在男女生宿舍区前分道扬镳。
解决完午饭问题后，那你出去回到寝室将自己扔到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另一边，华桉将买回来的日用品收纳完毕，打开电脑浏览起信息。
"对了，老裴。你上次委托我查的那家康复中心，叫什么来着..."
裴上元见他一时间想不起来，提醒道："天成精神疾病康复中心。"
"对对，就是那个天成精神疾病康复中心。之前我查这家康复中心的时候，发现这家康复中心的资料有些古怪。它虽然建立的蜀川地区，却有多项国外资金流入。不过由于三战的问题，这些资金流向已经无从查起。"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毕竟这是一家私立的康复中心，有外资投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这家康复中心，可是建立于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
裴上元起先还没觉得哪里有什么异常，直到华桉将"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在1978年之前，华国的经济体制还是计划经济体制，直到1992年之后，才改变为全国范围的市场经济体制。
所以说，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蜀川地区，国家是绝对不可能容许一家有外资投入的私人康复中心建立。
所以在这家康复中心的背后，一定还有着什么阴谋。
"你之后又找到了什么？"
见他这么问，华桉露出神秘的笑容，同时将电脑的屏幕搬到他的面前："你看，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曾有十多名精神相关的研究者在此任职。当然这些并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在这些科研人员中还有两名物理学家。你猜猜看他们是谁？"
裴上元才不想思考这种没有边际的问题，不耐烦道："我怎么猜得出来，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华桉见他这样，索性也不卖关子了，在键盘上敲打几下调出两份资料。
这是两个男性科学家，其中一个叫于崇道，另一个则是裴景同。
根据资料显示，这两位科学家在康复中心任职三十年后，于千禧年同时销声匿迹。
本来这就是两个不知其行踪的科学家，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裴上元看到后者时，心中却是掀起了波澜。
因为这个叫裴景同的人，其实是他的曾祖父。
而那个于崇道，如果不出意外，便是于清雨的曾祖父。
"你...都知道了？"
"这不是废话，两个老爷子的信息又没有隐瞒，很容易就查出来了。不过他们之后的行踪我却完全搜不到，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裴上元闭上眼想了想，不确定道："或许是死了吧，在千禧年那两个人的年龄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出点意外不很正常吗？"
"瞎说，这两人的身份档案吊销时间一个是在2019年一个是在2020年。算了，先不去管他们，毕竟光凭物理学家在精神疾病康复中心就职这件事就已经有很大的疑点了。如果你还想继续查下去的话，我还可以再深入了查找一番，不过关于两位老爷子的事，还需要你自己去问。"
裴上元闻言点了点头："行吧，我知道了，拜托你了。"
下午的课上完后，裴上元被同班同学拉去篮球场，说是要让他参加校园篮球赛。
裴上元并不喜欢打篮球，上篮球课也只是为了学分。不过这是因为他在篮球课上惊艳的表现，才会被这群篮球队员盯上。
"学长，我真的不想打篮球啊。再说了，篮球赛那天我还有事。"
拉拢裴上元的学长是大三的数字媒体应用技术专业学生，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但他和裴上元一样，都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货色。
因为经常在体育课上显摆自己的肌肉，信工系的学生私底下都叫他野兽先辈。
"你不知道，我们信工系这几年被其他系压着打。尤其是队长，自打他大一加入球队，就被压着打了四点年。今年要是来不了翻身仗，怕不是会哭到毕业。"
说着，野兽先辈指了指不远处的肌肉壮汉，脸上还做出了难受的表情。
裴上元一想到这么大一个人哭哭啼啼的，禁不住一阵恶寒。
就在他准备答应的时候，一个发型夸张的家伙走了过来，不屑道："张然，你这么没骨气的么？居然想请一个大一新生来打翻身仗，你们信工系还真是没人了呀。"
"你小子给我少说两句，只要这位小兄弟加入我们队伍，我敢拍胸脯保证，一定能把你们吊着打！"
"那就走着瞧！"